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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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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本来就是!”
  “啪!”
  “你!”
  “啪!”
  “陆弃,你混蛋!”
  陆弃眼底带笑,嘴唇一勾:“现在可以听我说完了?”
  苏清欢安慰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怒目圆睁,但是不敢再说话了。
  陆弃看着她发红的掌心,笑笑道:“第二,把头发挽起来。”
  苏清欢成亲后也没挽发,他不高兴。
  苏清欢撇撇嘴,翻了个白眼。
  “啪——”
  又挨了一巴掌,接下来是陆弃的声音,“听明白了说话。”
  “你不讲道理!”苏清欢怒道,“恩将仇报!”
  “那没办法,当初是你要我来的。”
  “引狼入室……”苏清欢嘟囔道。
  陆弃看着她,似微微叹息一声,而后道:“呦呦,我从小爱马。西域进献汗血宝马,我一眼看中。为了得到它,我与人打赌,去京城西郊,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伏击一只大虫。”
  那年,他十六岁。
  苏清欢大怒:“我不是你的猎物!”
  “但你是我的心头所爱。”
  苏清欢一下子哑了。
  半晌,她抬起眼来,眼中波光潋滟,隐有嘲讽,口气已是平静:“我不过是你此刻消遣而已。也许你此刻是真的感激,但是最好的感激,是给我我想要的生活。”
  “你是我想要的生活。能力所及,我愿意给你最好的;如果不能,很抱歉,但是我不可能放手。”陆弃不急不徐,抬起她已经通红一片的手,轻轻吹了一口气。
  像有羽毛吹拂过掌心,苏清欢的心也跟着颤抖一下。
  她猛的收回手,看了含笑看她的陆弃一眼,转身出去。
  陆弃并没有追出去,透过窗户看着她在院子里,背对着自己收拾药材,但是动作明显心不在焉,半晌也不动一下。
  终于说出口了,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喜悦像潮水,一层一层蔓延上来。
  苏清欢又沮丧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索性坐在椅子上,看天边晚霞将天空染红,霞光万丈,美得惊心动魄。
  她对他有好感,可惜他是天上的云,即使眼下在自己视线所及范围,却终将要飘走。
  “只是一时新鲜罢了。”苏清欢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全当多个人看家。”
  早点治好他,估计他自己就留不住了。
  信已经送出去不少日子了,应该送到了吧。
  她决定出门打听下,顺便买条鱼。
  等到再回来的时候,她已经面色如常,甚至主动问陆弃晚上要吃什么,好似刚才的事情完全没发生过。
  陆弃也一样,只是看她的戏谑眼神让她觉得很欠揍。
  “理正说,每人一串钱,加上你我就要出两串。”晚饭后,苏清欢一边纳鞋底一边抱怨道。
  “人头税?”陆弃问,手里剥着核桃。
  灯下看美人,微晕的灯光,如丝的墨发,白皙的脖颈,优雅的姿态,果真是越看越美。
  苏清欢义愤填膺:“人头税交过了,说是洒扫费。有个什么镇南王要进京,途经我们这里。呸,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抬头看陆弃,想找些共鸣,却发现他把手里的核桃捏成了齑粉,顿时心疼:“喂喂喂,控制点力道!就算是人家送的,也不能浪费啊!”
  陆弃把手里的渣渣扔到笸箩里,拍了拍手:“借机捞油水罢了。”
  苏清欢其实看出他表情有异,想着也许是触动了他从前记忆,于是转换了话题道:“我遇到了祖母,她竟然还想跟我要银子,抹着眼泪提我爹娘,梦真美。”
  “小心她捣乱。”陆弃提醒道,“小鬼难缠。”
  苏清欢点点头:“过些日子我要去趟县城,下雪以后再进城就难了。”
  她要去找铁匠重新再做一份手术器具,从前做过,现在应该不算难。
  过了几天,苏清欢和陆弃在山里,豆豆带着两个伙伴来喊她。
  “姑姑,苏姑姑,你家来人了,我祖父让我来喊你回去。”豆豆笑嘻嘻地道,“骑着大马,可威风了。”
  “好。”苏清欢应了一声,从荷包里抓了一把裹着糖的花生酥递给他们。
  几个孩子顿时开抢。
  陆弃见苏清欢眉开眼笑,凝眉问:“谁来了?”
