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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娇妃难求-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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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隆平却不着急,叫过周管家来,道:“老周,去问问后门上人,可曾看见小姐出去?再让人到府里各园子里找找!只要不出府,总能找得到。——你担的什么心呢!”
    周管家急忙出去安排,没多久便报信回来道:“后门上人说了,没见着小姐出去。应该就在府上。”
    柳氏听了这个回话,心里稍稍好受了些,擦擦眼角渗出的泪水,念佛道:“阿弥陀佛,在府里就好!”
    花隆平却生气道:“你看看,多不叫人省心?这么大了还淘气!找到了一定要让她闭门思过!”
    正说时,忽听后堂侧门上传来花惊容的声音:“爹,娘,你们找我?”
    花隆平看看屋里的下人,下令道:“都下去!”
    待众人都退下了,他才走到花惊容面前,上下打量她几眼,冷笑一声道:“容儿啊,你长大了啊!”
    惊容莫名其妙地望着父亲,脸上露出疑惑地神色。
    “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可以自己做主拿主意了!”花隆平声音不大,却句句带着刺儿,听得花惊容浑身不舒服。
    她低下头,小声问道:“父亲说的什么意思,容儿怎么听不明白?”
    花隆平点头道:“你当然不明白。就是明白,也要揣在心里装糊涂才对!我问问你,为什么假冒我的意思,把李福和林健派出去了?抓来的人又在哪里?”
    花惊容打了个寒颤,双膝一弯,跪倒在地上,仰起头满眼含泪地望着花隆平道:“父亲!这件事您就是不说,女儿也要主动向您承认的!是我一时糊涂将他俩派出去的,因为……因为女儿不甘心,女儿觉得委屈!”
    花隆平铁青着脸望着花惊容,心底那块铁板却有了一丝裂纹。
    “爹,女儿不明白,为什么我一个宰相之女,竟然比不上那个厨子;女儿委屈,为什么他要那样对我,……抛弃我……冷落我……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的错……爹,女儿就是不明白,想将她找来,看看女儿和她到底有什么区别,如果她真的比我更优秀,那女便认输,口服心服!”
    花隆平目光渐渐从她脸上转到窗外,在那里,他仿佛看见了陶安泰那张始终温和的笑脸,也仿佛看见了他那张笑脸背后深深的心机。
    “那——你找到那个女孩了吗?”他不知不觉地变了口气,缓缓问道。
    “找到了,可是李福和林健却被骗了,只带回了她的丫鬟。”花惊容擦擦泪水,哽咽着说,目光里却划过一丝阴冷。
    花隆平点点头:“她在咱们家呢?”
    花惊容点点头:“是的。我想和她谈谈,所以暂时将她留在咱们家里。父亲,您——想见见她?”
    花隆平面无表情地看看她,道:“我见她又有什么好说的?你有什么话就快问,问完就让她走了便是。不要惹事。”他顿了顿,又道:“这也是为咱们家考虑的。你明白吗?”
    花隆平最终也没有惩罚花惊容,只是让她回房间自省。花惊容委委屈屈地回到自己房中,吩咐红袖将门一关,便撒起了疯。
    小丫头给她端茶,她将茶盏摔得粉碎;丫鬟给她拿平时最爱的小食,她把果盒全翻在地上。鹦鹉到了该喂食的时间了,在架子上自己叫着:“喂食!喂食!”她杏眼一翻,指着鹦鹉架子道:“扔出去,多嘴的家伙给我扔出去!”
    屋里所有的丫鬟都不敢说一句话,多动一下了。大家都低着头立在原地,生怕只要再出一声大气都会引来这位小姐的雷霆之怒。
    花惊容撒够了气,慢慢向红袖转过头去。
    红袖本就小心地时时瞥着她,如今见她望向自己,忙抬起头来,轻声问道:“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花惊容说了句:“其他人都下去!”然后便紧紧盯着红袖,那怀疑的目光望得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红袖,这事儿是你说的吗?”花惊容问道。她声音不大,却阴冷极了。
    红袖扑通跪了下来,膝行到花惊容面前,道:“小姐,怎么可能是奴婢!自老爷回来,奴婢都没有离开过小姐半步,怎么会是奴婢跟老爷说的?何况,小姐您知道,奴婢……奴婢是最忠心小姐的,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红袖仰望着花惊容,眼睛里满是惶恐不安。
    花惊容望了她片刻,用袖子拂开她抱着自己腿的手,道:“起来吧,看把你吓得!我知道不是你……可是谁呢?时间我掐算得刚刚好,老爷回家前,两个人回来的。回来之后便将那小丫头片子藏了起来,也不会走漏风声……他们两个不会蠢到自投罗网,一定有人告密!”
