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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成欢-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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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二话不说扑上前去就把何七捞了起来:“兄弟,兄弟!疼成这样你怎么都不说啊,真是条汉子!千万撑住了,我们带你去看军医,赶紧,找军医!”
    何七莫名其妙地被一群人架了起来往外走,急忙挣扎大喊:“不疼,我不疼,我没病!”
    “兄弟,哥敬你是条汉子,可这样撑着不行的,会死人的!”
    “我没病!”何七要疯了!
    “哎,别怕别怕,有病就得治,缺银子有兄弟们呢!”
    一群人热热闹闹地架着何七去了。
    远远地林参将见着这乱成一团的一群下属,伸手招来一个偏将:“这是怎么回事?军营里这么喧哗闹腾,成何体统?”
    那偏将感觉跑上前,问了问,又跑了回来:“是那个虢州来的援兵,病了,跟上次没了的张三可能是一种病,大家带着找军医去了!”
    “虢州来的那个?”林参将想起来是谁了,不免有些惋惜:“哎,还是个好小子呢,怎么就得了这病?你也跟去看看,是不是水土不服,可别让那群军医给误诊了!”
    本着宁州军医的误诊率,林参将很有些不放心。
    虢州来的援兵,只有一个人。
    在何七到达宁州军营的这几天,被大家当着笑话传了好些天,何七的名头直接从无名小卒上升到响当当的高度,那日又是林参将亲自带着何七入的宁州军籍,印象很深刻。
    最近不打仗,军医们颇为悠闲,一看送来了一个全胳膊全腿儿的病号,呼啦一下全都涌了上来,你拉着左胳膊诊脉,我拉着右胳膊,没轮到胳膊的,掰着嘴巴看舌苔,要么就是按肚子,翻眼皮儿,一心一意要给送来的“病人”诊出个一二三来,彰显自个儿医术高明!
    何七表示,他可能真的活不下去了!
    一番折腾之后,没病也被诊出了病的何七彻底蔫了,奄奄一息地趴在军医营帐的床上,听着几个军医吵架。
    “舌苔厚重,这是有内火!”
    “去你的,内火会肚子疼?”
    “他明明就不疼!”
    “胡说,我按下去他就疼!”
    何七翻了个白眼,一双大手往他脾胃肝脏上死命按,不疼才是见了鬼!
    几个人吵得热火朝天,何七伸手拽了个坐在他身边安慰的小兵过来。
    “大哥,我有话问你。”
    “你有什么要问得,尽管问!有什么要交代的,尽管说!”
    那小兵看着几个军医吵成这样,心都灰了半截,这兄弟,是没治了吧?看着何七的眼神顿时满含着怜悯,紧紧地握住了何七的手,心里难过的很。
    何七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怎么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会不会他还没上战场,就被这群人给折磨死了?太可怕了!
    可是白成欢的脸还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挥之不去,他得找人问问,好好地问一问。
    于是他在那个小兵忧心忡忡的目光里,郑重地开了口:“大哥,你有媳妇儿吗?”
    那小兵足足愣了有半柱香的时间,才如同被火烫一般甩开了何七的手:“我是有媳妇儿的人,我不好龙阳!”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三章 想媳妇儿了
    小兵的一声呼喊为何七吸引了一圈炙热猜疑的目光。
    何七捂脸,不但没法活了,更没脸见人了!
    何七再也不敢做出什么会惹人误会的事情了,宁州军中的人果然可怕,想想虢州军,好兄弟勾肩搭背都平常,这里——还是这人先握住他手的好吧?
    几个军医终于吵完了架,何七被定性为内火,加上脾脏受寒,加上什么壅痹之症,总之是抓了药,被送回了营帐。
    那个误会了何七的小兵反应过来觉得十分对不住何七——这是人家的私事,他却这么挑了出来,以后这兄弟不好做人啊。
    怀着歉疚的心情,虽然他还是防着何七,却手脚勤快地去伙房给何七熬了药,端回了营帐给何七。
    何七表示不需要吃药,却被一群西北的汉子围着苦劝,最后只得一口饮尽了那一碗浓黑苦涩的药汁子,在心里多唤了几句元君娘娘,祈祷自己不要被这药吃出毛病来。
    待到他吃了药,那小兵才十分不好意思地说:“何兄弟,我不是故意,你别往心里去。”
    何七点点头,他不是那等小肚鸡肠的人,他就记住了,这位叫做卢大树的同袍是有媳妇的人。
    有媳妇的,想必能解他满肚子的烦恼。
    “卢大哥不必在意,是我没把话说明白,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媳妇儿,是怎么来的,是你自己相中的,还是家中父母做主的?”