  “从前认识的人,走。”苏清欢乐呵呵地把药材收好往山下走,没注意到陆弃脸色有些黑。
  门前果然停了一人一马,马啃着草,身材高大的男人不住地四处张望。
  见到清欢,他绽开大大的笑容,露出一口白牙:“苏妹子,你可真难找啊!”
  苏清欢小跑几步,笑着道:“马大哥,好久不见了,来来来,屋里请。”
  陆弃在她身后清了清嗓子,十分不虞。
  苏清欢回过身来介绍:“这是马大哥,从前旧识。马大哥,这是我相公,陆弃。”
  马焕看着陆弃的腿,心里惋惜,然而很快道:“陆兄弟!”
  陆弃早已把他打量过,点点头道:“马大哥,请——清欢,去烧水泡茶。”
  马焕推辞:“不了不了,今天还有别的事情,改日再聚。”
  说着,他从马上取了个包袱递给苏清欢,道:“……让我给你带二百两银子,以后不够尽管开口,别说什么方子不方子,见外。我自己添了二十两,你别嫌少。”
  苏清欢有些赧然,接过银子真诚道:“谢谢马大哥,马大哥也替我谢过大……”
  “嗯,别见外。”马焕道,他不好意思地搓着手,“你那个外伤膏还有吗?”


第21章 惨烈记忆
  “有,有,你等我下。”
  苏清欢飞快地跑进去取。
  马焕和陆弃四目相对,发现这男人虽然是跛子,但是气势逼人,只是有些清冷。
  “陆兄弟,你和苏妹子什么时候成亲的?苏妹子也不给发个喜帖,让我们来热闹热闹。”
  陆弃以为是程家的人,所以内心已经是怒火中烧,简直想杀人。
  但是他面上不显,淡淡道:“怕麻烦你们。”
  马焕摸摸头:“我们愿意来啊。算了,别给苏妹子添麻烦。说起来,陆兄弟真是有福。当初我们大……我们老爷都挽留苏姑娘,可是她不肯。”
  陆弃脸色越发难看。
  马焕打量青砖瓦房,继续道:“也对,跟着我们,没什么安生日子过。苏妹子是个聪明的,就是脸皮太薄。当初给她一千两银子,死活只要一百两……”
  陆弃觉得有些不对了,男人的打扮和谈吐,让他开始怀疑起来。
  这不像大户人家出来的,不是程家。
  他不动声色地道:“她从前在程家……”
  “程家就是一窝王八蛋!”马焕恨声骂道,“让个娘们当家,草菅人命,等老子有机会见到那娘们,非一刀宰了她,给苏妹子出气!”
  陆弃心里一惊,口气却淡淡的:“都过去了,她也不计较了。”
  话虽如此,眼神却一瞬不瞬地打量着马焕。
  果然,马焕怒道:“这能不计较?当初那人牙子,是个怂蛋,被我一吓唬,吓得裤子都尿了,亲口说是程大奶奶的吩咐,要把苏妹子卖到最脏的地方去。”
  陆弃手捏着门,有木屑簌簌而落。
  “我把那个怂蛋捆了扔到水里喂鱼了……”马焕仍然愤愤不平,“苏妹子的人品医术,别看没处几天,咱们帮里没人不服气。”
  陆弃心里掀起惊涛骇浪,涌现出毁天灭地的嗜杀感——竟然有人敢欺她如此!
  程家,他记下了。
  苏清欢不知两人谈话内容,笑着出来,递给马焕一个包袱,嘱咐道:“家里有的常用的药我都收拾在这里面,你哪里不舒服让文先生给你看看,别乱吃。还有两块卤肉和一小壶樱桃酒,都是我自己做的,你路上吃喝。”
  马焕乐呵呵地接过来:“好久没尝过妹子的手艺了。最近帮里忙成一锅粥,等忙过了这阵,我来接你,还有陆兄弟住几天去。我娘还一直唠叨着想你……”
  苏清欢笑着应了,又寒暄几句,马焕上马,扬尘而去。
  “说曹操曹操就到,我想了一大圈,厚着脸皮用制冰的方子想换一百两给你治腿。没想到,大当家这么仗义,让马大哥亲自来送了二百两。明日我就雇车进县城采买。”苏清欢一边收拾银子一边对陆弃道。
  陆弃坐在椅子中,捏着眉心,道:“你过来。”
  苏清欢被这话唬了一跳,下意识道:“我今天没说错话。”
  陆弃勾勾手:“不打你,过来问你点事情。”
  “什么?”
  这混蛋,最近越发猖狂了。到底谁是主人,谁吃软饭,还有没有点自觉性了!
