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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成欢-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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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家老宅,阿兰回去了之后,就给白老太太回了话。

    “三太太记着呢,不过今儿刚打点了冯家的节礼,说老太太这边,她明天和五小姐亲自过来送,让老太太宽心。”

    “她跟冯家都开始走动了?”白老太太吃了一惊,心中连叫糟糕:“这事儿,怕是瞒不过去了……”

    看来,还是得摊开了说,原本的计划就不成了。

    白大太太却不屑:“娘,有您在,三弟只要应了,三弟妹她能说什么?这样,再让阿兰跑一趟,就说,您想三弟了,让三弟也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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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一章 白家八卦

    白大太太这话可真是说到白老太太心里去了。

    自从上次白欢娘上族谱白老太太说了那么几句被白炳雄拂了面子,心里就窝了一团火,此时白大太太这几句话可正是火上浇了一瓢热油,白老太太立马就心火一烧,脸一沉,叫了阿兰过去:“去,告诉你们那好三太太,明儿让三老爷也过来!”

    “这儿媳妇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自个生的儿子总要认我这个娘的吧?我还就不信了,我肠子里爬出来的,还能反了天!”

    阿兰低头应了,又利索地出了门,心里却是暗暗鄙夷了一番。

    如今白家就数三老爷是个正经官身,有点出息,这一家子却不知道笼络着,有事儿没事儿就喜欢拿着捏着算计着,再是亲生的儿子那也得离了心。

    “还是老太太有主意,到底三弟也是老太太一手拉扯大的,老太太开了口,哪有他不应的道理!”

    白大太太看着阿兰去了,更是得意。

    哼,不愿意回来又如何,还不是被老太太捏的死死的,李氏她这辈子就没那个荣华富贵的命!

    一直躲在里屋没出来的白莲花,此时也扶着小丫头摇摇摆摆地走了出来,有心想要抑制住脸上的喜色,却还是按捺不住满心的兴奋激动,生生憋得一张脸都涨红了,眉眼带笑地跟老太太施了一礼。

    “还是祖母有主意,心疼莲花……”

    京城,吏部侍郎家的公子呢……那真是从前想也不敢想的富贵!

    那样大富大贵的人家,根基深厚的大族,白欢娘那个傻子,要是真嫁过去,那简直就是辱了白家的门楣!

    “谁让我的莲花可人疼呢,咱们白家这么多女孩儿,就数莲花你长得漂亮又懂事,哪像那疯子,只会给咱们家抹黑!当年,没把她按夜壶里溺死,祖母也是心软了啊!”

    说起来白欢娘,白老太太那是怎么都顺不过这口气来!

    那会儿发现疯傻的苗头,她就说掐死了事,偏偏儿子只听李氏那蠢东西的话,非是不肯,结果生生让白家被人笑话了十几年!

    白老太太想起这事儿就来气,看着跟自己年轻时一个模子的白莲花更是顺眼。

    “莲花你只放心备嫁,一切有祖母呢,保管我的心尖尖莲花大富大贵,比那黑心短命的东西强!”

    白老太太慈眉善目地说着,白莲花却是不怎么领情。

    拿那傻子和她比?那傻子也配!

    一边给白老太太捶腿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嬷嬷,听了这话,手都抖了几下,差点没捶准地方。

    前儿才上门说亲,这就说到了备嫁,老太太这真是越老越糊涂!

    谁家的女儿,从说亲到嫁人没个几年折腾?

    就算是大小姐这从过了十一二岁,大太太就开始挑三拣四,这家看不上,那家不富贵,把大小姐耽误到了如今,那也没有上赶成这样的道理啊!

    更何况,这还是说给五小姐的亲事呢,到时候就看老太太怎么圆!幸亏这还都是嫡亲的孙女呢!

    再说这大小姐的长相……老嬷嬷看着白莲花微黑的肌肤,细眉细眼小家子气的长相——老太太真是睁着眼说瞎话!