    卢大树这才慢慢放松了警惕,在何七身边坐了下来,晒得黝黑的脸上居然也透出了几丝羞涩的红晕。
    “我那媳妇儿啊,是村头王媒婆说合的,家中爹娘做主的,等我今年冬回去,就能成亲了呢。”
    哦,父母做主……何七有些伤感,他和父母闹成这个样子,父母还会给他做主?
    母亲,可是想让他死在这里呢。
    可他想着走的时候那满天朝霞里的美丽少女,是真不想死。
    “那你对你媳妇儿,是个什么心思?”何七接着问。
    卢大树看着营帐门口,脸上带着笑容。
    “自然,自然是欢喜的……小时候常在一起玩,大了以后见了面都不说话……不过她长得挺好看,又会织布,还能上山赶羊,家里家外一把好手,我家是军户,爹娘说就得这个这样贤惠能干的媳妇儿……”
    哦,他喜欢他媳妇儿,何七总结。
    “那她对你,怎么样?”
    “她呀……”卢大树忽然低了头,笑得合不拢嘴,“小时候可讨厌我了,为了争山上的猪草,没少打架,有时候我揍她,有时候她揍我,如今不打我了……我上次走的时候,她还等在村口,瞅着没人给我塞了双鞋,我没舍得穿,拿出来给你看看!”
    卢大树起身,跑回自己的那个床铺,从褥子下面小心翼翼地翻出一双青面白底的布鞋来:“你看看,一针一线都是她亲手做的,你看看是不是结实又漂亮?”
    何七点点头,又摸了摸胸口。
    这里有白成欢送他的如意结和那朵花。
    那朵喇叭花他没舍得扔,放在石头上晒成了干花和如意结装在一起,嗯,这都是白成欢送他的。
    等卢大树显摆完了未婚妻送的鞋,何七才问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那你们从前老是打架,你还揍过她,她能同意给你做媳妇儿,还给你做鞋?”
    卢大树哈哈大笑,挤眉弄眼:“这有啥,村里人都说,打是亲骂是爱,越是稀罕,才越吵闹,再说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如今我可再不会揍她,她要是揍我,那我也不说啥,她能不同意给我做媳妇儿?她送我鞋,那就是也稀罕我,我心里明白着呢!对了,兄弟,你是不是想媳妇儿了?你也定亲了?”
    何七悠悠地翻了个身:“嗯,我也想媳妇儿了。”
    卢大树松了一口气,原来有媳妇儿哪,总算放心了!
    媳妇儿……要是白成欢成了他媳妇儿,也会给他做鞋的吧?
    打是亲骂是爱,嗯,就这样没错,他长这么大,白成欢是唯一一个打了他的女孩子呢,她,说不准也喜欢他呢?她柔柔嫩嫩的小手打在他脸上,也是肌肤相亲呢,对吧?
    从没看过父母恩爱的何七这么一想,觉得心头好生甜蜜,心情一阵激荡,立刻翻身起来,找笔墨,写家书!
    他决定了,他要娶白成欢!
    他是儿子,跟父亲先低个头,让父亲赶紧去白家提亲去,母亲,母亲巴不得他死,是不能指望了,让父亲去找哪个婶婶做主好了。
    何七想得很全面,却完全没有发现,他被这西北彪悍之地的小子带进了沟里,也没发现,他和白成欢,也从来没有卢大树和未婚妻的青梅竹马。
    他只带着一颗新鲜出炉的爱慕之心,十万火急地写了家书。
    家书一送走,何七才算是舒了口气。
    一连喝了几天的苦药汤,关于龙阳之好的传说,也由卢大树亲自出面澄清了,何七跟一个营帐里的兵士也都混得熟了。
    除了每日巡营,练兵,宁州军中的兵士们都热衷于往校场跑。
    “我跟你说,徐成霖那小子,身手可了不得,刀枪骑射,样样精通,天天都有人想上去单挑,天天都有人被打得起不来,你要不要去试试?”
