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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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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是照实告诉了三小姐吧,索性一心筹划遴选入宫的事。」瞒着秦月曦,田妈妈总觉不妥:「如今,三小姐比从前沉稳许多,未必就转不过弯来。」
  「我自己的女儿,我还能不清楚。她自小心高气傲,要什么有什么,从未落过空。若是一旦知道做王妃无望,不闹得天翻地覆才怪。」严氏扶额叹气:「如今时间紧迫,不能由着她没完没了的使性子。这事儿,等入宫遴选过了头一关,再一并告诉她。」
  田妈妈想想也有道理,从前三小姐最想的就是入宫为妃,若是知道自己过了遴选,总算喜忧各半,也是个安慰,不闹也未可知。
  说起遴选,严氏又追问:「杜嬷嬷那里可都问实了?曦儿再等不起了。」
  「夫人放心,杜嬷嬷的消息是从柔妃娘娘那里打听来的。」田妈妈十分笃定:「这次选秀不同上回,太后与皇后多半是冲着娄贵妃去的。说起来,还不是宫中那老一套,引虎驱狼之策。不过凭咱们小姐的出身,多半可以借上太后、皇后的势。」
  一番入情入理的论调,严氏疑心尽去,再无犹豫:「你明天就去找花嬷嬷,告诉她,她要的那个数儿,我答应了,让她尽快入府指点曦儿。曦儿若疑心,就说是为了做王妃准备的。」
  几日后,一位小眼咪咪,面容和善的教引嬷嬷花琼枝果然入府了。
  一般的教引嬷嬷都是指点规矩,花嬷嬷这次来,却是除了教授那些定例之外,还要负责告知秦月曦,惠帝的一应喜好、习惯,便于日后入宫一举俘获君心。
  严氏花了大价钱,花嬷嬷才肯接下这一单收山生意。只待用一两月时间倾囊相授,然后拿了这笔可观的酬劳,从此就离开京都浮华地,回乡买房置地认个养子,做体面太太终老。
  这厢,秦月曦已听田妈妈说了,这位教引嬷嬷在宫中三十多年,是看着裕王殿下长大的,自然是深信不疑。
  花嬷嬷也不负所托,上至皇后礼仪,下至宫女规矩,事无巨细,用心非常。秦月曦每日学的苦不堪言,歇息也只得三两时辰,却对花嬷嬷的教诲言听计从,半月咬牙坚持下来,居然小有所成。举手投足间,风仪优雅,从前单薄的美丽里,平添一份雍容。
  严氏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以至于,家宴上窦老太太宣布了当家人,洛氏从此正名,执掌中馈!严氏也控制着,没有让自己的不满情绪流露出来。
  回到归燕堂,严氏痛砸了几个瓷瓶,又发落了几个丫头出气后,就让田妈妈开了箱子,将自己陪嫁压箱底的一套头面首饰取出来,又请了花嬷嬷来密议。
  朱漆描金的匣子打开,颤巍巍、亮闪闪,全套的点翠衔珠华胜头面,几乎晃瞎了花嬷嬷的眼。想着自己百年之后,若是能用这一身儿装裹敛葬,来世必然也能托生贵人,花嬷嬷还有什么不敢答应。
