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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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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为何要介意。」元帝笑眼清明,没半分作伪。
  初苒大惊:「那为何皇上近来总是对阿苒刻意疏离?」
  元帝一时语塞,她果然还是感觉到了。元帝圈起手,干咳了两声,艰涩的道:「那日在悦仙宫汤池,你与婉嫔在外面的谈话,朕听到了。」
  初苒忽然脸红,果然还是因为偷看那件事,初苒忙道:「皇上,您可千万不要当真啊。婉嫔她还小,好奇顽劣一点,阿苒相信她决计是没有那个胆子的,阿苒那样说,也是想把她哄下山去。」
  「哄她?」元帝顿时神色复杂。
  初苒紧张的盯着元帝的脸道:「皇上,您不会当真了吧。」
  「皇上,阿苒和婉嫔都没有那个胆子的…」初苒顿觉欲哭无泪。
  元帝紧紧地看住初苒:「那你说,你日日都看到朕,很难看,也是哄她的?」
  初苒羞极了,捂着脸道:「阿苒哪有日日都看皇上啊!当然是哄她的。皇上龙章凤姿,天质翩然,是阿苒见过的最俊逸的男子了,哪有难看了!皇上自己平日都不照镜么…」
  「当真?你不怕朕毒发时狰狞的摸样么!」元帝拉下初苒遮脸的手。
  初苒忙不迭的点头,清澈的眼底尽是羞色。
  压住初苒的手腕,元帝的脸与初苒已近在咫尺。眉如远山,眼似星辰,唇边一抹若喜又似怒的笑:「你又戏弄了朕,说,朕该怎么罚你?」
  「戏弄?」初苒还在懵懵地呆望,元帝的吻已然在下一刻覆上了她微张的樱唇。
  突如其来的吻裹挟了深沉和热切,时而缠绵时而清浅,初苒甜柔的唇,瞬间点燃了元帝沉寂已久的炽烈。探进初苒唇齿间,循到那小巧甜美的柔软,元帝轻轻地逗弄,执着地追逐,细细地吮吻。初苒早已无力的跌入一阵迷雾之中,元帝似是处心积虑的猎人,餍足的享用着坠入网中的猎物。他吸取她的蜜液,搅乱她的柔软,让她只能微张了唇瓣任他采撷。
  初苒犹躺在锦被之中,可身上只着了一件烟罗衫子,元帝坚实的心膛紧紧地抵着她,她似乎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如雷的心跳,清晰、有力、沉稳…一下一下,将她带进一个由他主宰的世界。一切都只能随着他的步调,忽起忽落。
  元帝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初苒莹如皓雪一般的手腕,好似想起了什么。缠绵唇就又吻住了初苒的指尖。湿润的触感令初苒战栗,不待她稍稍缓和,那吻就又去了手心。初苒略一挣扎,元帝便啃咬住初苒纤细的手腕,惩罚她的抗拒。
  吻又开始变得连绵,顺着腕子一路往上,停留在臂弯处深吮轻啄。初苒的身子颤抖不止,如玉的贝齿紧咬着下唇,发出轻吟。元帝轻轻地叹息,重新含吻上初苒嫣红的唇,怜惜的扫过唇上的齿印。
  「阿苒~」元帝低哑的轻唤。
  初苒抬起困惑的眸,弥漫着雾气的眼中烟水迷蒙。
  「留在朕的身边,可好?」元帝低醇的声音如令人迷醉的酒。
  初苒却被堪堪惊醒,伸手抵开元帝的身子,朝榻内缩去:「皇上,你曾经允诺过,若是驱除了那瘾毒,便可以放初苒出宫的!」
  元帝怀中一凉,顿觉空荡。他疑惑地看着大眼惊惶的初苒。方才,他几乎已然可以肯定,初苒同顺王提到的那人就是自己,可她为何还是想要出宫?
  元帝急切地问道:「你不愿留在朕的身边?」
  初苒怯怯地点头。
  那眸中的坚定让元帝深深地动摇了,她爱的人竟不是自己?是谁!是谁日日与她在一起,却又去亲近了其他的女子。难道是乐熠?昨晚乐熠去找过她之后,她便躲了出去。难道是乐熠有了别的女子?她伤心之余,才给顺王说得那番话么。
  元帝周身都浮起寒气,袖中紧攥的手骨节微响。
  冷冷地起身,元帝故作平静地问道:「若有一日,朕的毒真的解了。阿苒出宫后有何打算?」
  初苒迷茫的摇摇头:「阿苒还没想过。」
  「没想过?」元帝骤然转身,听出了其中的端倪。不是不知道,不是没想清楚,而是根本没想过?!
  她与乐熠根本没有婚约!
