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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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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快南下吧,老奴就是来报个信,往后老奴不能再在少爷身边服侍了…只要老奴一死,那些人断了线索,便可以拖延一时,足够少爷到南边去安置妥当。」
老骆说完,就挣扎着朝外走,随后又无力的扑倒。
冷冷地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老骆,严若儒似乎自语一般哂笑:「拖延一时?那些人不达目的怎肯罢休!」
眯眼静立,灯笼映着严若儒面如冠玉的脸竟显出几分森然狰狞。
转身进屋,从百子柜的暗格里取出一只木匣,底层有三五封陈旧的信函。严若儒取出两封来放进怀里,然后又拈了两根银针去小院儿。
银针扎在老骆顶门和人中上,老骆的独眼掀动几下睁开。
「骆叔,你在何处与他们交手?」
「油坊胡同…」
银针撤下,老骆又晕厥过去。
严若儒仍将那解开的腰带缠在老骆颈上,将人一把扛在肩上,吹灯出了门。
赶一辆青布小车,到了距离油坊胡同两三里远的地方,严若儒找到一处死巷,将老骆放下,取出了怀中的信。热门捏住信函中关键的几处,严若儒从老骆身上摸出火折子,点着了信函的其他部分,而后塞进老骆手中攥紧。
火光在严若儒乌洞洞的瞳仁里跳跃,如同鬼火一般。火光熄灭,严若儒便在老骆心口扎了几针,昏厥的身子抽搐颤抖几下,大口的鲜血从口唇溢出,颈项上的伤口也鲜血汩汩。
严若儒头也不回,驾了小车,悄然离去。
小巷寂静,仿佛无常鬼蜮飘过,又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翌日,慕容琰刚到天枢阁,陆昌便顶着大大的笑脸报喜:「王爷,严家那个失踪的独眼瘸腿老仆找到了,身上还带着两封密函。」
玄枭单膝跪地呈上两页烧残的绢帛,慕容琰一把接过,伏案细看良久,修眉上结起寒霜。
「怎么,王爷,这个不成么?」陆昌心急,脱口问出。
「那个老仆呢?」慕容琰不答话,反问起玄枭。
「回王爷话,属下无能,令他拼死逃脱,再找到时,已经重伤而死。」玄枭垂头。
面色凝重,慕容琰又拿起残页看了许久,关键的几处地方都还有,比如信函中有称呼严望山的字「子麓」;还有信尾,惠帝为太子时曾用过的「抱朴斋主人」的印信。不过剩下的寥寥数语断断续续,若是知道内情的人,必能串联出真相来,但若有心曲解,也未必不行。
真真是棘手,凭借这么两页残信,能不能迫得惠帝认错,尚作两说。
「先莫要让夕妃知道,本王好生想想。」
「喏。」
踱去书房,慕容琰一径苦思,如今严氏一族已是落网之鱼,无可逃脱,夕儿近日来眼见着心境轻松,笑颜娇妍。偏这次严家唯一的线索又断了,仅凭这两页残信,恐难钳制惠帝。
其实,这一年来,慕容琰对惠帝频频失望,惠帝是否肯认错,他早已不在乎。
认错如何?不认错又如何!惠帝依旧会昏聩无道、我行我素,空有一纸「罪己诏」,也难安天下民心!
眼下要紧的是夕儿…要怎样才可令她安心释怀?还有白毓,如何才能让他了却这段仇怨,从此远离争斗是非?
