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5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由于得到天骄的嘱咐,梅素歆定更后就独自安睡。天骄关严了内室与外室相隔的门,请萧宓上坐,又奉了茶,才疑惑不解地问道:“看神色,大王有心事?”

    萧宓沉吟半晌,微微颔首,表示天骄所言不虚。

    自从进了南院王府,萧宓就喜欢与天骄秉烛夜谈,其间吐露心扉,天骄已习以为常。此刻她猜想萧宓是因为与辽皇的恩怨才来找自己倾诉,却不料稍待片刻,萧宓笃定道:“本王细细回想,三公主的确有不好男色而好女色的怪癖。”

    古往今来,皇室贵族在家中豢养女宠禁脔并不罕见,就好像前阵子,萧宓与天骄还不一样都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然而,皇室贵族都明白传宗接代的重要性,除了豢养女宠狎玩,正夫是要娶的,侍夫小爷也是要纳的,否则生不出娃娃来,头一个罪名就是不孝。

    天骄盯着萧宓的眼睛,“大王的意思是说,三公主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与一般的豪门贵小姐不同。”

    萧宓闻言重重点了点头。

    天骄追问,“大王何以如此肯定?难道您又听到了什么要紧的风声?”

    萧宓苦笑了一下,嘴角抽动地有些不自然,“如果是本王的亲身经历呢?”

    天骄惊愕,腾地站起身。

    萧宓拍拍她的手以示宽慰,并无奈地说:“要不是你白天提起,本王压根儿想不起来幼年时还有这样一段秘闻。”诚然,因为萧珽的出身,萧宓似乎从来没有真正在意过这位姐姐,因此不细细回忆,也不会记得儿时的往事。

    天骄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萧宓于是娓娓道来,“父君与和卿没什么交往,连带着本王与三皇姐也生疏得很。纵然三岁起就一同读书识字,但彼此不怎么说话。大皇姐自幼就喜欢欺负本王,二皇姐每逢那时便找借口避开,三皇姐则是站在一旁低着头,就仿佛充耳不闻。不过母皇却对本王格外关照,人前人后时常夸奖,后宫之人便不敢轻慢,本王因此也比二皇姐、三皇姐有些特权,比如可以随意出入藏书阁。”

    “本王记得好像是五、六岁那年,貌似也是这桃花时节,本王跑去藏书阁找书,不成想困倦就趴在书架的底层睡着了。后来被什么动静给吵醒,隔着书架子看仿佛是两个女孩子抱在一起。一个年纪尚小,也就十岁,另一个则宫吏打扮,足足有十三、四岁。那两人一边抱着还一边讲话,甚至亲吻。其中一个声音隐隐约约,似乎和三皇姐很相似。本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起身察看时碰撞了书架惊吓了那两人,年长的掩护年少的逃跑了,本王认出年长的就是太傅的徒弟,伴着我们读书的刘侍书。”

    萧宓说到此处停顿了下,天骄忙问,“那个年少的女孩子,大王可看清她模样没?”

    萧宓摇头,“只听到声音没见到面貌。隔日,刘侍书没有再出现,连三皇姐也病倒了。后来听说刘侍书因为犯错被抓,关在大牢里好几年才给放了。三皇姐自此身子便时好时坏,时常头疼脑热四肢无力,太医诊断说是先天不足,于是三皇姐索性书也不读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天捧着药罐子。我与她只有年节庆典时方能见上一面,平日再无来往。”

    “三公主病得突兀,莫不是被大王撞破了丑事有意躲避?大王虽未看清她容貌,可根据事后种种迹象,想必当初藏书阁内必是她和那刘侍书暗通款曲,做下不齿行径。”

    萧宓点点头,“现在推测起来该是如此,但当日本王不能确定,心里又并不怎么把三皇姐当一回事儿,因此早就遗忘了。今儿陡然想起,本王寻思,难不成自打当年起,三皇姐就对本王怀恨在心,一直处心积虑寻找机会报复,终于趁机翻身,想治本王于死地。”

    “果真如此的话,大王更要做好防备。如大都督所言,幽州已经是龙潭虎穴,早一日离开早一日安全。”

    “话虽如此,但本王失踪,母皇岂能善罢甘休?母皇虽越发昏聩,但早些年勤政爱民,并不是个暴君,不能找个令天下百姓信服的理由,恐怕也难以堵悠悠众口。”

