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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史二三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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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居疼得一脑门汗,用苍族话大喊道:“不要恋战,大家快退!!”
  溪清最恨有人捣乱干预指挥,一个回身,一记手刀下去,傅居彻底软倒。
  溪清没料到他身为男人如此不经打,微愣片刻,把人扔给旁边退下的伤员,提刀再次冲进林子。
  拾京爬上树,面无表情地观察了一会儿,摸出了规律。
  神风教手里拿的火铳是改装过的建元八式,火药劲足,不过后坐力也强,仍是拉一下火绳打一枚弹药,中间不能改变射击方向。
  于是,拾京给对面的珠明打口哨,告诉他,要趁他们拉火绳的那一瞬间下刀。
  进入林子后的个体消灭战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林外矿地方向鸣枪了。
  拾京听到声音,知道是驻军听到动静,到这里查看来了,微微一弯嘴角。
  驻军来,神风教肯定就要撤退,而自己也可以带着傅居跟驻军一起离开林子回到制造办。
  果然,神风教的人陆续开始原路撤退。
  见神风教撤退,拾京回到溪边准备带傅居离开,然而看到昏迷中的傅居和看守他的族人时,拾京心中有苦说不出。
  族人见他欲言又止,问他:“你还想着弃族离开?”
  拾京叹了口气,走过去,半晌,回答她:“如果留下来会死,你会弃族离开吗?”
  “不会,我会接受溪水母神的安排。”
  “有溪水,但没有神。”拾京说出了阿爸之前讲过的话,“所以,没有什么安排。”
  “你被你阿爸教坏了。”族人怜悯道,“我们本来以为可以净化你被外族人教坏的部分,没想到你是彻底的邪魔化身,身体里流淌的血不仅蛊惑族长,还质疑母神。拾京,你和你阿爸都是邪魔,利用了巫藤的善心,迷惑了霞溪,现在还想要从这里逃出去,不可能了。这次,你必须接受自己的宿命,必须被我们的烈火和溪水净化。”
  拾京看着淙淙溪水,沉默着。
  族人把兵力分开了。
  一部分去拦要过来查看情况的矿地驻军。
  一部分去追击撤退的神风教前锋军。
  溪清胳膊中流弹,把前方指挥交给溪砂,自己到后方擦拭伤口。
  拾京在旁边看着,溪清触到他的目光,怔了一下,想起之前族人要像投票流放贝珠那样,决定他的生死,恼怒道:“不是说好了永远不回来吗?你还回来做什么?!”
  拾京无力摇头,指着旁边蜷成一团的公子哥,说道:“他钟情阿姐,偏要把这份喜欢传达给你,所以我带他来找阿姐。我原本是想偷偷见阿姐的……阿姐,我其实是想让你知道,有人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
  溪清怔了好久。
  她从未想过,他会因为这个原因再回到苍族。
  拾京叹了口气。
  “溪清,我会死吗?”
  又是好久,溪清慢慢摇头:“你会活的好好的。”
  她慢慢站起来,指着傅居,说道:“带着他,快些滚走。这是族长的命令。”
  溪清就这样,当着一部分族人的面,下达了她作为族长的第一条不可收回的命令。
  族人纷纷不快起来:“族长,他有罪!”
  “溪清,你并不像溪水那般公正!”
  “肯定是邪魔……”
  巫依愤恨敲着手中的藤杖,气的发抖:“邪魔无法净化就应该杀掉!你又要放他!像你母亲那样,让他活下来,最后蛊惑你的心迷失吗?!”
  拾京来不及惊讶,也来不及感谢,他在族人闹哄哄的反对声中,默默捡起傅居,扛上就走。
  溪清怒喝族人:“都住口!”
  巫依痛呼:“乱了……果然和神谕一样,因为那个外族人,苍族要乱了!要崩裂了!”
  溪清目光复杂的看着白发苍苍的巫依像即将枯死的老树,抖动着最后的枯叶,发出悲鸣。
  她皱起眉。
  母亲离世前说过,溪水母神是有神谕的,很早之前,族中有预言,它就刻在水中石上,好多人都见过它。
  上面说,苍族会因为邪魔的到来,分崩离析。
  而邪魔,会以爱做伪装,迷惑族长的心,使她迷失。
  母亲说:“是那个外族男人……就是他!拾京就是他的延续,是新的邪魔……要杀了他……”
  想到无论如何也无法对拾京下杀令得自己,溪清也疑惑了。
  难道,他真的是会给苍族带来崩乱的邪魔化身?
