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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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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更没有不可逾越的天堑鸿沟…就这样相爱、相拥、相守,还有比这个更好的么?
  早已情动,慕容琰俯身就吻,唇舌间的起舞,如抵死缠绵,再也心无挂碍的两人,身心交融。
  宽大斗篷笼住激烈的交缠,掀了浅夕的衣裙,陷身在她温柔的包围之中,慕容琰紧紧锢了她在怀中,用最直接的方式宣示占有。
  温暖如春的内寝里是浅夕动情的嘤咛,怀中盈抱的都是她的娇软馨香,慕容琰近乎不知疲倦的索取。
  他不知道是什么神鬼之事,又让上苍赐下浅夕在他身边,就如同仙子精灵一般,来偿前世宛儿欠下的情债。还有烈侯的案子也出奇的顺利,或许所有人都觉是好事,只有他深觉不祥。
  他不许!他不许浅夕只是在他身边昙花一现,了却了前情未了愿,便又会眨眼不见。
  他已失去一次,这一回,浅夕就在他身边,在他怀中,他绝不会再有任何疏失,再弄丢一次。
  什么秘密,什么真相都让它见鬼去!不管是浅夕还是宛儿,是人还是鬼,他只要将他眼前挚爱之人,好好留在身边,今生,来世,永远…
  情深无俦,时间似乎都要为了他们而驻留。
  不知过了多久,浅夕昏昏醒来时,人已干干净净躺在榻上,身边还有慕容琰专注注视的笑颜。
  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玉瓷般的脸颊,慕容琰松口气一般叹息:「夕儿,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么?久得本王以为你不肯醒过来了。」
  「瞎说。」
  浅夕忽的坐起,腰间微酸,只得一手撑在枕上。
  慕容琰忙扶了她腰肢:「做什么起来这样急!」
  「我答应过你,就一定会做到,今生、来世,阿琰,我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浅夕鼓着小嘴信誓旦旦。
  慕容琰微愣一下,手指就在她鼻尖轻轻一刮,笑道:「傻丫头,这话该本王来说。」
  窗外微微亮起,是绿芜、彩薇听见主子们在房里细语,便点了廊下的灯。
  该是晚膳的时候了,连日来,就今儿浅夕才觉出肚子饿。
  慕容琰拿了雪兔毛儿的半臂小袄与她穿上,浅夕这才看见自己十个手指尖儿都被细绢裹得严严实实。
  「这是?」
  「别动,刚上了药,本王才一个一个裹起来的。」
  浅夕噗嗤一笑,翘着两只小指道:「这个两个仿似没有伤着吧,怎么也裹起来?」
  「本王也没见过,谁做个衣裳能把手指都戳成这样的,都包起来,免得你明日又把这两个也弄伤。」
  「…」
  两人相扶着从内寝出来,绿芜、彩薇带了一众小丫头鱼贯而入,掌灯的,捧盥洗之物的,上膳食的…热热闹闹,如过节一般。
  净手坐下,浅夕看见桌上热气氤氲的菜肴里,赫然有一碟牛乳花生糕,就红了脸。
  「这个,撤下去!」
  「本王吃着甚好,照这个再上一碟,给你家娘娘。」
  银箸夹了糕,慕容琰缓缓咀嚼,一脸满足。
  「喏!」
  彩薇飞也似的去了小厨房,一会儿不止牛乳糕,山药桂花糕也端了一碟上来。
  浅夕气得眼睛发直:「你这丫头,谁是你家主子也不认了么?胳膊肘朝哪儿拐!」
  「娘娘是奴婢的主子,王爷是这王府的主子,奴婢自然是胳膊肘朝自家拐!」彩薇隔了桌子站得远远地,正经回话。
  满屋子小丫头都知道她是在主子跟前最得脸的近身儿人,都纷纷跟着抿嘴吃吃笑着应景儿。
  「哈哈哈…」慕容琰已经畅笑了咽下最后一块儿糕,揉了浅夕发顶道:「好了,莫再置气,本王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今儿晚上,一人一碟糖糕赏下去。快,给你们家主子谢恩吧,不然今晚本王也不要吃了。」
  一人一碟的吃,还不是取笑?浅夕气结。
  灯影儿里已齐刷刷跪下去:「谢夕妃娘娘赏膳!」
  浅夕鼓嘴一转头,身边人轻衣缓带,玉环束发,稳如山峦一样的身姿,灿如星辰一样的眸,眉宇间畅然的笑意,如冰原上的阳光一样耀目。
  浅夕有些恍惚痴然。
  唇边喂来一块桂花糕,噙一口,果然芬芳馥郁,齿颊香甜。
  一顿晚膳下来,满屋子丫头就见着自家王爷,自己吃一口,喂着夕妃娘娘又一口,虽然夕妃娘娘伤了指尖,却也不是连筷子都拿不起。
  看来素心是徒劳一场不说,那荷园的往事,只怕也真的如烟而散了。
  端的是情意绵满的一餐,浅夕不知不觉就吃了许多。外头风大,慕容琰只能抱了她坐在椅上,揉着肚子消食。
  瞧她双目顾盼有神,精神极好,又想着自己明日就要上朝,又是一番唇枪舌战。慕容琰沉吟片刻,还将自己见过秦鸿谦的事,一一道出。
  「什么?王,王爷的意思是…」纵然慕容琰用了最和婉的方式,浅夕还是惊得耳畔嗡嗡。
  郁山还没去,父亲的案子便水落石出了么?真凶竟然已经找到!
