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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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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进?他何来上进!坊间蹴鞠么?!」秦修言气结。
  「老爷,此言诛心啊…」向前跪行两步,洛氏泪珠扑簌:「您平心而论,这些年咱们除了责他骂他,又为他做过什么?老爷因为与我置气,便撇下他七八年不理,老爷无愧么?」
  「方才在外头,四丫头安慰我,说『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妾身听着亏心哪!这么多年,阆儿受人嘲笑奚落,没过过一天舒心日子,这孩子到底是怎么煎熬过来的…可阆儿对咱们何曾有过抱怨,何曾有忤逆过长辈。他日日不归家,在外头何曾真的闹出过乱子,让相爷、老爷去出面收拾残局?」
  秦修言阖目不语,他哪里不愧,自从与洛氏关系缓和,他心里最搁不下的便是秦阆。这些日子,他时常应酬宴饮,便是想给儿子打开些局面。此番气急,实在是洛氏的行为太惊世骇俗,他才劈头一通责问。
  洛氏最熟悉丈夫的性情,知他这样是怒火已消,当即扶了他膝头,细细道:「若不是四丫头告诉妾身,妾身也不知阆儿竟熟读兵法,早有志向。」
  「便是蹴鞠,听说也是为了锻炼体魄、操演兵法。阆儿如今请来的教头,是人称『铁甲飞骑』的单将军。妾身窃以为,既然单将军肯教阆儿,便说明咱们阆儿是可造之材。不然,人家何必一文不取,日日帮阆儿在蹴鞠场操练筑球军,还只许阆儿管他叫师傅…」
  陡然想起什么,秦修言打断洛氏:「等等,你说的单将军,可是叫单伯维?」
  「正是!」洛氏抽了帕子,拭净泪痕:「仿似是坏了腿,只能在木轮上指点。阆儿回来直说,听师傅讲一月兵法,比他从前看三年兵书获益都要多呢。」
  单伯维的名声秦修言早有耳闻,当年先帝要封他万户侯,单伯维却说自己残了双腿,从此再不能驰骋疆场、保家卫国,不配为候,是以,拒了赏赐,从此隐居不出。这样的人,肯一文不取教自己的儿子,说明了什么?秦修言心里意外惊喜。
  想通了这一点,秦修言自然也明白,洛氏此番想通过御前表演,帮秦阆博一个前程的苦心。他若是一早表明肯保举儿子,他们母子又何须绕这样大的弯子。
  现在诚如洛氏所言,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绝不能回头。捐官纳赀又如何,果真三国来使面前圣心大悦,当场擢拔,那也是荣耀!
  自古没有哪个做父亲的不是私心为儿子好,清傲如秦修言,当晚也去了秦相、窦老太太那里动之以情,只求给孩子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
  洛氏傻傻地坐在房中,不敢置信丈夫肯这样委曲求全。直到秦阆闻讯,匆匆赶回府中求证,她才拉着儿子的手,泪下如雨:「莫担心,万事有你父亲!」
第93章如虎少年
  有秦修言出面,二房煽风点火的闹剧暂时被弹压了下来。但是浅夕也看得出,这只不过风雨前暂时的宁静,是非成败都还要看秦阆能不能闯过御前那一关。
  母女二人悄悄合计一番,洛氏再次去找了自己的大哥洛长忆。洛家大爷知道秦家姑爷脸皮薄,如今又是致仕在家,御前表演并不能在场,当即一口答应,到了百戏那日,他会好生在惠帝面前替自己的外甥敲边鼓,务必让秦阆脱颖而出。
  万事俱备,秦阆得单伯维教诲,早有了少年持重。如今连秦修言也站出来为后盾,他更心无旁骛,一心操练。
  半月后,三国来使如期到了东都,整个京城繁花似锦,热闹非凡。
  百戏乐宫占地千亩,由城南的老旧行宫改建而成。宫殿华丽恢弘,其间横山卧水,登高一览,蔚为大观!惠帝有心炫耀,索性将此处添设了三国来使的驿馆,每日携了娄贵妃与使者同游。
  不少臣工诟病惠帝的好大喜功,耗费民财。可惠帝这次却硬气的很,一应开销,都没有从大司农手中过,连秦老相爷也只是站在一边看了看热闹,然后金砖碧瓦的宫殿便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来。
  也不知少府寺何时这样财大气粗,还是先帝攒下了大笔「私房」,总之民生如常,税收照旧,惠帝也过得很滋润。洛老太爷身为少府卿,洛家自然也成了宠臣中的宠臣。
  不同于朝臣们的忧心忡忡,大燕的百姓们都觉得太平盛世来了,北方六国中,大燕已经是乐土,便是西边的魏人也望尘莫及。
  三国来使皆有同感,只第一日游园时,行宫之内三步一宴,五步一景,酒池肉林也不过如斯。
  次日,便是百戏表演,参演优伶、乐工达八千之众。
  代凉大皇子元琛、扶余国乔太宰,都表示出极大的兴趣,唯有柔然人不屑于看这些不痛不痒的花架子。柔然国民风剽悍,在他们看来,大燕国的女子不如柔然女子风情妖娆,男子们也远不及柔然的男子更俊伟强悍!