    辽皇不准萧宓回南院驻军营地,就是想把女儿留在幽州以便强加控制,控制不住的时候方便下手。照此等形势,萧宓为求自保,早晚会同辽皇鱼死网破。南院驻军二十五万,兵强马壮,只等萧宓振臂一呼。但天骄明白,令萧宓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离开幽州同样也是难题。

    萧宓说完萧珽的事,又与天骄抒发了一同对辽皇的委屈这才离去。

    不知不觉之中,天骄在她心中的位置如日中天,可以信赖可以凭借,还有种姐妹间的亲密。

    梅素歆从内室缓步而出,见天骄坐在原地端着茶杯发呆,便走过去轻轻扣住天骄的手,“别烦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赶紧安置吧,都已经四更了。”

    “素歆,大王和我的对话你全听到了?”

    梅素歆嗯了一声,在天骄面前他不想说谎,“我睡得很轻,你一回来我就醒了,本想叫你,结果大王就上门来。”

    “听到什么都不要跟别人讲。”

    “你放心,我有分寸。总之我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天骄的手心很冷,梅素歆攥着妻子的手,用体温为心爱之人取暖。

    此时无声胜有声。。。。。。。

    次日,萧宓散朝后马车受惊,她摔伤了腿被抬回王府。辽皇派了大半个太医院的太医来给萧宓诊断,得到的结论是最少也要卧床将养三个月。辽皇本还担心不许萧宓返回南院驻军营地,萧宓会反复上表纠缠。结果萧宓这一摔正巧合了辽皇心意,辽皇的戒备心也暂时放下了。

    辽皇于是厚赐了许多珍贵药材和补品,又吩咐太医院时刻关注萧宓的病情,决不能延误治疗。

    天骄在榻边伺候萧宓吃药,苦笑道:“大王就不能轻点儿摔,太医说大王三个月不能下床,一旦大都督那里万事俱备,大王怎么离开幽州?”

    萧宓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瓷瓶,“你放心,这是灵丹妙药,寻常药物治疗三个月才有起色,这药却只需半个月,还保证药到病除。”

    “这么神奇!看来大王早就谋算好了,连累属下白操心。”

    见天骄放下药碗,萧宓又叮嘱道:“母皇御赐之物你们照常使用,只有一点,本王的饮食用药须你亲自准备,其中不可动用母皇御赐之物一星半点。”

    天骄点头称是。辽皇为了防止萧宓回转南院驻军营地,很可能暗中在药材或者补品里动手脚,延缓萧宓伤情的治疗,因此提防之心必不可少。

    当天午后,眷延宫来人探望萧宓。本来听闻萧宓受伤,康君恨不得立刻前来照顾女儿,怎奈不知辽皇下达何种旨意,竟逼得康君不能前来。

    萧宓心中怨恨,“为了要挟本王,母皇竟如此狠心对待父君。”要知道父女连心,康君不敢违旨不能出宫,心里不知多么牵挂萧宓。

    天骄劝慰道:“大王日子艰难,康君殿下会理解的。如今什么也比不得两处平安,好在有宫人来往传递消息,大王也不必太过挂怀。”

    正说着,有侍从来禀奏,“大王,三公主过府问候。”

    ~

 一百四十 三公主的戏码

    “什么?三公主来府?”萧宓与天骄皆是一愣,面面相觑。

    正如萧宓所言,这两姐妹自幼疏远,萧珽入朝后,二人也只是在朝堂上才打招呼意思意思,平日碰面,基本上都是心有灵犀的视而不见,或者一方远远避开。两人本来就是对头,这样的关系在辽皇的刻意偏帮下日益明显,因此,萧珽主动上门的确有些出乎意料。

    天骄向萧宓流露出询问的神情。

    萧宓的脸色瞬间便恢复了正常,她清嗽一声,“请三公主进来,不可怠慢了!”她寻思的是,或许辽皇派太医诊治后对她仍不放心,因此才又叫萧珽前来打探虚实。

    天骄一双眼紧紧盯住门口,这位三公主平日深居简出,常人难得见上一面,此刻主动送上门,就休怪自己不客气。

    不到短短半柱香的时间,屋子里静谧地连针落地亦清晰分明。

    门被从外推开,侍从引着萧珽进屋,天骄的眼前顿时晃过一片银白色。

    萧珽身材比萧宓略矮,可能是常年不出屋的关系,面色嫩白,周身散发着一股子倦意。这样的人物放在眼前,谁都不会把她和北院大王四个字联系在一起。看她华贵的穿着,充其量会把她当作一个无害的豪门贵女,尤其那嘴角柔柔的笑意,仿佛她看起来那么温和那么平易。

    萧宓佯装要撑起身体,“不知三皇姐前来探望,还请恕本王不能相迎。”三皇姐的称呼不过是客套话,萧宓根本半分敬意也无的。

    “四皇妹千万别动!小心你的身子!”萧珽抢步上前就要搀扶萧宓。天骄岂能容她动手,脚步一晃便自然而然就挡在她身前。

    天骄搀扶着萧宓半坐起身。萧珽抬眼打量天骄这只拦路虎,温和的眼角掠过一丝犀利。

    天骄规矩地躬身施礼,“小人南院王府总管马乔拜见三公主!”

