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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她强硬可欺-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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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时惊心动魄的恋慕,怎么也想不到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但言不归回来了。
  与她注视着的楚思远一同回来了。
  他没有在给郁王接风洗尘的宴上看见她,她和郁王一同没有出现。如今,她已经近乎明目张胆地显出二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情意。
  世家中陈少将军、楚箬县主受其诟病,不过只算耻笑谈资,但公主与皇子?一旦坦诚,那必然要受天下文人口诛笔伐、后世史书批驳!
  他们都在等她自掘坟墓。
  他在远处看着她。甘城一行,她身形更纤薄,脸色也不比从前,可神采是飞扬的,眼中再也不是半年里的大雪寒意。
  她什么也不怕。
  “凭什么不怕?”他抓皱了掌心下的宣纸,自言自语,“凭什么同为贵胄,我们在罗网里苦苦挣扎……”
  他们却撕破了罟,不惧也不退?
  宛妗眼角的湿痕还在他指尖,他擦不走。
  凭什么?
  “荣光……给不了我想要的。”
  *
  宫中,演武场。
  不归拉开弓,盯着那靶中一点,右手稳稳地送出了箭。
  中不到红心,但也不至偏得太过。
  这便够了。
  “最近怎么来这了?”
  身后传来含笑带乐的声音,不归还未转头,那人就附身而上,把着她的手上箭开弦:“要这样啊,燕回。”
  不归耳边一热,翎箭脱手中了红心。
  “你看,这不就射中了?”楚思远把下巴往她头上一磕,把她压得脖子一缩,神情像极了被筷子敲头的小雨。
  不归抗议:“你起开。”
  楚思远仗着身高欺负人,拿下巴摩挲着她发顶,蹭得她鬓发松散:“就不起,压你一头。”
  不归歪了脑袋,他顺势靠在了她肩上,气息萦绕在她耳边:“你握弓的样子很奇怪。”
  不归侧首看他:“怎么奇怪?”
  “不忍,但杀气不假。”楚思远轻吹她的鬓发,“你并不喜欢这种事,也不擅长。”
  他掰走她手里的弓箭,把这双手裹进他满是茧子的粗糙掌心里。他摩挲着她的右手腕,总是会想起自梦中看见的透着血迹的绷带。
  不归轻笑:“术业有专攻,公子莫笑。”
  楚思远环着她轻轻晃起来:“要笑也笑你可爱。”
  “我瞧你才是要靠可爱吃饭的家伙。”不归磕他的头,“半年坐在深堂里,听着底下人传着四公子的悍勇事迹。人一回来,怎么个悍法没见到,这撒娇腻人的本事倒是见长。如何,今日不如给我开个眼?”
  “不要。”楚思远蹭着她鬓角,耍赖似的,“我不悍,我可乖了。”
  “乖?”不归重复,又加重了语气:“乖?”
  楚思远笑了出来,他索性把她抱进了怀里,老实道:“乖的一面给你。”
  凶的一面朝别人。
  不归靠着他,那个曾经趴在自己背上的小小少年不知不觉已经长成如今的魁梧模样,这样靠着,简直像靠着一堵墙。
  楚思远最近在打兵甲。报到兵部的数目不多,但联合思鸿在底下悄悄办了数倍的新甲。他不说,但她知道。
  他们都瞒着对方一些事,又自觉地包容着对方的阴影,轮廓都在光与暗之间逡巡。
  天空中振翅飞来一只白鸽,不停地打着转,落入了不归眼里。她收了散漫的心思,唇贴着他鬓角:“回去了。”
  楚思远便背了她回去,路上宫人侧目,不归闭着眼假意在他背上假寐,阳光打在睫毛上,落下与余晖一般温柔的剪影。
  她用着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凑他耳边:“郁王府要建好了。”
  “好。”
  “定王也要把宛妗娶走了。”
  楚思远咦了一声:“阿姐这话,听上去好似有些感伤。”
  不归起了玩心:“从前觉得你们十分般配。”
  楚思远不答,加快速度把人背回广梧,一阵风似的。
  待到了勿语斋里,门关好了,楚思远摁着人一顿欺负,等她换不过气来才松开:“我只要配不归。”
  末了不够,他又恶狠狠地按住她,俯下来时极具压迫感:“不归也只能配我。”
  那眼神,犹如狮子盯着兔子一般。
  不归闷闷笑起来,拍拍他手背到跟前笑骂了一声:“呸。”
  楚思远忍不住捏她的脸,又不敢用力。他的手是真的糙,没摸两下就把这冰雕一般的脸搓红了,顿时又不敢上手,改去抚她鬓发。
  他低头小心翼翼地轻声:“我好想要你。”
  不归猝不及防,一张脸霎时通红。
  “贵邻,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搞事之余,谈谈恋爱⊙▽⊙


第91章 
  他把人盯得太凶,饿狼一般,忒吓人。
  原本就是这几日的事,但不归忽然不敢说了。
  怕被一口吞了。
  “说啊。”他呵着气热她,要她脸上的红一直往更多的地方蔓延,“吃了这么多年的鱼,什么时候反过来?”