    卢大树出身一般军户家中,自小力气是没得说,但是身手是要稍逊一筹的,也跟徐成霖打过,没打过,这会儿见新来了个何七,就使劲儿地怂恿。
    何七凤眼圆睁:“谁?那人叫什么名字?”
    “徐成霖,听说是京城来的,你听听,这名字都文绉绉的……当然,何兄弟,你名字也不错,不过这身手上,你到底小两岁,不成的,不成的,咱们去看看就好!”
    徐成霖……真是,真是来的太容易啊!
    何七想了想自己床头的那个长盒子,不知怎么的,就不想这么快把它送出去。
    “走,我去看看!”
    何七立刻决定,他要先去跟这男人单挑!打完了再考虑盒子的事情,嗯,就晚上那么一会儿,他不会私藏的,打完了就给。
    自从那日出了风头,还被主帅亲自带着去了一趟宁州城之后,徐成霖就取代了校场上的箭靶,只要他闲下来,就有人要找他单挑。
    不过他却从不推拒,一个个切磋下来,有让他指点马术箭法,刀剑功夫的,他也不藏私,一多半的兵士倒是对他好感倍增。
    何七一路小跑到达校场的时候,只见一个年轻人,正手执长剑,骑在马上,和林参将对打。
    何七站在一边看了一会儿,却发现,那个年轻人的一招一式,一刺一收,都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思绪飞转,很快何七就倒抽了一口气——
    白成欢!这个人的剑法,和白成欢那套练得七零八落的剑法,如出一辙!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四章 蹊跷的敌袭
    望着校场上那个矫健的身影,一时间何七竟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白成欢要他捎那件东西给这个人,可白成欢又是怎么认识这个人的呢?
    他们什么时候相识的?他们又是什么关系,白成欢心里,这个人又是什么样的地位呢?
    何七仔细地回想自己第一次见过白成欢时候,白成欢的形容——那时候她的疯病还没好,还是痴痴傻傻,被恶奴欺侮的模样,那之前,她也应该没有离开过虢州,而眼前的这个人,如果曾经在弘农县出现过,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何七心头的那些甜蜜苦涩,此时全都变成了疑惑,那些没有问过白成欢的事情,全都一个个浮上了心头。
    白成欢曾经疯傻,这不会是假的,可这个凭空出现的白成欢故人,又是谁呢?
    何七暗下决心,要再写一封信,给白祥欢,好好地问一问关于这个男人的事情。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那人已经把剑放在了林参将的脖子上,围观的人爆发出震天的叫好声,林参将也没觉得脸上过不去,嘻嘻哈哈的求饶,勒着马跑出场子来。
    “京城候府的世子爷呢,自小有师傅教导,到底是不一样!”
    林参将说了这么一句。
    何七清清楚楚地听在耳中——世子爷?这人还是个世子?
    何七心底越发沉重起来,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气馁自卑,年纪轻轻,武艺超群,又相貌堂堂,出身显赫——要是白成欢心中有此人,还有他什么事儿?
    “徐成霖,可敢与我一战?”
    一阵热血冲头,何七拔出了腰上的刀就冲上前去。
    “哎呦,怎么还真上去了?何兄弟,你还没好呢!”
    卢大树在后面乱喊,没想到这何兄弟看起来年少,性子倒是真好强呢!
    骑在马上的徐成霖低下头来看了一眼冲过来的少年,点点头,跳下马来:“好,你没有骑马,我也下马。”
    何七执刀站在场中,怒视着徐成霖:“不必你让我!”
    愤怒复杂的眼神让徐成霖徐成霖一怔,这小子明显对他有敌意,为什么呢?