    “哦,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马总管呀!”萧珽闻言似笑非笑,特意把天骄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个遍,“外间都传言四皇妹府中有位总管姓马,俊美非凡,手段高明,甚得主子欢心。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这话表面上是夸赞,实则暗含讥讽。萧珽的意思是天骄以色侍人,乃一只会讨主子欢心的奴才。她刻意咬重了“甚得主子欢心”这六个字。不知怎的,天骄听后竟感觉到一股子醋味儿。

    天骄不甘示弱,仰起头正色道:“怎么三公主也相信外间的谣言吗?大王对小人有知遇之恩,小人在王府当差,只是尽了下人的本分,可决不敢玷污大王的清誉和名声。大王身体报恙,三公主若真是来探病,便不该一张口便论人是非。外间都传三公主如何平易近人、谦恭谨慎,此番一见,才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呢!”

    “放肆!”天骄话音刚落,萧宓立即高声喝斥,“不可对三公主无理,还不退到一边去!”

    虚张声势而已,天骄听得出萧宓对于自己的表现其实是满意的。

    天骄依言退至一侧,萧宓看着萧珽笑道:“下人不识礼数,三皇姐你切勿怪罪。”边说边抬手示意萧珽就座。

    萧珽谢座,有侍从奉茶。萧珽不再注意天骄,而是对萧宓关切地说:“四皇妹散朝时受惊了,听太医说至少要卧床三个月,怎么伤得如此重呢?”

    “多谢三皇姐关怀,不过三个月而已,权当休养,朝廷的事则麻烦三皇姐多费心了。”如果萧珽只是为了确定萧宓的伤情或者兼之看笑话的话,她目的已达。

    萧宓准备命人送客了,谁知萧珽话锋一转。“四皇妹重伤,说起来都是本王的不是。若不是本王的家仆逞强好胜,四皇妹怎么会受如此痛苦?因此本王今天前来,一则是探望四皇妹的伤情,二则便是捆了那令四皇妹受惊的贱妇来给四皇妹赔罪,希望四皇妹大人大量,原谅姐姐治下不严之罪!”说罢,她朝门外高喊一声,“还不把人押进来!”

    话音未落,一个被绳捆索绑的女子由两名仆从押解走进了房门。那两名仆从将女子按跪在地后就躬身退下。萧宓与天骄对视一眼,又听萧珽命令道:“贱妇,还不赶紧向南院大王请罪!”

    “奴婢知罪!还请南院大王宽恕!”那女子说话间抬起脸,萧宓和天骄瞧见都不禁一阵错愕。因为那眉眼、那脸型实在像极了萧宓,要不是骨子里透出的那种柔弱卑微,恐怕连南院王府的人都会认错。

    萧宓眉头皱紧,望着萧珽问道:“三皇姐,这人是。。。。。。?”

    “四皇妹,散朝时就是这个贱妇指使车奴与四皇妹争抢道路,才撞坏了四皇妹的马车导致四皇妹受伤。事后这贱妇逃跑,本王命人将其抓获。本王已经向母皇禀明一切并请了罪,母皇特下旨将这贱妇交由四皇妹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大王,三公主说的可是事实?”天骄只知萧宓坠车受伤,却不料当中还有这样一番缘故。

    萧宓点点头,“当时似乎两车靠得太近,赶车的一时失控,才导致两车相撞。幸好三皇姐陪伴母皇,当时并不在马车内,否则恐怕连三皇姐也会遭逢不测。”

    “这么说只是一场意外?”当时绝对不是意外,萧宓看准了萧珽的马车才命人去抢路并故意撞上去的,其实那一下撞得并不重,只是她有心受伤,在场人等自然把责任归于安全无事的一方。

    萧珽脸色讪讪,“无论是不是意外,这贱妇争抢道路致使四皇妹受伤乃是事实。”

    “公主。。。。。。”被绑的女子想要分辨两句,萧珽犀利的目光扫过,她顿时垂下头去不敢作声。

    天骄追问,“此人乃三公主您的亲随吗?”看那女子穿着也不比萧珽寒酸多少,凭借这几日东游西逛的经验,天骄一眼便能瞧出那绸缎、腰带、配饰等绝非市井之物。

    想来此女肯定不是三公主府一般的下人,否则,三公主留在皇宫之内,竟遣车奴用公主专用的马车送她,定然对她另眼相待。

    她会不会就是市井传闻的那个终日与三公主厮混一处的俊秀女子?

