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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娇妃难求-第4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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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氏含笑拉着她的手道:“朱姑娘,这里面是有个误会。不过朱姑娘既能夺得头名,厨艺自然也是极好的。我们不过是想给女儿找个师傅教教厨艺,省得出阁以后让婆家笑话,所以还希望姑娘别把之前的误会放在心上,还是留下来教教容儿的好。”
    朱清溪此时心中不平之气已经稍稍平静,又听面前这个贵妇放低身段和自己说这些话,便是再有脾气也不好发作了,只好点头道:“夫人放心,只要宰相大人和夫人没有什么不满的,清溪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清溪有个请求,不知能不能说。”
    柳氏道:“说,姑娘尽管说!”
    朱清溪道:“因为此次出来,清溪和家里约了时间。虽则到贵府上来的时候,家里跟来的人也知道了,可清溪还是心中不安,不敢耽搁太久。所以清溪请求只在府上停留十五天,然后就离开,夫人可同意否?”
    柳氏道:“其实我倒好说。只是不知道小女有没有那份灵心,能不能在十五天里学到东西。”
    朱清溪道:“清溪以为,小姐必不像我们,非要以厨艺为业。小姐学习厨艺,不过是能在逢年过节时候烧上一个两个菜,博得大家赞誉,让长辈们高兴罢了。所以十五天足够学会几个拿手菜了。”
    两人正说着,冷不防门口传来一个冷冷的娇语声:“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学厨艺,少在这儿瞎猜!”
    朱清溪一惊,忙抬头看时,却见一个极为美丽的女子傲然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红色纱罗的侍女。
    “容儿,你来了?”柳氏站起身来,指着朱清溪道:“这是你的师傅,朱清溪姑娘。她是今年头名!”
    “为什么不是丁柏小妍?”花惊容冷冷问道,“她是不是有意将头名的位置送给你了?”
    “容儿,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柳氏皱起眉埋怨道,“朱姑娘凭自己的本事得了第一,你怎么能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
    “哼,我才不信!如果不是丁柏小妍马失前蹄,就是她故意放水!我已经听说了,连冷光庭都甘拜下风,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朱清溪就能赢了?”
    “容儿!”柳氏已是极为不满,望着女儿的目光里已满是恼火。“容儿,连冷光庭都能输,她丁柏小妍为什么就不能?难道你就不会怀疑丁柏小妍也是靠别的什么手段才能赢了冷光庭的吗?”
    柳氏是无心之语,花惊容却是有心之人,当即便道:“什么别的手段?大不了就是逍遥王帮着她!可是娘您想,逍遥王帮着她她都没有得第一,这是为什么?她要不是有心放弃,容儿我就算是瞎了眼!”
    “容儿!”柳氏被她气得浑身直颤,忙上前握住她的口,道:“不许胡说,不许胡说!”
  第七百七十八章 探探情况
花惊容看一眼被她气得泪水涟涟的朱清溪,道:“朱姑娘,你若不服气,本小姐再安排一场,让你俩比比,若你赢了,我甘心拜你为师;若你输了,就把那‘第一神厨’的红花和匾送给她,你看如何?”
    若说世上最窝心的人,恐怕数朱清溪第一,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二。她真后悔当初为什么就非要一时赌气跑上亭子去挑战丁柏小妍。如果当时没有去的话,就不会受到陶安泰的讥讽;就不会只差一点点鱼肉就悻悻然要离开;就不会接受丁柏小妍的“谦让”而成为“第一厨神”,更不会因为得了“第一”之名而莫名其妙地跑到宰相府来受这一番抢白欺侮。
    她终于忍不住回道:“花小姐,虽然我很想和您打这个赌,可是您怎么能知道丁柏小妍也一定会同意?”
    说这话的时候,她心里忽然涌上来一股对柏小妍的恨意。她觉得柏小妍肯定知道自己若得了第一,会被请到花府来,所以才会“好心”地拱手将“第一”的位置让给自己。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怎么会轻易地答应再和自己比试一次?
    “这不是朱姑娘该担心的事情,”花惊容自信满满地说道,“我会让她不得不比的!”
    柏小妍也急得不行,看遍了茅厕的各个角落,也看过了那半截墙头,道:“总不能她自己翻墙出去了?这里这么脏,她也不会这样的!”
