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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养成攻略[重生]-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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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是废话,曹勉简直想翻白眼了,耐着性子道:“可会试就是如此,一场考试总不能出两个会元。”
  范飞平哈哈一笑,道:“曹大人说的也是,那就请阁老裁决嘛。”
  曹勉一下子不说话了,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太师椅上坐着的元阁老,等着他开口发话。
  元阁老正微微阖着眼,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听了这话,睁开眼睛来,对上众人的目光,看了一圈,他才开口道:“弥封拆了吗?”
  曹勉答道:“已经拆了。”
  元霍问那填榜的房官,道:“其他人都填好了?”
  那房官答道:“回阁老的话,都填好了,只有会元和亚元尚未定下。”
  元霍又问:“都各录了多少人了?”
  房官连忙答道:“按朝廷规制,南卷取一百六十五人,北卷取一百零五人,中卷取三十人,如今中卷已取满,南北卷各差一人。”
  很明显,窦明轩和曹勉起争执的这两份卷子,分别一份是南卷,一份是北卷了,而为什么起争执,也非常明显了,窦明轩是南方人,而曹勉则是北方人,文人之间,也是有派别的,分为南派和北派,自古时起,两方便有争端,虽说没有摆到明面上来,但是暗地里的争斗和偏见还是存在的,文人相轻,自古有之。
  曹勉则紧张地抓了一下那朱卷,表情有些晦暗,此时元霍已经开口道:“卷子拿过来,再仔细看看。”
  听了这话,曹勉和窦明轩一同上前,各自将手中的卷子推到元霍面前,道:“阁老请看。”
  元霍低头,眼睛半眯起来,拉长了距离看,旁边有小吏连忙端着烛台凑上去,好叫他看得更清楚些。
  他一边看,一边喃喃念道:“谢翎……东江省庆州府苏阳县人,宣和二十九年解元。”
  曹勉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立即看了窦明轩一眼,却见对方正眼观鼻,鼻观心,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只一味地沉默着。
  这沉默更是令曹勉心中焦灼,此时元霍又念道:“顾梅坡,古阳省肃州府庆安县人,宣和二十九年解元。”
  他念到这里,就停住了,曹勉抬头看向他,只见元霍正捻着胡须,盯着那两份卷子,面上的神色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元霍才慢腾腾地道:“这两份卷子都不错嘛,不相上下。”
  听了这话,曹勉心里愈发熬不住了,恨不得直接开口喊,您老就给个痛快话,到底点谁做会元?
  元霍又沉默了片刻,才伸出指头点了点,道:“就……这份卷子吧,宣和三十年的会元。”
  曹勉心里一下子就灰了,然后抬头去看元霍点中的那张卷子,隔得远,卷子又都是朱笔誊抄过的,他一时看不太清楚,耳边响起小吏的唱名声:“亚元,谢翎,东江省庆州府苏阳县人。”
  “会元,顾梅坡,古阳省肃州府庆安县人。”
  曹勉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不可置信地去看向元霍,只见他已经放下那两份卷子,道:“成了,请孔大人过来盖印吧。”
  填榜之后,有专门受钦命的钤印大臣带着印来,在榜上盖礼部大印,只等明日一早就张贴于礼部贡院的门外,昭告天下。
  直到那印都盖好了,所有人纷纷来恭贺曹勉:“恭喜曹大人啊!”
  曹勉荐出了一名会元,当然值得恭喜,但是他的表情还未调整过来,便显得有些滑稽,他之所以之前宁愿寻求范飞平的意思,也不愿意问元霍,其原因就是因为,元霍元阁老,他原本是南派出身的文士。
  直到榜都写好了,曹勉也没想明白,怎么元霍竟然也愿意点一名北方的士子作为会元。
  第 100 章
  外面的长廊中; 窦明轩跟在元霍身后; 走了几步,才叫一声:“阁老。”
  元霍停下,询问性地望向他; 窦明轩直视他的目光; 道:“我并无任何私心; 那谢翎的文章确实比顾梅坡的要好,并不是因为他是南方士子才荐他; 最后阁老却点了顾梅坡做会元; 我只是想问一问,可是为了避嫌?”
