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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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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岁爷,慈宁宫的小柳子来了,说是太皇太后请万岁爷过去下。”李连运见康熙目光呆滞,知道他在走神,所以靠近了小声道。

    康熙收回神思,问:“可是太皇太后哪里不舒服了吗?”

    李连运道:“万岁爷放心,太皇太后一切都好,据小柳子讲,太皇太后只是听闻万岁爷要出巡关外,有些小事叮咛下。”

    皇祖母担心自己倒是理所应当,然康熙想,太皇太后找他恐怕不单单是叮咛些小事,点了下头道:“朕这就过去。”

    对于康熙的再次出巡,朝中大臣一边倒的反对,也非是不信那祥瑞一说,反之是大多数笃信不疑,觉着康熙文治武功不输当年的唐太宗,天降祥瑞,天恩浩荡,庇护大清,庇护康熙。

    之所以反对康熙驾临蒙江,是觉着祥瑞只是一种瑞兆,为了显示朝廷的认真对待,可派遣钦差大臣过去即可了,身为帝王,首先经常离京离开朝堂就不该,更何况帝王的安危关系到江山社稷。

    然众位臣子劝说了半天,甚至引经据典,可是康熙只一条便驳回了所有大臣,他说:“朕想亲眼看一看那祥瑞。”

    皇上想亲眼看见祥瑞,这却是谁都不能代替的,而蒙江竟出现了龙马,自古龙马只在伏羲氏时出现过,此次显相,怕是上天有什么恩旨。

    众大臣劝说不得,最后将裕亲王福全搬请了来,福全是康熙的哥哥,年长康熙一岁,其实二人的出生只相隔了几个月而已,算是同龄人,而福全更是好性情,颇得康熙心意,众大臣觉着或许福全能劝得了他。

    不料福全来了之后,听闻蒙江出了祥瑞,非但不劝康熙,还撺掇着:“事不宜迟,迟了恐那龙马飞升了。”

    康熙颔首。

    福全再道:“请皇上容臣随行,一者护驾,二者赏臣个机会,也看看那龙马。”

    康熙哈哈一笑:“原来对那龙马好奇的不单单是朕自己,行啊,你随朕出巡,朕也省得寂寞了。”

    事情如此定下,康熙又道:“你既然来了,就陪朕去看看太皇太后。”

    福全应了声“嗻”,又道:“臣正有此意。”

    康熙就看了看那些大臣:“都跪安吧。”

    待大臣们散去,康熙就同福全兄弟二人去了慈宁宫,福全性子疏朗,一行同康熙走一行讲着话,到了慈宁宫嘴也没闲着,甫一迈入门就喊着:“皇祖母,孙子来看您了。”

    里头的太皇太后朝苏麻喇姑一笑,指着外头道:“瞧瞧,他是十天半月不来看我,来一次非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

    福全同康熙进来后,遥遥就跪了下去,行大礼拜见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忙对苏麻喇姑道:“快将你们王爷扶起来,地上凉,看回头又说风湿骨痛的。”

    不待苏麻喇姑上前,福全自己站了起来,先对太皇太后谢恩,又对苏麻喇姑道:“可不敢劳动苏大姑姑,大姑姑也还好吧。”

    苏麻喇姑忙施礼道:“王爷折煞奴才了,谢王爷挂怀,奴才都好。”

    康熙依着习惯坐在了太皇太后身旁,指着福全笑道:“从小就属他嘴巴会哄人。”

    太皇太后也笑:“他也就这么点出息了,皇帝甭跟他计较。”

    福全忙附和着:“那是那是。”

    祖孙三人扯了一会子笑话,就拐到了出巡上,太皇太后道:“河出龙马,此乃大吉之兆,皇帝想驾临蒙江,以顺应天意,我是不反对的,我只是担心皇上的安危,吉林乌拉那次遇险,漠北那些人不安分啊。”

    康熙抓过太皇太后的手握在自己手掌中,安慰道:“皇祖母放心,既然天降祥瑞,就是上天在庇护大清庇护孙子,何况这次有福全随扈。”

    说着给福全递个眼色,福全立即道:“是了,皇祖母不必担心。”

    福全虽然看上去成日的嘻嘻哈哈,却是个胆大心细粗中有细的人,且他对康熙誓死效忠,他在康熙身边,太皇太后当然放心了很多,接着提及佟佳氏的病,先自叹口气:“她是生下来的毛病,胎里带来的弱症,可着太医院,当初也就玉耕儒能治了,虽然不能彻底治愈,总归是没有加重,而今玉耕儒远在蒙江,我是瞧着那佟佳氏的病越来越重了,所以我想,皇帝这次既然去蒙江,何妨将玉耕儒带回来。”

