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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人间-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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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托着下巴,很认真的思考,等一会儿从刑部回来,如果坊市还没关门的话,他要给她买点什么。送她首饰,似乎太俗气;送她衣服吧,又没什么新意;送糖果?不行,太轻了!正想着,从外面飘来一阵甜甜的香气,他不由挑起帘子,将目光放在了车外。
  在百花楼门口,一个小摊贩摆了个摊儿在炒栗子呢!
  糖炒栗子?
  他的眼睛亮了亮,他记得,谢成阴好像很喜欢这些带壳的小零食,从瓜子到花生,从核桃到松子儿,在她眼睛里,这些都是顶好吃的美味。每次篮子买了瓜子回来,她都兴致勃勃的磕着,也不怕磕坏了牙齿……
  “停车。”朱信之沉声说。
  孤鹜和长天还在吵闹,闻言一愣:“王爷,你要下去?”
  朱信之点点头,掀开帘子走到小摊贩跟前:“包两斤板栗。”
  小贩抬头看了他一眼,本是欢天喜地,见到是他顿时冷了脸,语气阴阳怪气:“我的板栗不卖给杀人犯,你别处买去。”
  “就买两斤。”高傲的王爷压低了声音:“我妻子喜欢。”
  “我说了,我不卖!”小贩推他:“走开,别挡着我做生意。”
  朱信之又转到他跟前:“我只要两斤。”
  小贩冷笑:“别说两斤,就是二两我都不卖给你。你杀了泰安郡主,你到临水坊市去问问,如今有哪个人愿意卖东西给你?别说你是王爷,卖给谁是我说了算,我不犯法,你能拿我怎样?你走不走?不走,那我就自己走。”
  这小贩也是硬气,见朱信之不让,将摊子一收,就往另一条街走去。
  朱信之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他语调委婉的说:“就卖给我两斤吧,我保证,我马上就走。”
  孤鹜和长天怕他有危险,跟在他身后,瞧见他这般低声下气的求人,心中一时气愤,待想要上前去拦住那小贩,却被朱信之眼神凌厉的喝止。两人眼中俱都湿润起来,瞧见他放低了身段一路跟着,心口堵得厉害,这板栗有那么重要吗?
  跟了半路,那小贩终于停了下来,倒不是自愿的,而是被一个漂亮姑娘拦住了。
  “给我两斤。”她说。
  小贩看了看她,没说话,手脚伶俐的包了递给她。她拿了,转身递到朱信之跟前:“王爷,给您。”
  “多谢。”朱信之摸出银子,准备放在她手上,她已缩了回来。
  “王爷不认得我了吗?我是陈太保的女儿,陈茹卿。”陈茹卿低头,脸上有些许红晕:“从前在宫宴上,我们见过的。”
  “陈小姐。”朱信之微微颔首,他对这些大家闺秀的脸记忆一向模糊,分不清谁是谁,听她说了来历,顺口喊了一声,便道:“多谢陈小姐帮我的忙,信之不胜感激。这是银子,请小姐收好。”
  “没什么。”陈茹卿能听得见他语气里的生疏,忙说:“我不要您的银子。王爷,不过是两斤栗子而已,您不必客气。”
  朱信之握着滚烫的栗子,仍是摇头:“我不惯白拿旁人的东西。”
  “不白拿。”陈茹卿忙说:“如果王爷实在过意不去,就当是欠我一个人情好啦。”
  朱信之想了想,慢慢将栗子放在小贩的摊上:“既然如此,我不要了。我家中妻子不喜欢我欠旁的女孩人情,若她知道了要不高兴。她这个人啊,脾气古怪,平日里不生气,要是生气了,我觉得肯定不好哄。”他想到那个人,不由自主的想笑。
  这幅幸福的表情完全落在陈茹卿的眼睛里,心直直下坠,见朱信之转身就走,她顾不得那许多,直接拿起放着的板栗快步追了上去。
  将板栗塞在朱信之的手里,她道:“那王爷就当是我送给王爷的礼物吧。我不要王爷的人情,只对王爷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朱信之一愣。
  陈茹卿仰头看着他:“只需要王爷记住我的名字而已。我叫陈茹卿。茹是‘我心匪鉴,不可以茹’的茹,卿是‘解冻风来末上青,解垂罗袖拜卿卿’的那个卿。”
  她说完,怕被朱信之拒绝,低着头快步跑开了。
  朱信之抓着那包还热热的栗子,慢慢放在了怀里,沿着原路返回,去往刑部。



  第255章 恩爱
更新时间:2018…10…17 19:23:58字数:3058
  孤鹜和长天在马车上很是不解:“王爷很想吃栗子?”
