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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登基之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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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琓一怔,双目看向龙颜,好似欲看穿龙颜后的真正用心。
  可圣心到底难测。
  有些事,皇帝不愿点明,只是一笑,便叫其退下了。
  ……
  一盘糕点,两杯茶,两位绝世佳人,对坐不语。
  一个明艳,一个娇俏,月上的这对姐妹花共处一室,确然是一幅极美的画卷,不过片刻,便看痴了侍奉的宫人。待盛姮道了一声“退下”,宫人们才如梦方醒,悄悄离去。
  宫人们退下后,盛琓玉手拾起一块桂花糕,送入嘴里,又香又糯,很是可口,她虽未口出夸赞之语,但盛姮从其面上瞧出了,自己做的这盘桂花糕,妹妹是喜欢的。
  盛琓吃着糕点,不便说话,便打量起了华清殿里的器具摆设,件件昂贵,物物稀奇,尽显大国气象,尤其是那会报时的西洋钟,更叫盛琓大开眼界。
  待糕点全然咽下后,盛琓目光落至了盛姮上,看她的衣衫,看她的珠宝,看她的面容。
  半晌后,盛琓微笑道:“看来姐姐的日子很是好过。”
  如此富贵,如此夫君,自然好过。
  盛姮淡笑道:“得过且过罢了。”
  盛琓有些不悦,腹诽其得了便宜还卖乖,讽道:“说起来,姐姐还要感谢妹妹我这个大恩人,若不是我将你从王位上拉了下来,姐姐如今定还在月上那个蛮夷之地。”
  盛姮就跟听不出其间嘲意一般,平静道:“我是要感谢阿琓你,若非你当初不费余力地挑拨我们夫妻感情,致使陛下心灰意冷,那陛下此刻怕还是在月上当王夫。”
  一提谢彻,恼意和嫉意又涌上了心头。
  一些本不该说的话,便也说出了口。
  盛琓笑道:“陛下为姐姐当上这个昭仪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盛姮明白她话里有话,轻挑眉,微笑道:“不怕妹妹笑话,本宫这个昭仪还是靠本事求来的。”
  这是句实话。
  盛琓道:“可若姐姐未丢王位,哪里有机会当这个昭仪?”
  盛姮掩嘴假笑道:“瞧妹妹说的,这话怎又绕回开口了?”
  盛琓看向盛姮的小腹,眼珠子一转:“姐姐如今身怀龙种,又位居昭仪,想来再过些日子,便能凤袍加身,母仪天下。有些话,臣现下道出,倒也不算煞风景。”
  “妹妹直言便是。”
  “姐姐便不好奇,妹妹前些时候何以能夺取你的王位?”
  盛姮道:“月上王位,向来是能者居之,本宫无能,自然唯有被赶下去的份。”
  盛琓道:“姐姐只说对了一半,妹妹能夺得姐姐的王位,还离不开一位军师。”
  盛姮柳眉轻挑,道:“军师?”
  “一年前,那位军师寻到了我,之后一直同我书信往来,为我出谋划策,且对姐姐周遭的事了如指掌。若无他助我,妹妹想要夺得姐姐的王位,怕还要费个几年。”
  盛姮淡笑问道:“那军师是何人?”
  盛琓道:“我同他只有书信往来,并未见过其人。”
  “往来的书信呢?”
  “自然在月上。”
  盛姮面色略变,明知故问道:“那你今日来我跟前说这些,是个什么打算?”
  盛琓甜笑道:“妹妹什么打算都没有,只是觉有些事,姐姐还是应当知晓。妹妹虽未见过那位军师,却也猜得到,姐姐想来也是如此。”
  盛姮想到那个名字,心头不禁生出一阵寒凉。
  盛琓见盛姮面色有变,接着道:“不过,叫妹妹瞧着,军师是何人,并不紧要,紧要的是,那位军师背后领的是谁的旨意,听的是谁的命令。正所谓雷霆雨露皆为君恩,姐姐能与陛下再续前缘,少不得君恩庇护。”
  话已点明,该懂的人自会懂,该心寒的人自会心寒。
  自己的好姐姐怎能容忍他帮着自己夺取王位呢?
  想到此,盛琓已然有些得意,谁知片刻后,盛姮竟又露笑颜,认真道:“莫论妹妹今日这话是真是假,本宫是该感念君恩。”
  此话出,盛琓色变,道:“哪怕君恩让你丢了王位?”
  盛姮笑道:“若我说,王位丢得好呢?”
  盛琓脸色难看得更厉害。
  盛姮坦然道:“若我说;自幼的心愿便是当个贤妻良母呢?”
