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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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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娇和楚誉,当然不会让裴元志这么快来见正德帝,杀不了他,阻扰的法子,还是有的。
  不知真相的正德帝,当然会发火了。
  王贵海心中也对裴元志不满着,皇上受了重伤,全丰台县的人都知道了,裴元志居然还不来看正德帝,这实在是不孝。
  “是,皇上息怒,老奴这就叫人寻裴公子去。”
  隔墙有耳。
  安王这个时候,已经跟着丰台县令,来到这处别庄了。
  既然来了,安王当然是不会放过,打探消息的机会了。
  他由丰台县令陪着,缓缓往后宅走,他的暗卫,已经潜进正德帝的园子,去偷听消息去了。
  安王的这个护卫,武功高强,正德帝的暗卫,根本不是对手。
  再加上,安王的人,并不是行刺,只是打探,因此,藏得很好。
  他将正德帝和王贵海的对话听到耳内后,又悄悄地回到安王的身边。
  安王的腿,也受了伤,走得很慢,那护卫打听到了消息回来,安王还没有走到正德帝住的小园。
  “王爷,您的腿受着重伤呢,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行路?”丰台县令赔着笑脸说道。
  虽然,查出的制火弹的窝点处,有安王的人,但皇上没有说,安王有罪,他这个七品小官,就不能得罪着安王,就得奉承着。
  “也好。”安王点头。
  在丰台县令不住意时,那个打听消息的护卫,飞快来到安王的身边,递了纸条子,塞到安王的手里。
  安王抬手,几个字赫然映入眼帘:裴买通林,破坏火弹,圣命消息隐瞒。
  安王脸色大变。
  火弹出问题,是裴元志搞的鬼?
  皇上知道了消息,却命下面的人隐瞒住,不让他知道?
  这是在保护裴元志的意思?
  安王眯着眼,细细琢磨着其中的问题,裴元志命林世安在火弹上动手脚,这分明是想害他的意思!
  挑拨他和正德帝!
  好个裴元志!
  安王咬牙冷笑,他绝对不会放过裴元志!
  “王爷?王爷?”丰台县令轻声地喊着安王。
  “走吧,本王的腿,不碍事。”安王飞快敛了心神,平和说道。
  “是是,您当心脚下。”
  到了正屋,丰台县令往里望着去一眼,对站在门口的一个护卫说道,“安王来看皇上,劳烦请通报一下。”
  那护卫见到安王,行了一礼,跑进卧房去了。
  彼时,王贵海正往外走听说安王前来,吓了他一大跳,飞快走到外面来看。
  果不其然,安王正由丰台县令扶着,往这边走来。
  他又飞快走回卧房,“皇上,安王来了。”
  正德帝神色一敛,冷冷说道,“他来了?”
  王贵海点头,“皇上不想见的话,老奴将他赶走就是了。”
  同时,他心中暗道,这个安王,胆子倒是不小,居然还敢来皇上这儿?
  就不怕皇上一怒之下,砍了安王的脑袋么?
  正德帝不是不想砍安王的脑袋,而是,他目前还不能将安王惹毛,虽然安王搞鬼,害得他丢了双腿,他也不能给立刻安王治罪。
  因为,安王的手里头有兵,有大块的封地,那是先皇给的,他一直想收回来,但安王狡猾,他次次都失败了。
  安王要是死咬一口,说制火药的窝点,不是他的,而是他人在陷害,还真没法制罪。
  毕竟,安王也吃了亏,也并不在现场。“见,为什么不见?”正德帝眸光一冷,威严说道,“传安王!”
  他是堂堂大齐国皇帝,怎会怕一个臣子?
  王贵海看了眼正德帝,不知他要做什么,只好点了点头,“是……”
  安王住着拐杖,一哒一哒地,缓缓走上了屋子的台阶,这时,王贵海走来了。
  “哎呀,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着安王殿下?”王贵海朝守卫在门口的两个护卫招招手,“快过来。”
  “是,王公公。”两个护卫快步上前来,一左一右的扶着安王。
  安王朝左右各看了两眼,轻轻一笑,由着他们扶着,走向了正德帝的卧房。
  到了门口,他推开扶着的两人,缓缓跪下了。
  “臣弟,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念完,磕下头去,十分的虔诚。
  屋中的屏风后,正德帝盯着声音的方向咬牙切齿,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听说,你的腿伤着了?既然伤着了,就起来吧!不必行礼了。”
  “是,皇上。”安王道了谢,从地上爬起来,哭着朝屏风处走去,“皇上,臣弟无用,没管好手下人,以至于,他们胆大得私制做火药,伤着了皇上,伤着了臣弟,臣弟罪该万死。”
  该死?
