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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娇贵[重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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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怨言。”
  虞老夫人是恨赖医女的,但她一生吃斋念佛,心里清楚,虽然赖大夫害死了儿媳,但赖大夫已经用自己的性命偿还,因果有报,自己不该迁怒这个无辜的后辈。
  她看向虞华绮。
  虞华绮自有记忆起,就不曾见过自己的生母,她恨周氏和赖大夫害死自己亲娘,但她并非不明是非的人,沉默片刻后,道:“你走吧。在陂县多做善事,治病救人,比无谓的恕罪要强。”
  赖医女跪在原地,眼里有泪,她不善言,转身朝虞华绮亦整整齐齐磕了九个头。
  虞老夫人不愿再看,命人将赖医女带出去。
  虞歆哭求良久,见无人理会,声音陡然拔高,“祖母!求求您了!母亲有错,孙女亦愿意为母亲赎罪,您帮孙女求求父亲吧。逝者已矣,难道您想看到家里再出人命吗?”
  可惜,无论她哭得再哀切,在场也不会有人动容。
  虞华绮厌恶道:“什么叫逝者已矣?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母亲的命是命,我母亲的命便不是命吗?”
  钟仪冷眼看了许久,知道虞歆是在有样学样,以为自己这样说,能和赖医女一样,得到虞老夫人的同情。
  “赖医女是真心想为她祖父恕罪,真心愿意以命相抵。你也是真心的吗?”
  虞歆见钟仪肯理会自己,以为新嫂嫂心软,哽咽着答道:“我是真心的!”
  钟仪闻言,颔首道:“杀人便要偿命。周氏害了人,你既愿意恕罪,那你撞死在这里吧。我会替你向父亲求情。”
  虞歆怔住,泪珠挂在腮边,将坠未坠,怎么也想象不到,钟仪会这么说。
  为何这样恶毒?
  她才姓虞啊,为何对外人宽恕,对她却这样恶毒?

  ☆、第73章第七十三章

  虞老夫人再次见证了虞歆的恨和怨怼; 心里不禁有些后悔。
  她后悔当初的决定; 后悔自己的心软,因为虞歆根本就是本性难移。
  那赖医女恩怨分明; 从不曾存害人之心,会因祖父犯了罪过,而愧疚自责。但虞歆不同,虞歆说着求情的话; 眼里却只有不甘和怨恨。
  昔日虞歆几次三番陷害阿娇; 企图毁坏阿娇名誉; 甚至在太后寿宴之日; 损毁阿娇寿礼; 要置阿娇于死地。她原想着,虞歆年纪小,在祖宅关几年,静静心; 或许还能扭正性子,待日后知道错了,她就在蕉城找户人家; 将虞歆嫁出去。
  可虞歆自重回虞家起; 就屡屡针对阿娇; 显而易见的; 是仍旧心怀怨恨。今日出了周氏的事; 以虞歆的品性; 定会将事情都责怪到阿娇头上; 愈发恨阿娇。
  如此深的恨意,虞老夫人如何敢纵虎归山,放虞歆安然嫁人?
  谁知虞歆得了自由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人总要有取舍。虞老夫人虽心慈,却并不是糊涂的人,阿娇已经被虞歆母女害得没了亲娘,她不能再让阿娇受到伤害。
  虞老夫人看着满眼怨毒的虞歆,狠心命令道:“徐嬷嬷,将虞歆送回蕉城祖宅,无令不得放出。”
  她前次说这样的话,还有个期限,这次未言明期限,便是要一直关着虞歆的意思了。
  虞歆听闻此言,顿时挣扎起来,不让徐嬷嬷和丫鬟们制住自己,“凭什么!我不去!祖母,我也是虞家嫡女,您的孙女,您不能偏心至此!我正青春年少,不想被关在深山祖宅里!”
