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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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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故意地拖延着时间,事实上,也的确是拖延了时间,他赶回京城时,母亲已被处死。
  难道,是同一伙人?
  上回,目的是要他的母亲死,这一回,是想干什么?
  正德帝眯着眼,冷冷说道,“你屡次叫朕失望,叫朕怎么信任你?”
  裴元志忙说道,“皇上,臣唯一的倚靠,就是您了,臣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背叛皇上的,请相信臣。”
  他十分诚肯的做着保证。
  但是呢,正德帝是个疑心病很严重的人,他要是怀疑了一个人,就永远不会相信了。
  他现在没有治裴元志的罪,只不过,没有抓到证据而已。
  正德帝看了一会儿裴元志,眼神里的情绪莫名,看裴元志心中发忤,慌乱不已。
  “你且起来。”
  “是,谢皇上。”裴元志松了口气,这才敢起身站起来,又道,“皇上,臣想留在这里,保护皇上。”
  正德帝点了点头,说道,“朕派人四处寻你来,也是这个意思。凤凰山上,搜查到一个制火弹的窝点,有人说是安王的人,但安王说,那是诬陷。如今安王也在这里住着养伤,你给朕看着他。”
  裴元志微怔,安王也在这里?
  正德帝要他看着安王?
  正德帝,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是呢,到了这个时候了,他哪里敢拒绝?遂答应下来,“是。皇上。”
  ……
  安王那里,当然没有心情高枕入睡了。
  裴元志前来,自然也惊动了安王。
  “裴元志,居然还敢来?”他咬牙切齿,冷声怒道。
  护卫成未安抚着他,“王爷,皇上的意思很简单,这是想将所有人都弄到他的眼皮子底下住着,谁沉不住气了,谁就有麻烦。裴元志住进来,也许,并不是坏事呢?”
  安王眯着眼,想了想,没一会儿冷笑起来,“对,说不定,裴元志先死!”
  裴元志敢在他的火弹里动手脚,他一定不会放过裴元志。
  ……
  裴元志是带着护卫暗雕来的,主仆二人住进了客房。
  门一关,暗雕马上小声问着裴元志,“公子,你说,皇上命公子监视安王,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安王,可是好惹的人?
  皇上让裴元志来监视,这不是引火上身吗?
  老子这么坑儿子,也太损了吧?
  暗雕为裴元志抱不平。
  暗雕不知道,正德帝不信任裴元志了,但裴元志心中清楚自己的境况。
  裴元志坐在桌边,没理会暗雕的话,而是在想着正德帝的问话。
  “暗雕,你办事的时候,有没有被人跟踪?”裴元志看着暗雕,忽然问道。
  暗雕吓得神色一变,“公子,属下十分的谨慎,没有被人跟踪。”
  裴元志眯着眼,“可是,皇上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暗雕吓了一大跳,慌忙跪倒,“公子,属下跟公子,可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公子便是属下的天,属下怎会暗中加害公子?”
  裴元志伸手扶起他,“我不是怀疑你,我是怀疑,有人陷害我们,比如,他故意跟皇上说,我在安王的火弹上动了手脚。而恰好,你又办了这件事,歪打正着了。”
  暗雕吸了口凉气,“公子,会是谁?”
  裴元志摇摇头,“不清楚,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人跟踪你。”
  “没有,属下行事很小心。”
  裴元志陷入沉思,“那会是谁?”
  ……
  郁家别庄。
  楚誉送郁娇回到郁家的别庄里,他也跟着住了进去。
  这回呢,郁娇没有将他赶走。
  目前正是非常时期,她也知道,是怎么赶,也赶不走的。
  她知道,楚誉担心她的安全。
  楚誉在忙着利用正德帝,除安王和裴元志,她不能拖后腿。
  好在,庄子里的人,都是长宁郡主的人,郁娇的一举一动,没人敢随意透露出去。
  卧房分前后间。
  霜月和桃枝是侍女,住在前间值夜。
  郁娇住后间。
  她以为,这一回,楚誉会以保护她的安全为由,光明正大的住进她的卧房,直接睡在她的床上,死皮赖脸地跟她挤一个被窝。
  谁知,楚誉命霜月将郁娇卧房隔壁的一间屋子收拾出来,他独自一人住进去了。
  郁娇眨眨眼,楚誉这是良心大发现,不吵她了?
