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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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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皇太后轻轻嗯了声,左右瞧瞧,执事的宫女太监都远远的候着,她道:“巴毅已经同意婚事,这都是你的功劳,我这心里有数,眼下你的官职太高,怎么也得寻着合适的机会,我才好向皇帝举荐你。”

    周孔孟打落马蹄袖跪伏在地,道:“奴才为老佛爷做事,不敢邀功求赏,且奴才眼下这官当的都有些捉襟见肘,所以不想再升迁了。”

    太皇太后笑了笑:“都说你周孔孟是个修行千年的狐狸精,果然不假,那个巴毅我先前还以为没人能对付得了他呢,你这一计群起而攻太好,先是你自己开解他,再让云衣求他,最后让瓜尔佳老夫人以死相逼,你说巴毅知道这前前后后都是你预谋的,并且当初离间玉醐和皇帝也是你做的,他会不会杀了你?”

    本是一句玩笑话,周孔孟却觉后脖颈冒阴风,干涉的笑着:“奴才这样做其实也是为了瓜尔佳大人好。”

    他这话倒不完全是敷衍太皇太后的,假如巴毅真的拒婚,试想康熙怎么会容忍,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谁都无法预料,而周孔孟就是这样的人,八面玲珑,不想得罪任何人,他劝阻巴毅,也着实挽救了巴毅。

    太皇太后笑道:“你个猴儿崽子,当我老糊涂么,行了我不管你为了谁,总之这事你办的地道,我自然会记住的。”

    周孔孟再次谢恩。

    太皇太后回头喊道:“苏麻喇姑,取我的那串珊瑚珠赏他吧。”

    突然想起苏麻喇姑去见康熙了,于是吩咐其他宫女将自己经常把玩的红珊瑚念珠取来打赏了周孔孟。

    再说苏麻喇姑,出了慈宁宫,也不见宫女跟着,独自一个,拎着个食盒就往乾清宫而来,她知道这个时辰康熙会在乾清宫西暖阁小憩。

    康熙小睡一会子就起来了,心中有事睡不踏实,早朝时有大臣奏,说葛尔丹同漠北蒙古人还有罗刹来往密切,似乎想有什么举动,而暂代吉林将军之职的张十方,更是接连六百里加急的送来了几本奏折,他驻守关外的将军心里都慌,康熙能安生吗,突然想起巴毅做吉林将军时,可是没有一次让他这样不安过。

    低声一叹,心事重重,喊人磨墨,想写几个字排解下心情,却听李连运过来报:“万岁爷,苏大姑姑来了。”

    苏麻喇姑虽然年岁高,却因为没嫁人,不好以嬷嬷相称,因嬷嬷还有乳母的意思,所以大家约定俗成的叫她为大姑姑。

    听闻苏麻喇姑来了,康熙忙放下手中的笔,道:“还不请进来。”

    苏麻喇姑进来时,康熙已经嗅到食盒里的浓香,伸手搀起给他施礼的的苏麻喇姑,指着盒子问:“该不会是百花羹?”

    苏麻喇姑一笑:“正是,但百花就没有了,取名百花粥,是看着花花绿绿的花团锦簇。”

    康熙馋涎欲滴状:“朕可是许久没吃过了,上一次……”

    闭目一想:“太久远了。”

    李连运已经命人取了试菜的玉牌,双手举给康熙时,康熙眼睛一瞪:“混账!”

    李连运忙闪到一边。

    苏麻喇姑道:“李谙达这样做没什么不对,若在我这里坏了规矩,以后别人再坏规矩,万岁爷可就不好开口了。”

    康熙道:“这怎么能一样。”

    说着端起粥碗喝了口,连说好吃,然后道:“虽是宫里住着,姑姑甚少来前朝找朕,有事么?”

    苏麻喇姑笑道:“奴才的什么都瞒不过皇上的,有点事。”

    话到这里没有说下去。

    康熙明白,屏退众人,待阁中只剩下他二人,又问:“是太皇太后的事?”

    苏麻喇姑摇头:“是玉姑娘。”

    康熙皱皱眉:“玉醐?她怎么了?”

    忽然想起,自己好久没有见过玉醐,补了句:“她病重了?”

