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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娇贵[重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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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擎将鲜活生动; 连发脾气; 都如三月玫瑰般明艳动人的小姑娘圈进臂弯; “会不会太多了些?”
  虞华绮坐在他膝上; 晃着纤腿; 满不在乎道:“夫妻嘛; 就得同甘共苦。我为你吃了几大缸的醋,现在还酸着呢,你也该尝尝这滋味。”
  闻擎知道她向来歪理多,闻言也不反驳,只含笑看着她。
  虞华绮见闻擎不说话,环着他的脖子,不依不饶地摇啊摇,“你吃不吃,吃不吃?”
  闻擎被她摇得头晕,“好,吃。”
  虞华绮见他答应,笑得宛若偷腥的小狐狸,拉起他往外跑,“那我们快去用饭。”
  闻擎怕她摔着,伸手揽住她的腰,“慢些,厨房那头定还未做完。”
  他拥着虞华绮,一路往外走,朝跟在身后的巧杏使了个眼色,让巧杏去通知厨房,别把菜做得太酸。
  若酸味太浓,这娇气的小姑娘闻着,定会倒胃口。
  果不其然,待满桌酸溜溜的菜肴呈上的时候,虞华绮闻着味儿,只用了半块凤梨酥。
  闻擎倒是神色自若,在满屋子酸味中,淡然用完一碗饭。
  虞华绮看得眉心直跳,伸手截下闻擎的碗筷,悄声道:“你让他们换桌菜吧。”
  闻擎噙笑问道:“阿娇不是想要我吃完这些?”
  虞华绮感觉自己受到嘲讽,捂住闻擎的嘴,“不许说!”
  闻擎在她手心,轻轻落下一吻。
  温热的气息击打着虞华绮手心,亦搔动着她的心,她红着耳根,飞快缩回手。
  闻擎眼底笑意更深,“阿娇亦是此间主人,想要什么,为何不自己吩咐?”
  面前这桌酸溜溜的菜肴,就是虞华绮吩咐了,故意酸一酸闻擎的,可她心软,真见闻擎用,又只觉心疼。
  其中心思,百转千回,她哪里好意思说明,更不好意思命令丫鬟们换菜,总觉得别扭。
  闻擎见小姑娘香腮愈发娇艳,羞得眸底都泛着迤逦水光,不舍得再逗她,答应道:“我让他们换桌菜便是。”
  厨房早就备好了,只等着花厅说换菜,就呈出新鲜热菜。所呈菜肴,皆是虞华绮素日喜欢的。
  三日转瞬即逝。
  虞华绮刚给闻擎做好一双新鞋,早晨兴冲冲起来,跑到闻擎那儿,趁他上朝前,让他试一试,看有何处不合适的,稍后再改。
  她做的鞋,自然是无一处不合适,无一处不安脚的,闻擎试穿过后,当即表示,今日要穿着这双鞋上朝。
  虞华绮见他这样捧场,欢喜极了,披散着还未梳起的长发,陪他去用早膳。
  巧杏快步走近,“陛下,姑娘,凌致求见。”
  闻擎心知,凌致此时求见,应是俞大夫的事有结果了,便道:“传。”
  凌致知道虞华绮在,进门后目不斜视,跪地禀报道:“陛下,虞姑娘,属下在姚城杏花村找到那位俞大夫,已经将其带回。”
  虞华绮道:“快传!”
  闻擎拦住虞华绮,“阿娇不必着急。我让凌厦去查了当年另一个大夫,赖大夫。等凌厦带回了人,你可都审一审。”
  虞华绮黛眉微蹙,“可赖大夫不是遭遇山匪,早已亡故了吗?”
  若不是因为赖大夫英年早逝,虞华绮当初,定也会请闻擎帮着查一查这赖大夫的。
  闻擎解释道:“当年赖大夫离开虞府后,不幸为山匪所劫,传出来的消息,是他与年幼孙女都已丧命。但我派凌厦去查,发现当年那孩子还活着,如今住在陂县,一直未嫁,做了医女。”
  虞华绮疑惑道:“陂县?”
  闻擎见她疑惑,给了她一条线索,“周家旁支有一子,名周裕,在陂县做县丞。”
  周家……赖大夫的孙女,竟牵扯到了周家。
  虞华绮心知,这绝不是巧合,其中必然有异。
  此时再看,当初赖大夫死得也太巧了些,刚离开虞府不久,就遭遇山匪。更蹊跷的是,当初明明已经传出赖大夫孙女身亡的消息,可赖大夫的孙女却在周家势力范围内,隐姓埋名做了医女。
  如若当年,两名大夫都被周氏买通,那为何只有赖大夫出事?为何周氏在蕉城时,只提起俞大夫,不曾提起赖大夫?