凝视着案头的残信,慕容琰不禁想到了太后。当年大宫里,赵皇后只是做做面上工夫,但穆太后却是真心疼惜白宛姐弟二人,或许,他可以从太后那里入手。
这厢,慕容琰犹在苦思谋划。
城北杏林巷的莫氏药庐里,严若儒也因为老骆的死感到了强烈的危机感,和嗜血一般报复的渴望。
离严家被勾决的日子越来越近,廷尉署已经发了布告,首犯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所谓父仇不共戴天,惠帝、裕王两人争斗,却偏都紧咬着严家不放,严若儒阴柔的脸上浮起狰狞的冷酷。
柔妃已慢慢走进他张开的口袋,早晚,他要让惠帝狠狠载在这个娇小的女人手中。至于裕王…
「笃笃」外头两声极轻的叩门声,严若儒眸光一闪,笑容诡异。
起身开门,门外果然站着多日不见的秦月胧。
清雅青梅小袄,月白百褶兰花裙,雪青色的兔毛披风,峨眉淡扫,红唇上口脂莹润。
严若儒却视若无睹一般,眉眼淡淡:「原来是夫人。」
秦月胧全然不料会遭到这样的冷遇,睁大了美眸,呆立门口一时尴尬。
严若儒已转身去了百子柜前拣药草:「上次的药,令妹吃着可还好?」
秦月胧勉强找着台阶下,默默地跟进药庐,轻声解释道:「这几日府中事多,一直不曾脱开身。」
「是啊,夫人贵人事忙,自然不会如莫某一般日日翘首盼望,常常到了子时,还一人枯坐在这药庐之中。」严若儒背身闷语。
「公子…」秦月胧微微失了心跳。
自嘲一笑,转身包好药包,搁在秦月胧面前,严若儒瞧也不瞧她,冷言道:「夫人的药好了,里头有莫某写好的药方,夫人以后按方抓药便是,也不必再为难前来。」
气红了脸,秦月胧到底是名门嫡女出身,哪里受得了这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当即一赌气,抓了药包就要转身出去。
手腕被一把抓住,秦月胧未及回头便听见身后严若儒蛊惑般沉哑的声音:「别走,在下是太难受,才会这般口不择言,你,莫怪我…」
到底心软,秦月胧缓缓回头:「公子可是身子不适?」
幽邃的眸黑沉沉地望定秦月胧,严若儒一脸恍惚:「若相思是疾,那在下一定就是病了。」
秦月胧脸上一红,不禁低了头:「公子是郎中,何不自己开个方子。」
严若儒却拽紧了她的手:「相思之疾,唯爱可医。」
第199章红杏出墙
小鹿撞怀一般的心跳,秦月胧两颊红烫,春心欲醉,全然不觉手已被严若儒抓握掌中揉捏摩挲。
侵身将秦月胧笼罩在自己的气息之下,严若儒早无耐心。
正如老骆所言,老骆一死只可拖延一时,不拘是惠帝、还是慕容琰,若是缓过劲来,还要在严家的问题上纠缠,他身份曝露是早晚的事。
东都繁华,皇城里的权势令人向往,甚至连侯府少夫人、深宫宠妃都这样娇媚多情,他怎么舍得这么快就死…
更何况他这表妹还是裕王那位夕妃的嫡姐,比他更容易接近裕王。到时候他略施巧计,一定可以闹得裕王无暇顾及深究严家。
「胧儿,你可知我这些日子等你等得多苦,日日担心你会忧思郁结,只恨那日放你走,不曾好好开解。」将秦月胧的手按在心口上,严若儒深情款款。
甜蜜羞涩,秦月胧仰头奇怪:「公子如何知晓妾的闺名?」
「若有心,自可知晓。」哑声俯首,不待秦月胧回答,严若儒便噙住了那张被口脂洇染得红滟的唇。
耳边嗡鸣,秦月胧回过神来挣扎推拒,却被严若儒推在墙上,欺身拥吻。
双眸睁得老大,眼前的男子面如冠玉笼烟,眉似远山含翠,笔直的鼻梁秀挺峭立,舌尖带了药香与她勾缠,滋味清苦,仿若尝到了他的相思之疾。
秦月胧醉了、化了,身子轻飘无力,不知道为何世上有这样子的男子,便是此刻迫她,也只是温柔得像一个讨糖吃的孩子。
手中的药包落地,腕子无力的吊在他肩上,严若儒的手早已探入衣襟之内,繁复的衣带在他手中应声而解,他只将秦月胧掂腰一抬,便退下衣裙。
「公子…公子不可…丫头、车夫都在外头!」秦月胧心惊慌乱,无力的推拒躲闪,只盼他知道外间有府中下人,稍稍收敛,不要如此放肆。
「放心,在下是郎中,自有灵药让他们半个字都不敢说出去。」严若儒眉宇中闪过杀伐果断,看得秦月胧一时陌生恍惚。眼神一闪,面前的人又变回了多情郎君,严若儒俯看着她微微喘息:「胧儿,为了你,做什么都值得!」