    红袖惊魂初定,忙帮着想道:“难道是那两个粗使婆子?——她们会有那么大胆子吗?”
    花惊容摇摇头:“怎么可能!她们那样的人只认钱,给了钱,就封了嘴,什么都不会说出来。不是她们!”
    她慢慢坐到椅子上,盯着桌上一只插着花的青瓷美人瓶出了半天的神。
    红袖趁她出神的时候,悄悄去收拾地上的东西,忽然一不小心将一块碎瓷片重新掉在地上,发出“噹”地一响。
    花惊容目光一动,突然说道:“我知道了!”
    红袖吓了一跳,站起身来,道:“小姐您知道什么了?是不是刚才奴婢吵到您了?”
    花惊容拔起瓶中的一枝月季花,在手里玩弄着,道:“我知道是谁告的密了。不是咱们府里的人——”她一瓣瓣地揪着月季花的花瓣,眼睛里有一丝怨毒之色。
    “不就是去抓了那个小厨娘,竟然这样对我!……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非要把她弄到京城来,好好地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第七百二十八章 行刑

花惊容款款站起身,端庄地笑着,缓步走到杏儿面前,绕着她走了两圈,慢慢打量着她,叹息道:“刚来的时候虽然穿得破烂些,但脸还将就着能看。现在不光衣裳又脏又破,脸——”她在杏儿面前站定,盯着她那张满是淤紫的脸道,“脸真的是不忍卒视啊!”
    她又伸出手去,指尖刚要触上杏儿的小脸时,又忽然收回了手,“嗤”地一声笑道:“太脏了,不能碰呢!”
    杏儿怒视着她,一言不发。
    花惊容道:“那是什么眼神?生气?愤怒?可惜不管你多生气多愤怒,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走回到自己座位上,款款坐下,道:“红袖,给她搬个凳子,让她坐下。既然是想好好问问她话,总得给点礼遇不是?”
    红袖笑着说道:“小姐是最讲礼数的,连她都给凳子坐,可见是多抬举她了。”说着,搬了一只凳子,放在杏儿身前,指着说道:“坐吧!”
    杏儿看看凳子,转到前面便坐了下去,一咧被打裂还带着污血的嘴角,道:“杏儿谢座。杏儿也是极讲理数的,虽然您不是什么好心,但既然让我坐了,我还得谢谢您。”
    花惊容眉头一皱,眼中刚显出怒色来,却又眉毛一展,笑道:“好一张伶牙俐齿。想来你家主子也是个厉害人,所以才能把你调教成这样。”
    杏儿道:“我家小姐倒不像我这么嘴皮子贱,她温柔厚重着呢,表里如一,虽是女流,却是君子之风。不像花小姐,虽然是宰相之女,却没学到宰相的度量。”
    红袖厉声道:“住口!什么‘温柔厚重’、‘君子之风’,都是胡说八道!还有,竟然敢毁谤我们小姐,看我不抽烂你的嘴!”
    花惊容见她走过去真要扬手打杏儿,忙阻止道:“红袖,别造次。她和你各为其主,你也别为难她。”又对杏儿笑了笑,道:“丁小姐果真如你所说,是个修养极高的人吗?”
    杏儿一双肿肿的眼睛里射出骄傲的光芒:“当然。我还没看见比我们小姐更好的人呢!”