  安王的确该死!
  正德帝心中怒道。


第316章 ,囚禁安王
  安王走到屏风后,看到床上躺着的正德帝,正用一种没有温度的眼神看着他,他心头忽然咯噔了一下,毫不犹豫地,又跪下了。
  抽抽哒哒地哭了起来。
  哭得很是伤心。
  女人哭,见多不怪。男人哭,就少见了。何况,是长相英武,个子高大的安王?
  正德帝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瞧着他。
  神色一直很平静。
  他是帝王,早已习惯于,不露声色。
  安王哭道,“皇上,臣弟无用,不知皇兄到此,没有护好驾,害得皇兄受累了,臣弟该死。”
  他伤着腿了,但是在正德的面前,还是忍痛跪下了。
  正德帝呢,也有心想罚他,见他拄着拐杖前来,还跪下了,也不叫他起身。
  没叫起身,这是生气的意思,安王当然不敢擅自起身了,便这么跪着,跪着,自责着说着自己的错处。
  但是呢,他也狡猾呀,怎么也不说自己制火弹的事,只说没有关心好正德帝,不知正德帝微服私访,让刺客钻了无人护驾的空子,害得正德帝受伤,自己有责任云云……
  说东说西,哭哭啼啼,没有个主题。
  正德帝神色平静地看着他的表演,心中在暗讽着。
  真当他这皇帝是傻子?
  等安王说得没有话说了,颠来倒去的,一直说着那句话时,正德帝忽然开口说道,“你来了正好,省得朕担心你,还要派人去看望你。不如,就在这里,同朕一起养伤吧。”
  安王呆住:“……”他心头一紧,正德帝……这是什么意思?
  可是,他又不好反驳,否则,正德帝更加会怀疑他的用心。
  安王只好点头,“是,多谢皇兄关心。”
  正德帝看了他一眼,朝屏风外大声说道,“王贵海!进来!”
  “是,皇上。”王贵海答应了一声,小跑着走进来,“皇上,奴才在呢,您请吩咐。”
  正德帝一指安王,“安王也因为火弹袭击,受伤了,你去收拾一间屋子来,给安王住下,跟朕一起养伤。宫中的太医们马上要到了,如此,也省得太医们来回跑动。”
  王贵海心领神会,点了点头,“是,皇上。”
  心中则说道,皇上想抓安王,可是呢,又怕安王有准备,有埋伏,他们这些人面对安王无从下手。
  谁想到,安王自动来了,那可不能让安王跑了。
  皇上一时之间杀不了安王,以权施压,给安王小鞋子穿穿,还是有办法的。
  王贵海转身出了屋子,去安排去了。
  安王当然明白正德帝的意思了,他心中那个气呀。
  可是呢,他也不能不来呀,否则,皇上还不得更加的怀疑他?
  “是,臣弟听皇兄的安排,多谢皇兄厚爱。”安王忍着怒火,再次叩谢。
  几番跪谢后,正德帝仍不叫安王起身。
  仿似,看不到安王在跪着一样。
  安王气得咬牙切齿,他的腿都要跪断了,正德帝居然还不叫他起身?
  又过了一刻的时间,一直到王贵海走进来汇报说,“皇上,给安王殿下住的屋子,已经收拾齐整了。”
  正德帝点了点头,这才说道,“王贵海,扶安王下去休息着。”
  “是,皇上。”王贵海颔首,朝安王一礼,“殿下,请吧?”
  安王心中才松了口气,总算不必跪下了。
  谢恩后,自己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
  王贵海假意去扶,“安王,您小心些。”
  安王脸色一冷,口里却客气说道,“多谢王公公了,本王还好,还好,公公不必理会本王,公公尽心服侍皇上才是。”
  不能说自己跪疼了,惹着正德帝了,还得罚跪,只能说还好还好。
  王贵海的眼皮,朝他撩了一下,安王既然说不必理会了,他马上收了手,“是是是,王爷提醒得是。”走到床前,给正德帝挪枕头去了。
  安王气得一噎,他只是客气着,这个王贵海还真不扶他?