    苏麻喇姑见他有些着急,忙安慰道:“万岁爷放心,玉姑娘还好,重倒是没加重,却也不轻,贵妃娘娘想打发她出去的,万岁爷拦着不让,后宫都在议论纷纷,说这么个病人放在宫里不像样子,也晦气。”

    康熙脸色一沉:“玉醐不是一般的人。”

    苏麻喇姑无奈的轻叹:“奴才知道,总归也不是嫔妃。”

    康熙立即道:“朕正想册她……”

    苏麻喇姑急忙拦住他的话:“皇上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康熙像给谁兜头泼了盆冷水,那凉是从心底漫溢上来的,直至眼眸,于是那眸色就透着刺骨的森冷。

    苏麻喇姑进一步开解他:“假如皇上想强来,何必等了这么久。”

    美人如花隔云端,康熙一叹:“朕不想看她郁郁寡欢。”

    苏麻喇姑道:“是了,是这回事,玉姑娘这一病,皇上更应该明白,再这样下去,岂止郁郁寡欢,甚至丧命也说不定,奴才去瞧过玉姑娘,人已经不成样子,奴才觉着,不如依着贵妃娘娘,先打发她回家,玉先生医道精深,等玉姑娘调理好了身子,皇上再做别个计议。”

    康熙沉吟不语。

    苏麻喇姑窥其容色,像是给自己说动了,趁热打铁:“阿弥陀佛,皇上仁爱天下,必不会见死不救的,奴才没经历过情啊意啊那些个事,奴才只懂一条,即便是养只猫,没情分也是枉然,早早晚晚,彼此都苦,还不如放她而去,由着她自生自灭,那个时候,或许她便会想起主人的好了。”

正文 257章 离宫回家

    玉醐获准出宫回家。

    她心里清楚定是苏麻喇姑说服了康熙,瞧了瞧那支竹笛,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凝碧已经将她的衣裳物事收拾妥当,只不大的一个包袱,她拿起来却感到千斤重,忽然发现,自己半是装病半是真病,其实心,已经是彻头彻尾的病入膏肓。

    凝碧想替她拿着那包袱,她倔强的推开:“我自己来。”

    心里狠狠的想,这世上最爱自己的是母亲,母亲离世,都没能将自己打倒,区区一个巴毅更加不会。

    这样一想,将头扬起,夹着包袱出了房门,今个日子特殊,康熙早派了轿子过来,玉醐上了轿子,从北五所到慈宁宫,她是向太皇太后辞行的。

    春日里,各处弥漫着似有若无的花香,夹杂着檀香,正殿便馥郁浓烈了,太隔着槅扇,依稀瞧见太皇太后正襟危坐在炕上,苏麻喇姑站在她身旁,玉醐轻轻走过去,轻得只听见长裙摩擦着绣鞋那凸起的花瓣之声。

    跪下,有气无力道:“奴才向太皇太后辞行,感念太皇太后这么一来的照拂,奴才毕生不忘。”

    瞧着她瘦成一根细细的竹竿,太皇太后晓得她是因为巴毅,恨是恨的,恨她将自己的孙子先是弄得神魂颠倒,后又折磨得身心俱焚。气也是气的,气她苟延残喘还如此的不卑不亢,更气她既然钟情于巴毅,听闻巴毅即将成亲,她就该三尺白绫吊死自己,方显示出女人的贞烈,她的脸上竟然还挂着一丝的凛然之气。恨过气过,太皇太后又心怀恻隐,更兼一丝丝的欣赏,这样的有韧性的女子,世上也是不多见的,招招手:“近前来。”

    玉醐跪爬了过去。

    太皇太后将手中的翡翠佛珠套在她脖子上,柔声道:“回家好生将养着。”

    玉醐磕头谢恩。

    太皇太后就挥挥手:“去吧。”

    苏麻喇姑道:“我去送送。”

    太皇太后点了下头。

    苏麻喇姑过去搀扶起玉醐,送出门,又穿过院子,一直送到慈宁宫宫门口,玉醐双膝一屈,刚想道谢,苏麻喇姑托住她,小声道:“我能做的只能是这些了,姑娘自己保重。”

    玉醐微微一笑,虽然瘦得双颊深陷,那笑却是晒过阳光似的,透亮,她在包袱里摸了摸,摸出那支竹笛:“大姑姑还是自己收着吧。”

    苏麻喇姑迟疑着。

    玉醐道:“大姑姑是菩萨的人,懂得这么一个理儿,芸芸众生,茫茫人海,独独林先生能与大姑姑相遇相知,这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奴才不知道,但奴才想,既然能够相遇,还能够相知,为何不能够相惜呢,错过了,也不必追悔莫及,人活着都有这样那样的无奈,收藏故人之物,不为睹物思人,仅仅是对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你,独一无二的他,和你们这独一无二的缘分,做一个美好的结局,不行吗?”

