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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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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拾起剑坠,摩挲着上面的字,心里五味杂陈,当年她与上官彧定了亲事,没多久上官彧就差人给她送来这枚剑坠,虽然没有只言片语的信函,但他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上面,玉醐便明白了他的心意,那以后悉心珍藏视为宝贝,而今上官家已经悔婚,彼此已成陌路,还留着这劳什子作何呢,她随手想丢,最后还是没舍得,心里这样说:“是块好玉,哪天卖了换钱。”

    可是她从京城千里迢迢赶来蒙江,饿得头昏眼花也没舍得把这剑坠卖了,此时却在自欺欺人,更有个滑稽的念头,剑坠刻有上官彧的名字,卖了剑坠,岂不如同卖了上官彧,想着把那个负心的男人卖了,她心里一阵报复的快意,哈哈笑出声来,笑出两行眼泪。

    之后长长的舒口气,把剑坠重新放回身上,翻出准备下的纸钱香烛火折子,怕这样拿出去给别人看见节外生枝,又苦于除了身上的这套衣裳连块包袱皮都没有,她就脱下身上的夹衣,空荡荡的只穿着棉袍子,然后用夹衣包裹好烧纸等物。

    今个过年,按规矩大家都得守岁,不能睡觉必然喝酒吃肉打牌消磨时间,幸好那些戈什哈已经把酒桌挪到各自的房间,楼下静悄悄的,玉醐更是轻手轻脚的下了楼,出了客栈也不敢去牵马,步行往街上寻了个僻静处。

    大年夜,即是无眠夜,大人孩子都要守岁,家家各户房里屋外门口都悬挂着灯笼,所以街上非常亮堂,爆竹声持续不断的聒噪着玉醐的耳骨,时不时的突然炸开一支巨响的,吓得玉醐便是一抖,想起以往过年,家里燃放爆竹的时候,她好奇的想看,又害怕,便使劲往丫头们怀里躲,然后大家笑成一团。

    所有美好的时光都在父亲给抓走的那一刻结束了,母亲没了,家没了,婚约没了,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担心、害怕、孤独、无助、忍受、劳苦。

    玉醐放下包袱,拿出纸钱香烛,待点燃了烧纸,她只说了句:“娘,您过年好么。”

    突然泪水滚滚而下,先是压抑的哭,最后是放声大哭,她哭得浑身颤抖,昔年的场景犹如瓷片呈现在她心里,继而割碎了她的心,看着烧纸一张张陷入火里燃烧起来,光亮处渐渐成为母亲那永远慈蔼的笑脸,她怕母亲会突然消失,便使劲的往里面丢烧纸,不小心触到了火,烫了手,锥心的痛。

    忽然感觉身侧一暗,她惊惧的侧目,见巴毅徐徐蹲了下来,拿了烧纸慢慢放入火中,也不看她,只是一点点的替她把烧纸全部点燃。

    他的沉默纵容了玉醐的情绪,隐忍了太久的情感终于爆发,继续哭着,哭得鼻涕一把泪千行,北风吹来,眼泪顿时变得冰冷,膝下的雪却在慢慢融化,看着那烧纸的光亮照着巴毅好看的侧脸,恍惚中这应该是未婚夫上官彧,虽然没成亲,但已有婚约,难道不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么,难道不该执子之手与之偕老么。

    她继续哭着,大概是哭累,声音渐弱,而烧纸已经燃尽,周围突然黑了下来,黑到她看不清巴毅,只觉手一热,是巴毅抓着她的手把她拉了起来。

    “地上凉,你还病着。”

    巴毅声音轻柔,轻柔到玉醐惊慌失措,忙抽回自己的手,怯怯道:“谢将军。”

    “白天就偷着跑出去看父亲,晚上又偷着跑出来祭奠母亲,你可真不让人省心。”

    白天若非达春告诉巴毅玉醐大概去了营地,她大概会冻死在半路,晚上若非达春告诉巴毅玉醐抱着个包袱溜出客栈了,又有谁来聆听她的哭呢。

    玉醐深深垂头,小声嘀咕:“将军没必要为我担心。”

    巴毅淡淡一笑,没再说其他,只拔腿先行,他也没有骑马,玉醐随在其后,两个人步行回客栈,玉醐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他走快,她就走快,他走慢,她就走慢,他猛然回头,她就装着东张西望,最后听见巴毅嗤的笑出。

    “你为何躲我?”

    巴毅反身朝她走来,大步流星,非常之快。

    玉醐差点掉头就跑,觉着不礼貌,艰难的挺着,不回答。

    至她面前巴毅复问:“说,为何躲我?”