  角声三鸣,惠帝携赵皇后、娄贵妃一同驾临。惠帝冠冕珠旒,身着十二章龙袍,天子之相,威仪八方。
  御台上,左侧依次坐着代凉、柔然、扶余三国来使,右边则是以秦相为首的太常公、大行令等数位公卿。身为郎中令的秦修业,和代替洛老太爷出席的少府丞洛长忆,都赫然在座。
  与此同时,秦府则笼罩在一片紧张气氛之中。
  北苑上房和闲听苑自不必说,便是归燕堂里,严氏也在房中来回走动,惴惴不安。近日,府中风向的悄然改变,和手中权力的无声流失,都让她倍感威胁。老相爷没有大发雷霆,窦老太太没有处置洛氏,更让她意外心虚。
  半月之前,或许她还觉得秦阆去参演什么百戏是个天大的笑话。可是随着三国使节的到来、东都百姓们的关注、尤其惠帝表现出对百戏极大的热忱,都让她真切的感受到,这竟是个在九五之尊面前露脸的绝佳机会!
  是什么时候,洛氏竟有了这样心计。严氏几乎不难想象,秦阆已经捐了待选郎官,此番如果再得了惠帝赏识,会是怎样一种崭新局面的开启…惶惶不安,她的铭儿还不足五岁,秦钦已经誉满东都,大房再出一个秦阆,洛氏身为宗妇,这个家凭什么能轮得到自己来当!!她的铭哥儿将来笼罩在兄长们的光环之下,又是幼子,秦家可还有铭儿的安身立命之地?!
  昨晚,她苦口婆心,在枕边说了许多软话,丈夫才敷衍了事,勉强答应明日会寻理由拒纳秦阆。
  难抱期望,严氏后悔不迭,悔自己当初怎么没看出洛氏母子这个意图,不然她定有办法绊住秦阆,让他参加不得御前表演。
  同样是紧张,闲听苑里上下,则是人人翘首以盼。
  红蒹扮成马童,骑一匹青骢,相府、行宫两头奔波,当耳报神。一会儿回来说,百戏开始了,一会儿说到蹴鞠赛了。害得洛氏早膳、午膳都没吃几口,提心吊胆,望眼欲穿。
  浅夕倒安心,她可是已经先睹为快了。不管是对秦阆、还是单伯维,她都有信心的很。
  不出所料,红黑两军对阵的蹴鞠赛果然拔得头筹,观战的代凉皇子元琛、扶余国的乔太宰和柔然国的义宁王都是熟知军事,胸中有丘壑之人,对两军精妙的攻伐协同中蕴藏的阵法谋略,体会良多、叹为观止。元皇子更是对惠帝频频恭维。
  义宁王早已看得心痒,摸着大胡子跃跃欲试,听了元琛的话当即不服气,直说他随行的卫士就有善蹴鞠者,大燕勇士表演的虽不错,但真刀真枪的上阵,输赢未必!
