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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夫人娇宠攻略-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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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观避灾可行,左右不过是麻烦些,地龙真的翻身,我们便躲过一劫,地龙不翻身,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
  其余两家也附和着林氏,太守当机立断,请五位世家去做表率,他自己则命衙役,大街小巷地敲锣传递消息。
  百姓们不明所以,衙役最先敲锣警告时,以为当官的又要出幺蛾子,压根没当回事。
  等他们看见以林氏为首的茺州三个大族,陆陆续续的往开阔地带搬东西,绫罗绸缎,笔墨纸砚,珠宝首饰……他们心里嘀咕了起来。
  凑在一起商量了一番,他们没什么见识,他们大家族的都动起来了,他们听当官的就是了。
  反正现在一天比一天闷热,他们又没有多少可以收拾的,当下卷起值钱的衣服,将粮食搬出,就睡在了庭院中,大街上。
  张氏和李氏一族本还想拖延一阵子,可茺州太守左催一遍,右催一遍,烦不胜烦,只好指挥家中奴仆将庭院收拾整齐,盖起简易帐篷,住了进去。
  至于钱财古玩摆设那些,一律都放在房中,他们可不认为真的会地动,过一阵子他们就会回去,来回折腾什么。
  可七八日过去了,地动根本就没个影,百姓还好说,尚且觉得新鲜,左邻右舍凑在一起,关系更近,可就是苦了那些世家大族细皮嫩肉的郎君女郎,受不了这蚊虫叮咬。
  张氏和李氏一族,本就对地动不上心,有小辈偷偷溜回房间睡觉,他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林氏三族,看管可严,根本不许随意走动,大家只得老老实实待在院子里,暗自羡慕张氏和李氏的人。
  夜晚,林氏小辈凑在一起说话,“太爷爷怎的就不让我们也进屋去,这都多少天了,天越来越热,晚上那些狗啊鸡啊还乱叫,根本睡不好。”
  另一个身材肥硕的郎君道:“可不是,这天热的能闷死个人,只感觉自己像是在蒸笼里,你瞧我这汗,一会儿出一身,可偏偏没的洗。”
  “怪不得我这身边怎有臭气熏人,原是你身上传来的,呦,刚才什么东西从我手边溜过去了。”
  两人吓的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周围人也被惊动了,笑着说:“不过是老鼠,没得紧张,快睡吧。”
  两人拍拍胸脯,躺下了,“现在这老鼠都这般猖獗了,竟是不怕人,不在窝里待着,跑出来作甚。”
  嘀咕着,两人也睡了过去,因着晚上没睡好,第二日近晌午他们才醒,却是被旁边的喊声给吵醒的。
  “天狗食日了!”
  睁开眼睛,却觉天空暗淡,太阳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遮住了,精通天文地理的郎君们,赶紧说道:“不过是日蚀,不必惊慌。”
  可乱哄哄的,哪里有人能听的见。
  百姓们不敢回屋去,身边也没有趁手的锣和鼓,不能敲打赶走天狗,当太阳完全被遮住。
  他们吓的趴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心里还在哀叹,老天终究要亡自己,有些人甚至小声的哭泣起来,带动身边众人一齐抹泪。
  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约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太阳露出了本来面目,天狗食日也消失不见。
  人们庆幸不已,互相抱在一起痛哭。
  等到了晚上,因着天狗食日,担惊受怕的人们早早睡去。
  半夜,黑漆漆的天空并没有任何云彩,可一记似雷的声音猛然炸响,紧接着地动山摇,遥远的洛阳,地动仪指向茺州这个方向的小球落了下来。

☆、第73章 073

  鸡鸣犬吠; 小儿啼哭,“轰隆隆”成片的房屋倒在地上。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熟睡中的人; 他们聚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看着眼前的房屋成为一片废墟。
  一阵阵眩晕传来; 大地在晃动,他们只觉得天旋地转; 站都站立不住。
  “地龙翻身了!地动翻身了!快醒醒了。”
  顷刻间; 他们赖以生存的家园被破坏殆尽; 待大地不在晃动; 有人突然跪下,冲着洛阳方向跪拜。
  嘴中感谢着提前来信让他们躲避地动的十三皇子,十三皇子就是仙童转世,所以才能梦到灾祸发生。
  有一就有二,“哗啦啦”大家跪了一地; 都在念着十三郎的好; 非常虔诚。
  地动发生在半夜,大家都睡的宛若死猪般; 要不是十三皇子提前让他们早做准备; 地动发生时,他们根本就逃不出来; 只怕在睡梦中就被砸死了。
  就算有清醒的,刚刚他们站都站不稳; 又能有几人可以逃出来; 更何谈可以收拾钱财出来躲着; 想必是要死伤一片。
  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惊断了大家的跪拜,“我儿!我儿啊!快来人,我儿被埋在房子里了。”
  “三娘子也不在这里。”
  “五郎六郎也在房子中!”