  “不为避嫌,”元霍转过身来,坦然道:“两人都是解元,正如我之前所说,他们才学相当; 甚至我与你一般; 更欣赏那个叫谢翎的学生,只是有一件事,你忽略了; 他太过年轻了些,如今才十七岁。”
  他说:“对于这位学生本人来说; 现在就点他做会元; 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窦明轩怔了一下,元霍又道:“也不知究竟是谁荐他做的解元; 若是当初他乡试就遇上我,这位叫谢翎的学生恐怕连解元都做不上,锋芒露得太早,可惜。”
  他说了一句可惜,便叹了一声,对窦明轩道:“若非你一力荐他,甚至不惜与曹勉起了争执,恐怕这次杏榜之上,都不会有他的名字。”
  直到元霍走了以后,窦明轩才反应过来,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他倒是没有注意到元霍考虑的问题,如今仔细一想,却又觉得不无道理,确实,太早踏入官场,对于那位学生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他心中倒隐约有些赞同元霍的做法了。
  四月暮春,天色还未全亮,远处辽阔的夜空中零星点缀着几颗星子,谢翎忽而自梦中惊醒,听到房门被敲响,他道:“是谁?”
  门外传来杨晔的声音,道:“慎之,起来了。”
  谢翎披衣起身,点起了桌上的油灯,过去将门打开,果然见杨晔站在门口,声音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激动,道:“今日放榜了,我们一起去看。”
  谢翎洗漱完毕,收拾一番,便与杨晔出了门,四更时分,天色还未全亮,漆黑一片,但是远处的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两人出了院子,转过长廊,到了前厅,便见到钱瑞正与晏商枝坐在一处说话,看到他们两人来,晏商枝一合折扇,道:“走,我们看榜去。”
  早有小厮提了灯笼在前面引路,趁着天色还早,一行人出了宅子,早有车马在门前候着了,待上了马车,车夫一声吆喝,马车便辚辚驶过青石砖路面,往贡院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杨晔表现得颇是紧张,他一会掀帘子往外头看,不住地问:“到了没?”
  “还要多久?”
  “放榜是今日放吧?”
  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倒是没人嘲笑他,便是钱瑞也有些紧张,他把手心里的汗擦了又擦,舔了舔下唇,道:“想来等会应该有不少人。”
  晏商枝挑起车帘往外看了一眼,道:“是有不少,我们几个别被挤散了。”
  谢翎一路上都没作声,他半阖着眼睛,靠在车壁上,就仿佛睡着了一般,车夫的吆喝声,车轮滚过的辚辚声,还要晏商枝几人交谈的声音,一点点模糊了,他突然想起了远在苏阳城的阿九来。
  如今天色未亮,阿九在做什么?
  她已经醒了吗?
  ……
  “公子,贡院到了。”
  随着车夫这一声,马车也渐渐停了下来,杨晔蹦了一下,后脑勺撞在了车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引来晏商枝的取笑:“你轻些,莫把我家的马车给撞坏了,到时候还得坐这车回宅子呢。”
  杨晔涨红了脸,掀起车帘,头也不回地跃下马车,随后是晏商枝和钱瑞,谢翎是最后一个下来的,四人站在马车旁,看着眼前的场景,颇有些震撼。
  过了一会,杨晔才咋舌道:“这人……真多啊。”
  可不是,一眼望去,黑压压的全是人脑袋,摩肩接踵,都挤在贡院前面,周围全是车马嘶鸣,人声鼎沸,钱瑞看了一会,才道:“这、这如何能进得去?”
  杨晔的嘴角抽了抽:“挤进去?”
  谢翎看了看,才道:“先等等再说,榜还未放,挤进去也无用。”
  闻言,晏商枝拿着折扇敲了敲手心,道:“慎之说得有理,我们去茶楼坐坐。”
  贡院对面有一个茶楼,平常时候,这茶楼生意冷清,没几个客人,等到了这放榜之日,茶楼的生意便火了起来,连位置都没有了。
  茶楼小二忙得脚打后脑勺,晏商枝揪过一个来,那小二连连摆手:“客官莫见怪,没有座了,没有座了。”
  晏商枝道:“我昨日定了位置,如何就没有了?”
  那小二愣了一下,连忙问清了晏商枝定的座位之后,一边道歉,一边引着几人往楼上去。
  等到了雅间,四人坐定,茶便送上来了,谢翎端起来喝了一口,他们这个位置很好,靠在窗边,正对着贡院大门,能够十分清楚地看见贡院放榜的高墙。
  谢翎扫了一眼四周,说是雅间,其实就是拿几个屏风将一间大屋子隔了开来,是以左右的交谈都能听个大概,人声嘈杂无比。
  但是在这嘈杂声中,右侧的那个雅间则是显得十分安静,安静得令他不由自主地分散些注意力在那边,片刻后,终于有一个男子声音传来:“还未放榜?”