  元琛脸色讪讪,饮茶不语;乔太宰自然也只有隔岸观火的份儿。
  太乐令一脸茫然,洛长忆微笑界面:「原来柔然也爱此道,既如此,今天大家何不对战一局,免得日后徒留遗憾。」
  秦修业却不冷不热道:「如今各国卫队都驻扎在城外百里,卫士不便前来。」
  洛长忆暗带讥讽:「大人在顾虑什么?一队球将不过六人,郎中令大人手下羽林、虎贲有数万之众,如此推诿,莫不让人耻笑?」
  惠帝本意就是想在三国面前杨威,听了洛长忆这等激将,哪有不允准的道理。
  义宁王闻之大喜,当下便挑了几名高手,让人快马招来。
  午膳时,宾主尽欢,诸人都等着下午观战,连惠帝都生了期待之心。
  未时,卫士到了行宫,对战开始。
  年届四旬的义宁王竟要求亲自上阵,外带五名球将一同穿了玄色球衣,身形魁伟壮硕,立在场中如六座黑石塔。
  而秦阆在早间表演时并未下场,只做了旗令。此刻自然整装上阵,为球头,一队六人,清一色的如虎少年,个个蓄势待发。
  看着场中,自己平时吊儿郎当的孙子,此刻傲然无畏,如利剑振于鞘中,少顷便要一飞冲天。秦鸿谦坐在御台上,掌中微汗之余,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第94章故技重施
  秦府里,则是度日如年的等待。
  窦老太太嘴上不说,手里掐着念珠,心里已不知道祝祷了多少次。一会儿实在按耐不住,唤了管妈妈来,让在菩萨龛前多加三炷香。
  管妈妈掩口笑:「早烧了一日了,还用您这会子叮嘱,再烧房子都着了。这满屋子的高香味儿,您竟没闻出来?」
  老太太啐了管妈妈一口,心里倒是安逸了许多。
  二人正说着,就听外头小莲的尖嗓子在呱唧:「红蒹又回来了,满嘴喊什么成了、好了的呢。」
  窦老太太一听,立时抖了手,指着门外催管妈妈:「快,快去东院给我听信儿去!」
  管妈妈哪里还用吩咐,自己早出去扶了小莲往闲听苑赶。
  红蒹一路狼奔,头巾也掉了,小厮的衣裳都湿透了贴在身上,刚跑到闲听苑廊下,就被洛氏截住,气喘吁吁地讲行宫里的情形。
  原来柔然人身形高大,悍勇灵活,秦阆所领红队突防十分困难,最后秦阆连用两次倒飞燕,才得以一球险胜。
  洛氏握了浅夕的手欢喜安慰,红菱、蓝蕙、彩薇一众丫头都抱了红蒹欢呼,唯有顾妈妈镇静,扯过红蒹追问:「然后呢?」
  红蒹咬了手指傻眼:「什么然后…不是赢了就好了么,还要怎样然后?」
  众人皆相视无语。
  此时,百戏乐宫的蹴鞠场上,两队人马皆是拼死相搏,已累得人仰马翻。
  惠帝见大燕得胜,自然难掩得意。元皇子大呼过瘾,命人取来他随身配剑,亲手捧了,施施然自看台上下去,赠与秦阆。代凉皇子尽皆容貌俊伟,元琛峨冠博带,捧剑赠胜者的这一幕,多年以后还在为大燕国人津津乐道。
  四仰八叉躺在地上,柔然义宁王直大笑着喊:「痛快!」
  惠帝遣侍者抬他的步辇下去接人,义宁王却看也不看,歇足了爬起来,拉着秦阆一道回御前。
  乔太宰这才看清,秦阆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不禁赞叹英雄出少年!
  义宁王豪饮了几盏茶,大喇喇抹着胡子问:「本王就是想知道,对战表演时,你们那么多花样,偏偏最后关头,你却敢只用两式倒飞燕。怎么?师傅教的都还没学到家么!」
  秦阆灿然微笑:「不连用两式,怎么诓得住王爷?」
  「诶?敢情你还真是诓我,胜之不武!」义宁王悔得眼角直抽。
  秦阆理所当然道:「兵者,诡道也,虚虚实实才能立于不败。王爷英伟,又身手不凡,守得我们连门洞都难得靠近,倒飞燕最能出其不意,当然是首选。」
  「既要出其不意,那你又何故两次都是同一个招数,就不怕旁人已有防备?」义宁王叉腰不忿。
  秦阆闷声低笑:「一场蹴鞠下来,王爷防的滴水不漏,我等进得全是旁门左道的险球。是以,王爷笃定我们不会轻易在正面硬碰,而倒飞燕两者兼具,即是旁门左道,又从正面进攻,用上两次何妨?」
  「再者,谁说故技重施,就不是『出其不意』?师傅常说,再精妙的兵法也不过数千言,然而战场千变万化,能在恰当的时候做最准确的判断,便只是依凭一计,也可屡战屡胜!」
  一言既出,洛长忆赞许,连秦修业也刮目相看。
  「哈哈哈。」义宁王望了惠帝:「贵国这个小卒很对本王胃口,皇上若肯赏赐,让本王带回柔然做鞠客,本王必然待以上宾。」
  见义宁王竟将秦阆当做优伶,老相爷立时黑了脸。
  洛长忆忙笑着出来解围:「义宁王,这个赏赐却万万使不得!」
