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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夫人娇宠攻略-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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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踮起脚尖与他额头相触,“槿晏,我不要他人的孩儿,我只要和你骨血相连的孩儿。”
  “但我子嗣艰难……”
  钟澜用唇抵住谢珵未说完话,唇齿相交间,她一改往日娇羞,舌头灵活窜入他的嘴中,不给他占据主动的机会。
  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钟澜微微红肿的唇一开一合,“只要你身子健朗,我们没有孩儿又如何。”
  “阿姈……”
  “槿晏,我只盼你好好的,盼你陪我走过无数个春夏秋冬。孩儿,我们该有总会有的,没有也莫强求,好不好?”
  钟澜尾音似是哀求,又似是撒娇,配上殷红的眼角,谢珵重重吐出一个好字。
  含住面前已经成长为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女子的唇。
  “哗啦。”
  谢珵抱起钟澜细心为两人擦拭干净,将她放在床榻之上。
  纱幔间人影依稀可见,女子娇俏的声音从中传出,“今日我要在上面……唔……”
  红烛摇曳,床榻嘎吱作响。
  两人温存一夜后,谢珵便又开始忙了起来,钟澜三日未见到谢珵,心下担忧,正巧在书房逮住回府取东西的谢宁。
  “你家郎君的身子你要多注意,切不可让他过于操劳,另外地动之事如何了?”
  谢宁低声道:“夫人放心,郎君的药都是奴亲自看着喝下去的,地动之事,奴只知道十三皇子被陛下责罚,仗责二十大板,禁足一月。”

☆、第71章 071

  钟澜沉默不语; 从洛阳快马加鞭到茺州也需四五日的光景,等到日食显露; 发生地动现象,一切都晚了。
  现在距离地动也就十来日了,当真是拖不起。
  “你先将东西带给槿晏,”钟澜跟谢宁说了一句,又叫来了颂曦; “去将钟瑕给我喊来。”
  钟瑕早已不再上学堂了,钟家在洛阳只有父亲这一支; 着实没有必要开族学; 便拜托了谢府,让钟瑕与谢氏子弟一起学习。
  十四岁的钟瑕正处在男女莫辨的时候; 穿着一身宝蓝色胡服,大步流星地朝钟澜的院子走来。
  因着每日都有坚持练习拳脚功夫,身材瘦削却有力,身高更是逼近已到谢珵鼻子处的钟澜; 还未变声的嗓子喊道:“阿姊,你唤我来有何事?”
  钟澜在屋子等他; 见他满头汗,忙给他手帕,“快擦一擦,别再感染风寒。”
  钟瑕接过手帕; 囫囵个擦了下; “不能; 我现在身体好着呢,一顿能吃三碗米饭。”
  钟澜摒退婢女,说道:“你可知十三郎被陛下禁足了?”
  钟瑕捏紧手里手帕,心里亦是担忧十三郎的,因此面上也浮起不自然,随即想到自己担忧貌似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又放松下来。
  “收到消息了,十三郎于三日前向陛下进言,言之自己梦中茺州地龙翻身,暴雨而来,死伤无数,想让陛下派人去茺州,让他们早做准备。”
  “陛下自是不信,呵斥十三郎一番。下朝后,十三郎以自己皇子的身份向茺州致信,言他梦见仙君,将地龙之事告之,让他们做准备。”
  钟澜听到这才松了口气,接着道:“陛下知道此事,故而将他责罚了?”
  钟瑕面色难看,十三郎前脚递出消息,后脚陛下就知道了此事,想必身边有人泄密,“正是。”
  钟澜点头,有心考他,继而问道:“你如何看待十三郎这番行事。”
  钟瑕几乎没有思索,这几日他一直在想此事,答道:“甚妙。地龙之事未显露端倪,十三郎若是贸贸然去让陛下派人去茺州,若茺州地震,那倒无碍,但也显露不出十三郎为此做出的努力,若茺州没有地震,皇上颜面受损,到时遭殃的是十三郎。”
  钟澜饶有兴味的看着凯凯而谈的钟瑕,“还有呢?”
  “可十三郎想必早就料准了,在朝堂上提了下,并未坚持让陛下派人,而是在下朝后,用自己的皇子身份压迫茺州太守做准备,这样一来,做出如此出格之事,整个朝堂都会看清十三郎的用心良苦。”
  钟瑕声音越来越大,眼神愈发明亮,“这还不算,他给太守的信中言明自己是在做梦,梦见会地龙翻身。”
  “茺州真的地龙翻身了,那十三郎就是茺州百姓的恩人,还是受仙人指点的恩人,就算茺州没有地震,可十三郎也言,自己是做梦,茺州百姓也只是会一笑置之,说一句年少天真。”
  “十三郎如此行事,除了受陛下责罚为害,其余皆是利。更何况……”
  钟澜见钟瑕突然不说了,目光扫向自己,问道:“更何况什么?”
