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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路盛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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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宫女身着二品宫女服,淡粉的衣领绣着精致海棠,举手投足间有着大家闺秀的典雅。眉目温婉内敛,端是一个温润大方的美人。唯一不足之处便是纤细手指上有一道深刻的疤痕,从中指落下横穿过手背,狰狞骇人。
    这可是个老熟人,东宫的二品大宫女,唤作绮画,前世一直在卫青遥跟前伺候着,实则却是侧妃温令仪手下的人。
    温令仪是定伯候之女,十五岁的时候就嫁给了齐睿,比她和卫青遥都要来的早。只是她一直安分守己,不如卫青遥锋芒毕露,故而沈兮前世一直也未将她视作对手。
    待到绮画的事一出,她方才知,这个温令仪才是整个东宫心机最深沉的女人。她多年韬光养晦,在齐睿面前博了一个温柔贤淑,地位日益稳固。
    沈兮瞧了一眼她手中的华衣,芙蓉色的锦缎上绣着精致祥云纹,是齐睿惯常喜欢的样式。她唇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来,带着淡淡讽刺意味,“你回去告诉太子殿下,沈兮不值得他这般厚爱。”
    绮画仍是低眉敛目,手里的华衣也没有收回的意思。
    沈兮不由觉得有些烦躁,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齐睿着一身深红朝服走了进来。
    屋内的宫婢们齐齐退在了两旁,只有绮画端着华服跪在前头。
    他显然是预料到了沈兮的不从,见了屋内景象面上无丝毫异色淡淡吩咐了一句,“待本宫上完朝,圣旨便会下到东宫和沈府,皆是你与本宫一道去领旨。”
    沈兮本想着顺了他的意领了旨便可回相府,只是临到头了她却完全不想屈服,或许是因为心中残余的恨意,或许是因为……齐昱。
    想起他,沈兮的心就格外坚定,“臣女以为,昨夜已经与殿下说的很清楚了,殿下何不放臣女自由?”
    齐睿神色淡淡,只是一双清冷的眼里染上了沈兮看不明白的东西。他未回答她,只是说道:“本宫回来时,希望兮儿已经收拾妥当。”
    这一声兮儿好似冲破了时间,重重地落进她的心里。前世他也曾这般低低地唤她的名字,只是到了后来,他对她更多的是横眉冷对。
    沈兮望着他的背影心中百味杂陈,他的声音被晨风吹散,零星传入她的耳里。
    “忘了那人罢,他能给的本宫能给你,而他不能给的本宫亦能给你。”他幽幽叹了口气,“四周的守卫都有加强,劝你还是别再挣扎。”
    冠顶的朝珠在晨辉下闪着温润光泽,沈兮却觉得有些刺眼,曾几何时,她只是希望他能如寻常夫君一般亲昵地唤她一声“兮儿”,只是此时此刻,这一声呼唤,却再不是她想要的。
    沈兮任由绮画给她换上了锦衣华服,面上略施脂粉,清丽脸庞似出水芙蓉,绮画不由也有些呆。
    这样美貌的女子,若是进了东宫,自家主子真的有胜算吗?
    等她拾掇完了,沈兮就静静地坐在窗前的塌上,望着院子发呆。宫中一切似乎如她记忆中一模一样,只是她的心情再不如前世,待在这里的每一刻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齐睿前脚下朝回宫,后脚赐婚的圣旨就到了。
    沈兮跪在地上,听着传旨公公尖细的嗓音宣读圣旨,每一字每一句似乎都令她浑身难受,前世的欢欣期待皆消失的无影无踪。
    待公公宣读完,齐睿接过了圣旨,起身扶起了沈兮。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眼,眼中溢着满意,“本宫瞧着这缎子格外适合你,待你回府前,差人再给你做几身。”
    “殿下客气了,无功不受禄,臣女何德何能受此赏赐。”沈兮的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紫玉上,那是苏黎的玉佩。
    她心中骤然放松,好在他与苏黎没有因为她的重生而改变,只要他全心全意爱着苏黎,那这纸婚约迟早被变成他的眼中刺。
    齐睿勾唇浅笑,“兮儿何须与本宫多礼,再过几月你我便是夫妻了。”
    沈兮和齐睿的婚事被安排在了五月初,正是春末夏初的好时候。
    齐睿心情似乎不错,一路将她送回了寝宫,交代了宫婢好好伺候着,还把绮画划给了她,只是话里话外却没有要送她回去的意思。
    沈兮不由焦急了起来,“不知臣女何时能回府?父亲见臣女迟迟未归,怕是心中担忧。”
    齐睿整理衣袖的手微微一顿,很快又露出几丝笑意,“婚期将近,到真不能将你久留,待宫里的绣娘将袍子制好了你便回吧。”
    他显然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又聊了两句便起身走了。
    沈兮挥退了屋内众人,独自缩在窗前的塌上。窗外寒风扑进屋内,带进凛冽寒气,她却觉得畅快。
    她微阖着眼,脑子里思索着该如何离开东宫。她本以为自己已将他琢磨的透彻,只是这几日的举动却总是叫她看不明白。
    最令她担忧的是她的内力虽然渐渐恢复了,只是每次运转之时皆会感到心口一阵一阵地疼,莫不是齐睿还用了别的药?
