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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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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竟是这样,初苒恍然大悟。一个生来不足、寿数有限的人。除了发病的时候难过些,身子比寻常人孱弱些,他并非就一直不快乐。他不过想安然地享受他有限的人生而已。但是身边却永远会有人不断的来提醒他:你有不治之症,要时时服药,不可以这般,不能那样…
  该多让人压抑啊!初苒不由自主地捂上自己的唇,原来她也是那个常令他透不过气来的人。
  「对不起。」初苒脱口而出。
  萧若禅有些愕然地回头,看着初苒宛若清溪的眸,他忽然就有些庆幸,这次可以留在晟京。
  「阿苒以后再也不会那般没完没了了。」见萧若禅闷声不语,初苒忙解释道。
  萧若禅忽得释然一笑:「贵人在自己苦闷时,还能去体谅别人,实在令若禅刮目相看。」
  听出话里的戏谑,初苒无奈的颓了肩,不再吱声。
  「贵人有难言的心事么?何不说出来听听。」萧若禅侧头殷殷相询。
  初苒一愣,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垂头道:「说出来,也是白惹人笑话。」
  最要紧,也说不得。初苒在心中长长喟叹。
  「若禅,便不是会笑话贵人之人。」话一出口,连萧若禅自己也觉出有些意外。
  初苒不禁抬眼,面露希冀。许多时候闷在心里的话,对着最亲近的人难以出口,对陌生人反而能畅所欲言。更何况,这个陌生人还是位品性高贵,心窍玲珑的人。
  初苒心中的苦苦压抑的焦虑,瞬间便倾泻而出:「阿苒爱上了一个人,可他…」
  「咳咳!!」萧若禅顿觉如冷风呛喉一般,悔意顿生。
  他是有心想开解初苒的郁结,可他断乎不会想要听到这等隐秘之事。可如今想要阻止也已是来不及,初苒开口便直切了主题。萧若禅只得轻轻地摇手,示意初苒自己无碍。
  「一直以来,我只当…他也是爱我的。我身子不适时,他担心,我不开心时,他比我还难受,可他一边与我日日一处,一边又与其他的女子——那,那样!」伤感的情绪压抑在心头太久,再爆发出来时,便成了支离破碎的控诉。
  萧若禅虽然听得摸不着头脑,却也大概明白初苒苦恼的内容,以及何谓「那样」。
  这是在抱怨皇兄么?现在这宫中还能与皇兄「那样」的,大约也就是丽嫔了。舜阳王势大,长公主跋扈,这些朝中大事萧若禅还是略知一二的。听闻这位璃贵人,进宫不过两三月,大约是知道皇兄去宠幸了丽嫔,心中伤感吧。
  「皇——那人身份矜贵,一生之中注定会有许多女子陪伴他。他也有他的苦衷…」萧若禅自己尚未婚配,开解起这等心结来,着实有些吃力。
  「殿下怎会知道他身份矜贵!」初苒很是吃惊。转头一想,也是,能左拥右抱的,可不是身份矜贵的人。想到这里,初苒又垂了头:「他能有什么苦衷,他乐意的很!他们已相伴多年,唇齿相依,我又能算得了什么…」
第062章阳错阴差
  见初苒似是默认,萧若禅更笃定了自己的想法。论矜贵,这天下谁能还越得过元帝去。
  「他们虽然相伴多年,但未必就如你所想那样。许多事表面上看去如此,实则未必。」
  「是么?」
  「当然!」萧若禅很是肯定:「眼见都未必一定真是,何况是一个人的心中所想?若你真想知道,最好的方法是,直接去问『他』。」
  「要去当面问他么?」初苒微微一愣。
  萧若禅笑道:「有何不可!总好过你独自在此胡乱揣想。」
  「真的会与我想得不一样?」初苒眼中闪出些希冀。
  「若禅保证,定会与贵人心中所想的不一样。」萧若禅笃定地道。
  微哑却诚恳的声音如同催眠,如同解困的咒语。通常,若是有一个你极尊崇的人,告诉你一件事,即使是无根无据,你也会不由自主的相信。初苒此时心里就忽然如揭去了大石一般,骤然缓过气来。
  她本就从未指望过今生还能与萧鸢有什么结局。纵然是萧鸢放了王爷不做,休了赵氏不理,那他的一双孩儿呢?还有现在赵静柔腹中的这一个,她总不能自私到让几个孩子都没了父亲吧。
  一直以来,她不过是在心中呵护着那段美好,记着自己曾经恋过那样一个俊逸率性,令她动心的男子。如今在她怀疑那美好谎言的时候,却有一人肯笃定的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并一定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初苒布满阴霾的心似乎又重新沐浴了光亮。
