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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当道-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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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虽不是下毒手之人,但她在暗中推波助澜,与先帝周旋保全自己的性命,走投无路的父亲最终没熬过冰雪消融的冬季。

    爹娘过早离世,他们的模样在她的印象只剩模糊的轮廓,淡淡的影子总是忽远忽近,而她不敢向前迈过那一步。

    宫人说,她长得像极了自己的父亲,但更多的是像姑姑,她拥有姑姑年少时的绮年玉貌,连一颦一笑都差不多,唯有她那时而张狂,时而跳脱的性子跟沉静的姑姑大不相同。

    按理说姑姑对爹娘的死有不可推却的责任,她应该要恨姑姑的,若不是为了成全姑姑的富贵荣华,说不定爹爹会想方设法地保护自己,而不是坐以待毙,当砧板上的鱼肉。

    即使如此,她也并不恨自己的姑姑,爹娘的事情早已归入尘埃,坐在她面前的是抚育她长大成人的恩人,当年若不是姑姑断然收留她,说不定小小年纪的她早早随爹娘入黄土。

    过去的事情让人揪心,可芷兰公主性情开明爽朗,怎会为了他人的三言两语就抹灭姑姑的养育之恩,为了过去的事,耿耿于怀,伤害自己,怀疑自己最亲的人,不正是心怀叵测之人想要看到的结局么?

    “他终是要坐上这皇位的,但哀家不会让他轻而易举的得到。”钱太后蓦地出声,清冷的声音拉回芷兰公主的思绪,她恍惚的刹那,依稀想起自己曾经起过杀心,趁着姑姑入睡之际,她打发伺候的宫人,自己蹑手蹑脚地猫着腰踱步走至姑姑榻前,杀人利器就在自己手中,可她迟迟下不了手,望着姑姑微皱的眉心,缓慢而绵长的呼吸声,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她心一软,扔到了那把匕首,踉踉跄跄地逃出寝宫,生怕自己再次后悔,一怒之下真杀了姑姑。

    从此以后,她便知道自己是杀不了姑姑的,不为什么,只因她心中有一个自己都不明白的结,而这心结却是她自己亲手种下的。

    “太后娘娘,中宣门外晕倒了不少人,那些闹事的人似乎不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就不肯离去。”

    李公公说得异常小心,字斟句酌,钱太后仍然气得不轻,她怒喝道:“哀家已经逼死了自己的侄儿,他们还想怎样?非要哀家将钱氏一门一个个送至监斩官的刀下,他们才称心如意?”

    “程尚书,废太子要举事,我们是拦也拦不住,但也不能输得太难看,护卫京中安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钱太后支着身子,怒容满面,她抬眸逼视李公公,冷声道:“传禁卫军方指挥使。”

    这一局棋下到了终盘,废太子迫不急待地收起棋子,他每一步都下得稳而准,不轻易浪费一颗棋子,而跟他对弈的姑姑,却惊慌失措的草草收场,落下一枚不能反悔的白子。

 第209章 力挽狂澜

    冷月如霜。

    决战前的肃杀之气被清冷的月光照得添了几分凄迷哀婉。

    “月下饮酒,太子殿下好雅兴。”

    南宫烨遥遥举杯,一口饮尽杯中酒,他给自己再倒了一杯酒,淡淡地说:“你是我见过的决战前最悠闲的主将。”

    “承蒙晋王爷夸赞,都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本太子又何必急于一时,昼夜不停地赶尽杀绝呢!留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然后再一网打尽,岂不是更好。”卫琛呷了一口酒,凑近酒杯闻了闻,朗声笑道,“好酒,没想到晋王爷会用梅花酿招待本太子,这失传已久的酿酒配方,晋王是从何处寻来的?”

    “怎么?太子殿下要跟本王抢生意啊!”南宫烨一笑了之。

    “王爷要去卖酒?多可惜啊!”卫琛故作惊讶地说道,剑眉微蹙,似笑非笑地认真打量南宫烨,笑指着南宫烨说,“本太子知道了,晋王是嫌弃锦衣玉食的生活了,别出心裁,想当一回市井小民。”

    “本王跟太子殿下说笑呢!太子真当真了。”南宫烨似真非真地说道。

    “恕本太子愚钝,晋王说的话,本太子都要好好折磨一番,若是会错了意,岂不是要贻笑大方。”卫琛谨慎地说道,他有意无意地瞟一眼若无其事的南宫烨,想将他看个明白,在关键时刻,卫琛是不敢掉以轻心的,尤其是身侧坐着高深莫测的南宫烨,连自负的南宫衍在战乱时也不得不向隐居的南宫烨低头,请他出山。南宫烨身后不仅有铁家军,还有那神出鬼没的云楼暗卫,他虽不理朝政,但一出茅庐,便和朝堂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牵一发而动全身。

    “本王有那么好看嘛!太子殿下你的眼光会造成本王的困扰。”南宫烨大声道,他侧着身子,半扬起脸。一瞬也不瞬地望住尴尬不已的卫琛。

    卫琛干咳两声,呵呵一笑,道:“本太子方才在想,有什么事情是晋王也无可奈何的?”

