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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夫人娇宠攻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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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纤细的手指抚摸那蓬松的狐狸领,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的滴在大氅上,转瞬不见,钟澜用尽全力将大氅抱在怀中。
  “五郎……我对不住你,五郎……”压抑不住的哭声,徐徐传出,传到了正在房门口想要质问钟澜因何打人的钟清耳中。
  钟清自听到弟弟被阿姈打了,第一反应便是阿姈又闹性子了,走到她的涟沁阁,却被门口的白妪拦住了,本是怒气缠身,此时听到房中传来压抑到极致的哭音,心中扭成一团。
  莫不是冤枉了她?钟清垂下眼睑,转身去寻安荣,询问究竟发生何事。
  而在屋内嘤嘤哭泣的钟澜,哪里想的到,因她孤身一人哭泣,反被自家长兄扭转了在其心中的形象,若是知道,定要多哭两场。
  就在钟澜抱着大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时,脑中灵光一闪,大氅随着女郎纤手放开而落地,就如前世五郎如枯花般凋落一样。
  五郎是何时出事的?自己怎能忘记这件事!
  钟澜睁大眼睛,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仿佛这样便能想起前世五郎之死,从而阻止。
  前世只知自己前脚退婚,后脚五郎便遇上洛阳城小娘子的集体阻挡车舆,因当时发病,道路受阻,误了治疗的时辰而殒命。
  钟澜贝齿已将下唇咬破,腥甜味随之而来,重活一世,她自认为比他人看的多,看的远,什么误了时辰,分明就是太子暗地里下的毒手,不然以谢家部曲之力,怎会护不住五郎!
  前世自己也跟所有人一样,认为身居高位的谢相,谢五郎,因小时做过太子伴读,太子又对其礼遇有加,定是太子的人,却不料太子登帝,变成那个残暴不仁的恒双帝后,多番惩治谢家。
  那时,她才知道,谢家是不支持太子的,想必惊艳绝绝的谢五郎是太子的眼中钉肉中刺,定要除之而后快。
  今生她与五郎命运相关,定要想办法告诉五郎,让五郎小心太子。
  这厢钟澜在心中计较如何接近五郎,让其小心太子,那厢钟瑕忍着痛趴在床上,听安荣禀告母亲饶了自己小厮张金一命,越听越觉得自己这位阿姊厉害的不得了,日后定不能招惹。
  钟柳氏轻叹一声,算是同意了钟澜的计策,对着钟瑕说道:“你阿姊是真心疼爱你的,日后,你可要听话才是,万不能再混账了!母亲这便离开,你好好养伤。”
  钟瑕不住的点头,送走了母亲,便见张金顶着被打成猪头的脸谄笑的走了进来。
  “郎君,女郎也是忒狠心,怎么说您也是她亲弟弟,竟为了一个小婢女,将您打成这样,我的好郎君,您可痛。”
  钟瑕听了安荣和母亲的对话,哪能不知道自己被张金算计了,阿姊身边的婢女好好在路上跪着,怎么就将汤洒了自己一袍子,定是这个张金暗地里动了手脚!此时在这表面上安慰自己,实则在破坏自己和阿姊的关系。
  越是深想,越觉得自己对阿姊的偏见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张金一直在说阿姊的坏话,哼!真当他傻呢!
  不过……
  张金一抬头便见郎君死死的盯着自己,不一会衣裳便被汗水打湿了,难道郎君发现是他踹了那婢女一脚,才将汤洒了郎君一身?
  “我从小到大还没被打过!真是气死我了!”钟瑕咬牙切齿的说道!
  张金见郎君还是以往嚣张的模样,暗地里放了心,敢扇自己嘴巴,自己可是郎君的心腹。
  钟瑕看着张金一副要去为自己报仇的样子,嗤笑了一声,且让你蹦跶两天,让阿姊收拾你去。
  门外,钟彤的婢女彩霞得钟瑕的同意,将女郎让自己带给四郎的伤药交给张金,低头说道:“女郎得知郎君受伤,特意吩咐奴婢给郎君送来伤药,女郎现今无法出房门,待女郎出来,定来看望郎君。”
  “我知晓了,下去吧。”钟瑕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从张金手里接过伤药。
  钟瑕把玩着外表精致的伤药,对张金说道:“你去千鸟阁,让她们给十三郎传个信,就说我今日身子欠佳,半月后再在千鸟阁见面。”
  张金告退出去,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一众奴仆想要看笑话的视线,钟瑕盯着手中的翠绿小瓶,扯了扯嘴角。
  随即满不在意的扔进了角落,“想跟我套近乎,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妾生的庶女,什么东西!”

