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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带我去爬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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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说着便是哽咽,他再是如何作孽,也是她的夫啊,如今让他晚节不保,她比谁都痛心,可是,真是如此,她更能体会雁西的痛,惊鸿岛的人在她门外守了半月,才终于守得云开。
  
  众人沉默之际,莫离又道,“他们是不知道朝宗弑兄弑父的事,但你们被蒙蔽了,他们也要一起被蒙蔽吗?当局者迷,你们已然是入了江湖的局!”
  
  趁众人还在云里雾里,莫离又紧接着说下一个话题,“至于那魔教护法,神机老人的弟子,欣赏一个有义有信有节有德的魔教朋友,难道就那么罪无可赦?那人这名叫□□,我想问,你们有谁见过或是听过他有做过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底下一片沉默,半天才冒出些细细弱弱的声音,那□□似乎还帮过有些人的忙。
  
  “当然,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说明一切,那,要是再加上安勋与天痕三派通信的书信呢?”这一声反问,掷地有声,其实,底下的人,大约都信了六成,可是,还不够,他们准备了二十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天,一定会让那些人永无翻身之地!
  






第69章 狗急跳墙
  小人做事总爱为自己留下后路,安勋更是深知与虎谋皮的危险,因此当年安勋与任天远几人勾结所通的书信,他皆是好好的保存了下来,这也是他能够得一些好处全身而退的原因。
  
  即便到了海上,安勋也没有想过将那些毁掉,世事难料,谁知哪一天会不会用上。
  
  可是,他又怎会想到,最终,这些东西确实是用上了,不过,却不是他来用了,反而,是用来定他的罪孽。
  
  任天远几人一听,暗道这几人还真是有备而来啊!思及此,心已生了恶念,但再看神机老人目光如炬,满满的警告,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待时机。
  
  不过,这些年,为了防着安勋这一手,他们也不是毫无作为,最起码,任天远的笔迹可是费心做了改变,因此,对他们即将拿出的证据,也没有多在意,反倒是隐隐得意。
  
  不过,还是让他来推波助澜一把,“哼!你说是我写的就是我写的了?见过我笔迹的人千千万,随意伪造一个就要将我定罪了?”
  
  莫离早就猜到他会有此一说,淡定依旧,“任盟主,笔迹能造假,这放了二十多年的纸,这二十多年前落下的墨,可造不了假吧?总不能我们从二十年几前就造好了伪证吧?”
  
  童心拿出一沓信件,那陈年的纸张虽已泛了黄,但保存尚且良好,字迹虽有些褪色,却也还算清晰,确实是很有些年代的样子。
  
  童心捧着信纸,莫离一张张拿起,一一在众人眼前展开,展示一周,让底下的人看个分明,而后又一一向众人念读,内容无非是他们商量计划与分赃,听得众人皆是恶寒,不敢相信,胆战心惊。
  
  莫离最后将信件一齐呈到江山和高华铭案上,任他们从上至下,一一传阅,就连任天远几人,都看了。
  
  再看自己留下的证据,任天远几人面上不动神色,但心里是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待众人都看完了,台上的人小声议论着,场上一片寂静本是,可不一会,就响起了细细碎碎的声音,“我瞧着,怎么跟任盟主的笔迹有些差距啊?”
  
  这声音一出,场上从窃窃私语,又变成了一片喧嚷,“是啊是啊,任盟主的笔迹与这似乎有些区别吧!”,“真的假的?你见过?”,“那是那是,我们任盟主的笔迹啊……”
  
  这会,甭管是见过没见过的,那都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对于莫离雁西的行为更是终于找到了破绽,终于可以为他们的盟主发声了,瞬间,质疑,嘲讽,不绝于耳。
  
  江山高华铭也是浅皱着眉头,这字迹,乍看却是任天远所书,但是,细观却能发现不同。
  
  是的,这就是几人的计划,任天远的笔迹稍稍变化,还能倒打一耙,让人误以为那是安勋找人仿造的书信,假作真时真亦假,一旦任天远的书信被判为仿造,那与朝音傲龙的书信,自然也是不可信。
  
  这样的结果在任天远几人预料之中,但该做的戏还是要做。
  
  “几位,任某究竟与你们何仇何怨,你们竟如此不惜血本的栽赃与我?还是说,你们就是为了给那两人复仇而来!”
  