  闻擎还要上朝,他大致知道周氏做了什么,但具体细节,却无暇陪虞华绮细查。
  他亲了亲虞华绮的眼睛,“阿娇可先审俞大夫,待午间赖医女到了,就宣褚鲛,陪你一起审问赖医女。审完后,你若还有什么想查的,都可吩咐凌致他们去办。”
  虞华绮知道他忙,颔首道:“我都知道,你别操心了,快去上朝吧。”
  所有线索,都隐隐约约指向一个结果,虞华绮被自己大胆的猜测吓到,送走闻擎后,立刻审问了俞大夫。
  待凌厦将赖医女带到王府后,虞华绮又宣了褚鲛,陪自己一起询问赖医女昔年旧事。
  很快,虞华绮就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闻擎忙碌,她等不及闻擎出宫,直接带着证人,去往虞府。
  虞府存谨堂内,虞老夫人在听家丁回禀,说自己千辛万苦才打听到姚城杏花村,可俞大夫已经于日前离开。
  事情正一筹莫展,虞华绮到了。
  她遣小丫鬟,去各院将人都请到前厅。
  虞老夫人来得最早,被钟仪搀扶着,坐在主位。虞翰远今日有事,恰巧不在家,虞父在家,得知女儿来请,立刻赶至前厅。
  身体孱弱,稍微有些好转的周氏姗姗来迟,身后跟着虞歆。
  虞歆见皇帝不在,压不住心内邪火,阴阳怪气道:“姐姐好没礼数,见着母亲,居然不请安,也不行礼。”
  “闭嘴。”虞华绮眼底聚着杀意,只一眼,就叫虞歆软了腿。
  虞歆既害怕,又气不过,忿忿不平地住了嘴。
  虞老夫人率先开口,“阿娇请了我们来,所为何事?”
  虞华绮答道:“陛下帮我寻到了当年那位俞大夫,我今日特意带他来,与周氏当面对证。”
  她直接称呼“周氏”,并没有如以往那般,尊称母亲。
  虞老夫人却并未苛责,只是诧异,皇帝与孙女居然知道蕉城之事。但稍一细思,她也就释怀了,毕竟是皇帝,知道什么都不稀奇。
  虞父闻言,即刻道:“快传他上来。”
  随即,俞大夫便被召进前厅。
  虞父见到俞大夫,指着周氏,直接问道:“你可认识她?”
  俞大夫看向周氏,惊讶于周氏的重病憔悴,顿了片刻,才道:“认识。”
  虞父脸色逐渐阴沉,“当年发生过什么,你一一道来,不许遗漏。”
  先前在齐王府,俞大夫已被虞华绮盘问过一遍,此时再说,很是顺畅。
  “当年,这位夫人寻到我,给了我两条金鱼,请我带她进虞府。我为钱财所动,在这位夫人将价码加到五条金鱼的时候,答应了此事。先夫人病重后,我共带这位夫人进府三次,让她扮做我的药童,负责煎药。”
  “前两次,这位夫人只是远远看着,未曾与先夫人有所交谈,但第三次,也就是先夫人仙去前夕,这位夫人单独进屋,与先夫人说了一炷香左右的话。”
  虞父目眦欲裂,追问道:“她们都说了什么?”
  俞大夫摇头,“我守在外间,精神紧张,并未听清。”
  至此,俞大夫陈明的往事,与周氏版本并无区别。
  虞父对周氏说的亡妻遗言,有了几分相信,他痛恨周氏在亡妻病床前胡言,看周氏的眼神,仿佛淬了毒的匕首。
  周氏对此早有准备,含泪泣道:“老爷,你都听见了,我说的是实情。姐姐临死前,的确是希望我代替她,伴您终老的,难道您要让姐姐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吗?”
  虞父最恨周氏提起这个,怒喝道:“你闭嘴!”
  虞华绮见事到如今,周氏还妄图以她娘为筹码,逼迫爹爹,冷声道:“周舒雅,你放尊重些!谁是你姐姐?你配喊谁姐姐?”
  周氏痴痴望着虞父,并不接话,倒是虞歆不服,“你怎么说话呢!”
  虞华绮桃花眸寒光凛冽,斜睨了虞歆一眼,煞得虞歆浑身僵直,不敢再多言。
  “周舒雅,你确定,自己当初只是买通俞大夫,见过我娘三面?”
  周氏听闻此言,陷入痴妄的心思略微清明,震惊地看着虞华绮,“你此言何意?”
  虞华绮翠眉微挑,“传赖医女。”
  乍然听到“赖”字,周氏心底极不安,紧紧抓住椅背,用力得骨节泛白。
  片刻后,一位素衣麻裙的医女走进前厅。
  虞华绮看着周氏猝然紧缩的瞳孔,问道:“周舒雅,你可还记得她?”