  作者有话要说:  没话说,饿死了,我先吃饭,你们看吧,么么哒~

☆、第73章 南柳

  南柳拿着刚收到的战报下了船; 脚刚沾地; 第一句就是问人:“人呢?回来了吗?”
  云州制造办的田大人赶忙上前:“回了回了,昨天回的,在制造办呢。”
  南柳改变了方向:“先去看他。”
  田大人耿直,把南柳带到了傅居的住处。
  拾京和傅居回来后; 第一件事是睡觉,睡了几个时辰,起来洗了个澡; 又倒了下去; 继续睡。
  田大人心没那么细,没人说找郎中看病,他也看不出异常。
  南柳进房间,掀开被子一看是傅居; 啧了一声,拍了拍他脑袋,人没反应。
  南柳匆匆出去; 满脸无奈道:“错了; 拾京呢?”
  “啊!”田大人愣了好久; 想起拾京是谁; “江司郎; 这边; 这边!”
  原来问的是外子。
  田大人的眼神很微妙。
  南柳边走边说:“田享,你找郎中给傅居看看去。”
  她推门进去,见拾京的房间比傅居的要整齐得多; 虽然两旁放的杂物是刚刚那个房间的一倍。
  拾京抱着枕头睡,不像傅居,蒙着脑袋,不掀开被子不知道里面躺的是谁。
  南柳看到他时,咦了一声。
  两个多月没见,他脸上的红纹基本上消完了,黑眉黑眼睫,乖得很。
  南柳蹲下来,趴在床边看着他。
  看了一会儿,南柳忽然一怔,掀开被角,朝里面看了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果然没穿衣服。
  拾京惊醒了,下意识打滚卷被子。
  意识清醒后,发现是南柳,停了下来,惊讶地睁圆了眼。
  南柳也不脸红:“惊喜吗?”
  “南柳?”
  “对,是我。”南柳眯着眼笑了起来,“你睡觉习惯好,脱的好干净。”
  “天热……”
  他这么说着,反应过来,慢慢抬起头:“你刚刚掀我被子了?”
  南柳笑眯眯地点头:“睡好了吗?起来。”
  拾京勾着她脖子,将她拉到床上,翻了身,把头埋在南柳脖子处,轻轻咬了一口。
  “想你。”
  “是吗?”南柳抑制不住笑声,“感觉到了,快起来吧。门口还有人等着,我今天要整军。”
  “你来干什么?”
  南柳摸着他滑溜溜的背,哼声道:“来打神风教。”
  “我有东西要给你。”
  拾京爬起来,三下两下地套好衣服,从床下拉出一个长匣子。
  南柳一下子就猜对了:“新的火铳?”
  拾京顿了一下:“……这么快就猜到了。”
  “挺惊喜的。”南柳说道,“本以为要到林子里捞你去,没想到自己回来了。我还没问,怎么回事?怎么又跑回苍族去了?”
  “傅居要见溪清,我就带他去了。”
  “你傻吗?”南柳跳起来赏他了一爪子,“他说见你就带他去?你想什么呢!”
  拾京说了实话:“傅居说,他见过苍族的真实情况,才能更好的说服他们迁族。我跟你写信说过了,他最近一直在想怎样让苍族从林子里迁出去。我觉得这件事挺好的,就想带他去看看。”
  这是对他族人有利的事情,他愿意去做。
  “怎么出来的?”南柳问他,“收到急件说你们进了林子后就再没消息回来,把我吓坏了。没事吧?”
  “嗯……有惊无险。”拾京又想到了一个恰当的词语描述这些天的经历,并补充道,“其实是傅居的问题。一开始我们讲好了偷偷去和溪清见面,结果傅居被树上挂下来的蛇吓到了,把族人引了过来,恰巧那时候大母病重,抓到我们时,大母看了我们一眼半句话没说出来就断气了。所以他们要给我定罪,还好有葬礼,拖了几天,又遇到神风教打来……反正事情很多很乱,溪清最后放了我们。”
  拾京把锅不露声色地扣在了傅居脑袋上,讲完后,还机智的在南柳发飙前,抱住她说了一句:“好想你。”
  紧接着,他快速地转移了南柳的注意力:“神风教为什么又到云州来?而且他们人人都有改装后的建元八火铳,火药的杀伤力比普通的要大一些。”
  南柳成功被他带走了。
  “出了点事。”
  “什么事?”
