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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福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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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沙老大有所动容,南爷打铁趁热,继续动之以情,“如今沙寨主已为人父母,定能体谅我这番苦心吧!”
  当初留他们父女在沙家寨,沙老大就是别有用心。他想,即便他嘴上不说,也瞒不过南爷这个明白人。
  沙老大的儿子已平安出生,也当是小仙姑显了灵。继续将他们扣于此地,实在说不过去。
  沙老大沉吟片刻,给了回话,“南老弟,吃完犬儿的满月酒再走吧!”
  沙小宝昨日才出生,到小家伙满月还足足有一个月的时间,再算算南爷与杨琪已在沙家寨停逗留了个把月有余,若照沙老大的意思,只怕要拖到入秋。
  南爷面露为难之色,自罚一杯给沙老大赔罪,“南某谢过寨主的盛情,就怕日子拖得越久,内子会不堪其忧,积忧成疾。”
  “你父女俩跟你家娘子在大漠中走散,在犬儿满月酒期间,老子还好动用沙家寨的人力帮你遍寻消息……”
  自南爷与杨琪落难沙家寨,沙老大便倾力帮助他打探商队的下落,至今没有个好结果。他对此念念不忘,心中更觉惭愧。
  南爷不在,商队中便以安隐为首。其余人等皆是训练有素,何况几经风雨波折,平日行事低调,岂是那么容易被寻得到?
  “寨主的好意,南某心领了。”南爷愁眉苦脸,将演技发挥到极致,“但愿他们平安无事,若是如此,倒还好办了……”
  听他话中有所保留,沙老大禁不住问:“怎么说?”
  南爷苦笑一下,解释道:“寨主有所不知,我们跑商之人如同跑镖,路遇劫道已是稀松寻常之事。南某此次出商,心中惶惶不安,早有预感前途会遭不测,便未雨绸缪,早早告知商队中人,如遇风云变幻无常,只要有一口气,务必要继续北行赶往上京,秋分前在上京醉妩楼汇合。”
  沙老大恍然大悟,仔细掐指一算,距秋分尚有半个多月时间。此去上京,快马加鞭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
  “既然如此,老子便不强留你了。”沙老大也不再强人所难,当即差人唤了小三哥来,做了如下吩咐,“老三,你明日去集上采买,正好捎南爷与小仙姑一路。”
  小三哥本想攀着南爷这个高枝儿,尽早与沙家寨脱离关系。听闻南爷要离开,他忍不住心头一沉,脸上却强挂着笑,“南爷不在沙家寨多留几日?”
  “人命关天,留不得了!”沙老大替南爷作答,一想到杨琪,他心中满是不舍。“小仙姑身子羸弱,恐怕经不住长途跋涉……老三,该准备的都准备上。”
  南爷道:“琪琪是我的掌上明珠,南某自当会对她悉心照料。”
  听了这话,沙老大多少安下心来。
  南爷又坐了一盏茶的功夫,之后起身告辞,将杨琪从南院唤出来,带着她往东院去了。
  往往每日亥时,杨琪还在院子外头瞎逛。今日戌时一过,南爷便将她早早赶上床。
  杨琪躺在床上瞪着眼看天窗,一会儿挠头一会儿抠脚,总之是睡意全无。
  瞧她精神奕奕,南爷忍不住打趣儿道:“你明日若赖床,我可就把你留在沙家寨,一个人走了。”
  杨琪翘着二郎腿,哼哼道:“就算你舍得,安隐还舍不得我呢!你若丢下我,一个人回去,看你如何向安隐交代!”
  又来了——
  听她一口一个“安隐”,南爷心里总是泛起一股说不清的滋味儿。
  “你可知那日我遇见你心心念念的安隐,他可是口口声声要我与他们远走高飞,把你一个人撇在沙家寨。”说完,南爷便觉后悔了。他几时在背后说过人的不是,怎会被一个小妮子耍得如此反常?
  他原本侧身而卧,高枕左手从而撑起上半身。一个小脚丫袭来,蹬在他手臂上,他防不胜防,一头栽倒在床板上。
  南爷正要发怒,抬头却见肇事者杏眸圆睁。
  “你少唬我了。”杨琪觉得一脚报复不够,又在南爷肩上锤了一拳。“就算安隐当真这么对你说过,也是为了给你尽忠,他可不是真心想抛下我不管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真心?”南爷恼火。
  杨琪的小手爬到竹枕底下,抽出一把匕首。当日她险些命丧毒蛇之口,正是这把匕首救了她。
  “不管怎么说,安隐救过我的命。”
  南爷神情复杂,苦笑一声,夺过她手中的匕首,“行了,快睡吧,明日一早还赶路呢。”
  杨琪打了个哈欠,翻身刚躺下,便听到“咚咚”的敲门声。
  “南爷睡下了么?”门外一人道。
  “我去开门!”一听是小三哥的声音,杨琪便抢着下床去开门,却被南爷强行按倒。
  南爷板起脸孔,故作严厉,“你若不乖乖睡觉,我可要点你的穴道了!”