  虞老夫人示意徐嬷嬷用力,随后看向虞歆,“你多次陷害阿娇,差点害她丢了性命。我让你在祖宅反省,半年过去,你毫无悔过之意,自归家起,至现在,从未好好同阿娇道过歉,反而每每见到阿娇,便心存怨怼。犯了大错,还怨恨苦主,死不悔改,这样的不肖女,我虞家不敢要。”
  虞歆拼着被扯断胳膊的风险,竭力挣扎,边落泪,边道:“说来说去,你就是偏心!若不是你们偏心,我又怎么会嫉妒虞华绮!无论我母亲做过什么,我是无辜的啊,你们为何不肯一视同仁?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总是在想,若虞华绮死了,虞家只有我一个嫡女,你们是不是就不会忽视我?”
  她哭得很伤心,为自己,也为周氏,“我娘有什么错?她只是爱得太痴,爱得太深!当年,虞华绮的娘本就病重,即便没有那药,也未必能久活。我娘好歹也为虞家添过丁,你们为了一个死人,就要用私刑害死我娘,难道半点情分也不讲吗?”
  虞老夫人见虞歆死不悔改,还满嘴歪理,气得心口疼,钟仪见状,赶紧帮她抚胸顺气。
  虞翰远刚到家,便听说周氏害死自己生母的事,这厢一进门,又听到虞歆如此言论,温润面孔一肃,斥道:“讲什么情分?我竟不知,哪条律法写明,杀人无需偿命,只需看情分。”
  “你母亲手上鲜血无数,害得阿娇自幼没有娘疼,我们偏疼阿娇几分,有何不可?从小到大,虞家是缺了你吃,还是短了你穿?皇城贵女有的,哪样你没有?因为嫉妒,就想害死阿娇,我看你与你母亲一样,都是没心肝的白眼狼!”
  虞翰远素来谦和,肃起脸,却也气势凛然,“把你关在祖宅又如何?依你犯下的罪行,把你关进牢狱都不足为过。若陛下知情,只怕你连进牢狱的机会都无,更别提祖宅。祖母心善,倒叫你倒打一耙!”
  虞歆被一通斥责,惶惶落泪,只觉得所有人都针对自己,所有人都不肯给自己和母亲活路。
  浓郁到几乎化作实质的恨,随着泪自眼中滚滚而落。
  她无错,她娘也无错!
  都是虞华绮的错!
  原本她和娘已经回家,往事如尘,再无人提起,都怪虞华绮,找来这些人,重提当年旧事。
  虞华绮是存心想害死她们母女!
  虞华绮才是最恶毒的!
  虞歆死死盯着虞华绮,黑沉的眼底已然不存理智,趁着徐嬷嬷松懈的片刻,猛地拾起地上的碎瓷片,扑过去划向虞华绮的脸。
  她倒要看看,没了这张蛇蝎美人面,虞华绮拿什么蛊惑皇帝,拿什么母仪天下!
  虞歆的突然发难,吓坏了屋内一干人等。
  好在虞华绮身手不错,旋身躲过虞歆的袭击,一脚踩在虞歆右手手背。
  徐嬷嬷等吓了个半死,见状赶紧冲过去,七手八脚地制住虞歆。
  虞老夫人见虞歆这般狠毒,黑沉着脸,命人将她打三十手板,即刻送往祖宅,无令永不得出。
  虞歆待要反抗,却被徐嬷嬷堵住了嘴,呜咽着说不出话。
  前厅这边已经处理完毕,可虞父那儿却毫无消息,周氏也不知是死是活。
  按理说,周氏害死人,该交由官府处置,可虞父恨毒了她,定会动用私刑。虞老夫人让虞翰远去看看,能劝便劝,即便周氏该死,也应由官府执刑,虞父实在不必为这样的人,双手染血。
  虞翰远领命而去。
  他也不想周氏死在父亲手里,理由却与祖母不同。
  他是见过生母,是被生母抱过哄过的,得知生母为周氏所害,心里的恨,比起虞父只重不轻。
  周氏该死,但不该死在虞家,不该占着虞夫人的位置。
  秋意渐深,猎猎寒风击落枝头枯叶,枯叶飘落在地,很快被遍地鲜血染红。
  虞翰远步入澹明轩,见周氏被长鞭打得皮开肉绽,冷眼看了许久,直到周氏几乎断气,才上前阻止虞父。
  “父亲,她若现在死了,就是以虞家妇的身份死的。”
  “留她一口气,写了休书,送她去府衙吧。我想,母亲也不希望这样肮脏的人,死后牌位进虞家宗祠,与她并列。”
  虞父眼底的恨并未褪去,他被周氏死在虞家的后事恶心到,命人给奄奄一息的周氏灌了参汤,将周氏与休书,通通扔到周家大门外。
  随后,他就去报了官。
  寒风凛冽,周氏衣衫破碎,鲜血和尘埃让她肮脏而狼狈,她看着虞父绝情远去的背影,气若游丝地喃喃:“虞斯,你就这么恨我,这般恨我……我只是爱你啊……”
  “我爱错了吗?”