心旌荡漾,疑惑全化作甜蜜,秦月胧痴痴唤道:「莫郎…」
撩开衣襟,抬了玉腿,严若儒挺入早已湿滑的蜜径。
害怕、刺激、高涨的欲念,秦月胧口含锦帕,闭了眼被严若儒抵在墙上顶弄,一波波的欢愉,激得她几乎失去意识,偏又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严若儒在她柔软的颈间胡乱亲吻,衣衫被拱得大开,她也不知。
眼角有隐忍的泪落下,秦月胧正在云端起伏,严若儒就低吼着重重捣弄几下了事,撑着墙喘息。
从他腰间滑下,秦月胧仍是眸光,一脸懵懂,欲求不满。
看严若儒仍如盯着猎物一般兴味地俯视自己,早已嫁作人妇、深谙情事的秦月胧,似乎有些明白他方才的草草了事,大约是动情太过所致。
心中胀鼓鼓的皆是满足,秦月胧手按胸口一把摸空,低头才发现自己竟然襟怀大敞,一双莹白都露了大半在外头。
慌乱失措,拢上衣襟整理一番,秦月胧就想夺路而逃。
「胧儿,别走!你这一走,我又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你。」严若儒只堪堪拉住秦月胧指尖,便留驻了她的脚步。
「妾已进来许久,只怕丫头生疑,公子还是让妾出去吧。」秦月胧蹙眉哀求,她到底是侯府的少夫人,总不能弄的声名狼藉。
「胧儿,你来寻我,必是有事,话都还没说,你怎能这样就走?」
「莫郎…」秦月胧眼中感动。
严若儒抚弄了她的脸颊,温声怂恿道:「胧儿别怕,你唤他们进来,我自有法子教他们听你的话。」
「好。」
几乎是言听计从,秦月胧将门扉拉开半扇,唤了随身的小丫头和车夫进来,自己则躲去屏风后。
严若儒擎着一只从暗格里取出的瓷瓶,拔了玉塞在二人鼻下晃了晃:「这里你家夫人的药…」
话音未落,二人已不省人事歪倒在地,车夫的嘴边还缓缓淌出一线涎水。
严若儒放好瓷瓶,秦月胧碎步出来急问道:「莫郎,这是…」
「无碍,这是刑狱里头用来向犯人问话的药水,闻过之后一个时辰都精神恍惚,待会儿咱们说完话儿出来,我便教他们些说辞,他们自会信以为真!」将二人扶坐在椅上,严若儒回头看着秦月胧笑意温和。
「竟有这样神奇的东西?」秦月胧张嘴惊诧。
「更奇的都有,胧儿可想看。」严若儒满眼暧昧,揉捏了她的下颌。
秦月胧轻啐一声,两人相拥进了后院儿的内房。
房里生了炭火,暖意融融,进门严若儒便将秦月胧按在榻上一通狼吻。
娇喘吁吁,秦月胧在严若儒身下泪眼婆娑。
「胧儿可是回家受了委屈?」严若儒停住。
摇摇头,秦月胧黯然垂泪:「妾早已心死,有何好委屈,妾是心疼我家三妹。上次,拿了莫郎的药送去,妾见三妹寒冬天就只穿着单衣,手脚皆跌破了,脸儿也饿小了,却混沌不知,自顾在院子里疯跑。」
「莫郎是不知道,妾这位三妹,从前颇有才名,人也生的极美。东都城里求亲之人多如过江之鲫,皆是她瞧不上人家,现在…她却变成这样个样子,教妾怎生忍心!」
见秦月胧眉间恨恨,严若儒心中微动,抱她坐起问道:「无缘无故,令妹何以一夕之间就从绝代佳人成了痴儿?」
「还不都是拜慕容琰和那个死丫头所赐!」秦月胧顿时激动,一一将从前秦月曦如何痴迷慕容琰,以及她与浅夕之间的种种过节,向严若儒道出。
「想不到堂堂裕王,竟然这般游戏于你家姐妹之间。」严若儒愤慨:「恕在下直言,胧儿你那位四妹,亦是心狠手辣之人!她既知酒中有鬼,不饮便是,何必换于令妹…」
第200章沦为玩物
按去眼角泪痕,秦月胧气得心口起伏:「谁说不是!偏她还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也不晓得是怎么哄了祖母对她深信不疑!」
沉吟皱眉,严若儒又道:「且胧儿你方才说,令妹只是恶作剧,用了些惑仙露,想让她出丑?可据在下所知,若服食了惑仙露不得纾解,最多只是损伤阴宫,断不会致人疯癫。」
严若儒绝口不提惑仙露在烈酒的催动下,亦会变成穿肠毒,只一味误导秦月胧的愤怒。
「莫郎是说…」秦月胧心惊:「四丫头她有心借机害三妹!」
「不无可能。」
「可怜的三妹,」秦月胧掩唇哭泣:「如今你心仪之人竟娶了害你之人,还将她心肝儿一般护着,你何其命苦,老天不公啊!」
早听闻裕王是个冷面痴情种,如今竟将那秦浅夕宠得心肝儿一般?