  见他当真并着中指与食指,杨琪神色一骇,不由往床里头躲了躲。
  私会了小三哥,南爷冷面而归,见杨琪已酣睡下,方才脸色稍霁,又不禁莞尔,露出微微一笑。
  第二天一早,南爷与杨琪便随小三哥的采买队伍出了沙家寨。
  沙老大十里相送,仍旧依依不舍。
  南爷与杨琪共乘一骑,出了大漠,他下马对沙老大拱手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沙寨主还是请回吧!”
  “就是啊,快回去陪你妻儿吧。”杨琪也本想下马,左右一看,她人小马高,奈何她腿又短,连个脚蹬都够不到,索性就在马上给沙老大告别了。
  沙老大越下马背,“小仙姑,请受我一拜!”
  他正要屈膝,南爷眼疾手快将他扶住,“沙寨主这是要折煞我父女二人哟,该拜谢的可是我们,你对我们父女可是有救命之恩啊!”
  说着,他装模作样,对着沙老大就要行跪拜之礼。
  沙老大抬住他的手臂,硬是将他拎了起来,“南老弟,这可使不得!若不是你们,老子那一对儿女也不会平安出世!”
  见不惯南爷对人虚与委蛇,杨琪出言阻止了他们谢来谢去,“行了,沙老大,你若真想报答我,记住你答应我的那件事就好。”
  沙老大摸着头,咧嘴傻笑起来,不住的说:“一定一定——”
  见他俩一唱一和,默契十足,南爷一头雾水,忽然想起今日杨琪清早一起床就跑南院去,兴许杨琪那时对沙老大说了什么。
  

044 喜极而泣
更新时间2014…7…14 19:21:36  字数:2614

 感谢星蓝~紫风的桃花扇,么么哒~
  ————以下正文————
  将他们送出了大漠,沙老大便带人回去了。
  到了岔路,南爷与杨琪又告别了小三哥一行人,往东北方向而去。
  行了不足半日,路上便有人来接应南爷。
  来接应的人是韩飞,他遇上南爷与杨琪,便飞鸽传书向安隐报了平安。
  韩飞引他们行了十几里地,天黑前到了一个名叫“沱村”的农庄。安隐等人在村口相迎。
  一见到安隐,杨琪便泪如决堤,从马背上一头扎进他怀里,环着他的脖子,死活不肯撒手。
  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好不委屈。
  南爷一下马便被前呼后拥着,当着众人的面前,先给了杨琪一个颜色,“还不快下来!安隐可是有伤在身!”
  杨琪猛的收住哭声,还是不停地抽噎。
  她面露担忧之色,张着朦胧泪眼将安隐上下打量一番,却见他好端端的,并不像伤员。
  安隐伤在左肩——
  那日与黑骑军一战,安隐的左肩被剑刺中。
  “休养了个把月,伤早好了。”安隐这话也只能安慰旁人,只要他自己清楚情况如何。如今虽然他伤势痊愈,左边手臂却难以使力。
  杨琪隐约有所察觉,赶忙道:“那你快放我下来。”
  她挣着要离开安隐的怀抱,双脚一落地,就被南爷按住了小脑瓜。
  “你那动不动就哭的毛病,真得改一改。”
  旁人都巴不得有盖世神功护体,这丫头哭的功夫倒是无人能及。
  “要你管!”杨琪牛气哄哄,挥开南爷的手后,蹦蹦跳跳到了安隐跟前。
  众人一路走,渐渐将杨琪落在了后面。
  这期间,她得知此地名为沱村,整个农庄不过百余户人家,男女老少统共算起来不超过六百。
  安隐在村外郊野购置了一间民宅,自那日与南爷绿洲一别,他们便在此地休养生息,待南爷与杨琪归来。
  从村头到村尾,还要经过一条约三丈宽的溪径,才能到达那幢宅子。
  溪上没有架桥,溪中有礁石突出,自然形成一条横通的小径。
  耶律胜走在前头,为南爷开路,“爷,小心脚下。”
  南爷的脚步在溪边顿住,他微微回首,瞥见杨琪漫不经心的在后头左顾右盼,不由得催了一声:“快点。”
  “喔。”杨琪应道。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杨琪跑来攀住南爷横空的手臂。待她整个人悬空时,如荡秋千似的,就势让南爷抱在怀中。
  在沙家寨的时候,杨琪有一次这么攀着南爷的手臂玩耍,从此以后两人便乐此不疲。
  溪水潺潺流动,戏水的鱼儿被脚步声惊溅出一层水花。
  “有鱼!”杨琪大惊小怪。比起水里游的鱼,她更惦记的是盘中餐的糖醋鱼。
  南爷知道她是嘴馋了,“放心,它们迟早会到你肚子里去。”
  杨琪引颈远眺,暮色中影影绰绰有一人立在宅院门口。见她蒲柳弱质的轮廓,杨琪便知那人是柳娥。
  “柳姐姐!”杨琪招手高呼。
  一到岸上,杨琪便迫不及待的从南爷怀中挣脱下,欢快的朝柳娥奔去。
  久别重逢,柳娥两眼含泪,禁不住抱着杨琪的肩膀使劲儿打量。
  “手脚可都好了?那些土匪可有为难你?”柳娥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安隐那里打探来可一星半点跟杨琪有关的消息。得知她手脚受伤,被困土匪窝,柳娥茶饭不思,日夜牵挂着她的安危。如今见杨琪平安归来,柳娥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甚至喜极而泣!