    随后白老太太要睡觉,老嬷嬷出来后,就去厨下找了自己的老姐妹闲磕牙,说起老太太夸白莲花的话来很是笑了一通:“五小姐上族谱那天老太太爱答不理,连看都没多看两眼,居然敢说大小姐是白家女孩儿里长相最好的?不就是看着大小姐长得最像老太太年轻时候么,老太太年轻时候的长相,嗨,不说也罢!我只跟你讲个笑话,可不准给我说出去!老姐姐你来的晚,是不知道,我可是跟着老太太陪嫁过来的,知道得最清楚不过了,那会儿老太爷和老太太还没成亲,老太爷听说家里给说了个媳妇儿,就乐颠颠跑去偷偷看一看,结果就见着一个黑着脸,眯着眼的干瘦姑娘,咱们老太爷登时不乐意了,闹腾了好一阵子,最后拗不过只能娶了——这也是咱们老太太有手段,进门没多久就把老太爷治得服服帖帖!”

    那厨下的老嬷嬷一边往灶膛里塞柴禾,一边跟着吃吃地笑。

    “老太太是有手段,这弘农县谁不知道,可咱们三太太可不是老太爷,老太太这么多年做出来的事儿也够使了,三太太如今可不吃她那套!”

    “嗨,谁说不是呢,不过她不就想着拿捏三老爷吗,这呀,就看当儿子的,是向着老婆还是向着老娘了……不对,还得看向不向着自己亲闺女了!反正你明儿等着瞧吧,有热闹着哪!”

    白老太太和白大太太两人这段时间上蹿下跳,非要把白炳雄一家扯回来,白氏一族离得近的,明眼人早就看出了端倪,私下里都议论纷纷。

    唯有二房还是像一潭死水一般毫无动静。

    白家二小姐白莲心和四小姐白莲叶也知道曾有媒婆上过白家来的事儿,也曾想要去白老太太面前打探打探,却被白二太太给喝止了,两人免不了心里不痛快。

    白家五个女孩儿,年纪上相差左不过两三岁,白莲心就只比白莲花小上那么半岁,四小姐白莲叶也就比三小姐白莲蓬小了几天。眼见着再不好好说亲事,就生生耽误过去了。

    这几个女孩儿年纪相仿,却都没有定下亲事,有人来白家说亲,不管说的是谁,白大太太总是拦住头里,比照着白莲花的要求,挑挑拣拣一番,这样的事儿多了,谁还耐烦再说白家的女孩儿?

    这几年折腾下来,不但把白莲花给耽误了,就连本家下面紧跟着的这三个,也一起耽误了。

    白二太太早些年还为此跟白大太太发生过龃龉,可惜被白老太太一通骂,最后干脆彻底不说话了。

    白老太太没了李氏在她手下受磋磨,更是可着劲儿地挑剔老二媳妇,如今只把人折磨得成了半个木头人。

    据说几个女孩儿相继出生那两年,白家净生女孩儿,白老太太气的数落完了这个媳妇数落那个,李氏虽然是最不招待见的,可她至少还有个儿子傍身,白大太太更是进了门就一气儿生了俩儿子,腰杆子挺得笔直,唯有白二太太,除了两个女儿,一无所出。

    前几年,架不住白老太太成天指桑骂槐,白二太太咬咬牙,给白二老爷买了两个通房,还大度地说了,只要生了儿子就给抬成正经的妾室,可惜到如今也没人有个一儿半女。

    白老太太更是生气,吃个鸡蛋都要骂骂老二家一群不生蛋的母鸡,岂不知这样一来人人都暗地里说,这一群母鸡不下蛋,那肯定是公鸡有问题呗,二老爷脸上挂不住,基本上是常年在军营不回家了,给白老太太生孙子的事儿越发没了指望。

    白莲心早就被这家里乌糟糟的一团给闷坏了,如今见自己亲娘对自己的亲事都这么不上心,直气得躲在屋子里哭。(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 秦王无双

    “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你再哭,也得那朵可人心的白莲花嫁出去了你们才有指望!”

    看到自己的亲闺女哭得伤心,白二太太只是冷冷地抛下这么一句,似乎女儿的亲事跟她毫不相干。

    从前她还有心跟白大太太一争高低,如今,自己人老珠黄,丈夫常年不回家,生儿子的事儿眼见是没了指望,那些心气儿也早就被磨没了。

    有时受人嘲讽白二太太也在心里埋怨自己的两个女儿为何不是男孩儿,后来白老太太一再羞辱她,她也满心的气没处撒,索性破罐子破摔——他们白家的女孩儿,他们都这么黑心地耽误着,她这个无子无后的,倒是担心什么?

    总之白家也不只她的两个女儿!

