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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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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建昌冷冷道:「李将军,我们还是在城内固守的好。」
  李怀远顿觉惊愕,忙道:「将军方才不在城上,所以不知晓,聂将军已斩了敌将,现在出去歼敌正是时机。」
  「如此甚好。」耿建昌唇角带漠然的笑:「百乌几日之内再难攻城,待到援军一到,你我再出城合歼敌军,一举收复威远关。」
  「骠骑将军只率了三千精骑,恐难支撑啊。」
  「将军走时,并没有要我等出城迎敌。骠骑将军此前不知所踪,已然置朔城百姓于水火,此番若再中了百乌奸计,岂非连这朔城也要丢了,援军再有两三日就到,李将军还是稍安勿躁的好。」
  「这…」
  李怀远忽然觉得进退两难,战马焦躁地踢踏着马蹄,扬起阵阵沙尘。
  忽然,人群中一声高喊:「为朔城死去的亲人报仇!」
  「诛杀百乌恶虏,血债血偿!」
  「收复威远关!」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军士与百姓们再次群情激奋。
  耿建昌眼中一冷,长剑出鞘。「唰」其身后所部也都端起了长戟!
  「耿将军,不可如此。」李怀远大惊失色。
  人群中,站出一年轻校尉,骂道:「耿将军,你不出城杀敌,却在百姓面前逞强,是什么意思!」
  他转头振臂一呼:「大家跟我走,我们去杀骑虏,让骠骑将军带我们夺回威远关!」
  「杀骑虏!」
  「夺回威远关!」
  …
  霎时间,声势又起。
  「咻!」一支羽箭窜出,只中那校尉后心,是出自耿建昌身后一名护卫之手。
  李怀远立时怒吼:「耿建昌,你这是何意!」
  耿建昌目光凝结:「不听军令者,斩!」
  李怀远一双怒目几乎夺眶而出:「军令,何时军令由你耿建昌来下。你我同是左右将军,我李怀远未必要听你的!」
  李怀远是多年老将,若说刚才耿建昌阻拦,想守城等候援军,他还能理解,可现在直接射杀自己的校尉,教他如何还能听之任之。当下,他大掌一挥,两队手执皮盾的兵士逼向耿建昌,后头人朝涌动,直接将耿建昌所部挤到一角。
  耿建昌一直当李怀远已是廉颇老矣,哪里料到他还有今日这样的豪气。到底不好真的与他刀兵相向,眼睁睁看他开了城门,率其部下一万多骑兵绝尘而去。
  一入战场,李怀远就见前头,黄沙漫天,厮杀正酣。聂家军个个勇猛,连人带马都成了血人血马。李怀远也不知他们死伤如何,便用了最稳妥的办法,兵分两路将百乌军包抄,截了他们逃窜的后路。
  百乌兵士本已被聂焱杀得胆寒,但是仗着数万之众,仍想将三千聂家军碾碎在铁蹄之下。
  可现在忽见一员老将带着数万之众掩杀而来,只当是朔城援兵已到,朔城兵士已倾巢而出。百乌军再无心恋战,掉转马头只顾奔逃。忽然,斜里又杀出一支轻骑,百乌军立时被冲成两截。
  聂焱持缰立马,冷眼观战。他极熟悉李怀远的作战打法,当下便知主力仍在李怀远处,这支轻骑不过是为了包抄扰敌之用。
  踏雪嘶鸣,聂焱一声长啸,银抢一指,聂家军便如一片黑云涌动,立时与那支轻骑汇合一处,聚歼窜逃敌军。而李怀远则领万余兵士将回头的百乌军蚕食鲸吞。
  一场漂亮的歼灭战,只一日功夫,就歼灭百乌骑虏六万,俘虏数千。
  落日的余晖洒在染血的黄沙草地上,聂焱乌黑的发上俱是干涸的血渍,面目也看不清,只有从他直挺的鼻梁,冷冽的眼眸还能勉强认出,是那个俊朗无比的「冷面郎君」。踏雪也脏如一只泥球儿,大口的喘着粗气。
  将士们返回朔城,城中一片欢呼。
  聂焱却独自回了营账,眼中冷暗如死寂。立在一角的耿建昌,眼角唇边尽是讥诮的冷笑。
  收到聂焱已返回朔城,并歼敌六万的战报。朝臣与晟京百姓都欢欣鼓舞,有这样的一尊战神在,收复威远关不过就是转日之间的事。
  唯独元帝不仅没有觉得轻松,反而陷入了深深地忧虑中,他与初苒一样,嗅出了其中阴谋的味道。
  带了战报和几封密信,元帝沉默地坐在凝华殿中,初苒细细地阅读、对照每一封密报,这是元帝多渠道精心搜集而来,前方的战事从这上面,可以有一个客观的反映。
  「怎样?」见初苒看完收拢,元帝便出声相询。
  「在百乌军奇袭威远关时,聂将军恰好被人诱走了。」初苒没有过多的矛盾与纠结,便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元帝不再说话,至于是谁策划了这阴谋,他俩都只能同时想到一个人——舜纯。目的很简单,击垮太尉聂征,抹黑聂焱,而后便于他顺利攫取兵权。
  宋恒道于兵道上,一直都涉入不深。乐熠身为卫将军,是元帝的贴身屏障,若是去做了太尉,那么身为郎中令的舜纯便可以随意在宫禁之中大做文章,则元帝危矣。
