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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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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罗听得,笑了一声,仍哼道:“多事的王久善。”想来他与萧远侯说了春日醉之事,萧远侯才会前来瞧她吧。可是为何?明明她死了,于他而言才更好一些。
  毕竟她是,将萧远侯困在公主府的大恶人。
  绮罗心神恍惚,忽然从袖中摸出一枚匕首,递给萧远侯:“你听着,我乃大御长公主,势必不能再与人苟且。只是我怕疼,不敢下手,你拿着这匕首,杀了我吧。我已留下遗信,道清了缘由,不会有人怪你……”
  “……”
  萧远侯握着匕首,神色难辨。小公主要他杀她,他却是万万做不到的。而这其中除去心善,还有其余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
  他沉默许久,却拔出了匕首,道:“好,我杀了公主,再陪公主去死。”
  绮罗神色一顿:“……”
  为什么?让他走时他不走,让他杀她他便如此听话,难道……他是蓄谋已久,就等着这一日?
  绮罗忽然,有些不太想死了。
  偏偏萧远侯眉间紧锁,沉声道:“只是我不曾杀过人,手法生疏,或许一刀杀不死您,还得多割几刀。您忍一忍,待失血过多,在刺骨的寒冷中疼个一刻钟,便能死得干干净净了。”
  说罢,将匕首又拔开一小截。锋芒尽露,刀光凛冽,映在绮罗眉间,一点寒意。
  绮罗:“……”
  沉默一瞬,她抬袖,轻轻按住了萧远侯的手,将匕首收了回去,道:“我不想死了。”
  萧远侯神色未变,凝眉道:“可是春日醉……”
  绮罗抬眸瞥了瞥他,眸中澄澈又动人,张开双臂,无辜道:“抱。”
  萧远侯:“……嗯。”
  春雨缠绵,在琉璃瓦上淅淅沥沥下了一夜。雨打芭蕉,又溅落在地,翌日,积出几道清澈水洼。
  “我要出门一趟。”
  绮罗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却已穿上一身绿罗裙,挽上流云髻,恢复了容色皎皎的模样。她立在廊下,侧目望着芭蕉,瞧也不瞧萧远侯一眼。
  但吩咐倒是一句不落:“不方便带其他人,你随我走。”
  萧远侯面色微顿,心想小公主或许又要带他去哪里悄悄弄死,却也不问,抬脚跟上了。
  殊不知,长檐马车悠悠驶出,竟然去了南坊市的小药房。小药房坐落于些许僻静的长巷中,此时天色尚早,来人也寥寥无几。
  入了门,唯见柜台前,一位衣着朴素的老爷爷正在与店家说话。只见他拿出一支裹了三层又三层的药草,费力道:“这是我好不容易在山里摘到的,您看看能卖多少钱,我家老婆子病了,要买药哩……”
  店家细细瞧了瞧药草,目露精光,却故作不屑道:“这是下等货,不值几个钱。”
  老爷爷面露急色,眼眶含泪:“这可怎么办,都怪我不中用……”
  “不是你不中用,是他骗人。”
  绮罗冷哼一声,出声道:“你的药草珍稀名贵,便是世家中也有人想要。只是这小人卑鄙无耻,欺诈了你罢了。”
  闻言,店家顿时满面羞恼,怒喝道:“哪里来的人,竟敢在店中捣乱?!来人,将他们二人给我轰出去。”
  话一落,店中顿时拥出数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将萧远侯与绮罗团团围住。
  萧远侯面色微变,将绮罗护在身后,沉声道:“殿下小心。”
  绮罗瞥他一眼,语气古怪道:“萧远侯,你只有一人,也敢护在我身前,不怕被揍啊?”
  店家在一旁趁机嘲笑道:“哼!说的好!今日要怪就怪你没眼色,强出头,活该挨这一顿!”
  萧远侯默了默,并不理会他,轻声答绮罗:“殿下纯善,并非是殿下的过错。即使只我一人,也会尽力维护殿下。”
  绮罗神色难辨,眼中波澜微起,却叹了一口气,拍掌道:“远侯啊,你还真是傻过头了呢。”
  萧远侯有一瞬间,以为公主的拍掌是在嘲笑他。但下一瞬,他很快反应了过来。随着小公主手起,店中立即无声无息涌入了十几名气息强横的黑衣人。原来自被暗算过之后,绮罗每每出行,都会将宫中的暗卫带上。
  瞧着这些暗卫,店家大惊过后,顿时面如土色:“……”
  萧远侯也顿了一顿:“……”
  原来他方才着实是傻过了头,小公主千拥万呼,怎会要他一个默默无闻之人相护?
