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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带我去爬墙-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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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天要亡我啊!哈哈哈哈!”提不起一丝力气的任天远坐在地上,大笑着,呐喊着,他已知,他气数尽了。
是的,他们的武功,废了,他们如今,与废物无异。
空中回荡着他的笑声,让人唏嘘,又让人害怕,他这是疯了魔了障了走火入魔了吗。
忽闻一声清冷,“是你亡了你自己。”
是啊,若不是他的贪念,若不是恶念起,他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雁西的话,并没有拉回任天远的注意,他依旧在自顾地笑,不过雁西也不在意。
此时莫离就站了出来,“诸位,想必对于任天远几人的恶行已经没有疑意了,若是还有,那我这里还有一份证据。”
莫离说完拍拍手,只见几个黑衣人被押了上来,不是前些日子去抓阮阮的又是谁。
黑衣人一看场上的形式,便老老实实将事情本末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连信物都拿了出来。
众人还有何话可说呢,人证物证俱在,又是自己亲眼见到他一番动作,这是如何也狡辩不了了呀!
沉默,还是沉默,这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场沉重的打击,更是武林这么多年来的耻辱。
可到底不能永远沉默,高华铭还是站出来了,“诸位,如今真相大白,落鸢夫妇终于沉冤昭雪,你们说,这武林的败类,该如何处置?”
说到处置,有情绪激动的:
“杀了他!杀了他!”
“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废了他!”
但也有不忍的:
“好歹曾经是一个武林宗师,如今这下场,也算是受到了惩罚,不如就这样吧。”
“算了吧算了吧,已经够了。”
众人各持己见,议论纷纷。
“今日能得以将真相大白于天下,我等在此感谢诸位,”莫离又转了一圈,将着满堂的人看了个遍,才回来与江高二人说到,“不过,江大侠,高大侠,这三人武功已是尽废,此生算是完了,依我看,这样就够了。”
莫离适时地开口,展示了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慈悲,又得了满堂赞誉,高江二人叹息着点头,任天远几人的结局,也就这样定下了。
这一日发生了太多事情,整个武林已是翻天覆地,可这并没有影响到之后的武林大会,推迟了两日,武林大会又继续召开,不过,终究也只是草草收场。
可是事情就这么完了吗?
并没有。
武林大会之后,众人才回到自己的地盘甚至还在路上,江湖上就传开了一条消息,正是任天远出事那一日,天痕傲龙朝音同时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人攻破,三大门派一夕破灭,不复存在。
而那时,这一群风采的少年少女,早就消失在了茫茫天涯,再不见踪影,一如来时,悄无声息。
此时,那些在众人脑海里光芒万丈挥之不去的少男少女,都化作了寻常模样,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丫头,干得不错呀!”
忘了说,他们眼前,时不时会冒出一个满身绿色的老头。
作者有话要说:
额,后面还有一些剧情,不过也快完结了,本来以为放假回家可以好好更新的,结果还挺忙,实在抱歉了,感谢还没有走的小天使,感谢。
第71章 回到惊鸿
说那一日,阮阮被任天远挟持在手,就一直在找机会下毒,学以致用,她学毒,为的可不就是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爱的人。
任天远不比常人,一般的毒拿他不下,若是被他发现,更是会弄巧成拙,思量再三,阮阮选择了轻轻散。
轻轻散,顾名思义,轻轻的,不着痕迹的,将你的功力散了。
此毒讲究不着痕迹,无声无息,药效虽缓,但强,丝丝地渗入,难以察觉,但一发便不可收拾,此时用来再合适不过。
本来,轻轻散只需散在空气中,渗在呼吸中,皮肤里,可是任天远武功高强,又用过灵药,阮阮担心仅仅接触不足以起效,反而会引他警觉,这才与雁西莫离演了那么一出戏。
一来,趁乱抓伤任天远,把毒送进他的身体;二来,扰乱他的注意,让他不能反应;这三来嘛,激怒他,自然能更好更快的催发药效,让毒入得更深,发得更急。可谓是,一箭三雕。
这其实是一场豪赌,以性命做保,所幸阮阮演技颇高,他们更是默契,任天远被成功激怒,打乱了节奏,结果嘛,自然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任天远败了,一败涂地。
傲龙朝音本就没有任天远那么高强的武功,又多少吸了一些轻轻散,任天远突然毒发更是对他们影响颇大,这才让莫离叶戈轻而易举就将他们抓下。
三人被废了武功,受世人唾弃,他们的得意弟子,也都跑的跑散的散,只剩一两个忠心的,还服侍着,那也是受尽白眼。
他们本以为回到自己的地盘还能东山再起,谁知,隔天便听到消息,他们的门派都没了。
他们的门派是何人所灭,这还用问吗?你们当真以为那扶风岛上来的千千万万人、那几位长老都是吃素的不成?