  黑灯瞎火的,有人赶忙点亮灯笼,发生骚乱的是李氏和张氏,他们家族子弟不把十三郎的警告当回事,夜里回房睡觉,结果一个都没能跑出来。
  不止如此,李氏和张氏家族根本就没将族中值钱的东西搬出,古玩字画,珠宝首饰,甚至粮食都被埋在了房屋下。
  损失不可谓不惨重。
  慌乱之中的哭喊声,救人声,倒让这些乖乖听话捡回一命的百姓们,对十三郎更加感恩戴德。
  以林氏为首的三族小辈,看着张氏与李氏的混乱,心里庆幸自己没有进房去。
  张氏李氏忙着救人找物,大地却又是颤动了一番,那些岌岌可危尚且还立着的房屋,这次再也承受不住,轰然倒塌。
  这回张氏李氏老实了,再不敢轻举妄动,只趁着不震了,赶忙救人去。
  大地时不时震上一震,虽不如之前的严重,却也让百姓们紧紧凑在一起,睁着眼睛,不敢睡觉。
  与此同时,洛阳王宫。
  地动仪上的小球滚落后,负责看管的官员立马跳了起来,就差冲进陛下的寝宫,告诉陛下茺州真的地动了。
  十三皇子做了那个梦之后,他和同僚便日日夜夜都守着地动仪,如今地动仪的小球真的落下,都说不清他内心是激动十三皇子真的说准了,还是替那些茺州百姓忧伤。
  “殿下,地动仪动了,是茺州方向。”
  陛下垂暮,此时听见禀告,只觉是上天对他不满,才降下灾祸,一张脸阴沉如墨。
  还是一直跟随陛下的大黄门猜出些门道,说道:“陛下,十三殿下已派人去茺州传信,想来损失不大,还是十三殿下有慧根,上天特意通知十三殿下,让其早做准备,挽回一二。”
  简丰帝神情稍缓,又不由想到上天特意降下责罚,又告之了十三,会不会上天更中意十三,毕竟他身子愈发不济了,他早有所感,恐时日无多。
  颇有些愧疚道:“倒是委屈了十三这个孩子。”
  可不是怎么的,还将人家禁足了,打了二十大板,大黄门不敢吱声,只得暗自想着,自己提点了十三郎,也算完成了谢相交代的事。
  而谢珵正在钟澜的勒令下,闭目小睡。
  日蚀一来,钟澜和谢珵便知今晚定要地动,谢珵本想同钟澜一起熬着,等宫中传信。
  可钟澜却心疼他,让他放心睡去,宫中来人,第一时间叫醒他。
  谢珵索性也不争了,拉着钟澜和衣而睡,他虽浅眠,可闻着身边之人身上传来的沁香,迷迷糊糊也睡着了。
  钟澜可睡不着了,杏眼睁着,满腹心事。
  地震之后大雨将至,洪涝少不了,最危险的还是瘟疫,不过她早问过赵子阑,也同师傅配了大量草药已做不时之需,只盼着这回,茺州能逃过一劫。
  “夫人,宫里来人了。”
  颂曦知晓钟澜未睡,在门外小声道。
  钟澜拍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不要多想,坐了起来,说道:“掌灯。”
  屋外婢女鱼贯而入,将灯点着,手里捧着水盆等物候在原地。
  “槿晏,”钟澜趴在谢珵耳边叫他,生怕自己声音大了,将他吓醒,对他心脏不好,“醒醒,宫里来人了。”
  屋内烛光刺眼,谢珵忍不住眯了眯眼,在钟澜的搀扶下坐了起来,由着她为他整理衣裳。
  虽看着板着一张脸看上去让人腿肚直抽抽,可只有钟澜知晓,他这是还未睡醒,下意识板着脸,装作自己已经清醒了。
  刚成亲时,她还被糊弄过,后来发现这个时候无论你做什么,他都答应,眼睛木愣愣的看着你,别提多好玩。
  可现在却不是想那些的时候,为他整理好衣裳,又拿温水擦了脸,趁他还未清醒,忙让颂曦拿来她一直温在厨房的牛乳。
  谢珵不爱喝这些东西,嫌弃有股怪味,她便在牛乳加入熬好的米粥,总趁着他这个时候喂他喝。
  谢珵果然伸手,仰头一口气就将牛乳喝净,递给钟澜时还用分外委屈的眼神看了一眼钟澜。
  钟澜往他嘴里塞了个蜜饯,又亲了亲脸颊,哄道:“好了好了,宫里来人了,可耽误不得。”
  待为谢珵重新束发,收拾好了后,谢珵也真的清醒了过来,又恢复成往日那个清隽的男子。
