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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缱绻惊华梦-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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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小心静养,以防动了胎气。”
郇妃回身冷冷看了她一眼,也不接话,回头就走。凤不栖,你少在那边假惺惺,我才不要听你的,我会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有太后协助,还怕不成事?到时候,我就要看你和端木扶摇怎么哭!
太后寝宫里此时正春光一片。
太后虽身份摆在那儿,但因为是太上皇的继任皇后,今年只有三十五岁,正值女人情、欲最旺盛的年纪,寡居这么多年,依她不安分的个性,怎可能按捺得住。
而那男人却正丞相姚承望,与太后是表兄妹,自幼常常往来,后太后入宫,两人才分开。心有不甘的他想尽一切办法在朝为官,后来更是一路爬到丞相的位置,太上皇大去之后,两人之间没有了障碍,早已旧情复燃,只不过那时候端木扶苏根本不管太后的事,现在端木扶摇更是除了晨省昏定,其余时候也不会出现,所以他们两个的事,还没有别人知道,乐得快活。
完事之后,两人坐到桌边,喝茶商议大事。
“郇妃的孩子如何了,几时出世?”想到朝堂上端木扶摇对自己的压制,姚承望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攥紧了茶杯。与他一起听命于太后的朝臣们,大都被端木扶摇调往他处,如今只剩他一个,就算有心举事,也颇有些孤掌难鸣的味道。
太后拢了一下头发,很得意的样子,“很好,御医看过了,再要一个月,孩子便可出世,到时候……”
“先别高兴得太早,”姚承望鼻子里“哼”了一声,没她那么乐观,“端木扶摇和那凤不栖不是省油的灯,不好对付,再说,谁能保证郇妃怀的一定是男胎,万一个是女娃…………”
“那谁又知道?”太后神情未变,显然早想到这一点,使了个眼色给他,“郇妃一直住在我这里,照顾她的御医也是我的人,我说她生男,她就一定生男,你说是不是?”
姚承望先是一愣,继而明白过来,“你是说……素华,还是你思虑周全!”
太后得意地笑笑,“放心,我早已准备好一切,只等孩子出世,咱们就一举将端木扶摇赶下皇位,看他和凤不栖还怎样嚣张!”
早在郇妃说自己怀有龙胎之后不久,太后就开始谋划,所以她早想到孩子尚在腹中时,是男是女全凭老天爷做主,便暗暗叫人打听了数名与郇妃差不多同时怀胎的女子,只要到时候郇妃生下的是女婴,她便会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名男婴换进宫来…………那么多名怀胎女子,难道还会全部是女婴不成?
这计划听起来是不错,但姚承望还是多叮嘱几句,“成败在此一举,素华,你千万小心行事,让郇妃不要多说话,万一被端木扶摇和凤不栖听到风声,看出破绽,咱们就全完了。”
“我自是省得,”太后点头,“你只管安抚好手下人,到时候听我们吩咐起事就好。”
姚承望点点头,也不再多说。
…………
被郇妃这一指责,慕容寒枝心里很是憋闷,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也没有对不起郇妃的地方…………事实上之前她帮郇妃调理身子,也是出于真情实意,但只要想到郇妃看着自己时那怨恨的目光,她就觉得后脊背发冷,连带着感觉四面八方都有数不清的、如同利剑一样的目光直射向她,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她助端木扶摇坐稳龙椅,虽说也是为了天下百姓谋福祉,可毕竟也因此而害死过人,所谓人命大于天,这一切不是她为望川国江山立下什么功劳就可以抵消得了的。
不过,就算是这样,有些事情她还是得去做,否则会出更大代价的人,将数不胜数。想到郇妃和太后必定暗中谋划良久,她知道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
来到承恩殿,却见端木扶摇正批阅奏折,薛皇后安静地陪侍在侧,不时递上茶水去,他虽没有过多的言语,看向她的目光也无明显的情意,但这种静谧却很是难得,至少慕容寒枝看到这一幕,先放下一半的心。“奴婢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一看见她,薛皇后便不期然地想起,自己能够与皇上共赴云雨,全仰仗她的成全,脸儿早红了,都没有勇气正眼看她,“凤、凤姑娘不必多礼,我你在皇上面前没那么礼数,在、在我面前也一样就好了,那些个繁文缛节,能免则免。”
倒是会说话。端木扶摇看了她一眼,目光中隐含笑意。
慕容寒枝淡然一笑,“礼不可废,该守的还是要守,只不过,”她颇具含义的目光落到端木扶摇脸上,很“不怀好意”的样子,“我瞧皇上和皇后这般样子,许是已经成了好事?”