  任天远此言可谓情真意切,字字诛心,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不得不说,演技实在不错。
  
  “就是,我看你们就是魔教的人,目的就是搅乱我们中原武林!”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你们还口口声声说落鸢冤枉,我看,落鸢一点也不冤枉,否则,怎会过了二十几年,还有魔教的人用它来做文章啊!”
  
  傲龙朝音逮到机会,当然是要赶紧的落井下石撇清关系了,说起来也是正义凛然,威风煞煞。
  
  场下人闻言,更是打了鸡血一般激动,既兴奋,又愤怒,还有惭愧,为着邪不胜正,为着魔人胡为,为着他们对自己的盟主方才生出的怀疑。
  
  霎时,打倒魔教,打倒雁西莫离的呼声高昂了起来,江山高华铭眼神交流了半晌,也没有定论,最终,还是江山安抚高华铭,看看再说。
  
  倒是莫离,不慌不忙,还是挂着浅浅笑意,举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却挡不住民愤,没什么效果。
  
  最后,还是雁西抬手做出要挥的架势,才稍稍平息,刚刚雁西的能力他们可是都看见了,他们可不想再被定住。
  
  雁西见目的达到,悠悠住手,莫离心头好笑,面上还是和煦,“诸位,你们所说,可是这信上笔锋比任盟主稍长?撇捺处还带了些微钩”。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实际是他们只是跟着瞎喊,哪里知道什么区别。
  
  不过也有知道的,一听莫离竟然知道,虽是疑惑,但还是回答,“不错!”
  
  莫离颔首,又转过身去问台上人,“几位看来可也是如此?”
  
  台上众人一番交流,确实如此,最后由江山点了点头,给了肯定答复。
  
  得到了肯定回答,莫离稍作停顿,确定再没有人有疑虑了才继续动作,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簿子,“那诸位,再看看这本如何?”。
  
  如方才一般,莫离拿着那簿子转了一圈。“这是天痕派的门谱,天痕每个掌门接管了门派皆要在上面留名,留下血手印,以示掌教的决心,这门谱代代相传,虽然如今也不过传了两代”,莫离说到这,惊鸿岛众人皆是不合时宜的笑了。
  
  这簿子可是让他们好找,当时在天痕派,随处可见任天远的字,初时只觉隐隐怪异,之后还是雁西察觉到不对劲,再拿出那信件一看,便懂了任天远的用意,既然如此,那他们便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门谱,总该做不得假了吧?”莫离说着,翻开了那簿子,果然,第一页就是天痕派祖师爷华明的名字,还有一个大大的血手印,第二页,自然是任天远。
  
  而这上面的字,笔峰,正是与莫离所示的书信中一般,稍长,而天字那最后一笔,那钩起,更是明显。
  
  “若是笔迹能造假,那这血手印,可做不得假了吧?若是任盟主不服,大可再印一个,比对比对。”莫离语气淡淡,但是,意思再明显不过。
  
  一如方才,莫离将簿子呈上,任他们传阅,又一次的鸦雀无声,众人看向任天远,目光里满是质疑谴责,以及失望。
  
  “任天远,你以为你将以前的笔迹都毁了,我们就找不到证据了吗?可惜,老天有眼,你毁不干净的。”莫离此言,直击任天远,眼神里的笑中,恨意明显,还带着轻蔑嘲讽,如同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任盟主,你还有何话可说?”随着高华铭这一声责问,众人的目光皆是盯在了任天远身上,还有人不愿相信,自己敬之爱之的任盟主,竟是如此小人,但此刻,看见任天远如丧考妣的脸色,再看朝音傲龙两掌门慌乱的神色,也不得不信了。
  
  任天远知道,他是再无力回天了,面对千千万万的目光,他恨啊!他恨,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竟还有人旧事重提!为什么在他名利双收时,要将他的努力毁于一旦!
  