  “阿姈,你莫要担忧,一切有我,在家等我回来,”谢珵揽过钟澜,安抚似地拍拍她的背,“睡一会,等你一觉醒来,会发现你夫主将一切都处理好了。”
  钟澜蹭了蹭谢珵,“我等你的消息。”
  说完,为他系上披风,手里塞了个暖炉,便将他推出门外。
  对候在门外的谢宁道:“守好你家郎君。”
  谢宁一如从前跳脱,嘴里嚷着,跟着谢珵而去。
  钟澜挥手摒退婢女,坐在床榻上,这颗一直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虽说自己一直信誓旦旦,今日定会发生地动,可她也担忧,万一今生与前世不同,茺州不地动,那该如何收场。
  眼下,槿晏被叫进宫中,想来是茺州地动,陛下叫他紧急商议去了。
  连衣服都未来得及换,钟澜躺在床榻上就睡了过去。
  谢珵到了宫中,半个朝廷的人都到了,有几位官员正就着谁去赈灾合适发生激烈的争吵。
  陛下也不开口,任由他们吵来吵去,谢珵自然也是站在那里不开口。
  原本小十三是最合适的人,可现今被他禁足,虽说他错了,但他身为皇帝怎能亲口承认错误。
  六皇子见缝插针,推荐自己,上前一步,跪在地上,“父皇,孩儿愿领命去赈灾。”
  简丰帝看着出头的六皇子,问道:“你可知赈灾不是儿戏,那可是性命攸关的事,不仅对你,也是对茺州百姓?”
  “儿知,儿臣身为父皇的儿子,自要为父皇排忧解难。”
  大殿中又一次嘈杂起来,说什么的都有,什么皇子是万金之躯,怎能亲自涉险,什么赈灾之事应教给有经验之人。
  简丰帝身子发虚,听他们吵架宛若在听一百只鸭子在叫,思前想后,也只有皇子才能代表自己对茺州的看中,遂同意了六皇子去赈灾。
  从宫中出来,天已微微亮,谢珵踏着晨曦回府去,见钟澜已经熟睡,轻手轻脚地为她脱去衣裙,洗漱一番,拥着她睡了过去。
  钟澜在谢珵怀中醒来,挪动两下,倒是将谢珵吵醒,两人昨夜均未睡好,谢珵又是清晨才归,此时睡到了晌午,肚子都不禁咕噜了两声。
  钟澜捂着肚子,简直没脸见槿晏了,小声问道:“如何了?”
  谢珵眼里含笑,将把自己埋在被子中的钟澜挖出来,“已经定了要六皇子去赈灾,阿姈,你要输了。”
  “那十三怎么办?”
  谢珵将钟澜鼻尖上的头发拂到耳后,说道:“这赈灾势必成为太子的眼中钉肉中刺,且让太子和六皇子闹去,十三先避避风头。”
  两人食过午饭,便听六皇子来寻。
  六皇子速度也是快,这么半天的功夫竟然已经将赈灾的东西筹集的差不多,除了国库给拨的粮食,自己又出了好几十石的粮。
  现在来寻他们,目的无非是让他们也捐点。
  这个钟澜早有准备,当下将药方和药材一并交给六皇子,她虽心有不甘,却也不能拿茺州百姓的性命当赌注。
  六皇子一日内就将粮食药材等收集完毕,第二日便启程赶往茺州。
  茺州地动翻身后,第二日清晨便下起了小雨,初时雨如牛毛,可越下越大,越来越急,地上都飘起了一层白雾。
  世家大族还好说,他们早早就搭了棚子,可苦了这些百姓,房屋本就倒塌,又没有条件去搭棚子,只好在外面淋雨。
  林氏三族于心不忍,主动帮百姓们搭棚子,还让百姓进府避雨,可李氏和张氏就像没有看到一般冷酷无情。
  百姓们本就穷苦,这次地动能预先拿出的粮食和钱财都有限,林氏三族商议一番,便决定施粥,可谁成想李氏和张氏竟然也舔着脸过来蹭粥。
  他们族人众多,虽说地动时众多粮食都被压在房屋下,可也转移了近半在院子中,此时呼啦啦全过来,林氏三族的存粮眼见的减少。
  如此坚持了几日,幸好六皇子带人来赈灾。
  本以为朝中皇子来了,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哪知领粥时,领的都是米汤,米粒屈指可数。

☆、第74章 074

  天空上仿佛露了个大洞; 雨水从中倾泻而下; 不少百姓都跪拜在泥中,也不管雨水的冲刷,渐上的泥点; “女娲娘娘; 还请您出手,将天给补上吧。”
