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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路盛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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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兮拿着茶杯的手一转,本该入口的热茶被她放了下来,“出了什么事?”
    公孙未知叹了口气,“当年他去监军,虽是只用了大半年就凯旋而归,但着实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他看了看沈兮接着说道:“你那会一直跟着怀姑娘自然是没有看到,他回来时一身的伤,我从未见过谁能把他伤成那样,现在居然又要跑到那鬼地方去,可不是疯了。”
    一身的伤?沈兮并无多少印象,他回来后她过了足有半年才见到他。
    “可知是为何受的伤?”
    公孙未知摇头,“他若肯说我还来找你做什么。”
    他这话沈兮一时没听明白,但也未深想。
    公孙未知走后她有些心不在焉,也未马上向怀姑娘提这事。
    夜间在床上她仔细将当年那场战事想了一遍又一遍,仍是毫无头绪。要说她前世是真对齐昱不关心,只知自从他胜利归来之后齐睿常常眉间紧锁,累得她对齐昱也是有些成见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不明白就不想。
    第二日她就跟怀姑娘提了这事,没成想怀姑娘却不同意。
    沈兮不明白,“师傅为何不让我去。”
    怀姑娘仍是那两个字,“危险。”
    “可我想去看看母亲的故乡,您放心我绝对保护好自己,也不会给殿下制造麻烦的。”
    黑色的沙罗拂过她的面,这些年她并未见过怀姑娘的真容,有时她都会好奇,是否就寝时她也是这样带着帷帽。
    “危险,不可以,想象。”怀姑娘任她说什么也不松口。
    西北的危险会超出她的想象?可是再大的的危险在此刻看来,都没有那个地方来的诱人。
    沈兮是铁了心要去,求了怀姑娘几天她皆不同意。随着出征的日子靠近,她不由有些焦急,齐昱答应的痛快,想来是一早就料到怀姑娘不会同意。

  ☆、第30章 出征西北

齐昱出征的日子定在正月初六,正是严寒时分,地上落了厚厚一层雪。
    沈兮这几日一直偷偷准备着,即使怀姑娘再不同意她也决定要一意孤行。
    这日天还未大亮她就收拾好了行装轻手轻脚地从客栈出来,牵了马直接出了城。
    左右确认怀姑娘并没有跟过来后,她才策马去了军队的必经之地,足足等到日上三竿才见浩浩荡荡的部队从不远处过来。
    还没来得及兴奋,就看见齐昱身边打马坐着一位着黑衣戴帷帽的女子,顿时就焉了。
    骏马在她前方停下,怀姑娘叹了口气,黑色沙罗浮动,从她怀中窜出一道火红的身影直奔沈兮而去。阿箩在她怀里眨了一双大眼可怜兮兮地瞅着她,似在控诉她的不告而别。
    沈兮正想着要怎么说服她,怀姑娘却是先开了口,“拿着。”
    说着朝她扔来一把宝剑,剑身雪白,入手无兵器的冷硬到显得温润。连带着一块扔过来的还有一个包袱,鼓鼓囊囊,想来该是她的衣物。
    沈兮愣住了,“师傅,这是?”
    “剑,给你。”
    说完竟是再未停留,扯过缰绳便往回去了。
    沈兮心中漾起点点温情,不由紧紧攥住了那把剑,怀姑娘终究是不忍让她遗憾。
    齐昱扯过缰绳,黑色的骏马打了个响鼻,马蹄在地上刨了刨。
    他着一身铁甲,冬日的阳光照在雪地上显得格外清亮,映得他的身影更显冷硬,“该走了。”
    沈兮整理好行装,策马赶上了队伍,跟在齐昱后头,与云戟并肩而行。
    那身银亮的铠甲不由让她晃神,想起了重生前的场景。
    他领兵前来追杀齐睿,那一眼,冷到骨子里。
    云戟捅了捅她,“出什么神呢,赶紧跟上。”
    她笑了笑敷衍道:“从没见过殿下穿铠甲,不免有些出神。”
    齐昱也不知是不是听见他们的交谈,侧眼看了他们一眼,笔直地坐在马背上,双腿一夹马腹加快了速度。
    行军走过的地方,地上的雪和着泥融化开来,留下深深地脚印。
    行了一天的路,直到夜深齐昱才命中人在林子里歇息。
    营地里四散地点了几个火堆以供人取暖。
    沈兮之前跟着怀姑娘高强度的习武,这样的行程对她来说还可以接受。她寻了个有火堆的地方坐下,捏了捏有些酸痛的大腿,其余并无不适。
    这倒是让一大帮子大老爷们对她改观起来。
    没过一会,就有人凑过来问她话,“你就是殿下身边的那个小丫头?”
