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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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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醐得到这个母亲的遗物,视为至宝,仿佛这不是个普通又普通的穿心盒,而是母亲重生一般,而现在穿心盒给康熙毁了,磕出的那个深深的坑,如同将她的心剜走了一块,她过去拾起穿心盒,用袖子擦着。

    康熙窃以为她心疼此物是因为巴毅,冷冷的哼了声:“朕富有四海,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这只是个破盒子。”

    玉醐眼中积满了泪水,咬牙不想在康熙面前掉泪,只哑着嗓子道:“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康熙一愣,自察失态,可是又不好当着玉醐示弱,更恨她动辄提及她的母亲,于是道:“也只是个盒子。”

    玉醐猛地抬头,脸上根本没什么表情,不悲不苦,无怨无怒,那泪,却清溪一般的淌了下来,只觉周身紧绷,牙齿格格打架,许久以来的怨、怒、恨汇集纠缠,她突然冲了过去,抓住康熙那只摔穿心盒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正文 251章 云衣公主

    几乎是与此同时,李连运已经高喊出口:“护驾!”

    冲进来众多侍卫,其中有达春,却见皇帝搂着玉醐,其他,并无异样。

    康熙脸色一沉道:“谁让你们进来的?滚!”

    众侍卫莫名其妙,纷纷退下。

    接着头也不回的骂了句:“谁让你喊人的?滚!”

    李连运哭笑不得,作势在自己脸上拍了下:“奴才该死。”

    康熙垂目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处,牙印深入,快出血的样子,且疼得无以名状,不知为何,他非但没怒,反而倏然一笑:“这一处印记,让朕更难忘记你。”

    玉醐猛地往后一躲,挣脱出他的怀抱,因极度的愤怒,往日花容月貌,而今却狰狞可怖,决眦欲裂的看着他,手中紧紧攥着那个穿心盒。

    康熙却无视这一切,只唤李连运近前:“传旨,瓜尔佳巴毅,玉佩一案经查,实属冤案,晋其为御前侍卫。”

    御前侍卫,是皇帝的贴身侍卫,不受领侍卫内大臣管辖,而属御前大臣。

    李连运口中道了声:“嗻,奴才这就去传旨。”

    待想离开,康熙又喊住他:“户部侍郎上官剑之女上官云衣,才貌双全,册和硕公主,瓜尔佳巴毅,文武兼备,此二人乃天造地设之眷侣,朕愿牵红线,成就美好姻缘。”

    李连运微微一怔,小声道:“万岁爷,那上官云衣之父上官剑只是从二品侍郎。”

    言下之意,他的女儿如何能册为和硕公主?

    康熙斜睇一眼:“朕认上官云衣为义女,这样就可以了,巴毅失去了和硕漱玉格格,朕就再还他一个和硕云衣公主,以此褒奖他这么多年来驻守关外,劳苦功高。”

    和硕格格乃为亲王之女,但和硕公主却是皇帝妃嫔之女,虽是庶出的皇女,到底也还是金枝玉叶。

    李连运暗道,皇上也不过二十七八,那上官云衣听说业已二十有几,彼此这样的年纪做父女……转念想,天下苍生都是皇帝的子民,也就释然,忙垂手:“奴才明白了。”

    康熙懒懒的挥挥手:“滚吧,去传旨。”

    李连运施礼后躬身退出。

    玉醐眼睛直直的望着面前的一片虚空,耳中如有口大钟在敲,嗡嗡嗡嗡……

    康熙瞥见,吩咐下去:“玉姑娘身子不适,送其回去。”

    回到自己的住处,玉醐由着凝碧服侍她躺了下去,眼睛瞪着看天棚,瞪的眼睛酸痛,有泪溢出,凝碧轻声唤她:“姑娘!”

    她淡淡问:“何事?”

    见她语气如常,凝碧放心下来,道:“无甚事,奴才觉着姑娘脸色不好,想问用不用传太医?”

    玉醐咧咧嘴角,似乎在笑,只是未见有什么表情,只道:“我是女医。”

    凝碧就此不再言语,只携了针线在旁陪着她。

    玉醐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躺了足有一个时辰,凝碧都以为她睡着了呢,她却开口问:“你知道户部侍郎上官剑的女儿上官云衣吗?”

