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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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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一看,身后果然一直有个人,那个白衣玉冠的书生,居然事到如今还依旧笑得轻松,更甚至始终如一的陪着她。
白铭轻声说:“看来,从那一日鬼修发现你的身份开始,他就等着这一天!他要你和她一样,感受四国的敌意。”
云若飞没有回话,因为她依旧觉得太过荒唐,荒唐的近乎可笑与可悲。因为这20年来的小心翼翼,竟然以这样的方式收场,让人着实无奈。
前一刻,他们还以为尚且留有余地,可就在下一刻,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掌耳光。
她聪明的保护着每个人秘密,却以这样的方式毫无防备的进入别人的圈套,落得她与云家这般田地。
正如旁边那叫嚷起哄的纨绔子弟说的一样:“我们都被云家人骗了,他们一定和罪国有关,你看那毒物,方才都没敢咬他!”
感激着云季尧的百姓却辩解说:“云太傅博学鸿儒,哪里会骗人,更加不可能是罪国的人。”
“谁说不是,刚才云明轩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来着,你看现在,那妖怪有影子吗?”紫衣公子继续说:“就是个妖怪,一定和那毒物有关!说不准,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事都是她干的。”
就这样,这紫衣公子的话得到了绝大多是人的认可,他们纷纷赞许的点头,同意了他这番合情合理的推论。
就连那些护城军都用仇恨的眼睛打量着云若飞,毕竟昨晚他们很多人也都是亲耳所听,更是亲眼所见自己的战友是如何惨死。
但南帝没有定罪,萧允言也算是以礼相待,而云府也不至于真的去承担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白铭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心疼的在大庭观众之下弯下腰,说:“我背你!”
云若飞顾及的看着前面的人,他却依旧往前走着,没有阻止也没有感情。
白铭知她心中顾虑,指了指她的脚,笑着说:“这段路,如果你坚持走完,我背着你走下去!”
云若飞红了眼眶,看着这个如今居然依旧可以笑得没心没肺的人,白了他一眼,不顾那众目睽睽之下的传统礼数,也不顾那清冷到似乎冻住的背影,只愿不辜负眼前,他的厚意与难得。
众人哗然,那些贵人家的少爷更是数落着她的无礼与有失得体,曲解着他们的师徒之情,嘲弄的笑声不绝于耳,却偏偏云若飞似乎充耳不闻。
她厌倦的闭上了眼睛,鼻尖萦绕着一个特别的味道,似乎隐约间也听到了白铭的道歉,但那份超越自己的信赖,却让她依旧嘴上挂着踏实的笑容。
因为在她如今的梦里,白铭依旧在她后面,而苏逸之依旧在他前面,似乎还转身对他微微一笑,犹如春风拂过。
好长好长的梦,梦里她依旧是个看破一切却聪明的怡然自得的女子,竹林之中,青鸾相伴,初语相陪,百雀为伍。
云明轩逗弄着白鸽,而云季尧则在竹阁里看着书,一切是那么的平静,那么的美好,她多想回到那个时候。
然而梦中的她,突然摁住琴弦,她闭上眼睛,凡是总需要个明白的她,即便在梦里也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是梦!因为她清楚的记得她害得家人有家归不得,更被软禁宫廷。
果不其然,当她睁开眼睛,云明轩与云季尧已经消失不见,而竹林也变成那铜墙铁壁,寒冷刺骨!