  腹诽归腹诽,苏清欢在他对面坐下了,摸了摸茶壶,仍有余温,给自己倒了一杯自制的大麦茶。
  见陆弃在看她,她又给他也倒了一杯。
  “他们是哪个帮派的?当初程家是谁要把你发卖?”
  苏清欢手中的茶杯晃动了下,茶水荡起来一圈圈涟漪。
  她垂眸,把茶水推到他面前,声音清冷:“程大奶奶认为我勾、引了她的夫君,让人将我发卖。经水路南下的时候,我趁人不备跳了水,被盐帮的人所救。徐大当家的结发妻子难产,我救了她们母子,结下了善缘。”
  她说的云淡风轻,嘴角甚至带着微笑。那般不堪、耻辱又惶恐流离的记忆,都随风而去了。
  陆弃却想到她曾说过,落水两次,大概就有这次主动投水寻死吧。
  要有多绝望,她这般爽朗乐观的人,才不堪屈辱,想要自我了断?
  “徐夫人是个快意恩仇的女子,给了我盘缠和一百两银票,我就回来了。”
  “你不怕程家人再来找你?”
  “找我?”苏清欢浅笑,抬起头来看着陆弃,眼神明亮清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程家大奶奶,对于已经发作的蝼蚁,不屑一顾。”
  “我替你报仇。”
  陆弃的声音不高,但是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不,鹤鸣,这些都过去了。”苏清欢站起身来,“程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在程家名为丫鬟,实际上在程大奶奶嫁来之前,并没有人为难于我。我不想计较,只当我报答了程家这么多年养育之恩,从此路归路,桥归桥。”
  陆弃沉吟片刻,忽然问道:“程家从前是官宦人家?可与程寒松有关系?”
  “程寒松,正是程家老太爷。”
  “那个恶妇,可是京中世家女?”
  苏清欢很惊讶,但是还是点点头:“你怎么知道?”
  陆弃冷笑:“当年程寒松从京中离开,丧家之犬一般。他又是个钻营之人,决计不可能不利用儿孙的婚事。而那恶妇敢那般嚣张,定然来头不小。”
  苏清欢这么好,程宣对她另眼相看甚至情根深种,陆弃都不觉得意外。
  可是他的妻子竟然敢这般对他看重之人,定然是有恃无恐。
  “程大奶奶,出身琅琊王氏。”
  “强弩之末而已。”陆弃冷哂,“还装名门望族。”
  苏清欢没有作声,程家,王家,陆弃竟然了如指掌并且不屑一顾。
  眼底的骄傲,骗不了人。
  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好了,过去的事情都不提了。”苏清欢终结了这个不甚愉快的话题,“我明天进城,得好好琢磨琢磨,把需要的东西一次都买回来。”
  “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苏清欢断然拒绝,“镇南王要来,若是遇到京城的人,认出你来怎么办?”
  陆弃有些迟疑。
  “程宣已经进京,程大奶奶也跟去了。我觉得,”苏清欢自嘲一笑,“我在程家人缘还好,即使遇到,也不会把我如何。”


第22章 赠剑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清欢铺好被褥,脱了外裳爬到被子里,嘟囔道:“天越来越冷了,鹤鸣,你再添几块木柴。”
  火炕热乎乎的,一晚上都不想起来。
  陆弃添完木柴,很自然地脱靴子,在炕的另一边躺下。
  自从苏清欢被惊雷吓到,他就厚着脸皮搬过来了,美其名曰“害怕被外人发现两人是假夫妻”。
  好在炕足够大,他又很规矩,苏清欢慢慢已经习惯了。
  晚上往往还卧谈几句,不会那么无聊。
  “从前我做了一套工具,十分应手,可惜落在了程家。”苏清欢想起手术器具便觉得惋惜。
  陆弃心道,程家的东西,幸亏没有带出来,否则他心里膈应。
  然而想到镇南王,他心情有些复杂。
  苏清欢犹自嘟囔着:“镇南王来,不知道会不会戒严,千万别白跑一趟。”
  “他不会。”陆弃笃定地道,“他一身武艺,治军甚严,从不惧怕魑魅魍魉。”
  “那就好,两串钱丢就丢了。”想起洒扫费,她还是心疼,“宋大山的祖母去世了,过几天出殡,要进城采买东西,我就跟着他家雇的车了,回头随礼的时候多随些就是。听三花说,宋家要大办,还要请和尚道士的,唉。”
  她觉得是宋大山的父母听说他有银子,宁肯花在丧事上,也不肯让他娶林三花。
  她的嗟叹陆弃不理会,但是却不许她去:“白事不许掺和,要随礼请人带去就行。”
  “为什么?”苏清欢不解。
  “我说不行就不行。”陆弃霸道专横。
  苏清欢翻了个白眼,这人越来越难伺候了。
  陆弃却想到,上次她去村里的财主家给老太太看病,回来就发烧,大病一场。
  那财主家老太太病了很久,家里和尚道士驱邪的也请了一堆,所以他怀疑她被他们冲撞了,不许她接近那些人。
  但是现在他已经闭口不提她的“身份”,免得让她为难。
  我忍!反正治好了就滚蛋。苏清欢咬牙。
  第二天,苏清欢从县城回来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村口的老柳树下面,一盏昏暗的灯笼,一个挺拔如松的身形。
  苏清欢从驴车上跳下来,快步跑过来,一边往被风吹得冰凉的手里哈气,一边埋怨道:“外面这么冷,出来干什么?不是告诉你,回来会晚嘛!”