    来人是一大汉,身形魁梧,估摸着比齐昱还要高上小半个头,一脸的络腮胡,声音也格外响亮。
    沈兮点了点头,“将军有事?”
    “百闻不如一见,果真貌美,殿下平常藏的也太好了。”
    这回说话的是一青年,从大汉的后方探出头来,虽也穿了铠甲,却显得文弱许多。
    沈兮还没来得及回话,齐昱便拿了一壶热水过来了,“是嫌还不够累?回去歇着。”
    大汉得了齐昱命令悻悻地回去了,那文弱青年却是对着她一脸莫测地笑了笑,沈兮直觉拢了拢身上的外袍。
    “冷了?”齐昱把水壶给了她,温暖的感觉从手心传递到四肢,也惊醒了在她怀中睡觉的阿箩。
    阿箩不满地挠了两下水壶,愤愤地趴在沈兮地臂弯处看着齐昱。
    齐昱脱了身上的披风给她披上,沈兮还没来得及拒绝,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就把自己包裹了起来,披风阻隔了寒风,带着他的体温。
    她的脸不由发烫起来,想来是离的火堆太近了。
    齐昱又往火堆里投了两块柴火,瞳孔倒映着火苗,有些失神,“那剑叫载云,是怀姑娘的珍藏。”
    “啊?”
    “保管好,莫弄丢了。”
    沈兮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下意识去摸挂在腰上的宝剑,怀姑娘于她,当真是如姐如母。
    两人静静地坐了会,直等到云戟过来送吃的才又打破了沉默。
    行军打仗能有干粮吃已经很好,或许是照顾沈兮,竟还添了些腊肉。
    齐昱简单的吃过,起身嘱咐她,“夜里冷,你去账里睡。”
    嘴里的干粮还没嚼碎,她急忙咽了下去说道:“那您呢?”
    “你不用担心。”
    沈兮愣了愣,总觉得有些不太妥当。
    营地就搭了一顶营帐,自然是给齐昱这个统帅的,其余人等,都是几个人聚在一起互相取暖。
    她断没有占了将军营帐的道理。
    她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齐昱,正巧遇见从林子里回来的云戟,上前问道:“殿下呢?”
    云戟朝后头的林子里指了指,便转身回去了。
    这回有了云戟的指引,她很快就找到了齐昱,只是最终的结果有些差强人意。
    账内用帘子隔了开来,两人各待一边,沈兮裹着被子怎么也睡不着,怎么稀里糊涂就跟他同帐了?
    脑海里回想起方才的对话,“殿下,您还是回账里去吧,我一个丫头哪有占了将军帐的道理。”
    “堂堂儿郎就有让女子睡在外头的道理?”
    所以,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同帐了呢?!
    沈兮想不明白,索性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阿箩坐在她身上左瞧瞧右瞧瞧,又爬到了齐昱那边瞧了瞧他。
    齐昱低低笑了起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魅惑,“别喘不过气了,赶紧睡吧,一早要赶路。”
    沈兮瞬间就拉下了被子,十分不理解,他为什么会知道。
    阿箩觉得无趣,轻巧地爬回了她的身边,睡了。
    因是简单搭着过夜的营帐,内里空间不免显得狭小,两人凑得又近,近到鼻息间似乎缠绕着对方的气息。
    沈兮一晚上没睡好,刚睡着就惊醒,总不敢深睡。第二日她昏昏沉沉地坐在马上跟着赶路,时不时打个哈欠。
    反观齐昱,到是睡得不错,精神极好。
    “想必姑娘昨晚操劳了。”
    她正迷糊着,就听见文弱青年的这句不怀好意的操劳,瞬间清醒了。
    睨了他一眼,扳起了面孔,有些恼怒却又带了点心虚,“瞎说什么。”
    沈兮被他那副心知肚明的表情气的咬牙切齿,此刻再看齐昱挺拔的背影,面上不由染上了红晕。
    心中怒道: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徽元帝这回一共给他派了五万人马,齐昱从京里领了两万精兵出来,与剩下的三万人马在雁门关会和。
    听说这三万人马出自徽州严家,以治军严谨出名。
    只是从这里到徽州至少还有半个月的行程,沈兮心中有些不安,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一连行了几天路,皆是荒郊野外,只在夜深的时候休息半夜,即使身体再健壮的人也有些吃不消,更何况是沈兮。
    这天夜里,众人因为疲劳,睡得有些深,连守夜的士兵也有些恍惚。
    到的后半夜里,守夜巡逻的人也没了精神头昏昏欲睡。
    沈兮睡到一半,突然感觉耳边有风声,惊觉地睁开眼看见了一道黑影,阿箩已经窜到了她跟前,根根毛倒竖着。