    她在思索中迷迷糊糊地睡去,梦里她深陷茫茫冰原,雪白的高山层层叠叠,风中夹杂着雪花拍打在她脸颊,冻得她瑟瑟发抖。
    突然之间,场景一转,四周鸟语花香、温暖如春。等过了一会,身上越发暖和起来,她身处火山之巅,似乎随时会被喷发的岩浆吞噬。
    沈兮是被热醒的,一睁眼就看见了齐昱。
    吓得她立刻起身查看,才发现天色已经黑了,她竟是睡了一下午。待见了门窗皆是紧闭着时才松了口气,想了想又不由责怪他道:“你胆子到是大,万一叫人瞧见可怎么办。”
    齐昱面色不善,阴沉着脸道:“我看是你不想活了,明明知道自己身子畏寒,大冷的天居然还开着窗睡!”
    他欺身上前,一手撑在她身侧,微眯的眼里透着危险的光,“你同他去接旨了?”还刻意打扮了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放假啦~(≧▽≦)/~
    十一要忙着走亲戚,加餐可能会比较少= ̄ω ̄=大家就当减肥了呀~
    
  ☆、第58章 红颜无解

    沈兮以手抵住他靠过来的胸膛,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齐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对着她的唇狠狠吻了下去,唇齿纠缠间热烈痴狂。
    两人纠缠许久才松开,她气息不稳地靠着他喘了几口气,在昏黄烛光下,眼角眉梢都透着羞涩。
    房门被人轻轻扣响,绮画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姑娘,太子殿下请您去用晚膳。”
    沈兮清晰地感觉到拥着自己的手一紧,气势更显阴鸷,她提高了声音回道:“今夜没什么胃口,便不去用膳了,你替我向殿下说一声。”
    绮画接着说道:“可要传些羹汤?”
    “不必了。”
    绮画应了一声便下去了,沈兮终于松了口气,她推了推身边岿然不动的男人,“赶紧回去,等晚了,宫里各门落了锁,你想走也走不了。”
    齐昱冷哼了一声,背对着她坐着。沈兮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直觉却告诉她,这人现在极度不开心。
    她心下觉得好笑,推了推他的肩膀,“待过几日我回了府便去寻你。”
    齐昱更加不悦了,他转过头来,眉头皱的死紧,“还要过几日,他要把你留多久。”
    “我也琢磨不明白,按理说圣旨都下了,他还有何好不放心的。”白嫩的小脸皱了起来,显然是真的琢磨不透。
    她不明白但齐昱却是明白得很,齐睿怕是真对她动了心思,她在东宫留的时间越久,外头流言就越猛,届时她想不嫁都难。
    想到这,他心中越发不是滋味,脸色也越发阴沉。
    他沉默了一会,却是话锋一转,淡淡道:“太子一党势力根深蒂固,我也无法短时内皆清楚了,只是父皇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沈兮心中一惊,赶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压低声音道:“你疯了,这是在东宫。”
    齐昱就着她的手心亲了一口,将她的手握在了手里,眼神却是渐渐复杂起来,“这附近除了巡逻侍卫,并无旁人,以你的功力不可能察觉不出来。”
    沈兮避开了他的视线,“怕是这几日睡久了,还没恢复过来。”
    齐昱扣上她的脉搏,眸底颜色渐深,却是不说话。
    沈兮没来由的心慌,小心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些虚弱。”他替她把衣服拢好,又交代了一句,“我得走了,待会记得传些吃食,好好调养。”
    沈兮狐疑地望着他,“真没事?”