薛皇后本就够害羞的,一听她这般无所顾忌地说出来,一张脸顿时“腾”一下红得像是要烧起来,恼也不是,笑也不是,眼泪都要流下来,“凤姑娘,你、你怎么说这话?”丢死人了!
“有何打紧,”慕容寒枝很不以为然,她昨晚也才同凌翊融为一体,这本就是再正常过的事,“皇后娘娘面子嫩,听不得这话,我以后不说了就是。”
“也、也不是……”薛皇后窘得抬不起头,见端木扶摇并无什么特别反应,也不好再说下去,只好闭嘴,这话儿到此就算完。
不过,端木扶摇倒是看出什么来,目光清凉,“阿凤,你从进来就锁着眉,有什么事吗?”
慕容寒枝微一怔,继而无奈一笑,“皇上这双眼睛,越来越会看事儿了,没错,我是有事。”当下她把与郇妃碰在一处所说的话简要说与他们听,“太后的心思,皇上皇后想必是明白的,我是想皇上应该早做打算,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薛皇后也知道皇上跟太后之间这一场争斗在所难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她也顾不上害羞,但她处在这个境地,最是为难,只有闭紧了嘴。
端木扶摇却是不肯放过她,故意征询她的意见,“皇后以为如何?”
慕容寒枝瞪了他一眼,意即你明知道皇后心思,又何苦为难她。
果然,薛皇后最听不得的就是这话,她脸色一变,神情惶惑,不知端木扶摇是真的在征求她的意见,还是拿话来试她。她虽对他没有异心,但毕竟不比慕容寒枝,入过世也出过世,心神大乱之下,她唯有低下头,只觉整个承恩殿上都是她如擂鼓一样的心跳声,“臣妾、臣妾不敢妄言朝政之事。”
“朕要你说,”端木扶摇还偏就跟她卯上了,脸上神情看不出喜怒,“你心中如何想的,便如何说,放心,朕恕你无罪。”
慕容寒枝似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便很聪明地选择了沉默,静观其变。
薛皇后咬着嘴唇,突地苦笑,“皇上一定要臣妾说,臣妾敢不从命!臣妾之前说的话,句句实言,不敢对皇上有丝毫隐瞒!朝政之事臣妾确实不懂如何应对,但臣妾绝不会害皇上,皇上明鉴。”
“朕信你,”端木扶摇扬了扬眉,似乎很高兴,“不过,你最好记住一件事,朕相信人,只一次,你若骗朕,朕不会轻饶了你。”这明明是威胁的话,他说来却那般云淡风清,似乎说着与己无关的事一样。
薛皇后身子震了震,但神情坦然,“臣妾不敢欺瞒皇上。”
端木扶摇点了点头,这才转回来,“阿凤,依你之见如何?据他们回报,太后和姚相这两天上下活动得紧,想是知道郇妃已近临盆,故而准备一举成事,朕亦让朝臣随时侯命,只是那个孩子莫要受此所累才好。”
慕容寒枝思虑一番,“眼前来说,也确实无法有更大的动作,只不过……”她犹豫着,还是说了出来,“我瞧郇妃脸色不对,她想必也是为自己的处境担忧,若照此下去,她腹中胎儿堪虞。”
“哦?”端木扶摇意外之至,“太后不是命人细心照料于她?”依太后对郇妃腹中胎儿的重视,怎会任由她落到这般糟糕的境地,还是说太后派在郇妃身边的御医不顶事,根本看不出问题之所在?
慕容寒枝摇头,“大夫医术再高,也医不得心病,我方才虽提醒过郇妃,但她正恨我得紧,想必不会听,万一到时候…………”
一语未必,门外传来内侍通传,“老奴冒犯,皇后娘娘可在?”
薛皇后微一怔,下意识地看向端木扶摇,后者微一颔首,她立刻道,“找本宫何事?”
内侍立刻恭敬地道,“回皇后娘娘,太后派人前来,请皇后娘娘过去叙话。”
叙话?是套话吧?端木扶摇和慕容寒枝心中同时掠过这般想法,不禁对视一眼,心下已了然。
薛皇后也猛地震颤了一下,但情知如今这形势,她也躲不过,略一思索间,便道,“你叫他们回禀太后,本宫即刻前往。”
内侍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薛皇后心中有些不安,怕端木扶摇会多想,便小心地道,“皇上,臣妾这便去了?”