    不妨她突然开口,凝碧手一抖,针尖扎到手指肚,忙含进口中吮吸了下,点头:“奴才听说过,上官家出了两个拔尖人物,一个是刑部尚书上官盾,另个便是户部侍郎上官剑,而上官盾的独子上官彧是新科状元,这位上官小姐,天仙似的一个人儿,竟然熬到二十多岁的老姑娘还不肯出嫁,可着宫中都在传呢,说她早年曾见过瓜尔佳将军一面,于此情根深种,可是当时瓜尔佳将军已经同达尔罕王家的漱玉格格定亲,于是但凡有媒人登门,只要为其说的婆家不是瓜尔佳将军,她便以死相逼父母,上官大人上官夫人爱女情切,知道女儿的心思之后,也就不再打算将她嫁出去了。”

    话到此处,猛地想起玉醐同上官彧定过亲,凝碧神色慌张道:“奴才不是存心提及上官公子的。”

    玉醐不屑的道:“是我问你,你才说的。”

    此时才知道,那个上官云衣竟然是上官彧的堂姐或是堂妹,想上官彧清峻儒雅风流倜傥,他的姊妹定然也错不了,更何况凝碧方才还说,那上官云衣可是天仙般的人物,巴毅如今再次高升,又得到这么个天仙般的娇妻,且那上官剑又是户部侍郎,此后巴毅在京中总算有了相携相扶的人,自己该为他高兴。

    为何高兴不起来呢?

    非但不高兴,心口还隐隐作痛,手脚亦是绵软无力,一躺就是一整天,一整天水米未进,到傍晚时分还开始发烧,原来是病了。

    玉醐这一病就是三天,三天后圣驾回銮,她病得快不省人事,回宫后传了太医看,看不出什么症候,只能以受了风寒来治,可是治了几天,那黑乎乎的汤药一碗接一碗的喝下去又吐出来,病不见丝毫好转。

    于是又说她是撞了邪魔,高僧法师一个接一个的进宫作法,降妖除魔,她的病仍不见减轻,每日里昏昏沉沉的只顾着睡,勉强喂进一点点水米,得以维持性命。

    如是这样的过了一段日子,起初康熙经常过来慈宁宫看看她,但病得久了,康熙又忙着前朝的事,渐渐也不怎么来了,虽然在慈宁宫,眼皮底下,太皇太后也懒得看一个久病的人,甚至觉着晦气,怕这病气过给自己,于是将玉醐挪了出去,北五所有很多限制的空屋子,玉醐住进了一间,于此,她在宫中大有销声匿迹的架势。

    转眼便是春暖花开,久病的玉醐终于可以出来晒晒太阳,人瘦得如同影子,薄薄的一片,面色枯干,两眼无神,凡是见过她的人都说,她这模样倒比佟贵妃更吓人。

    廊下那一树海棠开得正旺,满目红艳,玉醐抬手触碰了那娇艳欲滴的花瓣,心情顿时好了很多,感觉自己就像这花花草草,终于从寒冬撑到了春暖。

    凝碧拿着斗篷出来给她披上,小声道:“廊下有风,姑娘当心。”

    玉醐说了句“谢谢”,继续看着那海棠出神,突然听见外头有宫女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掠过,像是非常热闹,她顺嘴问:“今儿是什么节日么?”

    凝碧晓得她为何如此问,答道:“不是,好像是和硕云衣格格入宫的日子。”

    云衣?

    这个名字对于玉醐来讲,已经刻骨铭心了,装着不经意的样子:“一个格格入宫,好大阵仗。”

    凝碧轻叹:“还不是因为这位格格认了佟贵妃为母亲。”

正文 252章 半真半假

    去年冬天康熙下旨册封上官云衣为和硕公主,时至今日她才正式进宫,都因为作为其嫡母的佟贵妃病病歪歪。

    入了宫认了母亲,收在佟贵妃宫中,众嫔妃争相过来贺喜,也同时送来礼物。

    太皇太后虽然同着苏麻喇姑礼佛诵经,其实她心里最喜热闹,听闻上官云衣入了宫,非常高兴,早年她收养过定南王孔有德之女孔四贞,后来孔四贞嫁给孙延龄,夫妇俩就食广西,而今佟贵妃收养了上官云衣,她忽然又想起孔四贞来,手捻红珊瑚的佛珠喟叹道:“四姑娘现如今也不知怎么样了。”

    三藩之乱时,吴三桂将孔四贞接到云南,其实就是软禁,而今三藩之乱已如秋末之叶,可是孔四贞杳无消息。

    苏麻喇姑劝道:“万岁爷说,早晚攻下昆明,那个时候,四格格那时便可以回京陪伴老佛爷了。”

    太皇太后拂拂手:“不说了不说了,后宫不得干政,我忘了你也忘了。”

    正巧此时,宫女进来禀报:“贵妃娘娘带着云衣公主来看老佛爷了。”