  杨琪见柳娥真情流露,心上一暖,险些与她抱头痛哭。她生龙活虎跳了几下,又原地转了两圈,对柳娥眉飞色舞道:“我给你说,沙家寨的人对我可好啦,他们都管我叫小仙姑,以为我是神仙下凡呐!”
  赶来的南爷,泼了她一头冷水,“人家要说你说扫把星下凡,你还这般得意么?”
  杨琪冲他皱鼻,不服气道:“扫把星怎么了,那好歹也是一神仙呀。”
  柳娥回过神来,忙收敛了失仪之态,端着身子行了一礼,软语轻唤了一声,“爷。”
  南爷淡淡颔首,随后昂首阔步,入了宅院。
  此宅在沱村已算大户,除了坐北朝南的堂屋以外,东有伙房与两间偏室,西边还有柴房与粮仓,前院有鸡窝,后院有猪圈。偌大一个宅院,被十几个人蜗居,倒也不显宽敞了。
  南爷与柳娥理所应当入住堂屋,杨琪就委屈些与安隐共挤一个偏方,还有比杨琪更委屈得只能以柴房、粮仓落脚。好在还有一个偏室可供那些人轮流坐庄。
  时至深夜,怕是有三更了。不闻知了声,却能捕捉到几阵稀疏的虫鸣。
  最为热闹的还是院里那棵老柳树下的谈笑风生。
  杨琪坐在小板凳上,旁边有安隐为她摇扇驱虫,周遭被七八个壮丁团团围住。
  他们不为别的,就想听她跟南爷被困沙家寨的奇闻异事。
  杨琪说的口干舌燥、困意上涌,反观那些人双目炯炯、精神奕奕。
  正说到南爷与沙老大擂台比武,旁人听得津津有味,杨琪禁不住张口打了个哈欠。
  见她倦乏得揉眼,安隐挥着扇子驱散众人,“不说了不说了,这都快丑时了,该就寝了。”
  耶律胜正听得高兴,哪里会轻易放杨琪走,当即就拽着小家伙的胳膊,连连发问:“擂台比武咋样了?最后谁输谁赢啊?那寨主夫人到底是生了男娃吧?不然那沙老大怎么肯放你跟爷走哇……”
  耶律胜一身蛮力,手劲儿自然大。一巴掌就能被拍散架的杨琪,哪能经得住他这么一下。
  她胳膊疼的面部直抽抽,“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正当耶律胜要纠缠不清时,他胳膊上反倒多了一只手。
  待耶律胜的爪一松,杨琪便趁机抽回胳膊直揉,还龇牙咧嘴的吸着凉气。
  原先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杨琪身上,连南爷驾到了多长时间都没意识到。
  “有什么想知道的,都来问我。”南爷负手而立,威严十足。
  周围人齐刷刷跪了一圈,更是异口同声:“属下不敢。”
  南爷嘴角抽了抽,低头看着杨琪,心中无限感慨:跟属下打成一片,咋就这么难捏?这丫头究竟使了什么招儿……
  杨琪也没明白南爷的意图,只当是有人给她撑腰,便仗势厉害起来,“你们不去缠着你们爷,为难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堂屋里头传来柳娥的唤声,“琪琪——”
  杨琪越过众人,脚步轻快的跑了去,“柳姐姐,啥事儿?”