事实上,雁西他们在天痕派一得手,便让云华送了消息到扶风岛,留下三长老驻守扶风外,其余长老就带着人去了西领。
不过为了掩人耳目,他们是分批分点下的船,更是做了伪装。
他们在三大门派周围候着,雁西这头拿下了任天远几人的消息一到,他们那头就动手。
掌门不在家,精英也大多去了归月,剩下的人毫无准备,又哪里会是他们的对手?
更别说先有雁西几人打过头阵,将他们的锐气大挫一场,连反抗都显得力不从心,这三个门派,在他们手里,灭得轻而易举。
其实,说灭门也不算,除了几个反抗严重的,其余的人,要么废了武功,那么直接放了。
但不管怎么说,总归这曾经叱咤江湖的三个门派,是没了。
任天远三人知道后,皆是万念俱灰,傲龙不堪其辱,自绝性命,朝音与任天远倒是苟且偷了生,也不过行尸走肉,与死了无异。
直到三月后,被废了武功的任水心与林书找到任天远,三人丢了朝音,寻了一处村落,过上了寻常的日子,贫穷,且无味。
终究,任水心还是嫁给了林书,在这方面,林书也算得偿所愿了吧。
再说雁西这头,本来,一次灭三个门派,说浅了是报仇心切,说重了,就是心狠手辣,就是与武林为敌,但是,一来,前因后果已经明了,人情世故皆能理解,二来,他们也没有赶尽杀绝,因此,江湖上对他们倒是赞誉多于批判。
且不论如何,这样一群传奇的人,让无数江湖上向往好奇,可是,就在满江湖都在寻他们的消息,在说他们的事情之际,这一群狠狠搅弄了一番风云的人,都扮做了商家大户,一路游山玩水,离开了西陵大陆,还带走了他们传奇了几十年的人物——神机老人。
神机老人那日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对于如今的雁西很是满意,与阮阮和琉盈更是投缘,一路与他们谈天说地,零零碎碎教了他们些机关医毒。
不过,神机老人还做过一件不得不说又说不上是好是坏的事。
世人皆知老人好酒,可他有一次竟诓着两个姑娘好生陪他喝了一次酒,喝的还是他自制的醉春风。
两个姑娘醉得晃晃悠悠,回头抱着自家男人那叫一个热情如火,纠缠不休,可不正合了那酒,醉春风,醉的是姑娘,男人享春风。
心心念念的姑娘都主动送上门了,雁西莫离岂能不受,巫山云雨一番后,满是餍足,可一回头,就下了禁令,再不许他们在外饮酒。
那日,神机老人可没得自家徒孙好脸色,外人只见祖孙两斗武斗毒不亦乐乎,却不知,我们雁西美人,可是招招狠手。
你说为何他不感激反而记恨?
他可一点也不想他们的第一次是这样的场景啊!