  不归踩他脚背:“咳咳咳。”
  楚思远把她困在书桌前,笔架挂着的一排笔轻晃起来,暴露了她的紧张与无措。
  不归叫他这样牢牢俯视着,色厉内荏道:“你先让开,妨着光了。”
  楚思远逗弄她,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看着一只挥起爪子的小猫那样。
  狮子想把猫拢在掌心,舔那一身看上去便十分柔软的皮毛,想把温度渡给猫。
  狮子贪婪得要命,想得要命。
  不归在这眼神里无从遁形,头皮居然发麻了。
  门外有人敲门:“殿下在么?”
  不归手脚并用抵开楚思远:“在!”
  楚思远气闷,捏了一把她后颈。
  不归缩着脖子,睨着他笑。
  “小姐?”
  不归听见茹姨的声音立即正色,拍了拍衣衫出门:“来了。”
  门外罗沁在前,朝她挤眉弄眼地使眼色。不归上前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向罗沁身后的茹姨说话:“茹姨。”
  茹姨看了门内的楚思远一眼,没说什么,回了观语斋。不归拍拍罗沁,自己也跟着回去。
  一入观语斋,身后门阖上,她的神情登时就变了:“那东西做好了?”
  茹姨没出声,默默往一旁挪开。书桌上摆着两个盒子,一四方一狭长。
  不归沉默了一会,步伐沉重地上前,略过狭长的,打开了四方的盒子。
  那是一件及冠服。
  那华裳上绣着一条腾越的四爪龙,不归指尖停在华裳心口的位置,指尖下正是龙瞳。
  “按照您的吩咐,此处织绣的线不一样。”茹姨沉声道,“质料与绣工挑的都是最好,小姐拿这当做贺礼,分量也够了。”
  “不够。”不归抚着那龙绣,垂着眼,“我再绣上一层,得让他瞧出来是我亲手做的,他才会心甘情愿穿上。”
  茹姨色变:“小姐——”
  “库房里再挪出一千金。”不归补充道,她噙着浅笑,想起了什么遥远单薄的承诺,眼角弯了。
  “他见了,自然会明白。”
  东西收好后她又准备出门,茹姨为她束好发,解开她的束袖。
  她问:“小姐想好了?”
  不归颔首:“是。我不可能一辈子盘踞在宫里,我得出去。”
  “公主府。”茹姨眼睛干涸,“小姐也到了开府的年纪了。”
  不归看着铜镜:“我知道母亲一及笄就出了宫,我已是晚了。”
  茹姨轻抚她的头发:“不晚。太快了……小姐也到了许配人家的年岁。”
  不归眉尾一动,只笑不语。
  “小姐可有意中人?”
  “有。”
  茹姨还想问,她又道:“有缘无分。说了也罢。”
  理好衣裳,不归起身往外走。茹姨看着她的背影,又回头看了放着两个盒子的方向,觉得这孩儿既像易月,又像是什么人。
  不归拎着装有太平山川的食盒来到养正殿。自回宫,她每天都到养正殿门口请安,宗帝私底下却一直对她的到来拒之不见。
  也许是帝与侄深有默契,今日她拎着食盒来,远远看见了门口站着贾元,便知道宗帝愿意见她了。
  “殿下。”贾元一见她就行礼,收了拂尘要替她拎食盒,不归避过:“贾叔,我自己来便好。”
  贾元喏,引她进去,轻声道:“殿下天天来,您的心,陛下都知道。”
  不归轻笑:“舅父可好?”
  贾元在一侧,眼中流露了痛苦的神色,口中却稳稳道:“陛下都好。”
  不归点过头,穿过灯影与袅袅的檀香,看到了龙案上的宗帝。
  她放下食盒,提起裙摆跪下:“舅父,逆女来拜见您了。”
  宗帝抬眼看台下的她,片刻后,他说:“朕闻见太平山川的醇香了。”
  “是。埋了足有四年,是最醇的一坛。”
  宗帝搁了笔起身,贾元上去为他披上衣,听见他说:“摆桌,朕要与不归品佳酿。”
  桌设好,不归温壶斟酒,第一杯敬向宗帝:“舅父,不归妄为,您冷置了儿臣这些日子,不知可有消气否?”