    苏麻喇姑慢慢伸出手去,却在半空僵住,不是不想接那笛子,而是手有些不听使唤,喃喃着玉醐的那句话:“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我,独一无二的他,和我们独一无二的缘分。”

    自言自语完,抬头就笑了,大彻大悟般,几十年的阴霾此刻给春风轻轻吹走,拿过笛子道:“我都一把年纪了,不懂什么是缘分,倒是你这个孩子,好好珍重。”

    玉醐再次拜下,随后彼此作别。

    玉醐上了轿子,一路掠过重重殿宇,她掀开轿帘的一角偷偷看着,宫中居住数月,如同已经过完了几辈子,又长又累,心里祈祷着,再不要进来!

    随即放下轿帘,不想再看这富丽堂皇,却让人生不如死的场所。

    走着走着,突然轿子停了下来,她以为出了神武门呢,掀开轿帘子一看,即看见太监的几个小太监已经跪倒在地,她心里咯噔一声,明白了什么,望出去,果然,这里其实是顺贞门,而康熙,负手昂头的站在宫门口,她知道,一定是在等她。

    没有什么可惧怕的,该怕的都已经怕过了,也无法回避,这是宫中,这是他的天下,玉醐下了轿子,款款走了过去,方想跪下施礼,康熙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提,感慨万千道:“这么瘦!”

    玉醐也不躲他,由着他握着自己的手腕,淡淡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奴才还是喜欢吃家里的饭菜。”

    头低垂,看见那明黄的龙袍下摆绣着繁复的连绵不绝的图案,看得她头昏眼花,眼前的这个人正如这件龙袍的绣样,不也是复杂得让人不敢努力去揣摩。

    康熙也没有说其他的,只道:“朕来送送你。”

    玉醐便再次欲拜:“奴才谢恩。”

    康熙松开了她的手:“朕知道,紫禁城再大,却不是你的家,朕的心再热,却难以将你焐热,可是朕相信,等你走出去,远离了朕,早晚你会明白,天下唯有紫禁城才是最好的家,天下也唯有朕是赤诚之心待你的。”

    这样的话,玉醐唯有做这耳朵听那耳朵出,也不接话,只亭亭而立。

    康熙见她一副漠然的表情,续道:“巴毅同云衣快成亲了。”

    玉醐也只是动了动眼珠子,心口明明给他使劲剜了下,可是不能让他发现,这就是输人不输阵,漫不经心道:“听说了。”

    康熙实在忍不住了,问:“既然如此,你还准备离开?”

    玉醐一笑,容貌给痛苦磋磨得失去了光华,毕竟天生丽质,精致的五官却是无法漠视的,所以这一笑虽不至于倾国倾城,也还是灿烂如夏花,她道:“刚刚万岁爷说了,紫禁城再大,却不是我的家。”

    康熙忙道:“只要你想这里成为你的家,随时可以的。”

    其实,遑论他是九五之尊,他能够如此纡尊降贵,玉醐已然有些感动,若不是母亲死在他的手里,或许因为巴毅的薄情,哪怕自己是一时冲动,大概也该答应他了,嫁给他,三千宠爱在一身,未尝不好。

    可是,哪怕他是多么的身不由己,母亲就是死在他手里的,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玉醐只能道:“奴才要走了,听说顺贞门不常开,等下错过了时辰别关上了。”

    康熙虽然知道她在顾左右而言他,也还是指着自己心口道:“朕在,谁敢关闭顺贞门。”

    玉醐明白他的话意,深深一拜,转身走出了顺贞门。

正文 258章 月圆之夜

    已是婚后七日。

    巴毅在书房同达春弈棋,让了达春三个子,他还是输得稀里哗啦,又一局结束,达春撂下棋子告饶:“不能再输了。”

    巴毅哈哈一笑,命身边的小厮备酒菜,然后同达春边吃边谈。

    书房内只有他们两个,达春也还是小声道:“已经查明,漠北那里的异动,只是故弄玄虚,也需防备他们弄假成真。”

    巴毅只道:“再探。”

    达春便一如之前做他亲兵时候的架势,竖直身子:“嗻。”

    随后问:“这事该不该上奏呢?”

    巴毅微一沉吟,摇头:“火候不到,这么点动静,不足以让朝廷害怕,我又以何做筹马呢。”

    达春面有忧惧:“将军真的打算同朝廷对抗?”

