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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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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精神都恢复的极好,只是总催着颐珠回宫,初苒则寻了各式理由将颐珠强留在忠义侯府,连乐熠也无法。在初苒看来,这等良机若是不抓住实在天理不容。
  眼下这个当口上,乐熠最需要人的悉心呵护,那日观颐珠的摸样,初苒回想起来几乎可以肯定她暗中对乐熠倾心已久。虽然两人身份地位悬殊,但此番二人若是患难生真情,名分便是虚无。对颐珠来说,忠义侯夫人这样的头衔根本就是负担,只要两人可以相守一处便好;而乐熠早年就曾许下诺言,此生只娶一妻,初苒深信,他心里若果真接纳了颐珠,必不会辜负于她。
  如是一想,初苒索性又给颐珠去信,交待她务必等乐侯伤愈后方可回宫。
  长春宫里的事务现在都由小禄子一力承当,对郎中令张廉的接触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小禄子还另挑了一个二等宫女琴心来贴身服侍初苒,初苒甚是安慰。可日日观小禄子忙进忙出,初苒总觉他比从前寡言了许多,笑得也更少了。
  惠妃身边的宁檀渐渐心急,浣兰轩现在被小禄子看守的甚紧,舜雅筠根本无法再接触到,且宁檀听到些风声,说元帝极有可能在近期就会将舜雅筠送出宫去。果真如此的话,先前一番谋划只怕又要前功尽弃。宋雪芙知晓后当即安排了几个宫人,预备先将此事透露出去,好给初苒和元帝来个措手不及。
  这日,宁檀火急火燎的进来,附在宋雪芙耳边好一阵低语。
  「什么?有孕!」宋雪芙双眼直楞,许久未回过神来。
  原来,就在宁檀安排着预备将元帝临幸舜雅筠之事散播到长春宫去时,忽然接到太医署里的暗人来报,说是舜雅筠月前偶感风寒,一直给她看诊的周太医发觉她脉象有异,似是有孕的征兆。
  宋雪芙心中五味杂陈,从前丽嫔未曾进宫之时,她也得过数次宠幸,却连个孕育皇嗣的影子都没有。元帝中毒之后,更是无法令后宫嫔御怀上子嗣,璃妃也不例外。可偏偏这个痴傻的舜雅筠居然能一举成孕,真不知是天可怜见,还是天意弄人!
  「她竟还有这样的命…能确定么?」宋雪芙声音飘忽。
  「日子尚浅,按理是确定不了的,只是周太医觉得奇怪,又找不到缘由,在一次酒后偶然说起过。」宁檀眼神闪烁,有按捺不住的蠢蠢欲动:「娘娘,该怎么办?要不要等一等。」
  「等!为何不等。」宋雪芙如梦初醒一般,压下了心头灼烧一般的妒恨,唇角怪笑:「连老天爷都帮着咱们如何不等,大不了白忙一场。不过——若是真的,本宫倒要看看那璃妃该何以自处,皇上又该如何收场。」
  「哈哈哈…」宋雪芙忽然仰脸大笑,眼角热泪滚落:「真是一场好戏,本宫可算有眼福了。」
  宁檀本也是这个意思,可又略觉不安,提醒道:「娘娘,皇上对子嗣之事看得甚重,此番婉采女若一飞冲天,将来再真的诞下皇子,母凭子贵,会不会…」
  「哼,宫里生下个孩子哪那么容易,就是本宫不动手,她也会一波三折。」宋雪芙说着忽然打住,思索片刻,又侧头看了宁檀咯咯咯笑道:「你说,要是璃妃弄死了那个孩子,这场戏会不会更好看?」
  宁檀微怔,旋即便领悟过来,笑道:「娘娘好计谋,如此便再等一等,待到可以诊出喜脉的日子,再将这事抖出来不迟。」
  「那可不行。」宋雪芙幽然起身:「萧辰昱的心思,本宫是越来越摸不准了,这事若是他先知道,只怕直接杀了舜雅筠本宫也不会觉得奇怪。」
  宁檀也眼见了前些日子初苒没事人儿一样从冷宫出来,宫里连个议论都没有,早对宋雪芙的话深信不疑。当下皱了眉头道:「那该如何是好,奴婢现在连接近婉采女都难,如何能赶在皇上前头探知虚实。」