  饶是盛琓再不喜这位姐姐,听了这话,都大感恼怒,道:“盛姮,你好歹是月上女子,怎能说出这番话?”
  盛姮在盛琓面上瞧见了一位故人的影子。
  二十年前,东月楼中的月妃,月上王宫里那位骄傲要强的小姨母。
  像小姨母那般自尊自强、且文武双全,丝毫不逊大楚男子的女子,自然该尊敬,也该喜欢。
  但盛姮却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为何当年的自己对那位小姨母,只有尊敬,却谈不上喜欢。
  如今她明白了。
  “阿琓,姐姐问你,月上国是不是以女子为尊。”
  盛琓自豪道:“自然是,除了月上,还有何处的女子能干政?”
  盛姮轻摇头,微笑道:“若真是,你便不会提出方才那个问了。”
  盛琓又是一怔,只听盛姮缓缓道:“月上国虽以女子为尊,口口声声说尊重女子,但若究其本质,与大楚并无二致。何谓尊重,让其掌权握势便是尊重吗?这不是尊重。真正的尊重,是不论女子做何决定,成为铁血女子也好,成为贤妻良母也罢,都能得到认同,都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指摘,这才是尊重。”
  盛琓反驳不来,便唯有恼羞成怒,道:“强词夺理,你自个心头有个做贤妻良母的卑贱念头,自己做着便是,别拿旁的女子来说事。”
  盛姮平静道:“阿琓,你今日嘲我甘做贤妻良母,同大楚男子讥讽女子掌权握势、牝鸡司晨,其本质又有何区别?不过皆是未顺从你们的心意,兴许会有损你们的利益,便先一步铲除异己罢了。”
  此言一出,宛如惊天霹雳,在盛琓脑中炸开。
  “再来,若你晓得了小姨母后来去了何处,便会明白,月上王室是如何可笑的一个地方。”
  面色已白的盛琓道:“小姨母早便香消玉殒了,还能去何处?”盛琓当年在王宫里,最爱的便是那位小姨母。
  盛姮沉默半晌,轻摇头道:“不知反为幸。”
  大楚天子答应过她,日后,月上不会再有献女之事了。
  也庆幸,母亲当年还来不及把那可笑之俗告知两个女儿,便撒手人寰了。
  良久后,她看着面前这个疼惜过、爱怜过的妹妹,像个长辈般,语重心长道:“今日之话,不求你这个月上女子能懂,就跟在大楚,也寻不出几个能容忍男子入赘主内的人来。故而,你不懂,非你错,乃今世之错。”
  好在,他懂。
  盛姮想到此,笑道:“阿琓,生在月上,是你幸,余生活在大楚,是我幸。谢你昔日夺走了王位,才换得我今日之恍悟,如今我很快活,也愿你一世安好。”
  盛琓听后,久久不言,好似懂了,又好似什么都不懂,只是目中忽盈满了泪水,也不知泪为何而流。
  ……
  故人走后,故人又来。
  这回来的故人身着玄色朝服,头戴冠冕,俊逸无双,英姿勃勃,威严不可犯,看痴了殿内的狐狸,良久都回不过神,只觉耳根在烧,双颊已红。
  谢彻不曾想这身衣衫竟能让狐狸这般欢喜,也是觉奇。
  不知过了多久,盛姮才回神,眉眼都是笑,想到了过往,很是怀念。
  “小的时候,我曾向老天许过愿。这个愿望,在寻常大楚女子瞧来,简直再平常不过,但在月上女子眼中,尤其是在月上王室瞧来,可谓是大逆不道、不知廉耻、荒唐至极。”
  谢彻生了几分好奇,道:“什么愿?”
  “我希望日后的夫君是一个盖世英雄。”
  月上的公主殿下,将来只能成为英雄,成为君王,怎能盼着日后的夫君是个英雄呢?
  月上女子的夫君只能是个温顺的贤内助。
  许澈很好很好,温思齐也很好很好,但他们都不是能护着自己的大英雄。曾经的太子殿下,眼前的九五至尊,方才不愧于她年少时期许的“盖世英雄”四个字。
  她爱的从来不是骨气尽失、臣服在地的王夫,而是那日雨中为她撑起一把伞的英雄。
  为她撑起一把伞,便如为她撑起了一片天。
  心愿实现,盛姮欣喜难言,握过谢彻的手,拉着他就走,就跟个小姑娘一般,脚步轻快,全然不在意自己肚子里还藏了一个。
  谢彻叫她慢些,她还不愿,娇哼了一声。
  两人到了一个大箱子前,才停了脚步,随即,盛姮蹲下身子,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上锁的梨小木盒,放在了桌上。
  谢彻瞧了一眼,笑问道:“钥匙呢?”