  绮罗却立在他身侧,抬眸望来,言笑晏晏道:“不过我还挺喜欢你的。”
  小公主玉眸莹亮,眼底清澈,眉梢间满是笑意,仿佛三月春花,一下子在心底乍然盛放。
  萧远侯恍惚不已,久久没回过神:“……”
  处理了小药房的纠纷,又给了那位老爷爷一袋银两后,绮罗摒退众人,从小药房里拾了几味药,便带着萧远侯回到了府里。
  月上西楼,皎影斜长。静默无人的庭院中,铜金药炉里雾气升起,炭火泛红,在夜色里暖意融融。
  萧远侯坐在廊下,为绮罗煎白日里带回的药。绮罗则在他身侧,安静的等着。
  等药煎好时,萧远侯用碗盛了起来,绮罗虽然眉头紧皱,却还是捏着鼻子将药喝了下去。
  萧远侯沉默几许,终于还是问道:“殿下,您病了?”
  绮罗一顿,无言地瞧了萧远侯一眼,神色微怪道:“是啊,我病了,且病得不轻。为了不让自己再病入膏肓,我只能喝药。”
  萧远侯垂下眸,陷入思量之中。忽然间,他回想起方才煎的这几副药,理清思绪时,心中深深地一愣。
  小公主让他煎的,好像是避子汤……
  夜色渐深,萧远侯的身影隐在昏沉里,侧容若明若暗,神色难辩。
  绮罗望了望他,敛眸,语气如雪:“萧远侯,你我本非一路人,不能再有过多的纠缠。你应该明白。”
  萧远侯并不反驳,只低声道:“……我明白。”
  绮罗瞧着他,忽然问道:“……你喜欢我吗?”
  “……”
  萧远侯一顿,沉默很久。
  他喜欢小公主吗?如小公主所言,他二人本是陌路,不论是为了谁好,都不该将如今的纠缠再深入下去。可抛去种种,那个漫天追逐流萤的陈绮罗,他喜欢吗?
  萧远侯无法言不,却更无法应是。他不想给小公主徒增烦恼,仓促起身,垂眸道:“夜深了,殿下早些睡吧。”
  说罢,收拾好药炉,匆匆便欲离开。
  “萧远侯。”
  绮罗朝他背影唤了一声,道:“明明喜欢,为什么不敢说?”
  萧远侯一顿:“……”


第10章 遇萤十
  金尊玉贵,在珠玉绫罗里长大的陈绮罗,做事我行我素。于她而言,爱慕是爱慕,任凭世人议论,也要说出口。
  苏州城中,绮罗曾站在江照左身前,笑道:“江照左,跟我去京都吧。”
  彼时江照左说了什么呢?绮罗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容色微绯,匆匆行礼离开。
  绮罗从前不懂,只觉得江照左厌恶她至极了。可最近遇到萧远侯之后,绮罗常想,那么多的时日里,江照左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瞬喜欢过她呢?
  像萧远侯一样,为了别人,口是心非着。
  绮罗看不透江照左,却将萧远侯看得很透。她觉得啊,萧远侯其实心中有她,却又不肯说出来。
  毕竟萧远侯,是个好过头的人呢。
  长廊下,绮罗神色闷闷,伏在青栏旁摘花:“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喜欢?”
  摘花摘得正好到了最后关头,侍女霁玉却入阁通报道:“殿下,善华郡主给你送了几个人……”
  绮罗眼皮也不抬,问:“什么人?”
  “回殿下,”霁玉神色微绯,道:“是面首……”
  哗啦——
  绮罗手中的花枝被蓦然折断,花瓣淅淅沥沥散了一地。霁玉将善华郡主的信递上,只见上面写着——
  ‘绮罗见字如面,闻你近日心绪不佳,特地送了几位善解人意的随从于你。切记,松林深深,莫在一颗树上吊死。’
  绮罗眉间一扯,面色不善。
  想来善华听闻了萧远侯一事,才故意送面首来膈应她。这便罢了,什么叫在一棵树上吊死?说得她有多喜欢萧远侯似的!
  霁玉咳了咳:“殿下,那些面首正在外阁侯着,您看……”
  “安置下来吧。”
  绮罗神色难辨地开了口,霁玉惊了一惊。自从那位萧公子来了,殿下就变得愈发奇怪,怎么如今,还培养起了养男人的爱好?
  “你在想什么?”