    “嗯,这几天事忙,等你回府了我再来看你。”
    齐昱将窗户推开一条缝,仔细观察了外头的情况,确认无人之后才翻身出去,反手又将窗户轻声地关上。
    齐昱出宫之后先去了严府,直接将老头从床上揪了起来。
    严辅骂骂咧咧地披了件披风,点亮了烛火,“殿下,您大半夜的不睡,总不能也不让老头睡吧。”
    桌上烛火静静燃着,烛芯发出“噼啪”的声音,他的眉间带着屋外的寒气,远远望着,眼神冷厉的骇人。
    “红颜醉的解药可研制出来了?”
    严辅挑着烛芯的手一颤,不正经的表情都收敛了起来,“您怎么想起红颜醉了。”
    “能解吗?”
    严辅苍老瘦削地背影被烛光拉长,他停顿了好一会却是问道:“可是和那个小姑娘有关?”
    见没有回答,严辅叹了口气,“解药到是有,只是没有试用过,也不知究竟效用如何。”
    齐昱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收紧,他的眉眼隐于暗处,浑身阴鸷之气骇人,“可有万全之策?”
    严辅摇头,苍老的面上带着深深地惋惜,“当年,你母妃……下官便无能为力,这次,也无万分把握。”
    握紧的手倏然出手,一拳砸在梁柱上,尖锐的木刺扎进手背,留下一个深深凹痕和满手鲜血。
    他的眼微垂,遮挡着眼中光晕,“还请大人务必制出解药,阿昱感激不尽。”
    严辅头一次见他将一个女孩看的这样重要,心中感慨万千,“殿下放心,下官会尽自己所能。”
    红颜醉,中此毒者,随着精力流失,容颜日渐衰老,最终会在一年之内成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而齐昱的母妃,容贵妃,便是无法容忍眼睁睁看着自己美丽的容颜一日日的衰老而无能为力,最终选择将时间停留在自己最美丽的时候。
    严辅心中之余浓浓的叹息,或许是老天在捉弄齐昱,如今他深爱的女子亦中了这种无解之药。
    沈兮又在东宫留了足足有五日光景,齐睿才差人将她送回了相府,随着她回去的除了丰硕的赏赐,还有绮画。
    绮画惯会看人眼色,多做事少说话,沈兮也挑不出她的错处来,只得带着她回了相府。心中却越发觉得温令仪好心机、好手段,趁她进府前就安插好人手,若是寻常女子怕是会非常信赖这个一路跟随的宫婢。
    只是可惜了,绮画这一招好棋终究是浪费了。
    马车停在相府门前,车角铜铃发出好听的声响。东宫的侍卫立刻将马车围了起来,不叫旁人见了沈兮,锃亮的铠甲配上森森兵器,寻常百姓无人敢近身看热闹。
    绮画扶着沈兮进了相府,这几日她总是使不上力,不管夜间睡了多久,白日里总是有些困倦。
    她先回了水榭居,一进门,阿箩就从里头窜了出来,窜进她怀里撒娇。
    沛姨见她没事也终于放下了心,“这小家伙有灵性,前几日自己跑回了院子里。”
    沈兮揉了揉它的脑袋,就见它的脖子上挂了一盏小巧的银铃,拨弄了一下,发出闷闷的声响。
    沈兮抱着阿箩缩到了塌上烤着火,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今年冬天似乎格外冷。
    沛姨和采薇把她带回来的赏赐都收拾妥当,绮画在一旁伺候着她。
    沈兮阖着眼窝在塌上,脑子里不断回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直到沈清浊下朝之后,她才起身便去了书房见他。
    绮画立刻跟在了她的身边,沈兮眼神微顿却是没有拒绝。
    这么好的棋子若是不好好利用一番,岂不是对不起温令仪的一番美意?
    她向书房而去,却在院子里遇见了沈妧。
    沈妧还是往日的模样,打扮精致俏丽,笑起来两颊梨涡浅浅。她笑吟吟地上前行礼,“大姐姐。”
    沈兮朝她点了点头便要继续向前行去,沈妧却脚下一
    她在经过院子的时候遇见了沈妧。
    沈妧还是往日的模样,打扮精致俏丽,笑起来两颊梨涡浅浅。她笑吟吟地上前行礼,“大姐姐。”
    沈兮朝她点了点头便要继续向前行去,沈妧却脚下一转挡在了她的面前,“往后姐姐嫁入天家,咱们姐妹也就再难一叙了,姐姐不想同妹妹说会话吗?”