端木扶摇点头,不语。
不嘱咐几句吗,或者教我如何应答?薛皇后心中犯着嘀咕,略等了等,不见端木扶摇有话说,便轻步出去。
“太后这传召来的也是时候,”端木扶摇哼一声,“先前我不理会贞儿,也没太后要找她叙话。”
慕容寒枝笑笑,“太后在宫中这么多年,自然根深蒂固,想在皇上身边安插个把人做她的眼线,又是什么难事了?”
“哦?”端木扶摇有些意外,“你的意思是,太后仍一直派人监视我?那你又不早说?”之前他还是二皇子时,受尽了被监视、被轻慢的污辱,却没想到时至今时今日,太后还敢这么做,也不怕惹恼了他,大家一拍两散伙!
“皇上会想不到?”慕容寒枝斜他一眼,“再说,就算说了又有何用,你就算把太后的眼线找出来,她还是会继续派人来,又何必费那些力气。再说,我们难道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嗯?”端木扶摇一怔,“你是说…………”
“皇上忘了吗,我是阴险的小人,有些事我替皇上做了,不会污了皇上的名声,”慕容寒枝“嘿嘿”鬼笑,还真有几分“毛骨悚然”的意思,“皇上就等着好了,薛皇后是不是值得信任,今日自见分晓。”
端木扶摇被她这一声“嘿嘿”笑了个哑口无言,同时也不禁有些汗颜,没有慕容寒枝的提点,他还是会忽略一些事,是他心机不够深,还是他天生没有为君王的气度,早晚会败在太后手上?
隔了一会不见他有动静,回首瞥见他脸上神情瞬息万变,依着对他的了解,慕容寒枝很自然就想到他在想什么,突然一笑,“皇上又在妄自菲薄,觉得自己有很多事想不到,是不是?”
端木扶摇瞪了她一眼,有些恼…………确切地说,是有些挫败,“我就是怎样也比不过你心思缜密,不如这皇上你做算了。”
“皇上不可妄言!”慕容寒枝惊了一下,正色道,“皇上受命于天,自受神灵庇佑,有些事皇上想不到,就是因为你宅心仁厚,宽以待人,这又不是皇上的错,皇上何必说这气话。”
“宅心仁厚也不见得怎么样好,”端木扶摇颇不以为然,哼了一声,“有时候还会害死人,看来我得多学着些。”说来也奇怪,之前他吃的苦头,受的白眼冷落又不是少,怎么就是没学乖。
慕容寒枝知他一时钻了牛角尖,三言两语的也跟他说不清楚,就先放一放再说,看看薛皇后那边是个什么结果。
…………
薛皇后虽然是太后选出来的,但她们两个之前并无深交,太后之所以把她放在皇后的宝座上,一来是因为她家势够大,二来是因薛皇后性子怯弱,自幼深锁闺中,极少与外人来往,这样的女人很容易控制。
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太后哪里想得到会中了慕容寒枝的算计,薛皇后的父亲被端木扶摇调往京外,无诏不得回京,说白了,事到如今,薛家势力她反倒指望不上了,单凭这一点,她就恨慕容寒枝恨得要死,一直等机会把人给碎尸万段。
薛皇后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地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下意识地互握,很是不安。
太后故意要她难受似的,也不急着开口,端起茶碗,装模作样地轻啜了一口,又放了回去,“哀家听闻你如今与皇上如胶似漆,两无嫌隙,可有此事?”
太后这话的意思,之前皇上不理会自己的事儿,她也知道了?薛皇后心里打个突,脸色微红,但还算沉得住气,“皇上不嫌弃妾身粗陋,让妾身在身边侍候,若无太后成全,妾身也没这等福分,妾身深受太后大恩,无以为报…………”
“若你有机会回报哀家呢?”太后不凉不热地看着她,大概也看出来她一颗心已放在端木扶摇身上,心里早怒得骂开了:没用的东西,早知道你受不得端木扶摇引诱,哀家又何必叫你做这个皇后!