  「娘娘,您真是在这里!」
  初苒正感激地看着萧若禅,颐珠就忽然出现在二人眼前。
  「奴婢颐珠,见过顺王殿下。」颐珠匆匆一礼后,便不管不顾地抓了初苒的手,回头就走:「娘娘,快跟奴婢回宫去,皇上已经等了您快两个时辰了。」
  「殿下,阿苒先走了,您也早些回宫歇息,夜里凉…」初苒刚回头,就又被颐珠拽走。
  「颐珠你慢些,手疼…」初苒一路抱怨。
  颐珠神色凝重,压低了声音道:「娘娘,不止皇上,侯爷也在到处找您。皇上已经知道侯爷去见您的事了!」
  「那又如何?」初苒有些摸不着头脑。
  「如何?!」颐珠脚下顿时一停。这位小主子,真真是让她难得琢磨了。乐熠的事她还不曾弄明白,方才找进梅园时,却又看见小主子与顺王在梅树下比肩而坐。她目力极好,远远便看见,二人盈盈相看,谈笑甚欢。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偏这二人年纪相当,又皆是风华绝世之人,坐在一处如仙童玉女一般,怎能不教人心生遐想。
  「会如何。」初苒见颐珠仿似有满腹话要说,偏又说不出的摸样,不禁问道。
  颐珠气结,一甩手道:「会出人命!」
  初苒这才有些恍悟,似乎自己已出来很久了,只怕是元帝等得发了怒,要迁怒底下人。忙噤声跟着颐珠一路疾走,回了凝华殿。
  「回来了,皇上,回来了。」高福远远看见,小跑了进去禀道。
  元帝猛得起身。他已担忧了半日,偏又不好声张,如此枯等,实在气闷。
  不一会儿,初苒便被颐珠拉扯着进来,见了元帝忙盈盈福身。想是走的急,心口起伏气喘,一双惊惶的眼红肿不堪,额上的白绢也不知什么时候揭了,露出鹅蛋大一块血痂。见是这幅光景,元帝满腹的怒气忽然都化了心疼,过去一把将初苒搂在怀中,满院的人都松了口气。
  「阿苒你这样独自出去,可知朕会担心?」
  元帝从未如此低声下气,竟让初苒有些恍惚:「阿苒只是心中烦闷,出去走走。」
  「去了哪里,让这么多人都好找?」元帝怪责的问话里净是掩不住的怜惜。
  颐珠忽然紧张,正待插话,初苒已脱口而出:「听梅园。」
  元帝一听是梅园,不禁叹气:「怎会去了那样僻静的去处,倒是不远,何故耽搁这么久。」
  「因为…」
  颐珠在一旁轻咳数声,初苒终于有了些觉悟。眨眼道:「因为天太黑,阿苒走了许久,都找不到园门。」
  颐珠终于放了心。
  元帝不禁莞尔,说起来那听梅园确是只有两处入口,原来她竟是被困在里头了。
  「阿苒若喜欢逛那园子,朕便命他们多开几处,方便出入。」
  初苒忽然想到萧若禅,忙道:「不必了皇上,那园子好就好在清幽,若是四通八达,便失了雅致,阿苒往后晚上不去就是。」
  元帝见她鬓边有些细汗,想是困在里头也受了惊吓,不由更觉心疼,圈着初苒纤腰的手又收紧了一分。
  乐熠听说了消息忙赶回凝华殿,正见元帝楼了初苒,满眼宠溺之色,几乎与她抵额细语,殷殷抚慰。乐熠心中狠狠一抽,呆立在宫门口。
  高福忙过去轻声道:「娘娘一切安好,侯爷安心值守去吧。」
  元帝凤眼斜睨,瞥一眼乐熠远去的背影,旋即握了初苒的柔荑,转身步入凝华殿。颐珠静静侯在殿外,想着乐侯离去的背影,竟有些不明的悲伤。
  寝殿内,元帝灼灼地目光下,初苒忽然觉得气氛有些异样。几番躲闪无果,还是被元帝揽在怀中。
  「莫要再做让朕担心的事。」元帝消瘦的脸颊紧紧的贴在初苒的鬓边,更让初苒平添紧张。
  「你额上的伤,朕问过太医,不碍事。朕也绝不会让那里留下疤痕,你放心。」元帝在初苒耳畔碎碎地细语。仿佛经过了一晚焦虑地等待,平时藏掖着难得出口的话,此时都变得极自然。
  「朕再不会伤你了,朕心里已然悔了好几日…」
  初苒微愣,这是在给她道歉的意思么。正想要抬头去看,元帝冰凉的吻却毫无征兆地落在初苒受伤的额前。薄薄的唇极轻极柔,流连在伤处,微凉而有触感,似是带着魔力的蛊惑,又似是烙下深深的印记。
  温暖的臂弯,轻柔的细吻,熟悉的气息。神思恍惚间,初苒忽然就无力了,一任那气息渐渐加重,细吻也变得热切,印过她的眉心,轻啄她阖上的眼…
  然后,然后就似乎忽然有个人对她说:「你且好生歇息,朕明日再来看你。」
  初苒扶着桌案的手微微发抖,刚才她是在做什么!元帝吻了她的额头,对,还有她的眼。她呢,不仅顺其自然的接受了…莫非,还有些期待不成?
