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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成欢-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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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件事啊……”袁先生没放在心上:“孝元皇后都薨了这么长时间了,也用不着咱们去插手刺客的事情,不管这孝元皇后的死到底有什么蹊跷,等孝元皇后的转生之人来了,就都是往事了。”
    萧绍棠凝眉看向袁先生:
    “先生的意思是,人找着了?”
    袁先生袖了手,笑眯眯地点头:
    “不错,八月底,就能送到京城来了,那时候,就刚好能赶上招魂台建好,真是再好不过的机会。”
    萧绍昀也很高兴:“嗯,这样一来,也能方便咱们行事。”
    在皇帝身边安插一个他们的人,取代安竹林,这是件好事。
    袁先生看着萧绍棠的样子,真不忍心打击他,可事情总要说的:
    “这件事呢,是今日的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世子要不要听一听?”
    “先生尽管说。”
    “王爷那边的提亲,被白家回绝了。”
    一阵秋风飒飒而过,萧绍棠当即被这消息打了一闷棍。
    “我去问问她!”心里那突如其来的闷痛过去,萧绍棠就要冲出去。
    袁先生连忙拦住了:“别徒劳了,想想别的办法是正经!”
 第四百五十五章 君亲
    萧绍棠被袁先生扯住,胸口又闷又痛,想要甩手,却知道不能伤了袁先生的面子,忍了下来。
    “我知道,到底还是她心里不愿意!”
    一瞬间无数的心酸涌上来,萧绍棠要不是死死咬着唇,真怕自己掉下男儿泪来被袁先生笑话。
    袁先生瞅瞅萧绍棠这个样子,叹口气,把他按回了椅子上。
    谁家少男不怀春啊,他年少时候,隔壁的春花见了他不理不睬,那也是要伤心的。
    都怪王爷,遗传给了世子一般无二的死心眼儿,一动心就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架势,不然王爷这么些年,生了多少儿子了!
    袁先生心中埋怨,脸色也十分严肃:
    “世子这一片衷情,那白小姐未必就不知道,若是世子去问问她就能有用,何至于这样?如今属下只问世子一句话,世子如今怎么想?可否考虑考虑其他姑娘?若是世子愿意松口,那天下大把大把的好女子,必定不会让世子再有此种烦忧!属下如今,只等世子一句话!”
    萧绍棠却是霍然抬起头来,连一丝的犹豫都没有:
    “我只喜欢她,别的女子再好,与我何干!”
    这话也是在意料之中,不过是白问一句,袁先生默默点了点头。
    “既然有世子这句准话,那属下就放手施为。不过属下此时还想问问世子,世子可有什么好办法?”
    他一个幕僚,整天已经够操心了,这给世子娶媳妇的事情,世子他自己,也要费费心才是。
    那一刹那的激动与情绪低落过去,萧绍棠已然冷静下来,头一扬,就恢复了不服输的本色:
    “既然如此,那就找一个让她无法抗拒的理由出来吧!她这个人,我娶定了!”
    眼前的少年高冠华服,偶尔看起来还有些桀骜不羁,可此时落在袁先生眼中,真是意气风发而又沉稳坚定。
    能不被心绪影响,立刻作出决断,在这个年纪,得确也算得上难得。
    袁先生终于露出点儿笑容来,眼角的鱼尾纹都深了几分:
    “属下亦是如此想。天地君亲师,既然亲做不了主,那就让君来做主吧。”
    萧绍棠粲然一笑:“先生的主意极好。”
    既然他喜欢的姑娘是个呆瓜,那他就多算计一点好了,萧绍棠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只要把人娶回来,总有一天他能让她心甘情愿!
    皇帝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朝廷里又事多如乱麻,这边抠抠搜搜凑出来一点赈灾银子,那边又喊着流寇太多要朝廷派人剿匪。
    就连一向安稳的江南那边也开始流寇横行,大齐各地简直如同一锅乱粥,什么事儿都往里面凑,往常最让人羡慕的户部官员们天天顶着皇帝的怒火,日子十分不好过,连带着其他各部的官员一不留神就要挨骂。
    工部也不愿意闲着听皇帝天天点名训斥,只能频频去钦天监探望詹士春,巴着他早些好起来。
    詹士春自然是听说了中秋夜那晚白成欢又被皇帝与安竹林合伙叫进宫去欺负的消息,于是等工部的人去了几拨也就好了起来。
    若是他再不好起来,有些人,怕是要得意忘形,忘了她自己是谁了!
