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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退退退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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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长宁笑他:“别急,已经让冬穗去御膳房取啦。”
  林欢高兴得一个后空翻站稳,像只不安分的猴儿。
  “对了,厂督说夫人的书画特别厉害。”林欢眨眨眼,带着希冀小声问,“能请您在我的绷带上画个花吗?”
  说着,他抬了抬自己缠得跟粽子似的左臂,撇嘴道,“这白花花的绷带实在太难看了。”
  萧长宁正巧无聊,欣然道:“可以呀,你想要本宫画个什么?”
  未料她答应的如此痛快,林欢笑出了一个酒窝,难得腼腆道:“我是玄武役役长,就请夫人画只玄武吧!”
  宫中,养心殿。
  案几上,鼎炉焚香,清淡的烟雾在空中聚拢又散开。沈玹捻着一枚黑子,与小皇帝萧桓各坐一方,静默对弈。
  明明是安静的棋局,却仿佛在看不见的角落蕴藏着风暴,周遭暗流涌动。
  大概是风波初定,再无人垂帘听政、干涉朝局,萧桓一向软弱的面容上也添了几分笑意,一手捻着一枚白子落下,一手托着下巴道:“朕竟不知道,连服侍了太后九年的贴身大宫女玉蔻,都是沈提督手下的细作。沈提督好手段,不知是如何让玉蔻归顺东厂的?”
  沈玹神色未变,锵地一声按下一枚黑子,颇有杀伐果断的锐气,沉声道:“她并未归顺东厂,臣与玉蔻姑娘,乃是各取所需的合作关系,仅此而已。”
  “哦。”萧桓点点头,又好奇似的追问,“昨夜玉蔻挟持太后时说过,她有个心上人乃是被太后和霍骘所杀,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沈玹道:“就如她所说的那样。”
  萧桓托着下巴,眨眨眼道:“可朕想知道,她死去的心上人是谁?”
  闻言,沈玹抬眼,幽深的眼睛定定地望着萧桓,像是最深沉的夜色凝结而成,缓缓问道:“陛下何时,对一个宫女的私情感兴趣了?”
  “深宫无聊,随便问问嘛。”萧桓笑了声,视线落回棋盘上,不由大惊,‘啊’了一声道:“朕输了!朕怎么输了?不行,方才那一步朕要重新走过!”
  沈玹似笑非笑:“陛下要悔棋?”
  “不行么?”萧桓眨着眼睛,无辜地问。
  “自然行,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沈玹将黑子丢入棋笥中,说,“悔吧。”
  这下,反倒是萧桓愣了。他不解道:“沈提督不在乎博弈的输赢?”
  沈玹目光清冷,一针见血地说:“博弈只是消遣,若是当了真就不好玩了。于臣而言,自然还有比输赢更重要的东西,小小的一盘棋,入不了臣的眼。”
  萧桓沉吟,似是在品味这番话的意思。
  沈玹望了眼外头的天色,起身道:“进宫叨扰已久,臣先告退。”说罢,他抱拳躬身,朝殿外走去。
  “沈提督。”身后,萧桓叫住了他。
  沈玹回身,正巧撞入萧桓略带幽暗的视线中。萧桓眯着眼,手托着下巴坦然迎上沈玹锋利的眼神,不急不缓道:“太后和锦衣卫覆灭,当初沈提督与朕的约定已达成,不知沈提督是否……”
  萧桓顿了顿,歪着脑袋一笑,继而道:“……能将阿姐还给朕了呢?”

    
第41章 表白
  “厂督身上有伤。”林欢嘴里嚼着糖,有一搭没一搭地同萧长宁闲聊。
  听到沈玹受伤了; 萧长宁手一抖; 鼠须笔在绷带上拖出一条长尾巴。她怔了怔; 方凝神将那条突兀的尾巴抹去,几笔改成玄武的蛇尾; 问道:“谁伤了他?霍骘吗?”
  “不是; 他自己划的。”林欢伸指在自己小臂上点了点,示意道; “就划在这儿。”
  萧长宁呼吸一窒,不可置信道:“他疯了?自己弄伤自己作甚?”
