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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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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誓过,裴元志不死,她不死!
她要跟他不死不休!
裴元志没有料到,郁娇会忽然举刀,特别是她说出了那句,“心尖儿上的宝”时,他是彻底的惊住了。
惊得脊背发凉。
为什么?
为什么他和林婉音在洞房时说的私秘话,郁娇会知道?
因为一分神,他的心口处被郁娇刺了一刀子。
与此同时,灰宝从郁娇的袖中跳出来,龇牙咧嘴地冲向裴元志,朝他面孔上狠狠地一咬。
只可惜,被警觉的裴元志发现了,拿袖子挡了开去。
“来人,拿下裴元志!”正德帝发现郁娇刺伤了裴元志,心中一喜,大声喊道。
同时,他咬着牙,去抓郁娇。
想利用郁娇的身子做挡箭牌。
但被奋起跳起的灰宝,一尾巴扫旁边去了。
“老奴来救皇上!”王贵海马上推开顺王几人,往床榻这儿奔来。
“裴元志,你还不投降吗?”顺王几人也大声说道。
裴元志不理会朝他奔来的众人,只盯着郁娇,冷笑道,“好,你敢杀本公子……,不如,一起死……,也叫楚誉,永远做个孤家寡人!”
凭什么楚誉有心爱之人,他没有?
他不服!
他拔下身上的刀子,用力往郁娇的身上刺去。
“裴元志,你敢杀郁娇试试!”楚祯吓了一大跳,拔腿就往屋里跑。
灰宝吓了一大跳,一崩老高,去咬裴元志。
但裴元志狡猾,马上缩了这只手,改成另一只手来刺郁娇。
气得灰宝用爪子去挠他。
“裴元志,本王看你是活够了!”有一黑衣人忽然冲进屋来,冷冷一笑,快如闪电往裴元志跟前跃来。
“楚誉,终于等到你了!本公子利用郁娇引出你,果真是聪明之举!”说着,他大笑着,袖子一甩,扔掉手心的小刀,一只诡异的武器现于手掌,“本公子活不了,你也别想活!”
郁娇大惊失色,“不要!”
火器直接楚誉。
灰宝尖叫一声,狠狠咬上裴元志的脖子。
钻心一疼,裴元志的手一抖,火器偏了位置。
砰——
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屋里忽然响起。
没打着楚誉,却打着了另一人。
有人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灰宝吓傻了。
这间卧房很大,楚誉再快,也没有裴元志的武器快,他的手,只来得及抚了下郁娇的头发。
那声爆炸声就响起了。
郁娇倒在了地上,替他挡了火器射出的微粒火弹。
“娇娇——”楚誉的心,彻底地凉了下去,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
裴元志也惊住了。
郁娇替楚誉挡了暗器?她愿意替楚誉死?
楚誉为什么这么命好?有人替他去死?
这种武器,不能连发,射出一粒,需再装入另一粒才能射出。楚誉已到了近前,裴元志就没有机会再对楚誉下手。
他败了。
他认命一笑。
丢下火器,裴元志牵了下唇角,望着不住流泪的楚誉,他扬了扬唇角。
他的心口虽然疼,但看到楚誉一副天塌地陷的样子,他的心情莫名大好。
“你赢了,楚誉。不过,你也成了孤家寡人了,林婉音死了,郁娇也死了。你费尽心思去抢本公子的女人,可她们全都死了。你这个克女人的男人。哈哈哈——”
“至少,林婉音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你!她嫁你,只是报恩。报恩!她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楚誉抱起郁娇,抬起脚,朝笑得肆意的裴元志,狠狠踢去。
裴元志被踢得一阵抽搐。
他的脸色也跟着一变,失声说道,“不可能!她喜欢本公子!林婉音不可能喜欢别人,她从十岁起就喜欢本公子!”
楚誉冷笑,走到他的跟前,低低说了一句,“因为,林婉音没有死,她亲口跟我说了!”
裴元志的身子僵住,林婉音没有死?
怎么可能,不可能!
楚誉转身,大声说道,“来人,将裴元志给本王捆起来,本王要亲手将他碎尸万段!”