  当晚,挽着一只布包,花嬷嬷就去了雪月轩。
  掩紧门窗,让莺歌守在廊下,花嬷嬷便开始授敦伦之礼。
  秦月曦知道早晚会有这一课,倒也心有准备,红着脸儿低头坐好,等着花嬷嬷一会儿在耳边悄声细说。
  谁知花嬷嬷看也懒得看她这幅小儿女的娇憨之态,径直从包袱里取出一件薄如蝉翼的素纱宽裳,挑到她面前:「先换上这个,咱们再讲。」
  秦月曦玉指拈了衣衫起来,只觉轻若无物,几番忍着才没问。换在身上,从帐中出来,灯下一看,果然是穿若未穿,玉体纤毫毕现,一览无余。
  花嬷嬷面色如常,手拿戒尺挑了秦月曦颈间肚兜的系带,问:「这是什么,脱了。」
第96章素纱单衣
  好在房中并无旁人,秦月曦美眸忽闪几下,还是咬着唇依言解了。热门
  单衣里空无一物,花嬷嬷大喇喇盯着秦月曦那对不盈一握的雪玉团子看了半晌,不禁皱眉::「明日,我会写一张膳食单子给夫人,小姐日后都要尽数照着吃。」
  秦月曦懵懂点头,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肩上已吃痛挨了一尺。
  「弓肩缩背的,成什么样子!」花嬷嬷斥道:「真正的贵人,便是不着寸缕也风仪万千。贵在骨子里头,媚也在骨子里头。小姐知道宫里最美的娘娘该是什么模样么?」
  「请嬷嬷赐教。」秦月曦眼中闪烁。
  「那便是不穿衣时,也体态舒展,行动处,高雅如赴仙台;穿衣时,不需袒胸露臂,哪怕是九凤宫裙,也能摇弋生姿。」说着,花嬷嬷高昂了下颌:「譬如娄贵妃!」
  秦月曦好胜之心陡起:「那如何才能做到嬷嬷说的这样?」
  花嬷嬷指着秦月曦身上的素纱宽裳:「小姐什么时候可以穿着它,怡然自若舞一曲『帝台娇』,奴婢便能教您下一步。至于小姐能不能做到奴婢方才说的那样,那还要看小姐的天资、造化。」
  要穿着这个舞一曲?秦月曦下意识揪紧了衣襟。这纱裳是外衣模样,通身只腰间一根丝带堪堪系住,莫说是起舞,只是迈步,下襟也会摇摆开合,玉腿隐现,如何能翩然作舞?那岂非…
  通红了脸,秦月曦兀自嘴硬:「听闻殿下冷情,敦伦是人伦之礼,理所应当。可用这等以色事人之道取悦殿下,只怕会遭殿下厌弃。」
  「嗤,以色事人?厌弃?」花嬷嬷已经冷笑出来:「看来小姐对床笫之事,实在所知甚少。这些么,奴婢就不多说了,日后小姐圆房,自会明白。但如今,小姐既已知道王爷冷情,为何还要这等自恃清高,莫不是打算大婚七礼过后,依旧让王爷去召美人来侍寝?」
  闻言色变,秦月曦强压了酸意:「嬷嬷何出此言?我既为王妃,自然事事都要依照规矩,岂容那些狐媚子胡来!」
  「唉!」花嬷嬷望着天真的秦月曦长长叹气,少不得从头解释:「王爷十四岁出宫建府前,就已有司帐宫女;出宫后,先帝赐八采女近身服侍;惠帝三年选秀,王爷拒不纳妃,皇上又赏十二美姬,替王爷充补后宅。凡此种种,哪一样是不合规矩的?」
  「有这些侍姬比照,小姐一副刻板木讷的样子,如何能得王爷宠爱!莫非姑娘以为,王爷今年二十有五,身边竟连个可心的暖帐之人也没有?」
  不是没有想到过这些,但是被花嬷嬷如此清楚直白地说出来,秦月曦还是觉得如遭雷击。胸中一阵醋海翻腾,激得她恨不能此刻就去把那群环伺在裕王殿下身边的贱婢揪出来,一一处置。