    她急忙拿起一旁的载云剑,还未来得及开口,黑影已经攻了过来。
    阿箩急的叫了两声,声音极其刺耳,瞬间惊醒了营地的其他人。
    黑影用的是短刀,身手矫健,直直朝她刺来。
    沈兮就地翻身而起,拔出宝剑就挡住了黑影的攻势,两者相击之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黑影“咦”了一声,虽然轻却是被沈兮听了个清楚,竟是个女子。
    齐昱一早听见动静却并没动作,黑影见此情形,转过攻势朝着他而去。
    帘布被短刀划破,沈兮正欲去阻拦,却听见几声击打声,黑影手中的短刀应声而落。
    黑影吃痛地收回手,再次以拳相击时,沈兮眼前划过了一道银光,那是一对银镯。
    黑影显然不是齐昱的对手,不过几招就落了下风,黑影被逼得往外退去,外头的将士立刻围了过来。
    黑影见情势不对,足尖一转竟又是直直向着沈兮而来,那一对银镯在碰撞中发出好听的声音。
    伴随着阿箩吱吱的叫声,一声“兮儿!”夹杂着担忧传进了沈兮耳里。
    她瞬间回过了神,以手相档,来人虽是女子功力却不弱,几招下来沈兮不过稍占优势。
    她一手接住对方的招式,瞧准对方脚下的空档,脚下使力,快、准、狠直击对方的弱点。
    黑影闷哼一声,撤了力,也不再恋战,足尖轻点,不过几个瞬间便没了身影。
    阿箩立刻窜进了沈兮怀里,撒娇地蹭了又蹭。
    云戟上前请示齐昱是否要前去追拿,齐昱却若有所思地挥了挥手,冷了脸训斥了一众将士,最后说道:“守夜者未能发现敌情,实属失职,罚看守粮车,若再有失误……”
    他虽没说会有何责罚,那几个士兵已是战战兢兢不敢再看他。
    等众人散了,齐昱才上前查看,“有受伤吗?”言语间有着两人都未在意的关切。
    沈兮摇头,还是没有想明白她为何要特地来寻自己。

  ☆、第31章 徽州严氏

沈兮拾起被黑影落下的短刀,刀尖极其锋利,是把好刀。
    难道是刻意前来寻仇的?
    阿箩窜到了她的肩头,探出爪子碰了碰短刀,又害怕地缩了回去。
    沈兮揉了揉它的脑袋,站起身把刀递给了齐昱,“来人似乎是冲着我来的,可是……”
    “没受伤就好。”齐昱望着短刀的眼闪过一丝寒光,反手将短刀收起,嘱咐道,“休息会吧,马上又要赶路了。”
    “殿下……可觉得有何处不妥?”沈兮小心翼翼地问。
    齐昱收拾帘布的动作停下,“莫非,兮儿认得来人?”
    沈兮想也没想就摇头否认,“只是觉得奇怪,什么人会要我性命。”尤其还是她……
    齐昱拿着帘布的手缩紧,眼神凛冽透着股危险,若是沈兮看见,怕又能想起前世的场景,一样的人,一样的眼神。
    因出了夜袭这样的事,将士们再也不敢散漫,一路上都提起了十二分精神。沈兮心里堵着这件事,忧心忡忡了好几天。
    帘布被黑影扯烂之后,她和齐昱之间再无阻隔,转个身便能看见他的脸。沈兮不想再与他同帐。
    只是齐昱说不能愧对怀姑娘和沈清浊的托付,总得把她安全带回京城才行,怎么也不能让她离得自己远了,加上这件事一出,她哪里还有推拒的理由。
    沈兮把阿箩放在了两人中间,指着它好好交代,“晚上你就睡中间,不许乱动。”
    阿箩歪着脑袋看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显然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沈兮扶额,都说狐狸聪明,想来都是骗人的。
    齐昱脱了铠甲,扯过被子合衣躺下,“睡吧,阿箩听不懂。”依稀带着些笑意。
    这是沈兮头一回在他嘴里听见“阿箩”的名字,跟着阿箩一起眨巴了两下眼睛,也不是很明白。
    这回没有了帘布的阻隔,对方的气息更加浓烈,沈兮有时都会有种错觉,似乎自己就落在他的怀抱里。
    赶了近半月的路,终于到了徽州。
    齐昱让将士在城外扎营,带了沈兮和先前的壮汉一起去了城里。此时她才知道,这个壮汉有个挺文雅的名字叫慕羽,是他的另一个副将,而那个文弱些的青年则是他的谋士,叫做葛青。
    三人进城后直奔州官府,递了牌子进了府,却左右等不到人。
    这徽州严氏也是大齐有名的将门世家,断没有这样待客的道理。一行人在厅里坐到将近午时才有人前来通传,说是严大人回来了。
    齐昱耐性极好,即使等了将近一个时辰,面上也未显露出任何不满,优雅地品着茶,虽着一身铁甲仍透着股风雅。
    统帅不发话,沈兮自然耐着性子等,无趣了便逗弄起怀里的阿箩,看着小家伙着恼的表情分外有趣。
    而慕羽早就已经气的不行,只是忌与齐昱在场不便发作,硬生生把一张脸涨的通红。
    严定均着州官官袍,朱红的底色,衬的粗黑的脸多了几分红润,模样格外喜庆。
    他笑嘻嘻地向齐昱请了礼,“方才有事,让殿下久等了。”
    慕羽拍案而起,“小小一个州官竟叫殿下久等,好大的胆子!”