  钟瑕咧嘴笑了,“更何况,阿姊与姊夫如此确定茺州地震,想必**不离十,待茺州真的地震,陛下定会因责罚十三郎愧疚,给予好处,整个茺州乃至大晋都会知晓十三郎为了让茺州百姓避祸,做了哪些努力。”
  钟澜心里安慰,自家的弟弟也长大成人了,看的如此通透,“不错,分析的甚好。”
  “阿姊叫我来,就是为了此事?”
  钟澜笑笑,拿起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药膏递给钟瑕,“一是想问问你地动之事十三郎是如何解决的,二是想让你去十三郎府上,将这药膏给他,想来他挨了陛下的板子,那些见风使舵的人不会好好为他诊治。”
  钟瑕接过药膏,冷笑两声,“这帮小人。”
  钟澜又嘱咐了钟瑕几句,便放他走了,十三郎早早出了宫,自己在洛阳有了府邸,也慢慢进入陛下眼帘。
  这三年来一直在谢珵的羽翼下蛰伏,如今羽翼渐丰,也适时该露出獠牙了。
  钟瑕到了十三郎府邸,这府邸哪有假山,哪有回廊,他一清二楚,轻车熟路地走到十三郎房间,还未进去,便听见十三郎身边伺候的小黄门乐佳哭诉的声音。
  “殿下,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求您,放过奴才的妹妹吧,奴才就这么一个妹妹。”
  门外候着的侍卫见钟瑕冲他摆手,未加阻拦。
  钟瑕径直走了进去,屋内檀香缥缈,十三郎趴在软塌上,地上跪着不住抹眼泪的乐佳,乐佳身后还有一个咬着手指头的小女孩。
  十三郎刚毅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可偏偏就能从他身上感受到浓浓的怒火。
  钟瑕同十三郎不一样,十三郎的狠辣荒诞多是一种自我保护,也更加看重别人对他的善意。
  钟瑕小时无法无天惯了,虽被钟澜和谢珵教导,可骨子里的狠辣却是丢不掉了,加上他瘦了下来,容貌偏阴柔。
  此时勾着嘴角问:“怎么了这是?”颇有一种奸邪之气。
  乐佳身子一抖,死死护住身后小女孩,十三郎头痛的揉揉额头,他小时在宫中受尽白眼,常常没有饭吃,还是乐佳偷出糕点给他,自己却被打的鼻青脸肿。
  “就为了这么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你亲妹妹的女孩,你就将我卖了?”
  乐佳抬头,“这就是奴才的妹妹,殿下,六皇子帮奴才找到妹妹,奴才没法子才泄露了殿下的信息,求回了妹妹,殿下要杀要剐就冲乐佳来,求殿下放奴才妹妹。”
  钟瑕这回听明白了,“六皇子要是有心,就该一直利用她威胁你,怎么着,就这么轻易的把你妹妹给你了。”
  乐佳一张脸涨的通红,反复就说了一句话,这就是他妹妹。
  “得了,先下去关起来,回头慢慢审。”钟瑕替十三郎出了声,门外侍卫进来拎走乐佳和小女孩,小女孩回头好奇的望望钟瑕,也不害怕,乖乖地跟着走了。
  “就为了这么一个小黄门,你至于。”
  钟瑕坐到床榻上,一把掀开十三郎的裤子,十三郎心里还不得劲,此时被钟瑕唬了一跳,忙抓住自己裤子,“干什么?”
  “为你上药,我阿姊的药我都没用过几次,便宜你了。”说完打开十三郎的手,为他上起药来。
  “地动之事,是姊夫让你这么做的,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十三郎叹了口气,“当然是我自己的意思,说是要考验我,也不知我这么做,对不对。”
  “我想着是没有什么问题,就怕茺州太守不顾你的意思,毕竟茺州贵族多是六皇子的人。”
  钟瑕说完,两人齐齐沉默不语。
  他们不知,此时的谢珵正忙着给茺州太守传话,茺州太守多年前承了谢氏的恩,寒门出身的他,可谓因着谢氏才坐稳了太守的位。
  谢珵命人传话茺州太守,令他帮助六皇子的地龙翻身言论在茺州展开,并迅速转移群众,转头又安抚起六皇子。
  这个六皇子,其母不愿让他出头,他只得听话,可自己又见不得十三郎抢风头,真是……
  好不容易从六皇子那脱身,谢珵一个恍惚,差点从楼梯摔下来,还好谢宁机灵,一把拽住了他,饶是如此,也吓了谢宁一身冷汗出来。
  “郎君!”