裴元志被郁娇刺了一刀,又被楚誉踢了一脚,重伤之下,根本就没有还击的能力。
加上他之前中了郁娇下的毒,武功失了大半,因此,楚祯一个文弱书生跑上前来抓他,他都没有还击的能力。
不仅如此,看到郁娇生死不知,灰宝怕楚誉拔了它的皮,跳到裴元志的身上,放开嘴地咬了起来。
“他娘的,咬不死你!娇娇死,老子吃尽你的肉!”
把裴元志咬了个半死,脸上血肉模糊了,它才跑掉追郁娇去了。
楚祯知道它是郁娇的宠物,也并不赶走,由着它咬。
等灰宝走了,他才大声说道,“捆下去!多派人看守着。誉亲王要亲自审问!”
郁娇受了伤,楚祯心中内疚着。这时候,有楚誉在,他根本帮不上忙,只好将他们的仇人关起来,以做报答。
王贵海关心正德帝的伤,细着嗓子,喊着太医,“来人来人,快进来看皇上的伤势!”
卧房虽然大,但一下子涌入不少人,显得格外的挤和乱。
除了两眼无神的裴元志,其他的人,个个神情轻松。
终于,正德帝不必死了,他们不必担心被朝臣们弹劾了。
明正带着人,将裴元志捆了下去。
王贵海带着人清扫屋中的血渍,瑞王则带着太医看正德帝脖子上的伤势。
郁文才刚才,一直站在卧房之外,门口被瑞王几人挡着,他看不到里头的情形,但听得到里面的声音。
听得到裴元志的得意笑声,郁娇的嘲讽声音,听得到楚誉的怒喝声,还有正德帝的唉哼声。
他心中是担心的,倒不是担心郁娇的生死,而是担心正德帝死了。
皇帝死在宫里,不关他什么事,死在这里,他可是会掉脑袋的。
因此,他没有去过问郁娇的情况,而是,跟着瑞王几人进了屋子里,来看正德帝的伤势。
正德帝脖子上的伤势,看着吓人,其实伤口并不深。
他微睁着双眼,看着候在床前的几人,冷冷说道,“楚誉怎么会在这里?”
顺王最怕惹事,说道,“八成是偷懒,跑回来玩耍来了,皇上放心,本王会亲自去问问他,敢偷懒,一定狠狠罚他,太不像话了。”
楚祯替楚誉报不平,说道,“皇上,不管怎么说,誉王叔和郁四小姐救了皇上,罚他的话,未免叫人寒心啊。”
瑞王行事谨慎,喝退儿子后,上前说道,“皇上,说不定是去崇州的路上,发生了其他的事情,他才回来的。皇上,本王一会儿就去问问他。好好管教他。”
正德帝点了点头,没什么表情地说道,“去问问他!”
他万万没想到,是楚誉和郁娇救了他,这二人,会不会以此威胁,来要挟他?
正德帝并没有因为二人救他,心中生出一丝感激来,反而不悦起来。
瑞王看他一眼,点头应了一声“是!”,带着众人退下去了。
……
正德帝那边安定下来了,郁娇这里,就乱了。
楚誉抱着半个身子是血的郁娇冲进了屋里,吓得霜月和赤焰几人,身子发抖,跟着往卧房跑。
“霜月,烧水!赤焰,拿外伤药来!霜月,找干净的衣物来!”
一声一声的命令发下去,顿时,小院中的人,忙得人仰马翻。
郁娇疼了一会儿,醒了过来,发现身上凉凉的,她微睁着双眼,看着在她身上忙个不停地男人,“你……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又见楚誉的唇角在哆嗦着,红着眼角,她心头马上堵得慌。
这个男人,这么在乎她?
那么,他听到林婉音死的消息时,会不会是崩溃了?
郁娇心头开始慌起来,她在心中暗暗发誓,她不能死在楚誉的前面。
她看不得他伤心。
楚誉听到她的声音,停了手里脱衣的动作,她的肩头被火器射伤了,他不得不脱了她衣衫来治外伤。
他望着她,眼里的悲伤一下子转为了欣喜,但很快,又是吩愤怒。
他怒道,“脱了又怎样?全脱又怎样?郁娇,你这个自私的小女人,本王恨不得脱你一层皮!”