  另一个声音答道:“没有,五更才放榜。”
  这声音平常得很,但是听在耳中,总觉得莫名有一种小心翼翼的恭敬态度,谢翎仔细听着,之前那个男子声音道:“嗯,等着。”
  那人还想说点什么:“您——”
  “来了。”
  男子声音打断他,与此同时,谢翎下意识转头朝贡院的方向看去,只见里面出现了通天的火光,火把在微亮的天光中,显得极其醒目,一道洪亮的钟声传了出来,与此同时,有人从贡院里出来,将人群如潮水一般分开,人群顿时激动起来,疯了似地朝前面涌去,仿佛要扑向那些火把。
  为首的几人手中拿着杏黄的大纸,贴上了贡院的东墙之上,上面写着斗大的四个字:礼部贡院。
  杨晔和钱瑞皆是屏住呼吸,便是晏商枝都凝神朝那边看去,杨晔低声道:“放榜了。”
  霎时间,整座茶楼都仿佛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投向那四张黄纸,恨不得自己生了一双千里眼,好把上头的名字一一看个清楚仔细。
  张贴着金榜的高墙前被布下了一道棘篱,以防考生们失控冲过去,将杏榜撕下来,人群拥挤着朝前面涌动,即便是隔得这样远,也能听见那些嘈杂的人声。
  正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谢翎定睛看去,竟然有一个人徒手攀过了布满荆棘的围墙,一路冲到了杏榜之下,将那榜纸给扯了下来,他欣喜若狂地高喊着:“我中了!我中了!”
  场面顿时失控,一片混乱,看守杏榜的官员立即反应过来,将那人拿住了,榜纸却已经被扯坏了一半,考生们都十分气愤,怒骂声此起彼伏。
  茶楼里也有不少人直骂起来,杨晔捏紧了拳,看上去似乎想冲上去给那扯坏榜纸的人一拳才好。
  这时,谢翎清楚地听见隔壁雅间中传来那男子的声音:“回头去查查这人是谁。”
  “是。”
  榜纸被扯坏了,要重新誊抄一遍,所幸只坏了一张,贡院里头一通忙活,等新的榜纸贴出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在茶楼上远远看着,当真是好一番众生相,茶楼里坐着的考生们终于按捺不住,纷纷起身离去,准备去看那杏榜,没多久,二楼就只剩下了零星几桌人,杨晔也有些坐不住了,道:“我们也下去看看?”
  晏商枝慢条斯理地道:“不急。”
  杨晔瞪他:“你不急我急。”
  他能在这茶楼上坐这么久,已经是用光了毕生的自制力了,茶水都喝了一肚子,走起路来哐当直响。
  杨晔又看谢翎和钱瑞,试图找个同盟,道:“慎之,钱师兄,我们下去看么?”
  钱瑞倒是动了动,想说点什么,谢翎却道:“不去。”
  杨晔:……见鬼了。
  正在他急得坐不住的时候,楼梯上传来咚咚的声音,十分急促,一个小厮打扮的少年钻了上来,正是四儿,他左右张望,很快便看到了谢翎这边,冲过来拱手,气喘吁吁地道:“公子,小的看过榜了!中了!中了!”
  杨晔猛地站起来,瞪圆了眼睛,抓住他问道:“你说清楚些,到底是谁中了?”
  四儿大笑道:“都中了!四位公子,全部榜上有名!恭喜!大喜!”
  隔壁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在安静的二楼显得有些清晰,惹得谢翎略微撇了撇头,很快他又转了回去,拿了一个茶杯倒了一杯茶,推过去向四儿道:“喝口水,先喘喘气。”
  “多谢公子。”
  四儿咕咚咕咚喝完一杯茶,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纸条,笑着道:“小的全部抄下来了,喏,钱公子,第一百九十四名。”
  钱瑞用力捏紧了一下手指,同时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来,然后冲众人露出一个憨厚的笑。
  “杨公子,第二百八十七名。”
  杨晔也长舒了一口气,笑着道:“这回妥了,回去得跟我爹好好炫耀一回,让他成日里骂我不思进取。”
  四儿笑眯眯地继续念道:“公子,您是第一百六十四名,也很厉害了。”
  晏商枝笑笑,反而问道:“慎之是第几名?”