  谢珵缓了片刻,待感觉手脚是自己的可以动了,才开口吩咐道:“我们回府,我刚刚只是一时不慎,别告诉夫人。”
  谢宁鼓着脸,见郎君一脸青色,眼底青乌遮都遮不住,心里心疼,也不敢顶嘴,赶忙将谢珵扶到车马上。
  钟澜听闻谢珵回府,也顾不上自己制了一半的药丸,吩咐小婢女给她看着,自己急急去寻槿晏了。
  谢珵强撑着跪坐在案几旁,见钟澜进来,露出一个微笑,“听珠株说你去制药了,这么快就制完了?”
  钟澜自己的歧黄之术,便有长足的长进,见谢珵的这幅气色,哪里还能猜不到他现在已是疲惫到了极点。
  当下走过去,扶起谢珵,“制完了,有些日子没给你施针了,我自己手都生了,今日可巧你回来了,得陪我练练手。”
  “那为夫便舍命陪君子,今日将自己的身体交给阿姈了。”
  钟澜面上带着笑,一边说,一边给谢珵脱下衣物,“正是,一会若是痛了,你可不许出声。”
  “诺。”
  谢珵躺下,闭起双眼,钟澜拿起药箱,寻出自己新制的安眠香点燃了,才拿起金针,都是扎在让谢珵放松的穴位上。
  “槿晏?”
  钟澜小声询问,见谢珵已睡熟,心疼的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将金针摘下后,命珠株打来热水,自己亲自给他擦洗一番,给他盖上薄被,这才出了屋。
  “夫人。”
  “按着这上面的写的,从库房里将这些药材找到,送到厨房。”钟澜拿了一张清单递给小婢女,自己先前往厨房。
  待小婢女将药材寻到后,钟澜便开始做起药膳来,这药膳还是谢夫人特意请宫里的嬷嬷教她的,槿晏身子弱,还是食补为好。
  钟澜准备为谢珵炖一道参莲山药汤,里面放了党参、莲子、淮山、元肉、瘦肉等,小火炖了近一个时辰,掀开锅盖,香气扑鼻。
  钟澜端着参莲山药汤回到房中,正巧对上谢珵刚刚醒来迷蒙的双眼,“醒了?”

☆、第72章 072

  谢珵从床榻上坐起; 一觉醒来,浑身疲惫也去了大半,闻着房中熟悉又有些清凉的香味; 问道:“阿姈又点安眠香了?”
  钟澜放下汤碗; 给他后背处塞上软枕。
  “鼻子怪灵的。”
  “闻了这么多年,想识不出都有些难。”
  钟澜笑,转身拿过汤碗,“我熬了药膳,你先喝上一碗垫垫肚子。”
  谢珵老老实实被钟澜喂下药膳; 摸摸有些鼓胀的肚子; “我这已经饱了。”
  钟澜见他脸色不在青白; 带上了些许血色,提议道:“我们去院子里消消食?”
  “听你的。”谢珵趁机在她唇上一啄,讨好的说。
  他现在正病着,她可不敢扑过去给他一个吻; 只得装作没有感受到; 起身为他穿衣。
  这些新制的衣裳穿在他身上,原本正好的; 现在也大了起来; 刚刚为他擦身子,她就发现他最近瘦的厉害; 骨头都硌手。
  初夏的黄昏带着慵懒迷人的气息; 钟澜上身穿了件晚烟霞银罗花如意云纹对襟外裳; 下配了条玉色绣折花枝堆花襦裙。
  脸上薄薄一层粉黛; 天生丽质,站在牡丹花从中弯腰折枝。
  谢珵却披着披风,站在廊下,目光从钟澜愈发明艳的脸上移开,移到那因弯腰而更加饱满的胸脯,再到那令他爱不释手盈盈一握的楚腰。
  “好看吗?”