    徐成霖按捺住心底的疑惑,摇头道:“骑兵比步兵有优势,这原本就是事实,既然是军中切磋,自然是要公平公道,这不是让你。”
    徐成霖原本就是侯门贵胄,气质出众,此时说起话来有条有理不卑不亢,俨然人中龙凤的姿态,让何七一阵刺眼。
    他相貌气质自然也是极好的,可是站在此人面前,他却觉得自己像是个毛头小子,而对手,却像是久经沙场的战将。
    何七努力沉下气,一个起手,手中的刀就直直往前砍去。
    徐成霖早有准备,也不跟他硬拼,一个闪身躲过,将手中雪亮长剑舞得密不透风,两人你一招我一式地战在了一起。
    何七的大刀虽猛,但是心浮气躁已经失了先机,再加上到底是同袍,不是他在陕州遇到的那些土匪,也不能下死手,几次三番之下,还没等他手中刀占到什么便宜,徐成霖一个回身,长剑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心中有事,此番不算,等你什么时候心平气和了,咱们再战。”
    虽然是赢了,但是徐成霖十分谦虚,长剑只在何七脖子上停留了片刻,就收了回来说道。
    何七又气又羞愧,顿时觉得全身都在发抖,他居然输了,居然输给了这个白成欢心心念念记着的人!
    他不服!
    正欲张口要再战,一阵长长的号角声却划破了校场上方的天空,刺耳又令人心中发颤!
    “什么声音?”
    有新来的还在疑惑地四下看,场边的卢大树等人却已经撒腿就往集合点跑:“敌袭,是敌袭!”
    敌袭?何七脑子里嗡地一声响,只见眼前一阵风,徐成霖已经蹬鞍上马:“快,胡人来犯!”
    胡人,胡人来了!
    何七浑身的血液瞬间被点燃,保家卫国的时刻到了!
    “好,战场上见高低!”
    何七对着徐成霖大喊一声,也不管他有没有听到,回身就跑,他要上阵杀敌了!
    平日里荒凉的戈壁滩上尘土飞扬,胡人铁骑奔腾而来,远远望去黑压压一大片,令人胆寒!
    林参将一马当先,奔出营门,伴着鼓楼上的战鼓声声,举刀高呼:“儿郎们,胡人又来讨打,随我冲,杀敌!杀敌!杀敌!”
    “杀敌!杀敌!杀敌!”
    他身后数千兵将齐声高呼,一时声势震天,每一个人血液中的悍勇都被彻底激发!
    何七伏在大黑背上,扬鞭催马,随着军队如同利箭一般冲出!
    眼前奔涌来袭的那些人,不是虢州陕州的盗匪,这是真正的仇敌,犯我家国者,不死不休!
    没有时间做战前动员,也没有机会两军对峙,这种敌军突袭,全都是骑兵,速度快如闪电,即使相隔几十里,却是转瞬即到,除了近身肉搏,拼死一战,真没有别的办法!
    “前哨呢,斥候呢,大白天的,都是吃屎去了吗?!”
    卢大树一边发狠地抽马前行,一边恶狠狠地咒骂!
    何七并不清楚这其中有多少蹊跷,也只催马前行,卢大树又在震天的马蹄声中冲他喊了一声:“别心软,只管杀!”
    这个虢州来的小子,在卢大树心中,恐怕是没有杀过人的,刚来就遇上这样毫无准备的突袭,卢大树还真怕他手软一个不留神被敌人宰了!
    可是当两军终于相交,如同刀剑,刺入彼此的心脏,卢大树才发现这个何丛棠的可怕之处!
    大刀雪亮,刀刀致命,没有犹豫,没有手软,眼神坚定雪亮,根本就没有初上战场的人那种胆战心惊的害怕和第一次杀人的难受崩溃,什么都没有,就那么冷静地手起刀落,砍瓜切菜一般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
    卢大树倒抽一口凉气——这哪里是什么没杀过人的毛头小子,这就是个心如磐石的杀神!
    这小子,天生就是适合上战场,杀敌!
    卢大树就这么一分神的功夫,一个胡兵的大刀就砍刀了他的面前,只听“砰”地一声巨响,一把大刀横着插了过来,替他挡住了这致命一击!
    “卢大哥,杀敌!”何七喊了一声,又转身扑向了如狼似虎的胡人!
    白大人说过,跟人拼命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要想,也不要花里胡哨的多余动作,只要一个动作就好,那就是,砍!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 你是谁的人?
    卢大树回过神来,心中一声狠呸,他还担心这小子,担心个毛啊!
    当下也红着眼四处砍杀,一时间鲜血横飞,悍勇无匹,带动得身边人也是一阵猛砍猛杀!
    来犯的胡人有两千余众,宁州最靠近边防的这个军营有五千人,此地叫做燕回坡,离宁州城还有一段距离,是西北边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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