严若儒眉梢一跳,眼中闪过一抹亮色,当即将秦月胧按进怀中哄道:「胧儿莫哭,令妹的仇咱们替她报。这世间良药难寻,穿肠毒药却比比皆是…明日在下就配一味腐肌散,教她全身腐溃,让慕容琰眼见着自己的心肝儿面目全非,却束手无策,如何?」
「这…」秦月胧有些胆怯。
「腐肌散虽不致命,却是无解之毒,中毒之人肌肤好了还会溃烂,周而复始,终身不愈,旁人碰也碰不得。慕容琰日日目睹,要么肝肠寸断,要么恩爱两绝!」严若儒黑眸无底,幽幽蛊惑。
秦月胧又心动又害怕:「四丫头一直被裕王护在府中,鲜少出来露面,裕王府似铁桶一般,咱们如何办得到?」
「不妨,我已入了太医署,偶尔也在太后殿走动,若夕庶妃入宫觐见太后,总有办法打听到;又或者秦府那些下人,胧儿且去笼络一两个,莫某虽身无长物,在外行医时却颇攒下些私财,胧儿只管拿去使…想来那夕庶妃平素多半也就是这两个去处!」
说着,严若儒便探身自枕下取出一只扁匣,打开来递在秦月胧手中,里头明晃晃二十几只圆小的金银锭,还有许多玉环珠钗,其中不乏不俗之物。
拈一支戴在秦月胧发间,秦月胧早已扶鬓昏昏然。她只道严若儒多半是杏林之家出身,却不料他年纪轻轻竟然已在太医署供奉,还这样慷慨多财。仅是这匣中之物,折合成银钱都要千两之多,他随随便便,就交给了自己。
「妾的私仇,怎能让莫郎花费,再说笼络一两个下人,哪需这么许多!」
秦月胧伸手推拒,却被严若儒抓了按在怀中:「莫某的心都是胧儿的,遑论这些身外物,若是不够胧儿只管开口,千万莫要委屈自己。」
「莫郎…」秦月胧娇声咛唤。
若说之前还只是欲情泛滥,一时冲动,秦月胧此刻已经杳杳渺渺生了旁的念想。
方家那个空壳子侯府有什么好,连她这个做主母的每日里都捉襟见肘。方慎礼还只挂着一个闲职,世子爵位影儿都没有,如今她又没了娘家助力,老侯爷一死,方家就是这京城里再寻常不过的人家儿。
哪如这眼前的小郎君,年轻有为,俊俏又多金,对自己还一往情深,若真是被方慎礼休了倒好,跟了莫儒这个太医署供奉,也不委屈。
是以,严若儒的吻压下来时,便得到了热烈的响应。口舌交缠,宽衣解带,两人干柴烈火一般,拥成一团。
秦月胧可不是青涩处子,与方慎礼少年夫妻,都血气方刚的年龄,这一二年来房中秘术不知身体力行研习了多少,此刻都一一想起来,勾了足尖、款着腰儿摆出千种妍态,高声娇吟,一会儿「哥哥疼」、「郎君甚伟」,一会儿「奴家受不得」「胧儿还要…」,挺了硕乳,端的是浪荡不堪。
屋角一炉清香袅袅,里头隐隐透出甜腻香气,正是撩情助兴之物。
严若儒瞧秦月胧这般放浪形骸,饥渴索欢,自然乐得吃干抹净,肆意享用一番。
撞击低吼,娇吟咛喘,两人缠黏得分不开,秦月胧直着脖子,殇了眼儿、软了腰儿,如坠仙境云端一般餍足。
严若儒揉搓伐挞,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才翻身下来躺在枕上养神喘息。
意犹未尽,秦月胧柔蛇一般附身上来,在严若儒修长的身子上亲吻,一会儿含了茱萸挑弄,一会儿又跪坐着一路亲下去,直亲到腿间,见他再无兴起,才娇声口唤:「莫郎…」
全然不觉得自己已低微入尘,沦为严若儒掌中玩物。
送了秦月胧出去,严若儒教了车夫几句话,才施了解药。车夫与小丫头皆以为是马车坏了耽误了时辰,一个个诚惶诚恐,秦月胧怀抱宝匣,对严若儒越发敬慕、信任。
自此之后,秦月胧索性时常回娘家,说是照顾妹妹和幼弟。
两家人见她不再像从前那般哭闹央告,就都睁只眼闭只眼随她,实则秦月胧却是借机去药庐与严若儒幽会厮混,两家人也都无从察觉。
严若儒果真配了腐肌散出来,用兔儿试给秦月胧看。秦月胧早已如中蛊一般对严若儒言听计从,将腐肌散藏在荷包里随身带着,只待有机会下手就将浅夕毒个面目全非,对于后果,却全不考虑。
这等姐妹相杀之事,严若儒自然喜闻乐见的很。不过他更期待的,还是想瞧瞧裕王看见自己的宠妃变成那个鬼样子,还有没有心情去追究严家,届时,慕容琰是会痛彻心扉!还是抛弃旧爱?严若儒都有些迫不急待想知道了。
裕王府里,浅夕、慕容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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