  钟澜直起身子,谢珵暗道一声可惜,看也没看钟澜手里拿的花,说道:“好看,阿姈,不若我在此为你作画一幅。”
  钟澜拿着花本想走到谢珵身边,闻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在这里吗?你的身子可吃的消。”
  可心里却是暖洋洋中带着一丝兴奋,槿晏从没给她做过画。
  谢珵看着眼底流露出一丝期待的钟澜,笑着说:“为美人作画,我身子怎会吃不消。”
  说完又让候在一旁的谢宁去拿作画用的东西。
  对钟澜伸出手,“先出来,一会作画的时候你在进去,不然裙摆都蹭脏了。”
  钟澜提起裙摆,走了出来,将左手放在谢珵手里,右手拿着刚折下的花儿。
  黄昏柔和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一个站在廊上,一个站在廊下,相互对视,背后牡丹花海传来浓郁的花香围绕在两人身边。
  谢珵弯下腰,鼻尖抵着钟澜的鼻尖,与她五指相扣,“真希望我们就这样待下去。”
  钟澜轻轻抬头,碰了碰谢珵嘴唇,低声呢喃:“会的。”
  谢宁拿着画具而来,手里还带了一个暖炉,交给谢珵后,自己和颂曦便躲的远远的。
  钟澜再次走进花海,歪头问道:“我要做些什么?折花吗?”
  谢珵画笔一顿,想想刚刚她弯腰时的样子,说道:“不必,你就站在那里就好,不然长时间弯腰,你也受不住。”
  阿姈的风采自然只有他能欣赏,怎能落于画纸上。
  作画的时间总是极慢,尤其对于一动不动的钟澜来说,可谓折磨,只得跟谢珵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两人将谢府钟府的鸡毛蒜皮,家长里短说了个遍,发现没有什么可说的后。
  谢珵挑起一个话题,“阿姈可认为十三郎此次地动能否获利?”
  钟澜不敢有过大的动作,只能眨眨眼,“自是会的。”
  谢珵嘴角上扬,手中动作不停,“那我们还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就赌,十三郎这次能否在朝堂站稳脚跟。”
  钟澜眯起眼睛,前世就因着太子在地动中的功劳,才一飞冲天,十三郎当然也会。
  “我赌他会的。”
  “那我便赌他不会。”
  钟澜皱眉,“为何?”
  “阿姈,你莫要皱眉,既是打赌,自然要有彩头,我若输了,随你开条件,你若输了,该当如何?”
  钟澜不敢在皱眉,脸上浮起一个笑容,“我同你一样,输了,也随你开条件。”
  “这可是你说的,我不随便开条件,只要每日早上为你梳眉整妆。”
  若不是谢珵在为她作画,她的小脸就要垮了,三年来,这人只要逮住机会就会为她画眉,可偏偏画不好,弄的浓眉红脸,又含情脉脉的看她擦去重画。
  让她想拒绝都要思量再三,最后干脆赖床不起,等他上朝走了之后,才开始梳妆。
  看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钟澜心里打了个突,问他为何这样认为。
  “地动之后恐有洪涝,发生瘟疫,十三现今被陛下禁足,想来赈灾之事,落不到他的头上,抢不到差事,自然无人会记得他曾经怎样相劝。”
  谢珵落下最后一笔,“阿姈,你输定了。”
  钟澜见他放下笔,知晓他这是画完了,活动了下僵硬的身子,向他走来,“事情还没落下帷幕,谁也不能说清最后会如何,说不准你就输了,待你输了……”
  谢珵揽过她,一齐望向画中那个站在花海中,巧笑嫣然的女子,碰了碰钟澜额头,“我若输了如何?”
  钟澜倚在谢珵怀中,“我还没想好,待你输了的。”
  “好。”
  如此过了两三日,十三郎和谢珵给茺州太守的信,一前一后抵达茺州。
  茺州太守原本看见十三郎的信件,颇为不当回事,直接誊抄一番,让衙役贴到墙面上应付了事。
  茺州百姓多为不识字的,也不知道墙上都贴了些什么,世家大族的子弟看见了,回去同族人一说,大多哈哈笑过。
  待谢珵的信件一到,茺州太守这才重视此事来,召集了茺州的世家大族,商讨此事。
  茺州跟六皇子交好的张氏,李氏不屑一顾,言语间也十三郎不敬起来。
  “一个奶娃娃做梦就言之会地动天灾,也太不自量力,家中族人那么多,搬来搬去多麻烦。”
  李氏族长冷哼两声:“梦中之言,无稽之谈。”
  茺州太守也很为难,谢相的信,总归不是开玩笑,但这些世家大族都不配合,他又不能将谢相的信公开。
  想让他们配合,难难难!只好看向还未出声的其余三家。
  林家族长一把年纪,满头白发,却精神奕奕,想的也更深远,一个皇子不顾后果千里迢迢特意来信,只怕做梦是个幌子。
  “我观避灾可行,左右不过是麻烦些,地龙真的翻身,我们便躲过一劫,地龙不翻身,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
  其余两家也附和着林氏,太守当机立断,请五位世家去做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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