☆、第8章 008

  “唔……轻点……”
  钟澜眼角嫣红一片,贝齿松开自己鲜嫩的下唇,哼唧道:“白妪,轻点,真的好疼。”
  白妪眼里含笑,女郎身量高挑,两腿笔直,刚刚发育的身子却凹凸有致,纤腰盈盈一握,更衬着胸前鼓起饱满,形状极好。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娇气得很,稍微使劲,便觉疼痛。
  “女郎且忍一忍,待白妪将这些香露涂抹均匀,让女郎肌肤如幼儿般滑嫩。女子的肌肤,就要从小开始保养。”
  钟澜忍着疼,吸着气,小声说道:“不过一副皮囊罢了,白妪难道不知,现今洛阳城可是以身子纤细单薄为美,女子有才为好,像我这般,可是不受喜爱的。”
  白妪手不停,示意候在一旁的颂曦学习,嘴里说着:“女郎这话可说差了,男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些许有真名士,但大部分的人为了成名声,活生生说成女子单薄有才为美,暗地里,不知纳了多少容颜身材极好的小妾,可见,不必为了虚名,去做出附和之事。”
  白妪这番话不禁提点了钟澜不必做迎合时风之事,也提点了颂曦,万不能纵着女郎,看着颂曦一脸明悟,方才放下心来,继续说道。
  “夫人也叮嘱奴婢告诉女郎,女郎身为钟家贵女,日后谢相的夫人,不可学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娘子,为了有纤腰,日日节食,没得让人笑话。会那么做的小娘子不过是身份有限,想要往上攀爬。然我们女郎,本就高贵,自是不同。”
  钟澜点头赞同,前世她也学其他小娘子,日日节食,可她本就生的艳丽,再消瘦也没有那种羸弱之类,反倒差点将身子搞坏。
  “好了,女郎静躺一刻钟,稍后拿清水洗净即可。”
  “我知晓了,白妪快下去休息。”钟澜闭着眼睛,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总算熬过了酷刑,她胸前的鼓起,最近稍一碰触便疼痛难忍,刚刚白妪为她按摩,可真是痛死她了。
  颂曦送走白妪,回来趴在床前,悄声对钟澜说道:“女郎,刚刚安管家派人传信来,四郎带着仆从出门了,说是去了千鸟阁。”
  钟澜睁开双眼,笑着说:“我就说那小胖子怎能消停了半个月都不惹事,原是打算伤好了出府!你去将我从吴地带来的男装找出,你也跟我扮过几次男人,知道都用些什么,另外再去让株珠打听一番,千鸟阁是何地方,她的小道消息最是灵通。”
  颂曦掩嘴轻笑,“珠株若是听到女郎要带我出府,定要嫉妒死了。”
  “她本就有伤在身,你可莫要气她。”
  “诺,奴婢这就去准备。”
  洗去一身香露,颂曦麻利的为钟澜梳了个发髻,带上漆黑笼冠,将细细的柳叶眉,涂抹成粗黑上挑的剑眉,为娇艳的脸庞增了一丝男子气概。
  小巧圆润的脚趾隐藏在白袜中,躲在了宽松的玄色阔袖蟒袍下,钟澜将内衫向上调,遮盖住诱人的锁骨,却不知这若隐若现更加引人遐想。
  颂曦为钟澜系上羊脂白玉佩,并配上小巧的薰球,内置女郎自己炼制的杜衡香,说道:“若是女郎胸前再长长,只怕这宽松的大袖袍便遮掩不住了。”
  钟澜摆弄着胸前衣衫,道:“到那时,束个胸就可。大晋朝的男人啊,当真是比我们女子还爱美,大冬天的只着外衫,袒胸露腹,你说,他们真的不冷吗?”
  “这……奴婢可真的不知了,女郎,我们真的要去千鸟阁吗?千鸟阁可是……可是那种地方啊!”颂曦迟疑的问着。
  钟澜轻蔑一笑,“那种地方……非也,那里可是洛阳最大的,文人墨客聚集地,名士们引经论道,把酒高歌,和才女一论高下的地方。”
  颂曦表情纠结,却也知女郎此行定要去,当下不在多劝。
  大晋朝民风热情开放,女子出行并不设限制,街道两旁常常得见年轻貌美的小娘子结伴出行,姿态婀娜;而男子更是扑粉戴花,爱穿宽松的大袖衫,出游结社,好不潇洒惬意。
  因此,钟澜告知母亲,得母亲同意,便带着已经换做小厮服侍的颂曦和安管家派来传信的小厮,出了府,哪怕有耳洞,面容娇气,也不怕被人识破,只能说,比她还美的男子比比皆是。
  此时坐在千鸟阁包厢里的钟瑕,正在跟一长相精致的男童,大吐苦水,丝毫没有预料到他嘴里那个凶神恶煞的阿姊正在寻他的路上。
  “十三郎,你不知道,我那个从吴地归来的阿姊有多么可怕,她竟然打我了!我第一次被打,啊!气死了,我钟四郎竟然被人给打了!这件事我定要她付出代价!”