    说完还追加一句:“这是军令。”

    军令如山,玉醐小声道:“男女授受不亲……”

    下面的话实在羞于出口,就局促的站着。

    巴毅代她说完:“因为我抱了你?”

正文 041章 夤夜奔逃

    “因为我抱了你?”

    巴毅说得大大方方,玉醐听的面红耳赤,即便是未婚夫上官彧,两个人莫说这样的亲近,其实连面都没见过,而那个剑坠,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

    “那,那男女授受不亲嘛。”

    玉醐执着于此,垂头看着脚尖,自己先是同他共乘一匹马,然后又摸了他的胸脯,这回更严重,居然给他抱了,这事若是给外人知道,颜面何在呢。

    “我们是军人,不是普通百姓,所以没必要遵守那些无用规矩,征战沙场,更不分男女,抱着扛着搂着什么不敢做呢,只要是需要的,你病得厉害,胡言乱语,我不得已才冒犯的。”

    巴毅说的义正言辞,说玉醐理屈词穷,局促不安,东张西望,也不知在看什么。

    巴毅沉默一会子,眉头一挑:“你该不会是想本将军对你负责?”

    玉醐仿佛给针扎了下,猛地看他:“啊?”

    随即明白对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惊呼:“不是!”

    脸上火烧火燎的,掠过巴毅就跑:“我该回去了,将军过年好!”

    跑的太拼命,踩到一块冻雪,突然滑倒,摔得何其狼狈,也顾不得身上的痛,爬起来再跑,一口气跑回客栈跑到楼上跑回自己的房里,然后咚的关上房门,且把身子紧紧倚靠着门,仿佛巴毅随时会闯进来似的,大口大口的喘气,只等慢慢平复了心情,才幽幽道:“嗨玉醐,你也过年好。”

    一抬头,就看见桌子上有些碗碟,她扑过去,碗碟里都是干果,甜的酸的,都是小姑娘们爱吃的物事,还有一个晶莹剔透的瓶子,里面装着黑紫色的类如葡萄酒一样的东西,她揭开盖子嗅了嗅,酒气扑鼻,将瓶子倾斜对准嘴巴,抿了口尝尝,果然是酒,苦涩中带着些微的甜,没觉着好喝。

    可是,今天过年,她一个人实在百无聊赖,也知道这必然是巴毅送来的,即坐下来一口接一口的喝了起来,渐渐的适应了这种味道,更喝得痛快,只等喝了大半瓶了,困意袭来,她就跌跌撞撞的回到炕上蒙头大睡。

    这一睡就不知睡了多少个时辰,总之她是给达春晃醒的:“玉醐,玉醐!”

    玉醐睡眼惺忪,吐字不清道:“玉醐是谁?”

    达春抑制不住笑道:“你啊你,那瓶甸果酒你一个人喝了大半瓶,怪不得醉成这个样子,快点起来,山匪来袭,将军让我带你赶紧离开客栈。”

    玉醐没起,也起不来,头昏脑涨的,复问:“哪个将军?”

    达春见她醉眼朦胧,叹口气:“跟你说不明白,得罪了。”

    抓起她的双臂把她拎了起来,也知道她每天都是和衣而睡的,拎下了炕,按在炕沿上坐了,往铜盆里绞了条湿手巾过来,冰冷的手巾盖住她的脸,她顿时一个激灵,拨开达春的手道:“你刚才好像说山匪什么的,山匪在哪儿?”

    达春丢掉手巾,急切道:“在街上,将军让我带你走。”

    在街上!

    这时她才发现屋子里通亮,而那光分明来自于窗户,她跑去窗户,用力推开,咔咔掉落上面的冰溜子,望出去,赫然而见街上火把照得连夜空都红堂堂的,那些穿着五花八门的山匪或骑马或步行,正慢慢的围拢过来,并伴着粗狂的嚣张的呐喊声:“杀了瓜尔佳巴毅,赏银一千两!”

    达春你厢呸了口:“娘的,将军才值一千两,胡虏可是想花一万两买将军的人头呢,这些个无知的山匪。”

    骂完过来拽着玉醐道:“快走吧。”

    玉醐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未免有些害怕,脱开达春的手道:“你的意思,那些山匪会闯入客栈?”

    达春冷笑:“莫说这些乌合之众,即便是在沙场上,将军那可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有将军在,他们闯不进来。”

    玉醐不明所以:“既然闯不进来,咱们为何离开?”