  所以失去聂家,对于元帝来说无异于失去了一个帝王对兵权的掌控。当初,元帝就是对这一点太自信,才让舜纯成功的釜底抽薪。
  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两人心情都沉重异常。这一次,舜纯做的非常巧妙,下手也异常狠准,初苒有种隐隐地感觉,他们已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想要动手了。
  如此一来,那些按部就班的计划,只怕都没有效果了,到了这种时候,也只有先发制人一条路可走。
  初苒心中一敞,宽慰道:「皇上,事情还没有糟糕到不可挽回的境地。聂焱仍是军中战神,聂家的势力也还在。既然有人现在已经按耐不住,步步紧逼,皇上,放手一搏吧。」
  元帝起身踱到院中,仿佛只有置身天地间,才能将四海都纳入胸中。
  放手一搏——他等这一天,很久了。
第109章北三宫的秘密
  见元帝仰看天际,初苒也感喟良多,虽然多年来,元帝与舜纯、萧萝阳早已势成水火,但长公主是毕竟是骨肉血亲,如今一朝割舍、刀兵相见,心中又怎能坦然。
  初苒走近元帝身边道:「阿苒听闻舜阳王对公主甚是疼惜,公主殿下想来也是受了舜纯蛊惑,才一时蒙蔽犯了胡涂。待将来剿灭了暗族,皇上将舜纯的野心企图公之于众,为了大晟天下、萧氏江山,阿苒想,公主她会明白的。」
  元帝徐徐转身凝看了初苒许久,才轻轻携了她的手,顺着便道朝紫宸殿走去:「跟朕来,有些事,是该让你知道了。」
  从紫宸殿乘了御辇,元帝带初苒来到北三宫。从一处极隐蔽的角门进入,元帝与初苒一道朝废宫深处走去。
  月色森凉,废宫之中落叶满地、夏虫凄凄。
  如不是元帝身上熟悉的龙涎香,若不是他手心的温热,初苒直觉想逃走。正打算问元帝何故要来这无人的荒凉之处,一个中年内侍便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初苒根本不曾看清他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不过这中年内侍举止卑谦,声音和悦,颇有气韵。他开启一道隐蔽的石门,里头竟是个干净的小院儿——真真是极小,只有三间屋子和一个天井。这般隐藏在庞大的北三宫中,着实有些耐人寻味。
  进了其中一间小屋,元帝轻声朝里间呼唤:「皇姐,朕来看你了。」
  门忽得打开,一个美丽的女子站在门里。她一身紫衣,纤修合度,三十多岁的年纪却依旧梳着姑娘的发式。她的眼睛本也是极美,但是里头却多了寻常人没有的呆滞,失了神采,她的唇小而嫣红,此时正露了洁白的贝齿笑得开心。总是无法聚焦一处的眼神,在元帝身上游离,她似乎有无数的欢悦无法表达,只是扯了元帝的衣袖一味笑个不停。
  元帝也被她单纯的喜悦带动,亲热地说道:「皇姐,朕带了璃贵人来看你。」
  「阿苒,这是朕的二皇姐,名叫紫嫣。」元帝回头朝初苒微笑。
  「紫嫣姐姐好!」初苒已经看出了这位紫嫣公主与常人有些不同,是以并不请安,反倒熟络的与她攀谈。
  「我好,我好!」萧紫嫣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了初苒的身上。
  她摸摸初苒的发髻,又扯扯初苒的衣裙,像是努力地回忆和辨认:「贵人,是媳妇儿,昱儿有媳妇儿了。」
  萧紫嫣看向元帝求证,元帝含笑点头,紫嫣立时拍手转圈,喜不自胜。
  这时,那中年内侍端了一碗香甜的米粥进来,只是温和的看她,紫嫣就马上被吸引了过去。看她进去吃粥,元帝携了初苒在外间等候。只是很短的时间,紫嫣便安然入睡了。
  那内侍端了空碗出来,伏跪在元帝身前。
  元帝笑道:「王麟不必多礼,起来说话吧。看皇姐养得这样好,又过的这样开心,朕当好生谢你。」
  这位名叫王麟的内侍听了,却仍是垂头伏地,不肯起来。
  元帝轻叹道:「按理,你也是朕的长辈,有什么话就说吧。」
  「奴才不敢,奴才只求皇上能饶过筠儿、昊儿的命,他们都是孩子,什么都不知晓。」王麟声音极低,底气不足。
  元帝微微一愣,方才的愉悦心情骤然消散殆尽。
  其实,有关紫嫣的旧事他自己就可以告诉初苒。今日之所以要带着初苒来看他们,一是想让皇姐见见初苒,二是他接下去要做的事,总让他觉得应该知会这北三宫里深居的二人。
  但元帝不料的是,他还什么都没说,王麟就已感觉到了。
  气氛有些沉闷,初苒也觉出了这位王内侍的身份特殊。舜雅筠、舜昊阳乃是舜纯与萧萝阳的一双儿女。他既然唤做筠儿、昊儿,必然视他们为亲人。现在他又哀求皇上能饶过一双孩子,很显然,他心里早认定舜纯与萧萝阳已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战报是不可能这么快传入废宫的,难道是萧萝阳从前做过什么不成?
