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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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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侍卫瞧见了不是玩儿的,初苒迅速攀上墙外的枝丫,顺着的树干溜了下去。
第009章别人的老公
虽然只是从一个小院儿跳到一个大院儿,初苒还是深深的舒了口气,嗅到了自由的味道。
何谓自由,并非凡事无疆无界、无规无距就叫自由。院儿大院儿小又有何干?对于每日被困在某人身边的初苒来说,今日终于做了件自己想做的事,便是天大的自由。
「糕塔呀,我来了…」
要让一个丫头去找膳房,绝对不是件难事。再好的菜肴,要端到夜宴上去之前,它首先也必须是在膳房里。
曾有魂游大晟宫的经历,初苒对于地形方位、建筑规制有极亲切的认识。一双大眼仔细的留意过每一间殿阁小院儿,记下每一个匾额题字,再加上棋盘经纬般有规律大道小径,一张懿王府平面图,就在初苒的脑袋里成形了。
花这么大的功夫,初苒当然不会只是为了糕塔。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在找到机会离开之前,总要做些准备功课。
夕阳缓缓收回它释放了一天的光热,白天所有的清晰和严谨都在傍晚时分变得模糊而松弛。
初苒走在湖畔的小径上,湖水瑟瑟,荡漾的皆是夕阳的碎影。初苒平白想起了大晟宫里的太液池,想起了那个在池边呆立的消瘦男子。想起自己曾经也是这样漫无目的的游走在大晟宫里,如今纵然穿了玉姌这身皮囊,初苒仍时时觉得自己像一缕孤魂,无所依托。
再到膳房时,初苒早已没了刚才越墙而出的兴头。看到了果真玲珑爱人的糕塔,也没了偷吃的打算。
膳房的院里,用洁净的帷幔搭起两排大帐,厨子厨娘、丫头仆役忙得热火朝天,可见重阳宴的热闹。再传菜时,初苒便端着食盘跟了上去。
夜幕悄然降临,当湖风再次拂上面颊的时候,初苒才发现,原来绕了一圈,是到了湖的另一头。
湖这边搭着宽阔的台子,数十张圆木桌错落摆放。宾客满座,跳跃的烛光下映着一张张欢畅的脸。更有趣的在湖中,一艘艘玲珑的画舫在水面上闲游,船上的丝竹班子,幽幽咽咽,三两宾客把酒言欢。茜纱宫灯星星点点,轻薄的帷幔在湖风中招摇。把个泱泱王府,装点的犹如十里秦淮。
最不受扰的是湖边的一座观星台,亭身高耸,探入湖中。轩厅的镂花门扇尽数折起,四面八开,满室通透。外围一圈抄手游廊,可倚可坐,亦可观星赏月。
可是,现在厅里围坐的丽人们,却是个个端坐,对外头的胜景毫无兴趣。花团锦簇里,一个身着玉色蟒袍,让初苒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深坐其中,正是——懿王萧鸢。
初苒的吃惊地退到阶下,脑子有些短路。她虽早料到萧鸢的身份,却从未设想过眼前的情形。
高高的王座上,萧鸢玉冠东珠,身旁伴着一位丽人。那丽人密云般的乌发绾成凤仙髻,金钗如扇,插在髻中。一袭鹅黄彩绣的宫衣,端庄柔美,秀目正盈盈地看向萧鸢,既羞涩也满足。
不知席间有人说了什么,这丽人便从身边拉过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童亲昵的揽在怀中。
萧鸢也难得地微笑,伸手揉弄着孩子的发顶,俯身下去与他轻声交谈。看着孩童酷似萧鸢的小脸儿,初苒几乎震得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忽然觉得萧鸢是那样陌生和遥远。
仿佛不是那个秋月下,如竹风入林的谦谦公子;不是那个手执毫笔对她竭尽戏谑挖苦之能事的魔头;更不是那个烫伤了她的手臂,悔得好几日说话都轻声细语犹不自知的主子爷。
初苒被自己的心思吓到了,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宴桌上美人如云,入目的都是黛眉红唇。一双双春波流转的美目,不管看向哪里,最终都会黏着在萧鸢的身上…
初苒按着几乎不能呼吸的心口,艰难的转过身去。脑中一片空白,她只是拼命地抓回散漫的意识,朝紫苑的方向走去。
歌舞退下,萧鸢醉意微醺,忽然觉得灯影里俱是初苒的影子。努力分辨过去,却又忽然飘然远逝。大手覆上他微痛的额,唇角浮起难掩的笑意。
懿王妃紧张的看着萧鸢神思游离的摸样,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次从虞山别院回来,王爷的心不似从前了。
从前王爷对府里的美人纵是不闻不问,却也会常去她的福熙阁。美人们不辞辛苦,日日早起去给王妃请安,图得就是能与王爷「偶遇」,在王爷跟前露露个脸,与王爷搭上两句话。
可是,这次从虞山回来后,美人们再没能在王妃处,见过王爷一次。
从粉墙上跃下,跌在草地上初苒也没觉出疼。刚走了几步,就被侍卫发现。小桃风一般的出现在初苒面前,把她带回锦画轩内。茜儿的小脸骇的惨白,说话都有些哆嗦。
初苒罕见的冷着脸,并不理会她们,独自洗漱、歇息,僵硬的像个木偶。
直挺挺地倒在帐中,初苒才抬手拂过自己湿润的眼角。
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感觉,是喜欢上萧鸢了吗?爱情来的时候,竟这般无知无觉?