    詹士春一好起来,招魂台又开始动工了,皇帝的怒火倒是因此平息了不少,但是安竹林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因为詹士春不但重新开始给皇帝进献助眠香,而且对她派去索要香粉的人不理不睬!
    安竹林之于皇帝,原本就是能起个助眠的作用,詹士春这么一来,算是把她在皇帝面前最后一点用处也给抹消了!
    在皇帝连着三日没有见安竹林之后,安竹林彻底慌了詹士春这是想干什么?
    他这是在给她警告,告诉她要听命于他,他随时能把她这虚无缥缈的荣华富贵全部抹杀吗?
    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詹士春才不管安竹林在宫中如何抓心挠肺,惶恐不安呢,他又在钦天监占了一次,沉默良久之后独自出了钦天监,到了外面的宅子,一番改头换面之后,又成了面目平庸的詹松林,从后门悄悄地出门溜达去了。
    京城最有名的几家书肆都在同一条街上,既是你死我活的竞争,也能给彼此的生意带来人气,一向是文人士子最爱扎堆儿的地方。
    在京城最大最有名的黄氏雅轩对面,是一家付记书肆,虽然门面没有黄氏雅轩大,年头也没有黄氏雅轩久,但是里面的书籍与笔墨纸砚之类却是不比黄氏雅轩差,甚至上新书的速度,比黄氏还快,笔墨纸砚的花样也更为全面繁杂一些,最关键之处,似乎也很是有些背景,黄氏这边几次遣人寻衅都被悄无声息地摆平了,偏偏还查不出来背后的人是谁。
    是以黄氏雅轩虽然很想干掉对面的对头,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付记生意繁盛,分去他们大半的生意。
    近些日子,各地的秋试就要到了,虽然如今各地大旱,世道逐渐有些乱象,但是朝廷既然派出了各地的主考官,那就拦不住有心功名的人,付记的生意更是好了不少,店里伙计忙碌不堪,就连掌柜的都得亲自出面招呼人。
    付寒正在铺子里招待一些熟客,一回头却看见身后站了一个青绿长衫的中年男子,面目寻常,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却不记得见过这个人。
    付寒思忖了一下,笑眯眯地转过身去,招呼道:
    “这位先生可是头次来?不知道要看些什么?”
    那人却不答话,只朝他招了招手,就无声地走开了。
    这人的行径古怪,付寒原本是不打算理会的,可看那人看着他的眼神很是怪异,他还是跟了过去。
    詹松林见他过来,就将他上上下下一番打量,这才含了笑,凑近他道:
    “多年不见,姚公子可好?”
    这寻常的一句话,却像是毒蝎的尾针刺上心头,付寒心口猛然一跳,退了好几步,低声厉喝道:
    “你是什么人?这话又是何意可是想来我付记寻事端?”
    詹松林见他眉眼俱有厉色,才轻轻一笑,直起身子悠然道:
    “付掌柜不必惊慌,多年的故人了,付掌柜不认得在下,在下可是对付掌柜年少时马踏长街的英姿多年不能忘呢!”
    付寒的脸色顿时失去了血色。
 第四百五十六章 请求
    那人已经走了许久,付寒还坐在案前久久无法言语。
    当那巨大的骇然席卷过去,不再害怕被人看穿之后,他冰封的心湖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搅动了一番,陈年的伤痛与记忆如同不能见天日的渣滓般尽数浮出。
    他怎么能不恨呢?他这么多年忍辱偷生,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活着,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在京城混迹,也设想过被人看穿要如何应对,那人说的话他半句也没有承认,可是那人抛出的诱饵,又实在是甜美!
    从黄昏一直坐到天黑透店铺要关门了,付寒才霍然站起身,他要去跟袁兆先说说这件事!
    袁先生正在给江南各地的人手写信,听说付寒来了,皱了皱眉头,还是去见了他。
    “你这些日子来得也太过频繁了,可是遇上了什么事?”
