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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人间-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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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希?”朱信之愕然。
  真是好久都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长天点了点头。
  孤鹜问:“有没有抓到是谁送来的袖箭?”
  “没有。”长天抿唇:“不过,来人身手很好,像是训练有素的人,属下猜,应该是高行止那边的人吧。他关注这个李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比我们还迫切希望能替郡主翻案,如今还有个抢了郡主棺木的李希在外逍遥,他不开心也是常理之中。”
  “未时,承平寺……”朱信之拿了袖箭,轻轻摩挲片刻,便抿唇一笑:“做好准备,明日我亲自带人去捉。”
  “王爷,一个李希而已,犯不着吧?”孤鹜劝阻。
  长天也道:“是啊,王爷,我们去就可以了。”
  “你们去怕是不行的。”朱信之轻笑:“高行止一直都很谨慎,从来不在我跟前露出端倪来。如今突然冒险送这么一个袖箭来,就证明了李希如今不好动,他动不得的人,身边肯定有什么玄机。先前你们追查李希的时候不是说,他有段时间消失了吗?我想了想,李希是替孟哲平在卖命,孟哲平是跟陈珂在联系,陈珂同北魏有所勾结,那么,如果北魏人想保李希,也不算是意外。”
  “李希手里可还握着东陆不少军事机密呢!”孤鹜咬牙。
  朱信之折了信函:“但愿不是我猜错。”
  这事儿就定了下来。
  这边孤鹜长天等人劝说朱信之无效,他坚持要亲自去捉拿李希,那边,裴谢堂已回了别宫,满心皆痛,神思反而更清醒。
  她找了秋水落霞过来,问起懿贵妃晚上的情况,得知懿贵妃方才发作了一次,便让两个属下去休息,自己过去看看。
  懿贵妃神思恍惚,被布条捆绑着躺在床榻,一双眼睛全是泪水,格外憔悴不说,昔日里最爱干净的一个人,如今也不知是在哪里滚得都是尘土,不断的留着鼻涕,婢女用手绢擦了一遍又一遍。短短两日,她已被失魂香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点香,给我点香!”
  “我要香!”
  “香,香……”
  靠近懿贵妃,便听见她不住口的呢喃,她眼神没什么焦距,用近乎卑微的姿态这般恳求着周围的婢女,听得人一阵心酸。
  “母妃,那香不能给你。”裴谢堂心疼的劝说:“你且挨过这两日,等祁蒙找到替代的药,你就会好受很多。”
  懿贵妃听见她说话,目光缓缓转到她身上,带着几分呆板木讷:“我要香,我不要药,我要香,你给我香!”
  “不行!”裴谢堂拒绝。
  懿贵妃陡然脸色大变:“滚,你滚!”
  “你这个毒妇!你不给我香,你给我滚!你存心想害死我,你想害死我!”
  她一声声的咆哮,声音尖锐得几乎刺穿人的耳膜,她绷紧的神经仿佛被刺激,整个人进入一种癫狂的状态,又是哭又是喊又是叫,两个婢女都按制不住她,险些被她甩下了床榻,懿贵妃也险些跌落在地,她手脚都被绑着,无法着力,危险关头,裴谢堂大步上前搂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拖住了。
  懿贵妃侧头就咬她的手臂。
  隔着衣服,裴谢堂只感到手臂上的肉都要被她咬下来,将她扶正后,连忙敲晕了懿贵妃。
  拉起衣袖一看,手臂已高高肿起,一圈青紫的压印浮现在手臂上。
  “王妃,上些药吧?”婢女忙说。
  裴谢堂摇摇头,回头看了看她们,才发现她们不同程度的都受了伤,想来刚刚懿贵妃闹的那一场,她们不会武功吃的苦头更多。
  婢女见她不用药,也没强行劝,握着药瓶子垂泪:“贵妃娘娘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
  “快了。”裴谢堂不知如何回答,替懿贵妃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让婢女帮着替懿贵妃换了衣服,又盖了被子,她才说:“等祁蒙找到合适的药,就有救了。你们再辛苦一些,不要轻易放弃。”
  “奴婢们不辛苦,只是苦了王妃。王爷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来看望贵妃娘娘。”婢女小心的叹气。
  裴谢堂狠狠的愣了愣神。
  婢女也没敢多抱怨,躬身退下。
  裴谢堂在懿贵妃的床前坐了好久,一直在发呆,脑袋里浑浑噩噩,又觉得自己神思从未有过的清明,很多从前不敢想、不能想的事情,在她脑袋里又过了一遍。屋子里的烛火换了两次时,婢女催促她去歇息,她站起身来,猛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睁开眼睛,祁蒙略有些生气的脸在眼前放大:“王妃,你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怎么来了?来了多久?”裴谢堂反身就要坐起。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怕错过了事情,下意识的就看了一眼窗外。
  窗外,圆月高悬。
  祁蒙嗔怪的横了她一眼:“我怎么来了,我要是不来,你今晚就倒在这里没人管了!”她顿了顿,叹了口气:“我一回去就翻遍了古籍,总算找到一个能暂时替代失魂香的方子,就赶着送来。结果刚进门,就听见宫女在喊你晕倒了。”
  她脸色陡然严肃:“王妃,你有了身孕,你自己知道吗?”