  林欢道:“昨夜大人将您抱回东厂后,便连夜召集所有番子于议事堂密会……”
  原来,昨夜萧长宁睡下后,沈玹便召集厂中未受伤的所有部众议事。东厂的硝烟未散; 空气中仍有萤火虫似的火星飘散,时不时传来木材被烧焦的哔剥声。
  烛火明亮; 沈玹坐在议事堂的虎皮太师椅上; 凝神扫视着阶下血战一天一夜、疲惫不堪的番子们,良久方道:“身为东厂提督; 于公于私; 本督都该与诸位同进共退。然; 昨日霍骘牵制我方主力,南镇抚司虞云青突袭后方绑走吾妻; 本督亦不可坐视不管。”
  阶下庭院中; 方无镜满手是血; 收敛起平日的阴柔与女态,将背脊挺得笔直;林欢吊着受伤的左臂,像个勤学的学生般垂首站立;蒋射默默地放下手中的大弓,抬起清冷的眼来……所有人都屏气凝神,望着沈玹的眼睛里充满了崇敬与信任。
  沈玹面色凝重,肃然道:“首尾有难,难以两全,本督只能将所有精锐之众留给蒋射与方无镜,而孤身一人前往后方营救长公主。本督今日同大家说这些,不是为本督的擅离职守开脱,而只是想让诸位知道,诸位有兄弟可以依靠,而她除了我以外一无所有。我既已娶了她,她便是我此生应尽的责任,无论生死,不离不弃。”
  方无镜听懂了沈玹的意思,忍不住向前一步道:“大人,属下绝无责备您的意思。您去救长公主殿下,其实我们都理解的。”
  “是啊,大人!”人群中有人陆陆续续开口。
  “如果是我们的家人有难,我们也是会不顾一切地去营救的。”
  “您根本无须自责,大家都是一家人,能理解!”
  “本督身为提督太监、诸君领帅,中途私自离场,于情可忍,于理不可忍,当以厂中规矩处置。”说罢,沈玹拇指按在刀鞘上,接着,刀光在月下划出一道银弧。他将刀刃贴在自己小臂上,快速一划,渗出的鲜血很快浸透了袖子,顺着刀刃凝成一道血线,滴落在他脚下的地砖上。
  “厂督!”番子们无不动容,纷纷伏地跪拜,“万望厂督三思,保重身体!”
  沈玹神色未变,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抬手将细刀刺入脚下地砖中,缓缓道:“本督有愧诸位,以此一刀自警。”
  萧长宁听林欢讲完,笔尖已是抖得厉害。她的心烫得慌,还有些酸胀和心疼。
  沈玹身为东厂提督,最难平衡的是手下兄弟和家人之间的取舍。所以他选择用这一刀来消除东厂与萧长宁之间的嫌隙,团结上下,笼络人心。
  萧长宁终于明白为何厂中上下对沈玹如此信赖了,因为连她,亦被这个强大凶狠、又有情有义的男人所彻底俘虏。
  心中的思绪叠涌。良久,萧长宁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轻松些,在林欢臂上的绷带上落下最后一笔,将染了颜料的笔搁在石桌上,朝冻得微微发红的指尖哈了口气,说:“画好了。”
  林欢歪着脑袋,端详着绷带上的玄武龟,愣愣道:“为什么是个长脖子长尾巴的王八?”
  “玄武本就是蛇与龟的结合呀。”真正的玄武龟是蛇龟缠绕组合的神兽,还有那么一点隐晦的生…殖崇拜意味,并不适合画在手臂上招摇过市,故而萧长宁将其改动了一点点,倒更像是一只威风凛凛的王八了。
  见到林欢呆呆的模样,萧长宁心中的压抑消散了不少,忍不住扑哧一声轻笑,宽慰道:“像王八也不错啦,既刀枪不入又长生不老,有福气呢。”
  林欢两条眉毛几乎拧成疙瘩,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喃喃道:“不行,我要去求厂督大人给我的番役换个名字……”
  话还未说完,身后传来一个沉稳的嗓音:“好端端的,换什么名字?”
  林欢双肩一缩,忙从石凳上站起来,退到一旁,恭敬道:“厂督。”
  萧长宁眼睛一亮,朝按着刀款步走来的沈玹一笑,道:“你可回来了。”
  沈玹轻轻颔首。他的视线从萧长宁明艳的脸上转过,随即移到石桌上未干的笔墨上,眉毛一皱,看向林欢。
  林欢不自在地抬起右手,盖住左臂绷带上的玄武龟,半晌讷讷道:“大人,我能不能改个……”
  “不能。”沈玹面无表情,言辞冰冷中透出几分不易察觉的酸味,说,“再啰嗦,你连王八都做不成。”
  林欢自然不敢违抗,失落地‘噢’了声,垂着脑袋默默挪开了。他一边走一边嘴中还念叨道:“他们都是凤凰青龙和大白虫,怎么我就是个王八呢……”
  萧长宁有点想笑,但看到沈玹缓缓走近的模样,她又忍不住紧张起来。
  她与沈玹约定好了的,要在一切结束后将自己所有的心意都告诉他,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起风了,回屋。”沈玹伸出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捻去她鬓角的一枚梅花花瓣。
  萧长宁脸一热,还未来得及细细感受那只大手的温度,沈玹已转身去了书房。
  萧长宁跟着他进了房中,刚巧见沈玹正单手解披风。他的动作比平时要稍稍迟缓,萧长宁看在眼里,忍不住担忧道:“沈玹,你上过药了么?”