    “本王也好奇,有什么事情是太子殿下也无可奈何的?”南宫烨不答反问。

    “这问题问得妙,来,干一杯。”卫琛亲自为南宫烨倒酒,两人碰杯一口饮尽,相视大笑,似多年未见的兄弟。一见面便分外的亲切。好似要将这多年的离别思念之情。全都揉进清香淡远的好酒中。

    “晋王若有心,不如听本太子徐徐道来。”卫琛干笑道。

    “洗耳恭听。”

    卫琛拨开一层层迷雾,尘封的往事在白月光下迢迢地近了,千疮百孔面目全非的过往一直是卫琛不敢提及的。他生怕自己会陷入晦暗的荆棘丛中,无法自拔。

    转眼已是多年,伤口仍然流血,但今夜他却想要包扎伤口,让伤口慢慢结痂,他再也不是那个一遇事就逃避退缩的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也不是委屈时逃到母妃怀里撒娇的稚童。

    那年,那月,那日。是他十岁生辰,父皇特别高兴,告诉母妃要大肆举办他的生辰宴。

    母妃说父皇太宠溺他了,一个皇子的生辰宴竟然是举国同庆,父皇高兴之余。只差大赦天下了,因为在那一段时日,慕大将军平定了“东南之乱”,祸乱卫国十余年的东南王被慕大将军斩于马下,主帅一死,东南叛军作鸟兽散,一盘散沙毫无反击之力,慕大将军一举歼灭叛乱十年的东南叛军。

    分崩离析的卫国终于统一了,父皇大大的赏赐慕大将军,加之皇子卫琛的生辰便在这几日,故此父皇便借着皇子卫琛的生辰宴,犒劳大军,在军中树立卫琛的威信,告诉世人卫琛才是皇太子的最佳人选。

    晚宴上照例谈笑大方的父皇侃侃而谈,温柔敦厚的母妃微笑侧视,心机深沉的皇后照例缺席。

    年仅十岁的卫琛听到父皇要册立他为太子时,他并没有得意忘形,相反他出奇的镇定,因为宫中就只有他这么一个皇子,不册立他册立谁。

    他从自己的寝宫中跑出来,拐进御花园最深处的亭台,往日里他心情大起大落时,总喜欢躲到角落里,慢慢地想,慢慢地静下心来。

    他喜欢这偏僻、无人问津的亭台,他从未在这个地方遇见他人,除了偶尔路过的花匠,来这里清理清理杂草,梳理得不像无人打理的样子便可。

    可是,这一次他完全懵了,此生他最最最不想遇见的人,偏偏满脸哀伤地蹲在地上,对着一汪池水默默垂泪。

    母后!钱皇后!厌憎他的母后!

    此刻却脆弱的如同一片残了的枯叶,记忆中严厉狠辣的母后形象轰然倒塌,还有什么比遇见一个伤心得不堪一击的钱皇后更令人吃惊的呢!

    完了,完了,我竟然撞破了母后的伤心事,她不宰了我才怪,可转念一想,他已是名正言顺的皇太子,即使位分尊贵如母后,她也要忌惮自己三分。

    这么一想,他的坏心情一下子好转,脸上不知不觉地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就是这该死的微笑,触怒了钱皇后。

    “你大半夜地跑这里来做什么?”钱皇后疾声厉色地训斥不明就里的卫琛。

    卫琛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吐出这么一句,“儿臣来这里是想找几只蛐蛐儿玩的。”

    他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被钱皇后咬住不放,钱皇后怒不可歇,“都当太子了,玩性还这么重?你已经十岁了,该学些修身齐家治国之道,那些上不了厅堂的玩意儿也该抛弃了。也难怪你性子如此顽劣,萧妃这般纵容你,你不爬到天上去才怪。”

    “儿臣是学了些入不了母后眼中的东西,您可以责骂儿臣不懂事胡闹,但请母后不要责怪母妃。”卫琛清朗的声音被冷风吹散,衣袂猎猎作响,眸中的钱皇后越来越大,卫琛后怕地倒退几步,紧张的小脸皱成了核桃,他心惊肉跳地避过钱皇后阴鸷的黑眸,吞吞吐吐地说道,“母后,宫里是不允许烧纸钱的!”