  “咋?没事就不能陪陪你柳姐姐?”待杨琪到门口,柳娥一把将她捞进门来,却不慎抓到了方才耶律胜下狠手之处。
  “疼疼疼!”杨琪连连叫道。
  柳娥细眉一拧,忙招手道:“快随我进来瞧瞧!”
  杨琪也不客气,进了堂屋偏置的寝室,就爬上了南爷与柳娥二人的炕头。
  柳娥将烛台端近,借着火光,卷开杨琪的衣袖一瞧,发现她左手臂上竟有一道鲜红的手印,在她白皙的臂膀上十分惹眼,说触目惊心也不为过。
  耶律胜本是无心,杨琪也不知道她自己会是这么细皮嫩肉、不堪一击。
  见到於痕,她挤出眼泪,示意性的哭了几声,然后一倒头便没了动静。
  这种情况下都睡得着……
  柳娥哭笑不得,拾起羽扇轻摇起来,垂在杨琪面庞上的目光柔得几乎足以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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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狗蛋的蛋
更新时间2014…7…15 19:04:10  字数:2132

 “喔喔喔——”
  天刚蒙蒙亮,便有此起彼伏的公鸡报晓。
  素来浅眠的南爷微微张开了眼,见杨琪睡梦中不安的翻腾了一下,便曲起被她头枕的手臂,为她挡去扰梦的喧哗。
  待东方一片天露出鱼肚白,树蝉噪鸣不断,杨琪被吵得不能入梦,便起了个清早。
  安隐要督人生火做饭,她便一个人跑溪边去洗脸。
  溪水清澈,入口甘甜。
  杨琪饮了一捧,只觉心脾如沁了琼浆玉液一般,全身顿时涌上清爽之感。
  她抬头见溪水对面立了一名年约十一二岁的少年,对方举步又止,似乎是胆怯什么,才不敢到这边来。
  那少年隔着溪水,鼓足勇气对杨琪高喊:“小妹,帮俺看看,俺家的鸡是不是在你家下蛋咧。”
  少年声音洪亮,字字句句清楚得传到杨琪耳畔。
  杨琪却觉得奇怪,“你家的鸡,咋会跑我家下蛋咧?”
  她与少年中间隔得那条溪水足有三丈宽,少年只见她张嘴,却听不见她的话,就伸着耳朵高声问:“你说啥?”
  杨琪给他比划了半天,见他呆楞始终不解其意,索性提着裙子越过溪水,到了他跟前去。
  经少年大致一番解释,杨琪才明白过来——
  他们现住的宅院,是安隐从这少年的母亲手上花了五十两银子购买来的。
  原先那宅院里有几头猪,还有一只母鸡和一只公鸡。早在交接了房契后,少年便将家畜赶回了庄上多余的宅子中。
  这些天不见母鸡下蛋,少年便猜想它许是眷恋老窝,把蛋下在原来的院子里了。
  少年这才跑来查探,可宅子易了主,门口又有人把守,他不敢到跟前去,便一直在溪对面徘徊。
  见杨琪从那院子里出来,少年如同看到了希望。
  杨琪叫他等在这里,她回去看看鸡蛋在不在。
  她回去后,沿着空荡荡的臭猪圈一路寻找,终于找到那名叫狗蛋的少年所说的鸡窝。
  一排干枯的玉米杆沿着墙根堆立,鸡窝就在玉米杆与墙根的缝隙里头。
  杨琪弯身仔细一瞧,果然见窝里有六个鸡蛋。
  她将鸡蛋一一拾进狗蛋给她的布袋里,拎着出去时迎面碰上了耶律胜。
  耶律胜好奇,“你手里拿的啥?”
  “鸡蛋。”杨琪如实相告。
  耶律胜喜不自禁,“先前教那只老母鸡跑了,我就知道院子里肯定有它下的蛋!”
  见他做势要抢,杨琪忙将布袋往后一藏,对耶律胜虎视眈眈,“你想干啥?”
  耶律胜理所当然,“当然是拿给伙房,让厨子给爷烧一顿好的!”
  “他若想吃鸡蛋,叫他自己下去。”杨琪护着布袋,她可是允诺过狗蛋了,只要找到鸡蛋,就给他送去。
  耶律胜哪管三七二十一,眉毛一扬,牛脾气便上来了。
  他动作迅猛,一把捞住布袋,狠拽了几下,谁想杨琪居然不松手。
  两人你争我抢,杨琪手无缚鸡之力,怎拗得过粗犷彪悍的耶律胜?
  她只不过凭着胡搅蛮缠的本事,死死抓着布袋不放,到最后被耶律胜连人带鸡蛋甩了出去。
  好在杨琪跌在松软的玉米杆上,摔落地面时,安然无恙。
  不过布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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