  宗帝举杯和她碰杯,摇了摇头:“女大不中留,干气也没用。”
  不归险些呛出来,哭笑不得。
  “朕不是抱守残缺的酸臭老家伙,想通了。”宗帝神情与往常一样,儒雅,豁达,宽宏,带着笑意看着她:“思远是个好孩子。你素来强硬惯了,休要欺负他。”
  不归眼圈登即红了,强笑道:“我怎会欺负他?”
  宗帝再碰她的酒杯:“不归,你休要怕,舅父还在呢。”
  一句话几乎叫人眼泪夺眶而出,她用了极大的定力忍住,举杯仰头借宽袖遮掩了动容的悲欢。再落杯时,仍是那落落大方的不归殿下。
  “儿臣无所惧。”她向他合手,笑着说:“您无所不能,不归不怕。”
  宗帝伸手揉她的发髻:“朕看过了工户两部的折子,郁王府的选址选得好。”
  “是。”不归笑着,眼泪却积满了眼眶,“来日与我做个贵邻,也好串门照应。”
  宗帝和颜悦色:“郁王开府不宜过久,准备何时搬出去?”
  不归垂首:“儿臣是想……赶在思平大婚前,最好就在这几日。”
  宗帝点头,饮了一杯太平山川,将空杯伸到她面前,接到了她一滴泪。
  “你们不是池中鱼,朕希望你们是雄鹰,真龙。时间到了,便该离巢。”宗帝放下杯,“天下未有不散之筵席,家人亦是。我们这一生会有诸多离别,无论是短暂还是长久,每一次离别都意味着新的征途。你是通透的孩儿,不必为那些不可避免的离别伤悲。”
  不归离座跪下,闭上眼涩然道:“不归……谨听舅父教诲。”
  宗帝摩挲她头发:“广梧永远是你的家。无论你去到哪里,你的根始终在这里。”
  不归哑声:“您也是我的家。”
  她到底还是没有问身上的毒。
  这所剩无几的亲情,谁也舍不得破坏。
  三天后,公主不归与郁王楚思远同时出宫开府,当天二府合宴,为避结党之私,两人只请了一些知交。
  夜中小宴浅斟,蒹葭坊首席天涯做舞,少将军陈涵拍鼓应和,冯采灵弹琴,楚箬敲编钟。没个正形的康王借着酒兴搂了罗女官在怀里,握着她的手,两人共执一双筷子,跟着节韵敲起桌上的杯盏碟盘来。
  冯采仲饮了几杯热酒,拉了长笛呜呜咽咽地跟着吹奏起来,身边放着一盏落了龙飞凤舞四字的灯。
  无所长的粗人李保压力不小,便只跟着拍掌吆喝。乐到一半,这汉子不知是乐极生悲还是触景生情,伏到了桌上,宽阔的肩膀一阵颤抖。
  大家都醉了。
  公主在座上,一手抱着一只对桌上鱼食垂涎三尺的花猫,一手拿着支精致玉钗,闲闲地拨着杯中酒。
  她细细看过私宴上的每一个人,轻轻哼着调子,目光转到座下的郁王身上时,曲子便不成调了。
  楚思远并指抚过嘴唇,往她的方向虚虚一点,笑意蔓延开来。
  她知道他的意思。
  他说,我想吻你了。
  不归眯着眼睛看他,捏起怀里花猫的长尾巴朝他摇了摇。
  楚思远仿佛看见一只异瞳猫朝自己摇尾,举杯饮过,喉结攒动。
  天涯跳了三支舞,刚要退下,少将军一手拍鼓,一手拉过他,把人拉到了身边坐下。
  座中其他人嘻嘻哈哈并不在意,天涯知道他们都薄醉了,但他清醒着。
  他比划着两根手指,含笑问陈涵:“少将军,你瞧瞧,这是几?”