    “可是——可是——”楚小妘眼尖地发现,在布满灰尘的墙头上,有一道痕迹,很明显是被人身子擦出来的!
    她指给柏小妍看,柏小妍也目瞪口呆。
    无论怎么想,杏儿都没有理由用这种脏不拉几的方式“逃离”她们而去,所以只可能有一种情况——她又被人绑架了!
    “只有去陶安泰那里了!”两个人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这个主意。
    因为有了墨烟做内应,两人再见到陶安泰就容易多了。只是她们依旧没有堂而皇之地进逍遥王府,而是依旧在侧门见到了陶安泰。
    听说杏儿又失踪了,陶安泰先也是一阵着急,随后便镇静下来,道:“在京城里能和柏小妍称为对头的,也只有花惊容一人了。所以杏儿还是很有可能被她带走了,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楚小妘便摩拳擦掌道:“她到底要做什么,我去问了她就知道了!”
    柏小妍忙拦住她道:“你这是做什么?她是宰相小姐,你这样去岂不是擅闯宰相府,是要吃罪的!”
    楚小妘道:“怎么?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她宰相的小姐怎么了,难道就可以随便抓人了?我擅闯宰相府要吃罪,她随便抓人就不用问罪了?”
    柏小妍道:“若真是你她抓了人,你怎么问她罪都行,可现在咱们只是猜测,哪里有真凭实据?”
    陶安泰道:“这样吧,咱们也别瞎猜了,我去探探情况不就知道了?”
    柏小妍忙阻拦道:“王爷别去!你们本来就欢喜很僵了,你再去了,又不知惹上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那你说怎么办?”楚小妘生气道,“反正是你的丫鬟,你要不在乎,别人没人管!”
    柏小妍叹了口气,道:“我当然在乎。不过刚才我想了想,觉得不管是不是花惊容所为,那个抓杏儿的人定是要要挟我的。只要等着,他们说不定很快就会上门。”
    陶安泰道:“可是这样被动等着总不是个办法。如果那人就是抻着,等你失去耐心后才来找你,让你手足无措落入他的圈套,你该怎么办?你不要管了,我自来安排。”
    陶安泰立即派人出去寻找,他自己则和两个女孩子在一间茶楼里等着。没到太阳落山,有人便带回了一封信,信封上指明是送给柏小妍的,并且要她自己来看。
    柏小妍拿着信封有些犹豫,但楚小妘一把抢了过来,道:“这种时候,有什么好犹豫的?他们都已经不仁了,你还怕什么无义?”说着,便将封皮一把撕开,从里面抽出信来。
    “上面写着什么?”陶安泰也很着急,见楚小妘抖开信纸,连忙问道。
    “上面说杏儿在燕秋山上,现在很安全。但是如果明天中午之前见不到柏小妍的话,就不能保证她的安全了。还有……还有就是让柏小妍自己去!”
    “那怎么可以?”陶安泰一下子着起急来,“你绝不能自己去!”
    柏小妍心中亦是忐忑。那个抓了杏儿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历?若真是花惊容的话,她又究竟是什么目的?如果不是花惊容,又会是谁,出于什么目的?
    “如果我不是自己去,杏儿会不会有危险?”她犹豫不决地问道,像是在问陶安泰,又像是在问自己。
    楚小妘也是既担心又着急,道:“柏小妍你不要犹豫,王爷说的有道理,你自己去还不知道会遇上什么情况,不要杏儿没有救回来,连你自己也出了危险。还是我们陪你去吧!”
    “可是……难道他们就不会监视吗?”