初苒很难相信。
萧鸢的身份她早就料到,年龄有多大她也是知道的。这样的贵族男子在这个世界有家有子,妻妾成群,一点也不难猜想。可自己先前为何从未做过这样的揣测?是自己刻意回避了么?
初苒纤细的手指深深的嵌进密发中,喜欢?不喜欢?——那样的男子,会有女孩不喜欢么。
观星台上的一众侍姬,不是都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意,痴望着他么。人还端坐在筵席之中,流波般妖娆的眼里就生出一双双玉手,堪堪勾上萧鸢的颈项,迫不及待地解开他身上的衣袍…
初苒猛地从榻上坐起,撩起额上乱发,仰面看向帐顶。
其实,那些还都不是最受不了的,真正刺痛她的是懿王妃的眼神!
就那么端庄随意地坐着,与萧鸢挨的那样近,也没有刻意的肢体接触,只是羞涩满足的看他。那是妻子与丈夫间熟稔,是妻子凝视夫君的眼神。
浓郁如醉的情意,婉转萦绕在萧鸢身畔。此刻,又丝丝密密地缠绕上初苒的颈项,窒得她透不过气来。一串串不争气的泪珠,从初苒努力睁大的眼中跌落。
混蛋萧鸢…
次日。
茜儿到紫苑禀告说,昨天姑娘贪嘴,停食难受了,今日想歇一歇。
萧鸢听着便笑了。因着初苒爱吃糕,他便让莫青每日不重样儿的给她送去,一同送去的还有解食的菊花酒。哪知小桃管得紧,酒竟不肯让初苒沾半点,怎么还真吃停了食。
萧鸢让莫青请府中的杜老先生过去看看。莫青微微一怔,偷眼瞄了主子一眼,却难得揣度出主子的心意。
这位杜老先生,先前是都尉赵钺帐下的军医。医术精良,随军立下许多功劳。后因年事已高,又没有家人,被萧鸢养在王府中。素日只给王妃请平安脉,一并照应郡主和小世子。
让杜衡去给初苒问诊,这…莫青一路都没想明白主子的意思。
见是莫青来请,又是说去锦画轩,杜衡直当王爷身子有了不适,忙不迭地匆匆赶去。
初苒自然是连房门都不肯开,杜衡知道是给一位娇客问诊,已然不悦,现在又吃了闭门羹,气得胡子都翘了。
当晚,锦画轩里住着娇客的事情,就传到了懿王妃那里。杜衡本就是赵钺旧部,王妃关切之事,他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懿王与赵家早已股肱相连,荣宠与共,在杜衡看来,对王妃坦诚就是对懿王尽忠。
初苒对这等暗汹却浑然不觉,依旧闷在房中。最急的是小桃,她都两日没见着姑娘了。心里的猜测,却是万万不敢说出去的,反倒在莫青面前百般遮掩。
晚膳时,小桃终是敲开了初苒的房门。端了汤进去,想劝初苒喝两口,哪知初苒竟自己端了汤喝得干干净净,返身坐回床沿,拿起绣绷一针针的绣。
小桃问初苒可是好些了,初苒也只是点头,并不说话。再看那绣绷上,尽是一针挨一针,绣的细细密密,也不知是什么。小桃也没了主意,初苒如今才十四,小桃虽大些,也不过十八。说到底还是两个姑娘家,那样的事,一个既不肯说,另一个也不好开口。
初苒此时却比小桃平静得多,一针一针的缝起,一点一点的收回。两天了,该惊的也惊了,该怨的也怨了,初苒想明白了许多。
如今虽然被困在这里,没有自由,但是病也确是养好了。萧鸢虽然霸道,对她却一直待之以礼,没有半点逾矩。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甚至算得上尊重了。
且不管他是真的喜欢她,还是一时兴起,眼下都是挑不出半点错处的。甚至是他隐瞒身份,也无可厚非,谁让人家是尊贵的王爷,自己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异世人,又有什么立场去苛责什么。