  气得他的脸色,更加青黑。
  王贵海将安王领到另一侧的厢房里后,笑着说,“王爷有什么吩咐,尽管喊老奴,老奴就在东侧间皇上的屋子里。”说完,就离开了。
  安王只“嗯”了一声,等王贵海一走,安王气得砸了桌上的一只杯子。
  他的随从,跟进了屋中,往门口看了看,发没有人守着,小声着问安王,“殿下,咱们这是被软禁了吗?”
  皇上留着安王在身边养伤,这看似是莫大的恩宠,实则呢,是一种变相的囚禁。
  随从瞧出了一些苗头。
  安王坐在椅上,因为刚才跪得太久,疼得他脸色惨白,额间冷汗直冒。
  他咬着牙,冷冷说道,“想办法,离开!”
  “……”随从小心回道。
  离开?说的容易,做起来难。
  皇上可不是个糊涂之人,腿被炸断了,一定大查彻查原因。
  ……
  东侧间。
  王贵海引着安王离开后,马上回来跟正德帝回话。
  “皇上,老奴按着您的指示,已经将安王殿下,安顿到西侧间去了。”
  “派人盯着他。”正德帝毫无温度的眼神,往西侧间方向看去一眼,说道。
  王贵海点了点头,“皇上放心,这处宅子里,四处都藏有暗卫。安王想随时出去,是出不去的。”
  正德帝的目光,往屋顶和窗子口扫了扫,“朕的意思是说,小心隔墙有耳。”
  王贵海呼吸一顿,谨慎回道,“老奴明白。”
  同时,他吓出了一声冷汗。
  安王可不是个简单的人,出行除了带明卫,必定还带有暗卫。
  皇上身边养着武功高强的暗卫,安王一定也会这么做。
  否则,当时在凤凰山时,他跟着皇上那么近,皇上还是被炸飞了,一定有人暗中搞鬼。
  他屏住呼吸细查一番后,才说道,“皇上,附近没有陌生人,您请吩咐。”
  “派人马上通知郁文才来丰台县!”
  王贵海微怔,正德帝这是要整顿丰台县的事情了,“是。”
  “既然朕没法子出门,那就,将林世安等人,全部带来这里,交与安王看管!”
  王贵海吃了一惊,“交与安王?”姜果然是老的辣。
  “没错,这件事,朕要让安王来审,你马上去安排去!”正德帝冷笑,“如果那些人出了问题,朕正好有个借口。”
  “是!”王贵海点头,转身安排去了。
  ……
  安王想逃脱,当然,他这么想,但根本做不到。
  正德帝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不时地派王贵海去探望他,气得安王在心中不停骂着正德帝。
  而且,不仅王贵海时时监视着安王,安王的院子里,更有十来个护卫里里外外的把守着。
  王贵海对安王,因为正德帝担心有刺客前来惊扰安王的休息,才不得不这么做。
  安王心中恼火,却又不得不再三叩谢。
  等王贵海一走,又掀翻了一张凳子。
  当然,这声音没让王贵海听见,安王的心腹护卫,马上伸手接着了凳子。
  “王爷,您忍一忍,都这个时候了,可不能冲动呀。”
  “忍!你说的没错,本王先忍忍!”安王咬牙低声怒道,“忍一时,海阔天空!他虽然没死,但断了双腿,量他也活不久!”
  ……
  到二更天的时候,几个太医赶到了丰台县令住的别院。
  王贵海会武,且略通医术,已经度了真气给正德帝,在下午时,正德帝才有力气跟安王周—旋。
  太医这个时候前来,也只是开些调理的方子给正德帝,和调制一些速效外伤药而已。
  腿断,已经是更改不了的事实了。
  几个太医看到正德帝的样子,吓得脸都白了。
  正德帝反而不那么烦躁了,瞪眼看着几人,“哭什么哭?朕死了吗?”
  吓得太医们纷纷跪下了,“老臣们无用,不能替皇上分忧。”
  王贵海朝几人挥手,“下去吧,下去吧。药膏的事,不能出半点儿的差错。”
  “是是是。”几人惶惶不安的下去了。
  太医离去后,正德帝眯着眼,盯着门口,一言不发,脸色冷得跟冰块一样。
  王贵海说道,“皇上,安王那里平静得很,您还愁什么呢?”
