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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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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谁呢?”崇孝皇后眼角弯弯,笑道:“自然是银城了。”
安程又是叹了口气:“银城这孩子,被倾儿耽误了那么久,让他再等一年,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倾儿那天不是当着六朝百官的面宣称,她要嫁给裴默吗!”
崇孝皇后轻轻锤了他一下,嗔怪道:“你也是的,为了安礼的婚事,把倾儿逼成这样。”
“我哪里逼她了?”安程有些惊讶:“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的!”崇孝皇后似乎看得更为透彻:“若是她嫁给了裴默,那安礼就是裴默的小舅子,若你再让安礼去那个公主,于礼不合啊。”
安程点点头,若有所思。
而安倾当初,可没有想这么多。
她只是纯粹地想要嫁给裴默,纯粹地想要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可是他不珍惜。
“啊切!”安倾捂住嘴,冷不丁打了个哈欠。
关银城闻声,立刻解下身上的袍子,披在了她的身上。
“这样还冷么?”关银城关切地问道,眼眸里简直能滴出水来。
安倾摇摇头。
关银城替她别起一缕垂下来的碎发,问道:“我们去哪?”
“先找个客栈住下来,然后你去找三哥四哥,告诉他们让看守城门的人放我们出去。”安倾闭上了眼睛。
“嗯。”关银城应了声,之后两人便再也没有说话。一路上,只听见马蹄‘嘚哒嘚哒’踩到地面的响声。
裴默现在,已经拿到那份信了吧!
呵呵,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第四章 :你到底是谁
马车拐了一个弯,慢慢地停了下来。
帘子外响起关银城的声音:“倾儿,下来吧。”
安倾伸出玉手,握住了帘子,掀了起来,一眼便瞧见关银城拿了个小凳放在地上。她靠着马车,踩着小凳走了下来。
“累了么?”他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安倾抬头看他,目光撞进他如水的眼睛里。“有点饿。”她别开眼睛,这才发现她们来到一个小客栈,门面不算大,生意也不是很好。这样反而更能避人耳目,安倾拉了拉他的袖子,道:“走吧!”
关银城应了声,顺手把缰绳送到小厮手里,嘱咐了几句,便快步跟了上去。
“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站在门口的小二看见二人器宇不凡,知道肯定是富贵家的人物,连忙摆出笑脸迎了上去。
“住店。”安倾打量了店里的环境,思量着还行,说得过去。
“请问要几间房?”小二拿起一旁的记账本开始记账。
关银城沉稳地开口:“两间,要你们这儿最好的房间。”
小二立马眉开眼笑:“好咧!这是两位的房门钥匙,定金一两银子,一夜八十文,开水免费,洗澡打尖费用额外算。”
安倾接过一把钥匙,却不急着回房,只是把钥匙放在手心细细地把玩着。
“倾儿,你是在房内用饭还是在下面将就将就?”关银城付了定金,接过小二递来的毛笔,准备填写入住的信息,又想起了什么回过头问道。
安倾把钥匙放回衣袋,道:“就在下面吧!我先去点菜,回头你来了,再点些自己喜爱吃的吧。”
关银城点点头。
安倾径直向靠窗的一个位子走去。
“姑娘,想吃些什么?”安倾刚刚坐定,另一个跑堂的就过来了。
安倾撑着下巴,想了想,一口气报出一系列的菜名:“云腿馅儿府、玉簪出鸡、斋扎蹄、莲子蓉方脯。就这些吧。”
这一系列的菜名报的跑堂冷汗都下来了:“姑娘,我们这儿只是普通客栈,没有您说的那些菜。”
恰好关银城已经填好了走了过来,看桌上空无一物,皱着眉问跑堂:“怎么还不去弄?连茶都不懂怎么上吗?”
跑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回公子,这位姑娘点的菜名,像什么莲子蓉方脯,小店没有啊。”
关银城浅浅笑了下,道:“倾儿,好不容易出门一趟,你的嘴这么刁可不行啊!”