  盛姮立在他身前,扬起脑袋,一脸精明,笑道:“你猜。”
  谢彻皱眉道:“华清殿这般大,我如何能猜到的?”
  盛姮嫌弃道:“阿澈哥哥真傻,姮儿的提醒都这般明显了。”
  谢彻听了这话,有些不服,便看了一眼木盒前的精致小锁,又瞧了两眼盛姮头上的那些精贵珠钗,半晌后,淡笑着,伸手取下了一支纯银打造的七星捧月钗,拿在盛姮眼前摇了摇。
  盛姮哼道:“阿澈哥哥还不算太笨。”
  谢彻就着手头银钗,轻敲了下狐狸的脑门,道:“总归比你要聪慧一些。”
  “哼。”
  谢彻不再理会既娇又傲的狐狸,拿着手头的银钗,将钗头对准锁孔锁了进去,贴合得很,转了一圈,咣当声响,锁开了。谢彻取下锁,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放了一个浅紫色的香囊,上面绣着一朵盛放的牡丹和一片波澜。
  做工算不得精致,但一针一线皆是月上王夫许澈的心血,为绣这个简单的香囊,当年的许澈,不知熬了几个夜,也不知流了多少滴血。
  旧物再见,感慨颇多。
  他见后,略惊道:“澜儿的香囊怎会到了你这里?”
  盛姮道:“盛澜宝贝这香囊,是因这是你留下的遗物,后来得知你未死,这个香囊于她而言,也没有那般紧要了。”
  谢彻摇头道:“这孩子。”
  盛姮催促着:“别说旁的了,快打开来瞧瞧。”
  谢彻一愣,那时绣完后,他可不曾往里面放过东西,也不知这狐狸如今放了些什么进去。
  他无奈一笑,打开了香囊,从里面摸出了两绺头发。两绺头发被绾在了一起,成了个同心。
  结发乃中原习俗,月上大婚,并无此传统,故而盛姮和许澈成婚之日,也未曾剪发结发,那这两绺青丝从何而来?
  “这绺青丝是你当日断发出殿后,我从地上捡起来的,之后便一直小心翼翼地藏着。原本这绺青丝是同你的骨灰一道装在罐子里的,后来送你入土为安后,我欲留个念想,便把这绺青丝给拿了出来,继续留着。”
  盛姮越说越感不对,明明人就在眼前,哪来什么骨灰,想到此,不由来气,轻锤了一下谢彻的胸口,道:“都怨你,害得我对着一个陌路人流了那般多的眼泪,还将他的骨灰藏了这么久。”
  谢彻微笑道:“众生平等,你送他入土为安,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盛姮有些好奇道:“那人是谁?”
  谢彻道:“我也不知,左右是展啸从乱葬岗捡回来的可怜人。”
  听到此,盛姮更为不悦,又娇哼起来。
  谢彻轻拍了下盛姮的俏脸,道:“好了好了,我同你陪个不是。”
  盛姮鼓起嘴巴,道:“你嘴巴上说陪不是,竟还上手拍我的脸?”
  谢彻又笑着戳了一下狐狸的脸,想了一句俏皮话:“阿姮这般好看,把你脸拍红了,便更好看了。”
  狐狸知晓主人极少夸人,此刻一被主人夸赞美貌,便不禁得意起来,狐狸尾巴偷偷翘起,本生出的火也消了。
  她看着谢彻手中的青丝,接着道:“后来得知你还在人世后,我便剪了一绺自己的下来,同你的发,绾在了一起,藏进了你给澜儿绣的香囊里。”
  在男子瞧来,此举确然无甚意义,但在女子心头,表达爱意,有时靠的便是这些点滴小事。
  谢彻将狐狸的心意放进了香囊里,摸了摸她的脑袋,道:“过些日子,朕同你再结一回发。”
  谢彻未娶妻,未立后,再结发,那便是要立她为后的意思了。
  盛姮听得很明白,却很是平静道:“臣妾给陛下看这个,便是想告诉陛下,和离是两人的事,那日你断发,说要和离,可我未同意,故而,我们便不算和离过,既然不曾和离,哪还需再结一回发?”