    “那除了修养好之外,丁小姐还有什么好处呢?”花惊容平静地望着她,笑得比花儿还要甜美。
    杏儿却被她笑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打了个寒颤才说道:“我家小姐首先是厨艺第一,其次是性格温厚,然后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然后是品格坚毅,然后是——”
    红袖听得心里好不难受,打断她道:“行了,听你说这说那,就是没有说她容貌出众!你家小姐长得有我们小姐美吗?”她偷眼瞧了瞧花惊容,见她听了自己这一句反问,坐的姿势也好像比刚才舒服了些。
    杏儿看看花惊容,故意想了想,摇摇头,道:“我们小姐就这一点是个遗憾。要说也挺漂亮,但是绝对比不上花小姐。”
    花惊容听了,脸上似乎又泛了些容光,笑道:“你还真说实话呢。”
    杏儿点点头道:“是啊。我们小姐说过,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诚实。所以我就有了这么一个习惯——要是不说实话,就觉得难受。所以我还有句话憋在心里,不知当不当讲。”
    花惊容点点头:“讲。”
    杏儿又咧嘴笑了笑,随即又疼得皱起了眉:“我一直觉得吧,漂亮虽好,但是漂亮有啥用?——漂亮能当饭吃吗?”她眨巴着眼睛望着花惊容,目光里满是恶作剧之后的得意。
    但红袖却赶在花惊容变脸发怒之前跳到了杏儿面前,扬手便是一巴掌。
    杏儿被打得摔倒在地上,捂着被打得脸,溢出了泪水。但是她却在笑,虽然笑得比哭还难看。
    “你还笑!”红袖作势要将她拉起来再打,却被花惊容厉声喝住。
    “住手!给点教训也就罢了,不必再脏了自己的手!”她脸上现出几分狰狞,看着杏儿慢慢在地上爬起,道:“很好。你果然很忠心。你家小姐的好处我也都知道了,和她比一比,我花惊容自愧不如啊!既然如此,我就替你将她请到京城,教教我怎么做人做事,如何?”
    杏儿这才露出慌乱之色,慌忙说道:“别,花小姐,您别请她,她有好处是她自己的,您也有好处,只是我和您呆的时间短,没有发现而已!您还是让她在外面吧!”
    花惊容冷笑一声:“让她在外面?”她慢慢摇摇头,一字一顿道:“不可能!”
    西陵国不知什么时候,到处传遍了一个消息,说是京城摆下神厨大擂,胜利者将会得到一座建在最好地段的酒楼。
    这个消息撩拨得不少自恃厨艺高超的厨师心里痒痒,纷纷打听消息是否属实。而他们打听的结果,都是说这消息是真的。
    很多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也有很多人已经收拾行装向京城赶去。
    神牺城的丁家自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不过除了年轻一辈之外,上些岁数的都觉得很蹊跷。他们也打听过这消息的真假,知道这消息是真的。不过关于主办者,却一点也问不出是谁。
    丁无为这些日子没事就站在松寿堂外面的大缸前,看着里面游动的几条锦鲤,琢磨这件事。越是琢磨,他越觉得蹊跷,越觉得这事说不好和柏小妍有关系。
    他让人叫来丁逸鹤,问道:“逸鹤,妍儿现在在哪儿呢?”
    丁逸鹤道:“妍儿前两日让人捎信回来说,已经在江下了。今天是六月十六,怕该是和那老先生赴约去了吧。”
    丁无为点点头,看了一会儿鱼,道:“孩子们对‘神厨大擂’还是挺热心的?”
    丁逸鹤道:“是。特别是柏芷和柏蘅,很想参加。不过她们说借此机会可以将咱们瑞祥楼开到京城去,儿子想这样也不错。”
    丁无为笑了起来:“想法不错,可她们有那个本事吗?她们更想要一举成名,压过妍儿。”他说完叹了口气,瞟了丁逸鹤一眼,没有说话。
    丁逸鹤猜测道:“爹,您是想说,妍儿她——”
    丁无为深深点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你说妍儿会不会也对这次打擂感兴趣呢?”
    逍遥王府里,陶安泰正立在花廊下看着外面瓢泼的大雨。
    乌云翻滚,雷声隆隆,云黑雨白,冷风不宁。
    一身墨衣的陶安泰猛地回过头来,盯着墨烟道:“你说什么,还是没有弄清楚究竟是谁举办的这次擂台?”
    墨烟为难地点着头,道:“是啊。外面很多人不知道是谁举办的,只有少数几个人说是皇上为了选出最优秀的厨子,才办了这么一个‘神厨大擂’。”
    陶安泰喝道:“皇上?谁放出的这种迷魂烟?若是皇上的圣旨,那为什么要赠酒楼而不是直接请入皇宫?不管谁信,我是不信的!”
    墨烟咽了口口水,小声问道:“王爷,您是不是已经猜到了什么?”