  花嬷嬷早已看清她眼中的怨毒,不冷不热道:「这些美人,皆是君恩赏赐,动不得、卖不得。只要她们身康体泰,便是七老八十,也要养在王府中!」
  秦月曦顿时瞪大眼倒吸一口凉气。
  「但是,小姐想要处置她们,让她们安分守己,也简单至极。」花嬷嬷卖个关子:「只要王爷忘掉她们即可,能忘得名字、模样儿都记不起来,最好!」
  「至于如何才能让王爷遗忘,姑娘慢慢体会!奴婢今日就教到这儿,什么时候小姐舞好这一曲,再召奴婢来。若是到了奴婢离府之时,姑娘还是未能想通,想来二夫人也不会责怪奴婢没有尽心。」
  说罢,花嬷嬷福身告退,只留下秦月曦一人呆立房中,又是震惊,又是羞怒。
  一夜思量权衡。次日,刚刚掌灯,将自己关在房中一天的秦月曦,就让莺歌去请花嬷嬷。
  一路上步履紊乱,莺歌想起自己刚才在房里,看见小姐的那副打扮,就耳后滚烫。那模样实在臊人之极,可她偏偏又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好看,教人心里突突乱跳。
  花嬷嬷见秦月曦遣人来请,就知事已成。当即又挽了包袱前去雪月轩,依旧关门闭窗,让莺歌守在门外。
  进了内寝,灯下俏立的秦月曦,顿时让花嬷嬷眼前一亮。
  乌亮的长发披散,在腰后打上花结;依旧是昨日的素纱薄裳,手中却多握一柄团扇。起舞时,欲遮还羞,香艳妩媚。眼波流转间,几分处子娇怯,不愠不火,玉足勾翘,如恰好搔中痒处…
  「好,真真是好!」花嬷嬷毫不吝啬赞赏之辞:「既然小姐有如此领悟,奴婢可授下一课。」
  这次,布包里带来的自然是图册。花嬷嬷一幅幅讲解过去,秦月曦手心里都是汗,通红了脸,硬是咬牙听完。
  可惜听、看简单,练习不易。
  软榻之上,按花嬷嬷的要求,秦月曦一遍又一遍塌腰、翘臀、勾足…每个动作,花嬷嬷都让她至少坚持一炷香工夫。两天下来,秦月曦直觉腰膝软麻,全无知觉,花嬷嬷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兀自督促。
  双膝跪在榻上,秦月曦撑着软枕的手臂摇摇晃晃,细密的汗珠在粉莹的肌肤上镀上一层柔光,原本咬紧的红唇此刻微张了吁喘,双膝早已跪得通红,乌发黏在颈间,一副我见犹怜之态。
  花嬷嬷却频频皱眉,反复指摘。
  「抬头!莫要含胸。」
  「如此做有失轻盈,会显出体态笨重!」
  「刚教过的呢,小姐又错了。」
  …
  「啪!」戒尺再次落在秦月曦弓起的腰上:「塌下去,小姐连猫儿伸懒腰都没见过么?如您这般,实在难看死了!」
  委屈、气馁,秦月曦终于支撑不住,扑倒榻上,满口抱怨。
  花嬷嬷全然不吃这一套,她早得了严氏授意,说起瞎话来滴水不漏:「王爷春秋正盛,又是习武之人。说句不该说的,皇上如今都是分上半夜、下半夜,召幸两位美人。小姐一炷香时间都掌不住,日后无力承恩受宠,莫非也要让王爷夜御数女才得纾解么?」
第97章引君折腰
  秦月曦最受不得这样的话来激将,当即不顾双膝红肿疼痛,又强撑起来,学了那眯眼餍足的猫儿,摆出一副慵懒之态。