至于喜欢…那般神采飞扬的男子,喜欢上了也是寻常事。只是,他却是个不该去喜欢的人。他有妻子有儿女,他在他自己的世界里被需要、被牵绊,永远不会,也不可能再完整的走进任何一个女子的生活。
初苒轻轻地叹口气,够了,知道这几点该够了。那些理不清道不明的,可以日后慢慢理。眼下维持好局面,找到适当的时机离开,就是她最应该做的选择。
第010章懿王妃
初苒又在紫霞阁当值了,除了脸色苍白些话少些,一些如常,甚至比从前更勤快更恭顺了。
小桃起先也忖摸着,姑娘是不是自己想开了,但是看着她对王爷刻意恭谨有礼的样子,分明就是有心疏离嘛。这女孩子的心事,素来只有女孩子才看得懂。
萧鸢懵然不知,只觉得一日比一日难受。分明看着初苒笑意浅浅的站在面前,却又觉得远隔万里,不得半点亲近。他从未在女子身上用过心,每日只会焦躁发怒,对初苒却是一筹莫展。
莫青见主子这般煎熬,便提议去都螺山秋狩散心。本想着,王爷必然要骂自己贪玩,不料萧鸢却欣然点头,说明日一早就去猎场。
次日清晨,懿王的车驾由都尉赵钺护卫,前往都螺谷秋狩。莫青被留下来照应初苒,虽说祁顺也是个靠得住的,但是萧鸢觉着,终究还是莫青与初苒要更亲厚些。
莫青看着远去的队伍,满眼艳羡。转而想到小桃哪里的各色吃食,不由得又喜上眉梢,如松了绑的猴子似的一阵风儿的窜进紫苑,将王爷出府秋狩的消息传到锦画轩。
院里上下一片欢欣。
茜儿自不必说,没主子就是过年,自家姑娘嘛就不像主子。一向持重的小桃也掩不住满脸的笑,歪在春凳上再懒得起来。她日日看着初苒与王爷绷着,弄得她提心吊胆,着实累人。初苒则在院儿里伸胳膊踢腿,恨不能顺了秋千架子爬到房脊上去撒欢儿。
莫青目瞪口呆,心想这也太过了。他从不知自家王爷竟是这般不受待见,也难怪待在紫霞阁里日日郁闷了。
传了话,蹭完吃食,莫青就回了紫霞阁。到底是男子,总混在姑娘院儿里,别人不说闲话,王爷回来却会扒了他的皮。
他在王爷跟前服侍多年,也是难得清闲一日的人,如今得了大空儿,东惹西逗,竟闲的发慌。祁顺见了也只是笑骂一声「小猴儿崽子」就完事儿,并不差遣他。莫青的身份并非家奴,眼下只是年纪小。等到再沉稳些的时候,必定是要派官职的,到那时,比起祁顺这个王府主事不知道要强上多少。
过了午间,莫青歪在石山子上晒太阳。正要入梦,猛得听见一声「王妃娘娘金安!」
莫青一个激灵滚下石山,果然看见懿王妃携着徐美人仪态万方地站在主殿前,身后乌压压的跟着一众男女,祁顺与几个管事仆役都在阶前跪迎。
莫青一看不对,掉头就走,哪知懿王妃早已看见他,笑意盈盈地问道:「可是莫青?」
莫青忙满脸堆了笑,转出石山。站在原地把衣衫抖落整理一番,才快步走到懿王妃跟前,叩头下去,说道:「请王妃娘娘金安,回娘娘话,正是奴才。」
懿王妃眼波闪烁,问道:「王爷去狩猎,倒没带上你。」
「回娘娘话,去猎场这种事当然得表老爷陪着去才好。嘿嘿,奴才这点子微末伎俩去了也是给王爷丢人。」莫青嬉皮笑脸说道。
表老爷正是都尉赵钺,懿王妃赵静柔的表哥,掌建州军事。为彰显两家亲厚,府中的人提到赵钺就说表老爷,并不叫赵都尉。
懿王妃的眼波果然柔和了许多,笑道:「起来罢,就你一张嘴会说话。」
见莫青起身,懿王妃身边的徐美人却笑道:「姐姐,这怎地可以?还不知他是怎么哄了王爷许下的几天松快日子。躲在这里偷懒不说,姐姐问话,他倒不告罪,还攀扯都尉大人。若不罚他,日后还不翻了天去?」
懿王妃听罢美目一横,佯怒道:「恩,妹妹所言正是。」
莫青听了,忙又作势跪下,一张嫩脸瘪若苦瓜,浑身没有骨头似的扭着,惹得众人都笑了。
莫青在府中打滚儿多年,自然知道如何讨懿王妃的喜。几句话的功夫,王妃与美人及众人又都掩口笑了。虽然各人都怀着心事,院儿里的气氛却松了下来。