    付寒知道他与秦王这边的关系,自然是隐秘为上,可是今日的事情,他自己,根本做不了主。
    “今日有一个很奇怪的人来寻我,我明明不认识他,他却对我的过往了如指掌,他问我想不想复仇,若是想,让我来禀报我的主子,愿不愿结盟!”
    “你当年那样招摇京城,认识你的人的确不会少……”袁先生沉吟了一下“这人还有没有说什么?没说他愿与我们结盟是凭什么,又是想要得到什么好处?”
    袁先生不相信天上掉馅饼这样的好事,他只相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无利不起早这两样。
    付寒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只说他姓詹,愿与我们共谋大事。”
    “姓詹?”袁先生不假思索道:“这个姓氏可不常见,除了早年颇有盛名的詹家,也就是如今人人喊打却不能将之奈何的那位妖道了。”
    “可是我年少时听说詹家早就没人了……若要是詹士春,又怎么会好端端地来找咱们?”
    袁先生摇摇头:“詹家没落下去的时候你年岁还小,像你这般大的人大部分都没听说过詹家,似乎听坊间传言,詹家的那位独生子,并没有身亡,而是不知所踪……如今又出了个詹士春……”
    袁先生一个人摇头晃脑了一会儿,一双眯眯缝的眼睛骤然射出精光来:
    “若这个人姓詹的人真与詹士春有几分牵连,怕是这事儿要着落在白小姐身上!”
    “白小姐,你是说世子倾心的那位白成欢?”
    想起西北那些一心想把女儿往世子身边塞的熟人,付寒心里还是有些不认同这位突然冒出来的白成欢。
    袁先生点头,语气坚定十足:“没错,若说詹士春欲与我们结盟,除了这位他一直十分照拂的白成欢,我想不出其他原因来!是与不是,试一试就知道了!”
    袁先生就交代了付寒一番。
    付寒知道秦王是把京城这边的大事尽皆托付给了袁先生,虽然不以为然,还是一丝不苟地执行了。
    这边厢,袁先生也没闲着,火速找来了萧绍棠,将事情说了一遍。
    萧绍棠没有迟疑,这是一个绝好的去找白成欢的理由。
    不知道为什么,近些日子原本还能勉强混进去的威北候府乍然间就成了铜墙铁壁,萧绍棠想了各种办法也进不去,又与白家拒亲的事情混在一处,求见白成欢也不可得,萧绍棠可谓是要多心塞有多心塞。
    于是萧绍棠连夜就去了威北候府,并且正大光明提出要见白成欢。
    威北候思忖一番,终究还是让人叫来了白成欢。
    既然双方结盟,如今有事情牵扯到女儿,那就不能轻忽。
    白成欢正坐在湖边的山石上,独对湖水,静默地看着天上璀璨闪烁的星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摇蕙远远地站着,想劝几句,又想想被小姐斥责多嘴的阿花,还是有眼色地保持了沉默。
    小姐硬了心肠不让人再放秦王世子殿下进来,原先一到晚上就格外热闹的日子眼见着就寂寞了起来,瞧瞧,小姐都无聊到坐在湖边数星星了,这数了不知道多少遍也没数出个一二三来。
    是以摇蕙一听人来说侯爷让小姐过去,就赶忙上去禀报。
    有些事情分分心,也省的小姐这样黯然神伤,对,就是黯然神伤。
    白成欢在威北候的书房看见萧绍棠的时候,有一刹那的意外,但很快就神色如常地上前行礼。
    萧绍棠这几日都没见到白成欢,一见到她,一时千言万语涌到嘴边,有无数的话想跟她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又是欣喜,又是酸楚。
    见她上前行礼,就连忙上前去阻止,但是又不敢真的碰到她,免得惹她更不高兴。
    他为她几乎相思成疾,她不知道闲暇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一二分?
    威北候看着一贯十分少年得意的秦王世子如今在女儿面前这般小心翼翼,真是心上过意不去。
    可这情缘一事,他又能说些什么呢?就赶忙问起萧绍棠的来意,将这令人伤感的场面遮了过去。
    白成欢十分冷静地听萧绍棠说完了付寒遇到的那个人,心中已经能大概肯定,那人就是詹松林,也就是詹士春了。
    她只知道他被萧绍昀看中招魂,萧绍昀也极为听他的话,基本上是他说什么,萧绍昀听什么,再来就是纠缠着她要认女儿,却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样的雄心壮志!