    一声惊雷打下来,落在好像离他们很近的地方。墨烟吓得一哆嗦,马上禁住了口,偷眼瞧着自己这位王爷主子。
    从回到逍遥王府换下白衣的那天起,陶安泰便再也没有穿过白色的衣服。即便上朝,也都是一件黑色的蟒袍。私下里,他的脸上也很少见笑容,即便在人前露出笑容,也是那种温和却淡漠的感觉。
    墨烟不是觉不出主子的变化,他隐隐觉得陶安泰心里有什么秘密,却永远不会在人前提起。而这回的“神厨大擂”,看似本与陶安泰无关,但他却派了自己私下去查,而且很是关心。
    陶安泰凝视着密密的雨帘,良久方道:“去下帖子,说我今天要去看望惊容小姐。”
    “您?现在?”墨烟看看大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爷果然自由不羁,想做什么做什么。
    “您要不要等雨停了再去?”墨烟探问道。
    陶安泰冷冷望了他一眼:“让你去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墨烟答应着去办事了。陶安泰也走回到房中,理容更衣,准备出门。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
    脸依旧是那张脸,但眼睛里多了几分冷冽,嘴角少了那抹时常带着的笑意。
    侍女芳华给他梳着头发,将鬓角梳得整整齐齐,宛如刀裁,再戴上墨玉发簪,勒上红丝线系着的青玉抹额。
    陶安泰站起来,让芳华给自己披上陶纱墨色团花牡丹外罩,又在小侍女举着的镜子里看了看自己的装扮。
    他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凉意,慢慢说道:“好了,就这样吧。——翰青,伺候本王出门。”
    被叫到名字的小厮给他递过木屐,看小丫鬟给他穿上,将陶安泰的鞋子拎在自己手里,又拿过雨伞,陪陶安泰出门后撑开。
    待陶安泰的轿子在花府门前停下,翰青便从马上下来,撑着伞等陶安泰下轿。
    陶安泰走到花府门前,见花惊容从廊檐下一根柱子后面转出来,凝视着自己。
    两人相视片刻,花惊容终于下拜,莺声燕语般见礼道:“见过王爷。”
    陶安泰轻轻点头,道:“容妹妹不必多礼。——等了很久了?”
    花惊容望着面前比之前似乎更要英俊的陶安泰,心里忽然起了一阵酸意,酸意中,还透着一股伤感。她勉强一笑,道:“也没多久,不过等了三个雷声。”
    陶安泰想了想。打三个雷声之前,正是他刚出王府门的时候。
    他心里微微一颤。一瞬间许多前情往事涌上心间,但片刻就被他压了下去。
    “下这么大雨,容妹妹还等了这么久。其实你不必等的。”
    花惊容心底微凉。她想要听见他说“别着了凉”,可他却偏偏只说了句“你不必等”。
    她笑笑,道:“王爷来访,惊容怎能不前来迎候?请王爷不必担心。——王爷请进。”
    陶安泰跟着她一边走,一边问道:“伯父伯母可安好?现在家否?”
    花惊容道:“家父家母都很好。父亲去户部了,母亲在佛堂里。”说完,水眸盈盈地望了陶安泰一眼,目光里悄悄闪动着一丝蜜意。
    陶安泰却视而不见,道:“今天来找容妹妹,一来是看看你可安好,二来是想问你些事情。”
    花惊容垂下了头,颀长白皙的脖颈愈发秀美,一张侧脸更宛如出水芙蓉般娇艳多姿。她睫毛闪动,低声道:“容儿……很好。多谢陶哥……王爷惦念。”

  第七百二十九章 无情

陶安泰走在她身边,目不斜视,轻轻颔首,道:“很好……那就好。”随后,便不再说一句话。
    花惊容本想问问他要问自己什么事情,可是见陶安泰沉默下来,也不好再开口,便带着陶安泰来到自己所住的园子。
    那园子名剪云苑,只因其中种了不少红色牡丹,又有人咏之“国色鲜明舒嫩脸,仙冠重叠剪红云”而得名。
    园子里又有一楼,亦名“剪云”,便是花惊容所住之处。
    陶安泰随花惊容走进园子里,见满园的牡丹早已芳菲全尽,只有片片翠叶在风雨中摇颤,被雨点打得发出簌簌之声,不禁想起今年春天,还和惊容在一起赏花的情景。如今时过而景迁情淡,心中未免叹惋。
    花惊容把陶安泰让进屋中,红袖奉上茶,很懂事地退下,还带走了屋子里其他的所有人,屋子里只剩下陶安泰和花惊容两个。
    花惊容亲自端起茶,送到陶安泰唇边,笑语盈盈:“陶哥哥,不喝茶吗?这是容儿亲自做的。”
    陶安泰接过茶,道:“我知道。这茶是容妹妹园子里那棵柏龙茶树上的。每年春天,清明节前后,妹妹就亲自采摘树上最嫩的叶子,一芽一叶,至多一芽二叶。然后亲自杀青、揉捻、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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