  沈玹的动作一顿,随即将带着寒意的披风随手搭在案几旁,试图隐瞒道:“臣并未受伤。”
  萧长宁向前,嗅了嗅他的衣裳。
  “有药味儿。”萧长宁抬起眼来,笃定道,“你撒谎了。”
  见瞒不过她,沈玹索性大方地承认了,坐在书案后道:“皮肉伤,不碍事。”他永远是威严而强大的,向来不会轻易展露自己的伤口。
  屋内燃着炭火,有些热。萧长宁手指捻着袖边,迟疑片刻,干脆也解了斗篷,垂头坐在沈玹对面,耳尖微微发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书案上摆着几张练字用的宣纸,约莫是沈玹临摹她的字迹所写,还有一幅裱好的水墨画——正是上次在亭中饮酒赏雪之时,他让萧长宁为他画的那幅画像,不仅裱装好了,还在画上撒了精致的金箔碎屑作为装饰,极为珍视的样子。
  见萧长宁怔怔地盯着桌上的书画看,沈玹不动声色地将书画卷起,插在了一旁的瓷盆当中。
  “其实,你的字已经好看很多了。”萧长宁清了清嗓子,寻了个话题夸赞道,“力透纸背,笔锋已然练出,颇有几分剑气的凌厉洒脱之态。”
  沈玹低低地笑了声,眼中的阴霾消散了些许,望着萧长宁微微忐忑的模样,直言道:“殿下,有话要对我说?”
  他从来不会拐弯抹角,萧长宁先前准备好一肚子草稿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她原先计划着要准备几壶好酒,点上几支红烛,挑一个月光最美的夜晚,在酒香微醺的时候与他坦诚一切……
  而现在,她光是看着沈玹深邃的眉眼,光是闻着他身上令人心疼的药香,她便按捺不住自己鼓动的内心,要在这个并不美好、也并不适宜的午后,将自己的心事和盘托出。
  “沈玹,这些话我在心里想了很久,今日说给你听,你别笑话我。”
  萧长宁有些不自在地抚了抚鬓角,抿唇笑了笑,端坐在书案边缓缓道:“说实话,刚嫁入东厂时,我一见你时,怕你怕得要命。可不知从何时开始,我若不见你时,又想你想得不行,我……”
  说到此,她眼眶一热,眼尾微微泛起了红,倒像是谁欺负了她似的。
  沈玹本认真地听着,见她眼泛水光,眉头不由地蹙起,伸手用指腹抹了抹她眼角的湿意,放缓声音道:“臣在听,殿下哭什么?”
  “没有……没有哭。”萧长宁也觉得丢脸,面色绯红,捂着脸闷声说,“本宫一紧张就会这样。”
  沈玹只是深深地看着她。
  萧长宁平复些许,继而道:“越瑶曾告诉本宫,即便再喜欢一个人,也不能由女方先说出口,因为感情这种事是先说者输。可我忍不住了,输就输吧。”
  她深吸一口气,湿润的眼睛定定地望着沈玹,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说道:“沈玹,我喜……唔!”
  话还未说完,就被尽数堵回了腹中。
  沈玹捧着她的脸颊,隔着书案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唇瓣辗转研磨,将她的呜咽尽数吞入腹中。
  萧长宁瞪大了眼,不明白缱绻爱语为何被突然打断,变成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深吻。
  艳丽的口脂被吻散在唇舌间,她张开唇承受着一切,手指因为情动而微微蜷曲,揉皱了案几上上等的宣纸。
  换气的间隙,沈玹在她耳畔低语,带着勾魂摄魄的暗哑之意,缓缓道:“接下来的话,换臣来说。”

    
第42章 秘密
  “殿下想说什么; 臣心里明白。”
  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沈玹长眉蹙起; 又很快松开; 眸中酝酿着许多她看不透的复杂情愫。他说,“但臣觉得有些真相不该瞒着殿下,殿下可以听臣说完后再做决定。”
  不知为何,萧长宁心中漫出一丝不好的预感,低声问道:“什么真相?”
