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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家1-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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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扬出国,褚韶华送他一箱衣裳一箱书,上船那日,褚韶华与闻知秋亲自去码头相送。容臻说,“咱们又不是外人,你这大着肚子出来,码头上人最多,叫人不放心。”
  褚韶华习惯性的挺着腰,望向容扬的目光充满期冀,“希望我家老二以后像容扬,艰难困苦,百折不挠,栉风沐雨,更增其志。”
  褚韶华是真的很喜欢容扬,估计就是容扬的亲二姨在世,待容扬也没这样好。褚韶华不是那种细致到管你吃喝拉撒的长辈,但她会尊重你,欣赏你,明白你,这比任何周全细致都重要。
  容扬一向过于冷淡的内心也忍不住波澜微伏,他抿了抿唇,露出一个极小的微笑。容扬并非不苟言笑之人,那笑却仿佛冰消雪融、春来大地,又仿佛一幅绝世画卷忽然生出灵魂,令他本就俊美的面容无比生动起来。容扬说,“我走了。”
  “去吧,学业要紧,也要保重身体。”
  容扬与李伯每人各拎两个大行礼箱,向巨轮的弦梯走去。很快有船上的服务生帮着拎行礼,引容扬李伯二人提前登船。容扬在最后一阶弦梯上回头,见他的亲人还在看着他,不由会心一笑,朝大家摆摆手,方登上巨轮甲板。那一刻,江风徐徐吹散水面的雾气,蜿蜒壮阔的黄浦江露出它的真容,极远处的天边,一丝明亮刺眼的晨曦飞射而出。
  大家一直看到容扬的身影消失不见,方收回视线。容臻眼中的欣慰几乎可满溢而出,很久以前,她对生命与未来那样的彷徨,她决心离开那个腐朽的家族,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逃到上海后才发现包袱里有一盒沉甸甸的金条。逃离家族的途中仓惶又惊恐,不然,她该早能发现那些金子。
  这些金子,比容臻带出去的珠花首饰更值钱,拿到银行即便可兑现各国货币。容臻就是靠这些金子度过了在上海短暂的停留,买了去美国的船票,甚至,支撑了她刚到美国时语言不通、两眼茫茫的生活。
  容臻一直想,是谁给我放的金子?
  不可能是下人,下人要是有这种本事,也就不在容家做工了。
  也不可能是大嫂,大嫂那样唯唯诺诺、软弱无能,只知讨好大哥。
  更不可能是大哥,大哥现在每天会做的事就是打发人拿出家里的东西到当铺,换了钱买鸦片。容臻厌恶且鄙视她的兄长!
  容臻在家里关系最好的就是容扬,她教容扬读书,决心不能让侄子和家族一般腐朽下去,这个孩子聪明,有天资,是容家未来的希望。容臻在闺密那里得到什么新文化的书籍,都会偷偷给容扬看,告诉他,外面的还有一个新的世界。
  尽管彼时的容臻也不知那个新世界是什么模样。
  容臻回国后问过容扬这件事,容扬只是笑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最有可能的就是容扬,可是,容扬彼时年纪尚小,也不过八九岁。他怎么知道她要逃出家去,他又是怎么弄到的那些金子?家里现在还有这些金子,大哥何用典当置钱买鸦片?
  容臻在美国站住脚后,每月都会给容扬写信,寄给他书籍。开始不敢寄到容家,只能寄到朋友家,让朋友悄悄的交给容扬。两年后,容扬给她的信里让她直接寄家便好,告诉她亲事已经退了,不必再为此担忧。哪怕许多事容扬未言明,容臻也能明白,容扬让她光明正大的把信和书都寄回家,说明在家里,已是容扬说了算的。
  那时容扬才多大,她大哥那个蠢脑袋已经不及一个孩子。
  这是他们容家未来的希望啊!