安倾顿了顿,不说话了。
关银城见安倾不说话了,便道:“ 香煎茄片、豆腐皮包肉,虾仁鸡蛋,两碗米饭,再来个翡翠白玉汤,对了,再来两盏上好的普洱。”
跑堂的小伙记完了菜名,如释重负,连忙去泡了两盏普洱。
“我点的菜,你看还行?”关银城接过茶盏,先给她倒了杯。
安倾端起茶碗,轻轻抿了口:“我不挑食。”
关银城微微一笑,又问道:“你觉得这普洱怎样?”
“味淡色浓,茶叶是顶好的,可惜水质不行。”安倾放下茶碗,似乎真的在惋惜。
菜很快上来了。
两个人都不是喜欢在饭席上说话的人,这顿饭吃得倒也寂静。
吃完了饭,安倾便回了房间。
不一会,敲门声便响起了。
“谁?”安倾刚刚卸了妆,有些不悦。
外面的敲门声顿了顿,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我。”
安倾心生疑惑,不知他来找自己做什么?却也开了门。
刚开门,安倾便觉得眼前一花,紧接着脖子上便传来冰凉的触感,那柄匕首还在幽幽地泛着寒光。
“你到底是谁?”
安倾听见关银城的声音依旧很是温柔地响起。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起一句话,温柔也是一把锋利的武器。
她微微闭上了眼睛。
“我便是安倾。”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清冷而镇静的响起。
第五章 :险些露馅儿
“骗子。”关银城握紧手上的匕首,眼睛紧紧盯住安倾的双瞳。
安倾镇静地看着他。有时候,要骗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看着他的眼睛。因为没有人会相信,当一个人与他对视的时候,在说谎。
关银城听见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我,就是安倾。”
尖锐的匕首剧烈颤动了一下,杀气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浓烈了。其实就算是个普通人,在匕首颤动的那一刹那,也可以轻而易举的逃开。可是安倾没有。她依旧平静地看着关银城,问道:“是什么让你怀疑我?”
关银城手中的匕首却还是顽固地架在她的脖子上:“真正的安倾,从来不吃茄子,豆腐,鸡蛋,和青菜。”
“我失忆了,所以口味换掉了。”安倾依旧平静地看着他。
关银城固执地摇了摇头:“云腿馅儿府、莲子蓉方脯,这两个你报给跑堂的菜名,是南方的口味,莫安位于北方,常年积雪,就算是炎夏气温也不会很高,再加上御膳房的厨子基本上北方人,不会做南方菜。”
“还有呢?”安倾有些困,语气之中有些困倦。
关银城的眸子里暗影浮动:“倾儿性子有些懦弱,脸皮薄的她根本不可能包办七夕宴会。而且她一向最讨厌跳舞,可是七夕宴会那天你的舞蹈,没有十年八年苦练,是不可能跳的那样完美的。”
安倾点点头,认真的说:“你分析的很对,可是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匕首的刃已经逼得越来越近,几乎要划开那吹弹可破的皮肤。
安倾突然笑了笑,悠然自得地问:“如果,我真的不是安倾,那你又去哪里找她呢?”