  “帮我拿着。”朱信之递给长天,笑着说:“一会儿别让它冷了,否则送回府中就不好吃啦。”
  “是给王妃买的?”孤鹜吃了一惊。
  朱信之眼中荡漾出几分快乐:“是啊,成阴喜欢。”
  王妃喜欢,所以,不顾旁人的冷眼也要去买吗?孤鹜不明白。
  长天倒是明白,顺从的接了过来,放入自己的怀中:“王爷放心,交给我吧。”
  蔡明和得到他要来刑部,早就等候在刑部大门,见他下了马车,身后还跟了不少尾巴。一低头,就瞧见朱信之月白长袍上的点点污渍,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他心中对朱信之满是疼惜,说不出的心痛,上前扶住他:“王爷,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朱信之淡淡一笑:“只是,我原本想让我的王妃来做审讯,如今却是不能了。我们只能自己撬开孟锦衣的嘴巴,看看能从中掏出什么话来。”
  “好。”蔡明和走近了些许后,立即就问道朱信之身穿散发出来的臭味,他喉头猛地哽咽起来:“王爷,他们打你了?”
  “无妨。”朱信之仍旧显得从容淡定,仿佛在他心里,世人怎样对待他都是可以忍受的。
  蔡明和心中满是敬佩,躬身请他入内。
  提审孟锦衣,这事儿仍然是一件极为棘手的事情。孟锦衣多年跟着孟蜇平,早就是一头狡猾的老狐狸,无论朱信之等人怎么开口,就是一个字都不说,孤鹜和长天急得冒火,蔡明和也用尽了办法,这人就是始终不发一言。
  没奈何,只得暂缓休息。
  趁着休息,朱信之怕栗子冷了,吩咐长天先带回淮安王府,转头又道:“顺便问问王妃,像孟锦衣这样的,她有什么办法?不过,可千万不能让她跟着来。”
  “好。”长天应了。
  匆匆回到府上,裴谢堂正蹲在偏院里看祁蒙晒药材,得了糖炒栗子,果真是惊喜无限:“王爷特意让你送回来的?”
  “是。”长天笑道:“王妃趁热吃。”
  “你们王爷呢?”裴谢堂觉得奇怪,栗子送回来了,人却不回来,是有多大的事情冒着挨打的风险都要出去?
  长天很老实:“在刑部审问孟锦衣呢,这狗奴才嘴巴可真紧。”
  “问是问不出来的,他招了是死,不招也是死,不招还能得孟家的人情,庇佑他的子孙后代。打也是打不出来的,这种硬骨头,刀头舔血的日子多了去了,还怕你几棍棒打下去呀,最多是松松骨头罢了!对待这种人,嘿嘿,攻心为上!你跟王爷讲,跟他,就用诈的。”裴谢堂瞧着石台的桌面,笑得痞气十足:“孟锦衣读书识字不多,一向是替孟蜇平做事情,没什么脑子,诈他比什么好使。”
  长天闷笑:“王妃鬼点子就是多!”
  “我这是鬼点子吗?这叫智谋!”裴谢堂很认真的纠正。
  她伸了个懒腰站起来:“不行,你们王爷做事情我一点都不放心,我也要跟着去看看。他要是诈不出来,我还能搭把手。”
  “王爷说不让您去。”长天很为难。
  虽说私心里还是觉得王妃去万无一失,但想到门口那些凶神恶煞的暴徒,他知道王爷是在担心这些人会伤了王妃。
  裴谢堂哈哈大笑:“他说不让去我就不去了,我是那么听话的人呀?我要是听他的,现在还在谢家做三小姐呢。”
  长天忍不住闷声笑了起来。
  是啊,谢家三小姐要是个听话的,早在第一次爬上王爷的马车时,就被王爷丢下去了,哪里还有后面这许多故事?
  裴谢堂吩咐长天一声,自顾自的回房换了衣服。不多时出来,素袍加身,面如冠玉,竟是个翩翩少年郎的打扮,看得长天惊掉了下巴,又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还是王妃想得周到,要是一身女装出入刑部,难免惹人非议。”
  “走吧。”裴谢堂抄起桌子上的栗子,行动间流露出洋洋得意。
  到了刑部,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审讯室,朱信之埋头在看公文,韩致竹正在做笔录,只蔡明和在歇息喝茶。一抬头,目光撞见裴谢堂这一身装扮走进刑部,第一眼就认出了她来,一时没忍住,满口茶水全喷在了跟前的桌子上,连忙抬手擦拭:“失礼失礼。”
  长天和裴谢堂都笑了起来。
  这么大的动静,惊得朱信之也抬了眼睛,顿时脸色一沉:“你这穿的什么?”