  花嬷嬷这才满意点头:「小姐也莫嫌苦,只待您练好了身姿,奴婢自有法子教您如何体会其中欢愉。到那时,小姐才知道奴婢一片苦心。」
  得了激励,又是半月苦功。秦月曦虽然仍偶有不支,但举手投足间,已见媚态。便是随意在榻上支颐而卧,也如山峦之妖娆,引君折腰。
  眼见得自己就要功成身退,花嬷嬷小眼愈发笑眯成一线:「小姐娇花一样的人,体力不济也属正常。奴婢走后,小姐每日坚持练习半个时辰足矣。奴婢留下的膳食谱子,小姐也要记得照着吃。王爷最喜美人柔若无骨,丰腴玲珑。」
  「想这宫中佳丽三千,个个貌美。只有一身玉骨冰肌,才留得住君心,娄贵妃就是深谙此道,才盛宠不衰。王府里,也是同样的道理,小姐可要谨记!」
  秦月曦浑不知花嬷嬷早就与自己的母亲串通一气,行了瞒天过海之计。一味只将花嬷嬷李代桃僵、张冠李戴的话奉为至理真经,放下平日高傲,福了身子千恩万谢。
  花嬷嬷哪里肯受,避过身子,朝床榻走去:「小姐请随奴婢来,今日便是奴婢所授最后一课,其中食髓之味,小姐好生领会!要时时记得奴婢说过的那些话…」
  讳莫如深的神情,花嬷嬷净了手,让秦月曦躺下。又捧出一个四叶攒花小玉盒儿,拿手粗细的小玉杵蘸了蜜露,探入秦月曦腿间的蕊心,轻轻一点
  轻如羽拂的一丝微凉,空气中弥漫起渐热的温香。
  秦月曦还满眼困惑,花嬷嬷已经收好东西,掩了帐帘,含笑退下。
  与花嬷嬷一道守在外间,莺歌听着帐帘里不时传来的隐忍娇吟,心惊肉跳。过了一会儿探头再看,只见纱帐中,小姐的身影如上岸的鱼儿,翻腾不止,吁喘声越来越大,似痛苦至极,却又欲罢不能。
  「嬷嬷,小姐这是病了吗?要不要禀报夫人,请郎中瞧瞧。」莺歌觉得自己莫名的热,心都快吊到嗓子眼儿了。
  花嬷嬷噗嗤一笑:「傻丫头,没事。你若听不得,便出去外头瞧瞧,莫让不知事的丫头们闯进来。否则,你家小姐会揭了你的皮。」
  「嗳!」莺歌忙不迭点头,逃一般掩门出去。直到站在院儿里,才缓了燥热,也不知这花嬷嬷教的到底是什么,莺歌红着脸不愿深想,心知多半是羞人的事儿。
  那厢,花嬷嬷也探头朝里间看了看。秦月曦猫儿一样的哼吟已到了尖细无声处,气息时继时续,身子绷出最妖娆的线,只待最后那弹指一拨,便要崩散、绽放。
  撇撇嘴重新坐下,花嬷嬷低声嘟哝:「本就是天生媚骨,哪里还用我教。这幅浪荡样子,若让皇上见了,只怕能醉死在她身上。」
  横竖这个时候,秦月曦也听不见什么,花嬷嬷想想又恶趣味的低笑了两声。
  一时风平浪静,花嬷嬷候了半刻才进去挑起帐帘。
  帐中扑面而来,尽是甜热绯靡的气息。秦月曦力竭,俯卧在皱成一团的锦褥上,周身粉红如才从汤池中捞出来一般,腰儿绵软娇娜,媚态横生。
  「小姐,觉得怎么样?」花嬷嬷一边轻轻替秦月曦揉按舒缓着腰背,一边低声安慰:「小姐尚是处子,借不得外力,只能将就受些煎熬。」
  已食髓知味,哪里算得煎熬。秦月曦微笑如迷,声哑似醉:「谢嬷嬷指点!」
  此番一遭天上人间,秦月曦这才领悟了先前花嬷嬷为何耻笑她说「以色事人」,原来这竟是世间最悦人悦己的欢乐事。而花嬷嬷嘱咐教她谨记的那些媚态,她也一一融会、施展其中。各种妙不可言,还真没辜负花嬷嬷一番苦心!