  他们神情凄惨,脸色蜡黄,之前庆幸自己躲过地动的高兴早已磨灭在这不停的大雨,不断的余震,持续的饥饿中。
  林氏三族唉声叹气,本以为朝廷的赈灾队伍到来; 可以缓解茺州的灾情; 可谁知那六皇子就是个不顶事的。
  到了茺州别说出来看看外面的惨状,就连太守府都一步未出; 那里歌舞升平好生快活,外面失去家园的灾民饿的两眼发晕。
  朝廷的赈灾粮; 米里混着石子; 抓起一捧,能从中挑出十多粒都是好的; 他们三族开仓放粮; 可府中的存粮也禁不住这般消耗; 去找李氏张氏商量; 可人家都将米放在太守府供六皇子他们食用。
  茺州城里尚且如此; 何况茺州郡下的十八村,他们虽都谨遵太守令躲过了地动,却没躲过暴雨,房屋被毁,他们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朝中的赈灾粮到了他们这里根本就都是麸皮和石子。
  家中粮食食完,有人提议去茺州城里,听闻朝廷派了赈灾的官员就在那里,他们靠着两条腿挣扎着一路走来,踩在泥土中的脚抬起来,便能在泥坑中看见血迹,顷刻又被雨水冲刷干净。
  “放我们进去!放我们进去啊!”
  凄厉的声音在城门口响彻一片,茺州城门紧闭,将他们隔绝在了城外。
  六皇子喝下舞女喂下的美酒,满不在乎道:“他们这些乱民甭想混进茺州城里,到时候带进来什么灾病可怎么办,城门不许开,一个人都不许给我放进来。”
  茺州太守张张嘴,又黯然了下来,这位是皇子,他可做不了主,哎,城门紧闭,他也没法子告诉谢相一声啊。
  城门外,一个瘦的只剩骨架的大约五六岁的小女孩,头发黏在脸上,只余两只大眼睛往外凸着,木讷地睁着双眼。
  她怀里抱着一个紧闭双眼的妇人,那妇人脸色青紫长满红色的小点,裸露在外的手上也是密密麻麻布满红点。
  女孩低头,双眼落在妇人身上,摇晃着妇人,“母亲,囡囡饿了,饿了。”
  可是那妇人却没回应她,仔细看去,浑身湿透的衣裳下,她的胸膛一丝起伏都没有。
  女蜗娘娘好似听见了众人的心声,终于出手将露了的天补上,阴云散去,露出一望无际的蓝。
  可迟来的晴天又有何用,仅仅两日的功夫,城门外的村民大部分都染上了瘟疫,浑身无力,口鼻流血的躺在地上等死。
  “殿下,门外的村民沾染了瘟疫,可得及时处理啊!”茺州太守急的满嘴泡。
  “慌什么,”六皇子推开腻在他身上的女子,召来护送他的侍卫长,“你们去城门外挖个大坑,将那些染病的人都我扔进去,挖深点,别让他们爬出来。”
  侍卫长只会听六皇子的话,一声诺就要往外走,六皇子又想起了什么,叫住他叮嘱,“开城门出去时,小心些,别放进来一个人,你们也注意点,染上病就别回来了。”
  茺州太守闻之,整个人僵硬在原地,“殿,殿下,这,此举不妥啊!”
  六皇子看了他一眼,“哦?太守这是在质疑本皇子的话?”
  茺州太守额头上渗出冷汗,连忙擦拭干净,回道:“臣不敢。”
  “没事你就下去吧,看好了城里的人,若是瘟疫蔓延到城中,本皇子可绕不了你。”六皇子挑眉挥退茺州太守。
  在他迈出门槛时,又阴森森说了句:“可别想把茺州这些事传到洛阳,到时本皇子回宫向父皇禀告,茺州灾祸已平,这可是大功绩,你可莫要玩火**。”
  茺州太守脚步一顿,他还真存了开城门给谢相写信的想法,此时只好呐呐道:“臣不敢。”
  “滚吧。”
  “诺。”
  茺州太守回了屋,坐立难安,在屋中走来走去,最后一叹,罢了,他寒门出身,亏的谢相提拔,着实见不得百姓被六皇子如此对待。
  不过是一命耳!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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