  没有哪次的离别如这次让容臻高兴,容臻并不是有男尊女卑的思想,认为血脉一定要男嗣传承。可是,姓容的人里。上一代有她的父亲,在上海名声显著。这一代有她,她自认不算辱没父辈。下一代便是容扬,哪怕容扬是生意失败、退掉亲事,登上的去美国留学之路,容臻知道,这是个好孩子,不论成功还是失败,这个孩子都将有丰沛充实的一生。
  褚韶华在车上说,“容姐姐高兴的都要哭出来了。”
  闻知秋说,“容扬这孩子的确不错。”并非容扬的资质如何出众,闻知秋自己包括褚韶华、容臻都是资质出众之人。世上更不乏聪明之人,可对于一个十七岁少年,最难得的是,这少年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他对人生有着明确的目标。付出之后便能不悔,失败之后立刻前行,这少年绝不自怨自艾,每个人都会有伤痛,包括对陈小姐的爱慕,闻知秋相信这是真的。爱情失意对少年人的打击会比成年人更加剧烈的痛楚,容扬不会不痛,可是,容扬可以忍耐,并且迅速做出正确抉择,他不为失败失意耽搁时间。
  对于少年人,这是万里无一的可贵品质。
  这真是个足够出众的少年。


第294章 风云
  这一年的新年对闻家足够热闹,广州的局势则愈发剑拔弩张,广州政府一位高级政府官员在政治斗争中遇刺身亡。
  耸人听闻。
  政治斗争中成败各凭本领,高级官员死亡的事情并不多见,何况是遇刺身亡。
  由此可见,汪先生的首领位置并不稳如泰山。
  上海离广州还远,褚韶华略作关注后继续调整给方将军的年礼。毕竟,上海重归方将军管辖,端谁的碗,就得给谁拜年。
  年前就是各种忙,商号里的过年的事全部都由褚亭办了,褚韶华撒手不再管。褚亭也没什么意见,闻知秋是由胡少帅一手提携到市长位置,胡少帅走后,上海重回方将军怀抱,闻知秋的市长位置依旧稳固如山。对于褚氏商行,这非常重要。
  褚韶华身为市长夫人的政治责任要履行,她还有国外的公司要打理,现在得庆幸西方人过的是圣诞,正好与东方的春节错开约一个来月的时间。褚韶华怀着身孕,也需要打理商业、朋友、政治上的一切礼尚往来。闻太太负责家族亲戚的年礼走动,除此之外,还有年下需要出席的各式酒会、聚会、尾牙等活动,再有闻家自己举办的酒会,闻春华都跟着忙里忙外瘦了一圈儿。
  周雨闻春华过年都是要回家过的,不可能在闻家过年,可是,年前闻家事务太忙,褚韶华不可能放周雨回去张罗周家的年事,拿着褚韶华的高薪,必需要为褚韶华的事情当牛做马了。
  褚韶华亦从不亏待身边人,闻家年下有大宗采购,每个助理都有一份儿,愿意要东西还是折合成钱都可以,周雨这一份,闻春华直接让折合成大洋变现。然后,她跟母亲商量好了,年下娘家收礼也很多,那些补品果品什么的,她要带些回婆家做孝心。
  闻太太自然答应。
  闻太太还要负责家里一日三餐,给孕妇张罗一日六餐,适当进补。
  褚韶华与闻知秋的第二个孩子生在六月初,闻太太生怕五月落地,因在民间有习俗,五月是恶月,孩子生于五月有些不吉利。闻太太不大信这些,但二孙子能在六月初落地,自然再好不过。
  虽然不是女孩,令褚韶华有些遗憾,但整个闻家,似乎略作遗憾的只有褚韶华一人。
  闻知秋高兴的为这个孩子取名一个歆字,闻歆。
  歆,通欣。
  可见闻知秋内心喜悦。
  此时的上海已归广州政府管辖,去年刚登上广州政府最高领袖位置的汪先生因故辞职,广州军北伐,方将军大败。国民军进城的时间,褚韶华正在做月子,无力出门应酬。闻知秋身为市长,过去面见国民军总司令蒋先生,时刻做好下台准备。蒋先生只是在上海筹措了一笔军费后,就率兵北上,勉励闻知秋几句,并未对上海市政府做出什么特别指示。
  甚至,蒋先生还在得知闻夫人刚刚得子在家休养后,让自己夫人送去一份贺礼。
  闻知秋立刻成为官场传奇,这简直是历经三任军阀而屹立不倒的官场奇葩啊!