徐美人又哪里敢当真寻衅莫青,心中惶惶不安倒是真的。她出身名门,族人中也不乏商贾豪富,其族叔曲柏山就常年与南越人贩马。萧鸢则甚好马,王府中到处都是跑马道。东苑里甚至修了马厩马场,圈着他平素爱骑的良驹。
因着徐美人这个便宜,曲柏山就向王府进献了几匹宝马良驹,很得萧鸢喜欢。再后来,曲柏山便做起了战马军资的生意。是以,同为美人,徐美人在众侍姬中位份最高,更深得懿王妃看重。
昨夜,徐美人才刚刚歇下,懿王妃身边的翠岚姑姑就悄悄捎过话来,说是请她的族叔曲柏山明日送几匹好马进来。徐美人一时诧异,几匹马而已,竟等不到天亮。但既然是王妃吩咐,自然是要连夜传了信儿回去的。
次日一早,徐美人才听说王爷出门狩猎的消息,还以为是自己误了。火急火燎地赶到王妃的福熙阁,惴惴地坐在外间,埋怨自己办砸了事情。不料王妃却笑吟吟的出来,非但没有责怪,还比平日更多了几分和悦。
等到曲柏山送马入府,王妃又是说不巧王爷刚走,又是说要留宴云云,最后还说,要亲自带了曲先生去紫苑安置马匹。徐美人这才回过味儿来,原来自己竟是给懿王妃做了枪使。转念又一想,自己也未必就不想到紫苑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让王爷这般性情大变,连王妃也冷淡了。
这厢,懿王妃笑罢,便对着地上跪着的祁顺一并众人,说道:「都起来罢。曲先生刚从南越国回来,又给王爷送来了好马来。不巧王爷已去秋狩,如今这府中竟没个真懂马的,本宫少不得亲自带了曲先生过来。」
祁顺听王妃如是说,心中哪有不了然的道理。这曲先生可不早可不晚,偏王爷刚走就送马来。焉知不是冲着锦画轩里的那位来的?这徐美人倒也胆大,纵有王妃授意又如何,紫苑是王爷的公务机要之地。按理,就是王妃也不得随意出入,遑论带着外人进来。果真妇人一旦妒起来,就理智尽失。看来,王府里有得乱了!
心里这样想,祁顺面上却不露半分,笑着应了,和一众管事起身将王妃迎进西厅。
莫青裹在人堆儿里一脸傻笑,无事人一般。祁顺瞄见,便也安了心。王爷走时并没有特别给他交待什么,既留下莫青,那莫青自会另有计较。
安了茶,懿王妃和颜地问道:「曲先生,本宫听闻良驹宝马譬如贤才,性情桀骜。纵是同种同血,也各有脾性儿,这可是当真?」
曲柏山昨日在家接了信儿,就连夜准备,匆匆赶来懿王府,如今头绪全无。王爷没见着,却是与王妃说了许多家长里短。
此时听了王妃问话,也只能一头雾水地笑答:「娘娘所言甚是,奴才今日带来的就是几匹北方血统的好马,与从前的那些又有不同。」
「哦?王爷今日无缘得见,还真真是可惜。如此,仍得麻烦曲先生亲自送马儿到马场,将新马儿的性情给那些奴才们详授了才妥。」懿王妃甚是欣慰的笑道:「祁顺,告诉马场管事,安排几个机灵点儿的马奴,别误了王爷的好马。」
懿王妃边说边瞥了一眼徐美人,徐美人竟没留意到。她素来口齿伶俐,在场面上很讨喜。眼下却静坐一旁,冷了场子也不知觉,袖中交握的两手早已掐的发白。虽然一早知道自己今次是给王妃做了枪使,但是把族叔拖下水,她实在始料不及,也不知这其中得失几何,心下早已惶然一片。
懿王妃见她神色木纳,身子僵直,知她是怕娘家担上干系,开罪王爷,不由心头冷笑。
遂端起茶盏,淡然说道:「前几日重阳佳节,王爷赏天都圣境时,各地的画师都做了画。其中有一副天都揽胜图,王爷极喜欢。本宫命人嵌成一副插屏,搁在锦画轩最是相宜!不如妹妹与本宫同去参详可好?」
徐美人闻言,马上挤出笑来,连声应好,黯然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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