  裴谢堂不答。
  祁蒙倒抽了一口气:“你知道?你知道你还敢这么胡来?”
  裴谢堂便知道昏迷的时候祁蒙替自己把了脉,原本只是怀疑,如今终于得了一句肯定。她眉开眼笑起来:“原来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祁蒙不信的看着她。
  裴谢堂心虚:“好啦,我真是现在才知道。先前只是怀疑嘛,我又不好贸然跑到你跟前说,阿蒙啊,我好像怀孕了,你给我把把脉。多丢人啊!”
  “有了身孕是大事,一点都不丢人,王爷知道了还指不定多高兴呢!”祁蒙板着脸教训她。
  裴谢堂正色:“说到这个,我得跟你商量商量。我有了身孕这事儿你能不能不要跟王爷说?这事儿就你知我知,好不好?”
  “为何不告诉王爷?”祁蒙一阵纳罕。
  王爷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多高兴呢!
  裴谢堂摸摸脑袋:“你也知道这个孩子是怎么得来的,我身体底子不好,万一要是没保住呢,王爷知道了难免空欢喜一场。我想等等,等孩子再大一些、稳定一些的时候,我再亲口告诉他。好阿蒙,你答应我,千万不要告诉他好不好?”
  “呸呸!”祁蒙啐了两口:“有我在,怎么可能保不住,你不许胡说。”
  这是答应了。
  裴谢堂松了口气。
  她笑:“是是是,有祁大神医在,我的孩子一定健健康康的!”
  祁蒙给她逗笑了:“你啊你,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刚怀上一月呢,你可千万别乱来。还有,贵妃娘娘那儿你也不要去了,她身上有失魂香的味道,对孩子不好,对你也不好,容易心神晃动,神思不宁,母体不安,孩子也不稳。是药三分毒,少吃药总是好的。而且,贵妃娘娘情绪不稳,我也担心她会抓伤你或打了你,不见最好。”
  “好。”裴谢堂一一应下:“你留在别宫帮我照顾她一段日子。”
  “你要去哪儿?”祁蒙狐疑。
  裴谢堂笑道:“你不是让我不要到她跟前去吗?我总得找个信得过的人呢。”
  祁蒙哦了一声便没有多问。
  裴谢堂又道:“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早上王爷就会来看贵妃,若是王爷问起贵妃的病情,你也如实说,对我,只字不提,免得他担心。”
  祁蒙更是狐疑:“不将有喜的消息告诉王爷尚且说得过去,你怎么连王爷的面儿也不想见了?你们……怎么了?”
  “也没怎么。”裴谢堂抚平自己的衣袖:“我最近觉得,好像也没有那样喜欢他了。”
  祁蒙投来一个不信的眼神。
  裴谢堂也没解释,镇定的说:“真的。”
  祁蒙抿唇:“王爷是做了什么事,让你生气了吗?”
  “也没有。”裴谢堂越发平静:“我只是觉得,我一直以来都是在强求,就好像做了一个美梦,如今梦就醒了,有些东西看得很真切。”
  “王妃,王爷心里有你,而且,只有你。”祁蒙叹气,她想说服裴谢堂,“不管发生了什么,你要跟王爷说,让他知晓。我虽不曾仔细的爱过谁,可我知道,感情最容不得消耗,有些话堵在心里不说,时间久了,就好像木桶被蛀虫啃咬,一点点将木桶里的水都漏掉,等你想起来弥补的时候,木桶已经坏得不能再维存,感情也一样……”
  “是啊,正是如此。”裴谢堂笑了笑。
  祁蒙张了张嘴,还想再说,裴谢堂竖起手指在唇前温柔低语:“你的好心我都知道。阿蒙,他来了,拜托你了。”
  她闪身隐入黑暗中。有脚步声响起,祁蒙抬起脸来,就瞧见朱信之风尘仆仆踏进门来。



  第370章 分开
更新时间:2019…01…02 10:44:05字数:3058
  裴谢堂说朱信之最迟明天早上到,然而这还是半夜呢,朱信之就迫不及待的来了。祁蒙心里有事,委实有些心虚,有点手足无措的等在那儿。
  好在朱信之心里也有不少事情,没时间发现祁蒙的异样。
  他快步上前:“我母妃呢?”
