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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登基之后-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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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揭人伤疤,盛姮却不觉愧疚,认真道:“因为我不平。”
  “不平什么?”
  “为阿澈哥哥不平。”
  玄归道:“就算月妃腹中怀的是野种,也更改不了他杀人一事。杀了人,便是杀了人,其余一切,都是借口,有何不平之处?”
  盛姮道:“这便是我不平的地方,因为阿澈哥哥根本就不曾杀人,那杯毒酒是小姨母心甘情愿喝下去的。试想,一个好端端的十岁孩童,又怎会无缘无故地来送酒,小姨母那般聪明的人,难道当真看不出其间所藏的蹊跷吗?”
  玄归面色又变,已然是变无可变。
  “你清楚,她看得出,你也一直很明白,自小姨母入了深宫后,便无一日是想活着的。她用尽了法子,欲求个解脱,却被你一一拦住。到了山穷水尽之时,她甚至不惜红杏出墙,盼的便是让你在盛怒之下,赐她一死。可谁知,你却爱她爱到了骨子里,只要她快活平安,就算与他人苟且又如何,就算怀了旁人的孩子又如何?除了爱,自然还有愧疚,因为你本就给不了她一个夫君该给的东西。”
  玄归挣扎道:“一切不过是你的妄揣罢了。”
  “是妄揣,还是事实,我不知,但陛下您知。正如佛家修行,求的向来不是别人知,而是自己灵台的清明。”
  玄归沉默许久,无力问道:“就算月妃当真是自尽,可谢彻这个杀人帮凶,难道就不该背负一丝罪孽吗?”
  盛姮道:“不该,至少在我瞧来,他不该背负这个罪孽。于月妃而言,那杯毒酒成全了她的心愿,那送酒的阿澈哥哥,在月妃眼中,自然也是成全之人,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会怨恨?”
  玄归淡淡道:“这只是你的想法。”
  盛姮淡笑道:“不错,这只是我的想法,我本就是个自私之人,合该有这个想法。但阿澈哥哥不是,他嘴巴上说,问心无愧,可心头,却将这桩罪默默地背了数十年,至今仍放不下。”
  玄归一怔,半晌后,讥笑道:“他生就一副铁石心肠,君王天性,怎会生愧?”
  盛姮露了伤感之色,沉声道:“没有生愧?你以为十年前的阿澈哥哥当真看不破你的心思吗?从你邀他来看画像起,他心头便有了个猜测,故而,顺着你的意思,先假装与我巧遇,再假装被美色所惑,同我相悦,为爱痴狂。他对我,从一开始便不是爱,而是愧,是为你和太后对月妃的所作所为,感到惭愧。他弃下皇位和双亲,孤身来月上,甘当憋闷王夫,不是因为爱我爱到了疯魔的地步,仅仅只是为了顺从你这个父皇的心意。”
  “世上最悲哀的事,绝非父不知子、子不知父,而是父不知子,子却知父。阿澈哥哥明知你这个父亲因月妃一事恨他怨他,可他对你却无一丝记恨之意,还觉对不住你,心怀愧意。”
  “所以,我为他不平。月妃分明是自杀,阿澈哥哥只不过是送了一杯酒过去。但凡是个心肠硬一些的人,都不会心生愧疚,但凡是稍对权势有念的人,都不会顺从你那荒唐的心意。”
  盛姮的目中展露柔情,道:“都说阿澈哥哥聪明绝顶,冷血无情,贪恋权势,但叫我瞧着,他才是这世上最重情重义、最不念权势、且最傻的人。”
  也只有这般傻的阿澈哥哥,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原谅任性的狐狸。
  “可直至今日,阿澈哥哥也决计不会想到,你这个当爹的,不仅仅是想让他放弃皇位,还欲叫他死在心爱的人手中。”
  玄归只觉喉咙被人掐住,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知多了多久,才挤出一句。
  “你所言之事,是听他说的?”
  盛姮淡笑道:“一半是听他说的,一半是我推测出的。”
  玄归问道:“他说的,你便信?”