  只比钟瑕大两个月的十三郎,在好友面前卸下平日冷峻面具,好奇道:“你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能把你那新来的阿姊气到打你。”
  钟瑕猛喝了一口手中茶水,愤愤说:“我不过就是,就是,打了我阿姊身边婢女。”
  十三郎隐晦的白了一眼钟瑕,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嘟囔道:“臭小子,有人管还不好。”
  “十三郎,你说什么?声太小,听不清。”
  “我说那就别怨你阿姊打你了,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咦?不过你那从吴地回来的嫡姊,就是当朝谢相的未婚妻吧。”
  “嗯,谢相的未婚妻就是我阿姊,这个我清楚,”钟瑕看了一眼包厢里正在弹唱的念玉,凑到十三郎耳边小声说道,“我那阿姊第一天回家时,听我庶姊说我父亲要给她退婚,气冲冲的冲到我父亲书房,说自己绝不退亲,因这事,我那个庶姊还被罚禁足三月了!”
  十三郎听见“绝不退亲”四个字,嘴角上挑,整张脸都带着笑,往嘴里扔了粒葡萄,若有所思道:“整个大晋朝有比的上谢相的男子吗?论长相,谢相‘艳压’群雄;论朝堂,谢相大退胡人;论诗词歌赋,谁能赢得了谢相!你阿姊能嫁给谢相,可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可见你那庶姊也是个不知趣的。”
  钟瑕不屑的瞟了眼满脸都写着敬佩二字的十三郎,无奈道:“对,谢相那是千古第一人,任谁都无法比拟。”
  说完,钟瑕似是发现了什么,将十三郎从头看到脚,只见原本不穿内衫,总喜直接穿外衫的十三郎,今日内衫外袍穿的整整齐齐,平日里最喜红色的人,今日却穿了件石青色团花纹暗纹的袍子。
  乌黑的头发梳至头顶,由镶嵌着红宝石的金簪固定,配上一双灵活生动的杏眼,单看外表,当真是可爱至极。
  “十三郎,我看你是魔障了,传闻谢相为人严谨,衣冠服饰向来整齐,身上定会有两物,一是碧玉簪,二是绣着荷花的香囊。看你这一身,分明是在模仿谢相啊!”
  十三郎斜睨了一眼钟瑕,说道:“有何不可?”愣生生让钟瑕感到生命受了威胁,吓的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钟瑕小心的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惊恐,“没,没有。”
  门外传来十三郎护卫的询问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郎君,门外有一公子,自称是钟二郎,特意来此寻弟弟钟四郎。”
  “恩?我钟家何时有了钟二郎?难道是祖地的堂兄,不过那不是在吴地吗?二郎?郎……阿姊?”
  十三郎眯着眼看着已经愣在那里的钟瑕,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暗想:钟二郎?岂不是钟瑕的嫡姊,谢相的未婚妻,我可要好好看看,什么样的女子能嫁给谢相。
  随即不给钟瑕任何的反应时间,扬声道:“快请进来!”
  “十三郎!不能进!啊?”钟瑕瞪大了双眼,脸上惊恐万分,猛地站起来想要找个藏身的地方,刚刚转身,只听……
  “吱呀”门开了,脚步声响起,“吱呀”门关了……
  钟澜领着颂曦走进房内,还未来得及观察这千鸟阁最好的包厢长何模样,就见钟瑕背对自己,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臀部。
  “小胖子,你这是在作甚呢?”钟澜歪着头,手中折扇抵着下巴,真应该带马鞭而不是折扇出来啊。
  钟瑕像霜打的茄子般,慢吞吞的转过身,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臀部,眼里顿时水雾弥漫,可怜兮兮道:“阿姊,我错了,以后我在也不敢来这里了,你别打我!”
  “哈哈哈,笑死我了,小胖子?哈哈哈……四郎,你捂着自己的臀部做甚?哇,哈哈……”
  钟澜被这一连串清脆的笑声吸引,入眼的非富即贵的孩童想必就是平日里钟瑕的狐朋狗友了,只是,这孩童,怎会给她一种熟悉感。
  钟瑕见钟澜走向十三郎,赶忙道:“十三郎,你快别笑了!”