  宋雪芙漠然掀了珠帘隐身而入,淡淡丢下一句:「本宫自有办法。」
  浣兰轩里。
  舜雅筠根本没有发觉自己已被看管的更紧,她日日都昏昏沉沉,风寒倒是好了,可身上总是微微燥热,既容易困乏又嗜睡,胃口也很好,以至于她甚至没有过多的惦记:燕华为什么没有给她消息;苒姐姐是否已经从冷宫脱困;皇上什么时候来册封她…
  两位嬷嬷都听周太医说并无大碍,便乐得舜雅筠每日吃了睡、睡了吃,不吵不闹,省了她们许多心。
第209章穿心一箭
  这日天阴沉沉的,微有小雨。
  周太医急匆匆赶往浣兰轩去给婉采女瞧平安脉,石阶湿滑,周太医一个不慎就仰面摔倒,磕了个七荤八素。晕乎乎被药童背回太医署,说了句「章太医」什么的,就昏了过去。药童解释说,这意思是让章太医替他去给婉小主瞧平安脉。这章太医是位刚入宫不久的新人,平日就跟在周太医左右。
  当值的医监听了药童的话,觉得无甚不妥,便给章太医发了签子,打发他速去速回。
  浣兰轩里的嬷嬷见了太医署的签子,又有周太医的药童跟着,自然放行无阻。章太医诊过之后,喜孜孜的嘱咐嬷嬷好生照顾采女,而后便匆匆离开,说是一会儿就送方子过来。嬷嬷觉得古怪,这边犹自在院中胡乱揣想,那厢章太医已将喜讯带回了太医署,上下一片沸腾。
  一些资历浅,脑子单线儿的御医纷纷上前恭贺,都说章太医此番得了大彩头,皇上定要重赏下来。需知,这可是宣元帝自即位十数年来的第一个孩子啊!而那些个常在娘娘们跟前走动的太医闻听后却避之不及,有的悄悄去翻阅彤册,有的则直接赶去通知当值的医监,并报知院判张太医。
  流言猛于虎,何况是这样劲爆的新闻。宫女太监们是最有娱乐精神的八卦推手,不用惠妃继续发力,婉采女有孕的消息就已不胫而走,有如今晨那场教人措手不及的细雨,霎时间笼罩了大晟宫的角角落落。
  周太医悠悠醒转,听到这样骇人的消息,吓得路都走不稳,第一反应是要不要逃走。可须发皆白,目光如炬,脸色黑如锅底的院判大人就稳稳站着榻前怒视,周太医只得言听计从,将头裹得如粽子一般,跟着院判张太医到御前回话。
  事情自然都被尽数推到药童与章太医头上,周太医将自己抹得一乾二净,只求能保住性命躲过此劫。张太医则是在来之前便亲自出诊,确定了那位不知幸运还是倒霉的婉采女,千真万确的是怀孕了,日子也对得上。
  元帝听了这样的回话,哪里还顾得上周太医之流,心头缠萦的是说不出的震惊、愤怒、喜悦和无奈。各式各样的情绪杂糅一处,元帝从未像今日这般混沌不知所措。
  要说没有丝毫的窃喜那是不可能的,天底下没有哪个男子愿意自己无后,元帝既是男人便也不例外。这次舜雅筠有孕,背后是否有阴谋黑手暂且不说,起码事实有力的左证了一点,皇帝十年无子只是受外部因素干扰而已,与男人那项传宗接代的功能绝无关系。元帝甚至渺渺地冀望着,若这孩子真是个皇子,该有多好;若这孩子是他与阿苒的孩子,又该有多圆满。
  元帝扶窗长叹,子嗣之尴尬困了他十数年,如今一朝得逞心愿,不仅不能奔走庆贺,还如深陷泥沼一般,心境沉重得无法自拔。
  经过宋雪芙处心积虑的安排,又没有颐珠的守护,初苒很快风闻了这个消息。
  看见娘娘惊痛到无以复加,脸色惨白如死灰,琴心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事。小禄子接到消息,只能再一次拖了残腿跪在初苒面前细数事情的原委,以及当初自己为什么冒犯直谏,劝初苒莫要继续赌气,速速回凝华殿来。
  初苒听完,觉得自己腹背都是穿心剑,待疼得快麻木时,顶上又来当头一棒——这无中生有一般的传言居然得到了小禄子亲口证实,真是荒唐至极…前几日还疼她,爱她,重她的夫君,今日忽然就做了他人父,临幸的女子还是他的亲外甥女,本已是不容于天道的不伦之事,偏偏还一举成孕!初苒扶案摇晃踉跄,眼前一片漆黑,这到底是怎样的世道,连老天也不开眼了么?
  时间无声流逝,整个大晟宫却像是被凝固在一个点上,停滞不前。
  元帝前所未有的举棋不定,头大如斗!