  「啊~」初苒看向镜中绯红的脸颊,猛地清醒过来,心里一阵抓狂:「于初苒,你这是颓废了几日,然后就缺爱了么。」
  颐珠进来眼神复杂的看着初苒时,初苒更觉得节操碎落一地。
  紫宸殿与凝华殿相隔甚近,回宫只消几步路的功夫。
  高福跟在元帝身后小跑,一路都觉吃力,小禄子更是抓破头也想不出,皇上这是什么脸色。一时似是狂喜,一时似是痛苦。这是又与娘娘闹别扭了么?
  疾步走在前头的元帝心中更乱:她为何不躲开,是不敢么。因为他是皇上,所以她不敢挣扎…可她,似乎并没有嫌恶他的样子。
  注定是一夜的不眠。
  索性元帝次日没有朝务,建州那边也还没传回什么消息。简单的处理了几份上奏,心神不宁的元帝便又回了紫宸殿。
  恹恹的午间,元帝没有半分困意。如今初苒再也不用御前奉药,元帝的身子都由穆风日日看顾。想要见初苒,元帝只能去凝华殿。可无端端去看,却又似乎十分刻意。正郁躁间,小禄子进来说,顺王来给皇上请安了。
  「让他进来吧。赐座。」
  「七弟,今日怎会有空来看朕。」元帝见萧若禅青衣素衫,身长玉立。不禁想到他倒是可以常去长春宫,心中更生郁闷。
  萧若禅却淡然如故:「臣弟不过是个闲人,哪能时时叨扰皇兄政务。方才见小禄子在外头,才晓得是皇兄回来了。」
  见元帝满脸恹色,萧若禅不禁又问道:「怎么,皇兄与皇嫂还没和好么?」
  「皇嫂?」元帝不禁诧异。
  「哦,就是璃贵人。」萧若禅修眉轻抬:「臣弟不该称呼皇嫂么?」
  元帝眼底没来由就有了几分笑意,不可置否地道:「七弟方才的话是何意,何谓『和好』?」
  「呃——璃贵人她昨夜回去,不曾问过皇兄什么吗?」萧若禅不禁纳闷。看初苒昨晚的神情,似乎已是心结解开的摸样,怎么?竟没问么。那个叫颐珠的丫头来时,不是说皇兄一直再等璃贵人么?
  听到萧若禅提起昨夜,元帝眼神骤然一紧。昨日找寻初苒时,一众侍卫太监,都是悄悄地搜寻,何以连养病的顺王都知道了。
  难道是,昨晚他们见过?
  元帝缓缓端了茶盏,却并不就唇,冷声吩咐道:「都下去。」
  小禄子得了眼色,忙带了一众太监侍人出去,自己独站在殿门外候着。
  元帝这才淡然一笑,道:「阿苒素来呱噪多话,不知七弟说得是哪件事。」
  「自然是极重要的那件事!」萧若禅见了元帝似乎是漫不经心的神情,愈发不解。
  「哦,七弟不妨直言。」元帝手中的茶盏轻轻就唇,很是惬意。
  萧若禅却微微皱眉,后悔自己不该起了这个话头儿。但话已至此,若再咽回去,岂非更显得虎头蛇尾,故弄玄虚。他性情素来真率,做不来这等藏头露尾的事,便直言道:「璃贵人入宫时间虽短,对皇兄却已一往情深。皇兄宠幸丽嫔,贵人她伤怀,也是情理中的事。其实,她不过只是想知道,皇兄爱她,是否也如她爱皇兄一般…」
  「咳——咳!」元帝猛地一声呛咳,整盏茶都倾在桌案上。
  见状,萧若禅不禁心中腹诽:我欲不说时,你偏要逼问,还把侍人都遣了出去。我直言相告时,你偏又这般吃惊…
第063章真假难辨
  元帝取过锦帕,缓缓拭净双手,眼眸复杂地看定萧若禅:「七弟,你可是要让朕召太医来瞧瞧。怎么才几日不见,就生了癔症。」
  萧若禅被元帝如此一激,脸颊竟有些微热,恼道:「昨夜,璃贵人额上带伤,哭得双眼红肿,在听梅园中亲口说与臣弟听的。怎么就是发癔症?」
  元帝顿觉心口如撞,失了心跳。她当真亲口与顺王这样说么?