    太皇太后没反对他出巡,康熙倒没多大的意外,毕竟太皇太后一直都以大局为重,但太皇太后提出要玉耕儒回京,这却是康熙没料到的,一时间竟然不知怎么应付好,踟蹰了一会子才道:“玉耕儒已经辞官。”

    太皇太后道:“皇帝金口一开,他就可以官复原职。”

    康熙摇头:“可惜玉耕儒的手已经毁了,既然无法诊脉,便是看不了病,如何能复他太医之职呢。”

    火候到了,太皇太后看了眼苏麻喇姑。

    苏麻喇姑理会,忙道:“奴才听说玉耕儒的女儿秉承家学,深得玉耕儒真传,万岁爷何不要她代替玉耕儒给贵妃娘娘看病呢。”

    康熙想说,上次就是这打算的,却因为玉耕儒再次成为罪臣而耽搁下来,此次重新提及,他求之不得,道:“只恐那玉醐不肯。”

正文 188章 纵火事件

    玉醐肯与不肯,都是个未知,圣驾从京城到蒙江还需很长一段时间,而此时的玉醐,正忙着买卖药材。

    蒙江地处长白山西麓,高寒之地,盛产药材和各种山货,镇上山货栈和生药铺子比比皆是,然,所谓不熟不做,玉醐凭借自身优势,又有玉耕儒从旁掌舵,由衙门没收七姨太和李青若私下买卖的那些药材开始,一发不可收,几笔生意下来,赚了不少,于此采买了男用女仆,同父亲在蒙江将玉家曾经的辉煌继续下来。

    只是蒙江买卖药材的太多,狼多肉少,同室操戈,赚了银子输了感情,而她又是个外来户,同那些关系盘根错节的当地人比较,经常感觉孤立无援,渐渐的,买卖也就难做了,而官府还要扣除一定的税赋,所赚的就有限,这几天她绞尽脑汁的琢磨,该另辟蹊径。

    蒙江的夏天温凉的,少有几天的酷热却在三伏之前到来了。

    这一天玉醐正坐在炕上扒拉着算盘珠子,她想赶紧买个铺面,那样看上去才像样,存货也方便,可是打听过了,都想买卖药材和山货,沿街的铺面很金贵,她手中的钱是远远不够的,所以必须再狠狠的赚一笔。

    若想利大,除非私下交易,她是短短不会做的,正愁闷,初七一蹦一跳的进来了,先朝坐在小杌子上低头绣花的璎珞吐了下舌头,两个人是天生的冤家,然后扑到玉醐跟前神秘兮兮道:“小姐,皇上要来了。”

    玉醐手中的狼毫啪嗒落下,笔尖将雪白的棉纸杵了个好大的黑点,她盯着那黑点看,仿佛看见了康熙的眼睛。

    璎珞也听见了初七的话,同样的震惊,将手中的花绷子丢在一旁,往水盆里拧了条手巾过来递给玉醐道:“小姐,擦把脸,这天热的,大概有大雨来。”

    玉醐木然的接过手巾,若无其事的擦着额头细密的汗珠,问初七:“李青若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初七却歪着脑袋,颇有些奇怪的道:“小姐,我说,皇上要来了。”

    她是觉着,玉醐总得有点反应,这样漠然处之算怎么回事呢?

    玉醐脸色一沉:“我在问你,木帮可有什么动静?”

    初七真是个实诚的孩子,继续纠缠:“小姐,皇上来了,你怎么想的?”

    玉醐将手巾啪的丢在桌子上,气道:“你来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想,我想让皇上别来,能成么?”

    初七呆愣一会子,摇摇头。

    玉醐叹口气:“既然不成,我想那些没用的作何呢,还不如想想怎么赚钱,没个铺面,关内那些老客总觉着咱们是招摇撞骗的,李青若强买强卖,先蒙骗那些山民,说像老牛肝等俯拾皆是的药材不值钱,她低价收上去,那价格低的同白捡的没什么区别,然后她转头再蒙骗老客说那些药材是道地的长白山药材,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只要我揭穿她的真面目,那些山民便不会将药材卖给她,那些老客也不会再与她买卖。”

    初七点头道:“我明白的,我一直盯着木帮那些人呢,可是小姐,木帮人多势众,李青若在蒙江又是威风八面的,小姐何必与她较量呢。”

    玉醐冷冷一笑:“我怎么能忘记当初她指使络篱将我和达春带到山上,那明晃晃的刀砍下来的时候,虽然没死,我已经尝到了死是什么滋味,若不是白音救了我,我大概也冻死在山上了,所以这个仇不能不报,况且李青若赚的是黑心钱,我是替老天来收拾她的。”

    初七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小姐你是为了……”

    欲言又止,舔了下嘴唇,怯怯的偷眼看玉醐。

    玉醐淡淡道:“为了将军?”

