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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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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啊…求公主殿下饶了我家娘娘吧…」
两个年轻的宫女哭喊着奔出宫门,见了外头这样的架势,又惊吓的捂了嘴跪下,一径叩头不止。
魅鹤分神一瞥,见是两个瘦弱普通的宫女,其中一个还只有十四五摸样,当下便放了心。须知有功夫在身的人,眼中都能看出精气,能做到敛藏精气的都是武学宗师级的人物,而这两个匆匆赶来的小宫女货真价实,再平常不过。
她们正是颐珠和宝珠。
「公主殿下,奴婢是凝华殿宫女。求公主殿下放了我家娘娘,娘娘身子弱,禁不起这等惊吓,奴婢给您叩头了,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家娘娘吧。」
见萧萝阳根本不理会,宝珠以双膝疾行,朝萧萝阳跪爬而去,一路哀求。
「站住!滚!」魅鹤一声厉喝。
不管是不是普通小宫女,他也断不能让她接近王爷与公主。宝珠吓得浑身如筛,跌坐在地上只是哭。颐珠忙欲跟上前去扶,魅鹤却又是一声呵斥:「再不滚,就掐死你们娘娘!」
这当然是随口吓唬两个小宫女话,颐珠杵头杵脑的应道:「大人别伤着娘娘,奴婢们这就走,这就走…」
颐珠晕头转向的起了身,谁知仓皇间又踩了脚下的衣带,颐珠重重的跌在青砖上,下唇也磕破了,她却顾不得这些,慌乱的又再次爬起,弓着身子扎煞着两手,跌跌撞撞的前去扶地上的宝珠。
当魅鹤隐隐看出颐珠杂乱的脚步有异时,颐珠弓着的身子已骤然无声跃起,如玉兔蹬腿,如羽箭离弦,协调有力的腰身忽然在空中舒张,速度又快出几分。所以人,都发现了这令人吃惊的变故,元帝更是已冲到垛口上,朝下俯看。
颐珠两手如爪只取魅鹤双眼,魅鹤看清这无力的来势,知道是虚招,顿时哂笑,一手扣紧了初苒咽喉,一手掌风已起。
颐珠多年的寒苦也练就了一张波澜不惊的死人脸,魅鹤根本不曾看出任何征兆,颐珠就已铁指连弹,长甲中数根牛毛细针悄无声息的激射,待魅鹤看见时,那针已近在眼前。
「啊~」凄厉的惨叫响起,魅鹤眼角两道血线淌下,老道如他也输给了颐珠的淡定。
颐珠那无力的一击不是虚招更胜似虚招,魅鹤不知,其实,颐珠早年前已自废了功夫,只是身上余留的巧劲和手上这十根铁指的手段还在,她根本只能那一击,哪里还能施展虚招。也正因如此,虚虚实实之下魅鹤才着了道。
魅鹤两眼一抹黑,颐珠袖中又弹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刃,直扎上魅鹤的手腕。魅鹤觉出刃风袭来,顿时松手,拟换手再挟住初苒。颐珠却借着来势以身相撞,魅鹤稍一趔趄,双目又不能视物,失了准头一手抓空。初苒身子不能动弹,颐珠顺势抱着初苒就地滚出,才刚退出三尺,下一刻,魅鹤又听准了方位扑袭而上。
方才,颐珠弹身而出之时,乐熠与穆风便已双双齐动,无奈相隔实在太远,现下眼见得颐珠与初苒就要再次被擒,二人心急如焚、飞身如电却也已来不及。
呆坐在地上的宝珠见魅鹤急追而来,愣愣地爬起身,如母鸡护仔一般拦在颐珠和初苒身前。一声「娘娘快走!」还未出口,魅鹤枯瘦的手指已然掐中了宝珠的咽喉,拎在手中。
颐珠得空,连番直退。
魅鹤停下微微侧头顿觉不对,当下手指发力一钳,只听「咯咔」一声,宝珠便被折断了颈项,飞出数丈之后撞在宫墙上血肉模糊,再无生机。
第148章郎情妾意
场中一时寂静。
「宝珠——」颐珠听见声音,猛地回头,却只看见宝珠破败的身子跌落地面。颐珠沙哑凄恸的声音,令垛口上俯看的元帝也为之动容,他真真不料最终救下了初苒的竟是两个微不足道的宫女。
魅鹤再次循声抢出时,乐熠与穆风已双双前来。三人缠斗一处,四暗卫则飞身而下将初苒、颐珠带至元帝身边。初苒无力的倚在颐珠怀中泪眼模糊,元帝见她颈侧乌青,面色灰白,气息绵弱,想起方才的凶险心有余悸。