  「还没有想好出宫了要做什么吗?」元帝的声音已然微微颤抖:「或者,想要去哪里。是不是回齐姜?那儿不是你的家乡吗。」
  初苒垂头摆弄着手指,微微点头道:「或者会回齐姜去吧。不过阿苒是孤女,回去也没什么亲人。」
  「再说,皇上现在的毒还未清除,等到时候再想也不迟。阿苒顶着这样的身份,想要出宫也是不易的。不过大师说过,皇上一定会想办法送我回去的,对么?」初苒殷切地看向元帝。
  许多真相忽然在一瞬间被掀开,元帝微眯了双眼。他从未想到,忠诚如乐熠也会编织谎言。
第064章坦白
  洞悉真相的元帝微眯了双眼。
  怪不得荻叔父的密信中只是多次请求,待他病愈后能送初苒回家乡。那是因为荻叔父对当年强行送顾玉姌入宫,一直心存愧疚。元帝也很能理解了老人的心,当时他就想,不管那圣药女能不能疗毒,最后他都会想办法让她安全的离宫返回家乡。
  可后来乐熠却又说,与初苒是有婚约的。当时元帝身子疲弱,不曾多想就当即允诺了乐熠。至今,他还时时为耽误了二人的婚期而负疚。哪知这竟是乐熠的谎言!
  元帝凝视着初苒,眼神一闪,忽然试探道:「阿苒,你孤身一人,出宫无依无靠,又不能继续回齐姜去做圣女,当如何生活呢?若你不肯留在宫中,那你中意谁不妨告诉朕,朕都可以为你做主赐婚,不管那人身份又多尊贵!如何?」
  初苒听了元帝话,心中却倍觉苦涩。赵静柔是先帝赐婚,自己也可以得元帝赐婚么,这是要如长公主和崔氏一样,去做平妻?
  初苒干干地笑着摇头道:「阿苒谢谢皇上的好意,还是等阿苒将来遇到了中意的人再说吧。」
  说罢,初苒便低埋了头。
  见了她言不由衷的模样,元帝忽然有些了然。原来,她是将中意之人放在心里,不愿说出口,即使是面对不明就里的顺王,她也只说是「那人」。但,「那人」却决计不会是乐熠!若她真是爱着乐熠,听见赐婚,怎会反应如此平淡?
  元帝终于心平气和的离开了,并传命内侍,急诏卫将军乐熠宣室殿觐见!
  乐熠也猜到,元帝定是在为他去寻初苒事不悦。可他早有言在先,阿苒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如今阿苒受了伤,他去送药探望又有何不可!
  进了殿内,乐熠就赫然发现,宣室殿内的元帝已然屏退了左右,好整以暇的端坐在御案前。殿里静的连呼吸都清晰可辨,乐熠上前单膝跪在阶前,二人间的气氛几近凝结。
  「璃贵人——当真是乐卿你未过门的妻子么?」元帝看着乐熠倔强的神情,懒得再兜圈子。
  慵懒淡然的话,听在乐熠耳中如同惊雷。他以为元帝会责问他为什么私自去探望初苒,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元帝为何会问这个问题。君臣十年,乐熠已然太熟悉这位圣上的秉性,他极少故弄玄虚,越是淡然,越是有把握。
  果然,不待他回话。元帝已然说道:「为何朕问璃贵人时,璃贵人说她心中并没有意中人。」
  乐熠猛地抬眼,不想元帝竟会直接去问初苒!他先前并不是没有顾虑过这个问题,但是他坚信,初苒是不想一生被困在宫里的。所以,只要初苒时时表现出,替元帝疗毒之后就想出宫离开的态度,那么他完全可以以初苒害羞为借口来掩饰。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二人会谈到意中人的问题。
  嘭!元帝的手重重地击在案上:「乐熠!你不该给朕一个解释么?」
  「微臣已亲口对阿苒说过,愿娶她为妻,且今生永不纳妾。在微臣心里,已然把她当做了未过门的妻子。」乐熠不卑不亢,神色坦荡。
  「当做?」元帝被乐熠的毫不退让气得面色发白:「那她心中可有你?可答允过要做你的妻子!」
  元帝手指点出:「你愚弄朕,欺君罔上。朕可有冤你!」
  乐熠沉默不语,却仍是不肯低头。
  「自去领四十廷杖。」元帝广袖一挥,声音冷如寒冰:「从今往后,朕不想再听到什么谁家未过门妻子。乐侯日后见了璃贵人亦当以礼相待,若再私自探访,莫怪朕严惩不贷!」
  乐熠傲然退下,待到殿门时,却又奋然回身道:「皇上可知,微臣为何那样说?」
  「不只是因为微臣爱慕她,想娶她为妻,更因为阿苒她不想被困在深宫之中。若不是为了给皇上疗毒,她是万万不会踏入这宫门一步的。」