    尤其是前阵子李氏带着那个好了的女儿在她眼前晃一晃,她再看看自个儿这两个畏畏缩缩,上不得台面的女儿,更是焦心烦躁,对女儿的委屈更是不想理会。

    白莲心哭了一阵子,看母亲确实还是根本不上心的样子,只得咬咬牙,准备去找妹妹莲叶商议。

    “母亲总嫌弃我们不是男孩儿,那母亲以后就不用我们姐妹照拂了不成?若是我们姐妹嫁的近些,还能跟您有个照应,若是嫁的远了,您岂不是更没了指望,母亲怎么就想不明白?”

    临走前,擦干了眼泪的白莲心终究是不甘心,恨恨地说了这么一句。

    就连大伯娘那样可恶的女人,也是要为儿女打算的,虽然耽误了她的宝贝女儿,可那也是真心疼爱,唯独自己的母亲,总这般孤拐自私!

    面对女儿的指责,白二太太根本连头都没抬。

    指望自己的女儿?呵呵,这世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依着那两个不要脸的婆媳的秉性,那肯定要给她过继个儿子,到底还有份家产在,她们怎么舍得不抢?

    至于自己两个女儿,听天由命吧,她们说自己自私也罢,偏执也好,反正以后也是指望不上的。

    黄昏的天光照在屋子里,白二太太的脸一片古井无波的幽暗。

    弘农县城外环绕的汾河边儿上,两人两骑沐浴在金红色霞光里,静默无声地看着面前水流湍急,河面宽阔的汾河。

    太阳临西沉的时候,越发显得又红又大,像是要坠入这汾河中一样,清澈的河水被染得火烧一般红红火火。

    两匹骏马全身湿淋淋,嘴边都有些白沫子,呼哧呼哧喘气儿,不时打几个响鼻。

    马背上的两人眼神在空中刀剑相拼,却是谁也不肯说话。

    晋王温润的眉眼间俱是厉色,紧抿着嘴唇,只瞪着又跟勾魂儿鬼一般跟了他一天的何七。

    这个不要脸的,阴魂不散!

    何七却一点都不害怕眼前这小子恶狠狠的眼神,瞪吧,随便瞪,有本事吃了他不成?

    反正这小子一天不回河东,他就一天跟着。

    这两人在河边无声地争斗,如同之前扬鞭打马比追我赶一般,谁也不肯开口说话落了气势。

    若不是跑到这汾河边上两匹马实在是累的没了力气,两人肯定还要勒马过河再比斗一场!

    只不过如斯美景,再加上这一温雅一矫健的两个大好男儿,若让人从远处看去,衬着这虢州山高万重的险峻风光,倒也颇有些长河落日圆的壮阔之感!不知道的,只会以为是两位好男儿惺惺相惜,共赏大好河山!

    骑着马,快被颠得散了架的张德禄终于跟了上来,远远看见这两位爷,总算是松了口气。

    没打起来就好!

    他也总算能放缓下来喘口气儿了,只求这两位爷别再跑了,不然他这把惯常不骑马的老骨头,活活就要累死在马背上了!

    迎着夕阳刺眼的金光,张德禄眯了眯眼,握着马鞭的手搭在眼前,蓦然觉得眼前这一幕,熟悉的紧。

    让他莫名有种熟悉感的不是晋王,而是旁边的那何七!

    仿佛是好多年前了吧……他还是御前伺候茶水的一个小太监,有一天看见先帝和一个人站在黄昏的宫墙上,远眺夕阳。

    那夕阳在那人身上勾勒出来的金边儿,简直跟眼前这高大矫健的背影一模一样……

    张德禄趴在马背上往前慢悠悠地走着,不想打破这难得的宁静,多年前的那一幕,就在他尘封已久的记忆里越发清晰起来。

    为什么能牢牢记得那一幕呢,因为就在那么并肩的一刻中,发生了一件事儿,那个和先帝站在一起的人,不知为何触怒了先帝,被先帝一怒之下下旨赐死,后来经过大臣苦劝,才改为发配到了苦寒的西北宁州之地,再也没在京城出现过。

    那是哪一年呢……是昭和元年还是昭和三年?

    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一年因为那个人的离去,朝堂震动,大臣被清洗过半,前朝后宫,人人自危,就算他那时还是个无关大局的小太监,也免不了夹紧了尾巴做人,整日里惴惴不安。

    那天到底发生了何事,至今没人清楚,只听说被清洗的大臣皆是因为要替那人求情,才惹怒了先帝。

    其实也难怪大臣不忍心啊……张德禄想起这些在心里闷了十几年快二十年的旧事,也不由得叹息。

    那人是谁啊,那时高祖最得意的儿子,人人称赞的秦王萧无双!