  “他说的,我便信。”
  玄归更为不明白,不明白眼前的女子何以会深情至此。
  “你分明已然知晓,他对你是愧,未必是爱。”
  “因为好人有好报。”
  这是世上最简单的道理,但玄归不解,太后不解,曾经的盛姮也不解。
  “而阿澈哥哥是好人,所以就该有好报。”
  狐狸无以为报,唯剩一颗真心相许。
  半晌后,盛姮敛去了笑:“而大师是坏人,那便合该在此念经修行,好洗刷你身上的罪孽。”
  玄归长叹一声,屈尊降贵,诚恳地行了一个大礼,道:“罪孽深重,难以洗清。只不过有些事,还请施主替贫僧保密。”
  此事指的自然是自己设计谢彻,欲让他死在心爱之人手中。
  盛姮淡笑道:“大师放心,不消你说,我也会守口如瓶。”
  狐狸才舍不得自家主人为这个绝情冷血的疯狗父皇而伤心。
  玄归闻后,道心稍安,道了一声:“阿弥陀佛。”随后,便作入定之态。
  盛姮瞧着眼前这位枯瘦的僧人,忽而生出了些感触,叹道:“我与大师,其实是一路人。”
  玄归眉头微皱。
  盛姮继续道:“大师是一条疯狗,而我也是一条疯狗。且归根究底,月妃还是死在了那杯毒酒上,确然与太后脱不了干系,你是有恨她的理由。将心比心,若有人杀了我的阿澈哥哥,我也不会轻易便取那人性命,而是同大师一样,折磨他、算计他、叫他一辈子都不好过,哪怕那人是我自己。”
  诚如盛姮所言,过往的那三年,她每日都在挖空心思折磨自己。
  “疯狗惜疯狗,所以,我能理解您的所作所为。”
  玄归心生惊意,此等疯狂行举,竟真有人能理解。
  半晌后,盛姮面上笑意不再,道:“但我绝不原谅。”
  ……
  禅房外不远处的山涧,早已结冰,潺潺流不动,涧旁立着二人,唐堂和容修。一个是御厨,一个是国公,两者本不该有任何交集,却不曾想,在这深山老林里,竟闲话起来。
  原因无他,谁叫二人都是话痨,一遇到人,嘴巴便停不下来。
  容修身份虽尊贵,但却常年混迹在三教九流之间,哪怕身旁这位仁兄真只是个厨子,他也不会嫌弃。再来,一个仅言了一句话,便能说动老皇爷相见的人,又岂会真只是个厨子?
  且眼前这厨子,越瞧越觉面熟,好似曾在何处见过,正当容修起了个惊天猜测时,盛姮从禅房里出来了。
  她面容平静,似笑非笑,到了二人身前,抬首看唐堂,巧笑嫣然:“义兄,玄归大师还欲同你相谈几句。”
  盛姮依旧未多问,仅是传话。
  而方才,容修也未多问,仅是闲谈。
  聪明的人,决计不会多问。
  唐堂颔首,笑道:“有劳义妹了。”言罢,便朝禅房那边走去。
  入了禅房后,唐堂还是那般随意,那般无拘,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坐了下来。
  毕竟禅房里的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好伯父。
  这对叔侄过往就投缘无比,关系亲厚至极,谢彻去了月上后,唐堂能去御膳房,自然也是多亏了他的这位好伯父。他愿留在御膳房,一半缘由,也是为了能陪这位好伯父。
  皇室中人,唐堂唯一看得顺眼的,只剩这位伯父,原因无他,只有这位伯父是对月上女子怀了愧疚之心的,否则其也不会早丢皇位,出家为僧,终日苦修,消磨心头罪孽。
  但凡不提皇位之事,他和伯父之间一切都好说,一提皇位,两人立马翻脸。
  原因更是离奇无比。
  伯父偏要将皇位传给侄子,可侄子死也不愿要皇位,还扬言不断,让他做皇帝,倒不如索性把他五马分尸算了。
  玄归见唐堂进来,微微一怔,道:“你还有何话欲说?”
  唐堂也是一怔,道:“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
  叔侄俩这一对才知,原来是盛姮传了假话,一时不解,何以盛姮会传假话。
  不知怎的,唐堂觉,伯父跟义妹谈了一场话后,瞧着竟衰老憔悴了不少。
  但他生性惫懒,不愿多问,也懒得知晓。
  良久后,玄归才参透了盛姮之意,笑叹道:“原以为遁入空门,便无欲无嫉,没料到,今日才知,修行还是未到家。”
  唐堂闻后,先是不解,过了片刻,便会意,打趣道:“绝世美人面前,看来你也把持不住。”
  玄归仍只是笑,但不答。
  欲自是因绝世美貌而生。
  既生了欲,那便会有嫉。


第87章 结发
  非但玄归有嫉; 唐堂也有嫉。
  二人嫉的自然是夺走绝世美人的那位仁兄。这种嫉,与情爱无关,二人都有深爱之人; 断不会真因绝世美貌而移情别恋; 他们嫉; 仅仅是身为男子的不平。
  盛姮的那张脸已然是绝世无双,可有脸便罢了;肤还若白雪凝脂,肤若凝脂便罢了;胸前竟是那般高耸丰盈景象,连衣衫都遮挡不住;胸大便也便罢了,何以连一双玉腿那般修长;腿长也就罢了; 声音竟也是可娇可魅可冷可柔; 悦耳至极。
  就算这些都罢了; 可她那至情至性、有胆有识、恩怨分明的脾性; 还有对自家夫君的深情,宁肯不要王位,只愿侍奉夫君身侧,做个贤妻良母。
  试问天下间; 哪里还能找出第二个这般的女子?