  元帝的侧脸一半在阴影里晦暗不辨,可微眯的眼角却不可微见的轻抽。
  乐熠又道:「皇上既应承了荻大师,也亲口许诺过微臣,皇上余毒清除的那一日,就是初苒出宫之时。臣恳请皇上能信守承诺!」
  元帝气得面容扭曲:「她是朕的妃嫔,是去是留,都是朕与她之间的事,不劳乐侯费心!」
  乐熠看着元帝愤怒的脸,心中已了然。其实在昨晚,他就已经可以确定,元帝分明就是喜欢了初苒,决计不会再轻易放她出宫了。乐熠叹息着阖了阖眼,一字一顿的道:「皇上,那你可知道,阿苒她想过怎样的生活么?」
  一种不祥的预感骤然袭上元帝心头,不由自主地看向乐熠。
  「阿苒亲口与臣讲过,她说,她从来想过的都只是平凡的生活,嫁一个心爱之人,生两个可爱的孩子,一家人结庐水边,过些悠游的日子。」
  乐熠深深地看向御座上的元帝,幽然地道:「这样的日子,皇上可以给她么?」
  元帝狠狠地怔住。这,就是她不肯说出她心仪之人的理由么?因为「那人」不能与她悠游避世,因为「那人」身边还有其他的女子…那人会是自己么?元帝心中翻涌着,纵然是,初苒也不会愿意留在宫中陪他,对吗?
  「微臣别无他愿,只求有一日,阿苒想要出宫之时,皇上可还她自由。微臣告退!」乐熠转身出了殿门,独留元帝坐在御座上黯然。
  若将她强留在宫中,她会一生都不得开怀么…元帝陷入了渺远的沉思。
  凝华殿里的初苒也心神不定,她已是两度被元帝蛊惑了。昨晚她还借口元帝与萧鸢酷似的面容,可今天…她清楚的知道那个亲近自己的人是谁。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顾玉姌生前留下的记忆,可那感觉分明是自己心中的熟稔,并非他人意志的强加。
  初苒在寝殿中来回乱转,心绪失控。她从来都只是把元帝当做一个病者,来关心照顾。偶尔晃神时,也是看着灯下俊美的男子仿若萧鸢,这些她都尚可理解自控。可是现在,初苒心中似有一道闸门开启,有些从前不曾有过的东西倾泻而出,令她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初苒还清楚地记得,恋上萧鸢时,那种简单而自然感觉。可现在对于元帝,她却困惑了,一种深深的依恋绵绵萦在心头,既不知是从何时起,也不知从何而来…
第065章旧事浑如梦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建州,雍都懿王府。
  萧鸢一身甲胄斜倚在锦榻上,他颌上满是泛青的胡茬,眉间一抹淡淡的倦色,他刚从西山军营回来。
  前日,元帝的鸿翎急使已经到寿泽郡,同去的还有执刑的一百名皇家羽林军。驱赶寿泽郡守以及撞坏城门的兵士们都已伏法,日日在寿泽城下叫嚣的校尉已被当场枭首。
  消息当日便飞马报至雍都,萧鸢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询问了闵州三郡的兵营可有异动。但是,传回的密报里都说,皇帝的圣旨中并有没调兵的意思,而与建州最近的这些兵营,也没有任何调动的迹象,萧鸢微微皱了眉。
  府中的掌事祁顺忽然进来禀报说,晟京来的钦差御使张廉在外面求见。萧鸢倚在榻上懒懒地道:「不见!送他去驿馆,若有圣旨便留下。」
  不一会儿,祁顺便又进来,手上捧了漆封的圣旨密函和一只光润古旧的梨木小匣。
  萧鸢慵懒的眼神落在那只梨木小匣上时,立时变得犀利清明。他修长的手指自祁顺手中拈过小匣,端详了片刻,还是撕了封贴。抽开匣盖,里头两支粗糙的羊毫静静地躺在匣内,笔头上仍裹着干涸的残墨。
  萧鸢眼神一滞,时光似乎瞬间就回到了十数年前。
  「皇兄,你就帮鸢儿写了这篇策论吧。打板子鸢儿不怕,可挨了板子,鸢儿就不能骑马了!」八岁的皇子萧子珩站在太子萧辰昱的书案前盘桓不去,软磨硬泡。
  「我若替你写了,你便是连再誊抄一次都是懒得的,当我不知么?」已然辅政监国的太子不胜其烦,终于放下卷牍道:「父皇次次都能看出来,我可不想再跟着你一起受罚。」