    “楚姑娘说的不可行,你我不能陪她去,只能派人暗暗保护她。何况——”陶安泰顿了顿道,“我明天上午还有推不开的事情。”
    他望向柏小妍的目光中充满担心与愧疚,好像若不是自己去,就是对柏小妍犯了大过错一般。柏小妍见他如此,便说道:“我知道你事情很多,也不能总因为我的事耽误你。你不必担心,我想,也许没有那么糟糕。”
    陶安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安排人保护你,让你和杏儿平安回来。”
    山,依旧是燕秋山,但柏小妍却觉得这山里的草木山泉石板路已不像前几日那般可爱,而是充满了陌生与危险的感觉。
    她知道这不过是她自己的错觉,只是因为在这里,一个她从未到过的地方,被人藏起了一个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她也知道这一路上并非只有她一个人,但她还是忍不住担心,忍不住害怕。
    若只涉及她自己的话,她不会有这么害怕的吧?她想。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就好比父母面对生病的孩子,明明生病的不是自己,可父母心里的担心焦虑,真比自己生了大病还要厉害。
    而之所以如此,只因为处在危险境地中的人,是自己很在意的人,而自己又偏偏无能为力。
    一路上,柏小妍告诉着自己,也许情况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糟,也许绑架杏儿的人,只想多要些银子来赎人,也许只是要自己快点从京城中离开,再也不要出现。
    她胡思乱想地走着,终于来到了信中所说的地方。
    一角茅檐从绿树掩映中露出来,绕过一丛矮树,一块磨平了的石头出现在柏小妍眼前,上面是三个风格古朴的大字“怀桑村”。
    “怀桑村……就是这里了!”柏小妍打量着四围的景色,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这儿分明是个风景秀丽的山庄,近处绿树四合,远处青山缥缈,而眼前的茅檐矮舍前,竟还有两个白发苍苍的老翁老妪!
    “这里……杏儿真的是在这儿吗?”她不由怀疑起来。
    老太太又道:“既然是让你独自前来,为什么你又带了两个人上来?”
    柏小妍吓了一跳,忙回头看看,见身侧身后,除了偶有清风吹动草木之外,再无其他动静,便问道:“老人家,只有我一个人来,哪里还有别人啊?”
    可说话间,忽听身后不远处草丛里一阵窸窸窣窣,只见一道黑影一闪,一只兔子被一只大獒狗甩了出来。
    “原来是只兔子!”老爷子恍然说道,“老婆子,你也太多疑了些!”
    老太太道:“宁可多疑一些!老头子,你要知道,有人和没人在场,她发挥的水平是不一样的!”说完,她又对柏小妍道:“姑娘,你要找的人在我们这儿,可是若要见到她,还要通过一关才行!”
    柏小妍紧盯着老太婆,道:“婆婆,不知道我要通过哪一关?”
    老太太一双满是皱纹的眼睛向上一翻,露出老人不该有的眼白,道:“嗯——这一关吗,就是和朱清溪再比一场!”
    柏小妍身子一震:“什么?为什么?”
    老太太笑了笑,道:“难道你不想救你的丫鬟?”
    柏小妍一下子闭上了嘴。
    那只在她身后不远处蹲着的獒犬忽然跑了来,粗而长的毛擦过她的腰,一股狗身上特有的腥臭味直窜入柏小妍的鼻子。
    “朱清溪就在里面,给你俩比试的东西也在里面。你去不去?”老太太问着,可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却让柏小妍毛骨悚然。
    獒犬径直向一垛稻草跑过去,并且在稻草前蹲了下来,用鼻子向里面拱着。很快,柏小妍便听见里面传来杏儿哭一样的呜咽声。
    “我去!”她一身热汗早已变成冷汗,如今的情势却已是她害怕也没有办法的了。
    两个老人笑嘻嘻地将她带到了屋子里。
    “姑娘,这一关通过之后,你就能将杏儿小丫头带走了!”他俩说道,将柏小妍推了进去。
    外面的阳光白花花的,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可屋子里的光线却很暗。柏小妍站在原地有一会子,才看见朱清溪站在后窗户下,一张脸阴沉沉的,毫无笑意。
    她已经是一身女儿装,可这身装扮非但没有将女孩子应有的柔美表现出来,却更衬得她有几分刁蛮。
    “朱姑娘……”
    “你是不是也早看出我是女扮男装了?”朱清溪问道。
    柏小妍点点头:“嗯。……你等我很久了?”
    “在你眼里,我就像个笑话吧?装什么不像什么,难怪你面对我的时候总想笑!”朱清溪答非所问。
    柏小妍沉默片刻,道:“朱姑娘,请你不要告诉我,这件事情是你的主意!”柏小妍也单刀直入,道:“如果没有杏儿被绑架,没人逼我过来和你再战的话,你作为‘西陵第一神厨’不是很好吗?”
    朱清溪目光一闪,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你觉得一定能赢了我,而‘第一神厨’的称号当初是你让给我的是吗?”
    她觉得自己受了很大的侮辱,语气不自觉地凌厉起来:“抓杏儿这件事不是我的主意,我本来也反对这样做。不过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便觉得这样逼你来与我再战也是件好事了,至少可以让我再次把你这个虚伪又自负的人打败!”
