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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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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时,她彻底绝望,反过来哀求属下替她向大王求情,还说只要大王肯为她说句好话,三公主一定会言听计从饶了她性命。”

    萧宓神色不屑,“哼!本王与三皇姐一向不睦,朝堂上更势同水火,那女子若把本王当作救命稻草,就大错特错了。”

    天骄附和道:“属下也是这样想,但那女子却说,三公主实际上自儿时起就对大王很是仰慕。”

    仰慕吗?萧宓眉头蹙起。那个当年在读书时与自己极少言语、甚至在萧琛欺负自己时也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明哲保身的萧珽,怎么也看不出一丝半点对自己的仰慕之情呀!

    只听天骄又道:“细细问询之下,属下得知那女子原本是内府登记造册的一名奴隶,十岁那年偶然遇到三公主,从此便被三公主带在身边,如今已十年有余。”

    萧珽自从藏书阁事件后深居简出,隔了一年便搬出皇宫独自立府。她的府门冷清,甚至门可罗雀,无人问津。萧宓怎么会去关心萧珽是否要了个长相与自己酷似的奴隶在身边呢?况且公主皇子们从内府要个奴仆太稀松平常,根本不会引人关注。

    十年?难道十年间萧珽就唯独宠爱这样一个女奴?

    萧宓满腹疑问,“那女奴姓什么叫什么?因何入内府为奴?”

    “她没有名字,以前在内府的时候被唤作阿红,到了三公主那边人人都称呼她四姑娘。至于她为何被没入内府,因当时年幼,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四姑娘?”这称呼令萧宓心头一窒,顿时激起无数联想,进而更带有微微的恶心。她排行第四,年幼时一次宫宴,辽皇戏称她为四姑娘。因她是公主,这称呼不过玩笑,平日哪有人敢叫。她依稀记得,当时辽皇的四个女儿都是在场的。萧珽将这称呼用在一个低贱的女奴身上,若不是因为恨而羞辱她,那便是。。。。。。

    萧宓顿时心烦意乱起来。天骄明白此刻萧宓的感受,所以没敢多嘴。过了半晌,萧宓才又问,“三公主素日待那位‘四姑娘’如何?”

    天骄禀奏,“观其神态听其哭诉,三公主素日都应该待她极好。不知大王可曾留意她的穿着,即便是寻常贵女,也未必有她那周身的气派。她还说,三公主从不将她视做奴仆,生活起居一律按照贵女的标准,还找师傅教她读书识字。她偶尔生病,三公主更是贴身照料,无微不至。”

    “这么说,她们感情该很深厚,她们之间有没有。。。。。。”萧宓话音未落,天骄已经轻轻点头。贵女豢养女宠行淫秽之事屡见不鲜,彼此都心领神会不必说破。

    萧宓沉吟着,又好似自言自语,“既然养在身边十年宠爱有加,总该顾念几分旧情。可三皇姐今日的做法竟好似丢弃敝履一般,实在令人费解。”

    “大王真的没想明其中关窍?”萧宓何等聪慧,答案恐怕呼之欲出,只不过她真真不好意思也不便率先讲出口罢了。

    天骄见萧宓沉默便轻声说道:“属下有个想法,唯恐玷污了大王,心中忐忑不敢明言。”

    “你要说的肯定与本王和三公主有关。。。。。。”

    “大王英明!根据市井传闻,三公主应该对那位四姑娘宠爱非凡,这些年的感情并不是顷刻便能抹杀的,能叫三公主对四姑娘痛下杀手只有一个缘故。。。。。。”天骄顿了顿,打量着萧宓的脸色,“四姑娘得罪了大王,三公主最容不得这个。”

    不能容忍手下的无心之失,自己却在朝堂上步步相逼,萧珽这种极端怪异的心态当真无法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

    但萧宓认同天骄的判断,同时对于天骄没有直接点破萧珽对她的觊觎,她心里略略舒服了些。她叹了口气并摆摆手,“这事太突然,本王需要好生静一静。至于府衙那边你只管派人盯着,有任何风吹草动及时禀报。”

    “是,属下告退,大王早点休息。”天骄明白此刻安静对于萧宓的重要。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虽然令人难以接受,但利用好了,说不定会转变成为新的契机。