  浅夕无论如何无法置信。
  「是,是严望山,都是本王治下不严,一心只想着驱除狄戎骑驽,才会有这样的疏失,令烈侯白白牺牲。」慕容琰神色凝重,一一从惠帝疑心,说道雨墨先生接近严望山,再说到严望山丧心病狂的险计。
第179章姐弟情深
  浅夕失神惊望了桌上的灯烛,心中如怒海翻腾。
  居然是严望山!居然是他为了一己私利,设下毒计!害了父亲和整整三万将士。
  怕浅夕忧心过甚,慕容琰刻意弱化了惠帝与雨墨先生的关联,只说惠帝是希望严望山做耳目,盯紧自己在涿郡的动向,关键时刻,阻挠自己回京。但是严望山戍边已久,立功心切,一心想要回京封侯拜相,所以才会这么铤而走险。
  握紧浅夕冰凉的小手,慕容琰正色道:「明日就是朝议,本王会亲自上朝面奏皇上,将一应证据递送廷尉署。责严家诛灭九族;皇上下诏『罪己』,向故者和万千将士、天下臣民忏失察、任人不善之罪!」
  案子竟然牵涉这样大,隐情这样深。若是没有慕容琰,凭她一个小小庶女,当初杀了娄霖义闹到廷尉署去又能如何?
  只怕父仇报不了,还要牵连毓儿。
  怪不得那晚,他亲自去廷尉署接了自己回秦府,怪不得他让自己不要牵涉太深…强忍着眼底的泪花,浅夕看着慕容琰,口唇蠕动,说不清是触动还是感激。
  「夕儿,你若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缓缓摇头,浅夕苍白的脸上笑意艰涩:「王爷所虑周全,夕儿敬服。只是,白小侯爷他…夕儿明日,想见他一见。」
  慕容琰眼中一动。
  牵过他的手十指相扣,浅夕恳切央求:「王爷,白小侯爷无父无母,孤身一人。从前夕儿还在闺中时,二哥与他结为异性兄弟,夕儿便也自认是他的姐妹,待他就如亲弟一般,绝无儿女私情。」
  「如今,他父仇沉冤得雪,却只能一人痛哭祭告。若王爷肯请二哥来接了我,去白府探望,聊表劝慰之心,夕儿此生都会感激王爷。」
  说罢,浅夕屈膝深蹲,如今她已嫁作人妇,去没有女主人的白府,实在于理不合。
  「夕儿一片挚诚,如何不可!」慕容琰伸手将她拥住,暖暖在她耳畔道:「明日晚些时候,本王便会让陆昌去请秦二公子来接你。」
  「王爷肯信夕儿?」
  缓缓点头,慕容琰叹道:「本王何时不信你!只是如今此事尚是机密,连秦相也不知本王已将罗诘天秘密押送回京。他当本王只有物证而已,事过境迁,可以由得他遮掩…明日宣室殿,本王定会让他哑口无言。」
  「所以,夕儿耐心等候,待大事已定,陆昌自会让秦二公子来接你。你可亲口将此事告知白毓,好生安抚…本王亦怕他会冲动行事。」
  「真,真的么?」浅夕泪眼朦朦。
  「自然是真。」
  注定一夜无眠,连秦府也是气氛凄冷。
  窦老太太看着过了大半辈子,头发花白的老相爷,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什么,诛九族!裕王爷真的这样说?」颤巍巍起身,窦老太太勉强扶住桌案,才没有倒下:「那二媳妇,还有铭哥儿他…铭哥儿才五岁啊,老天爷!稚子无罪啊…」
  默然垂首,秦鸿谦少有的,在老妻面前这样理亏。
  从来朝中大事,他都甚少跟妻子窦氏谈及。但是这回,严望山已难逃罪责,若祸及九族,则二媳妇严秀英,及其诞育的一子铭哥儿,也赫然在九族之列…
  按大燕律,九族是指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
  其中父族四,指自家一族。即,出嫁的姑母及其儿子、出嫁的姐妹及外甥、出嫁的女儿及外孙。母族三,是指外祖父一家、外祖母的娘家、姨母及其儿子。妻族二,则是指岳父的一家、岳母的娘家。
  严氏是严望山的胞妹,与其所生的铭哥儿,就是严望山父族四中,出嫁的姐妹和外甥。而秦月胧、秦月曦,反而不在严家九族之中。
  老泪纵横,窦老太太已泣不成声:「老爷,您既然知道严家犯下这等诛九族之罪,为何当年还要让业儿娶了严家的女儿,您再忠于皇上,也不能押上自己的儿子啊!铭哥儿可是咱们的亲孙子…现在您说,您说!要怎么办!」
  几乎是披头散发滚入秦鸿谦怀中,窦老太太哀泣不止。可怜的铭哥儿,也是秦姓子孙,家里才走了一个嫡长孙,难道现在连这个嫡么儿也保不住了吗?