而阮阮琉盈一想起自己受的罪,更是生气,或者说是恼羞成怒,反正,谁也不理老人了。
神机老人这一次,还真是有些可怜,分明几人都欢畅了,可偏偏谁看他都是幽怨,好事办了,没得好脸。
老人好生郁闷,老人家不跟你们玩了,自己寻地方逍遥去,这一去,直到他们将要上船才露面。
说,两天后,两位姑娘总算是见了面,两人执手相看泪眼,叹青春不再黄花昨日惆,诉男人蛮不讲理如狼又似虎,咬牙切齿委屈巴巴,终是无可奈何花落去,还得由他们伺候。
两个男人既然开了荤,那自是不知满足,于是,姑娘想哭,船上的人,却是都笑了。
一路就在他们打打闹闹恩恩爱爱缠缠绵绵中度过,神机老人闲来掐指一算,花开月圆,万物苏。
当然,神机老人这一路上,除了逗徒孙,戏女娃,还有一个重大的任务——沙枂离。
可惜,即便是神机老人,也没能将他唤醒,雁西也不急,阮阮问到,只回一句,“解铃还需系铃人,他这样,也好”,阮阮似懂非懂。
再次回到扶风岛,管图几人亲自来迎,他们已知雁西几人在西陵的所作所为,一是震撼,二是钦佩,更道他们孝感动天义苍穹,智勇双全清明目,要与他们真心交个朋友。
管图几人知道雁西是不会对他们出手,但又不得不加强警惕,如此强大的势力在侧,是威胁,更是鞭策,毕竟,谁也不甘落于人后。
惊鸿岛上的人早早就收到了云华带去的信,欢天喜地地布置好了一切,只等他们凯旋。
日日夜夜拿人在阵外候着,等啊等等啊等,终于,在年前,等回了了他们的岛主。
雁西几人一下船,就听得一声高昂嘹亮的“小师侄你可终于回来了!”
伴着声音冲过来的一抹蓝色,不是蓝若又是谁?
不过,原本要扑上来的身体在雁西跟前刹了车,转而扑向了神机老人,“师父您可终于回来啦!您不在的这些年,我可想死你了!”
声泪俱下,情真意切,好不叫人动容,可偏偏,在场的,没有人心疼。
神机老人不过悠悠问了一句,“你那生死阵,参得怎么样了?”,蓝若就蔫了。
“额……师父您玩着,徒儿先行告退”,说着脚底一抹油,就溜了。
说这蓝若为何一听生死阵便跑,还得说回当年。
当年,神机老人带着他来到惊鸿岛,离去时留下生死阵,说是十年后回来验收,若不成,啧啧啧,虽然老人没说,但是老人的手段他们还是知道的,保管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不伤筋不动骨。
那时到如今,可不正正十年,你说蓝若他能不急吗?
周围人皆是暗自好笑,为的是这师徒二人,更是他们这么多年终于守得云开如愿以偿。
也有人看到了雁西手里抱着的沙枂离,年长的更是有人已经认出了他。
“这……这……这是……”,大长老哆嗦着的手指,通红的眼眶,一眼可见的激动,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呢?
可是,若不是他,又还能是谁呢!