许多可怕的人脸在那根本不透风的墙上浮现,他们嘲弄、鄙夷、驱赶着她,而她却站在房子的正中心面对着所有人的围攻。
她想要走出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却不小心被人绊倒,萧允明倒在血泊之中,而那把剑居然莫名其妙的在屋外突然出现的苏逸之手里。
苏逸之怨恨的看着她,在名扬长公主一声胜过一声的哭喊声中,云若飞害怕的一步步后退,解释着自己的苦衷,却抵不过他的质问与埋怨。
她习惯性害怕的转身找着白铭,果然他依旧在她身后,让她稍有放心。
可轻松之下,那毒物飞过,云若飞一心想为白铭挡下,前方苏逸之为护她一剑袭来,后面的白铭为护她周全,反将她拉到身后,而那一剑不仅砍伤了雀蛊却也划过了白铭的双眼。
尖叫声中,云若飞发现白铭转身安慰她不要害怕,却偏偏自己浑身是血,那双可爱的月牙眼如今不仅消失不见,就连凹陷的眼眶都流着血,没有了往日的高雅清秀。
她吓得手足无措,却不及白铭沾满鲜血的手四处找寻着她的存在。
白铭依旧笑得从容,而苏逸之则抱着萧允明的尸体痛不欲生,一笑一悲,一伤一剑,云若飞左顾右看,早已疯狂成魔。
一声声的嚎啕大哭,引来了成千上万只的朱雀,它们将他们包围,而她的眼泪却再也无法治愈。
雀鸟散去,萧允明的尸体不见了,苏逸之不见了,白铭不见了……所有她在乎的人全都消失不见,而她却在一个寒冷刺骨的地窖里,独自一人。
一声声的叫唤从不见天日的屋顶传来,她疲累的一次又一次推开,却终究抵不过这个人的叫喊,烦躁的睁开了眼。
初语的眼泪一滴滴落在她的脸上,而白铭也终于放下心来,再次为她把脉。
云若飞奇怪的看着这个真实的世界,雅致的别院、闹腾的初语、笑得置身事外的白铭,全部都是她最为熟悉也最为在乎的。
然而即便如此,她却依旧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分辨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一连呆滞的模样,让初语跳来跳去,拿着一旁吃着谷子的小篮出气,惹得一屋子的吵闹。
云若飞莞尔一笑,终于知道这才是真,却故作烦躁的说:“够了,够了,初语!别再欺负小蓝了!”
初语踩在小篮的头上,欢喜的说:“好了好了,白铭,若飞真的醒了!”
白铭疲惫的笑着,却依旧温柔的将她慢慢扶了起来,笑着说:“你这一睡怎么这么久,时而哭时而闹,几乎每个人的名字你都喊过一遍,尤其是我,梦里我是欠你钱了吗?”
“睡?!”云若飞奇怪的看着白铭,说:“白铭,我做了好多的梦,可它们又好像不是梦,那种感觉真的好真实!”
“是吗?有多真实?”白铭不以为然的坐在她身边,满足的看着她如今的精神。
云若飞捧着小篮,说:“就好像……前世今生一样!”
白铭不露痕迹的闪过不安,笑着说:“不过是给你闻了闻我这北冥山特制的玄香,你就昏睡成这样了?”
云若飞回想起那一日在他背上,鼻尖的香味,便埋怨的看了他一眼,下床说:“我爹他们……是不是也进宫了?”
白铭还未说话,初语便飞了过来,说:“还没,你睡了一天一夜,若飞,这白铭可是累坏了……”
初语絮絮叨叨的嘀咕着白铭如何照顾她,又如何力排众议、保她留在别院,又是如何如何让云明轩与云季尧可以继续留在云府,而云府又是如何得以保存!
初语依旧没完没了,而白铭却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清秀的侧脸依旧有着独有的弧度,安静的样子让云若飞由衷的感激与信赖。
他迷晕她,不让她难过,不让她担心,不让她多想,只为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而且,更是急她所急,为她心中所想,想尽一切办法,利用他的诡辩与独特的地位,恐怕还动用了那北帝作为说客,方才有了如今别院的踏实。
人生得一知己,云若飞也再无所求!
第一百三十二章 怪人怪事
寒风之中,别院依旧清雅,而苏逸之却更甚那抹清冷。
他站在那别院之外,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心中矛盾又牵挂的却是屋里的人,经过这翻天覆地的一天一夜,如今过得又是否安好。
但想起那笑眼弯月的男子,曾经在明王府里的一句质问、一声承诺,他便也只是继续安静的站在院外,迟迟未有推门进入。一直到远处有个人慢慢的走了过来,方才让他收起那份温柔,继续他一贯的云淡风轻。
耶律宏站在苏逸之的身边,刻意随着他的眼神,打量着那一扇有些破旧的大门,好奇的问:“看出什么了吗?苏亲王!”
明知耶律宏的明知故问,苏逸之也无意回答。
曾经并肩而战的两个人,有些话心照不宣。苏逸之知他无害于南国,而他也知苏逸之多重身份。转身要走,他却一改往日那轻浮的伪装,极为认真的问:“告不告诉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苏逸之停了下来,心里重复着北帝耶律宏难得真性情的一句话,可坦白说,就连他自己也想问自己:重要吗?
他仰望旁晚的余晖,心中自言:如何不重要,因为重要才如此耿耿于怀那份信任。
寒风之中,苏逸之还是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是那孤寂淡漠的背影,让耶律宏多少有些为难,似乎也有些感同身受。
推门而入,小篮和初语就像两个门神一样,盯着这个北国的帝王看。初语一本正经的说:“若飞说了,谁也不能吵着白铭,你也不可以!”