  颤巍巍扶起老妻,秦鸿谦满怀愧疚:「你低声些,仔细外头听了去!裕王不知何时便会集齐了证据在朝议上发难…皇上的脾气我最清楚,罪己诏?若是六年前,或许还有可能,如今皇上早已自诩明君,哪里肯这样昭告天下,自认疏失。」
  「谁要听你这些!」窦老太太根本不理会,几乎哭断了气:「我只是心疼我的孙儿,铭哥儿啊…」
  「我说的正是咱们的孙儿。」秦鸿谦压低了声音:「我会勉力试着与裕王据理力争,让皇上免于罪责。但愿这样,可以求得皇上特旨恩赦,免铭哥儿一死,大不了一辈子养在家里,终身不入仕。」
  「你肯么?你不做你的忠臣了?不去死谏么!」窦老太太眼里终于有些清朗。
  面对老妻的讽刺,秦鸿谦凄然苦涩。皇上今非昔比,死谏有用么?便是六年前,他曾经质问过惠帝话,今时今日也提都不能提了。
  翌日寅时,慕容琰整装上朝。
  送走了慕容琰,浅夕便端坐在桌前静候,外头天色已大亮,正是朝议之时。
  手心微汗,浅夕想想,抖了声音唤彩薇:「去,把如心、素心两姐妹,给我传来。」
  「娘娘…」
  「去吧,我知道,如心已经来了好几次了。」
  「喏。」
  彩薇低头出去,片刻,如心就匆匆赶来。一会儿,素心也被看守的小丫头带来,这几日她一直被关在黑厢房里,慕容琰都懒得发落她。
  看妹妹素心形容憔悴,口脸苍白,如心捣头如蒜,直说两姐妹相依为命,求夕妃娘娘宽恕。
  浅夕淡然望了二人,轻轻道:「宽恕自是不能,犯了错,总要罚一罚。」
  想起蓉娘的戒尺,素心也禁不住一个哆嗦。
  「罚你闭门一月,替宛公主白氏一家祈福,抄忏经十遍。你可愿诚心而为?」
第180章各人盘算
  如心愣了一下,这哪里是责罚,根本就是网开一面。
  难道是夕庶妃想要在王爷面前扮懂事、装大度?
  哪里还顾得这些,能让素心躲过这一劫就是好的,她这个痴心的妹妹,这次触的可是王爷的逆鳞,真要等王爷来发落,割舌头都不为过。
  忙拉扯了素心的衣袖,跪下谢恩。
  而素心这几日虽被关在黑厢房里,却也听守门的小丫头冷嘲热讽说起,对这位夕庶妃,王爷莫说厌弃,便是连一句重话都没有,照样日日宿在栖月阁,天天陪着她用膳。
  看来果然是新人笑旧人哭,人走茶凉…真是可怜了端静公主,人死了,连王爷心里的那个位置也要被人夺了去。
  直挺挺跪下,素心两眼虚空:「贱妾愿意,这一月必斋戒沐浴,一日三次清香,为宛公主祈祷福祉。」
  看着满心执念的素心,浅夕眉目冷峻:「还有,你若是真心为王爷,就不该总提及那些伤心过往,令王爷伤怀。你做那些事,究竟是为了王爷,还是为你自己,这一月里,你好生想想!总之今后,本妃不想再看见有任何人,拿那园子和园里的荷花说事儿!都听见了?下去吧。」
  素心身形一晃,如心千恩万谢的扶了妹妹退下。
  屋子里安静下来,浅夕心里又是一阵空落落的发慌。原以为从轻发落了素心,可以让自己安慰一些,可是手心仍是潮汗不止,连呼吸都紧张的颤抖,不知道慕容琰今日朝议可会顺利。
  城西严府,一大早天还没亮,便有一个瞎眼瘸腿的老仆直入内宅。
  严望山已然穿戴完毕,正要上朝。看见老仆站在门口请见,袖里就攥了一下拳,退身回去在桌案前坐下。
  满屋的下人都自觉退下,院儿里一时静得吓人。
  「老爷,雨墨先生不见了。」老仆声音沙哑,说了一句就停下来,等主人示下。
  光禄大夫严望山,今年已经快五十。一头黑发,瘦高身材,容长脸儿,并没有那些经曾在苦寒之地戍边将领的魁梧粗糙。
  「这一天到底是来了…」瘦高的人躺倒在宽椅里,像是竹竿折了几折:「哼!秦鸿谦那个老东西,到底还是要丢车保帅,老夫早知有今日!」