  周家发现大门外的周氏和休书,霎时闹得沸沸扬扬,要去虞家讨个公道,正当此时,衙役找上了门。
  话分两头。
  虞父回到虞家,开了祠堂,取出族谱,划去周氏的姓名。他握笔的手微顿,随后厌恶地划去虞歆的名字。
  他处理完一切,实在按捺不住心头哀痛,昏倒在祠堂。
  虞华绮正在存谨堂安慰祖母,听闻此事,立刻派了褚鲛去看,未几,自己也前往祠堂。
  静谧的祠堂内,褚鲛给虞父号完脉,只说虞父这是心病,非药石能医,故而只开了个安神方,命药童去煎。
  此刻虞父昏迷着,钟仪在存谨堂陪虞老夫人,虞华绮和虞翰远两兄妹便站在祠堂外,慢慢说了些知心话。
  谈话内容,多是有关程雁琳的。
  虞华绮没见过生母,自幼便喜欢从哥哥口中,一遍遍听她的故事。
  近日时常有雨。
  两人说着说着,天色渐暗,风声大作,似有雨意。
  巧杏自墙角迎着风跑过来,“姑娘,陛下来接您了,圣驾正往府里来。”
  虞华绮闻言,微微蹙眉,旧事突然被揭开,家里人心情都不好,她想留在家里,照顾祖母和爹爹,过几日再回齐王府。
  “知道了。”
  虞翰远不知妹妹的打算,见风雨欲来,打算背父亲回澹明轩,“阿娇先回掌珠苑吧,陛下一时半刻不会到,别叫雨淋着了。”
  虞华绮颔首,看着哥哥将父亲背上小轿,正准备离开,恰好遇到收拾着药箱,从祠堂内走出的褚鲛。
  “褚大夫。”
  褚鲛绑着药箱系带,忽然听到虞华绮的声音,赶紧弯腰行礼,“请虞姑娘安。”
  此刻风正急,他一弯腰,没关严实的药箱中被刮出张红纸。
  虞华绮站在下风口,微一抬手,便接住飞来的纸张。
  她略扫了一眼,疑惑道:“这是什么?”
  褚鲛见红纸落到虞华绮手上,立时心慌不已,却在虞华绮看向自己的瞬间,变脸笑道:“虞姑娘,这是关于换皮术的记载。”
  虞华绮闻言,感兴趣道:“换皮?何人需要换皮?”
  褚鲛不敢隐瞒,怕弄巧成拙,反而引起虞华绮的怀疑,“此术多为天生面部有胎记,丑陋难看,或是受了伤,疤痕难祛的人准备。”
  虞华绮曾听说,有因胎记而终生难嫁的女子,故感叹道:“世间竟有此妙法。若真能帮人弥补天生残缺,也算是件好事。”
  她将红纸还给褚鲛,转身准备回掌珠苑。
  褚鲛见她并未起疑,松了口气,在萧瑟秋风中抹一把汗。
  谁知虞华绮忽而回头,问道:“对了,换皮的过程是怎样的,很艰难吗?”