见初苒唇角轻颤,仍是不能言语,一暗卫上前道:「娘娘得罪了。」
几指点出,初苒猛地缓过气来,身子抖动着无声的哭泣,玉手紧紧攥了颐珠的衣袖摇晃几下,便昏厥了过去。
凝华殿。
处处皆是明窗净几,新纱拢掩。初苒静卧在羽帐中,元帝坐在榻畔一脸柔色。
如今皇权集中,内阁新成,元帝每日都是帝威俨俨,这样小儿女的神情着实少见了。自宫变以来,元帝对初苒都是满腹愧疚,此时算是大局初定,他一腔柔情自是漫溢流泻,恨不能都用在初苒身上。
初苒这一沉睡又是一日一夜,元帝如今再无所顾忌,自是堂而皇之的歇在凝华殿里。只有揽了初苒在怀中,元帝才能觉出心中缺失的某处被补回,只有嗅了她带着温度的馨香,元帝才觉得自己也重新鲜活。
夜里,初苒不再有从前的抽悸、惊吓、呼喊,反而是常常无声的流泪,和低声的嘤嘤哭泣。元帝发现自己的衣襟濡湿,又见初苒这般摸样,再无法入眠,整夜都只是抱了她低喃哄慰。
次日,初苒在元帝怀中幽幽醒来。
元帝几乎整夜未睡,面有倦色。支肘撑起身子,元帝俯看着几乎是失而复得的人,如今瘦得让人怜爱,再看了那近乎苍白无色的唇,元帝修长的手指小心的轻抚。初苒也渐渐聚焦起目光,描摹着眼前人的轮廓,还是那样的眉眼,还是那样的气韵,分离的太久,相思的太久,初苒还不曾醒透的眸光朦朦的凝住元帝,情愫流泻。
元帝哪里还经得起这样的惹逗,当下手指抬了初苒小巧的颌,就在苍白的唇瓣上吻了下去。不似从前的试探谨慎,没有半分保留与收敛,元帝浅莲色的唇如注满了魔力一般,反复吮吻将初苒苍白的唇暖到樱红,这才探进湿热的甜蜜里汲取蜜汁,追逐初苒柔软的小舌。
「嗯~」元帝忽然满足的喟叹,翻身压上了初苒瘦小的身躯——他居然感觉到了初苒的回应,这是从未有过的经历,初苒小而无力的唇在努力的含吮,可爱的柔软怯怯地添弄着他的唇舌,元帝身上燃起了从未有够的炙热和急切,他如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般,开始呼吸杂乱失了淡定。
他一时卷裹了初苒的小舌狠狠吸吮,一时又霸道的顶入初苒喉腔深处似要掠夺一切,初苒措手不及只能张了唇瓣予取予求。寝衣都被揉得散乱,纤薄的罗衣下初苒的娇小更让元帝爱意泛滥。雨点般的狂吻刚落在被蜜液浸润的下颌,忽而又去了初苒小巧的瑶鼻,微阖的眼帘,流连在轻蹙的眉间,最后元帝含了初苒近乎透明的耳珠,更觉爱不释口,不停添弄。粗重的喘息、动情的低吟、炙热的鼻息都在初苒耳畔,吮吸时的水声,耳珠上令人战栗的酥麻,让初苒害羞的闪躲。
听了初苒带着鼻音的羞怯声,元帝终于轻笑着松开,去看她的娇羞。大掌探进散乱的寝衣去揉捏,元帝做的驾轻就熟,无数次与初苒同塌而眠,对于那玉体上的每一分起伏元帝都熟稔无比,青稚娇俏的玲珑似乎又挺峭了些,他的阿苒终于到了可以绽放的季节,元帝心满意足的捏握,初苒倚在枕上,微汗的小手抵了元帝心膛,却被抚弄的没有半分力气将他推开。
元帝不急不躁,修长的手指「一不小心」就会卡上那粒嫣红轻轻一夹,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外缘偶尔也会刮过那最娇嫩的峭立。初苒每每都会不由自主的战栗,鼻中不可抑制的如猫儿般轻哼。
时间仿佛停在了这一刻,天地万物也都消逝不见,元帝滚烫的身子贴了初苒玉瓷般微凉的肌肤,眼中心里都只剩了她,他痴痴地凝望,是迷恋,是沉沦,他只看她在他的抚弄中欲罢不能,便可获得极大的满足。
漂亮又邪恶的手指滑向初苒妖娆的腰间,路过一处伤痕,元帝微微的顿了顿,小心的抚摸两下,便滑向初苒绵软腹和盈盈一握的腰肢——「又瘦了!」想起了御医的叮咛,元帝眸色渐渐清明,俯低了身子贴在初苒唇边喃道。
初苒小心的睁开羞涩的眸,看见元帝眼中那一抹清明与怜惜,顿时心中一暖。元帝在那张微肿的樱唇上又轻啄几下,才堪堪起身,替初苒整理散乱的衣带,他系得生疏又笨拙,可两道远山眉下专注的眼却让初苒看得痴迷。
末了元帝又替她披了中衣:「天冷了,你身子寒,朕一会儿命人再你给重制棉厚些的寝衣。」