    达春语塞,舔了舔嘴唇,最后气急败坏道:“甭啰嗦,快跟我走,这是军令。”

    将玉醐连拖带拽,弄到楼下又来到客栈后面,撬开夏日通风冬天封闭的小气窗,两个人翻了出去,冰冷刺骨的气息扑面而来,玉醐打了个寒噤,发现这里竟然备着两匹马。

    达春先把玉醐鼓捣上了马,然后自己上了另外一匹,手中的宝剑未出鞘,拍了下玉醐那匹马的屁股,那马突然蹿了出去,差点把玉醐甩掉,两个人飞驰而去,离开蒙江客栈离开蒙江镇,一口气跑到李家庄。

    这时天微微亮了,望着银蛇般蜿蜒而去的护庄河,还有那气派的吊桥,玉醐奇怪道:“我们为何要来李家庄?”

    不知为何,隐隐的感觉到这一场突变隐含着天大的机密。

    达春觉着她的问题实在太多,无法回答,只道:“我只是按照将军吩咐行事的,你想问,等下将军来了你问将军吧。”

    可不敢,玉醐闭口不言了。

    达春拱手朝着庄子上瞭望楼的那些庄丁喊道:“我乃吉林将军麾下,有事求见李帮主!”

    庄丁隐隐听到了,就回复:“等着!”

    等了好一阵子,等的达春有些不耐烦,才见吊桥吱嘎嘎放下,达春率先,玉醐随后,二人上了吊桥过了护庄河进了庄子,直奔向李青若的宅邸,待到了李家大门口,见络篱正侯在那里。

    达春以礼见过,正想说明来意,络篱冷冷的朝他一笑,随后看向左右:“来人,此二人背叛吉林将来,予我拿下!”

    瞬间,那些玉醐曾经见过的女庄丁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将她和达春围了起来,各执刀枪。

    达春大感意外,忙做解释:“姑娘误会,我们没有背叛将军,反倒是将军要我们来这里投奔李帮主的。”

    络篱嗤笑:“甭跟我这里打胡哨,打量我笨是不是,这时辰你们来此,不是叛逃是什么。”

    达春真以为对方不知底里所以误会,继续耐着性子道:“姑娘不知,山匪围困将军下榻的蒙江客栈,我们无处可落脚,将军念着同李帮主的交情,所以让我们来投奔的。”

    络篱却没了耐性:“山匪围困客栈?行了吧,谁不知道吉林将军的大名,那些山匪打家劫舍还差不多,哪个敢去招惹吉林将军,可见你在撒谎,来人,拿下!”

正文 042章 回首往事

    这是间柴房,靠东墙码着一大垛齐整的劈柴柈子,西墙这头便是松软的茅草,玉醐和达春给那些女庄丁推搡进来,柴房的门哐当关上,随后又咔擦上了锁。

    络篱接了钥匙,留下两个女庄丁看守在此,她就回了前面见李青若。

    这时辰李青若还歪在被窝中,络篱进来时她正望着面前的花开富贵的幔帐出神,房门吱呀而开,络篱携着一身冷气,掂着手中的钥匙道:“回帮主,没费什么力气。”

    李青若懒懒的坐了起来:“大年初一也不让人安生,不过那个达春他可是巴毅的左膀右臂,你居然说没费什么力气,不觉有蹊跷吗?”

    经她一提醒,络篱这才觉察出不妥,掉头就走:“我再去看看。”

    李青若颇有些不满的喊道:“你且回来吧,横竖他们在咱家柴房关着呢,还怕他们插翅而飞。”

    络篱折回,百思不得其解,问:“依帮主的意思,那个达春他想作何呢?”

    李青若轻嗤:“你该问巴毅想作何,达春不过一个普通的戈什哈,他是按照巴毅的命令行事的。”

    络篱更加不解:“帮主要我抓了这两个戈什哈,难道不是为了那个什么马官?这怎么又扯到将军头上?”