耶律宏烦躁的推开了初语,他才懒得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更何况他来,本就是为了见见白铭。
可初语不肯,缠着他就连路都看不清楚,而转弯的木廊之中,他看到云若飞温柔合门的身影,气急败坏的说:“我说,你能不能让这鸟,别再跟着我,很烦啊!”
云若飞无奈的摇了摇头,提醒着耶律宏安静,轻声说:“这几日来,为了鬼修和我,他就没有合眼过,让他睡回吧!”
见她如此温柔,想着白铭的付出与心力交瘁,北帝耶律宏倒也难得妥协,不乐意的说:“那我改日再来!”
然云若飞一个眼神,小篮又挡在了耶律宏的面前,让他进退不得,烦得他本性暴露,说:“这些个东西在不让开,我可动手了!”
云若飞走到他身边,笑着说:“我有事,想问问你!”
耶律宏显然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接受这次谈话,但云若飞却巧妙地提到说:“为了白铭!”
他便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她,去了这别院的厨房。她的脚倒是好了,只不过这手的旧患让她就连洗个菜都吃力变扭,但耶律宏也懒得帮忙,依靠在门边,看着她忙忙碌碌,问:“你想问什么?”
云若飞悄然一笑,却没有抬眼,知道这个北国皇帝的明知故问,倒也顺着他的脾气,说:“你与他也算是青梅竹马,关于北冥山我们这些外人都太过陌生,但你应该非常清楚才是!”
耶律宏早知她的刨根究底,因为白铭早有交代,故而应付的说:“是很清楚,你想问什么?”
云若飞停下了手里的活,极为认真的问:“历代尊主都不知道自己的生辰,但白灵风很清楚白铭的身份,白铭自己也知道,换而言之,白铭是可以预测自己的命数!”
耶律宏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的不自然,却极为迅速,说:“是有如何?”
“他的命数是怎么样的?”云若飞想起梦里的一切让她后怕,说:“可有与你提过?是否安禺一生?”
见她如此小心翼翼、担心牵挂,耶律宏只是说:“未曾听说,不过那小子比你想象中要聪明得多,他……能够全身而退!”
云若飞依旧执着,追问说:“就算为了我,已经干涉了这四国皇家中事,也能够全身而退吗?”
耶律宏无奈的看着这双倔强的眼睛,他知道她已经猜到了当年白灵风收养白铭的目的之一,方才会如此担心,却依旧不忘白铭的托付,说:“你不是最信他吗?”
云若飞的眼睛停滞在那沸腾的水里,像什么想通一样,笑着说:“你说得对,白铭答应过我,可以全身而退的!”
耶律宏看她居然可以笑得如此无碍,也有些不痛快的说:“哼,你如今是以恶灵的身份被软禁在这别院!朝堂上关于对你的处置可并不见得是好,而你居然还笑得出来,看来白铭把你照顾得不错!”
云若飞不知为何竟然听出了耶律宏的醋意,知他在乎白铭,笑着说:“嗯,那玄香真的很特别,似乎能够让你忘记很多不开心的情绪,虽然……也没什么!”
“玄香?”耶律宏嫉妒的说:“他居然给你点玄香,那可是北冥尊主才有的宝贝,是为了排出心魔,纯净身心,观星算卦所用!”
云若飞又哪里知道这东西的珍贵,但既然耶律宏都如此稀罕,那应该是个很厉害的宝贝。
虽然如今是一身轻松,但想起梦里的那些撕心裂肺的事,依旧不由得摇了摇头,专心的煮着清粥,问:“对了,当初听白铭说过你的事……”
耶律宏伸了伸懒腰,无聊的自己坐在门槛上,半点没有皇族的样子,到活脱脱的像个痞子,说:“那小子,敢情不是自己的事,到处说!无所谓,我耶律宏的事,从来不介意被人知道!”
云若飞笑着说:“你的性子真像沈大哥,只不过……”
“沈君翰的事我听说了,那小子是个英雄,光明磊落得很!”耶律宏说:“我……自认为在这方面可不如他!”
云若飞点了点头,沈君翰的磊落与张扬只怕世间罕有,谁又能够做到像他那样率性而为,但还是回到了方才的话题,便说:“当初救你的人,你找到她如今在哪了吗?”
耶律宏奇怪的转身打量着云若飞,说:“白铭说得对,你就是那种什么都要一个答案的人!没有找到,更何况当初她救我出坟墓,本就是很奇怪的事,估计她也是个怪人!”