  绮罗瞥了霁玉一眼,淡淡道:“郡主千辛万苦送了人来,若是赶回去岂非有失礼数?本殿下家大业大,替郡主养几个闲人,也不是不行。”
  霁玉闻言松下一口气,原来殿下只是为了郡主置气,并无他想。她笑着应是,便下去安置那些人了。此次善华郡主一共送了五个人来,倒是各有千秋。
  其中有一人名为墨竹,生得容色似雪,身姿清逸,正乃一幅翩翩如玉的佳公子模样。
  起先并未仔细瞧时,霁玉还不觉有它,如今细细打量,心中却是一惊。只因这墨竹长得,竟与那位江家三郎有几分相似。
  墨竹抬眸,轻轻笑道:“姐姐瞧我做什么?”这一开口,几分圆滑与世故,就与江三郎远远不像了。
  霁玉道:“……没什么,随我来吧。”
  锦衣华服,面相俊美的几人便随着霁玉一起入了公主府。他们一路越过长廊,惊叹于府中富丽堂皇之时,不免也各怀心思。
  ——绮罗长公主金尊玉贵,若能倚仗于她,日后什么荣华富贵没有?
  然而在府中住下几日后,几人却迟迟没有见到绮罗。庭院中,几人聚在一起,不免互相抱怨道:“公主既然收下了我们,为何又不来见我们?”“就是,思来想去,还不如回郡主府上好。”
  墨竹听得,轻笑道:“公主不来见我们,我们去见她不就是了?”
  他自认是这几人中姿容最盛者,又怀着不小的野心。如今好不容易入了公主府,自然不愿如此坐以待毙。
  众人听得,心中也赞同,便一起出了庭院,往府中青亭走去。
  一行人容色出众,衣着锦服,同行在碧青长廊下,犹如令人赏心悦目的一幅画般。就连小侍女们瞧见了,也不免为美色所动,心如鹿撞。
  而赵寻与萧远侯同行,正好将这一幕瞧在眼里。
  赵寻惊讶道:“那是善华郡主送来的面首,小殿下怎么收下了?”
  萧远侯望着那几人,眸中凝顿。
  “……”
  赵寻回过神来,连忙笑道:“兴许只是一时兴起,为了与善华郡主置气罢了!毕竟小殿下可不是那等好男色之人。”
  说话时,便见绮罗穿着一身碧青羽裙,从长廊处缓缓走来,正好与那几人打了个照面。
  以墨竹为首的几人纷纷朝绮罗行礼。
  绮罗兴致缺缺,挥手让他们起身,却在瞧见那位名为墨竹的人时,神色忽地一变,怔怔不动。
  瞧那光景,就与曾经瞧见江家三郎时一模一样。
  赵寻忽然觉得脸有些疼,甚至还想转身捂住萧远侯的眼睛。但萧远侯只是垂了垂眸,便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嗨。”
  赵寻叹一大口气。
  而长廊下,绮罗望着这位与江照左甚为相像的墨竹,喉咙一哽,一个“江”字就要破口而出。
  墨竹抬眸,朝她轻轻一笑。
  绮罗的“江照左”瞬间便收了回去。
  这个人不是江家三郎,素来如清风明月般遥不可及的江照左,怎么会朝她笑呢?
  墨竹却笑了笑,温声道:“来时瞧见亭边的青莲开了,公主可想去瞧一瞧?”
  绮罗一恍,想起昔日扬州城中,她也曾对江照左如此说道。彼时江照左似乎随她去了,只是她有些忘了,在清水莲田旁,江照左说了些什么。
  “……”
  绮罗回一回神,忽然道:“那就去看一看吧。”
  墨竹大喜,连忙抬袖为她引路,剩下几人则心生嫉妒,连着面色也不忿,暗藏恼怒地盯着远去的身影。
  一路往府中湖畔去,路上清风徐来,芳草萋萋。墨竹秉性温和,风趣之余又不失礼数,与绮罗一路相谈甚欢。绮罗觉得他有些像江照左,又有些像萧远侯。
  行至湖畔旁,见莲叶田田,水波荡漾,碧青的莲梗芊芊而立,有青莲初绽,几分清雅。
  绮罗想起江照左说过些什么了。
  她顿了顿,轻声道:“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
  湖风拂过,吹动发间的红锻摇曳生辉,绮罗眸中蒙雾,侧容似雪,如在画中。
  墨竹侧目望去,笑道:“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殿下所言,当真动人心扉。”
  绮罗回首,淡淡道:“不是我说的。”
  不过,墨竹能接下这诗,想必也是略有文识。若是萧远侯在此,应当只会拉着她往里走,让她别沾湿裙畔吧。
  但正是如此,才显得他与别人不同。
  绮罗瞧了墨竹一眼,悠悠道:“你果然跟谁都不像,而我也更喜欢萧远侯一些。”
  墨竹神色一怔,问:“萧远侯是哪位阁下?”