  恨意充斥着他的心,霎时,歹念起,只见他突然红了眼,猛的一跃,朝着雁西就冲了过来。
  
  势太猛,速太疾,任天远已然带了同归于尽的决心,锐不可当,便是雁西反应超群,也稍慢了一瞬,生生接了他一掌,只来得及卸下他五分的力。
  
  雁西与任天远打的不可开交,傲龙嘲笑两掌门见状,也是咬牙直上,直取莫离,不过傲龙中途被叶戈截了去。
  
  神机老人除了在看见任天远出手那一刻微微一动,此后见雁西还能抵抗,便又安躺回去,不过,他的目光,一刻也不曾离开,他的左手,也是放在最方便出手的位置。
  
  雁西其实比起任天远还差些火候,更何况是已经走火入魔一心决一死战的任天远,不过雁西又何尝不是满怀的恨意要与他做个了结,凭着这股气,也是与他打的难舍难分。
  
  场上一片混乱,阮阮与琉盈站在边上,心下虽是担忧,但也只能担忧,牢牢盯着那战圈,虽是眼花缭乱,虽是看不分明。
  
  但是,便是如此安静,却还是有人发现了他们,任天远余光瞥见他们,竟是一个虚招晃了雁西,转身直取阮阮。
  
  待雁西追到,任天远的手已经扣在了阮阮脖子上,“你再过来一步,我就杀了她!”
  
  任天远本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但是,看到阮阮,他仿佛看到了一条生路,经过沙枂离,他深知对于一个重情的人,没有什么比心爱的人更重要了。
  
  傲龙朝音退到任天远身后,场上瞬间陷入了胶着。
  






第70章 尘埃落定
  一切都不过是瞬间,直到此时,看到任天远竟如一个丧家之犬一般狗急跳墙向一个弱女子下了手,人们才终于醒悟,才终于看清任天远几人的真面目,众人的窃窃私语里,有对他的谴责,有对自己识人不清的懊悔,也有对事态的担忧。
  
  任天远可向来不会心慈手软,如今看到众人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更是火上心头,扣在阮阮脖子上的手生生又紧了去,阮阮瞬间便感到了窒息的痛苦,大张着嘴也说不出话,眼里只有恐惧,与挣扎。
  
  果然,尽管眼里满是杀意,尽管眉头皱起千万层,雁西还是顿下了脚步,阮阮,他再丢不起。
  
  任天远一勾唇角,嗤之以鼻,感情,果真是他们这些人的死穴,一个两个,再是武功盖世天下无敌又如何,终究还是逃不过。
  
  见雁西识相,任天远靠在阮阮耳边轻嘱一句,“你最好老实点,否则……”说着又凶狠地加了几分力,仿佛要掐断阮阮的脖子一般。
  
  在任天远的桎梏下,阮阮连点头都做不到,只能挤巴挤巴眼睛示意。
  
  任天远对阮阮的反应颇为满意,稍稍松了松力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阮阮若是活着,是他最大的筹码,可若是死了,可就会变成他最大的麻烦。
  
  任天远手一松,阮阮稍稍得以喘息,气还没顺过来,就开始一阵猛咳,脸涨红成猪肝。
  
  雁西的心在抽痛,他想把阮阮拥在怀中,好生安抚,可是他的手刚动了微毫,便被任天远发现了。
  
  任天远当即眼光一寒,又要收紧,不过阮阮反应也不慢,发现了任天远的动作,立马朝雁西摆手,“别别别,你别动!别过来!”
  
  也许是因为阮阮的配合,是阮阮表现出来的恐惧和慌张取悦了他,任天远的手停了下来,没有再扣紧。
  
  “你想怎样?”雁西努力强装着镇静
  
  “呵,想怎样?你害我身败名裂,你问我想怎样?”任天远情绪也远不如他表现的那般冷静,苦心经营数十年,如今一夕毁灭,功败垂成,万人唾弃,一无所有,叫他如何不恨?如何淡定?
  
  这边的动静终于打破了佯装的平静,场下终于有人站了出来,“任盟主,江湖上的恩怨,不该把这样一个弱女子牵扯进来吧?”
  
  “就是,任天远,你要是个男人,你就把人姑娘放了,你们的恩怨你们自己解决,拿个姑娘威胁,算个什么英雄好汉!”
  