    白成欢抬头看着萧绍昀:
    “那世子是怎么个意思呢?”
    萧绍棠见她神色间毫无波动,似乎真的只为两边结盟才来见他,也就收起那些纷杂的心思,唯恐她看低了自己,认认真真道:
    “我想请白小姐去见一见这詹先生,能问问他到底是何意。到时候,我会确保你的安全的!”
    威北候心中也对这“詹先生”的身份猜到了大半,望着女儿的眼神不由得就有些担忧,往日那詹士春时不时来纠缠,女儿躲还来不及,这个时候去见,岂不是……
    但他很快就听到女儿应允了这件事:
    “好,若是这位詹先生再露面,我便去见见吧。”
    萧绍棠瞬间觉得呼吸中都多了几分甜蜜,她这样,是不是为了他?
    似乎是怕他多想,白成欢很快又加了一句:
    “我是为了两边的大事,不是为了你……”
    可话一出口,又立刻后悔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第四百五十七章 前去
    手中正端着一盏茶的萧绍棠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手微微一顿,眉梢眼角就浸出欢喜的笑意来,眼波流转地看了一眼白成欢,先前还淡定自持的神色瞬间崩塌。
    若是真的只因为两方结盟,她是完全用不着再刻意解释这一句的。
    萧绍棠原本就是个姿容俊朗出色的少年郎,此时眼波微横,笑意盈盈,那浸满欢喜的一瞥,让白成欢心头猛地一跳,原本素白的一张脸忽然就红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还是因为这无上的容色一个男子,长这么好看是要干什么?
    白成欢心间一片懊恼。
    威北候不动声色将女儿的样子尽收眼底,心中也就有了主意。
    “既然你能去一趟,是最好不过了,到时候爹爹也跟去,暗中照应你,你不必害怕,若那人真是……你即刻回来。”
    詹士春与詹松林是一个人的事情,威北候觉得此时还是不要说的好。毕竟詹松林当年与妹妹淑太妃多有牵扯,还是不要提起来的好。
    萧绍棠立刻就站起身来保证:
    “侯爷放心,晚辈必定会护好白小姐!”
    威北候笑笑,又与萧绍棠说了几句,瞥到女儿已经恢复如常的神色,也没再说什么。
    无论秦王世子如何真心,他看到没用,得女儿看到才行。
    事情说定之后,白成欢就先行离去了,威北候送完了秦王世子回来,就看见正院廊檐下,夜风吹着红灯笼摇摇摆摆,威北候夫人在望着沉沉夜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这是怎么了?”
    威北候如今是哪个妾室的屋子都不去了,闲来无事都是待在正院的,却发现夫人脸上的笑容也不比从前多。
    威北候夫人这才回过神来,望着早就空无人影的院门处,眼中有怀念之色:
    “这孩子总让我想起当年的秦王殿下,秦王萧无双,当年也是这般意气风发的少年,战神之姿惊为天人……如今,在西北那么多年,也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了?”
    威北候的脸色顿时黑成了锅底,喉间也像是喝了一坛子老醋一般酸涩不堪。
    这都多少年了,还惦记着那个傻乎乎的秦王呢?威北候觉得自己对萧绍棠刚有的那点好感顿时就没了,没好气地回道:
    “还能是什么样子?长得再好看,如今也是个糟老头子!”
    威北候夫人与他一世夫妻,哪里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着他这样的神情,眼前似乎就浮现出当年那个虎头楞脑的威北候世子的模样,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人还是那个人,两个人之间,早已经面目全非了。
    她淡淡一笑,道:“即使是个糟老头子,想来也是个风姿出众的糟老头子,毕竟听说秦王殿下这么多年没有妻妾烦心,想来比别人要老得慢一些。”
    说罢,不等威北候再瞪眼睛,就道:
    “这些日子中秋是过去了,朱姨娘可是又张罗着挖树根了,这一次想挖这两颗海棠,侯爷看看给不给挖?若是侯爷准了,那妾身就什么都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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