    这一夜天骄辗转反侧。次日,府衙传来消息,那位“四姑娘”在牢中自尽了。萧珽下令赦免了四姑娘亲属的连带之罪,或许,这也算对十年的感情作了一些补偿。

    得知四姑娘的死讯,萧宓什么话也没说。萧珽对于萧宓的觊觎之心已经可以确定,剩下的事情只有如何加以利用这段不伦之恋,为萧宓顺利离开幽州作铺垫。

    因此,在萧珽接二连三过府探望被拒之门外后,第四次,萧宓终于肯与这位三皇姐再次见面。

    萧珽离开时神色是欢喜的,或许一向对她不假辞色的四皇妹终于肯在她面前笑了,那也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如此又过了半个多月,天骄这一日大清早出南院王府,刚走下台阶,忽然一个乞丐模样的人冲到她面前,将一个布片包裹着的硬邦邦的东西塞进她手里。

    王府的门房瞧见,以为那乞丐要讨饭,于是高声喝骂,“哪里来的叫化子!滚远点!别脏了总管大人的衣裳!”

    那乞丐闻言撒腿就跑。天骄想追,可那乞丐跑得极快,一转眼就拐进了错综复杂的窄巷。

    门房几步赶过来,口气很是谄媚,“总管大人,您没事吧?”

    “没事!”事有蹊跷,天骄回想那乞丐的身形,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她转身大步回府,进了房间,梅素歆正在指挥小侍们收拾打扫。天骄沉着脸,“闲杂人等都出去!”她的样子有些可怕,小侍们从没见她如此,都吓得不敢出声,乖乖退了下去。

    梅素歆关好房门,拉着天骄的手,只觉得那指尖冰凉且微微颤抖。他关心地问,“天骄,出什么事了?莫非大王那边。。。。。。?”

    “素歆,你看这个。。。。。。”天骄将手中之物摊开,布片之间包裹的竟是一块白玉云纹龙佩,质地上乘,做工精湛,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梅素歆不解,“这玉佩是。。。。。。?”

    “这是我的玉佩,自小贴身之物。当初我被下狱时,这玉佩已经上缴。”

    “那它又怎么到了你手中?”梅素歆惊异万分,“你肯定你没有认错?”

    天骄笃定道:“这玉佩自我出生便跟着我二十年了,我怎么会认错!方才有个乞丐模样的人将它塞进我手里,我都没来得及问,那乞丐就给门房吓跑了。不过我看她的身形倒想起一个人。”

    桃花节那一瞬间的错觉,马车被人跟踪的疑惑,如今都仿佛不再是自己单方的疑神疑鬼。

    天骄心里顿时生出种种猜疑,可她很快就否定了来人意图不轨的想法。那人必定不是来害她的,否则,这些天都是机会,又为什么只跟着她而不动手呢?

    倘若不是对她不利,又亲手将玉佩送给她,那就是一定有所暗示。是想告诉她她的行踪已经泄露?还是来给她传递什么其他的消息?

    一连几天,天骄四处寻找那乞丐都毫无头绪。

    这日清早,夏殷煦前来拜访。二话不说,先将一封信递给天骄。

    天骄不可则以,一看之下,万箭穿心。

    ~

 一百四十二 穿心(二)

    信里的笔迹天骄认得,她自小出入安恬郡府,安恬长郡君的笔迹她是十分熟悉的。

    在她印象里,安恬长郡君对她极好,甚至在某种程度上都超过了陆赫嵘。之前她一直以为安恬长郡君喜欢她爱护她主要是因为父亲薛崇璟的缘故,如今看了这封信,才明白另有内情。

    只是这内情实在大大超乎她的预料,也是令她万万不能接受的。

    自小被视为掌上明珠、受到父亲和家人万般疼爱的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原来是薛崇璟从安恬郡府杂院里抱回来的野种。

    母亲纪宛平每每看到她都好像看到仇人,她曾经为纪宛平的举动找过一千个一万个理由,却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不是纪家的根苗啊!难怪呢!难怪纪宛平就是看她不顺眼,她的身体里根本就流淌着最低贱的血,所以才会被纪宛平所不喜。

    他的生父原来是安恬长郡君的贴身侍从,只因受到奸人勾引产下她这个连母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生父羞愤自尽了,安恬长郡君可怜她是条无辜的小生命,不忍将她一生下来就沉塘。恰巧薛崇璟滑胎,两人合谋之下偷梁换柱,她摇身一变才得以用纪家小姐的身份安身立命。

    若不是当年安恬长郡君和薛崇璟的好心与权宜之计,她是不是自一出生就会被弄死或者丢弃街头饿死冻死?又或者被当作孤儿收养,成为安恬郡府里面最乖顺的一个奴仆。

    天骄周身的血液都不甘的沸腾,一个绝望的声音在她心底嘶吼,“不是这样的!事情原本绝不会是这样子的!”

