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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我儿子的给我还回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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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妃见皇后翻阅着手里的账册,什么话也没说,坐得有些难受,笑着开口打破沉默:“臣妾与文妃都经验尚浅,处理宫务自然没有皇后娘娘在行,要是有做得不好的还请皇后娘娘勿怪。”
  姚后从账册中抬起头,瞥了她一眼,欲笑未笑。
  许妃被她看得有些发毛,面上有些尴尬。
  “皇后娘娘……”
  姚后合上账本,随手放在一边,道:“许妃说得是,本宫曾在这宫里待了十年,自然比你二位要熟悉宫务。今日劳烦二位了,请回吧。”
  许妃面色发白,眼神瞟向文妃,示意她赶紧说点儿什么救场。
  文妃起身,福礼告辞:“臣妾告退。”
  许妃无法,只得匆忙跟着离开。
  “文妃!”
  出了泰元宫,许妃便叫住了文妃。
  “你刚刚是什么意思?”许妃恼怒地看着她,“不是说好了站在一条线上吗?”
  文妃环视了一番四周,轻笑道:“你不妨再说大声一点儿,好让宫里所有人都知道咱们的事儿。”
  许妃自知失言,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为何不帮我?”
  “你非要张开嘴乱说我有什么办法。”文妃嗤笑一声,淡淡地看着她,“今朝的事儿非要提前朝,你说你是不是活腻了?”
  “那、那我说的也是实话啊。”许妃眼神慌乱,手里的帕子绞成一团,“这宫里的一草一木她再熟悉不过了,难道咱们还能在她面前充大不成?”
  “不会说就闭嘴不说。”文妃懒得跟她纠缠,瞥了她一眼,“以后小心点儿吧,我看皇后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
  说完文妃便带着自己的宫女离开了,留许妃在原地又急又气。
  “姓文的吓唬谁啊!”许妃气呼呼地道。她当初吓怜嫔也是这般招数,不稀奇了!
  月华心疼地看着主子四处碰壁,上前道:“主子,咱们回吧。”这里毕竟还是皇后的地盘,再被人听见就不好了。
  许妃咬咬牙,抬头看了一眼泰元宫的牌匾,什么也不敢说,只得负气离开。


第77章 玩具
  蔺郇听说皇后开始处理宫务了; 只是从奏折中抬起头“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苏志喜也不知道帝后之间是怎么回事,明明都说开了; 为何还这一副别扭的模样?要知道这宫里的感情可禁不起白白消耗啊。
  因着两人之间这样不咸不淡的相处,大臣们倒是真觉得陛下娶这位皇后单纯是为了保命。这样一来; 众人难免会拉着自家的女儿上光华寺去看命格,想知道自家的窝里能不能飞出个金凤凰。次数一多; 三苦大师便有些招架不住了,选了一个秋风凉爽的日子,带着两个弟子下山游览去了,据说归期未定。
  关于巫师们的后续,郭启仪同样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陛下将璞渊放回国之后,他非但没有感激陛下的宽宥反而在小璃国国君面前大肆挑拨两人关系; 如今小璃国国君对我朝很不满,准备联手周边小国在边境地区闹事了。”
  蔺郇并未将这些蝼蚁小国放在眼里; 他当初要走这一步棋就料定了诸多后果。边境小国若恪守本分; 那他也不会主动出手荡平,但若他们心怀鬼胎,想要挑起边境战争; 那他正好借此机会扩大大齐版图,让诸国都知道谁是这天下之主。
  “东北边境向来是萧家人镇守; 他们熟悉边境地形人文; 知道该怎么处理。”蔺郇道。
  “那陛下是否要派兵增援?”郭启仪问道。
  蔺郇抬眸看他:“你闲不住了?”