  郭敏虽对唐堂亦是情根深种; 敢为之弃后位,与家中人断绝关系; 过一辈子清贫日子; 兼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可郭敏的容颜确然称不上“美人”二字,实乃一憾。
  月妃姿容虽比不上盛姮,但已然是仙人之姿; 且聪慧机敏,可谓才貌双全。但奈何其是只猛虎,不屑情爱,也不愿细嗅蔷薇,任凭先帝费尽心思,也讨不来她几句好言好语,更遑论对自己的刻骨相思。想要叫这样的女子痴恋自己,哪怕以君王之尊,也数痴人说梦,这自然也算一憾。
  二人越是这般想,心头怒意便越盛。
  唐堂愤愤道:“叫我瞧着,谢彻那小子,薄情寡义、冷心冷面、不解风情,且从不会讨女儿家的欢心,只望着绝世大美人去伺候他。”
  玄归强遮恼意,道:“恰好,我也是这般瞧着的。”
  可就是谢彻这样冷心冷面、不解风情的男子,竟然真能让天下第一美人对他死心塌地、唯命是从、心甘情愿地跟着他过日子。
  凭什么?
  为什么?
  盛怒之下的唐堂已然忘了谢彻那日在御膳房里的那份巧思,灵台已染嫉意的玄归也已然忘了谢彻那七年憋屈的王夫日子。
  拿到了至尊之位,还得到了天下第一美人的芳心,这世上哪有这般的好事?
  可是,这种只该出现在话本子里的好事还真落在了谢彻的头上,叫人只觉老天不公,苍天不平。
  越这般想,禅房内二人的面容便越发冰冷。
  但很快,这对叔侄忽想到了一些事,又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很是快活。
  此刻的笑,自然是幸灾乐祸的笑。
  至尊之位,便也意味着沉重的责任,皇帝都是操劳命,哪有厨子清闲、僧人安适?
  再来,谢彻在月上也过了七年憋屈日子,如此看来,老天爷还是公平的。
  想到此,两人笑得更为开怀。
  故而这般瞧着,莫论是高贵的君主,还是低贱的厨子,不论是轻狂的世子,还是修道的僧人,但凡是男子,在某些事上,在某些时候,都怀有同样的龌龊心思和不逊女子的嫉妒之情。
  禅房里的叔侄俩,见着的都是盛姮端庄、娇柔、宛若神女的一面,但倘若让他们晓得了,看似端庄得体的盛姮,到了龙床上,到了谢彻面前,便会全无保留地展露妩媚风姿和那不输青楼名妓的诸多技巧。
  那这对谢姓叔侄怕是便再笑不出来了,到时候,他们心头的千言万语,百般嫉意,想来只会化作一句话。
  “刀在手,杀谢狗。”
  禅房里的笑声,传至了禅房外,禅房外的盛姮听见后,微微一笑。
  笑声一出,盛姮便明白了,她的假传话,是传对了。
  她家阿澈哥哥是个好人,她自然也要学着去当个好人。
  ……
  回宫路上,盛姮听闻了一事,说是月上的使团已到大楚;且月上新君也在其中。
  照理说,附属小国的新君继位,只需派人上报朝廷,等君主国的皇帝陛下谕旨册封,如此一来,便算得了朝堂认可,可谓名正言顺了。
  但盛琓继位,情况委实特殊。
  故而她在稳住月上朝局后,便随使团一道至了大楚,盼着面圣后,能言呈其姐在位时的种种罪过,及自己这位新君上台后的诸多功绩,好得天子御口嘉勉,谕旨正名,回了月上后,使得民心更稳,江山更固。
  盛琓虽对这位大楚天子所知不多,但料想其是个男子,既然是男子,便免不得会被她美色所惑。
  她那张脸虽不及盛姮妩媚精致,却也别有一番滋味,看着娇憨无邪,加之盛琓身量不高,十足的小鸟依人。可谁能想到这位娇小又娇憨的女子却藏有一颗极大的野心、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原以为一切顺当,但来的路上,盛琓听闻一事,吓得面色惨白。
  她的那位好姐姐,到了大楚后,竟不甘心只当个温夫人,跑进了皇帝后宫,成了昭仪娘娘。
  盛琓本打着的算盘是,在皇帝面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惹得龙椅上的天子怜惜,可如今,她的姐姐先到了天子枕边,吹起了枕边风,那她这大楚之行怕是不好过了。