  南柳一怔,语气奇怪地问:“拾京,你不知道这些天出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什么事?”
  南柳呆了片刻,说道:“你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出去,出去一圈,你就知道了。”
  “你等一会儿,我先把火铳给你。”
  拾京握着自己头发,找了半天,才想起发带被苍族人给抽了,只好放下来,先把匣子打开,转移南柳的注意力。
  “你看,不过现在没拼接好。”
  匣子里面不是完整的一根火铳,而是杂七杂八的各种零件,还有一根埋在零件下的卷轴。
  南柳看到卷轴绸带上的金丝牡丹暗纹,随手从一堆零件中拿出来,问他:“这是什么?”
  拾京猛然想起皇帝交待的话,不能让南柳知道,连忙抽放进去:“没什么。”
  南柳看到了卷轴下方一角,小小标记着壹十三。
  是昭阳宫的东西。
  这个墨,这种质地的装裱,只能是宫里的东西。
  南柳了然,说道:“拾京你……我知道你是谁。”
  拾京把卷轴放回去,拿起零件拼火铳,接话接地很自然:“你当然知道我是谁。”
  这小子,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伪装了。
  南柳哭笑不得:“你不用帮我母皇瞒着我了……宫里头那些能猜到的都知道你是谁了。”
  拾京把最后的部分拼接好,问她:“怎么知道的?”
  “出了点事。”南柳说道,“可能是因为你这边出了点问题。拾京,你一直和延半江有联系?”
  拾京没说话,表情已说明一切。
  南柳本想告诉他延半江的事,但想到延半江现在还未抓到,人也跟丢了,告诉他也没什么用,于是便道:“等会儿带你去听曲,有人写了首曲子,你听过就知道了。”
  拾京呆了一呆,把火铳给南柳,跟她说了用法。
  南柳惊讶:“这不是前两天他们呈上来的京号二十三新式燧发枪吗?我记得刚下工坊,还未做好,我这是……头一份?”
  “嗯。”拾京点头,“改良后的第一把。”
  南柳想起田享在呈报上写的,江司郎因手指无法用力,因而构想出的这种一次八发的燧发枪,枪身可装卸,弹匣装卸容易,操作也更简便。
  她心疼道:“你手拿来我看。”
  拾京连忙缩回去:“看什么,一点事都没。”
  南柳把他手拽过来,看着他的大拇指,有些伤感,说道:“还是没好……当时就应该狠心照聂太医的法子,给你彻底治好。”
  拾京哈哈笑了起来:“安慰错了,是这只手。”
  南柳好想揍他。
  他缩回去的就是这只手,她以为就是这只,敢情是在逗她玩。
  “除了没以前那么好使,其他什么事都不影响。”拾京说道,“嗯……就是准头有点偏。我换手用火铳的话,很不习惯。我做的出火铳,却用不好它。”
  南柳想起他第一次用火铳就差点打中离抢靶三丈远的宋瑜,笑道:“早有了解,我一点都不惊讶。”
  拾京给南柳的火铳上还刻着自己的名字,南柳终于看到了弹匣下方的小字,娟秀的拾京二字,欣喜不已,忍不住挠了挠他下巴,回送他一个吻。
  等在院子里的人实在等不及了,鼓起勇气来敲了门。
  “殿下,该去总军部了。”
  南柳这才回神:“快点收拾一下。”
  拾京满屋子找鞋。
  南柳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说道:“等等!”
  拾京紧张,害怕她看出来。
  南柳悠悠转过去,比划了一下,惊奇道:“奇了,你好像……又长高了?”
  拾京一颗心落了下来,从盒子里翻出一根衣带,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绑好头发,极其敷衍的洗了脸,然后急切地推着南柳开门出去。
  南柳走了两步,没听到熟悉的银饰碰撞声,这才发现到底是哪儿不对劲。
  “我送你的东西呢?”
  拾京盯着南柳脖子上的锁心环,没敢说话。
  “等等……我写上名字的发带哪去了?”
  拾京转身,背对着她,沉默不语。
  “躲也没用!”
  南柳把他转过来:“哪去了?”