初苒目光闪动,终于开口道:「皇上…」
浅莲色的薄唇又堵了初苒的唇瓣:「叫辰昱,从今往后,都只许叫这个名字。」
微暗的帐中,元帝眼如沉潭,初苒喃喃的应道:「辰昱…」
「等朕回来。」元帝将初苒按回被中,便披衣起身而去。
初苒见他匆匆而去的摸样,又有些好笑,又有些酸楚。
拍拍自己微烫的脸颊,初苒无声的叹息,元帝怕她劳心伤怀,对昨日的事只字不提,但这并不代表她自己也记不起昨日的事。
元帝急急离去,想是为了去处置舜纯与萧萝阳的事吧,初苒忽然心中抽痛,「宝珠…」初苒眼前忽然浮现了昨日的情形,顿时心似刀绞:「舜纯!萧萝阳!你们的孽债里又多了一笔,这次老天必定不会再放过你们。」
第149章魂根
舜纯与萧萝阳昨日俱已伏法,魅鹤也被拘在牢中。
元帝匆忙而去,是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伤了初苒。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则是羽林卫正在全城搜捕舜纯与萧萝阳的那双儿女——婉嫔舜雅筠和世子舜昊阳。如今元帝再无所忌惮,真正是掘地三尺,誓要斩草除根不可。
初苒恹恹地躺在帐中,一来身子无力,二来她实在没有做好掀开帷帐重新面对一切准备。
颐珠忐忑的站在殿外,自昨日以来,初苒一句话都没有和她说,似乎连目光都不愿落在她脸上。颐珠记得自己似有多年不曾哭过了,可昨夜,当她一人孤零零地坐在宝珠房中时,硬是拿帕子捂了嘴痛哭了半晚。
听着帐内半晌没有动静,颐珠忍了半晌,还是过去轻轻撩了帷帐,柔声道:「娘娘,醒了么,该进药了。」
初苒连中衣都已穿得整齐,此时却背身朝里,对颐珠的呼唤充耳不闻。
颐珠心中一沉,待要黯然离去,却听得初苒幽幽开了口:「你为何要带了宝珠去!你明知道她什么都听你的——你若是告诉她毒药药不死人,她就必然会把毒药拿了来当蜜糖喝…」
初苒越说越气,索性翻身起来,看着颐珠怒道:「本宫说过,教你凡事莫要再对本宫隐瞒,可你会武的事从前为何也从未吐露半分?这本宫也不与你计较,但昨日那样凶险的场面,你何苦要将宝珠带了去,若不是你硬拉了她去,何至于现在…」
初苒泣不成声再也说不下去,颐珠俏丽的脸也如死灰一般,任初苒万般抱怨也不吭声。
「你走,走的远远地!」初苒玉手遥指殿外:「本宫再也不想看见你!」
颐珠眸光一散,像是忽然被抽走了灵魂,她木然的一福身,支楞楞地走了出去,身子僵硬的如几块拼凑起来的硬石。
初苒止了哭,看着颐珠背影,骤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见颐珠时,她如槁木死灰一般的摸样。
「站住!」初苒猛地心惊,喝住了颐珠,就掀了锦被,下榻朝她走去。赤着的玉足踩在冰凉的琅木上,才走出几步初苒就眼前斑斓一片,摇摇欲坠,颐珠下意识的回身去扶,却被初苒一把拥住。
「好颐珠,宝珠去了我心里难受,又自责,我,我恨自己带累了她,又没处说去,才会埋怨你,你原谅了我吧…」初苒说得语不伦次,情急万分。她已亲眼目睹了宝珠死去,哪能再看着颐珠心死?颐珠从前吃尽了苦头,心事重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何况昨日她冒死救了自己,自己可连句感谢的话都还不曾说呢。
颐珠匐在初苒肩上,僵冷的身子忽然就有了温度,如果她没听错,娘娘的意思竟不是嫌恶了她么?而是因为把她当成了至亲的人来宣泄,才会口不择言的埋怨、发脾气的么。
其实宝珠的死,让颐珠伤心欲绝、悔不当初。昨日,她只是想着若带了宝珠同去,长公主必然放松警惕,且宝珠哭闹可以吸引众人的注意力,方便她出其不意的救人。可她不料宝珠虽然胆小,却是极袒护娘娘的,娘娘遇险她居然会忘了害怕挺身而出。正如初苒所言,不带宝珠去,宝珠必然不会死,救娘娘的办法也不是没有第二种,可她就为了能万无一失,偏偏选了这置宝珠于险境的做法。
当下说通了所有的想法,主仆二人抱头痛哭。许久,颐珠才又扶了初苒回榻上。颐珠安慰初苒说,元帝昨日已晋了宝珠为六品女官,赐「仪女」的名号,送遗体归乡厚葬。