  自从宋威领命南下之后; 郭启仪就有些摩拳擦掌; 整日在家中演练兵法; 就想着有一日也能利剑出鞘。
  “还未到时候,安心待着。”蔺郇收回目光,从容地说道。
  郭启仪心里一凉,颇为失望。如今天下太平,各地安分,眼看着无仗可打,兵士们屁股都快要坐出疮来了。眼下好不容易有小璃国敢蹦跶两下,没想到陛下还没有将他们斩草除根的想法。
  郭启仪满心欢喜而来,最终郁闷而回。
  在他走后,蔺郇倒是过问起他的私事来了。
  “听说他与建和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苏志喜上前回禀:“坊间有这样的传闻,但都是些捕风捉影的消息,也没有拿到什么真切的证据。”
  蔺郇道:“朕还要用他,别让他在私事上扯后腿。你私下提点他一下,要是他真和建和有什么牵扯就赶紧断了。”
  “是,奴才遵旨。”苏志喜应道。
  ——
  蔺郇说话算话,很快就将玄宝接进宫来并安置在了听风斋。姚玉苏提前去看过了,那里环境清幽,藏书颇多,是个读书的好地方。
  玄宝也十分懂事,知道没有被准许和母亲住在一处,并未在脸上表现出失望。
  “玄宝,你明白母亲所做的这一切吗?”姚玉苏问他。
  玄宝坐在她对面,小脑袋微微一偏,认真地道:“母亲所做的一切我虽不能完全参透,但也知道是为了我们大家好。”
  六岁的小男孩已经成长为一个小少年了,说话的时候会认真斟酌,面对突来的变故也会学着自己消化。
  姚玉苏很欣慰,也很知足。
  “玄宝,有你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幸事。”姚玉苏站起身朝他走去,伸出手将他揽入了怀中。
  单凭她的用心教育是不能教出这么优秀的孩子的,一切都是玄宝自己的天分,他好像生来就是为了让她的人生不再那么色彩单一的。
  “母亲,和陛下在一起,你开心吗?”玄宝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抱着,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担心。
  姚玉苏笑了起来,轻轻地道:“开心啊,起码大多数时候是开心的。”
  “……那就好。”他伸手环抱住她的腰,声音有些低,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只是他有了一个念头,母亲不再属于他一个人了。这让他有些猝不及防,有些难过。
  傍晚,玄宝在泰元宫用了膳便要回到自己的住所去了。
  姚玉苏将他送到了殿门口,看着他挥挥手离开,脚步轻快地朝着夕阳走去。
  “主子,咱们去送送吧?”红枣看着小主子离开的背影,心里同样酸涩难受。
  姚玉苏站在殿门口,如青松笔直,她道:“送了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要分开?索性就送到这里,剩下的路就留给他自己走吧。”
  红枣很佩服主子的冷静,那种“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淡定自若真的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
  蔺郇知道玄宝入宫了,用了晚膳便去了听风斋,他知道玄宝大约会在泰元宫用了膳再回来,但没想到两人只是前后脚到达。
  “陛下?”玄宝见着殿内的人还有些吃惊,他还未完全从和母亲的分别中走出来,见到蔺郇有些发愣。
  蔺郇正摆弄着他书桌上的东西,见主人回来,他抬头笑道:“未经你允许就动了你的东西,是朕失礼了。”
  玄宝上前给他请安:“臣拜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蔺郇抬抬手让他起来,拿起他书案上的一个木马制品,问道:“这是什么?”
  “是淮王送给臣的玩具。”玄宝回道。
  “怎么玩儿?”
  玄宝上前,接过他手里的木马,拧动木马的马尾巴后将他放在书案上,木马便像是真马一样跑动了起来。
  “咔哒——咔哒——”
  蔺郇笑着双手背在身后,道:“倒是有点儿意思。”
  玄宝见他喜欢,绕过书案从他书架的最底层抱出了一箱东西,里面全是这些年淮王从各地为他搜罗来的玩具。
  “陛下若是喜欢,臣这里还有许多好玩儿的。”玄宝将箱子放在他的跟前。
  蔺郇低头一看,千奇百怪的东西都在里面,就像是一个小货摊一样,玲琅满目。
  “这些,都是淮王送给你的?”蔺郇抬头问道。
  “也有其他人送的,都在里面。”玄宝弯腰,蹲在箱子的面前,捡起一个人偶举在蔺郇的面前,“陛下请看,这就是建和姑姑送给臣的。”
  说完,他伸手一拉人偶的衣摆,人偶迅速地换了一件衣裳,再拉,又是另一套……
  “她买这些送你?”蔺郇皱眉,这不是少女的玩意儿吗?
  玄宝大概能猜到陛下的意思,笑着道:“图个好玩儿罢了,建和姑姑她就喜欢看臣生气的样子,可臣觉得这些玩意儿也不一定只能女孩子玩儿,偶尔看个新鲜也可以啊。”
  蔺郇觉得新奇,同样蹲了下来,看着他:“这番话是你母亲教你的吗?”