    严定均不恼,仍挂着友善的笑容。齐昱朝慕羽递了一眼,他气恼地哼了一声在一旁的椅子坐下,带出极大的动静。
    “是本王的属下逾越了,大人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慕羽还想反驳一二,及时被沈兮即使拉住,冲他摇了摇头,这才不甘不愿地闭了口。
    严定均微微一笑,“殿下客气了,想来殿下一路行军舟车劳顿,特地备了些酒菜,还请殿下赏光。”
    他虽是弯腰对着齐昱,只是那双眼却有意无意地掠过沈兮。
    沈兮面上当做不知道,手却不由自主握紧了腰间的载云剑。
    齐昱显然也是看见了,眼里透着些寒光,语气难得生硬了起来,“不必客气了,还是请严大人立刻派兵吧。”
    严定均脸上挂起为难,“前几日京里的折子才递过来,将士还未来得及操练一番,此刻犬子正带了人在城外的校场练兵,回来少说也要用上半日。”
    慕羽是彻底坐不住了,“京里没说多久会到吗,老子看你就是故意的。”
    齐昱沉了脸,“阿慕。”
    “殿下,这老头明显是在戏弄咱们!”
    看齐昱脸色更沉了,沈兮赶紧上前拦着,对慕羽使了个眼色,轻声说道:“是你是统帅还是殿下是统帅,殿下都未说什么,你急什么!”
    “可是……”慕羽仍想说什么,却被沈兮使力按进了座椅。
    轻声嘱咐道,“坐好了。”
    “这位姑娘好生俏丽,殿下好福气。”严定均未在意慕羽,而是将话题转到了沈兮身上。
    沈兮心里头也有些恼怒起来,这姓严的州官未免过于无礼,她是横看竖看怎么也不像一个习武之人。
    “既然需要半日,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大人带路吧。”齐昱似乎全不似把这场闹剧放在眼里,起身跟着严定均去了饭厅。
    路过沈兮时,她才发现他眉头微蹙,显然也是有些不快。
    一行人跟着去了饭厅,沈兮跟慕羽在齐昱身后候着。
    这严定均到真是好好准备了一番,一桌子菜,鸡、鸭、鱼、肉皆有,色香味俱全。几日未闻过肉香的慕羽直吞唾沫,阿箩也探出了小脑袋一脸垂涎欲滴。
    菜香不受控制的传来,沈兮也有些难耐,这么些天净吃些干粮,偶尔加两块腊肉,此刻好似不识肉滋味。
    齐昱笑了笑,“坐下一起吃吧。”
    沈兮心中一颤,下意识拒绝了,“这不合规矩。”
    慕羽难舍地咽了口口水,索性望着外头的蓝天,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模样,但喉结仍是不受控制的滚动。
    齐昱拉她坐下,指着另一处空位对慕羽说,“怎能辜负严大人的美意。”
    严定均一双眼贼溜溜地扫过沈兮,笑了笑,“将军不用同本官客气。”
    得了这话,慕羽立即就开动了,大口大口地吞咽,很是满足。
    阿箩先是探了只爪子上桌,见没人管它,再探出了脑袋,最后索性整只狐狸跳上了桌,在慕羽的旁边吃了起来。
    看他们吃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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