    巴毅凌然一笑:“除非如此,否则我不能达成心愿。”

    他的心愿达春是知道的,想继续深入的谈下去,却听门口有人道:“禀额驸,公主有请。”

    达春看了看巴毅,巴毅却看了看墙上的西洋自鸣钟,这是康熙送他的礼物,此时已过戌时,案头的蜡烛都燃了一半,这个时候上官云衣请他过去,他问:“公主说没说什么事?”

    门口那人是上官云衣的贴身侍女红藕,本是从小服侍她的丫头,水涨船高,她成为和硕公主,红藕自然而然成为她房中的掌事,听巴毅问,红藕道:“公主没说。”

    巴毅就端起酒杯品了口,味道甘醇,道:“那你问清楚了公主到底有何事再来回我。”

    红藕含着笑:“额驸同公主是夫妻,有什么事额驸过去便知晓了。”

    言罢,却听里头的巴毅向达春劝酒呢:“来来来,一醉方休。”

    自始至终,书房的门都没有启开,红藕在门口讪讪的站了一会子,无奈只好回去。

    大清规矩,公主下嫁之后,皇帝赐予府第,即为公主府,并不与丈夫和公婆同住,公婆虽为长辈,见了媳妇也得以君臣之礼待之,而额驸居于府外,不得公主宣召不能见面,更甭说同枕席了。

    上官云衣虽然只是康熙收的义女,也是按照公主礼仪出嫁的,巴毅同上官云衣并不住在一起,所以上官云衣想见巴毅,才让侍女来请,巴毅不肯去,红藕只好回去复命。

    公主府,不是新建,是前明某个王爷的府邸,虽是旧宅,却阔达富丽,上官云衣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这辈子竟然还是公主命,此时正在房中端坐,静候巴毅的到来。

    夫妻不同住,这也是无奈之举,谁让自己担个公主的名头,新婚第三天就想请巴毅过来的,可是府里有那么两个精奇嬷嬷,管事的便是太后派给她的胡氏,这胡氏有些来头,夫家的人在朝为官,而她又仗着是太后跟前的人,所以阻止上官云衣宣召巴毅,劝上官云衣道:“公主宣召额驸,奴才是要禀到内务府记档的,这才三天,公主就宣召额驸,让人听了,还以为公主……”

    下面省略的话上官云衣晓得是什么,还不是以为她如潘金莲般淫荡呢,所以便打消了念头。

    可是今天已经是第七天,新婚那一晚巴毅烂醉不省人事,两个人连个洞房花烛都没有,今天第七天了,她拿出私房钱打赏了胡氏,好歹混过她那一关,这才让红藕去请巴毅的,只是红藕回来说巴毅问她什么事,没事不肯来,上官云衣低头苦笑:“我能有什么事呢。”

    红藕道:“额驸或许走不脱。”

    上官云衣徐徐抬头,双眸水润,却是秋意生凉,看着斜上方怅然若失:“你也甭宽我的心,横竖这桩婚事是我自己愿意的,能怪谁。”

    语气中满满的自怜自艾。

    红藕劝着:“公主保重身子。”

    上官云衣叹口气:“不来就不来吧,来了也是漠然相对,反倒让人难堪。”

    红藕左右瞧瞧,并无其他人,凑近上官云衣耳畔道:“额驸对公主这个样子,何时是个头呢,公主真打算这样委屈一辈子?”

    上官云衣长长出了口气,将心中的郁结都呼了出来:“能够嫁给他,已经了却我的夙愿,为人不能贪心,想想那个玉小姐,我比她幸运多了。”

    红藕小嘴一撇:“那个玉小姐本该是公主的死敌,怎么公主反倒悲悯起敌人来了。”

    上官云衣嗔道:“你啊你,跟了我多少年了,怎么还是这样的秉性呢,我同玉小姐又不认识,说什么敌人不敌人的,额驸这样的人品,不知多少闺中女儿倾慕他呢,还不是皇恩浩荡,我才得以如愿以偿,而那个玉小姐,同额驸认识很久了,他们两个听说还共过患难,有情人不能在一起已经恨可怜了,你还这样说她。”

    自己主子打小就是这样的菩萨心肠,红藕知道的,自惭形秽的垂头:“奴才只是心疼公主,这样独守空房算怎么回事。”

    上官云衣环顾房内,到处都是奢华富丽,自我安慰着:“独守空房的岂止我这个赝品公主,那些个名副其实的公主,不也是独守空房么,听说好些个连儿女都没生养,还不是见不着额驸的原因。”

    说到此处,忽然发现这些闺房中的事不该自己说,羞红了脸,忙捡了旁的话岔开去。

    耳听更鼓声起,红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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