    曾经因为纪家而与生俱来的骄傲就这样被两页黄纸无情地摧毁了。更加悔恨莫及的是,此生受尽纪家恩惠,却成为毁灭纪家的罪魁祸首,她,当真是无可救药的千古罪人!

    夏殷煦的声音悠悠传来,“英雄莫问出身,马总管如今可以追随大王侍奉左右,就是上天保佑,又何必去在乎前尘往事呢!”听她话中的意思,她对信的内容应该了如指掌。

    天骄咬了咬嘴唇,猛地抬起泛红的眼,竭力按压着内心的波涛翻滚,“敢问大都督如何得到这封信的?”

    “怎么,难道马总管不相信这信是真的?” 天骄的怀疑在所难免,夏殷煦于是微微一笑,“碰巧昨天发现个乞丐在王府门外徘徊,当时觉得十分可疑,便派人捉住她,一搜就搜出这封信。”

    天骄惊声,“那人现在何处!”

    夏殷煦看似毫不在意地回答,“那乞丐声称是马总管的故人,此次只为送信而来。本都督答应她会代为转交,于是她选择自行离去了。”

    “我不信!她为什么要走?既然千里迢迢来了,为什么不说句话再走!”天骄情绪激动且充满疑惑,但此时她心乱如麻,根本无法定下心神去判断夏殷煦话语中的真假。

    夏殷煦喝了口茶,换作天骄习以为常的讥讽语调,“马总管,你稍安勿躁。你仔细想想,毕竟送来的又不是什么好消息,若换作我是那人,我也不会愿意和马总管你当面锣对面鼓的,因为很多话羞于启齿呀!”

    “赫嵘不会的,我和她相交了二十年。”天骄使劲儿摇着头。

    夏殷煦嗤笑,“你们姐妹间的事情本都督就不晓得了,咱们都是给大王办事的人,说起来为的都是一个目的,本都督想不出有任何理由哄骗你呀!还是那句老话,英雄莫问出身,市井之徒也有封侯拜相的,你何必为那些不能改变的事情烦心呢!只要马总管你一心效忠大王,将来大王大业达成,还能没你个好前程吗?当然,马总管也不必担心身世泄密,这封信只有本都督看过,旁人一概不知情。本都督猜想,那乞丐既然是马总管的故友,想必也不会到处散播对你不利的言论。”

    夏殷煦说完不等天骄答话,便起身告辞。屋门当啷一声紧闭时,天骄颤抖的手捧着书信,眼泪止不住流淌下来。

    女子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此刻,天骄感到从未有过的迷惘与伤痛。这样低贱的她,还有资格为纪家申冤雪耻吗?还有资格再管薛崇璟喊一声父亲吗?或许,她连纪天骄这个名字也不配再拥有。她,是不是该从此认命,安安心心当她的马乔算了!

    这天夜里下起了大雨,雨水瓢泼,夏明珠听到滚滚雷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自从听了慕容汐雨的建议从别院搬回了夏府,夏小公子就因为无法与心上人常相厮守终日心烦意乱。

    终于,雨停了,夏明珠在床榻上又折腾了一会儿,便起身偷偷跑到廊下,呼吸着雨后新鲜湿润的空气。忽然,腹内咕噜咕噜叫唤了几声。夏小公子想起他晚饭没吃几口,如今肯定是饿了。

    见侍从都睡得很熟,他没有惊动任何人,独**着黑往厨房跑。

    路过夏殷煦的院落,意外地发现夏殷煦书房中竟还亮着灯。夏明珠感到奇怪。这大下雨天的,姐姐不睡觉,大半夜在书房里点灯干什么呢?

    于是他好奇心大起,也顾不得去厨房充饥,便蹑手蹑脚摸到了夏殷煦书房的窗根儿底下。

    书房内只有两个人在说话,一个是夏殷煦,另一个是夏殷煦的母亲宁国侯。

    只听宁国侯道:“真是险呀!万一被那马乔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她必定再不甘心为大王所用,搞不好就要生出乱子来。”

    “所以说女儿抓住那乞丐后立即找人模仿写信人的笔迹从新编造了她的身世,现在她以为她是秦国安恬长郡君贴身侍从与人私通生下的孽种,自信心深受打击。即便将来再有人跟她说三道四,她也不会完全相信了。”

    “除了那封信,那个乞丐就没有招认些其他的?”