  正德帝看他一眼,“裴元志呢?人在哪儿?”
  王贵海一愣,他怎么将裴元志忘记了?
  “老奴派出去打听一下。”
  “不必打听了!”正德帝怒道,“他敢不来,朕就当他不存在过!”
  王贵海心头一跳,这话说得狠,裴元志得罪了永安侯和景府,又因杀了人,被顺天府全城通缉,早已没有后路,若是正德帝也抛弃他的话,他就成了丧家之犬了。
  “……是。”正德帝发怒,王贵海哪里还敢反驳?“时辰不早了,皇上您歇息着吧,明早明分,该来的都会来的。估计,郁丞相会在一大早赶到这里。”
  正德帝闭了眼下,示意,他要睡了。
  可就在王贵海走去掩帐子时,门口有护卫说道,“禀皇上,辽王世子求见。”
  正德帝马上睁开眼来。
  王贵海忙转身,用眼神询问正德帝,“皇上,这不是来了吗?”
  辽王,是先皇的一个堂兄弟的独子,二十年前病故,年轻的王妃不想留在京城这个伤心地,带着遗腹子,去辽王的封地去定居去了。
  裴元志被通缉后,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正德帝让他顶着辽王世子的身份出现。
  “哼,他是从天边走来的吗?从上午走到天黑,这时才走到?”正德帝很是不满地冷哼一声。
  王贵海说道,“老奴去开门。”
  不管怎么说,裴元志始终是正德帝的儿子,老子骂儿子骂得再凶,那也只是教训的意思,可不是嫌弃的意思。
  哪来的仇恨呢?
  王贵海去开门去了,正德帝没有反对,拉长着脸,盯着屏风一侧。
  门吱呀一声开了,外头,有人说道,“臣来迟了,请皇上恕罪。”
  裴元志站在门口,抱拳朝屋里说道。
  王贵海叹道,“进去吧,皇上不会怪罪的。”
  说着,他将裴元志迎进了屋子里,并反手关了门。
  裴元志朝屏风处看去一眼,抿了抿唇,大步走了过去。
  绕过屏风便是床。
  看到脸色灰白,且一脸寒霜的正德帝,裴元志撩起长衫下摆,扑通着就跪倒了。
  他的脸上满是愧疚之色,带着哭腔说道,“皇上,臣……来迟了,皇上请罚臣吧。”
  正德帝没认他,如今更是想认,也认不了了,他始终不能喊出一声“儿”。
  这也是他,多年来,心中愤愤不平的原因。
  “朕问你。”正德帝眯着眼,盯着他,脸上的神情,毫无温度,“你为什么写信给林世安,命他动火弹的手脚?”
  裴元志一愣,火弹的事,他根本没找林世安,他找的是别人。
  皇上知道了,只是记错了人?
  “皇上,臣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想借安王之手,杀朕?”
  “不是——”裴元志惊得心头一慌,“臣怎能对皇上起忤逆之心?臣的意思是针对安王,臣命人将引火的引线剪短了,安王试爆火弹,一点就会炸,哪想到,安王他动了反心,趁着皇上巡视凤凰山时,将火弹扔向了皇上……”
  “你既然知道他在凤凰山研制火弹,为什么不上报朕?”正德帝大怒。
  “臣也是刚刚才得知……”
  正德帝忽然冷笑一声,“朕是上午受的伤,你到了晚上才来见朕,也是刚刚才得知消息的吗?”
  “皇上恕罪,臣在路上遇上了刺客,才来得迟了。”
  正德帝眯了下眼,“遇上了刺客?从上午,刺杀你到晚上?”
  “正是。”裴元志回道,回答完后心中却忽然一惊,自己的话,说得太离谱了,“不是……”
  “裴元志!你太令朕失望了!”正德帝怒道,“真是刺客的话,为何你的衣衫完好?你的身上不见有伤?你分明是在撒谎,你根本就没有遇上刺客!”
  “皇上,请相信臣。”裴元志低下头,微微闭了下眼,回想着刚才的刺杀。
  那些人,不像是要他命的样子,因为,这一路上,都只是阻拦他,并不是要行刺的意思。
  上回,他从丰台县紧急回京,想去给母亲解围时,也遇上了一批刺客,那些人,也是不杀他,只跟他周旋,一直缠了他一天一夜,轮番厮杀着。
  像是故意地拖延着时间,事实上,也的确是拖延了时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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