关银城愣了愣。
“从我醒来开始,我就一直没有离开皇宫对吧?凭你对我,哦,如果我是假的,凭你对安倾的关怀程度,她的一举一动应该都是在你的保护下吧。那么请问,我这个冒牌货,到底是怎样混进皇宫的呢?”她眯起眼睛,慵懒的像只猫。
关银城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说的没错,安倾自杀之前他确定安倾是如假包换的,但是从她当着众人的面跳河,到醒来,这么长时间,四周都是有侍卫把守,崇孝皇后也是不眠不休地候在床前,直到她醒来。那么如她所说,安倾到底是什么是被调换了。。。呢。
关银城突然慌了神。
安倾双臂环胸,道:“三哥,你可以过来捏捏我的脸,看看我有没有易容,或者说,你让个丫鬟来检查检查我身上的胎记是不是伪造的。”她背上的确有一个胎记,很浅,模样像是一个展翅的凤凰。
关银城又往后退了一步,只是步子看起来有些跌跌撞撞。
就算她和安倾性子多么不像,但是他又该从哪儿再找一个一模一样的安倾呢?爱他的安倾已经消失了,站在他眼前的,是信誓旦旦要嫁给裴默的,安倾。
关银城狠狠甩上门,失落的离开。
安倾叹了口气,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老实说,她在关银城说出那么多可疑之处的时候,真的有一种想要全盘托出的冲动。告诉他,我不是你爱的人,只是一个占了她身子的灵魂。可是她还是没有说,说了他会信吗?就算会信,他能保证不告诉别人?毕竟自己,是夺了安倾肉身的人啊。
关银城,对不起。
但是就算对不起,我还是要骗你,期限,也许是一辈子。
第六章 :寻人不吃力
已经过了整整三天。
关银城还是不愿意从他的房间里出来,饭食都是在他房间里用的。安倾也不逼他,这种情况下他还没发疯一刀砍了自己就算好事了。
只是安倾本以为写了一封信给安礼,他会打马虎眼放自己出城,没想到这次安礼坚决与安程和皇后站在了同一战线上,‘大义灭亲’,绝对不会放自己妹妹出城。安礼一站在安程那边,安真立马就倒戈相向了。
城门那边增加了三倍的禁军,巡捕一天到晚在街上游来荡去,许多百姓私下里都在传有皇子要篡位了。
篡位个鸟啊!
安倾这几天被巡捕逼得安倾成为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姑娘,只好躲在房间里长霉,实在是把她气的很郁闷。
“扣扣!”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安倾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进来吧。”
进来的是关银城。
安倾愣了愣,差点反应不过来。那个双目通红、身形疲惫、头发随意散乱的男人真的是关银城吗?
“你!”安倾怔怔地问道:“你怎么成了这幅模样?”
关银城声音低沉:“不关你的事。”
“切,谁乐意关心你?”安倾戳之以鼻。
关银城终于说出他的想法:“虽然我还是不怎么相信,但是只要你说,我一定会做到。”
安倾终于扭过头来好好地正眼看了回他。
看着他认真的眼睛,她突然站了起来,冷冷的道:“关银城,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是恨透了你这样的温柔。”因为,那样的你,像透了他。
安倾大步离开,把门摔得嘭嘭响。
残烛的火焰微弱地摇曳着,吐出的缕缕青丝化为缠绵的绕指柔。
***
裴默牵了一匹快马走出皇宫,却没有离开皇城。
看守城门的士兵又增加了三倍,她应该还没有离开这里。
裴默暗中化装成普通的富贵公子的样子,在皇城里各家客栈晃悠。他没有在城中豪华著名的客栈里寻找,安礼会带兵好好‘扫荡’这些客栈,他就无需费心了。
他也没有半夜起来潜到其他客人的房中查探,他选择了一种比较轻松的方式。
“小二,把你们店的账单给我。”他站在柜台前面,食指的指甲不停敲打着桌面。
小二似乎有些为难:“客官,这,我们——”
还不等他说完,躲在暗处的影卫就已经接到了裴默的暗示现身,把一柄冰冷的匕首架在了小二的脖子上。由于他的身材高大,客栈里的人也不多,所以没有人发现这边的异样。
小二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得去了半条命,抖着双手把账本递给了裴默。
裴默直接把账本翻到了安倾出宫的日期,查看入住的人员。入住的人本就不多,一男一女的更是少。
裴默轻轻挥了挥手,影卫便把匕首收了起来。
他把那几个一对男女的账单翻开,重点看每对的沐浴用水的情况和每顿饭的菜单。
这么做是因为,莫安是北国,北国低温缺水,此时又是秋季,若是寻常人家,肯定舍不得经常沐浴,但是安倾和关银城不一样,他们是皇室,不可能像寻常百姓那样,所以沐浴的次数一定远大于别人。而他们从小锦衣玉食,不可能用膳时只有两菜一汤,用的茶肯定是上品。
这家客栈没有符合条件的。
裴默转身去了另一家。
这么挑下来,皇城的客栈只剩了一家客栈还没有被裴默这种变态的方式搜到。
照例对小二进行了一番威胁,裴默很顺利的拿到了账本。
倒是有两对男女都是用水比较多的,但是两家的饭食都是相似的。
但是关银城是武林高手,他不可能半夜潜进去打探,很容易打草惊蛇。
“小二,这两对在平时的时候,有没有哪对举止比较奇怪?”裴默指着账本上的房牌号问道。
小二瞄了一眼,颤颤的道:“好像没有吧?”