    “哼!”夏殷煦貌似很气恼的样子,“那乞丐骨头挺硬,怎么用刑都不肯说话。不过也好,如今关在咱们府里,谅她插翅也难飞。纪天骄似乎认出她了呢!还管她叫作赫嵘。”

    “你可以查查秦国皇室里面有没有这名字。”

    “女儿已经查了,安恬长郡君的亲生女儿姓陆,名叫赫嵘,闵王之乱后不知所踪。”

    “这就对了!安恬长郡君因为纪天骄出事,不想再继续隐瞒其身世,所以才四处打探纪天骄的下落,然后派女儿来到幽州,将纪天骄身世的秘密告诉她。殷煦,要不要将那个陆赫嵘给。。。。。。?”宁国侯做出了一个杀人灭口的手势。

    夏殷煦摇了摇头,“这么尊贵的人质,咱们留着或许还有用。不过真万万想不到,纪天骄竟然是秦国宪宗皇帝的女儿,和当今秦帝乃是亲姐妹。”

    “什么?马乔是公主吗?”夏明珠隐约听到这个难以置信的隐秘,完全惊呆了,不知不觉就喊出了声。

    这一声不要紧,惊动了书房里的宁国侯母女。

    夏殷煦率先冲出门,见窗根儿下,夏明珠张着嘴巴瞪着眼睛一脸的错愕,她好像拎小鸡一样就把夏明珠拎进了书房。

    宁国侯见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劈头盖脸就训斥道:“你一个男子,大半夜不睡觉,躲在你姐姐书房门口干什么呢!”

    “娘,姐姐,你们先别急。你们告诉我,马乔原来叫做纪天骄是不是?她是秦国的公主是不是?”夏小公子眼下有一连串的疑问。难怪纪天骄看起来就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独特气质,难怪她从来不主动谄媚恭维自己,原来人家是公主呀!

    宁国侯和夏殷煦对视一眼,夏殷煦逼问夏明珠,“你还听到了什么?”

    “姐姐,你乱改人家的信是不是太过分了?叫人家以为出身微贱,这样不是君子所为。书上说。。。。。。”慕容汐雨讲课的时候说过,君子要行得正坐得端,不能说谎话骗人。夏小公子琢磨,这些道理娘和姐姐应该比自己更懂呀?

    就在夏小公子按照自己的思维思考问题时,夏殷煦已经使劲儿拉过他的手道:“明珠,姐姐从没害过你对吧。为了姐姐,无论你听到什么就要当作没听见,更不许跟旁人说起一个字。”

    “为什么?”夏殷煦的脸色是夏小公子从没见过的难看。夏小公子的手腕生疼,他忍着满腹的委屈,终于轻轻点了点头,“好吧。。。。。。”

    ~

 一百四十三 自愿

    天骄反复摩挲着手里的白玉云纹龙佩,那龙佩经过摩擦渐渐融入了体温,泛着莹润的光泽。

    二十年来,这玉佩朝夕相伴、如影随形,天骄知道这东西的重要,也正因为有了它,很多令自己迷茫的事情都变得条理清晰起来。

    梅素歆端了两小盘点心放在天骄面前,一夜之间,他的容颜也显得疲惫和憔悴,“天骄,好歹吃点吧,你昨个儿一天都闷在房里不肯吃东西,晚上又出去了一整宿,我真担心你身子吃不消。”

    “素歆,我没事,我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如今梦醒了,我也明白了许多事情。”天骄拿起点心放在口中咀嚼,那滋味如同嚼蜡,可她硬逼着自己囫囵吞枣似的吃掉了三块。

    当她拿起第四块点心要往嘴里填塞时,梅素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天骄瞧见有眼泪从梅素歆的眼角徐徐滑落,她急忙抬手去拭,刻意柔声道:“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

    “天骄,我。。。。。。”想不到受了如此打击,天骄竟还能温柔小意地同自己讲话。梅素歆踌躇着,不善言辞的他不懂得该如何表达此刻内心的想法。如果直眉瞪眼的告诉天骄自己其实一点也不在乎她是不是纪家小姐,这不等同于往妻子的伤口上撒盐吗?

    自从跟天骄在一起,梅素歆渐渐觉得自己越来越多愁善感,越来越变得爱哭起来。这段日子的眼泪加起来比他前二十年统共流的眼泪还多,他怕天骄笑话他,可他就是忍不住。

    天骄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鬓,语气关切多于责备,“瞧瞧,今早起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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