    天骄冒出这个念头,心里面猛一寒颤。这三公主不仅脾性怪异,还十分之变态。她不是和萧宓有仇吗?成天在身边放着一个与仇人长相酷似的女子狎玩,她到底是何居心?

    这时只听萧珽说道:“四皇妹,此贱妇虽为本王府中亲随,但本王不能徇私。既然将她绑来,四皇妹随意处置,本王是绝不会有任何异议的。”

    “大王,伤害皇族该满门抄斩!”天骄越看那女子的容貌越觉得万分蹊跷,她试探道:“大王,三公主诚心诚意,大王何必拒人千里之外,不如下令按律处置吧。”

    所谓按律处置,便是要杀头问斩株连九族。跪地的女子听着这几人的来言去语,心里早就既委屈又恐惧。此刻听天骄给自己定了这么大一个罪名,心急如焚,更不管不顾地向萧宓连磕几个响头,“南院大王饶命!当时的情景您是知道的,奴婢并非存心。三公主上朝,奴婢在车内等待,后来无聊便喝了几口酒晕晕乎乎的,奴婢决不敢和大王争抢,一切都是意外,还恳求大王饶了奴婢和全家老小的贱命啊!”

    自打十岁跟了三公主,只因为她这张脸酷似四公主,便得到了三公主的格外宠爱。女子十年的荣宠已近巅峰,她根本想不到忽然天翻地覆,自己不仅被绑到了四公主跟前,还被扣上谋害皇族的罪名,眼看就要搭上一家老小的性命。

    女子指望萧珽顾念旧情,见萧宓无动于衷,便转头便对着萧珽流泪哀求,“公主!公主!您就替奴婢求个情吧!奴婢服侍您这些年总该有些个情分吧,求求您!求求您了!”

    那昨个儿还搂着自己温言软语的知心人如今面沉似水,高高端坐,似乎连正眼也不瞧自己。女子哀哭不止,换作以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早就博得萧珽的怜惜,如今换来的只是萧珽的冷漠、轻蔑与鄙夷。

    萧宓叹了口气,“到底是三皇姐的人,该怎么处置,三皇姐拿主意吧。本王累了,要休息,就不留三皇姐了。马总管,替本王送送三公主。”

    “是,三公主请!”萧珽还要再说什么,萧宓已经合眼。萧珽无奈只好带着人出来,那女子暗中庆幸自己躲过一劫,萧珽忽然转身,当着天骄的吩咐道:“来人!拿本王的名帖,把这个谋害皇族的贱妇送进衙门按律处置!”

    说完,萧珽告辞而去,只留下那女子一阵阵悲凉的哭声。

    ~

 一百四十一 穿心(一)

    天骄三更回府,萧宓的房中灯火依旧明亮。

    把门的侍从乃是跟随了萧宓十几年的亲信,看到天骄匆匆迎上来,一脸的迫不及待,“总管您可算回来了!大王吩咐,只要您一回府,马上要叫醒她,她与您有话说。”

    “阿荃,你在门口守好,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虽已深夜,但阿荃没有丝毫懈怠。

    天骄入内,萧宓半靠在床榻上,原本闭目养神,听到动静后随即睁开眼,“你终于回来了!那女子的底细可查清楚了?”

    白天萧珽走后,那名与萧宓容貌酷似的女子已经被送交官府。天骄奉萧宓之命去府衙打探内情,听萧宓的口气,她对于天骄即将带给她的答案是十分之在意的。

    夜深露重,想到萧宓的伤势,天骄唯恐身上的寒气惊到她,因此并不敢靠近床榻,而是站远了些回话说:“属下到达府衙时,那女子刚被毒打一顿关进死牢。属下买通了牢头进死牢查问,那女子原先什么也不肯说,可当属下告诉她三公主已下令将她择日处斩时,她彻底绝望,反过来哀求属下替她向大王求情,还说只要大王肯为她说句好话,三公主一定会言听计从饶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