  少将军握住了那两根手指,耳朵也许是被酒劲催红了。
  这一次没有结巴,他口齿清晰地说:“是天涯。”
  边上的罗女官也取笑康王的醉意:“傻子,你醉了。”
  康王楚思鸿抱住她大着舌头笑:“阿沁也醉啦。”
  罗女官就连醉也是先生式的正经醉,她板着脸道:“我没醉,醉了的是傻子,是你不是我。”
  “是是是,傻子一双。”他环着她的腰,摸到了她腰上系着的点金石,眼眶便热了。
  他贴着她晃起来:“阿沁小石头。”
  她靠着他稀里糊涂地喃喃:“公子小乞丐。”
  这是他们第一次品尝到自由的滋味。溺在水中已久,忽然能透出深海透气,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也畅快纵着欢。醉里裹着笑,笑里交着指。
  深夜,不归一一送走了这群知交,楚思远也出了公主府的门,老老实实地往郁王府而去。茹姨需得回宫察看动向,握着不归的手凝噎了好一会,也踏着夜色回去了。
  不归目送他们离去,这才回了府中。
  她屏退相随的婢女,执了灯走进庭院里。月色温柔,落在她皎白衣袖上,她望着月,望着这墙上月。
  没过多久,墙上冒出了一个脑袋。
  这人矫健地踏上高墙,身影镶嵌在一轮月里,也铭刻在一双异瞳里。
  她朝他伸出手,他翻身落地无声,三两步上前,眼睛比星比灯都亮。
  “等我?”
  “等你。”
  不归把灯递到他手里,退后一步,竖起食指笑:“给你看个东西,莫要眨眼。”
  楚思远提着灯,歪了脑袋灼灼注视她。
  不归后退几步,弯起了眼睛,一个手势挽上,裙袂在月光里翻飞起来。
  “蓬莱问津追故人,桃源翻窥两岸春。我煨落花为红炉,折凌岁,催回燕,笑归心,不如百岁春——”
  月下花颜缥缈,流虹淋漓,她在仲夏夜里跳起望春舞,姝色惊人。
  但凡看过跳起这支望春舞的人,都会迷恋上那作舞的玉人。
  谁叫那起舞的人,把一生的爱意都凝入了每一个举手投足?
  观舞的人呆着,像是看到了什么人间不可得的世外之物,痴成了一具雕塑。
  待她停下,雕塑也还没缓过来。
  不归第一次完整地做完望春舞,鬓角浮着汗,气息也起伏着。她看着呆愣楞的好儿郎,把他那呆神情当做最好的奖励,孩子气地笑了起来:“眨眼了么?”
  楚思远回过神,放下灯到了她面前:“没有。”他盯着她,身影笼罩了她,”此刻没有,从前与今后也没有。我看着你,一直看着你,想把你最好最坏的都看入眼里。”
  不归细喘着气,在他的阴影里抬头:“太贪心了。”
  “是,我贪婪。你给的我要,不给的我也要。”他低头,与她两唇相贴,按捺着低声问:“给么?”
  是夜,公主府广庭松风,屋中无光静悄。没有猎隼,也没有鹰犬。
  有一屋,一双人。
  他在夜里唤她阿姐。
  她承不住这一声声,指尖恼恨地用了力。
  他低头吮着人耳廓,沙哑道:“阿姐,你好滑,鱼儿要捞不住你了。”
  眼睁睁看着她从耳尖红到脊柱,他眼睛更沉,锁着这一人不肯松半分半毫。
  什么捞不住,分明连一点肌理都不愿分开。一味只往怀里抱,往掌心揉,恨不得化了她的魂灵,往骨髓筋肉心肝里寸寸融合。
  到了后头,她续不上气:“孟……浪……”
  抵足之间,他沙哑地道:“你勾的我。”
  气声又维持了好一段时间,他顾念着她身体,才拥着人恋恋不舍地停下。他把雾蒙蒙的异瞳猫困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轻抚轻啄,不停地絮絮念着不归或者阿姐。
  这只大猫勾着狮子的指尖在唇齿间细细地咬,说不清是小小的报复还是浓厚的爱意。但不管如何,这都很要命。
  长发交卷着,他理着她的发丝,既想松开她又不肯,只好哑声抗议:“殿下,太欺负人了。”
  不归应了一声,继续竭尽所能地蜷缩在他怀里,在夜色里听这一个躁动的心跳。纵欢过后疲倦涌上眼睑,这样贴着听,魇足又安稳。
  他摩挲着她脊背:“怎么又冰上了。”
  不归轻蹭着他:“生来冷血。”
  “胡说。”他有些生气,箍着人肩头亲密无间地贴着,随即又不出声了。
  不归动了动,低声道:“问你一个事,你怎么……察觉燕回的破绽的?”
  楚思远低喘:“……手。”
  “什么?”
  “我带你拉弓那会。”他握紧她的手,细细地循着她每一根手指,“这温度,独一无二。”
  不归笑起来:“是……我血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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