  玄宝低头挑选箱子里的玩具,头也不抬地道:“是臣自己琢磨出来的。”
  一个六岁的小孩子,竟然有如此境界,这不得不让蔺郇惊讶。
  其一,他有想法、有见地;其二,他不易被旁人左右,内心坚定;其三,他能求同存异,并且善于发现有利于自己之处。
  蔺郇拿着人偶有些出神,有个很疯狂的念头从脑海里一闪而过,快得他甚至抓不住。
  “陛下?”玄宝见他没说话,抬头看他。
  蔺郇回神,握着手里的人偶,道:“你这里有什么玩意儿是可以两个人一起玩儿的吗?”
  “当然!”玄宝一下子精神了起来,扒拉着箱子,想找出最有趣的双人游戏。
  “陛下请看,这是一种下棋游戏,但跟围棋有不一样……”
  蔺郇听他讲游戏规则,听着听着就席地而坐,两人都盘腿坐在了地面上。
  这一晚,蔺郇没有回寝宫,他带着玄宝玩儿到了天亮。
  ——
  清晨,姚玉苏在餐桌面前等了许久也没见到玄宝的影子,忍不住派人去催。
  “昨天不都说好了吗,怎么迟到这么久?”玄宝姗姗来迟,姚玉苏责问道。
  玄宝小小地打了一个哈欠,道:“对不起,儿子睡过头了。”
  “你昨晚没有休息好吗?什么时辰就寝的?”姚玉苏见他一脸疲惫之色,两个小眼圈都有些泛青了。
  玄宝心里一紧,想起今早陛下去上早朝前对他的叮嘱。
  “别让你母亲知道了,否则咱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玄宝咽下了已经滑到喉咙的哈欠,揉了揉眼睛,道:“有些认床,睡得不好。”
  姚玉苏疑惑,什么时候玄宝有这样的毛病了?
  “那用完膳我让人给你换一张床,红枣亲自去布置。”姚玉苏道。
  “好。”玄宝点点头,眼睛像是要彻底粘合在一起似的。
  姚玉苏深感奇怪,待用完了早膳派人去听风斋打听。
  听风斋的人都被苏志喜给示意了一番,自然不敢乱说话,只道小公爷昨晚睡得不好。
  姚玉苏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但还是将红杏派去伺候玄宝。
  对此,玄宝老大不情愿地。
  “嘿嘿嘿。”待他离开泰元宫,屁股后面就跟了红杏这个尾巴。
  玄宝:“……”
  “小主子,奴婢不会经常给皇后主子打小报告的。”红杏向他保证道。
  玄宝冷笑三声,还配以耸肩的动作。
  红杏偷偷问道:“小主子,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以往奴婢伺候你的时候你可没有认床的毛病哦,是不是听风斋的人伺候得不好?”
  玄宝额头绷紧,脚下快走。
  “小主子……”红杏被落在身后,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完之后,圆脸收紧,暗自道:不论什么魑魅魍魉,有她在看谁还敢不长眼地欺负小公爷。


第78章 对上
  “陛下将小公爷接到宫里的事; 前朝没有动静吗?”
  玉宁宫的主殿,文妃亲手烹制着茶; 她享受烹茶过程中的宁静,但从她的行为来看; 她可一点儿都不希望后宫是一湖死水。
  秋香在一旁道:“陛下没有明确地给出说法,是住一两日还是住到小公爷成婚?朝上的大人们在没弄清楚之前估计谁也不想冒头吧。”
  “不想冒头?那可不行。”文妃用木勺舀起水中的浮末; 轻笑道,“既然各位大人都很稳得住,本宫不妨来推他们一把吧。”
  “娘娘的意思是……”
  “找个机会,把陛下要将小公爷留在宫里直至他成婚的消息透过给右相,他性子最急躁,定然忍不了多久。”
  “是; 奴婢明白了。”
  文妃放在木勺,轻轻端起一小盏茶凑到鼻尖; 茶香清幽扑鼻; 实在好闻。
  ——
  这几日蔺郇都回会泰元宫就寝,两人谁也不提那日的事情,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入睡前两人各睡一端; 醒来时总能发现他将她搂在怀里,也不知是他主动伸手的还是她刻意翻身转进来的; 反正屡试不爽。
  玄宝的事是两人争执的结点; 如今玄宝已经住进宫里来了; 两人之间的关系自然没有之前僵硬。今早他上朝的时候她还起来送了他; 为他整理了腰带; 看着他跨出了泰元宫的大门。
  怎知,蔺郇才松了一口气,大臣们却不想他过得太舒服。早朝一下,好几位内阁大臣聚在了他的书房,还是老生常谈。
  “陛下,养虎为患啊!”右相忧心忡忡地劝阻道,“陛下是一片慈爱之心,可这样的善心是会滋生出野心的。慎国公本就是孝哀帝唯一的继承人,如今陛下将他养在身边,焉能保证他和皇后不会有二心呢?”