    太皇太后一喜。

    佟贵妃同上官云衣已经在诸多宫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佟贵妃自己先给太皇太后施礼请安,又指引着上官云衣给太皇太后施礼请安。

    太皇太后打眼瞧那上官云衣,盛装下,仍旧不失娇柔,心里感叹,比之玉醐,上官云衣样貌不输,只是两个人在气质上不尽相同,玉醐更古怪些,说不准她是怎样的个性,这个上官云衣一看即知道是柔情似水,且善于愁肠百结的女儿家,人美,说话的声音也好听,太皇太后非常喜欢,招手道:“近前来,按照辈分,你该叫我曾祖母。”

    上官云衣便再次跪拜下来,口尊曾祖母,又道:“愿曾祖母福寿绵长。”

    太皇太后拉过她的手左右端详,感慨着:“那个巴毅哪辈子修来的福气,竟能娶得你这样的好女子。”

    两个人虽未成亲,因是皇上赐婚,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

    上官云衣羞涩垂头:“老佛爷谬赞,能够嫁给瓜尔佳大人,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才对。”

    佟贵妃一旁道:“你们两个都有福气。”

    太皇太后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问:“巴毅呢?这样的大日子,他该过来的。”

    佟贵妃道:“来了来了,瓜尔佳大人在乾清宫陪皇上呢,皇上说今儿云衣入宫,是个大日子,晚上阖家饮宴,瓜尔佳大人到时会在的。”

    太皇太后点点头:“他们两个也都老大不小了,这婚事本是去年冬天定下的,再别耽搁了,择个日子,就完婚吧。”

    佟贵妃满含歉意道:“耽搁这么久,还不是因为我这病,而今我这身子也大好了,也着急给他们办婚事呢。”

    太皇太后道:“是啊,瞧着你大好,我这心里也轻松了很多,说来奇怪,那个玉醐出了名的女华佗,可她给你调理了这么久也没见你好转,反倒是她一病,你这病倒好了。”

    佟贵妃讪讪一笑,想了想道:“玉姑娘很能干的,弱症,大概畏寒,这天儿暖和了,我这身子也才渐渐好了起来,不过经老佛爷这么一说,臣妾倒想起件事,刚好同老佛爷商量下,就是玉姑娘,病了这么久,按理该打发出去的,可是这事我同皇上说过,皇上只说她不是宫女,不好因为病了就撵走,可是臣妾想,正因为她不是宫女,总不能在宫里住一辈子,所以请老佛爷定夺。”

    太皇太后看了眼上官云衣,猜测这姑娘知道不知道玉醐同巴毅之间的往事,见上官云衣神色淡然端庄大方,或是知道,人家不在乎,或是不知道,所以才会如此淡定,太皇太后道:“使个人去看看,若是玉醐真的病重,是该打发出宫的,若是见好转,还得听听皇帝怎么说。”

    佟贵妃欠身施礼:“是,臣妾知道了。”

    太皇太后凝眉想想:“使谁去呢?

    侧身对苏麻喇姑道:”旁人我还真不放心,这样,你亲自去看看吧。”

    苏麻喇姑躬身道:“是,奴才这就去。”

    出了慈宁宫,苏麻喇姑喊过两个宫女,备了些果子和清淡的吃食,放一个食盒里拎着,乘了轿子就来到了玉醐的住处,下了轿子接过宫女手中的食盒,又让那两个宫女在门外等着,她自己走进院子。

    不大不小的一个单独的小院子,清静幽深,玉醐身边,唯一个凝碧,两个人同在房内说话呢,听那年久失修的房门吱呀一声,凝碧看着玉醐,奇怪道:“会是谁?”

    待苏麻喇姑走了进来,凝碧唬了一跳,玉醐也忙着从炕上下来,虽然她仍旧是一品官职,但苏麻喇姑在宫中的地位类如康熙的母亲,无人不尊重,而玉醐尊重她,一者是因为她年事高,二者是因为喜欢她。

    “大姑姑如何来了?”

    玉醐拜了下去,又忙着让凝碧为苏麻喇姑搬椅子倒茶水。

    “来看看你。”

    苏麻喇姑环顾一下房内,虽然简陋,倒也是干干净净,她坐下后,也让玉醐坐在自己对面,然后对凝碧道:“盒子里有些吃食,想必一路过来都凉了,你拿去厨房温一温。”

    凝碧应了声,转身提着食盒去了厨房。

    见房中只余她们两个,苏麻喇姑这才道:“姑娘一向可好?没想到一病就是数月,想姑娘自己是女医,怎么就治不好这病呢?”