见初苒寡言少语,神思涣散,颐珠只当初苒仍是哀恸,忙换了话题——含凉殿的郑宜华听闻娘娘回宫,欢喜的什么似得,因怕扰了娘娘与皇上团聚,好容易捱到早上便遣了澜香前来问安。又说,现在阖宫都以娘娘为尊,云云…
初苒问了丽嫔的事,颐珠一脸淡然道:「据说是疯的不象样子,现在已经被关在北三宫了,皇上似乎也懒得深究她究竟是真疯还是装疯。」
要说丽嫔也是个可怜人,被亲爹制成药人不说,还将她遗弃在宫里任人处置。现在,若她真能在北三宫里安度余日,也未见得有什么不好。元帝到底没有取她性命,便已是宽仁。
初苒缓缓点头,却直觉鼻息艰难,眼前黑暗:「颐珠…」
只是轻轻的呼唤之后,初苒便歪落枕侧再无知觉。
宣室殿里,正议着齐姜的战事。
常侍吴寿悄悄进去,在元帝耳边耳语了几句,元帝便撇下一干将军、朝臣,直奔凝华殿。
元帝到时,已有三位老太医守在那里,元帝去了榻畔看见初苒气息微弱的样子,顿时红了眼。太医们惊得跪了一地,回起话来也谨慎了许多。
但是,说来说去总归不过是什么身子虚,落了亏空,受了惊吓,忧思太甚,寒气侵体之类。元帝也渐渐冷静,思及自宫变以来,初苒所经历的一切,便是自己也不及她诸多波折。此后,太医们会诊开方熬药,元帝便日夜守在初苒身边,一并连奏折、朝务都在凝华殿里办。
初苒这次病势格外沉重,中途偶尔醒来几次,忆起去年这时在雍都懿王府她也是如此卧床不起,只当自己落下了病根。元帝也不料初苒会这般昏睡,他从来只见了父皇、母后当年病入膏肓之时才会如此。但太医问诊的结果都一样,都说娘娘并无大碍,就是需小心精养,最忌讳得寒症。
末了还是张太医再三衡量,说了自己的揣测——娘娘只怕是有心病!元帝听了,心中陡然一颤。
夜阑,元帝看了初苒沉沉地睡颜,一脸阴晦。她这心病到底是从何而来?莫不是她仍是对留在宫中抗拒不已么,元帝甚至想起萧若禅还在世时,曾跟自己说起初苒心中有个深爱着的人。莫非除了乐熠,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人早已藏在初苒心中了么?
可是转念思及初苒那日晨间的娇憨之态,元帝又将这想法瞬间丢弃——不会的,阿苒心中绝没有旁人,她从不作伪,更何况是情爱之事,她能那般柔情万种,必然也是爱着他,想着他,才会主动…元帝下腹一阵灼热,虚拢了初苒,对着脸儿含笑相看。如今元帝已食髓知味,只盼着初苒有一日肯向他袒露情愫,与他做了名副其实的帝妃。
其实,初苒每每昏迷,不只是元帝、太医不明就里,就连初苒自己也是不知的。她之所以在劳神哀恸之后,就会病得沉重,皆是因为她神魂不稳的缘故,到底只是借了佛莲才魂魄附体得以重生。所谓人之三昧——精、气、神,她「精」「神」两样的都弱,魂根不牢。是以,她在神思上头教寻常人都弱,每当为一件或数件事情过于劳神之后,就会伤着她的魂根,以致昏睡不醒。必得长时间悉心调养,才可得以恢复。
就在初苒日日昏睡之中,齐姜的战事已然到了几近失控的地步。
琼州洮城以东都被聂焱和萧鸢的大军收复了,可齐姜国却真真如初苒当初猜测的那样,成为了一个巨大的「傀人场」。
索性大局控制得好,百乌国现在根本无力与大晟纠缠,南越国就算再闭锁,多少也听到了些消息,更了解了懿王原来还是与朝廷一心,当下,南越王便向元帝递送了国书,厚颜寻求庇护。
元帝无须忧心其他,现下几乎是集全国之力与耿默一战。调集「火油」,增派兵士,力求将「傀人」困在洮城以西,以免其循了突破口,再度侵入中原腹地。
耿默受到如此强势的阻击,又因无休止的炼制傀人,齐姜边民皆已悔悟,可惜为时已晚,国中许多旧臣都纠结一处,希望扳倒耿默,谁知耿默竟自立为王,并杀掉世子荻穆祭旗。荻泓闻言,伤感至极,在洮城闭门不出谁也不肯见。
聂焱与萧鸢几乎是甲不离身,日日疲于与「傀人」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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