  这厢,元帝平静地言道:「并非是朕容不下,也不是朕不顾念骨肉亲情,是他们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曾放过!」
  元帝将两月前的「傀儡蛊」之事讲与王麟听,王麟听罢便跌坐地上,泪湿眼眶:「萝阳她,当真入了魔障了么?连戕害筠儿这样的事她都做得出!」
  元帝面色分外冷漠:「你忘了她当年是如何逼迫紫嫣的么,朕与你一样胡涂,都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都想忘了旧事,可再看看紫嫣就不难明白,象大皇姐那样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
  王麟面如死灰,神情黯然,下意识转头看看里间的门,一时间似乎陷入了绝望的挣扎。
  元帝也似乎觉得自己有些话重,又叹道:「父皇母后在世时,都常说先孝诚皇后是怎样温敦的人。每到祭祀,母后都会带了朕去到她灵前行礼。她福寿浅,朕不曾得见,但是朕观大皇兄、二皇姐,便知你们王家人有家承的温雅尊贵,朕实在不明白,为何偏偏大皇姐就如此偏激。」
  王麟哑然。
  初苒听了元帝说「你们王家人」,不禁留意了眼前的这位王内侍。他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纪,眉宇清淡温润出尘,这人样貌或者并不出众,但气韵却如一股无根之水一般,有浑然天成的不俗。
  继续听了他们攀谈旧事,初苒才知道,原来,这位内侍王麟竟是孝诚皇后的弟弟,也是王家唯一的庶子。
  王家从前也是高门大阀,诗书传家,后来没于人丁寥落。虽然在他们这一代出了位皇后,可惜王家楞是没有男丁承继,好容易得了一个儿子,也是庶子。
  王皇后性情温顺,端仪大方,身体一直孱弱。她曾育有三个孩子,依次是长公主萧萝阳、太子萧睿之和小女儿萧紫嫣。两位公主,是景帝仅有的两个女儿,深受景帝疼爱。尤其萧萝阳,她与萧睿之是一对双生,是景帝的第一对孩子。王皇后生产之后,因为体弱无力,景帝甚至亲自照看这一双儿女,疼爱之情可见一斑。
第110章心魔
  景元六年,萧萝阳被景帝直接以其闺名为号,赐封为萝阳长公主,以示她与众不同的尊贵。温雅如玉的萧睿之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大晟朝的太子。
  这位先太子萧睿之温厚聪慧,诗书皆能,但是人却如冰心琉璃一般,过于良善且身子单薄。虽然教人有些揪心,但是当时大晟正如日中天,景帝觉得将来江山由一位宽厚仁爱的君主来承袭,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是以并没有将萧睿之的孱弱放在心上。
  王皇后身体每况愈下,诞下萧紫嫣后,便只能卧床休养。东宫势弱,才十二岁的萧萝阳便开始助母亲管理许多事务,很得景帝赞赏。
  在萧萝阳看来,这原本是天经地义的一切,随着一位齐姜圣女的到访,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这位齐姜圣女便是妙懿。她美如仙子,慧如星辰,不仅赢得了景帝的心,也让整个后宫对她礼敬。入宫当年,她便被封为懿妃,居皇后之下,为众妃之首。
  次年,皇子萧辰昱便出生了,或许是景帝对妙懿已爱之入髓,或者是因为王皇后的前车之鉴,景帝对这位懿妃的照顾疼爱,竟到了眼中独有她一人的地步。
  萧萝阳很愤怒,她年纪尚幼,从小在王皇后身边长大,听母亲耳提面命,受母亲的管束熏陶,根本不懂得什么阴谋诡诈之术。只觉自己心头有一团烈火,烧得她快要疯魔。