    是的,李青若听说两个巴毅的属下前来求见自己,其中有那个小马官,她觉着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假扮人胄没杀了小马官,这次一定不能放过,齐光是因这个小马官而死的,大年三十下的葬,十多年的主仆之情,她很是省不得,而那个小马官成日的黏着巴毅,这更让她气得七窍生烟,所以她想杀之一泄心头之恨,偏巧,小马官自己送上门来,她就让络篱羁押起玉醐和达春。

    至于为何扯到巴毅,她淡淡一笑:“将军对我已生怀疑,可又拿不住我的把柄,大概就让这两个家伙来探我的底了。”

    络篱蹙蹙眉:“将军对帮主,难道不是情深似海么。”

    她的语气里,分明是三分怀疑七分怨怼。

    李青若苦笑:“情深似海?哼,人家可是有个和硕格格的未婚妻,怎么会对我这个乡野僻壤的村姑动真情。”

    络篱茫然:“当年将军与帮主可是两情相悦的。”

    李青若掀开身上的被子下了炕,络篱连忙抓过斗篷给她披上,房里放了至少四五个胶泥火盆,怎么会冷,李青若在地上慢慢踱步,回想当年,心痛如锥,那时她刚刚从父亲手中接过木帮帮主之位,立足不稳,四面楚歌,那次大雪下了七天七夜,百姓家连房门都推不开了,低矮的房屋甚至给雪埋上,木帮的那些老木把便趁机作乱,以山场子冻死木把为由,说她无能力做帮主,要她自动禅位,带头闹事的,便是掌管鹿角山那片林子的大柜刘大牙,几百木把将她的家团团围住,她若不肯禅位,木把们便扬言点着她的宅子。

    那时她还小,听家里的仆妇说那些木把已经将宅子四周都堆满了劈柴柈子,刘大牙手里还拎了一桶灯油,她简单交代络篱几句,自己化妆成一个年老的仆妇,混在那些粗使的仆妇当中,以清理积雪为名,从后门逃遁,一口气跑出庄子,跑到蒙江镇,想借道去临江找父亲的朋友帮忙解决木帮这一危机,可是临江太远,她总不能步行而去,刚好有队来自西域的商贾住在镇子边缘的车马店,她伺机偷了匹马出来,便是后来送给巴毅的老张。

    她出了镇子翻身上马,不料老张认生,竟将她甩了下来,还是一个斜坡,她如颗豆子骨碌碌往砬子下滚去,是路过的巴毅救了她。

    “敢问恩公上下?”

    这种开场,一般都是后生晚辈对尊长的。

    也难怪,当时的巴毅胡子拉碴,因为机密之事已经跋涉了几天几夜,脸上风尘仆仆,还穿着翻毛老皮袄,头上的帽子压得又低,既然对方这样问,他就索性如此答:“老张。”

    聊了几句后李青若发现他竟然非常年轻,于是自己也道:“我叫老李。”

    二人哈哈一笑,巴毅指点她:“你这匹马是来自大宛的宝马,没有驯服是很难驾驭的。”

    李青若为了报答巴毅的救命之恩,宝马配英雄,她就送给了巴毅。

    她盛情难却,巴毅也知道她驾驭不了这马,就同意收下,以自己的马做了交换。

    当时李青若拍着那匹大宛马的脑袋道:“此后你就叫老张。”

    每每忆起两个人初识的场景,李青若都像在品味陈酿,口齿生香,回味无穷,可是后来巴毅定了亲,女家是赫赫威名的达尔罕王,她听说后枯坐了一夜,也哭了一夜,她想她该恨巴毅的,可是恨不起来,苦等几年,自我摧残,而现在巴毅不单单有个和硕格格的未婚妻,还有个天生丽质的小马官不离左右,并且,蒙江出了桩药材案子,巴毅腊月二十九来做客,分明就是怀疑她也参与其中,所以李青若深深明白,巴毅不再是过去的巴毅,她,也不该再做过去的她。

    络篱见她盯着炭火兀自出神,就问:“这两个戈什哈如今已经给咱们控制,何时……”

    省略下的话,以刀抹脖子的动作代替。

    李青若摇摇头:“现在不能杀,既然巴毅想探我的底,我也得探探他的底,看他究竟对我是什么想法,看他派来的这两个戈什哈目的何在,别杀错了,咱们可就有的饥荒闹了。”

    络篱忽然想起一事,忙道:“那个达春说,将军给山匪围困在蒙江客栈不得脱身,他们侥幸逃脱,按照将军的指点来投奔帮主的。”

    蒙江地区山匪众多,协领孙禄山过去就是,后来给巴毅收服还做了父母官,自打他上任,山匪没那么猖獗了,偶尔出没也只是在山里劫道,后来又跑到江边成了吃排饭的,威胁到木帮,这事李青若自己就解决了,孙禄山也懒得过问,听闻那些山匪竟然敢去围攻堂堂的吉林将军,李青若半信半疑,也在猜疑:“这事还不能确定,这样,你亲自去趟蒙江镇,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络篱虽然生得娇娇弱弱,但行事非常果决,她得了命令转身就走,走几步却回头问:“若是真,帮主打算去救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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