    初七难为的嘿嘿一笑。

    玉醐眉头一低,搓着手巾,几分自嘲的笑了笑,自言自语似的道:“做生意的都知道有这么句话,上赶着不是买卖,人家不喜欢咱们,咱们何必上赶着呢。”

    语意哀凉,眉眼间笼着挥之不散的愁云,须臾间再一抬头,便是一脸的阳光灿烂,吩咐初七和璎珞:“这屋里闷,走,去街上转转。”

    也不备轿,也不骑马,信步而行,玉醐居中,初七和璎珞各在左右,因为突如其来的酷热,行人或是脚步匆匆着急躲避酷热,或是给这酷热闹的蔫头耷脑,璎珞早有准备,将一把绯色的孟宗竹纸伞高觉着遮住玉醐,因为彼此身高有点差异,她举的很吃力,初七一把夺下道:“弱不禁风的,百无一用。”

    鉴于玉醐交代过,所以璎珞心里有气,也不同她争吵,只挽住玉醐的胳膊。

    三人信马由缰的走了好久,蒙江镇也没多大地方,只等从东到西又从南到北的走了两个来回,眼看太阳落了西山,初七饿得饥肠辘辘,璎珞也饿但不吱声,最后看着个馆子,初七伸长脖子看了又看、看了还看,故意用这个姿势暗示玉醐,她饿了。

    玉醐却视而不见,又沿着最繁华的这条街走了一遍,初七饿得头昏眼花,小心翼翼对玉醐道:“小姐,心情好了没有?”

    玉醐瞅她噗嗤笑了:“死丫头,你当我是出来散心么。”

    初七讶然:“那小姐你这样是?”

    玉醐看着那家寿材铺子神秘一笑:“以后告诉你。”

    初七知道这家寿材铺子是木帮开的,所谓木帮开的,其实是李青若打着木帮的名义,经营着自己的买卖,初七似乎明白了什么:“小姐,你是盯着李青若?”

    玉醐没言语,只朝前头努努嘴,那是回家的路。

    三人往家走,只是没等到家呢,却见西北角上浓烟滚滚,也能隐约看见不时窜起的火,初七高喊一声:“看着像是协领府!”

    玉醐也意识到了,停下脚步,骇然自语:“怎么会?”

    说完喊两个丫头:“走,去协领府!”

    撒腿就跑,后头的初七和璎珞紧着就追,只是饿得饥肠辘辘,跑了没多远初七就跑不动了,璎珞本就体质娇弱,更是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初七手脚绵软,本没有跌倒,却给璎珞绊倒了,摔了个四仰八叉,疼得哎呀啊呀的惨叫,还不忘朝玉醐的背影喊:“小姐,你别急,将军不会出事的!”

    玉醐却是一口气跑到协领府的,只是,偌大的协领府烧了个七七八八,巴毅不在,上官彧灰头土脸的站在门口唉声叹气,见玉醐到了,苦着脸道:“玉醐,只能求你收留我了。”

正文 189章 入住玉家

    轰隆隆一声雷响,大雨倾盆而落。

    上官彧合十道声“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协领府的熊熊大火因为这场雨,而慢慢熄灭了。

    巴毅当时并不在府中,因为祥瑞一事,上官彧责令河工们暂停加固堤坝的工程,后来给巴毅狠狠的训斥了一顿,祥瑞固然重要,蒙江百姓的生计更重要,这样的季节本就雨多,更何况蒙江还是个多雨的地区,一旦雨水密集的下,水患还会发生。

    于是,工程继续,且巴毅亲自在河岸监工,所以躲过了这场大火,等他听闻上官彧暂时去了玉醐家之后,赶了过来,询问上官彧那场火的事,上官彧泪眼模糊,哽咽难言,他也不知道那火是怎么着起来的,只是协领府毁了,而皇上却要来了,首先皇上会不会因为此事而降罪于他?其次皇上驻跸何处呢?