  猛地从宽椅上坐起,严望山细长的眼里精光一闪:「老骆,信送给小少爷了么。」
  「亏老爷警觉的早,小少爷已经收到信,离开惠济山,往南边去了。」老骆裂裂嘴。
  霍然里拿出一个包袱,里头硬硬仿似一个木匣。
  严望山递在老骆手中,嘱咐:「这是我给儒儿保命的东西,还有我多年积蓄,你即刻带上,起程去南边找着儒儿。告诉他,我严家新族谱里,她母亲已是如夫人,他就是我严望山的嫡么子。族谱供奉在哪里,老骆你知道的。」
  「老奴知道!」
  抽抽唇角,严望山眼中泪光一闪:「务必好生护着他,若不是还有他在,老夫岂会甘愿伏法!鱼死网破也要争他一争!!也是老天不绝我,早早给我安排一个儒儿在外头。」
  又哼哼冷笑两声,严望山长脸扭曲狰狞:「慕容祈这个昏君,是坐不稳江山的,大魏皇帝早就盯着燕国这块肥肉了。到时天下大乱,重整我严家,就要靠儒儿了!老骆,来日慕容祈这个小人若是死于宫变,或是敌国屠刀,你务必让儒儿拿了好酒,来坟前祭我。黄泉路上,我也要拉着这个昏君共堕地狱!」
  「老爷…」话说到绝处,老仆涕泗纵横,磕头辞别主人,背着包袱便乘了微亮的天色,匆匆出府,南下去寻严若儒。
  严若儒,严望山么子,今年十九,乃外室所生,聪明灵毓。严望山几次想将这个儿子认祖归宗,都没能过妻子徐氏那一关。
  出了郁山之事,严望山未能如愿加官进爵,还反受秦鸿谦的钳制。心念一起,就索性在严若儒生母死后,将其远送惠济山学馆,请了名师授业。
  严若儒才情横溢,犹善歧黄之术,严望山很是欢喜疼爱,明里却对徐氏称,孩子已病死,再无认祖归宗之事。
  如今,东窗事发,严氏灭九族,严若儒自然而然成了严氏灭门之后,唯一的幸存者,严望山最后的寄望。
  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秦鸿谦、严望山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高居庙堂之上的九五之尊惠帝,也已从接手西山军营开始,就兴味盎然的等待这一场君臣博弈。裕王这个眼中钉,实在让他难受太久了!
  冬日的暖阳,像裹着冰渣子一般,照在人身上也是透心凉。
  时间缓缓而过,浅夕早已坐不住,披了斗篷在院子里来回走,眼见了红日一点点高升。
  午膳时间也过了,彩薇从外头转了一圈回来,还是摇头。膳食凉了又热,绿芜苦劝浅夕好歹用一点儿,浅夕才勉强收敛心神坐下来。
  恰时,一匹快马从王府侧门驰入府内。
  郭妈妈忙进来通禀:「娘娘,陆昌回来了!」
  浅夕顿时心头惊喜,既然陆昌回来报信儿,那是不是就是说,慕容琰已经在朝中定案了!
  「快!备车,去永宁大街!」浅夕搁下银箸,起身就往院外走。
  郭妈妈紧随其后:「车马早就准备好了,都是现成的,娘娘别急,仔细摔着。」
  路过陆昌身边,浅夕忽然注意到他年轻无忧的脸上一抹晦色,当即停下脚步,急问道:「怎么!可是王爷朝议不顺?」
  陆昌忙拱手道:「回娘娘话,今天娄、严两家的案子都定下来了,此刻廷尉大人还有金吾卫,已经去严府查抄,严家所有人丁一律收押。」
  「是么?」严氏一族已然伏法!天大的惊喜让浅夕几乎疏于思考,心里只存了一个念头,快些告诉毓儿这个号消息,当即匆匆扶了郭妈妈出门。
  她会先去宁远大街的小院儿,跟二哥秦阆会合,然后再着男装,一同去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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