  “任盟主,我们一向敬你爱你,可如今,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任老贼,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当初你爷爷我是瞎了狗眼了才觉得你是个大侠!呸,狗屁大侠,你就是个贼子,是个小人,你爷爷我看不起你!”
  
  ……
  
  场下瞬间又炸开了锅,皆是对任天远的声讨,此番任天远的行为,其实恰恰是压死他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原本还不肯相信事实的人,此刻也都真是寒了心透了骨,不得不信。
  
  众人的谴责更是激起了任天远的怒火,只见他满脸凶恶,早已红了眼眶,隐隐爆发之势。
  
  莫离见势不妙,正要示意大家安静,莫要再火上浇油,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任天远要是被逼急了,指不定能干什么。
  
  就在他抬起手,正要开口时,却接收到雁西传来的微渺的眼神,再看阮阮,霎时福至心灵,非但不阻止众人责骂,反而还要添几把柴。
  
  “呵,如今他都能在你们面前对一个弱女子下手了,你们以为他还有良知还有道德?以为他还在在乎你们的看法?”
  
  众人一听,更是义愤填膺可又无可奈何,任天远闻言,更是血气上涌抑制不能,“闭嘴!谁再说一句,我就杀了她!”
  
  “不不不,你不能杀我,我…我我我……我对他们来说可重要了,你可以用我要挟他们放了你,求求你不要杀我……”,阮阮哆嗦着,求饶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顺着脸颊淌,何其害怕又何其无辜。
  
  可惜,任天远可不吃这套,“哼,放了我?我还需要他们来放?我倒要看看,有谁敢过来!”
  
  任天远掐着阮阮又是一通狠拽,拉扯着她转了一周,无数人蠢蠢欲动,可终究无人敢动。
  
  “那你要什么你告诉他,只要你放了我,你要什么他都会给你的。”阮阮说着,又对着雁西哭喊,“你快告诉他,你什么都能答应的,对不对?”
  
  任天远警惕地看着雁西,却见雁西一声不吭。
  
  “你说话呀!你说过的,你会好好对我的,你说过你最爱我了,你现在怎么不说话了,你说啊,你告诉他呀!”
  
  阮阮自然也看到了雁西的反应,当即就不能淡定了,恐惧,失望,甚至绝望。
  
  “你个王八蛋,你骗我!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今天老娘反正是活不成了,死也要拉着你一块!你放开我,我要跟他同归于尽!”
  
  她哭喊着,挣扎着,张扬着五爪,胡乱的挥打,诅咒着眼前这个负心汉,抓挠打拽齐上阵,竟是一副要跟雁西拼命的架势,撒起泼来的女人,竟是让任天远一时都有些控制不住,掐死了声音都止不住她的动作,甚至任天远还被连累挠出了几道血痕。
  
  任天远被吵得有些发晕,但眼前的人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又有些摸不透雁西的想法,此时竟是有些不知所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掌打晕了她,才终是得了清净。
  
  耳边是清净了,可底下又炸开了,全是在说他怎么能对一个女人下手。
  
  任天远本就处在爆炸的边缘,此番也打算破罐子破摔了,暗暗蓄起了力,“你去死吧!”说着猛地飞身,一边朝雁西一击,一边就要提着阮阮离去,傲龙朝音自然紧随其后。
  
  雁西堪堪避过这一击,却是来不及拦下任天远了,但他竟然也不急,就这么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突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见任天远的身影一顿,半空中,只见他喷出一口黑血,身体就直直开始下落,而阮阮,也被松在了半空。
  
  雁西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一个跃起,将阮阮稳稳接住,抱在空中旋转而下,直到这人真真切切地躺在自己怀里了,他这一颗心,才终于安了下来。
  
  与此同时,莫离叶戈也一齐出手,将傲龙朝音抓了下来,一落地,便有人上前将他们绑押起来,喂了□□,再是插翅难逃。
  
  任天远直直摔在地上,又是一口黑血,勉强又勉强,跌跌又撞撞,也只能将将爬坐起来。
  
  一代宗师,如今只落得个灰头土脸,满身污垢,血染衣袍,何止狼狈可说。
  
  “呵呵,天要亡我啊!哈哈哈哈!”提不起一丝力气的任天远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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