“枂离……”,大长老的声音已经哽咽,而他这一声呼唤,更是让其他人确定,瞬间,通通红了眼眶。
“恭迎岛主回家!”几个老奴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迎接他们的前岛主。
不过片刻,众人都回过了神,只见地上跪了一片,人人皆是红了眼眶,甚至泪眼汪汪。
“起来吧”,雁西叫他们起来后,轻轻附在沙枂离耳旁,“父亲,我们回家了。”
又是雁西阮阮,又是莫离琉盈,又是大仇得报,又是枂离回归,喜事一桩接着一桩,这一日的庆功宴,那是十足的欢畅,仿佛一夜间,消散了所有的阴霾,载歌载舞,酒肉佳肴,直至天明,酒气整整徘徊了三日才散去。
那一夜,童心跟众人表演着西陵发生的种种,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全然不管童心的话里,有多少是艺术的加工。
可是,院子里的喧嚣,更衬的竹屋的清幽,站在竹屋前的雁西,更是仿佛与那欢乐格格不入。
所幸,有阮阮在身旁,才显得不那么孤独,他也确实不孤独。
“师父,我回来了,幸不辱命”,雁西说着,握着阮阮的手紧了紧,沉默了很久,才轻轻道,“父亲,也带回来了。”
第72章 矛盾始生
竹屋里本是一如既往的琴声悠扬,在雁西说出这一句话后,只听“铮~”的一声,琴声戛然而止。
那留下的一缕回响,苍远而呕哑,促狭而悲伤,那是那人心乱的节奏,是她不知所措的声音。
待那回声散去,又是良久的沉默,有风吹过的声音,有叶摇曳的声音,有药田里花草被风卷起千层浪的声音,独独没有人的声音。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断了的琴声又起,同样的曲子,是她每天都在弹的,却与之前似乎不尽相同。
起先,轻轻的,柔柔的,空灵缥缈,轻松淡泊,仿佛一个美丽的女子,不识哀愁。
然后,是喜悦的,乍见一人心悦之,情窦为谁初始开。
再然后,是斗争,是无奈,是挣扎,最终归于平静。
就在琴声快要平息之时,阮阮以为已经结束,却听琴声陡然急转,转做了深沉沧桑,和着她的歌声,直绕上星空树梢。
细细听来,她的歌里是这样唱:
凄凄然,凄凄然
凄凄然碎一场红尘梦
红尘梦,红尘梦
梦三千繁花留不住
留不住,留不住
留不住满庭芳华共白头
雁归人不醒
伤心人常在
意难留
酒不休
万般作为终究竹篮一场空,他回来了,但也与我无关了,留不住的东西,怎样也是留不住,孑然来孑然去,也就这样了吧,有酒有琴有明月,那就这样吧。
看开了,放下了,琴声又回到起时的轻柔,轻轻哼一句:
但愿人长久~
一曲悠悠罢了,寂静如初。
雁西与阮阮静静听着,听着她的惆怅,她的醒悟,她的无奈,她的挣扎,她的放手。
他们仿佛听了一个故事,仿佛看了她的一世,为她喜为她愁,为她放下而祝福。
唱完这一曲,女子的心是前所未有的轻松,看一眼门外立着的一双人影,她也没有说话,只是起身吹熄了蜡烛,夜深了,该睡了。
雁西阮阮相顾无言,只静静看着那烛灯熄灭,唯留月光清冷,星辰漫天。
主人既然送客,他们也没有久留,雁西牵着阮阮,在月光下慢慢走。
两人一路除了紧握的手也没有交流,就这样,慢慢地走回了离清宫。
到了雁西的房间,雁西将阮阮带到他的床上坐着,自己就站在她的身前。
四目相对,阮阮启唇,欲言又止。
雁西自然知道阮阮想说什么,但是,他只是握着她的手,轻轻将食指靠在唇边,“嘘~”。
阮阮此时有满心的疑问感慨,但见他如此,终是没有开口。
雁西见她如此乖巧,心里一股暖流在流淌,轻轻地勾了勾唇角,终于露出了今夜的第一个笑容。
眼前的人儿太过美好,雁西的手不知不觉就不受控制地就抚上了她的脸颊,手指上的老茧触在阮阮滑嫩的皮肤上,轻柔得不像话,那是疼惜,是爱抚,是满腔的情意难书。
那手太过温柔,阮阮甚至被他摸得有些痒,又有些舒服,下意识地略微缩了缩脖子,脸颊微微红,是害羞。
雁西自然没有放过这小小的动作,看见她脸上浅浅的红云,笑意更盛,笑着笑着,他的眼里就只剩下那个人影,周遭的一切都化作了虚无,模糊了不见。
只见那轮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两颗脑袋也越来越近,直到毫无缝隙。
四片嘴唇的触碰,仿佛是一个开关,唤回了他们片刻的神智,也唤醒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迷离,不过几个呼吸,神智又更远了去,甚至消失了无踪。
说不清是清醒还是迷醉,他们的唇舌一点一点从触碰到交融,从共舞到相争,从绵绵缱绻,到抵死缠绵。
不知何时,衣带已宽,肌肤相亲,水、□□融,烛光摇曳,汗水顺着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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