    卫琛一张口就触了禁忌,钱皇后怒极反笑,凄厉的笑声在孤夜里越发骇人心魂,卫琛呆呆地望着面目狰狞的钱皇后,一头雾水,想不通素来仪态雍容的母后也有失仪的时候。

    她的半张脸隐没在阴影里,月光下的半张脸更加骇人,半明半暗的面容洋溢着阴森森的笑容,一身白衣的她披散着丝发,长及脚踝的青丝在冷风中张牙舞爪。卫琛不由得毛骨悚然,露在袖口外的十指起了恶心的鸡皮疙瘩,身子僵立着,他如同看见了鬼魅一般,大惊失色,双腿打颤,脚跟一时不稳,堪堪跌跪到地上。

    钱皇后看着胆小如鼠的卫琛,嘴角扯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她的眸子似一把锋利的寒刃,剑气森寒,似要一剑穿心,在卫琛身上戳一个大大的窟窿,卫琛吓得忘记了哭泣,喊叫,说话,只是睁着眼看步步走近的钱皇后。

    钱皇后像拎小鸡一般拎起他,手指抚上他的脖颈,指尖冰冷的寒意激起层层鸡皮疙瘩,那种冷入骨髓的寒意,发自内心,从钱皇后的指尖蔓延至他的心肺,他被莫名的害怕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啧啧……胆子还真小,不愧是萧妃的儿子,在这方面像足了她。你既然当了太子,就该拿出太子的架子,而不是被人逼入死角,只能窝囊的害怕着。”

    钱皇后松开了手,他大舒一口气,来不及尖叫,就掉到了身后的水池里,他一退再退,退到了水池边也不知,而钱皇后是一步步看着他逃到水池边的,却无动于衷地任他掉入水池,她无动于衷地欣赏在水中不停扑腾的卫琛,笑得愈发痛快了。

    他在水中拼命地叫喊,双手不停地拍打没顶的水面,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恍恍惚惚地听到钱皇后大声喊叫,太子落水了,快来人哪。

    当他醒来时,一双双含泪的眸子触动了他硬起的心肠,他目光逡巡,终于看见了立在人群中的罪魁祸首,他气得咬牙切齿,从榻上跳下来,朝宫装华美的钱皇后扑了过去,扯着她乌黑的青丝不松手,用力过度,拉下她不少的青丝。

    母妃吓呆了,众人七手八脚地分开他们,有人上前来拉他,他就朝那人踹一脚,他踢得狠极了,身后哀声一片,还是宫中侍卫见势不妙,从殿外径入内殿,抱住他的身子,身旁的宫女这才掰开他拽着钱皇后青丝的五根手指,他的手指一根根地离开光可鉴人的青丝,他的恨意便多一分。

    “琛儿,你病糊涂了,你的命是皇后娘娘救的,她瞧见你落入水中,不顾自己千金之躯,毅然跳入水中救起你,你怎么不言谢,反而要冒犯皇后娘娘。”萧妃厉声道,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玉容,软化了卫琛心中的狂怒,卫琛哽咽一声,垂首不敢直视萧妃。

    “皇后娘娘,琛儿不懂事,都是臣妾管教无方,还请皇后娘娘见谅。”萧妃跪到钱皇后面前,对着发丝凌乱的钱皇后不停地磕响头,咚咚咚地磕头声,似敲在卫琛心尖的铁锤,打得他鲜血横流。

    “上梁不正下梁歪,琛儿是一国储君,担当大任之人,你身为母妃却失于管教,太子的教养容不下马虎。”钱皇后冷冷地说道,“从今日起,由本宫亲自教养太子。”

 第210章 力挽狂澜

    这一去,便是五年,五年的时间,他用五年的时间来认识一个人,用五年的时间认清在钱皇后面前低头是不行的,因为钱皇后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她看谁顺眼,谁就能飞黄腾达,平步青云,看谁不舒服,那人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无益。

    在这难捱的五年时光里,他日夜面对使他们母子分离的妖妇,若是将她恨入骨髓,岂不是遂了妖妇的心愿,把自己搞得面目全非,正中钱皇后下怀。所以,即使他对钱皇后有天大的怨气,他面上依然风流不羁,潇洒淡雅,他要为自己的母妃争一口气。

    他经常偷偷地藏在母妃回寝宫的必经之路,远远地看着母妃清瘦的背影,心里总涌起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忧愁,父皇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是好男儿,受再大的委屈也不会轻易掉眼泪,可看着母妃日渐消瘦的双颊,他总忍不住要流泪。