  冷眼旁观多时的吴寿,适时的上前开解:「祖宗护佑,天赐龙嗣,皇上该大喜才是。」
  「璃妃娘娘与皇上素来心意相通,一向以大局为重,眼下或有些失落,过两日心境平和些,定然会为皇上高兴。」
  「再者——」
  「再者什么?有话就说。」沉默许久的元帝,终于按捺不住烦躁斥道。
  吴寿忙俯身跪下:「奴才斗胆,求皇上看得长远些。婉采女本就是罪臣之后,如今又才思不敏,天真呆傻,莫说是教导皇子,恐怕他日连小皇子的生活也照顾不好。后宫险恶,纵然不是为了安抚璃妃娘娘,小皇子也不可交由婉采女抚育。」
  「以奴才愚见,惠妃娘娘这些年来三日两日的总在生病,倒是璃妃娘娘身子见好。娘娘人年轻,聪慧端敏,深得圣心,是教导庇佑小皇子的上佳之选。想当年,顺王殿下可不就是太后娘娘一手抚养长大,殿下不仅对太后敬重有加,与皇上更是情如手足。所谓爱屋及乌,到底是皇上的亲骨肉,璃妃娘娘又怎会不视如己出。」
  压抑的情绪终于有了些微的松快,元帝遥想萧若禅幼时,常常偎在太后膝下与调皮的萧鸢玩耍游戏,萧若禅脸上天真满足的笑容,和三人之间浑然天成的温馨相融让他一直印象深刻。待萧若禅长大成人之后,更是对太后追思颇多,与自己的感情也一直亲厚无间。
  元帝略略心安,无可否认,那个珍贵的孩子确实让他心中柔软了一块。或者只要将舜雅筠之事好生解释,求得谅解,初苒素来良善,看在孩子的份上,真能相容也未可知。
  匆匆赶往凝华殿,内殿里的情形,果真如吴寿事先所预见的那样,初苒除了脸色惨白,神情呆纳,并无其他异常。
  元帝见小禄子和琴心都跪在地上,想来个中原委,初苒都已知道了。元帝微叹,示意小禄子和琴心退下,初苒却忽然开口:「都不许走,事无不可对人言,皇上要与阿苒说什么不妨直言,无须避讳。」
  清薄寡淡的一句话,却任谁也听得出其中几多怨艾,几多恼恨。
  「苒儿。」元帝唤得无奈:「都是朕的错,然稚子无罪…」
  「那个孩子要不得。」初苒呆呆地目视前方,声音平静的近乎木然。
第210章稚子有罪
  小禄子、琴心闻言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元帝微楞,自以为初苒是在担心他会误中奸计,是以怀了十二分的歉疚,温言道:「阿苒,这次确实事出有因,朕定会调查清楚。至于筠儿,待她诞下孩子朕便会依你的意思,将她送出宫去着人好生照看,让她在宫外喜乐度日。」
  初苒无力的苦笑,她脑中发蒙,心头酸涩,哪里还有功夫去思考这天大的荒唐事到底是谁在背后谋划,目的又究竟是什么。她只是听元帝句句不离孩子,便想告诉他这样近亲诞下的孩子大多不会健康,也违背天理人伦,何况,他还要遗弃孩子的母亲。
  初苒强压了眼中的悲戚,淡然道:「辰昱,这个孩子若果真生下来必然非痴即傻,先天残疾。若皇上真依阿苒的意思,就该给筠儿赐下一碗汤药,乘她受孕日子尚浅,还混沌不知之时,将这孽根送走,才算皆大欢喜,否则,后患无穷。」
  「放肆!」元帝面色铁青。
  琴心已然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那可是龙嗣,居然被娘娘说成孽根,若是龙颜大怒,只怕整个凝华殿都要陪葬。
  「放肆?」初苒缓缓起身,眼波含怒,她从未想过自己会用这样失望的眼神看住眼前的元帝,怪不得古来有那么多薄命的女子为了负心郎君黯然魂消,这样的痛真真能噬心销骨。她无心追究荒唐那晚,元帝究竟是全然无知无觉,还是在怨恨她与萧鸢旧情的驱使下,故意而为——事已至此,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冰凉的冷笑,初苒忽然觉得筠儿也是那样可怜,从前被人当做棋子,现在连身体也被人拿来作践利用,往后还要受孩子畸形、骨肉分离的刺激。
  「若皇上不忍,阿苒愿意代劳。琴心,去让御药房备一碗落胎的汤药,让张老太医亲自送到浣兰轩来。」初苒拢一拢衣襟,昂首越过众人,朝殿外走去。
  「站住!」元帝一声厉喝。
  不止琴心,连小禄子此刻也觉背后冷汗涔涔,娘娘莫不是已气得迷了心,不然怎会…
  「你要去哪里?」元帝声音已近森然。
  「去浣兰轩,照顾筠儿。」初苒说得坦然,听在元帝耳中却如诛心之言。
  「阿苒,你好狠的心,那到底是朕的孩子,你就这么容不得么?」
  初苒身形一顿,眼中的泪水模糊了一切:「是天理不容!人伦不容!与我何干?」