  十三郎哪里听得见钟瑕的话,整个人已经笑到趴在了地上,直至自己的脸颊被钟澜捏住,“这么好笑吗?”
  笑声戛然而止,十三郎杏眼溜圆,磕巴着说:“快,快放开我,吾非你弟也!”
  钟澜松开手指,眼中疑惑一闪而过,笑着说:“四郎唤我兄长,我观你与四郎情同手足,不该也唤我一声兄长?”
  十三郎憋得满脸通红,呐呐道:“不,不可!”怎能叫师母兄长!
  钟澜摇摇头,心里暗自想着,洛阳城排行十三,会是哪家的权贵子弟。转眼看见想要趁自己不注意悄悄溜走,却被颂曦拦在门口的钟瑕。
  快走两步追上前去,拿着手中折扇狠狠敲了两下钟瑕额头,直把钟瑕敲的嗷嗷叫唤。
  远处看着姊弟两人互动的十三郎,眼含羡慕,落寞的坐在那里,再听念玉旁若无人地弹奏凄凄惨惨的曲子,怒上心头,拿起桌上茶杯,冲着念玉扔去。
  “别弹了!”
  念玉满脸茶水,吓的花容失色,不敢伸手揉额头被茶杯打到的地方,跪在地上,“诺,婢这就出去。”
  钟澜看着已经迈出一条腿,将要踢在念玉身上的十三郎,暗叹一声,不愧是小胖子的好友,这股阴狠手辣劲当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着挡在十三郎面前,钟澜顺手扶起念玉,一边拉着浑身僵硬的人坐在自己身边,一边对着十三郎说道:“刚刚的曲子弹的甚好,十三郎还小,不懂对女子当温柔相待,如此我见犹怜的美人,十三郎怎能打人呢。”
  说完,不再看十三郎和钟瑕一眼,体贴的问念玉:“你叫什么名字?额上可疼?”那额头被十三郎的茶杯打到,红肿一片,看着甚是骇人。
  “回郎君,奴唤念玉,额,额上不痛。”
  钟澜拿出手帕,轻轻为念玉擦去脸上茶水,大胆的扫视了念玉胸前的高耸,为缓解念玉紧张,故意说道:“此名不佳,我观你胸前甚好,莫不如叫桃子。”
  “吱呀”
  紧闭的房门,猝不及防地被打开,门口之人头戴帏帽,身穿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衣襟紧扣,不露半丝肌肤,腰间悬挂的荷花香囊,随着走动间,散发着香甜的气味,与来人身上的药香融为一体。

☆、第9章 009

  “什么?丞相去千鸟阁了?”谢夫人眯着眼儿厉色问道。
  小厮战战兢兢地回答:“宫中传来消息,十三,十三郎君去了千鸟阁,丞相是去寻十三郎君。”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待丞相回来禀告我一声。”谢夫人不耐烦的打发走小厮,眼底藏着一丝担忧。
  “母亲,五弟贵为丞相,可不是稚童了,您实在不必太过小心。”谢姗背对谢夫人,耳戴红翡翠滴珠耳环,明眸皓齿,宛若未出阁的娇俏少女,一双素手正摆弄着青色螺珠瓶中自己亲自折来的红梅,想摆个好看的模样。
  “快别弄那红梅了,几天之后还不是会枯死,废那力气作甚。”
  谢姗停手,回头望向躺在软塌上,一身贵气却神色怏怏的谢夫人身上,掩嘴笑道:“五弟惹母亲不快了,母亲却将这气撒到了我身上,我这一大早为母亲折了红梅,到落了个埋怨。千鸟阁虽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母亲还信不过五弟?他哪里是那种会寻花问柳之人,更何况,他不是去寻‘那位’吗?”
  谢夫人嗔瞪了谢姗一眼,挥手示意房内奴仆出去,手指揉着自己的头,恨恨道:“他若真肯寻花问柳、左拥右抱,我到放心了!莫说门第如何,只要那女子身家清白,替他纳了又如何,可他!哎……”
  谢姗疑惑的望向母亲,想着自己那个一身傲骨,有如天人之姿,却身子病弱的弟弟,问道:“五郎一向孝顺,又怎么惹到母亲了?”
  谢夫人长叹一声,这才悠悠说道:“他同我说,欲和钟家女郎退亲。”
  “怎么会?五郎不是一向欢喜那钟家女郎,每每我们一提到钟家女郎,他就傻里傻气的笑,我们可没少笑话他。”谢姗震惊之后说道。
  谢夫人保养得道的脸上,浮起苦笑:“谁说不是,他打小就欢喜那女郎,还在稚童时就三天两头给那女郎送东西,不是自己亲手画的折扇,就是亲笔写信,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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