  在她眼中,天下除了父皇,还有一个站在世界最高处之人,那就是太子,她的同胞弟弟萧睿之。当父皇顾不上她,母后又长卧病榻之时。萧萝阳的这一团无根无源的天火,便灼烧到了太子萧睿之哪里。愤懑、嫉妒、不甘,萧萝阳火一般的情绪象炙热的浪,将萧睿之日日湮没其中,令他喘不过起来。
  因为景帝的疏忽,跟着萧萝阳同居一宫的小紫嫣,更是成了萧萝阳掌中工具——用来向父皇博宠,用来向弟弟施压,年幼的紫嫣常常被萧萝阳痛打、威吓,用来出气。
  随后王皇后的薨逝,萧萝阳的情绪更是冲破了顶点,怨毒,痛恨,势不两立!她将所有的冀望都寄托在太子萧睿之,这个未来的帝王的身上。她象一个名副其实长姐一样,日日督促他研习经典奥义,帝王术道,时时警示他提防懿妃,告诫他莫要失了父皇的信任。
  但是最终,懿妃还是成了妙懿皇后,萧辰昱也渐渐长大,不过五六岁就聪慧异常、头角峥嵘。如果说萧睿之是一轮长空皓月,那萧辰昱就是清晨冉冉初升的骄阳,他不仅有昊日的宽仁博大,还有普照天下的气势。
  景帝又怎会看不出这两个孩子的区别,但是一方面,景帝顾念与王皇后的结发之情,怜惜太子萧睿之无母孤零,而且太子并非没有帝王之相,也不曾失德。若贸然废去,必然朝野震荡。从另一放面说,妙懿皇后也根本无心争夺储君之位,反而时时教导萧辰昱礼敬先皇后,以太子为尊。
  是以,景帝并没有在储君的人选问题上,有过动摇。
  可萧睿之眼见着萧辰昱一日日长大,处处强于自己,不由心魔丛生,备受煎熬。
  直到有一日,萧睿之大病一场之后,终于心灰意冷。他对萧萝阳说,他不想再做这个太子。他已成年,他想向父皇求取王皇后的祖籍漳郡作为封地,去为兴旺母后的家族做些事,也算他不辜负母后的一番寄望。
  萧萝阳听了这等闲云野鹤的话,如遭晴天霹雳一般。她瞬间爆发,嘶喊、发脾气、将紫嫣掐得大哭,可这一回,疲惫的萧睿之都不为所动,他的心太累了,这个后宫让他透不过气来,太子的身份如枷锁一般,似要他拖向深渊地狱。
  终于冷静下来的萧萝阳开始不断给萧睿之分析废太子的下场,历朝历代的逐个细数,讲述他们的下场有多么悲惨,与他们亲近的人又会受到怎样的连累。
  萧睿之恐惧了,他知道哪些不是萧萝阳危言耸听,件件记录在史册里,血泪纵横。
  最后,他终是妥协,放弃了不做太子的念头,因为那样他就等于开启了自己另一个悲惨的人生。还有萝阳和紫嫣,她们虽然只是公主,但是毕竟一母所生,万一被他连累了也说不定。
  听到太子妥协,萧萝阳这才放下心来,带了紫嫣回宫。
  但谁也没有料到的是,三日之后,太子宫传来了令人震惊的噩耗,太子自缢了!
  年仅十六岁的萧睿之终于不堪压抑、恐惧的折磨,寻了一条解脱之路。他在一卷留给景帝的书信中,细述了他在病痛中得了母后如何的抚慰照顾,他说因为母后一人在隔世孤独,所以,他想去与母后一处。而萝阳和紫嫣,他希望父皇能留她们在身边,常欢膝下。
  萧萝阳彻底傻了,疯狂的痛恨之余,她心底隐隐觉得弟弟的死与自己有莫大的干系,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这样事实。她认定逼死太子的人就是妙懿皇后,还有那个即将成为太子的萧辰昱。
  紫嫣也分外伤心,那是失去亲人的本能反应,但是她也很高兴,因为在萧睿之的丧礼上,小紫嫣见到了一个人——王皇后的弟弟王麟。当时王麟已任太常卿,小紫嫣对这个称为舅舅的温和男子产生了极大的依赖和孺慕之情,因为在一个小女孩眼里,做大官的舅舅是宫中除了父皇和太子哥哥之外,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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