    “比什么?”话已至此,柏小妍觉得多说亦是无益了。
  第七百七十九章 拱手让人
“过来!”朱清溪转身走进东屋的门。
    东屋里有两个灶台,每个灶台边都有一只水桶,桶中都有一尾鲤鱼。
    “依旧比做鱼,正正经经地做,一点机巧都不能用!”这间屋子的光线比较好,柏小妍可以清楚地看见朱清溪那黑白分明的眼睛。
    “就是这些?”
    “还不够吗?”
    屋外的狗汪汪地狂吠着,柏小妍心底泛起一丝不详的感觉。
    她不暇多说,挽起袖子,单手捞起那条鱼,将它摔在案板上,直接用刀拍向鱼头。
    刮鳞、开膛、净腹、洗鱼,一系列动作如流水一般,迅速而有条不紊。朱清溪也一边做着同样的事情,一边用眼睛睃着,脸上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
    鱼身剖开,鱼头剖开,在案板上拍平划上花刀。抹上腌料慢慢腌制,柏小妍已经去准备炖鱼用的葱姜蒜和其他调料了。
    “丁柏小妍,你很熟练,为什么比赛的时候不做这道菜?”朱清溪座上油锅,等油热的时候开始调料汁。
    柏小妍看了她一眼,反问道:“那为什么你不再烤鱼了?”
    朱清溪一笑,道:“同一道菜做两遍有意思吗?”
    “……”
    柏小妍不说话,将盛了油的锅放在火上,等着油慢慢热起来。
    “是谁想出这个办法,逼我和你再比一次的,是花惊容吗?”柏小妍看似波澜不惊地问道,可她斜睨着朱清溪的眼睛却分明看见,朱清溪倒醋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朱清溪抿抿嘴唇没有说话。柏小妍知道自己猜中了,自言自语道:“没想到她竟如此纠缠不放!若真想拜我为师,我是第一还是第二又有什么分别?非要做这样没有意义的事情做什么?”
    朱清溪放下醋壶,瞥了柏小妍一眼,见柏小妍已经看好油温,拎着鱼的头尾两端慢慢放入油锅中。
    朱清溪也将鱼放进油锅里,看着油在鱼身周围泛起大大小小金黄色的泡。
    “丁柏小妍,你将‘第一厨神’的名号让给我,不会就是因为要避开花惊容吧?既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又做了人情,你不觉得这样很虚伪吗?”
    柏小妍没有回答,而是抬起头向门口看了一眼。门口,不知什么时候老太太已经来了,悄无声息地倚门而立,看着她俩低低说道:“别说话,专心做饭!”
    老太太看了看手足无措的朱清溪,微微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道:“丁姑娘到底定力好,这一局你赢定了!”
    柏小妍微微一怔,道:“这可不一定。你看!”她手一抖,将用工具固定着的鱼整个扔进了锅里,盖上了锅盖。
    朱清溪瞧见她这奇怪的举动大惊失色:“丁柏小妍,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样做,岂不是要拱手将第一的名号永远让给我了?”
    柏小妍舀了一舀子水泼进灶里,浇灭了火,道:“朱姑娘,这场比赛对咱们两个应该都没有什么好处吧?对你来说,是冒着彻彻底底丢了面子危险;对我来说,则一来是被胁迫,二来是要去自己不愿意去的地方。既然已经不公平了,干脆就不公平到底吧!”
    “可是你不担心你的丫鬟杏儿?”老太太忽然说道,声音变得如年轻女子般又尖又细。
    朱清溪身子一颤,惊讶地望着她道:“你……你果然不是真正的老人?”
    柏小妍亦正色道:“她本来就不是!哪里有长着一口白牙的老太太?我担心杏儿,可是我知道她不会有什么危险!”
    三人说话之间,便听见窗外发出一阵打斗声,其间还有一只狗的惨叫。
    “老太太”忍不住飞身窜了出去,柏小妍和朱清溪也跑出去看。
    院子里,“老头子”正和铁冷棠打得不可开交,那条獒犬已然被铁冷棠杀了,脖子上还缠着一条勒得紧紧的绳索。
    “你果真带了人?”“老太太”生气地说道,将手一伸,便去抓柏小妍的肩膀。就在这时,她身子一晃,向旁边一歪,手抓了个空。
    朱清溪脸色苍白,眼睛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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