  「好!很好!」元帝狠狠地盯着初苒秀挺的背影:「璃妃于氏,即日起禁足凝华殿,非诏不可离长春宫半步,回宫!」
  明明已是初春,却偏偏冷如严冬。
  元帝的离开带走了最后一丝温度。小禄子默然退下,瘫倒在地上的琴心猛然醒悟,忙不迭的起身出去,关上殿门,初苒甚至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苍白的唇角不禁浮起一丝哂笑,这算什么,虎落平阳?龙困浅滩?初苒缓缓蹲下,抱住双膝,陷入久久地沉思,为何自己一点都不恨呢…初苒努力仰了头,让眼泪回流。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外头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掌掴。
  「是谁这么大胆,你们不知道里头是娘娘、是主子么?!」
  「皇上说…」
  「皇上?我现在就去把此事禀报了皇上,你猜猜看皇上会不会剁掉你的双手,剜你的双眼!」
  「求姐姐饶了琴心…」
  「还不开门!」
  是颐珠回来了,初苒蓦地抬头。
  「娘娘,您怎么蹲在这里。」门忽得被推开,熟悉的身影奔入殿中,转眼便跪在初苒身前。
  秀丽的眉,温柔的眼,初苒傻看了半晌,笑道:「颐珠,本宫腿麻了。」
  颐珠一愣,泪珠扑簌簌落下:「娘娘你还笑!」
  初苒勉强扶了颐珠的肩起身,顺手就是拭她脸上的泪:「几日不见,怎么还转了性儿了!人也胖了,脸色也好了,果真忠义侯府的饭菜比宫里的好,把个人都养的更有人味儿了。」
  颐珠并不说话,也不反驳,若说当时初苒将她留下,她还是暗自窃喜,可是初苒将她强留在忠义侯府那么久,寻了各式理由牵强附会,她若还揣着明白装胡涂,就真是矫情了。
  默默地把初苒扶到暖榻上,颐珠揉捏着初苒麻木的小腿,初苒犹自调侃颐珠。
  颐珠抬了眼,眸光沉静:「奴婢谢娘娘恩典,能让奴婢在侯爷身边伺候这一遭,奴婢此生无憾了。」
  初苒一怔,她不料颐珠会忽然这样坦白,竟毫不掩饰对乐熠的情意。初苒面上一喜,待要再说什么,却又被颐珠抢去话头儿:「娘娘,奴婢把藏在心底儿里的话也说出来了,娘娘可愿意也与奴婢说说心里话?」
  「奴婢是小禄子用快马从侯府接回来的,宫里发生的事不止奴婢,侯爷也都已知晓了。娘娘,您常说天下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凡事总会有办法的,对么?」
  「颐珠!」热泪浮上眼眶,初苒隐忍许久的委屈终于爆发,泪水几乎洇湿了颐珠的肩头。
  轻抚着初苒的背,颐珠稳声抚慰:「他们都说娘娘已经气得迷心,动了杀念,奴婢不信,娘娘,那个孩子是真的留不得么?」
  初苒怔怔看着颐珠,还好,纵然爱情不可靠,她还收获了亲情和友情。接过颐珠递上的锦帕,初苒点头:「筠儿与皇上是亲甥舅,如此近亲诞下的孩子有极大可能会灵智残损、肢体不全。纵然侥幸健康,下一代仍可能会出同样的问题。」
  颐珠睁大眼,觉得匪夷所思,却又相信初苒绝不会无中生有。
  「娘娘,您太胡涂,若是将来婉采女诞下的孩子侥幸无事,娘娘您当何以自处,皇上又会如何看待娘娘?」
  初苒默然,无力辩解。方才她不过是揣度着筠儿还不知情,一碗落胎的汤药就可以纠正一个错误的偏离。筠儿才刚刚十六,那样美丽纯真,若可远离宫闱,邂逅一个真正爱慕她的男子,她必能知晓真正平凡美好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第211章问心
  事已至此,孩子要与不要都已不由谁说了算,初苒更无力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去评说这个孩子到底该不该降临世间,她只知道此时舜雅筠必然已听闻了「喜讯」。是以,不管孩子健康与否,舜雅筠都会拼了命去保全,任谁也勉强不来了。
  颐珠听了心中酸楚:「娘娘,奴婢虽然不懂娘娘说得那些道理,可奴婢听出来了,娘娘都是为了婉小主好,希望婉小主往后能过些好日子。」
  「可奴婢以为,既然娘娘现在也说,那孩子的降生谁也勉强不来,不如索性将此事一并放下,通通不管可好?娘娘,圣意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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