  她沐浴好后,发现楚誉仍在他的房间里,没有出来找她。
  郁娇心中好奇,披了件披风,走了过去。
  门半掩着,里头,楚誉正跟黑水赤焰说着话。
  不知是说完了,还是听到郁娇的脚步声,屋子里的说话声,忽然停下了。
  接着,门开了,赤焰和黑水一起走了出来。
  他们看到门边站着的郁娇,一起问着好,“四小姐。”然后,挤眉弄眼地走了。
  郁娇:“……”
  她无语地扯了下唇角,推门走了进去。
  楚誉正在看桌上的地图。
  听到脚步声,他抬头朝郁娇看来,“怎么还没有睡?”
  “看见你这屋子里有灯光,我就走了过来。”郁娇笑着走上前,往那桌上的地图看去,“这是什么?”
  “丰台县城的城区地图。”楚誉说道,“明天,皇上会罚安王,他一定会跑,我得研究研究地图,堵住他的去路。”
  郁娇走上前,抱着楚誉,“楚誉。”她道,“你一定要小心。”
  不知怎么的,看到眼前眉目俊朗的楚誉,她心里头忽然……紧张得很,就像是,他会忽然不见了一样。
  他的神色这么平静,显然,局势在握。
  可是,她为什么要紧张呢?
  楚誉伸手将她拉入怀里,笑了笑,“我当然会小心,等丰台县城的事一了,我得再次向皇上请赐婚,我不小心,怎么行?”
  他伸着一根手指,轻轻地刮着她的鼻子尖。
  郁娇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微微一笑,“好,我等着你。”
  “嗯,等我。”他轻轻吻了吻她,又说道,“我会忙到很快,所以,我不打搅你,你自己睡吧。”
  郁娇心中好笑,这话说得,好像她求着他陪一样。
  “是,王爷,我不打搅你了,我去睡了。”她推开他,就要往外走。
  楚誉又将她拽进怀里,“再抱抱。”
  郁娇:“……”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这个时候,太阳也才刚刚升起来。
  郁家别庄的庄子门,才打开,仆人们正在清扫落叶,就见一辆大马车,急急匆匆往这里驶来。
  而且,马车的前后,各跟着两个骑马的护卫。
  马车高大华丽,还跟着四个护卫,不用说,坐马车的人,非富即贵。
  两个守门人站在门边,眯着眼往前看。
  不多时,马车近了,停到了庄子的门口。
  看到马车上的名牌,两个守门人,一齐变了脸色。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去通报?老爷来了!”车夫跳下赶车位,朝那两个守门人大声喝道。
  老守门人的唇角,微微扯了下,转身对另一人说道,“快去通知朱大娘和四小姐,说老爷来了。”
  “是。”小仆人飞快跑进庄子里,传话去了。
  这个年长的仆人,则走到马车车门旁,笑着说道,“老爷忽然来庄子上,怎么不送个信呢?好叫小的们早些相迎啊。”
  “事出紧急,来得急写信吗?”车夫朝那仆人又冷喝一声。
  事出紧急?
  老仆人心思一转,看来,郁丞相是为了皇上受伤的事前来的,不过,丞相不去看皇上,为什么先来庄子上?
  郁文才先来庄子上,当然是有目的的。
  因为,他的记忆中,一直认为,郁娇是正德帝的女儿。
  正德帝受伤了,郁娇还呆在庄子里,不前去服侍着,实在是不像话。
  ……
  郁家别庄,后宅。
  郁娇刚刚起了床,早点还没有吃,就听仆人说,郁文才来了。
  她眯了下眼,郁文才来了?
  霜月疑惑说道,“他怎么来了庄子上?”


第317章 ,借郁文才之手,杀林世安
  楚誉正要出门,听闻郁文才来了庄子里,他马上往郁娇的屋子里走来。
  郁娇已经穿戴齐整,和霜月一起,一前一后往外走。
  两人在门口相遇了。
  “娇娇?”楚誉朝她急走了两步。
  郁娇扬眉,停了脚步,说道,“你也听说了吧?郁丞相来庄上来了,我这做女儿的,不去见他,又会被他以不孝之名来治罪。”
  说完,她嘲讽地笑了笑。
  不是来看她,而是,找茬来了。
  楚誉走上前,拉着她又走进了屋里,“先别走。”
  霜月和桃枝,向楚誉行了礼后,两人识趣地离开了,还不忘将门关上。
  郁娇见楚誉一副担心的样子,笑了笑,“没事儿,你不必担心我了。他不过是来教训我而已。”
  “……”
  “他的长子死了,我不回京去吊唁,他一定恼恨着我。可我不怕他。郁人志还想杀我呢,我凭什么还要去吊唁一个仇人?可笑!”