    玉醐容色一僵,随即淡淡一笑:“连大姑姑都怀疑了,想必太皇太后也在怀疑。”

    苏麻喇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玉醐知道这事瞒不了太久的,刚好有求于苏麻喇姑,索性直言:“我这病,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苏麻喇姑并无意外的样子:“我知道姑娘必有苦衷。”

    玉醐心道,我能有什么苦衷,还不是为了对付皇上,不方便说出口,这样道:“恕我斗胆,问大姑姑一件事。”

    苏麻喇姑和颜悦色的看着她:“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玉醐舔了下干裂的嘴角,是有些迟疑,最后还是道:“我听闻过林先生的事。”

    苏麻喇姑眼皮突地一跳,面上的表情复杂得难以描摹,微微一笑:“但不知姑娘所说的林先生是哪位?”

    玉醐道:“大姑姑明知故问,我说的那个林先生,就是让大姑姑矢志不嫁之人。”

正文 253章 君心我心

    玉醐大胆的说出“矢志不嫁”,苏麻喇姑心口一揪,仿佛小猫的爪子使劲挠了下,钻心刺骨的痛,往事如烟,却挥之不去,一向温和的人,突然就变了脸色,声音不大,语气却是森冷:“姑娘自身难保,何必多事。”

    玉醐从椅子上滑落,跪在她的面前,郑重磕了个头道:“我不是想揭大姑姑的伤疤,而是想让大姑姑成全,假如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或者我,就成为下一个大姑姑,或者瓜尔佳将军,如林先生一样,最后郁郁而终在山林古刹。”

    苏麻喇姑吃了一惊:“你说什么?林先生他已经……”

    玉醐点头:“大姑姑拒婚之后,林先生便投身在京郊一座寺院,二十年前已经过世了。”

    苏麻喇姑如一尊泥塑,木然而坐,到底是长了年岁,更兼她个性沉静,也不过转瞬之间便恢复如常的神态,淡淡道:“相识一场,改天我去给他烧些纸钱。”

    玉醐斗胆再次道:“几张纸钱,就可以告慰林先生在天之灵吗?”

    苏麻喇姑脸色一沉:“那又能怎样?我同他不过是浅薄之缘。”

    玉醐站了起来,转身爬到炕上,从被子底下摸出一物,一支竹笛,下了炕递到苏麻喇姑面前:“这是林先生的遗物。”

    苏麻喇姑满含意味的笑了:“你连这个都能弄到,你到底想干什么?”

    玉醐直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只想离开紫禁城,而能帮我的人唯有大姑姑你,我也不是为了胁迫大姑姑才刻意打听大姑姑的往事,而是一个巧合,就是来给我施法驱魔的那个法师,他认识林先生,无意问起大姑姑来,我这才知道大姑姑同林先生的事。”

    苏麻喇姑不禁恼怒:“那个堂头和尚可恶,出家人,恁地多事。”

    玉醐缓缓摇头:“大姑姑误会,是林先生临终将这支竹笛交给那师父的,托付他找到大姑姑,将这笛子交给大姑姑,那师父无奈难以见到大姑姑,所以转托于我。”

    苏麻喇姑轻嗤:“我却不信,那堂头和尚为何信你?”

    玉醐莞尔一笑:“大姑姑信不信,人与人之间,是有缘分之说的,有的人认识一辈子,彼此竟毫无了解,有的人初次见面,已然像相处了三生三世。”

    几十年前,初次见到林先生,自己就感觉已经同他认识了三生三世,他站在一簇青竹下吹笛,清越的笛声将自己从青竹的另一边引了过来,彼此四目交投,他一愣,自己亦是一凝,两心交汇,再不能忘记。

    念及此,苏麻喇姑只感觉眼中酸涩,看着那竹笛道:“我虽然年迈,终究是未出阁的女人,男人的物事我不能要。”

    她拒绝,玉醐拿着那笛子,正琢磨该怎样将自己的计划继续下去,苏麻喇姑又道:“不过我想听听,你让我帮你什么?”

    玉醐心头一喜,道:“皇上跟前,唯独大姑姑的话他是听的。”

    苏麻喇姑摇头:“你错了,万岁爷更听太皇太后和太后的话。”

    玉醐摩挲着那笛子,随后将笛子横在嘴边,作势欲吹奏,先道:“太皇太后和太后的话,皇上有时是迫于无奈,是孝顺,而大姑姑的话,皇上才能听进心里去。”

    康熙从小便由苏麻喇姑服侍,两个人之间名分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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