  宋大山赶着驴车过来,道:“你们夫妻蜜里调油,羡煞旁人啊!”
  陆弃抓过她的手替她暖着,沉声道:“回家。”
  两人自在一起,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明明深秋昼短夜长,他却觉得这一日,如此漫长。
  “给你买的烧鸡,老字号的,特别香;这是宋家包子铺的大肉包子;那一大包是棉花和布料,咱俩做衣裳……”
  “先喝碗热汤。”陆弃给她盛了一碗野鸡汤。
  野鸡是陆弃猎来的,用的是他自制的弓箭,虽然是木箭,但是已经足够猎些野物。
  苏清欢惊艳的眼神,让他十分自得。
  “真好喝。”苏清欢热热地喝了一碗下去,顿时觉得寒气尽散,“对了,我给你买了一件好东西。”
  她欢快地跳下炕去,从一大堆东西里拖出来一个长长的包裹:“夹在棉花里,好容易带出来了,快打开看看。”
  她站在地上,仰头看他,像等着被表扬的孩子,眼中星辰闪烁。
  陆弃一层层打开,待他触摸到寒凉的剑身时,面上有惊喜一闪而过。
  “快看看,值不值一百两。我在当铺外见人要典当这把剑,被当铺的伙计推出来,偷偷摸摸,讨价还价买了。”
  剑是武器,不允许私藏,但是管制并不算严格。
  “因为镇南王要来,查得紧,当铺的伙计怕是官府派人试探的,并不敢收。”苏清欢眉飞色舞,“但是我看他眼神,应当是好东西,就买下来了。”
  “陵劲淬砺,吹毛可断,是把好剑,价值千金。”陆弃伸手拔出剑来,不吝赞赏。
  “那就好。将来你走的时候,有这个傍身……”
  苏清欢说着,看到陆弃的脸拉下脸,忙捂上嘴。
  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的意思是,宝剑赠英雄……”
  “吃完饭再收拾你!”陆弃哼了一声。
  苏清欢赔笑:“我银子都给你花了……”
  “你人都是我的!”
  摔!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苏清欢扯了个鸡翅膀,恨恨地啃着。
  陆弃对宝剑爱不释手,吃饭的时候眼睛都往上面瞟。
  苏清欢忍不住偷笑,虽然礼物昂贵,但是收礼之人如此喜爱,倒也觉得值了。
  “鹤鸣,我还要准备一些东西,三五日应该就能替你医治。”苏清欢兴致勃勃地盘算着。
  “到时候我舞剑给你看。”
  在她面前,忍不住生出幼稚的卖弄之心,想让她觉得自己很好。
  “好啊,我会吹——箫!”
  陆弃的脸红了些,低头看着剑,“嗯”了一声。
  苏清欢又把去县里的见闻说了些,啧啧叹道:“镇南王竟然住下了,听说世子水土不服生病了。县太爷把县里的大夫都叫去诊治了,我去买药的时候,走了几家药铺,坐堂的大夫都不在。”
  陆弃心里一动,面上露出苦笑之色。
  苏清欢继续絮叨:“我不敢行医,就怕遇到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
  权贵的罪不起,地头蛇的罪不起,反正就是各种悲惨。
  “我也不指望飞黄腾达,靠给周围人治治头疼脑热,够活下来就行。”她自我安慰道。“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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