    “你有话但讲无妨。”
    沈妧抿唇一笑,眉间却带上了几分为难,“父亲说,过两日谢家长子便会进京与他商议婚事。”她双手捏着衣摆,“但姐姐你也知道,妹妹我并未见过他,所以,所以……”
    沈兮虽然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是并不接她的话,而是静静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沈妧见沈兮毫无接话的意思,便小声地说道:“想请姐姐替妹妹瞧瞧,瞧瞧他值不值得妹妹托付终身。”她低垂着头,额发遮住了她的眼睛,叫沈兮看不清她的神色。
    若是觉得她是少女怀春,娇羞不可自抑,那可就错了。
    沈兮微微一笑,“妹妹不好意思,我这个做长姐的自然要替妹妹好好看看了,你但且放心。”
    沈妧抬起头来,眼神闪亮,“那就谢谢大姐姐了。”
    “正巧我现在正要去找父亲,待会就向父亲探听一二。”
    沈妧面上是不加掩饰的喜悦,直到沈兮已经走远了,那份笑容仍难自抑。
    银环从假山后走出来,低敛眉目向沈妧行了一礼,“二小姐。”
    沈妧收起面上的笑意,低声问道:“事情办的如何?”
    银环低垂着头递上一物,“这是水榭居中的一个小丫头交给奴婢的,小姐请过目。”
    银环手上静静躺着的是一枚精致的紫玉玉佩,玉佩上雕刻着奇怪的纹路。她伸手接过,玉佩入手温润,在这冬季亦丝毫不觉寒意。
    “这是她的贴身之物?怎从未见过?”
    “回小姐话,那丫头说这玉佩被大小姐宝贝地收着,日日放在枕下。虽不是随身之物,却比随身之物更加私密,若不是前些日子她不在,根本没有机会将这枚玉佩偷出来。”
    “是吗。”沈妧纤细的手指捏着玉佩,浓浓紫色在阳光下显得通透,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再过两日那姓谢的就会进京,届时可不能出任何岔子。”
    银环低垂着头,“是。”
    她想了想,唇边止不住的溢出笑声,“沈兮,我看你还怎么做太子妃!”渐渐眼底浮现出几丝狰狞,握着紫玉的手不断缩紧,“她凭什么就可以做太子妃,爹爹总是这么偏心。既然您这么疼爱她,我偏偏要叫她求而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短小君吗= ̄ω ̄=不是~
    
  ☆、第59章 神秘铜铃

    绮画应了一声便退到了一旁的回廊中候着,一路行来即使遇见沈妧,她也未多嘴一句,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会看人眼色的好丫头。
    可惜了,若不是温令仪的人,到是可以为自己所用。
    纤细的手指轻轻扣响紧闭的房门,直到里头传来应答之声,她才推门进去。
    一进门便暖和了许多,转身把门关上以阻隔屋外的寒风。
    沈清浊正在桌案后拟定第二日的奏折,见她来了便放下了手中毛笔,眉间有不加掩饰的关心,“在东宫过的如何?”
    沈兮将大氅脱下,交给了一旁磨墨的小丫头,“下去吧。”
    小丫头放下手中活计,接过了她的大氅,替她挂好后便推门出去了,此时屋内便只剩了父女二人。
    “殿下待女儿到是不错,只是您也知道,女儿早心有所属……”沈兮故作委屈的语调,柔柔地说着,边向沈清浊使了个眼色,示意外头有人。
    沈清浊一早就听说齐睿还给她派了个贴身丫头,自然明白女儿的意思,便顺着她的话一拍桌案,“荒唐!圣旨已下,哪还能容你儿女情长!”
    沈兮顿了一下,突然“哇”的一声哭出声来,一边抽抽噎噎地向沈清浊诉苦,一边用笔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温侧妃之人。
    沈清浊明白了女儿的打算,边是呵斥,边是叫她认命,“你与那位公子,父亲我本就不赞成,此刻事情已成定局,你便忘了他吧。”
    沈兮仍然装作哭泣的模样,挥手将桌案上的笔架推落,捂着脸跑了出去。
    甫一出门便看见绮画立在房门不远处,脸上带了几丝不自然,沈兮只装作没有看见,跺了跺脚就往水榭居跑去。
    沈清浊沉着脸跟着出来了,冷哼了一声,将大氅递给了绮画,“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看好小姐。”
    绮画接过大氅,立刻起身跟了上去。
    当天夜里,温令仪就接到了绮画传来的消息,小小纸条上只有四个字:心有所属。
    温令仪人如其名,长得温柔美丽,她的美就好似春日的风,暖暖柔柔的拂过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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