  褚鲛哪敢细说,“是,换皮的难度极高,所需药材药引,皆十分罕见,老夫也只是正在研究。其中分离皮肉的过程,实在血腥,虞姑娘还是莫听为好。”
  虞华绮仅是好奇,见褚鲛似乎不欲多言,便没有细问,趁着风雨未至,朝掌珠苑走去。

  ☆、第74章第七十四章

  雨势渐盛; 虞华绮却独坐窗边; 拎着翡翠玉壶,沿窗扉往外看。
  偶尔; 寒风裹挟着雨丝,急而冷地落在她醺红芙蓉面上,她便眯眯醉眼,抿一小口梨花白。
  掌珠苑内; 威严华贵的仪仗出现。
  闻擎一眼就瞧见了倚坐窗际; 醉意朦胧的姑娘。
  他面色微沉; 加快步伐; 推门进内室; 单手关上窗户。
  虞华绮正出神,眼前景色猝然消失,迷惘地眨了眨眼,尚未反应过来; 便落入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
  贴着温热衣襟,她被寒风吹凉的身体下意识往闻擎怀里嵌。
  闻擎把她抱到绣床内坐好,给她盖了层薄被; 喂她喝温茶; “怎么坐在风口?”
  虞华绮怔怔看着闻擎; 迷茫的眼神逐渐聚焦; 却仍是抱着她的酒壶; 不答话。
  好半晌; 极委屈的; 仿佛失去心爱小鱼干的奶猫般轻软的嗓音响起,“我没有娘。”
  刚才虞府发生的事,闻擎都知晓了,他知道是周氏的事,勾起了虞华绮伤心的回忆,怜惜地把垂头丧气的小醉鬼抱进怀里。
  “闻擎哥哥,我小时候好羡慕别家的女郎,她们都有娘亲疼爱。就连虞歆,我也悄悄羡慕过的。后来我发现自己的羡慕,会让祖母和爹爹难过,就不敢羡慕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没有娘,是天生缺少母女缘分。可是,直到今日,我才知道,我娘是被人害死的。”
  小醉鬼靠在闻擎怀中,难过地灌了一大口梨花白,喝得太急,呛出两行眼泪。
  她不敢在祖母面前哭,不敢在爹爹面前哭,也不敢在哥哥面前哭,忍到现在,对着闻擎,才敢借着酒意,发泄似的哭出来。
  闻擎知道这小姑娘的心思。
  虽说程雁琳是她的娘亲,可虞家只她没和程雁琳相处过,昔日真相暴露,虞家人皆痛苦至极,她只能强撑着,安慰祖母父兄。
  何况她自幼忍惯了的,从不敢轻易表露自己对娘亲的渴望和思念,突然发生这样的事,下意识忍住不敢哭,实属正常。
  闻擎心疼,吻住虞华绮泛着薄红的眼尾,“哭吧。”
  虞华绮已然醉了,听到闻擎的声音,仿佛听到什么指令似的,伏在他肩头,眼泪一滴一滴往下坠,瞬间濡湿了闻擎的衣衫。
  闻擎由她纵情哭了会,见她愈哭愈凶,连停都停不下来,浑身颤动着,打起哭嗝,才拍着她的背,哄道:“好了,哭完就不难过了。”
  虞华绮的泪仍似断线的珠子似的,落个不断,她对着闻擎,素来不讲道理,何况此刻还在醉中,“我想要娘!为何人人都有,就我没有?”
  闻擎帮她拭去满脸泪痕,轻声哄了几句。
  虞华绮陷在悲伤里,哭得头晕脑胀,酒意上脑,和三岁顽童似的,非要和闻擎对着干,“我不管!你是皇帝,坐拥天下,难道连个娘都不愿意给我吗?”