  盛琓很是清楚,自己的那位姐姐平日里虽威严冷傲,但若到了心爱的男人前,便是一身狐媚劲。若盛姮铁了心要用美色诱君,那这天下间,还没有哪个男人真能躲过这关。
  盛琓越想越急,越急却也越没什么好法子。
  所幸,天无绝人之路,到了京城,盛琓又听闻自己的姐姐竟身患重病,命不久矣,不由既喜又悲,悲的是到底姐妹一场,仍存些旧情,喜的是,一个重病昭仪,在皇帝面前,怕是吹不了几句枕边风了。
  转眼间,便到了面君的那日。
  待她一身盛装,入了皇宫,对高高在上的天子行完三拜九叩之礼后,才知何为悔之晚矣。
  “盛卿平身。”
  短短四字一出,好似一桶冰水浇到了盛琓身上。
  不是因天子的语调冷,也不是因大殿内的风冷,而是因天子的声音。
  暌别三年之久的声音,现下听来,还是那般耳熟。
  那七年里,她恨极了这个声音,也爱极了这个声音,恨他不论如何被欺被负被怀疑,皆站在那人身边,也爱他……
  像他那般优异俊逸、痴情无比的男子,怎能让人不爱呢?
  这些年来,盛琓一直很是嫉妒盛姮的两件东西,一是她的美貌,二是她的夫君。自己明明比姐姐聪明,明明比姐姐善解人意,可何以姐姐能寻着那般好的夫君,可自己却只能跟个平庸之辈白头偕老。
  何以,不论自己如何软磨硬泡、诡计尽施,都不能在许澈的心上留下丝毫痕迹?
  嫉到了最后,自然只能成恨。
  既然得不到,那便毁了他。
  明明自己是这般想的,可在听闻他葬身火海之后,何以又会脾气大发、泪流满面?
  那些都很好很好,但偏偏不及他好。
  盛琓抬首,不必细看,便知龙座上的天子,不是旁人,正是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子。
  她虽早知许澈不是商贾之子,可也万万不曾料到,他竟就是当年那位惊才绝艳的东宫太子,想来也是,除却那位惊才绝艳的太子殿下外,还有何人能及得上许澈?
  再来,大楚太子是十年前离了东宫,许澈也正是十年前来的月上,太子殿下是三年前回的朝,许澈也是三年前死在了月上冷宫里,唯一对不上的便是年纪。
  但年纪这等事,岂非最易更改的?
  天子看着殿中正痴愣的故人,龙颜藏在冕旒后,静默不言。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一想到此,盛琓的惊与喜,全数化为了悔与惧。当年在月上,正是她的从中作梗,才使得夫妻二人渐行渐远,虽说那二人性子都要强,正如母亲所说,和离是迟早的事,但若无她的推波助澜,那对夫妻应当还能再走远一些。
  可如今,当年那位被她算计得体无完肤的王夫,摇身一变,成了大楚天子,那自然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了。自己亲身来大楚,简直如羊送虎口。
  盛琓正自惶恐,却听御座那头传来平静之语。
  “别来无恙。”
  一句“别来无恙”,好似之前的恩怨,可尽数一笔勾销。
  盛琓强压惧意,挤出微笑,道:“臣安好,多谢陛下关怀。”
  他还是很好很好,只可惜不是她的。
  ……
  皇帝同盛琓议完该议的政事后,又笑道:“华清殿里有位故人正等着你。”
  盛琓道:“臣怕是无颜见那位故人。”
  数月前,她才将故人从王位上赶下来,冷嘲热讽不说,还对之动了杀心,此刻哪里还敢见?
  皇帝一眼便瞧破了她的心思,淡淡道:“若真要论起对错,是我们夫妻俩十年前夺走了你的王位。”
  盛琓一怔,双目看向龙颜,好似欲看穿龙颜后的真正用心。
  可圣心到底难测。
  有些事,皇帝不愿点明,只是一笑,便叫其退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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