  楚誉抚着她的脸,眉尖微蹙,“长宁郡主打了皇上,皇上心中恼恨,却无处发泄,只好拿郁文才下手,罚了他的俸禄。”
  “……”
  “他名下有庄子田产不少,京城有铺子生意,那点俸禄,在他眼里,根本就只是九牛一毛。他在乎的是名声。”
  “……”
  “堂堂一朝丞相,因为自己女人得罪了皇上,受到牵连而被罚了,他心中不会气?他不敢找长宁郡主的麻烦,他一定会找到你。”
  郁娇伸手搂着他的腰,笑道,“就这件事儿?我不会怕的,我有理有据,他奈何不了我。”又揶揄着笑道,“是不是因为我昨天走得太急了,你生气了,才一大早的找回场子来见我?故意来找件事情说说?”
  楚誉冷着脸,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她的腰,腰上没肉,手感不好,他微微皱了下眉头,“知道就好。”
  让她亲一下,她居然跑了!
  郁娇扬了扬唇角,“好吧,补一个!”
  楚誉:“……”
  心满意足受了这一咬。
  两人一起吃了早点,郁娇送走楚誉后,和霜月一起往庄子的正屋而去。
  丰台县里出了大事,楚誉要忙着应付安王和正德帝这两方的暗查。
  他不能露面不说,还要处处防着他们两方人的暗中追杀。
  所以郁娇在楚誉的面前,尽量表现得轻松,为的是不让他分心。
  她是表面轻松,但心中丝毫没有放松对郁文才的警惕。
  那个人,不利不起早,多少年不来这处庄子,不可能只是教训她,跑来这里。
  一定还有别的什么事情。
  望着郁娇离去的背影,楚誉喊出赤焰,她笑容轻松,可他不能放松警惕。
  “暗中跟着四小姐,防着郁文才使坏。不管是谁欺负她,哪怕是郁文才,哪怕是正德帝,你也给本王狠狠地去揍。”他的目光凌厉,声音冷冽。
  赤焰不敢大意,“是!”
  ……
  郁文才上一回来,是来查丰台县令的,安王命他警告丰台县令,叫丰台县令老实一些,不得跟安王做对。
  一面警告,一面还贿赂着郁文才。
  但郁文才是个圆滑的人,在丰台县走了一圈后,什么事也没有干,就又回去了。
  安王问起调查结果的时候,郁文才搬出正德帝,说丰台县令是正德帝的人,他哪敢动?只敢警告几句。
  气得安王无可奈何。
  事情不了了之了。
  上回,郁文才在丰台县呆的时间并不久,又有丰台县令巴结着他,整理好华丽的府邸后宅给他住,因此,他并没有来自家别庄里住。
  再说了,他已经大富大贵多年了,哪里住得惯农庄?
  其实,郁家这座农庄里的房屋,修建得并不太寒酸。庄子里也有几间装饰华丽的屋子,和两座雅致的小院,但郁文才要面子,根本没来住过,连看都没有去看。
  所以,他这一回前来,令庄子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很惊讶。
  庄子里,有几个年轻的农夫,甚至不认识他。
  因为,他已经有近十年,没有来这里了。
  庄子的管事朱娘子,带着庄子里的所有人,前来正屋前集合汇报。
  朱娘子虽然是长宁郡主的人,但是,这表面的工作,还是要做一做的,以免惹得旁人怀疑。
  近而怀疑起了长宁郡主。
  郡主装疯的事,可万万不能让外人知道,那对四小姐不利。
  郁文才四平八稳地坐在正屋的上首,屋子里,站着庄子里的几个主要管事。
  除了大管事朱娘子,还有一个管钱帐的老帐房先生,一个会武的护院。
  其他仆人和农户们,则全站在外面的空地上。
  乌压压一片,有好几十人。
  “老爷,这是这半年的帐本。”圆胖的朱娘子,将帐册递给了郁文才。
  郁文才放下茶盏,接过来随手翻了翻,看到盈利上去了,他的眉梢微微扬了扬,合上帐册递还给了朱娘子。
  十分官腔地说道,“辛苦朱娘子了。”
  朱娘子笑着道,“老奴是郁府的人,是老夫人一手调教的,当为府里认真当差,老爷不必如此说。”
  “四小姐呢?”郁文才的目光,扫了眼屋内几人,又看向外面,冷冷说道,“怎么,你们没有通知她?还是,她不想来见老夫?这是不打算回京去了么?”