  盛姮这话便是在言,她是个明面上嫁过两回夫君的异国女子,若谢彻真要立她为后,不知要面临多大阻力,若此事太过令他为难,她大可不要这个名分。
  谢彻自然也听得明白,片刻后,一本正经道:“可当年同你结发的乃商贾之子许澈,而非朕这个大楚天子。”言罢,把爱妻揽入了怀中。
  怀中的盛姮哼道:“不论是王夫,还是陛下,都是一般霸道一般坏。”
  谢彻故作冷淡道:“你都说朕霸道了,那结发之事,便全权交由朕做主,你不得置喙。”
  “陛下就不怕到时候新娘子跑了?”
  “天下都是朕,你还能跑到何处去?”
  此言一出,夫妻俩憋不住,笑出了声。这些情话放在十年前说说还好,但叫他们这对孩子都快有四个的老夫老妻说出来,听着只觉别扭古怪。
  不过有些话,再古怪也要说。
  盛姮忽问道:“还记得那日我在许澈坟前说过的话吗?”
  谢彻淡笑摇头道:“不记得了。”
  此话一出,又惹恼了狐狸,瞪起了眼睛。
  但眼睛刚瞪起来,狐狸便转念一想,此时距那日,已过了好几月,谢彻不记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熟不知,那日的话,谢彻记得很是清楚,此刻故意说不记得,就是想看狐狸生恼的样子。
  狐狸娇嗔起来,当属第一有趣事。
  “那日我说,老天曾给了我一桩……”
  狐狸的那点路数,谢彻难道还瞧不出,一听,便打断道:“那日的话难道是真的?”
  话自然是假的,那时道出,不过是想装深情、博同情。
  盛姮道:“那日是假,但今日是真的。”
  “哦?
  盛姮敛笑,看着自家夫君,正色道:“老天曾给了我一桩最好的姻缘,我没有珍惜,还把它弄丢了。”
  谢彻大感有趣,也敛笑,配合道:“倘若老天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会尽余生之力握住它。”
  语落,傻狐狸抬头伸手,掀开了坏主人面前碍事的十二冕旒,小嘴吻了上去。
  吻不尽,发仍结。
  盛澜刚在皇祖母那边吃了糕点,一听闻娘亲回华清殿了,兴高采烈地赶了过来,可一入殿,不料,映入眼帘的又是一番孩童不宜的景象。
  这回她学乖了,只是瞧着,默不吭声,瞧了一会儿,撇起小嘴巴,心头生恼,暗道,你们俩倒是甜蜜了,弟弟们还在府上等着呢。
  恼归恼,怨归怨,片刻后,盛澜想到了一些事,忽笑了起来,哼着小曲,走出了殿外。
  孩子来时,夫妻俩在吻,孩子走后,夫妻俩仍在吻,
  此刻的两人,哪有空当想孩子?还沉浸在情爱间,唯剩一个酸腐念头。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离,只愿这回,是当真不相离。
  但世事无常,谁能说得清呢?
  唯有珍重朝与夕。
  全文完


第88章 番外:团圆(上)
  月上使团来朝; 故而,盛姮一至京城,便有马车接应; 入了宫去。容修更甚; 京城外十余里的亭前; 便有容府的马车停靠,随行仆役众多,阵仗极大。其间最为华贵的那辆马车,更是专程为玄归所备。
  谁知,玄归大师已惯贫寒; 非要乘唐堂那辆老马拉着、破旧得好似下一瞬便要散架的车。玄归发话; 容修也不敢再强求; 总归他是受不住那辆又晃又慢的马车; 行了个大礼,便先行一步。
  到了京城,临分别前,唐堂对着义妹; 笑道:“你这般急着回去; 看来是有故人要见。”
  盛姮想到那张娇美的面孔,无奈道:“此番不见; 怕余生便无机会再见了。”
  唐堂颔首; 道:“顾好自己。”
  盛姮轻点头,半晌后,瞧向唐堂身后马车; 车中正坐着那位尊贵的大师。
  “义兄,你我都要分别了,到了这时,还不愿告知妹妹一些事吗?”
  若他这位义兄当真只是一位寻常厨子,怎能一路上同玄归大师谈笑风生,谈到兴起时,竟还会斗起嘴来,且互不相让?如此行举,怕是连皇帝和太后见了都要大惊。
  唐堂仍道:“忘年之交。”
  盛姮见唐堂铁了心不说,自也不好再问,便乘车入宫,等着见自己那位妹妹了。至于玄归,当时既然允了自己,会解决太后之事,那当下,她也不便多问。
  见盛姮所乘的那辆马车没了影子后,唐堂转身,笑道:“你那儿子是个不孝顺的,光叫人把自家婆娘给接回去了,却把自个老子给留在宫外。”
  玄归闭目合十道:“阿弥陀佛。”
  唐堂笑斥道:“就你我二人,便不要再阿弥陀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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