  “你的衣服呀!”仿佛怕他没认出来,裴谢堂还特意在他跟前绕了绕圈子:“大是大了点,但穿在身上舒服又好看。王爷,我特意挑的你不怎么穿的这一身,有没有觉得这衣服很是衬托我的气质,曲雁鸣锦绣公子的名头是不是可以让给我了?”
  朱信之不答。
  仔细瞧着她,但见她双眸波光粼粼,一头黑发全部拢上去后,越发显得面容精致,还真是个好看的少年模样。
  朱信之立即转头瞪着刚刚喷茶的蔡明和:“很丑?”
  “没,没有。”蔡明和瞧见他一副护犊子的样子,急得连连摆手:“好看,好看。”
  说完又觉得不妥,要是王爷跟他计较他总盯着王妃看的事儿又当如何?蔡明和只得心虚的低下头,继续捧着茶水小口小口的喝,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裴谢堂已走到朱信之身边,倒也不陌生,长天搬了凳子过来,她乖巧的落在他身侧坐下,将怀中的栗子放在他跟前,眨着眼睛笑得格外调皮:“王爷,你给我买了栗子,做好事要做到底,你帮我剥好不好?”
  “噗……”蔡明和再次没忍住,又喷了。
  满朝上下,敢如此名正言顺使唤王爷做这种小事的,恐怕也就这一个了。
  都说王爷宠王妃宠得紧,还真是一点都不假。
  朱信之侧目看他:“蔡尚书,茶若是太烫了,让人给你换一杯冷的。”
  裴谢堂吃吃笑了起来。
  蔡明和突然遭殃,显得很无辜:“王爷,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我,我在看文书,嗯,这桩案子太令人气愤了!”说着连忙低头,恨不得整张脸都埋在卷宗里去。只是眼睛仍然小眼小眼的瞅着旁边这两人,似乎是看王爷到底是剥,还是不剥。
  然后,蔡尚书惊恐的看到,那葱白一般的手指从纸袋里取出满是糖渍的栗子,用力捏了捏,掐出完整的果肉出来,放在了旁边伸出的手上。
  孤鹜和长天见怪不怪,目不斜视,仿佛一点都不意外。
  剥了一颗,又是一颗。
  那一双执笔写奏章的手,一颗颗的捏碎了栗子壳,取出果肉后还细心的将上面沾着的内皮拔下来,做得自然又理所当然。
  蔡尚书觉得,从前大家都说王爷不近女色,一定是看花了眼。
  这这这……这分明是一个被美色迷了心窍的糊涂蛋啊!
  裴谢堂吃了十多颗栗子,颗颗都很香甜,朱信之怕她噎着,又喂了她半杯茶水。这之后,裴谢堂再吃他就不给了:“少吃一点,吃多了腹胀气,难受。”
  刚说完,裴谢堂就打了个饱嗝。
  “你看。”这下,朱信之是更不给了,将袋子口扎好推到另一边:“既然来了,就顺便干点活儿吧。”
  “好啊好啊。”这家伙一听说要干活,就双眼冒绿光。
  朱信之吩咐将孟锦衣带过来。孟锦衣仍旧是在铁凳子上坐下,看了看众人,桀骜不驯的冷笑了一声,便转头去看着裴谢堂,一言不发,等看清楚这是个姑娘时,表情变得格外嘲讽,仿佛在嘲笑朱信之带女子过来。
  裴谢堂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蔡明和很感兴趣的看着裴谢堂,指望她上什么高招。
  裴谢堂却重新坐了下来。
  她娇嗔的靠在朱信之身边,伸出手轻轻扯了扯朱信之,嘟囔:“王爷,好像咱们认识到现在,你都没说过心悦我的话。”
  朱信之还以为她是要用这事儿要挟自己,脸马上就红了,正襟危坐:“这是什么场合,别胡闹!”
  “我不是胡闹啊。”裴谢堂笑眯眯的,“王爷,这又有什么不敢说的,我心悦你,山川河流可以做见证。来啊,你跟着我说一遍。”
  朱信之给她缠得无法,只得低声说:“微微心悦你,山川河流皆是见证。”
  “乖。”裴谢堂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闷笑:“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你哪儿?”