  沈玹与她挨得极近; 几乎鼻尖对着鼻尖; 呼吸交缠。即便距离如此之近; 他的脸依旧是毫无瑕疵的冷峻与张扬; 低声道:“当初殿下奉命联姻下嫁东厂; 本就是为了平衡东厂与太后之间剑拔弩张的局势,如今太后被幽禁; 锦衣卫群龙无首,殿下的使命已然完成; 无须继续呆在东厂……”
  “沈玹。”萧长宁的声音有些颤抖,明知真相可能会十分残酷,但仍固执地询问一个答案,“你是……在拒绝本宫吗?”
  望着她眼里闪烁的水光; 沈玹眸中的冰雪有了一瞬的消融; 安抚似的抚了抚她的脸颊; 放缓语气道:“不是。”
  萧长宁简直糊涂了; 一颗心悬在空中; 紧张得怦怦直跳,“那你为何说,本宫没必要再呆在东厂?”
  “殿下的使命已完成,如果继续留在东厂与众人眼中的阉人为伍,势必要承受更多的非议和指责。”
  “本宫不怕啊。既然今日本宫敢向你坦诚心意,便已做好了与你一同承受一切的准备。”
  闻言,沈玹的嘴角有了一丝浅淡的笑容。那笑意一闪而过,却已是十分难得,萧长宁看得怔了怔,心想:沈玹笑起来的样子其实是十分好看的,一点儿也不似平常那般冰冷可怕。
  正想着,听见沈玹用略微严肃的嗓音沉沉道:“殿下以诚心待我,有些事,臣便不能再瞒着殿下,望殿下知晓真相后再决定去留。”
  萧长宁下意识问道:“究竟是何真相?”
  沈玹沉吟了片刻,方抬起深邃的眼来,问道:“殿下可知,臣最初为何偏偏要选择殿下联姻?”
  萧长宁自然不会傻到认为是沈玹对她一见倾心云云。她认真地思索了片刻,说:“一开始,本宫以为你是记恨六年前的事,可后来,我又觉得事情也许并非那么简单。你是个顾全的大局的人,当不会为了报复一个人而娶她为妻,所以定是有其他的原因……譬如说,我在宫中全无依靠,是个很好拿捏的棋子?又譬如说,本宫是皇上亲姐,将我送来此处,更方便太后操控皇上?”
  见她至今还蒙在鼓里,沈玹的眼神暗了暗,心中有了一丝绵密的心疼:她到现在为止都不曾想到,亲手将她送来东厂为质的不是太后,而是她从小到大心心念念维护着的至亲血脉……
  当今皇上,萧桓。
  “臣指名娶殿下,一是为了刁难太后,二是为了完成他人之约。”沈玹不着痕迹地停顿片刻,方问,“真相并不美好,殿下要听下去么?”
  萧长宁攥紧了十指。其实从方才沈玹的神色和只言片语中,她已猜到了些许,一腔情动的热血如同屋檐上的冰雪一般,慢慢地凉了下来。
  可她仍是点了点头,艰难地吞咽一番,“你说吧,我听着呢。”
  沈玹冷硬的唇线紧抿着,片刻才缓缓道:“皇上早知道太后有意在宗室女中选一人来东厂联姻,借以将细作安插进东厂。今年秋九月,皇上秘密找我,他说他与我有着共同的敌人,所以更应联手扫清垂帘干政的太后一党。”
  萧长宁浑身一僵,一腔热血仿佛从脚底冻到了心脏。
  那时,沈玹问萧桓:“臣如何信你是诚心想要联手?”
  萧桓是如何说的?
  他甚至没有一丝迟疑,无比冷静地说:“沈卿助朕除去太后,朕愿将唯一的亲姐嫁给你,当做结盟的筹码。”
  得知内幕,萧长宁睫毛颤抖,泪渍挂在睫毛上,终是没忍住滚了下来。
  她失神地望着沈玹,嘴唇张了张,不知该作何反应。
  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现实给了她沉痛的一击:舍弃她的,竟真的是她最亲的人。
  沈玹伸手抚去她的泪渍,指腹的薄茧擦过她幼嫩的肌肤,带起一阵令人心安的粗粝之感。他的面色依旧冷峻,似乎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但眼里明显多了几分心疼,问道:“真相就是如此。臣和皇上骗了殿下,殿下可还愿坚持自己的心意,留在臣的身边?”
  当迷雾拨开,露出血淋淋的真相,萧长宁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模样看起来不至于太过狼狈。
  萧长宁忽的抬手揉了揉湿润的眼睫。从沈玹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绷紧的下巴微微颤抖,露出一个自嘲般的笑来:“本宫曾经有怀疑过桓儿,但不敢深思。我怕自己一旦明白了真相,便连最后一点温暖的念想都没有了……沈玹,你为何一定要在今日说出真相呢?就不能多瞒我两日,多哄我两日吗?”
  “我不能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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