  “已经歇下了。”祁蒙低声说。
  朱信之点了点头,停了停,又问:“王妃呢?还好吗?”
  “好。”祁蒙哑然。
  “我去看看她们。”朱信之等不及,与她错身而过。
  祁蒙想起裴谢堂的嘱托,只得硬着头皮跟上去。
  朱信之先去看了懿贵妃。
  懿贵妃喝了药,已经睡下了。
  这几日懿贵妃在地狱中煎熬,浑身上下都带了不少伤,婢女们怕她抓伤了自己,后来将她捆绑起来,手腕和脚腕上都有不少淤青,看起来格外可怖。不过短短数日,懿贵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两颊上的肉几乎都没了,眼眶深陷,让人心疼。
  朱信之握着懿贵妃的手,一低头,眼泪就滚了下来。
  这是他的母亲,生他养他的母亲。
  可因为他的关系,母亲过得并不好。他很小的时候,父皇曾经说,母妃生在曲家,一出生就如同鸿雁高飞,是一个性情很明艳的女子。宣庆帝第一次见到母妃的时候,隔着雕栏玉彻、红墙碧瓦,她在院子里荡秋千。寻常人荡秋千,都是规规矩矩的坐着,小心翼翼的晃动。而她呢,她站在板上,双手扶着秋千,拼命的让婢女推得再高些,仿佛如此就能飞出这片天地。那样张扬明媚的笑容,宣庆帝一眼就动了心,记了一辈子。
  然而,母妃这样的性子,朱信之毫无记忆。
  自打他出生,见到的就是温婉柔和的母亲。她被困在宫墙之中,慢慢在等待中耗尽了全部的朝气。
  四哥时候,母亲再未有放肆大笑的时刻。
  少年时代的朱信之就知道,母亲的心已经死去。
  如今,她的人也逐渐凋零。
  他对不起母妃。
  婢女在一旁劝诫:“王爷,娘娘的身体经不起折腾,您也要保重,才有精神气替娘娘寻天下最好的医者!”
  “是清砂做的?”朱信之很快擦干了眼泪。
  他的事情很多,还有无数的事情要去完成,容不得他落泪哭泣。
  他不能倒下,他要是倒了,谁来做?
  婢女点点头,语气不齿又愤懑:“是清砂那个贱婢,她有了攀龙附凤的心,想嫁给王爷,可娘娘并未准许,她就起了这样的歹念。”
  朱信之沉默。
  婢女忙说:“王爷千万不要多想,这是清砂自己做的孽障,跟王爷没什么关系的。”
  “祁蒙,你也没有办法吗?”朱信之抬头看向角落里一直没说话的祁蒙,他知道这个人医术很好,或许还能救一救。
  祁蒙面露愧色:“王爷,臣女暂时只找到了能替代失魂香的药,缓一缓娘娘病情发作,然而,根治不了。”
  “哦。”朱信之的心猛地空了下去。
  他不再说话。
  心空了片刻后,取而代之的就是无比的混乱和疼痛。他握着懿贵妃的手,脑中一时回想起从前的旧事,一时就涌出无数的情绪。
  屋子里很安静,朱信之身上涌现的气息让人胆战心惊,婢女们都不敢再开口。祁蒙也不敢,大家就这样看着朱信之,看着他如同一座山一样坐在懿贵妃的床前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怎么都不能移动分毫,但也带不起更多的生气。
  朱信之坐了大半个时辰,才将懿贵妃的手放回被子里,替她掖了掖被角,起身示意祁蒙跟他走。
  “王妃人呢?”两人站在庭前,朱信之的声音很稳:“她不在别宫,是不是?”
  祁蒙硬着头皮回答:“嗯。”
  朱信之闷声:“她要是在别宫,没理由我在这里这么久,她都不曾出来见我。是不是自从我母妃来了别宫,她人就走了?”