“你想杀我?”郁娇眨了下眼,“我的皮掉了,我会死的。”
楚誉:“……”他闭了下眼,捧着她的头,忽然狂吻起来,吻得郁娇几乎要窒息了。
同时呢,那手往她的大腿处摸去,一把扯下了她的亵裤。
郁娇的心头马上一惊,她含糊说道,“我是肩头受了伤,下面没伤。”
这个混蛋看不出来么?下面受了伤会流血,可她裙子的下摆是干净的。
楚誉微微离开了她的唇,冷笑道,“下面既然没伤着,那么,可以圆房了?”
郁娇:“……”她吓得双腿一夹,“不行!”
“不行也得行!”他怒道,“有本事你将我打倒。”
郁娇心中怒,她有那个力气吗?“我们还没有成婚!”
“本王今天救了他,他要是再不同意,本王反了他!”
郁娇:“……”她委屈着闭了下眼,“我肩膀疼。”
“还知道疼?你可知道,当时的我……”他没往下说了,他想说,他当时的心都碎了,看着她倒下时。
将郁娇的伤口处理好,楚誉才放下心来。
第328章 ,从此,我们一起苦,一起甜(卷一完
伤口不深,养几天就好。
转身时,看到灰宝一脸惶惶地往郁娇的床这儿走来。
楚誉背剪着手,冷冷一笑,“好啊好哪,你这个办坏事的东西,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灰宝吓得呜咽起来,它哪儿错了?
郁娇挣扎着往床外挪了挪,“楚誉,你别罚它,它救了我。”
楚誉转身,眯了下眼,“救你?”
郁娇点头,“幸好是灰宝那一咬,让裴元志打偏了,否则,那火器打向的不是你的心口,便是我的心口。”
楚誉望着郁娇,又气又无可奈何,“你这个笨女人!”他想罚她,却又舍不得罚,会心疼她,只好转身朝灰宝发火,“将功补过,你跟本王来!”
灰宝耷拉着脑袋,呜咽了一声。
……
庄子的一处小屋里,关着裴元志。
他身中一刀,又被灰宝咬得一脸是伤,正疼得昏昏沉沉时,听到门上传来开锁的声音。
他被关了一个时辰了,这是谁来了?
他微微睁开眼,发现来的是楚誉。
这间屋子,十分的窄小破旧。
屋子里,只有一张断腿的桌子,和一把免强可以坐,但不知有多少年的椅子。因为椅子的木头上,花纺都被磨损得看不清了。
窗扇耷拉着,掉了半边,窗前的葡萄藤,已经伸长到屋里来了,肆意地长着。
门口的台阶上,也长满了荒草。
这屋子处的位置偏僻,是一排房舍的其中一间。
显然,是仆人们曾住的地方。
长身而立的楚誉,站在屋子的正中央,越发显得屋子的低矮。
楚誉?
他心中冷笑着,这是来看他的笑话来了?
他岂是个那么容易被人笑的人?
他努力地坐正了身子,即便是阶下囚,他也不认输!他将自己坐成了一个太子的模样,仿佛,这冰凉的石板地,是张华丽柔软的榻。
他高傲地,冷冷地瞧着楚誉。
“是你?”裴元志微微扯了下唇角,冷冷一笑,“呵——,你果然藏在丰台县里。怎么,是不是你的女人死了,来找本公子报仇来了?”
楚誉的目光微微缩了一下,大袖子底下的手指,捏着关节,轻脆作响。
他没有说话,只拿一双仇恨的双眼,看着裴元志,看裴元志如何濒死挣扎。
“楚誉。”裴元志又一笑,目光变得悠远起来,“当年,咱们两个还只有一桌子高的时候,有一次,一起到长房的太祖奶奶那里玩。”
“……”
“太祖奶奶是个瞎子,会摸骨算命。大人们让我们并排站在太祖奶奶的面前,不说话,只让她摸。她摸到了我的手,说我将富贵逼人,后来摸到你的手,说你孤身终老,英年早逝。”
“……”
“看,她说对了,我的身份,果然是富贵逼人,而你呢,哈哈哈——,果然孤身终老了,你想林婉音,林婉音死。想郁娇,郁娇死。我得不到的女人,你也别想得到!”
“郁娇没有死,那个蠢女人,只是受了点轻伤而已,能吃能喝能玩。嗯,还能洞房,如果她愿意的话——”楚誉往前走了两步,扬了扬唇角,冷笑道,“另外呢,告诉你一些事,裴家的太祖奶奶,当时并没有瞎,她只是不想看到一些事和一些人而已,在装瞎子,哄别人开心,胡说八道而已。明白吗?”