  「看来小姐都已领悟了…以小姐天资,盛宠指日可待,奴婢也尽可以放心离去。」花嬷嬷盛赞一番,将手中玉盒搁在秦月曦枕边:「此物乃宫中秘制,老奴统共也只得了些许,如今赠与小姐。可涂抹,可香熏,慎服用!否则…」
  前头那些奉迎,都是要撇开干系的场面话,秦月曦也不多想,只是惦记着最后一句,问:「否则怎样,嬷嬷不妨直言。」
  花嬷嬷孩子似的吃吃一笑:「否则,小姐未来的夫婿可就要受累了呗,不然以小姐这样的娇贵人,可要丢掉半条命去。」
  话说得极隐晦,已亲身体验过的秦月曦,自然明白里头的意思。顺着花嬷嬷的说法,想着日后,裕王殿下那样英伟俊美如谪仙之人,会日日搂了自己恣意怜爱,秦月曦眼中越发笑意浓重,软倒在枕上,连骨头都快要化为一汪水。
  整整一月还多,花嬷嬷满载而回,二房母女也心满意足。
  窦老太太见严氏特意请了宫中的教引嬷嬷,知道她多半是把希望都转投到了女儿身上。虽然心里总是有些惴惴不安,但是想想这样,总比看着两个媳妇针尖麦芒的斗起来好,窦老太太便没有格外干涉。
  如今听说花嬷嬷已经授完规矩离去,二房一切如常,窦老太太彻底松了一口气。
  同样觉得莫名其妙的,还有浅夕。
  刚丢了中馈之权的严氏,就靠给女儿在宫里请了个教引嬷嬷来,然后就一门心思扑在女儿身上,不吵不闹,心平气和了?
  可直到今天花嬷嬷人也走了,府里也还是什么事都没发生,着实让她诧异。洛氏如今大权在握,西大院儿就算防得再严实,有些什么异动,她们也绝不会像从前那样无知无觉。
  难道是严氏参悟出了老太太的心思,知道自己从前所作所为已然败露,所以也和三夫人一样,夹起尾巴做人了?
  正在院子里百思不得其解,秦阆满面春风自外头进来寻她。
  浅夕立刻展开了大大笑脸迎上去:「二哥今日回来的倒早,军营里无事么?」
  秦阆哪里知道,自己在妹妹眼里早已沦为替白毓传信的「信鸽儿」,一抖衣衫在石凳上坐下:「哪儿啊,军营今日根本没去。元琛皇子要离京,我要送他出城。」
第98章元琛其人
  「元琛皇子?」浅夕被吸引了注意。
  「就是代凉国的大皇子。」秦阆当浅夕不知,一径解释:「也是这次代凉国的使者,我赢了蹴鞠,赠佩剑的人就是他。」
  浅夕见秦阆会错了意,只得奇怪道:「好好儿的,大行令不送,倒让二哥去送。二哥手下掌的是战车,又不是骑兵,还要去充作护卫不成?」
  「我也觉得奇怪呢。」秦阆交臂胸前,抵着石桌,在浅夕耳边低声道:「是元琛皇子点名要我送行,一路上也不乘车,与我并骑而行,说了好多话。」
  「他都说什么?」浅夕皱眉。
  连在单师傅面前都要三思过后才能出口的话,在浅夕面前却可以畅所欲言。
  秦阆坦言道:「左不过都是些不痛不痒的私话,问咱们家的,也说他们代凉的。还问我可有定亲,叹息他妹妹绿萝公主不曾前来,不然她妹妹也是极爱看蹴鞠的。」
  听到一半,浅夕就忍不住笑出来:「二哥,人家这是在和你提亲呢!要我说代凉驸马也不错,大哥娶了郡主,二哥要再娶个公主回来,母亲睡着都要笑醒了。」
  没有半分脸红,秦阆抱手挑眉,好整以暇看了她:「一早知道你会这么说,可惜我已经回绝元皇子了,不过,我却向他讨了另外一个人。」
  「谁?」浅夕兴致盎然,着实意外,只道秦阆在代凉还有意中人。
  「自然是代凉的六皇子元。」秦阆眉宇平静:「元皇子被代凉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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