    高祖皇后所出的嫡次子,先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骁勇善战,且长相俊美,自小文武双全,是世人眼中“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立马定乾坤”的人物。高祖时期能那么快驱逐自太祖时起就屡屡进犯的北方鞑子,给先帝留一个清朗乾坤太平盛世,这位秦王,功不可没!

    可就这么一个不世出的大齐栋梁,传奇人物,生死也就是在先帝的一念间,带着秦王的封号被流放到宁州,再也没能回过京城,也没能去到封地陕州,至今也不知是生是死,这还是亲兄弟啊!

    晋王和当今皇上,可不是一母同胞,这惹恼了皇上,赐死流放什么的,那就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

    张德禄决定,晚上回去,一定要跟晋王好好唠唠这位秦王,要让晋王明白,要保得一生的清闲富贵,就要先弄清楚君臣之别!

    不过可怜的张德禄,为晋王操心劳碌了十几年没敢放松,就出了这么一会儿神,喘了这么一口气儿,眼前那两位,又一拍马,往回跑了!

    真是的,人不累,马都不累吗?张德禄座下的马都快撒不开蹄子了,那两位的马却还在可这劲儿的跑,张德禄一边拼了老命地追,一边气恼,虐待马匹,放在先帝那会儿,统统吃板子!

    真是没人性!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这样也可以

    “王爷……公子,等等老奴呀!”

    张德禄脑袋都被颠得发晕了,他一个深宫里待了几十年的老太监,骑马这事儿还是近些时候学的,这可真是要了老命了!

    主子真是的,虐待马匹也就算了,连他这个忠心不二的老奴才也要跟着虐待?

    晋王和何七两人确实越跑越来了劲,晋王一打座下的枣红马,超过了何七的马头,终于忍不住喊道:“你明明知道我是谁对不对,你知道你还敢如此!”

    今日何七跟着他,吃饭喝水上茅厕,一处都没拉下,他忍不住揍了他一拳,他居然没还手,只是那不屑的神情明晃晃地告诉他:小子,要不是看你身份尊贵,早打得你满地找牙!

    且不说晋王自己脑补出来的何七这幅嘴脸对不对,只说他心里这个憋屈,他是先帝宠爱的三皇子,是当今皇帝宠爱的亲弟弟,如今却被一个穷乡僻壤的无名小卒欺负,真是没天理,这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何七也怕了自己的大黑马一记,几步就赶了上来,微微一笑,却是不搭这个话茬:“你是谁,你不过就是白太太的侄儿,你还能是谁?”

    有本事满大街喊你是晋王啊!

    真以为是话本子里唱的,是个王爷都能到处抖威风?真是笑话!

    晋王气的一勒马缰,枣红马扬起前蹄,差点没把他甩下来,幸好他手稳,拉紧马缰,堪堪夹紧了马腹,没让自己掉下来,枣红马却是被勒得练练嘶鸣,原地踢踏乱转,晋王用尽全力控着马,马鞭却指着何七气道:“装,你接着装!”

    何七没想到他会忽然停下,吃了一惊,也勒住了马,看向晋王的眼神却变得严肃:“李表弟,在我眼中,你就是白太太的侄儿,仅此而已!若你真觉得自己还有什么身份,那就应当遵循你那身份的规矩!刚刚若是你从马上掉了下来,你可想过白家的下场,又可曾想过我和你那忠心老仆的下场?”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若真顾及几分你的身份,那你就不该如此任性胡为,不拿自己的性命和无辜的白家上下当回儿事儿!”

    何七坐在马上,看着还被枣红马带着团团转的晋王,似乎被带起了无数怒气,面沉若水:“还请李表弟如实告知,何时能尽兴返回家中去!”

    晋王被何七这一通数落气的脸皮涨红:“我不过是出来玩一趟,你们个个立逼着我回去!我回不回去,自有我兄长做主,你们如此为难我!”

    何七真想抽着小子两马鞭,忍了又忍才咬牙忍住了:“你也知道那是你兄长,你兄长固然不会把你如何,但你要是稍有闪失,你兄长又会如何为难无辜的人?白大人全家,你无辜的成欢姐,又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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