能把自己的一个恩人说成是怪人,却依旧这般让人喜欢的,恐怕也只有这个愤世嫉俗、我行我素的皇帝了。但他言辞中提及白铭对自己的形容,让云若飞也不禁莞尔,寻思着既然如此,那就刨根究底吧。
于是,她盖上锅盖,收拾完这手头上的活,悠闲的拍了拍手,慢慢的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随着他,一起看着那不远处的一团白雪,问:“怎么个古怪法?比我这无影人,还要奇怪吗?”
耶律宏奇怪这突然的亲昵,防备的打量着云若飞,但相似的容貌依旧让他“缴械投降”,说:“奇怪!她明明不过是个妙龄少女,却满头白发!而且她的容貌和皮肤似乎都透着光,就连声音似乎都不真实!还有……那时候明明是盛夏,她却穿着深冬的棉衣,戴着白色的斗篷,你说奇怪不奇怪!”
云若飞乍一听,也有些奇怪,但想起耶律宏那时候所处的环境,便说:“你中毒,又刚刚绝处逢生,是不是有错觉?”
耶律宏气得站了起来,说:“我就知道,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说,白铭这么说,那五个老头也这么说,就连你也是!”
云若飞见他着急,想想也有些不对,毕竟是他关于恩人的记忆,质疑的也太过草率,故而转移话题,说:“那你后来又是怎么去了北冥山呢?”
耶律宏似乎犹豫着是否继续,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那女人让我在那等着,她说会有人带着我离开那里的!”
“所以你等到了白灵风?”云若飞不可思议的听着,觉得那名女子一点也不简单,说:“她到底是谁呢?”
耶律宏转身看着对这个问题异常执着的云若飞,说:“我又哪里知道呢?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耶律宏走到了那堆白雪前,蹲了下去,说:“只不过,白灵风后来抱着襁褓中的白铭看到了我以后,也有些奇怪……”
云若飞不禁起身,看着耶律宏拿木棍刺了刺那白雪堆头,以为他只是觉得好玩,也不以为然的继续问:“怎么个奇怪法?”
耶律宏丢了那木棍,将白雪抛开,说:“记不清了,我那时候不过是个孩子!”
云若飞不依不饶,似乎想起了她的母亲临终前的“胡言乱语”,追问着说:“到底是什么?”
耶律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极为认真的回忆,说:“白灵风对着空荡荡的树林,好像和谁说话,说什么走吧,我带他回来了!快去你该去的地方,什么大家都重新开始了……快走吧!”
云若飞来回琢磨着这句话,不知为什么她的脑子依稀有过一系列的画面,可她就是捕捉不到,找不到定格的瞬间。
此时,耶律宏跳了起来,咋呼的说:“我就知道!”
云若飞从自己的深思之中清醒,看着他终于是抛开了白雪的堆头,原来那里居然包裹着一堆新鲜的鱼。
耶律宏指着鱼,惊喜的说:“看,我就知道,那大 鸟就爱做这种事!”
云若飞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大 鸟便是那北冥山的白鹤,于是笑着蹲了过去,意外的说:“怎么,它在这附近吗?”
耶律宏说:“看来,它一直在这别院里等着白铭!”
第一百三十三章 太子妃
苏逸之想去东宫找萧允言,途径曾经一起走过的深宫小道,他竟然下意识的转身看了看后面,却再没有看到那个小人跟在他身后,笑得一脸无碍。
宫人们扫着白雪,见到这个如今皇宫之中最贵重的王爷,正准备下跪,却见他只是看着地上深深浅浅的脚印,淡淡的说:“这雪,先别扫了!”
说完,他便看着自己走的路,回想曾经不过因为几个脚印子就笑得一脸幸福的女子。
“苏亲王,这是去哪?”
远远传来甜美的询问之声,苏逸之抬头,看到在几个宫女的细心搀扶和保护中,太子妃童楚楚缓缓走了过来。
他点了点头,看着如今童楚楚越发明显的孕像,也只是想起当初林皇后的嘱托以及童楚楚生命的倒计时。
但这个太子妃对萧允言的爱太过无私,那一脸恬静的笑容,让人丝毫察觉不出她的困扰。如果不是这个肚子里的孩子,只怕他这样的人有时候也会忘记,这份笑容的背后,实际是她正在期盼与绝望中的煎熬。
苏逸之说:“天冷,皇嫂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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