  她简直是无理取闹,闻擎无奈,“好,给你。”
  虞华绮这才安分稍许。
  忽而,敲门声响起,巧杏的声音自外间传来,“陛下,醒酒汤煮好了。”
  “端进来……”
  “不许!”
  闻擎的话说至一半,便叫虞华绮娇蛮地打断了,“谁也不许进来!娘和闻擎哥哥都是我的。”
  无法,闻擎只好亲自出去端汤。
  谁知眨眼的功夫,那小醉鬼拎起床侧的翡翠酒壶,咕嘟咕嘟一气将整壶梨花白喝了个精光。
  她作完妖,汹涌醉意袭来,浑身软得坐不住,滑倒在床,抬起醉意迷蒙的美眸,歪着小脑袋盯闻擎,突然唤了一声。
  “娘!”
  闻擎头痛欲裂,扶她坐正,想喂她醒酒汤。
  她醉得无力,东倒西晃的,好容易坐稳了,突然欢快地往闻擎怀里钻,甜甜笑开,“娘,阿娇好想您。”
  闻擎无奈至极,勉强承认了自己奇怪的身份,将瓷匙抵在虞华绮嘴边,“喝汤。”
  虞华绮乌眸疑惑地眨啊眨,很委屈地道:“要喝奶,小宝宝是要喝奶的。”
  闻擎摸不清她的路数,思忖片刻,骗她道:“这便是奶。”
  喝醉了的宝宝也不是好欺负的,喝了勺醒酒汤,伤心欲绝地扁扁嘴,喊得很大声,“阿娇要喝奶!”
  候在外间的巧杏听得满头雾水,赶紧命小桃去厨房取奶,“热的马奶羊奶各要一盏,再让厨房备些姜汁奶和奶糕。”
  闻擎哄不住怀里的醉鬼,一不舍得打,二不舍得骂,被她闹得反了天去,良久,才半哄半骗的,喂下那碗醒酒汤。
  虞华绮喝了热汤,伏在闻擎膝上,昏昏欲睡。
  巧杏敲了敲门,“陛下,姑娘,奴婢端了热奶来。”
  虞华绮瞬间清醒,扒拉着闻擎的袖摆,兴奋道:“奶!”
  闻擎亲去提了食盒进来,哄虞华绮喝了半碗姜汁奶,又喂她吃了块奶糕。
  虞华绮吃饱喝足,困意和酒意消散不少,失落再次涌上心头,抿着唇闷闷不乐。
  闻擎见她心情仍是欠佳,想了想,劝道:“阿娇,我也没有娘。”
  虞华绮抬眸,怔怔地看着他。
  他看虞华绮感兴趣,继续道:“当年,皇帝想取用我的血,她不肯,要求皇帝封她为贵妃,否则就把事情抖落得人尽皆知。皇帝怕她生事,皇后更怕,不多日,她便死了。”
  闻擎说得风轻云淡,虞华绮却听得遍体发寒,微醺娇靥紧紧绷着。
  闻擎轻抚了抚她的脸颊,“吓着阿娇了?”
  虞华绮摇头,软绵绵的胳膊环住闻擎的腰,安慰道:“她不好,闻擎哥哥,你别想她了,想我吧,我会待你好的。”
  “我知道。”
  闻擎见她虚乏无力,抱着她的腰,扶她在床上躺平,“阿娇先睡一会。”
  滂沱大雨,凄冷秋意,俱都被隔绝在外,只余一室安谧。
  因醉酒而两颊艳丽,显得娇憨无辜的小醉鬼香梦沉沉,直睡到晚饭时分。
  她睁开眼,全然忘了自己醉酒后发生的事情,问道:“闻擎哥哥,你何时来的?”
  闻擎正唤巧杏等进屋伺候,闻言答道:“阿娇喝酒的时候来的。”
  虞华绮见闻擎神色如常,还以为自己的醉态很端庄,放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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