  回家看过睡的小猪似的二儿子,闻知秋坐在床畔与妻子说了这次面见蒋先生的事,闻知秋放低声音,“蒋先生是宁波人,咱们老家苏州,蒋先生说咱们是同乡,提及上次在上海见面的事,言语间很亲近。”
  褚韶华也声音很低,“广州那里多是广东人,国民政府的几个元老,也都是广东人。蒋先生想团结更多的势力,一定会倚重江南人。”
  闻知秋点点头,“他与徐家、席家、江家、潘家,还有穆子儒他们,关系都很不错。”
  “他有军权,人望不足。”
  闻知秋道,“蒋夫人留在了上海。”
  褚韶华轻轻的摇着扇子,六月做月子实在有些热,又不敢用冰,只能开着窗户摇扇子了。一把精巧的江南团扇,扇来几缕夏日暖风,褚韶华却不看好蒋夫人,“蒋夫人才干寻常,她帮不了蒋先生太多。”
  “我们等等再说。”
  褚韶华点头。
  蒋夫人才干虽寻常,对于蒋先生交待的事很用心,还亲自过来看望,给闻家贺添丁之喜。蒋夫人正是青春年岁,不论是已经三岁能跑会跳的小闻韶,还是现在只知吃了睡睡了吃的小闻歆,都很喜欢。闻歆还太小,蒋夫人不敢抱,闻韶却很结实了,懂事的给蒋夫人递果子,还背了好几首诗,喜欢的蒋夫人抱他在怀里说话。
  闻韶很有些童言稚语,总能逗得人大乐。
  孙夫人孔夫人竟也托人自广州捎来贺礼,并短信一封。上面写道,估计褚韶华的产期差不多就在五六月之间,托朋友送来金手脚镯一付,愿孩子健康如意之语。
  其实,宋小姐已经亲自过来贺过,两位夫人又有贺礼托人送来,可见两位夫人对褚韶华的印象很不如。一如褚韶华对两位夫人的看重,褚韶华令人吩咐把今年得的新书装了两份,一份给孔夫人,一份给孙夫人的。褚韶华的信就写的很长,上面写了许多她对一些书籍内容的看法,还有,她想给中山大学捐一批书籍,向孙夫人打听捐献流程,以及与中山大学的哪位先生联系云云。
  相对于褚韶华月子里都能远程为闻知秋在广州刷一把好感,蒋夫人在上海的作为明显不够。当然,身为蒋先生的夫人,蒋夫人的身份贵重,便是褚韶华这位市长夫人都要退出一射之地。蒋夫人的娘家也由先前的一介小小纸商,跃升为上海知名商人。
  褚韶华并没有急着向蒋夫人示好,先不说她与蒋夫人先前已有交情,不必露出迫不及待的嘴脸。何况,给人做小伏低、谄媚奉迎不是褚韶华性格,除非不得已,否则她一定会先保住自己的尊严,再去慢论交情。
  身居上海的蒋夫人谨慎低调,更多的是与以往相熟的朋友做些来往,并未展开太多交际。
  这对于蒋夫人而言,虽未有功,却亦无过。
  不得不失,便是如此了。
  待闻歆的满月酒后,褚韶华重出江湖,活跃在社交界。
  大家对市长夫人真是服了,二婚嫁得如意,旺夫旺子更是罕见。闻家先前无子,自娶了这位夫人,三年得两子,令人羡慕。
  今年春还有容扬从美国运回的一批物资,赶上战争年代,商号发笔小财。但,对褚韶华来说,更好的消息是,容扬以极佳的成绩被哈佛大学录取。
  容臻请闻家人到南京路新开的饭馆吃烤小猪,庆祝容扬入学之喜。
  褚韶华在电话里笑道,“原本我想请客,倒叫你抢了先。”
  “我先请,然后你再请是一样的。”容臻的声音同样充满喜悦,容臻说,“这回也要介绍我的未婚夫给你们认识。”
  “哪位先生,我怎么不知道你谈恋爱的事。”
  “文先生。你的租客。”
  褚韶华大笑,恭喜容臻。文先生租褚韶华宅子说来是一桩巧合,文先生已是文坛成名人物,三年前褚韶华有孕被蜈蚣咬了一口,疼痛难忍。因在孕中,止痛药都不敢多用,便是听助理读文先生的文章熬痛,文先生文笔辛辣,极对褚韶华的脾性,用褚韶华的话说,听到兴处便不觉疼了。
  后来容臻回国请褚韶华帮着租房,文先生正因房子太大,想找租客分担房租,不过,他对房客要求较高,不能太吵,会影响文先生写字;最好有一些文化,文先生宁可降低租金。后来,褚韶华介绍了容臻,归国博士,文先生立刻就答应了。
  只是,褚韶华忘了介绍该博士的性别,女。
  两人住在一起,男未婚女未嫁,而且都是高收入人群,一个留学东洋,一个留学欧洲,也皆属高知人群。成为朋友是意料之中的事。
  而且,他们都是老家浙江,容臻老家嘉兴,文先生是绍兴人,让褚韶华说,老家的名字里就带着缘分。
  容臻会烧一些地道的江南小菜,文先生也懂烹饪烹调。容臻偶尔煎美式牛排,文先生也会包东洋寿司。如果这两人成不了一对,那就有问题了。
  褚韶华一直喜欢文先生的文章,虽与文先生交情不深,但都道文如其人,写出那样辛辣文章的人,内心定是有一团火。何况,文先生在文化圈一直名声不错,且与现下的文人喜好风流不同,文先生是出名的洁身自好。褚韶华也相信容臻的眼光,立刻恭喜容臻,夸容臻眼光好,与文先生天造地设,再合适不过。
  待褚韶华的理性思维完全回归,还是问容臻关于文先生这把年纪以往有无妻室之事。
  容臻说,“他与我一样,以前都有一桩旧婚姻。他先前定亲的那户小姐已经出嫁了。”
  褚韶华最后一桩疑惑放下,笑道,“那这次算正式见面,有没有筹定婚礼的日期?”