  他的声音里掩藏不住的失落。
  祁蒙忙说:“不是,王妃是方才王爷来之前才出去的……”
  话未说完,她一下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她真想给自己一耳光。
  朱信之脸色煞白:“这么说,她一直在这里,我来了才走,是不想见到我,对吗?”
  “不是,王妃没有……”祁蒙从不擅长撒谎,她一直在极力否认,然而,朱信之从她脸上的神色准确的判断出了真实的情况。
  他不解:“为什么?”
  为什么不愿意见到他?
  是因为他将她送入宫里,独自呆了这么多天不闻不问吗?还是因为自己阻拦了她的计划,她心里恼怒了?又或者……她已经知道了什么?
  想到这最后一个理由,朱信之的心跟着也抖了一抖。
  没理由啊,他瞒得很好,她没理由会知道的!
  他所有的部署都已经准备妥当,等明天过去,就不会再有那么多东西阻拦在他们之间,他愿意什么都不知道,将她光明正大的迎回自己的淮安王府。
  他是真的,准备好要同她共度一生的!
  祁蒙见他已经猜到,便也没有再继续隐瞒的必要。这个时候,王妃恐怕早就已经去得远了,朱信之就算去追也追不上。她是很羡慕朱信之和王妃的,眼见着王妃的决定让王爷如此伤怀,不由自主的还是产生了很多惋惜。她希望裴谢堂好好的,便斟酌着开口:“王妃走前同我说了些话,臣女瞧见她格外神伤,王爷近来是做了什么伤了王妃的心吗?”
  朱信之狠狠一愣。
  他做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做啊!
  他一脸茫然,祁蒙忍不住就想帮他理一理思路:“我们女孩子生气,不外乎就是心上人做了惹她不痛快的事情,比如,瞒着她跟别的女孩子接触啊,或者,不相信她啊……”
  瞒着她跟别的女孩子接触?
  朱信之脑中顿时闪现出陈茹卿的脸来,他唯一有接触的女孩子,除了眼前的祁蒙,恐怕也就剩下这一位了。
  那天在朱雀街上,莫非,裴谢堂瞧见了?
  朱信之转头问身后跟着的孤鹜和秋水:“我上次送陈小姐去锦绣庄的那天,有没有什么人造访过咱们淮安王府,找过王妃?”
  “那天?有的吧。”孤鹜仔细回忆了片刻:“听府中侍卫们说起,那天曲家三小姐来过。”
  朱信之恍然。
  他的心砰砰乱跳,脸上反而放松了许多。
  她若还是为了这种事情吃醋,就证明了她的心……一直都在这儿,一直都是真的。
  他笑起来,他突然变得很开心!
  祁蒙糊涂的看着他:“王爷,你笑什么?”
  “没什么。”朱信之回头真诚的对她说:“祁医女,多谢你。”
  他快步走了出去。
  祁蒙更糊涂了,谢她做什么,她什么都没帮到啊!
  朱信之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去,孤鹜等人追上他,觉得很奇怪:“王爷,王妃不肯见你,咱们上哪儿去找她?”
  “不用找。”朱信之微笑:“今天不用找。”
  明天,他还要去做一件大事,等做完了这件大事,他就去泼墨凌芳将她找回来。从此以后,他不会再让她受一分情伤。他会一辈子都宠着她,对她好,让她在他身边安安稳稳的做王妃,做他当年在皇宫初见时的那个爽落的小女孩!
  他愿她,一生都是他的女孩!
  他快马回去,迫不及待等待明天的到来!
  别宫墙外,裴谢堂注目着朱信之打马跑远,眼神空洞又木然,人看起来很平静,没什么特别。她心里却很庆幸此刻自己躲了起来,是一个人,并无旁人瞧见她的狼狈。
  他知道自己躲着她,然而,他并未寻找,也并未想寻找,径直就走了。
  他的心里,原来自己已经这般不重要。
  她闭了闭眼睛,想起他果断的将她的脐带血交给一个妖道,用来毁灭她好不容易挣来的第二次新生,她的胸口一扯一扯的抽痛,痛得几乎背过气去。但很快,她就挺直了背脊,将方才那种脆弱的眼神全部收起。
  阿爹说,裴家人,流血不流泪。
  她始终是裴家人。
  她下了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座别宫。
  既然他已经知晓她离开,既然祁蒙说她不适合在别宫陪着懿贵妃,那么,此刻便是她离开最好的时机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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