“好像?”裴默并没有看他,只是嘴角却扯了一个奇怪的弧度:“是。。。。。。吗?”
影卫架在小二脖子上的匕首逼了逼,隐约渗出点血丝。
小二努力不让自己尿裤子,突然灵光一闪地道:“前几天有个男的和女的来住,那女的有些古怪。”
“哦?”裴默兴致饶饶地问道:“怎么古怪?”
小二咽了口口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匕首。
裴默挥了挥手,影卫立刻把匕首收了回去。
“我也是听跑堂的弟兄说的,说那个女的点了几个奇奇怪怪的菜,什么莲子什么腐的,什么玉鸡,公子,小人实在记不清了。”小二苦着一张脸,道。
裴默沉思了一会,念道:“玉簪出鸡、莲子蓉方脯。”
小二立马附和道:“对!对!那个公子还喊那个姑娘什么青儿的。”
裴默一拳头砸到柜台上,把柜台生生砸出了洞:“安倾!”
第七章 :第三个问题
“找我有何事啊?公子?”门外幽幽地传来一道声音。
裴默抬头,安倾正倚在门框上打哈欠。
“呵呵,在大街上偶然与姑娘擦肩而过,从此夜夜难眠,此次小生便特地来寻姑娘了。”裴默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安倾摆了摆手,虚情假意地说道:“真的么?我这几天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啊!裴公子莫不是认错了人吧?”
裴默见身份被拆穿,也不啰嗦,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目的:“我想与姑娘好好地聊一聊。”
安倾瞥了他一眼,有对小二说:“送壶上好的女儿红到我的房间里。”说着,她径直走向她的房间。
裴默连忙跟了上去。
烛火摇曳,清冽的酒香弥漫在房间里。窗子半开着,略有微风吹来,珠帘轻轻晃动着,撩人心弦。
“你只可以问我三个问题,而我除了是或不是,其他无可奉告。”轻轻摇晃了杯中的清酒,安倾一饮而尽。不知怎么的,此时她有一种在逗猫的消遣感。
呵呵,这只猫,还是只巨型猫。
裴默果然沉默了半响。安倾也不催他,抿了一口女儿红,细细地品尝着。
“你和严离是很好的朋友?”裴默终于问出了一句。
安倾摇晃着酒杯,仔细想了想,自己和自己当然是最好的朋友。“是。”她点头。
裴默啊!你果然是精,不问我认不认识严离,反而问这个问题,真是不会浪费一点契机。
他又是沉默了半响,却依旧没有继续往下问。
“你,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莫安吗?”裴默继续问出第二个问题。
安倾知道,他是在试探自己是不是严离:“是。”安倾的酒量是因为陪裴默喝酒才锻炼出来的,半瓶女儿红已经下肚,她的脸上浮出一抹红晕,只是意识是却从未有过的清醒。
裴默又是顿了很长时间。
安倾很是悲悯地看着他,他和关银城一样,明明都要接近谜底了,却因为所谓的常识而禁锢了自己的大脑。哎,其实这也是自己造成的。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你不问,我可要问你了。”安倾又倒了一杯酒,把杯子推向裴默。
裴默摇了摇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你问吧!”
“今年你的国库预计花费多少万两?”安倾倾身过去,目光锁住他的视线,嘴唇喃喃,犹如念咒般轻轻问道。
裴默的眼神立刻凌厉起来。
国库的开销是个很大的问题,如果知道国库的预计开销,就等于大概估算出月宇每年用于军费上的开支,间接可以预料出月宇今年近三年有没有打仗的准备。
因为安倾曾经特地了解过,裴默每年用于民生上的预算基本上固定的,大概是二十万两白银。就算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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