薛皇后一怔,“太后的意思是……”其实她心里是明白的吧,只是不愿意去面对而已。因为太后不是皇上,不可能像皇上那般宽容仁慈,若她把对皇上说的话说给太后听,没准就会受她惩罚,轻则失去后位,重则连性命都要不保。
“哀家既然跟你把话说到这里,便也就直说了,”太后似是觉得薛皇后在故意跟她装糊涂,不轻不重地冷笑了一声,好在还不会让人觉得太过难堪,“哀家之所以让你做这个皇后,便是知道你们薛家对哀家忠心耿耿,不会忘了哀家对你们的恩德,是吗?”
“妾身一日不敢忘怀太后和皇上对妾身一家的恩德,”薛皇后一脸诚惶诚恐,又起身跪了下去,“妾身的父亲镇守边关,但愿能替望川国江山略尽绵薄之力,妾身既为六宫之主,定当打理好后宫事宜,免得太后费心!若妾身有失当之处,恳请太后不吝指教,妾身定当改过!”
太后听她这话说得还真是高明,一下就把朝政和后宫分得清清楚楚,搞不好她的意思就是在提醒太后,女子不得干政,不然定会犯众怒!
气了半晌,终是不能当着侍女侍卫的面说狠话,太后又是一声冷笑,“哀家可不敢当,哀家老了,不比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一个个得了势,便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哀家这未亡人若是早些死了,反碍不着你们的事了,是不是?”
“太后寿与天齐,何来此说?”薛皇后越发小心地回话,然她语气虽然谦卑,眼神却是平静的,还真是沉得住气,不过因为她始终低着头,所以太后竟是没有看出破绽来。“皇上对太后亦尊敬得很,每日晨省昏定从不间断,妾身对皇上,很是敬佩。”
“是吗?”太后满眼嘲讽之色,“皇上先前不正眼瞧你,你不气?”听听,这哪像是长辈应该说的话,看来她是给薛皇后气糊涂了,居然像那些个争风吃醋的女人一样,挑拨人家之间的感情,她也太不上台面了些。
薛皇后脸上微红,更有淡淡的讶异,自是没想到太后一向会做表面功夫,怎会说出这种话来,“妾身不、不敢,皇上、皇上毕竟是一国之君,所谓‘君威难测’,妾身唯可做的,就是尽自己的本份、”
“正是这话,”太后立刻像逮了理由似的,抢过话头来,“哀家对你说过什么,你可还记得?”当初选出薛皇后时,太后就曾暗中嘱咐过她,要注意端木扶摇的一举一动,尤其若他与凤不栖有何密谋,定要来告诉她。
可初时端木扶摇对薛皇后看不上眼,从来不到她宫里不说,更是不会召她在跟前,太后也莫可奈何。
诚如慕容寒枝所说,端木扶摇身边确实有她安插的眼线,一朝听闻皇上皇后同进退,恩爱非常,她不禁暗暗高兴,等着薛皇后向她回报。可等来等去,薛皇后却似只顾着跟人恩爱,忘了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太后不气才怪。
既然在皇上和慕容寒枝面前发过誓,薛皇后就绝不会出卖端木扶摇,因而太后面前,她也早想好了说辞,“太后是要妾身多多看顾皇上,有何不妥,便向太后禀报。”
你记得就好。终于听到一句像样的话,太后面色稍缓,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你倒是说说,皇上可有什么不妥?”说到这句,她使个眼色,除她和薛皇后的近身侍婢外,其余人等都退了下去,屋中一下便安静得有些可怕。
“回太后话,皇上并无什么不妥,”屋里没了人,薛皇后反而冷静下去,答起话来也顺畅得多,“妾身相伴之时,都只见皇上批阅奏折,召见大臣,勤理朝政,无半点懈怠之处,是个好皇上,太后可以放心。”
第171章 一尸两命
放心?太后越是听下去,越是气得脸色发白,差点一个巴掌扇到薛皇后脸上去:薛婉贞,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明知道哀家要听的不是这些。还说得那般顺畅,看来你是没可能与哀家一心的。是不是?
“是吗?”太后咬着牙笑,偏偏心里所想还不能说出来,否则岂非成了大逆不道,“依你之见,皇上是个好皇上,便该由他继续坐在龙椅上了?”
“太后明鉴,妾身不敢妄议朝政,”薛皇后又是一惊,深深低下头,“妾身只是据实回禀,而且…………”
“而且什么?”太后斜了她一眼。已经不指望她会说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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