    巴毅本想呵责他的,见他如此神情,也不好多说,反倒安慰他:“圣驾可以驻跸军营的。”

    康熙第一次来蒙江时,也住过军营。

    上官彧摇头:“军营总归太简陋。”

    说着将目光缓缓移向玉耕儒,:“可惜玉大人已经辞官,否则皇上可以住在这里。”

    玉耕儒只是动了动眼珠子,并无接他的话说下去。

    上官彧又道:“如此也只好请圣驾暂住军营了,我得赶紧修葺协领府,只是那又需要一段时间,哎,这可如何是好。”

    一旁的玉醐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上官大人也不必这样一咏三叹的说话,容留上官大人在家里,也并非是我的意思,而是家父觉着在朝中为官时,同令尊有些交情,不好看着大人不管,大人却想让皇上也住在我家里,这却是强人所难了,我这家拢共不过十几间房,随扈而来的那些人,莫说吃饭住宿,就是一个挤着一个的站着,也未必有地儿。”

    给她一顿排揎,上官彧有些难堪,解释道:“我这也是为了玉大人,皇上来了,说不定是玉大人的机会。”

    玉耕儒道:“大人多想了,我既然想辞官,就永远都不会再做官。”

    上官彧讪讪的一笑:“我的意思,大人虽然不想做官,但也需洗脱不白之冤。”

    玉耕儒轻声叹道:“那个倒也不必,公道自在天理。”

    如此,上官彧再不好说什么了,玉耕儒泰然自处,玉醐也一旁鼓气,房中突然安静下来,气氛有些尴尬,巴毅适时的开口道:“这事有待商榷,不过上官大人也可以暂时住在军营的。”

    上官彧心里咯噔一下,不知巴毅是真心的建议,还是另有其他目的,道:“若我一个人,住哪里不成呢,就是住衙役的直房也是成的,可我家里还有那么多人,又多是女眷,所以只能叨扰玉大人玉小姐了。”

    事已至此,玉醐满心不愿意,怎奈父亲点了头,她只好闷头不语。

    玉耕儒一贯淡淡的语气:“大人客气。”

    如此,上官彧便在玉家住下了,同时住下的还有巴毅,他原是不肯的,想往营地将就几天,也方便敦促河工上的事,可是玉耕儒盛意相邀,他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家里突然多了这么多人,顿时热闹起来,至晚间,安顿好上官家人的玉醐坐在炕沿上歇息,本就游逛了太久,累得自己捶着腿,也不知那两个聒噪的丫头跑哪里去了,对于协领府的莫名大火,大概她查案多了,所以起了几分怀疑,这节气又不是干燥季节,若没有人刻意为之,怎么会突然走了水呢,很想找巴毅谈一谈,可是经过崖下救命之后,她尽量回避着巴毅,将自己的心思坦露给人家,她感觉自己已经变得赤裸裸了,见面就有些难堪。

    正踌躇,初七跑进来道:“小姐,将军请你过去下。”

    心里明明欢喜着,却来了小女孩的脾气,赌气道:“告诉将军,我睡下了。”

    初七掉头又跑,玉醐突然有些后悔,想喊她,初七却嗖嗖嗖的不见了影儿。

    玉醐悠然一叹:“死丫头,从来没见她这么勤快过。”

    黯然神伤了一会子,又听咚咚咚的声音,知道是初七回来了,房门撞开,初七气喘吁吁道:“小姐,将军……”

    玉醐放不下自尊,明明想东,偏说西,冷着脸道:“不是让你告诉他我睡下了么。”

    初七抽动嘴角似笑非笑的慢慢回头一指……巴毅款步而入,笑道:“既然睡下了还能说话,你是在说梦话么?”

    玉醐完全没料到他会来,一时间怔愣不语了。

    巴毅道:“擅闯闺房,冒犯了,可否请玉小姐移步出去,我有几句话说。”

    这个人就是这样,天生的神威,他一出现,玉醐只觉连桌椅板凳都变得庄重了,想拒绝却说不出口,就下了炕。

    巴毅微微一笑转身前行,玉醐脸色冰冷随在其后,至天井中彼此站定,巴毅道:“趁她们掌灯,咱们两个说几句话。”

    玉醐淡漠道:“将军有事尽管吩咐。”

    巴毅笑道:“你这个样子,我哪里敢吩咐你。”

    玉醐挑起眼皮迅速扫了他一眼,须臾将目光移向别处,别处是花,有蜀葵有蝶翼,无一不是因为大雨才过而落红无数,瓣瓣粘着地面,暮色苍茫中,红的更红紫的更紫,却是另外一种美了,玉醐道:“依着将军,我该是怎么一个样子呢?我对将军尊重,将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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