  “……收走了。”
  “谁收的?”
  “……族里的人……他们怕我跟傅居跑,把我们身上的东西都收走了。”
  其实还把衣带都给抽了。
  傅居当时吓得要死,以为自己要被非礼了。
  总之,他们是散衣散发的在竹牢里同待了十多天。
  这些,拾京没敢跟南柳说,只交待了一部分:“包括那条发带……”
  拾京交待完,观察着南柳的脸色,小心翼翼加了句:“你可以重新送……吗?”
  南柳阴森笑道:“我不!”
  她拉着拾京,迈开大步,走出制造办,跨上马,扬起马鞭宣布:“我男人的东西怎么被拿走,我就怎么拿回来,吐也要给我吐回来,一样也不能少!”
  傅居气若游丝的从制造办探出头,一脸迷茫道:“谁说公主来了?”
  众人静默一片。
  南柳斜眼看着他。
  傅公子也是衣冠不整迷迷糊糊的样子。
  南柳觉得,云州制造办的风水好像有点问题……
  傅居见到南柳,开口就是:“殿下!!苍族迁族的事,刻不容缓!你等臣写个万言安置书,臣有个想法,臣提议殿下可以……”
  南柳无奈摇头,一甩马鞭,绝尘而去。
  傅居识时务的闭嘴,摇摇晃晃追上要跟队伍一起走的拾京:“她来干什么?”
  拾京道:“傅居,你能老老实实待在制造办喝药吗?”
  “既然神风教昨天能出现在玉带林,想来是有大动作了……”傅居搓着下巴想,“我觉得,应该再去一趟苍族。”
  拾京皱眉:“什么?”
  傅居道:“要么趁此机会迁族,让我朝军驻扎防守玉带林,要么就联合苍族防守,如果神风教要来云州,玉带林和哈什山绕不过去的,苍族必是第一线。南柳需要一个人去和苍族商议,你不行,你进去他们就恨红眼,所以,一定是我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没二更了。
  我调整下作息时间,写个作业。
  明天还是12点。
  以及,猫来了。再说傅居和拾京的CP,猫爪子就控制不住了:嗷嗷嗷!

☆、第74章 恰好半两

  南柳把军队的事交接完毕,拾京这边也基本明白了近日的流言到底指的是什么。
  “都是你那潭子炸的。”
  傅居一路很不淡定的听完《潭中鬼》后; 得出如此结论。
  拾京那日回制造办之前; 石堆周围都检查了一遍; 而且还有京翼卫留守。
  京翼卫不可能把此事说出去; 拾京是谁,京翼卫来之前就知道,要说早说了。
  拾京说:“延半江。”
  想不明白的傅居问他:“什么意思?”
  拾京想起; 自己去见延半江时; 她正在写曲子。
  她看了阿爸的那块琴板,她知道。
  “傅居; 曲子里唱的这些……只靠想能想出来吗?”
  傅居悄声回道:“写曲子的人应该是知情人。听说是之前写《火神佑》的那位一口茶,若我猜的没错; 这人肯定是前朝旧党; 朝中官员,起码四品以上。”
  京中四品以上官员; 有资格入朝参政。
  如果是京中小官; 从未进过昭阳宫,只凭道听途说,不会写这么详细的。
  拾京问:“一块琴板……能让她看出这么多?”
  傅居差点把口中的茶喷出来:“你认识一口茶?你把琴板给他看了?”
  “延半江。”
  拾京纠正他:“是延半江。我去给她送酒的时候,她看到了琴板。我当时问过她; 因为你好像就是看到琴板一下子就知道的。那块琴板很特殊?”
  傅居:“非常。上面的云中两个字; 是延熹帝写的。”
  拾京又问:“其他人看不出来,非得四品官以上才能看出吗?”
  “其他的应该不知道。”傅居说,“就是四品官以上; 也不一定都知道。关系分亲疏远近,有些帝王轶事,也只有身边亲密的那些人才知道,书伴,同窗,近臣……”
  拾京:“延半江什么来历?”
  “延半江?江洋大盗,漕帮军事,前朝旧党,神风教智囊,不满新政的天才……我爹恨的牙根痒的对手。”
  “……四品官以上?”
  “有可能。”傅居说道,“朝臣更迭,有部分旧臣离开,继而消失无踪……他可能就是其中一个。我爹有猜过,可惜还是对他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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