    事到如今,即使非常非常想念母妃,他也只是甩开宫人,一个人坐到高高的屋檐上,清冷的月光勾勒出瑞兽祥和的模样,他就静静地躺在瑞兽旁,仰望着光芒如海的夜空,聆听清风吹动松叶,发出沙沙沙的响声。此刻,他觉得静极了,静得他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入他眼中的只有璀璨星光和星光下偶尔漂浮的黑云,就这样吧!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烦恼,他不是高高在上的一国储君,也不是失去母亲庇护的小兽,只是一个任性妄为的少年,倚着清风,听着松涛,望着星空,躺到天明。

    漫长的夜终究会过去的,他迎来的不仅是晨光,还有那令人难受的风寒。当他回到自己的寝宫时,这才发现寝殿里乱成一团。兵荒马乱的,好像这里曾发生过激烈的搏斗一般。

    他晕乎乎地躺到榻上,一沾枕,酣然睡去,吓坏了伺候的宫人,又是一场纷乱,闹闹哄哄的,吵得他睡不踏实。

    他一醒来,入眼的都是生面孔,宫人清一色的木讷。慈爱的母妃坐在榻前。端着一碗药。他默默地接过汤药。一口灌入口中。

    钱皇后依然冷着一张脸,好似他上辈子欠了她似的,这辈子来还债,看尽她的脸色。连素来宠溺他的父皇,也是一副万年冰脸。

    只有母妃对着他,永远都是温温柔柔的神情,从不假以辞色责骂他,世上再也没有人能比母妃对他好了。

    任性的代价就是原先的宫人统统受罚,母妃伤心,钱皇后冷眼旁观,父皇震怒,他自己被罚抄写圣贤书。

    他在藏书阁抄书抄了三个多月。竟然无人问津,连带母妃也不曾露面,除了贴身伺候他的宫人,他憋屈极了,为了一时的任性。钱皇后竟要他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太不厚道了。

    幸亏时光匆匆,他一出来,便到了秋狩的大好日子,终于可以出去了,不用待在这冰冷的藏书阁。

    他拉弓射箭都是父皇手把手教的,故此他的射箭技术在众多亲王世子中也是出类拔萃的。抽箭,上弦,拉弓,射箭,动作一气呵成,几乎是一射一个准,旁观的人纷纷喝彩,为年轻的皇太子鼓掌呐喊,少年得意,心总是飘飘然的,仿佛漫步在云端,似真非真,似假非假。

    他挑衅地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钱子书,两人打小就不对头,动不动就出拳头,长大了,依然势如水火,谁也看不惯谁,说穿了,恨不得明日对方在这世界上消失。

    偏偏有人起哄要一众贵族子弟和皇太子一起狩猎,看看谁的骑术和箭术都俱佳,主意一出,众人纷纷迎合,父皇也来了兴致,承诺谁狩猎的猎物多,御赐金弓就是他的。

    贵族子弟跃跃欲试,一声令下,纵马驰骋,鲜衣怒马的少年在林间游走,箭筒中的箭渐渐少了,跟随其后的小厮匆匆忙忙地收拾起猎物,那些翩翩少年郎使出好手段,赢得满堂彩。

    堆积如山的猎物在草地上散发着浓浓的腥味,这群激情高昂的少年浑不在意呛人的血腥,兴致勃勃地与身侧之人比较谁的猎物多。

    他们等啊等,一直等,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了,皇太子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跟随皇太子狩猎的随从陆陆续续的回来,失魂落魄地跪伏在地,向一脸担忧的皇帝谢罪。

    众人这才惊觉皇太子丢了,人群中不知谁发出一声,钱侍郎的公子钱子书也不见踪影。

    飞鸟绝,万径人踪灭。

    他紧紧追着受伤的白狐,那只纯白的狐狸颇有灵性,察觉到冷飕飕的杀气,便兜起圈子来,在林子里绕来绕去,引着他步入险境。

    许是白狐流血过多,逃跑的速度缓了下来,他见小白狐趴在地上稍作休息,喜上眉梢,打马前行,缓缓地靠近气喘吁吁的白狐。

    就在他弯腰下马的刹那,一只冷箭插入后背,他从马上重重地摔了下来,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这一幕,恰好被前来搜寻的皇太子的禁卫军瞧见,众人目视那射箭之人,其中一人毫不客气地拽下马上的钱子书,将他押往御前,而受伤的皇太子则被人连夜送回京城,着人细心照顾。

    为着皇太子受伤之事,钱子书生生挨了一百杖,他被打得皮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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