  “我们平时都忙,定在正月假期,先在上海举行婚礼宴请朋友同事,再到他老家举行一次传统婚礼。”
  褚韶华笑,“理当如此。”
  这一次的正式见面,彼此的印象都非常好。
  容臻定的是包厢,以免被人打扰。容臻与褚韶华交情深厚,闻知秋虽是一市之长,向来名声不错,文先生写作时文笔辛辣讽刺,平时为人则细心温和,看得出很喜欢孩子。
  因为算是亲戚间的正式见面,闻家举家出动,除了还在吃奶的闻歆在家由钱嫂子照顾,闻家人都来了。好吧,其实闻家也没几口人。
  主要是介绍文先生给闻太太还有闻雅英、小闻韶认识,其他人早就彼此相识。闻知秋每年都会邀请文化界人士参加茶话会,与文先生相识。
  大家说到容扬入学的消息都很高兴,闻太太自从听说哈佛大学是与剑桥大学齐名的大学后,就对容扬赞不绝口了。
  褚韶华说,“你和文先生的喜事,可要写信告诉容扬。”
  “我已经写信寄过去了。”
  闻太太打听一回成亲的日子,说要准备给二人的结婚礼物。褚韶华说,“那边儿容太太他们说了吗?”这问的是容家在上海的另一房族人,算是容臻的族兄族嫂,也是褚韶华来上海的邻居。
  “族兄现在还不理我,怪我先前逃婚,有失人品。族嫂说他们都来。”容臻笑着给闻太太续茶,一边说道。
  “容老爷一向是这么口是心非的脾气,那一年五四运动,上海罢工罢市,容老爷还跑出去跟着游行。那会儿电车也不开了,人力车夫也不出来跑活儿了,他跟着游行队伍走出老远,天黑才摸回家,腿都走肿了。”
  褚韶华一向风趣,逗的人哈哈大笑。
  褚韶华还给容臻做的伴娘,说到另一桩令人嫉妒的事,市长夫人每次生产过后,不过二三年便能恢复苗条身段儿,简直令全上海的太太奶奶们羡慕至极。
  当然,上围有所激增是难免,却更衬得市长夫人身段玲珑,引人注目。有一位男傧相,看到褚韶华脸都红了。
  这一年的春天却是个血腥的春天,国民政府在去岁冬从广州迁往武汉,四月汪先生从法归国,复任政府主席。北伐的胜利令蒋先生威望大增,足可与汪先生分庭抗礼,蒋先生在南京另立政府,并于上海大肆屠杀,毫不吝啬的展示新军阀的血腥手段。
  闻知秋不需要配合,但是,他必需袖手。不是为了政治前途,还因为,他背后是妻儿与老母需要保护。
  乱世。
  这就是乱世啊!
  褚韶华开始减少社交。
  但是,不论闻知秋还是褚韶华都需要有一个政治表态,前者的表态是在舆论界代表政府表示对蒋先生的支持,后者的表态是与浙江财团共同进退。
  大席先生已经正式加入蒋先生幕僚团,褚韶华拿出与她工商协会副会长身份相符的资金,整个上海工商协会的支援资金是一笔天文数字。
  当一个人有足够的生命经历,向已经过的岁月回首时,就会细微的察觉到那些过去的社会浪潮痕迹。然后发现,似乎每个人都无可避免的被这一浪潮裹挟,随之起伏翻涌。
  这就是褚韶华对自身境况的认知。
  上海开埠以来聚居了大量的商人,江浙因这片对外港口迅速繁华,不让京津。近百年的开埠史,江浙财团进行着金钱的积累,他们的势力已经足可以让他们选择一位政治上的代言人。
  现在他们的选择已经很明了,就是这位脱胎于国民政府,身具江浙血统的新军阀,蒋先生。
  褚韶华不能不附和财团的选择,事实上,她还得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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