  屋中几人的脸色,马上变了变。
  朱娘子反应快,立刻说道,“老爷,四小姐昨天指出帐房的一处帐目有问题,非要帐房重算。帐房连夜重算,四小姐在一旁监督着。一直查到大半夜呢!想必,是因为这件事,睡得迟了,起得晚了吧?得知老爷来了庄子里,老奴早就派了人去请了呢,这该来了吧?”
  郁文才怒道,“哼!老夫再等片刻,再不来,她就不必回京去了!”
  朱娘子的眼皮跳了跳,不让回去?
  她心中冷笑,不回就不回,长宁郡主还不想郁娇回呢!
  郁府里一堆破事,谁稀罕回去?
  住在乡下,逍遥自在的,多好!
  “父亲为何不让女儿回去?女儿做错什么了?”郁娇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没什么温度地说道。
  她缓缓走进屋来。
  朱娘子暗松一口气,朝另外几人使了个眼色,大家朝郁文才福了福,一起退出了主屋。
  屋中,只剩了郁娇和郁文才。
  “哼,老夫还以为,你不认老夫这个父亲了。”郁文才冷笑。
  郁娇走上前,朝郁文才行了一礼,“父亲,老话说,一日为父,终身为父,只要父亲不抛弃女儿,女儿会一直记着父亲。”
  记着你对长宁的迫害,记着你对原主的迫害!
  郁家欠她母女二人的债,她迟早有一天要收回来!
  郁文才朝她脸上看去,一些日子不见,她长得越发的水灵了,跟当年的长宁郡主,越长越像。
  只是呢,他不喜欢!
  想着高高在上的长宁,居然从不正眼看他,他心中就有气!
  气着长宁的冷情,继而,厌恶着她的女儿。
  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
  当年,他喜欢冷玉锦,只是喜欢她的活泼可爱,喜欢她的美色,他根本不会娶冷玉锦为正妻。
  他跟长宁解释了又解释,可善妒的长宁,因为一个冷玉锦的事,大婚第二天就不给她面子了,真是岂有此理!
  “丰台县出了大事,你知道吗?”郁文才没理会郁娇的问好,忽然问道。
  郁娇眯了下眼,郁文才问丰台县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她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闹得很大,整个丰台县的人,都知道了。庄子里的人,昨天议论了一天呢。”
  “那你还能呆在庄子里,无动于衷?”郁文才冷冷盯着郁娇。
  郁娇抬头,只见郁文才的神色,很有几分不同寻常。
  这个郁文才的话,真叫人琢磨不透。
  “父亲,女儿听不懂父亲的话,女儿只是个闺门女子,外头出了大事,与女儿何干?”
  郁文才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抽搐了几下。
  他不确定,郁娇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只能说道,“你身为京城名门闺秀,又是丞相府的千金,长宁郡主的女儿,况且,你的身份还是广平县君,你怎么能,当事情发生了,而无动于衷?你该去看望一下皇上,表表我丞相府的忠心。”
  原来是这个意思。
  郁娇心中笑了笑,正德帝的死活,关她什么事?她为什么要去关心正德帝的死活?
  不,他死,她会高兴!
  她只关心他几时死,她才不管他是不是活着受罪了。
  他纵容安王昭阳林世安合伙算计林伯勇至死!
  他迫害楚誉,欺负长宁。
  害得长宁装疯卖傻十年整,他早就该死了!
  “父亲。”她道,“皇上出事之后,丰台县令带着人满城抓刺客,女儿担心被诬陷成了嫌疑犯,给家里添乱子,给父亲惹麻烦,所以才没有去。”
  郁文才的目光,微微一缩,他就知道,这个女儿善于狡辩。
  “那是昨天,今天,为父到了丰台县,你跟为父一起去。”
  郁文才袖子一甩,抬步往外走。
  “父亲。”郁娇喊住郁文才,“父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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