  绮罗眉梢轻扬,淡笑道:“是个傻子,但比世人好千万倍。”说罢,拂袖轻身离开了。
  墨竹停在原地,难以置信地喃喃道:“世上怎么会有人,比我还会……”
  ……
  回到屋舍中时,墨竹还迟迟没缓过劲来。同行中有人冷哼道:“怎么,去公主面前转了一圈,就摆起脸色来了?”
  “……”
  墨竹闻言,敛了敛眸,沉声道:“你们与我使绊子,倒是白费力气了。我听闻府中有一人名唤萧远侯,他才是公主属意之人呢。”
  说罢,动身回到房中,掩紧了房门。
  庭中几人面色微变,议论起来:“这萧远侯又是什么人?”
  “若真如墨竹所说,那此人不除,哪有我们出头之日?”
  “但公主若待他好,我们也不能轻举妄动。不如这样,先给他些颜色瞧瞧……”


第11章 遇萤十一
  夜色,悄然弥漫。
  萧远侯独自回到房舍中时,却瞧见房门轻轻开了一道缝。他一顿,以为是绮罗来了,连忙向前。然推开房门,却见房中并无人影,只有一地的凌乱不堪。
  他眉间微皱,拾起地上那件被人割破的衣裳。
  公主府中除了绮罗并没有人与他结怨,绮罗也不会故意划破他的衣裳。如此一想,会做出此事的,只有那几个新来的人了……
  萧远侯神色微顿,露出几分苦笑。
  那是小公主的客人,他自然不该多说什么。而耳畔,忽然又响起小公主坦坦荡荡那一句——
  “明明喜欢,为什么不敢说?”
  “……”
  萧远侯沉默无言,缓缓将破了的衣裳拾起叠好,在夜色中独坐许久。
  ……
  绮罗近日觉得萧远侯有些奇怪。
  无意遇见时,萧远侯立在她身前,身影微俯,眉间沉凝,似是怀有心事。偏偏他又一言不发,与个哑巴无异。
  绮罗抚了抚侧容,心想难道自己当日说过了头,伤了萧远侯的心?
  直到轻风拂过,吹起萧远侯的袖袍,绮罗才瞧见他的衣袖竟然断开一角。绮罗一恍,抬起他的手腕,问:“……你的衣裳怎么破了?”
  萧远侯面色一变,却将她的手给拂开,匆匆道:“是我自己无意弄破的,殿下无需担心。”
  说罢,竟然无视绮罗,转身离开。
  绮罗怔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瞥了眼空空的掌心,一瞬后,扬声喊:“赵寻!!!”
  赵寻闻声急忙奔来,拔刀就道:“殿下,怎么了?!是不是有刺客?!”
  绮罗神色沉重,摇头道:“不是。萧远侯不理我了。”
  赵寻:“……什么?”
  “……”
  “原来是这样。”
  听绮罗语气发冷地将方才一番事情说过了之后,赵寻松了口气,默默收回刀,低声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绮罗垂眸,幽幽瞪了他一眼。
  赵寻立刻端正神色,道:“……殿下有所不知,近日善华郡主送来的那几人,私下里对萧远侯使了些绊子。而想必萧远侯不愿让殿下担心,才特意避开殿下吧。”
  绮罗神色微变,眉间沉下,恨铁不成钢:“他怎么能任由别人欺负呢!”
  青玉在一旁听得,却懵懂道:“殿下,萧公子是为了您好,不想让您担心,您生什么气啊。”
  “傻子。”
  绮罗戳了戳她的额头,郁郁道:“本殿下养了一群傻子。”
  青玉连忙捂额,委屈道:“我哪里傻啦?”
  “咳。”
  赵寻在一旁忍着笑,拱手道:“属下觉得青玉所言在理,萧远侯秉性内敛,恐怕连爱慕他人也不会轻易说出。如今在府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被算计,但想让他以牙还牙,那恐怕是万万不可能之事。”
  听得此话,绮罗扯出一抹笑,神色却是十分不悦。
  萧远侯爱隐忍,她偏偏不让。
  思量一二,心中已有一计。绮罗回首,忽然朝赵寻笑了笑,道:“本殿下有法子让萧远侯还手,你敢不敢与我赌一赌?”
  赵寻一讶,道:“……赌什么?”
  绮罗眸中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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