  蔡明和等几个围观的人见她如此肆无忌惮的调戏朱信之,都不自觉的红了脸,个个都不敢看他们,可却不自觉的竖起耳朵听这两人说话。裴谢堂的声音平日里便清脆悦耳,此刻压低了声音放软了腔调撒娇,当真是柔入骨髓,说不出的动人。这副妾意郎情的模样,很容易就勾起旁人心中那些心动的往事来。
  蔡明和想到当年初识娇妻的场景,他那妻子名门出身,虽不同于裴谢堂活泼,却是个温柔如水的性子,不由跟着笑了起来。
  就连铁凳子上的孟锦衣也露出了几分恍惚。
  他想到了一个人,突然就觉得无法忍受眼前的这一切,喝道:“够了!”



  第256章 审问
更新时间:2018…10…17 19:23:59字数:3050
  这一下当真是莫名其妙,朱信之按住裴谢堂的手,裴谢堂则转头笑嘻嘻的说:“我跟我夫君说话,关你什么事,又碍着你的眼睛啦?”
  “堂堂王爷,想不到竟如此轻薄。”孟锦衣一旦开了口,便有些控制不住的嘲讽起来:“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跟女子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你不是自诩礼仪周全,是个正人君子吗?原来不过是浪得虚名,欺骗世人而已。”
  “我不是一般女子啊。”朱信之被他数落得一阵脸红,裴谢堂倒十分坦然的开口:“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别说是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就是要在这里水乳jiao融,你也管不着啊。”
  呸呸呸,谁要跟她在这里水乳jiao融?
  朱信之脸都红透了,忍不住低喝:“不像话!”
  刚说了几个字,裴谢堂放在他大腿上的手用力一拧,疼的他眉头蹙了起来,剩下的话就说不出来,只用委屈又警告的眼神盯着身边人。
  孟锦衣也很生气:“不要脸。”
  “这么好看的脸,怎么能不要?”他越是生气,裴谢堂就越是高兴,捧着朱信之的脸看个不停,末了,还吧唧重重亲了一口。
  蔡明和和韩致竹急急忙忙的转开脸,都给吓傻了。
  她亲过了,越发不知道收敛,洋洋得意的看向孟锦衣:“你也是过来人啊,一把年纪,早就娶妻生子,这些不是应该很熟悉?瞧你的表情却很憎恶,怎么,你羡慕啊,是不是你媳妇从来不喜欢你亲近她?”
  孟锦衣脸色大变。
  “呀,还真是不准你亲近她呀。”裴谢堂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高兴的拍了拍手:“不准你亲近她的话,你那两个儿子是哪里来的,难不成你家中妻子是给你戴了顶摘不掉的绿帽子?要真是这样,那就太可笑了,王爷,你不知道吧,京中人都说,孟锦衣福气好,他一个狗奴才,家中的妻子却是名门世家的千金小姐,夫妻恩爱得很。”
  朱信之在瞧见孟锦衣脸色变化时,便知道裴谢堂的主意了。
  这又是她审讯的新花招吗?
  他心中端着疑惑,附和的点头:“是有这个说法。”
  “人前恩爱好,人后独潦倒。”裴谢堂像听了什么笑话,笑眯眯的看着孟锦衣,一字一句说:“你家婆娘宿在谁的床上,你明明知道,却不敢直说,难怪羡慕我们夫妻恩爱。”
  “胡扯!”孟锦衣听了这话,脸上闪现出一抹倨傲来:“她敢!我的种就是我的种,她是我的人,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你有什么值得人家喜欢的?”裴谢堂半个字都不信。
  孟锦衣怒道:“她不喜欢我又怎样,还不是照样给我生儿育女,睡在我身边几十年!我孟锦衣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但在京城里,还真没我做不到的事。我要捏死一个人,就跟捏死一个蚂蚁那样简单,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
  “哦。”裴谢堂耸了耸肩:“捏死个把不敢说话的士子,你好意思说,我还不好意思听呢。”
  这是小看他!
  孟锦衣经不住激,脸色倨傲:“那些士子算什么,就算高贵如裴家,我也一样捏!”
  裴家!
  朱信之睁开眼睛,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他给裴谢堂打了个眼色,示意她继续追问,哪知道裴谢堂却转了话风,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得了吧,现在天下还有谁不知道泰安郡主是被北魏人陷害了,你顶多就算是落井下石而已。”
  天牢里的人来来往往,孟锦衣早就听说了这个消息,见裴谢堂不信自己,仿佛连带着怀疑自己的妻妾对自己是否真心,这是他一生中最羞愧最自卑的往事,见裴谢堂鄙夷,就好比尖锐的利剑径直扎入心口,一阵阵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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