  “是啊,陛下。”左相也来凑热闹,他道,“册立皇后之前,陛下就已经言明了要下旨道清与慎国公的关系,如今皇后已经入主中宫,臣等却还未见陛下的旨意。”
  “陛下,臣等都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啊……”其余人也站出来附和。
  蔺郇扶额,深感头痛。这一群老头子,整天就围着这点儿事儿转悠,也不知是不是他这个皇帝当得太成功了,导致他们太闲。
  一位小太监不动声色地从外间进来,悄悄附在苏志喜耳边说了什么。
  苏志喜挥挥手,小太监又退了出去。
  “陛下,皇后主子来了。”苏志喜探身弯腰,压低声音在蔺郇的身边说道。
  蔺郇微怔,她怎么来了?
  “可要请皇后在偏殿等一等?”苏志喜试探地问道。
  蔺郇看了一眼面前的众人,心下有了计较,道:“让皇后进来。”
  苏志喜了然,朝着门口的小太监点了点头。
  书房里的众人正说得起劲,你一言我一语,没个停歇。
  姚玉苏进来的时候正好听见有人说了一句“若不将身份摆正,早晚出乱子”的话,她冷笑一声,瞥了一眼身旁的太监。
  “皇后娘娘驾到!”小太监扯着嗓子喊道。
  书房内众人诧异,纷纷回头,见皇后已经站在了门口,不知道听了多少去。
  说“坏话”被人捉拿当场是什么感受?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即使觉得自己这一番话大义凛然毫无私心,但被皇后的眼神一扫,依然觉得有些尴尬难堪。
  “此乃商议国事之处,皇后怎么来了?”右相皱眉说道。
  姚后走上前,走过众人站到了为首的位置,转身看向右相,道:“右相学识渊博,方才谈论起本宫儿子的时候引经据典,本宫甚为佩服。只是……”
  姚后挑唇一笑,眼神冰冷:“这般恪守礼法,为何见到本宫连句好听的话儿也没有?”
  好听的话儿……
  众人惊醒,纷纷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人心不齐,说出来的话也是松散的,一时场面颇为滑稽。
  姚后轻哼了一声,转身看向蔺郇,道:“臣妾之所以冒昧打扰陛下和各位大人们议事,为的便是慎国公的事情。”
  在她身后,内阁大臣们跪成一地,方才才被皇后教训失了礼数,此时自然不能擅自起身。
  自己的臣子和皇后对上了,夹在中间的自然是蔺郇这个皇帝。他抚了抚眉毛,一脸无奈,伸手点了点跪倒的众人。
  “各位大人请平身。”苏志喜立马明白了陛下的意思。
  姚后嘴角一勾,转身看向起身的各位大人,道:“诸位也是有家室的人,可会让你们的夫人和儿子分离?”
  众人相看一眼:自然是不会的。
  “启禀皇后娘娘,两者不能类比。”右相道。
  “为何不能?”
  “皇后所嫁之人是陛下,是天下之主,夫唱妇随,断没有将自己儿子带着一同出嫁的道理。再者,后宫有诸位娘娘,慎国公搅在中间,于礼法不合。”右相显然没有被皇后的下马威给震住,都是历经风雨的人,怎会轻易被吓到。
  姚后点了点头,平视众人:“诸位在本宫入宫之前,可知晓本宫有一儿子?”
  “这个自然。”众人答。
  姚后又道:“慎国公是本宫与孝哀帝所生,他的出身光明正大。既然各位在本宫入宫前就知道本宫有一儿子,为何之前就能接受,现在就不能接受了?”
  没等众人回答,她又继续道:“慎国公两岁识字,三岁入学,知礼识礼,智慧通达。诸位怎么就能料定他长成之后,不能辅佐陛下建功立业,而是会成为一个乱臣贼子?”
  “皇后娘娘,非是臣等小人之心,而是世事无常,人心善变啊。”左相上前说道。
  “那为何不是变好而是变坏?”
  “这个……”
  姚后轻笑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诸位若是去断案,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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