  「为何?」惠帝也觉奇怪。
  「这个不肖子,是老臣的孙儿,让圣上见笑了!」要紧关头,秦鸿谦到底没让亲家帮忙,自己说了出来。
  「竟有此事!」惠帝惊喜之余,深感意外。
  元皇子抚掌赞叹:「怪不得!琛方才就觉他器宇不凡,只猜想是不是将门之后,不料竟是丞相亲孙!」
  乔太宰也道:「秦相一家三代栋梁,老朽叹服。」
  惠帝圣心大悦,洛长忆哪里肯放过这个进言的机会,当即巧舌如莲,夸得秦阆天上有地下无,直说得秦鸿谦爷孙俩脸上都快挂不住了。
  娄贵妃听得怪异,一旁打趣:「既是秦相之孙,洛卿何以如此清楚。」
  「娘娘有所不知。」洛长忆故作正色:「常言道,外甥像舅。秦阆是微臣外甥,微臣自然知他如己。」
  「原来他就是洛夫人的次子啊,」忍俊不禁,娄贵妃笑靥如花,侧身向惠帝道:「明年颐华就要与钦儿完婚,这阆儿可就是小叔叔了。绕了半天,竟全是一家子人!」
  众人皆跟着笑了。
  义宁王早就被绕得头晕,只知最后,秦阆是秦相的亲孙子,是皇上宠妃家的亲戚…这下,人自是带不走了,索性卸下腰间灵玉相赠,只当交了一位小友。
  惠帝里子面子全有了,当即擢拔秦阆为虎贲校尉,辖四百戎车,专事阵法。
  秦修业沉默良久,终是未语。
  大局已定,窦老太太、洛氏皆还不知信儿。
  红蒹正说要再去探,秦鸿谦已派人回来,让安排家宴庆功。窦老太太这才喜形于色,放开手脚,热热闹闹地张罗起来。
  洛氏听到惠帝对秦阆的任命,当即跌坐在椅上,半晌不得起身。拉了浅夕的手,又是担心又是不信:「阆儿真能辖千余兵士?旁人会不会欺他年少…」
  浅夕微笑安慰:「听说裕王殿下十二岁随先帝上战场,十六岁西征,十九岁就率军三十万大败狄戎。区区千余人,二哥应付得来。再说,母亲你忘了,二哥还有军师呢!只要二哥诚心,单师傅不会不帮他。」
  「对,对,还有单将军,这下,阆儿一定能行。」洛氏终于安心。
  晚间,洛氏与秦修言剪烛西窗,执手夜话,两人絮语一夜,诉不尽的温情脉脉,殷殷憧憬。
  西大院儿里,却是一派风雨飘摇。
  严氏发疯一般扯住丈夫反复质问,秦修业解释数次,直说是圣意如此,大势所趋。严氏哪里肯听,气得秦修业只得撕了被她拽住的袖子,光着手臂,摔门而去。
第95章敦伦之礼
  扑跌在地,严氏歇斯底里:「我是为了自己么?这个家大房要当,给他们就是,我是心疼我的铭哥儿啊!老爷,你怎么能不替自己的儿子打算…」
  鬓发散落,遮了半边脸,严氏痛哭。恨不能将连日的惶惑憋屈,一次宣泄殆尽。
  雁音守在廊下,门都不敢进。
  「母亲!你这是怎么了?」秦月曦才进院子就看见这等骇人的场面。
  田妈妈叹气说了个大概,秦月曦含泪上前:「母亲,怕什么,还有我呢!大房母女这对贱人,不过一时得逞,他日咱们一样样都会找回来。」
  犹如捞着一根救命稻草,严氏猛地抬了头:「对,还有曦儿你呢。母亲是无望了,但是母亲一定会帮你得偿所愿,一定会帮你…」
  秦月曦听得喜泪盈盈:「母亲,你放心,以后你和铭哥儿都有我呢。那娄贵妃论出身还不如女儿呢,一获圣宠,家人升天。虽说娄家摆出一副不入京、不参朝的样子,可听人说,娄贵妃的弟弟楼郎官驾车出游,便是世家显贵也要让路,满京城的官员,见面没有不巴结的。」
  「裕王殿下掌着大燕半数兵马,封地多如辰星,女儿若能做了他的王妃,比娄贵妃也不遑多让。到那时,大房母女算什么,连跪在母亲脚边也不配!」
  「娄妃,楼郎官…」看着娇如春花的女儿,严氏近乎迟钝的脑子终于又活泛起来:「你说的对,母亲不该目光短浅,只盯着内宅这一片天。洛氏想要,就让她拿去,母亲从此腾开了手脚,倒方便专心奔走你的事。来日方长,我倒要看看,她一个奴婢的庶女,能得意到何时?」
  「正是,曦儿在这里先谢过母亲。」大喜过望,母女二人又说了一会子贴心话,秦月曦才满意而去。
  夜已深,雁音进来伺候严氏梳洗清爽,严氏犹红着眼拥被倚在榻边沉思,仍是难以入睡。
  田妈妈知道劝也无益,索性搬来杌子坐下,找话说:「夫人,奴婢看三小姐一片痴心,裕王爷那里,不如奴婢再去想想门道。」
  「光她痴心有什么用?」严氏一眼田妈妈:「但凡裕王那里还有一分机会,你觉得区家大奶奶会这样一直躲着咱们?」
  「那…还是照实告诉了三小姐吧,索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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