  「嘿嘿,这次不会,这次肯定不会。」萧子珩死皮赖脸的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只梨木小匣,抽开递给太子:「皇兄你看,你若是用这笔写,父皇保证看不出来。」
  太子瞧着匣内两支毛炸炸的羊毫笔,哭笑不得:「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亏你想得出,这般写了父皇便辩不出了么?」
  「是鸢儿自己制的。」萧子珩稍稍头,有些不好意思:「皇兄的字太好看。若是用了这秃笔,鸢儿保证父皇看不出来。」
  说罢,他便伸手从匣中取出一支,边后退边道:「鸢儿用一支,另一支就放在皇兄这里,往后皇兄还要常用呢。鸢儿告退!」
  「还有往后!你…回来!」太子顿觉不妙。
  萧子珩早已胡乱一揖,高举着手中的毫笔奔了出去:「骑马去啰——」
  或许是萧辰昱当时真的很「努力」的将策论写得磕磕巴巴,那次,景帝居然真没辨出真伪。
  萧鸢忽然不自觉地一笑,一旁捧着密函的祁顺猛然就打了一个哆嗦。
  笑容只如微微一漾的涟漪,转瞬间又消逝在萧鸢疲惫的脸上。萧鸢紧紧盯着祁顺手中的密函,沉默了片刻,才又探手取过。
  挑开漆封,柔软的黄绸只薄薄一卷,萧鸢抖开,元帝熟悉的字迹便挟了墨香显在萧鸢眼前。古语从来说得贴切:见字如见人。见了这黄绸上的寥寥数语,萧鸢的手忽然不可微见的轻轻一颤。
  「子珩吾弟,见字如唔!十载相隔,不知君安否,甚念!朕在京中十年,生死沉浮,险象环生。独君镇守建州一十七郡,令朕欣慰宽怀。朕虽隐忍寡言,实则翘首以待。待奸佞尽除之日,便是冰消雪融之时。盼吾弟珍重,再珍重!」
  只是短短的数行,萧鸢却似要将那每一字皆看透一般,一股酸涩之感,直冲进鼻腔里。
  「十年生死沉浮,险象环生!」
  「朕虽隐忍寡言,实则翘首以待!」
  那话,似是诉说,似是冀望…整整十年了,他第一次又听到了皇兄的声音。元帝一句句看似漫无边际的话皆重重砸在萧鸢心头,令他血如凝固。难道父皇与皇兄真是有难言的苦衷么?还是十年不见,曾经光风霁月的皇兄,也开始精于黔愚众生的帝王之术!
  密函被萧鸢漠然塞入怀中,冷冷的问道:「御使钦差呢?」
  祁顺战战兢兢地道:「那位大人执意不肯离去,仍在府外守候。」
  「大开中门,迎他进府。」萧鸢淡淡地道。
  祁顺忙不迭的出去,按了迎接天使的规格,将张廉迎入正殿。萧鸢则宽了甲胄,只着内里一身便衫,也不系带,懒懒的坐在主位上。
  张廉缓步而入,头上一顶乌纱冠,身上一件洁净的半旧官袍,手中持一柄紫金节杖。虽一副儒生气派,但清矍的脸上一双眸子却精明老辣,敛住精光,令人不可小觑。
  他入了殿内,便南面而立,并不多言。
  萧鸢眯眼看了张廉半晌,才起身绕至他身前,浅浅一揖,算做全了君臣之礼,张廉也并不计较,只说了句「朕问懿王安好。」便收了紫金节杖,自去下首正襟危坐。
  殿内一时寂静,莫青暗犯嘀咕,也不敢插话。
  萧鸢不由唇边轻笑,看来自己那位素来行事刻板的皇帝兄长,不仅学会了叙旧情,用人上也大有进益,竟遣了如此有趣的钦差来,实在令他刮目相看。
  「不知皇上有何旨意要张大人传谕,大人不妨直言。」萧鸢淡淡地言道。
  「该传达的旨意,本官都已传达完毕。」张廉一本正经的回话,略一思索,又道:「哦,若是懿王有什么话,抑或有什么信件、事物,本官也可以一并带回晟京。」
  「哈哈哈~」萧鸢实在忍不住扬声大笑:「皇上让大人千里迢迢而来,只为问一句安好么?」
  张廉拱手朝北一揖,肃然道:「本官临行前,皇上嘱咐本官的只有这一句,皇上心中惦记的也只有这一事。」
  「哦?」萧鸢一声哂笑,倾身靠向椅背:「那么御使大人这是打算即刻回京复命了么?」
  张廉面无表情:「若懿王没有复函回话,让本官转呈皇上的话。本官还有一件份内的事务,办完之后,便要即刻返回京城了。」
  「哦,不知张大人还有何事务,可用得着本王?」萧鸢饶有兴致的问。
  「若得王爷督办,那自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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