  「你,你——她当真亲口这么说的?」元帝忽然起身,揪了萧若禅的衣襟:「你不曾听错!」
  萧若禅见了元帝迫近的脸,谨慎道:「昨夜,贵人她说,她爱上了一个人。一直以来,她都只当那人也是如她一样爱着她的。她身子不适时,那人担心,她不开心时,那人比她还难受。可那人虽然日日与她一处,现在却又与其他的女子——」
  「与其他女子亲近…」萧若禅咽了下口水,又补充道:「这皆是贵人原话。」
  元帝的脸色顿时精彩纷呈:「那她后来还说了什么?」
  「没了…」
  「没了!!」
  「哦,她还说,那人和那个女子,两人相守多年,唇齿相依。自然是她比不过的。」萧若禅眨眨眼道:「皇兄,那女子可是丽嫔?皇兄最近可是又去了瑶华宫。」
  元帝怔怔地坐了回去,想起那日初苒在太液池畔侯了半夜,不觉心烦意乱。他只知自己是痛心难受的,却不曾想过,难道她也…
  见了这幅光景,萧若禅才渐渐笃定,昨夜璃贵人回去,必定是不曾问过的,而皇兄也浑然不知贵人的那番心思。还真真是一对相距咫尺,又天涯两隔的可怜人。
  「然后呢?」元帝低声喃道。
  「什么?」
  「朕问你然后呢!」元帝的声音陡然拔高,殿外的小禄子都惊了一跳。
  「然后,臣弟告诉她,眼见也不一定为实。若是她真想知道那人的心中所想,就应该当面去问他。」萧若禅向后倾了倾身子道:「怎么?昨日回宫,璃贵人不曾问么?」
  元帝微微摇头。
  「那就怪了,贵人走时还开怀欢喜,似是想通了的样子,何故会没有问呢。」萧若禅斜睨着元帝:「莫非贵人回宫后,皇兄没有与贵人倾谈么?」
  倾谈!是啊,他哪有给她机会倾谈?他吻了她,然后就仓皇回了紫宸殿。
  想到这里,元帝忽地起身,朝殿外走去。
  「皇上,您这是去哪儿啊?」小禄子一路好追。
  「凝华殿!」
  已是午后。
  初苒昨夜胡思乱想,不曾睡好。此时午歇才刚起,元帝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颐珠见皇上面色骇人,忙也跟了进去。
  「全都下去。」元帝一声呵斥。所有的宫女太监就白了脸色,纷纷出去,走得远远地。颐珠也只能守在殿外。
  初苒见元帝气性甚大,忙扶了榻边的帷帐问道:「怎么,是建州出事了么!」
  「哪能那么快就有消息。」元帝随口应了一句,便站在榻前痴望着如海棠春睡般的初苒。她才刚刚醒来,发上一根簪环也没有,一握如绸的青丝迤逦而下,垂在肩上,纤柔的身子只着一件烟罗素衫,一双大眼正迷迷蒙蒙的望着他。
  元帝心膛起伏了几下,缓缓在榻畔坐下问道:「阿苒,你可是有什么话要问朕?」
  「什么话?」初苒如坠云雾。
  「没有么?」元帝很是紧张:「这些日子,你不是一直都在疑惑朕…」
  「呃——是有一点儿。」看着元帝有些陌生的表情,初苒似乎忽然清醒,飞快的思索着。是,她最近一直在疑惑皇帝何以忽而疏离,忽而亲近。但是后来已经弄明白了,是皇帝不愿她一个女子过多的干涉政务。
  但是这几日她为了萧鸢的事,似乎又做过头了,还闯了紫宸殿。初苒心中一惊,难道,元帝又是来警告自己的么?
  「皇上,您的意思,阿苒已经明白了。阿苒以后再不会置喙朝堂上的事,就好好待再凝华殿里。外面的事,再也不听不管,不闻不问了。」初苒连连保证。
  元帝忽然心疼,伸手将初苒揽入怀中,在她耳边说道:「谁说不许你置喙朝堂的事了!朕说过,朕喜欢听。朕也绝不会因为你的直言不讳而怪责你。」
  「真的么!」初苒从元帝怀中挣扎出来,睁大了双眼看着元帝:「皇上从未介怀过么?」
  「朕为何要介意。」元帝笑眼清明,没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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