  四儿咽了咽口水,大笑着道:“谢公子乃是第二名亚元!恭贺谢公子!”
  第 101 章
  空气静寂了一瞬; 杨晔像是没听清楚似的问道:“你再说一遍; 第十二名?”
  四儿笑着纠正道:“是第二名!谢公子中了第二名!亚元!”
  杨晔震惊地一拍桌子,差点把杯盘茶盏都给震下地去,几人俱是一脸惊喜; 尤其以杨晔尤为激动; 抚掌大笑; 向谢翎道:“慎之!慎之!你居然是第二名!”
  他笑着,忽而又扼腕叹息:“怎么就是第二名?往前挪一挪; 就是会元了啊!”
  晏商枝嘲笑他道:“会元岂是那般好中的?你当是上街买大白菜呢?”
  便是钱瑞在短暂的震惊之后; 也跟着道:“敬止,我觉得第二名已是很不错了,夫子若是得知了,也定然会十分高兴的。”
  谢翎到底是少年人,他听罢便笑了起来,目光往那贡院前扫了一眼; 人群熙熙攘攘; 仍旧在拥挤着看榜,他道:“我们先回去吧。”
  晏商枝点头道:“如今榜也看了,是该回去了。”
  正在一行四人欲起身的时候; 旁边的雅间里也传来动静,有三个人前后走了出来; 打头的是一个俊朗的青年男子; 身着深色锦袍,气度沉稳雍容; 看上去非富即贵,不似寻常人。
  那男子与晏商枝对视片刻,晏商枝的眼中露出了明显的意外,仿佛是没有想到对方会出现在这里,他拱了拱手,冲那男子行礼。
  男子笑了一下,目光略微扫向谢翎,眉头轻挑,像是有些惊讶似的,然后带着人离开了。
  杨晔好奇问道:“晏师兄,方才那人是谁?你认得他么?”
  晏商枝想了想,才道:“有过几面之缘,他是……”
  他面上浮现出些许若有所思的神色来,沉吟片刻,继续道:“我从前见他时,他还是三皇子,如今已受封恭亲王,我方才没有注意到,他竟然就在我们隔壁。”
  杨晔眼睛微睁,失声道:“竟然是亲王!”
  晏商枝见他那副模样,笑了起来,道:“这就惊住了?要知道,在偌大一个京师,天上掉下一块瓦片来,砸中的三个人里面,至少有一个是京官,另外两个是国公郡王,日后你见多了,就不足为奇。”
  他说到这里,便道:“走了,我们先回去吧。”
  一行人下了茶楼,马车已等在那里了,几人依次上了车,忽闻外面的杨晔咦了一声,钱瑞道:“敬止,怎么了?”
  杨晔掀起车帘进来,一脸神秘地道:“你们绝对想不到我方才见到了谁。”
  “谁?”
  杨晔一拍手掌,道:“苏晗。”
  晏商枝与谢翎对视了一眼,片刻后,才问道:“在哪儿?”
  杨晔掀起车帘来,几人挤在车窗口朝外面看去,杨晔絮絮道:“在那街角,看见没有?哎呦,瞧着这脚步虚浮的模样,想来是没中啊。”
  他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名落孙山,苍天有眼。”
  谢翎透过他们掀起的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果然见到苏晗站在街边,一张脸惨败无比,情绪低落,这情形,大约正如杨晔所说,没中了。
  不止没中,说不定还看见了杨晔和晏商枝几人的名字,心里的落差估计就更大了。
  眼见着昔日仇人如戚戚丧家之犬,杨晔不由心中大快,若不是碍着车内空间太小,他说不定要拍起巴掌来了,痛快道:“活该!”
  晏商枝却笑了一声,道:“成了,你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如今已是正经的贡生老爷了,能不能稳重一点?”
  杨晔立即端正坐好,清了清嗓子,露出一个傻呵呵的笑,惹来其余三人俱是笑了起来。
  待回了宅子,谢翎与其他几人打了招呼,自己回了房,摊开笔墨宣纸,开始写了起来。
  写了一张纸,他搁下笔,念了一半,总觉得不大满意,添了几笔,皱着眉把纸揉成了一团,扔到一边。
  谢翎又扯过第二张纸,开始落笔,第一笔下去,便觉得不大对劲,又揉了,一封信,他翻来覆去写了整整一个上午,直到小厮来叫他用午膳,这才出去。
  等到了厅堂,便见杨晔取出一封信来,喜滋滋地道:“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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