裴元志的脸色一变,
楚誉将身子微微往前伸,俯身看着裴元志,“而且,林婉音没有死!她活着!本王绝不会孤老终身。”
“……”
“她许下承诺,这辈子非本王不嫁。本王等她十二年,等她两世,一番苦心果然没有白废。”
裴元志想到刚才,在正德帝的屋子里时,楚誉跟他说,林婉音没有死,且亲口跟他说,并不喜欢他。
他的脸色旋即大变,他不承认这件事!
林婉音的心里,怎可能有别人?
不可能!
在她初初懂男女之事时,他就将她牢牢地锁在身边,她又是个恪守礼仪的人,怎可能看上其他的男人?
而他又是如此的优秀!京城中,有哪个同年纪的男子,赛过他?
绝对不可能!
她的心中绝对不可能有别人!
更不可能有楚誉!
他不相信地冷笑道,“你是在自欺欺人!楚誉!她不可能还活着!她成了一捧灰!一捧灰!她也不可能喜欢你!你在做白日梦!”
他咬牙切齿,歇斯底里。
“她死了,可又活了!”楚誉冷冷一笑,“裴元志,你知道吗?本王得知她活着,还得感谢你。”
“……”
“要不是你,本王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她死而复生地活在本王身边。”
“……”
“本王天天能见着,却不知是她,当时,那个狡猾的小女人,还狠狠地虐了本王一番。”
“什么意思?”裴元志失声问道。
“你还记得,那个会唱戏的娇娘吗?本王刚刚离京去崇州,在半路上的一间茶馆里,见到了正在唱戏的她。”
“……”
“她唱的词,是《落英舞》的曲调。她长得像婉音,她说着婉音曾经做的一些事,说的话。”
“……”
“她旁及侧击的告诉本王,这世上有人虽死,但有夺舍而活一说。让本王相信,她是林婉音的再生。”
“……”
“只是呢,她学得了皮毛,学不了精髓,三言两语之后,本王就识破了她。她供出,是你教她故意接近本王的!唆使她勾引本王!”
“……”
“不过呢,她的所作所为,反而提醒了本王,既然世间有这等传说,那么,会不会有真的事发生呢?本王开始留意身边出现的女人,果然——,找到了死而复生的林婉音。”
裴元志的心跳慢了半拍,颤声问道,“她是谁?”
“想知道?”楚誉冷笑,“知道为什么桃花湖边会升起那许多的白色孔明灯吗?那是她写的。她在复仇!”
“她是谁——”裴元志的心,开始无比的慌乱起来,歇斯底里地吼了一声。
他心中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喊着,林婉音没死,没死!
可为什么不来找他?
她在哪儿?
她可知,他无比后悔地让她死了。
该死的是林佳兰!不是林婉音!
因为林佳兰的狡猾,让所有人都以为是林婉音偷听了安王的密谋。
他不得以的舍了林婉音,可他真的后悔了!
自从得知真相,她每晚都在后悔。
“她是郁娇。”楚誉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说什么?”裴元志身子一软,两眼顿时没有了光泽,没一会儿,又失声大叫,“不,不可能!你在骗我,你在骗我!你拿一个将死的女人,来骗我,叫我故意心痛,当我是傻子?”
“本王没有骗你!”
“楚誉,你这个卑鄙小人!”裴元志怒骂起来。
他刚才打伤了郁娇,不知生死,楚誉却说,林婉音是郁娇。
这是在故意折磨他!
“你不相信?可由不得你不相信!”楚誉继续冷笑,“郁娇头一次来京,就去了林家。那晚,你也去过了林家长房,你忘记了么?”
“……”
“空了多天的落英园里,忽然响起了琴音。那只《落英舞》的曲子极难弹,世间只有她才弹得出神入化,你就没有怀疑过?”
“……”
“想来也是,你哪有心情去怀疑呢?你当时正在跟林二小姐你侬我侬着,在和她的丫头滚花枝。她厌恶之下,哪肯让你知道,那是她来了?”
裴元志的心,开始狂跳,原来,她那天就回来了。
她看到他和林佳兰在一起?
楚誉继续讽笑,“还有,她跟景家人亲,不跟郁家人亲,她拼尽全力要为林婉音洗冤,找寻林伯勇,跟林世安一家子势不两立,为恢复林家长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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