  这些年过去,赖医女的长相早已同幼时不同了,她面容瘦削,鼻管细长,嘴唇宽而薄,唯独那双眼睛,生得同赖大夫一模一样。
  很圆、很大、眼窝极深,深得在眉峰下方出现一道褶。
  周氏死死盯着赖医女,脸色惨白如纸。
  怎么会这样?
  她,她不是早已经死了吗?

  ☆、第72章第七十二章

  偌大的厅堂; 玉玲珑展翠吐芳; 清香幽幽,安静得针落可闻。
  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出周氏的失态; 气氛逐渐紧张。
  赖医女等了一会,见周氏无言,主动道:“周舒雅?原来你的全名是周舒雅。这些年,午夜梦回; 你定见到过; 我祖父来向你索命吧?”
  周氏心内一阵阵发寒; 强撑着胆气道:“你在胡说什么!”
  赖医女见周氏否认; 自怀中取出一张药方; 白纸黑字,泛着淡淡墨香,是刚誊写的。她将药方竖在周氏眼前,“你可识得这张药方?”
  周氏明明不懂医理; 却在看到药方的瞬间,膝下一软,往后跌了半步; 摔坐在地。
  虞老夫人等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却也知道; 其中定有玄机。
  虞华绮走到周氏面前; 垂眸凉凉扫了她一眼; “你没想到; 赖医女还活着吧?”
  周氏的确没想到。
  她不仅没想到; 赖医女还活着,也没想到,赖医女竟拥有这张药方。
  赖医女看着周氏,“当年,祖父从虞家离开,将所有药方都烧了,什么也没剩下。是我贪玩,抓了张旧药方,非要祖父给我折纸兔子。
  后来遇到山匪,祖父将我藏在草垛里,纸兔子被压瘪,我也眼睁睁看着祖父死在山匪刀下。
  我祖父他……他帮你害人,或许他该有这样的报应。”
  说到此处,赖医女的泪沿着瘦削面庞滑落,含着恨与倔强,“可是你呢!你害死那么多人,你为什么没有报应!”
  虞父越听越觉得不对,连虞老夫人都变了脸色,惊道:“此言何解?难道当初,雁雁的去世,不是因为病重,而是与周氏和赖明镜有关!”
  赖医女跪伏在地,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她也是今日见了褚鲛,拿药方给褚鲛看过,才知道自己祖父造的孽,才知道自己祖父是被蓄谋杀害,“是,当年虞夫人是被我祖父害死的,我是罪人之后。”
  虞父什么都听不见了,脑子里回荡着“雁雁是被害死的”这句话,将手里茶盏狠狠砸向周氏头颅,声声泣血,“周!舒!雅!”
  周氏额角被砸破,鲜红血液争先恐后涌出,遮住了她的视线。她感受着满屋的杀意,虚弱心脏疯狂跳动着,心里很清楚,虞父是真想杀了自己。
  惊恐中,周氏突然想起件事,她慌忙往前爬了两步,拾起那张被赖医女扔在地上的药方,仿佛拾起自己的救命稻草,宝贝地攥着药方,骂赖医女,“你休要含血喷人!这分明是普通的治病方子!”
  周氏骂完,胡乱抹去额间鲜血,看向虞父,“老爷,这真的只是普通药方啊!不信,不信你可拿出去,让其他大夫瞧瞧!我绝对没有害人!”
  赖医女看着周氏的垂死挣扎,冷冷撇过脸,没有与她争辩。
  在场只有俞大夫懂医理,他主动接过那张药方。
  昔年虞华绮的生母程雁琳初病时,虞家请了御医来看,又请了医术高超的赖大夫在家中坐镇,而俞大夫则是在后期程雁琳病情严重的时候,才被请来的。
  赖医女带来的那张药方,剂量不算重,应该是俞大夫未进府时,赖大夫开的调理方子。
  俞大夫仔细看了两遍,道:“此方确实是普通药方,用来调理妇人经血的。按先夫人的病情,早期用此方,并无不妥。”
  虞老夫人留了个心眼,觉得俞大夫与周氏有故,不值得信任,又请家里的钱大夫来,也看一遍药方。
  钱大夫亦未发现不妥。
  周氏仓皇的面庞挤出一抹笑,“老爷,你看,这药方并无不妥。是她们陷害我!我从不曾动过害姐姐的心啊!”
  赖医女闻言,冷笑不已,俞钱二位大夫没看出问题,并不稀奇,她从医多年,时常盯着那张唯一能算作祖父遗物的药方,也从未发现过任何不妥之处。
  所以,她从不知晓祖父害过人,也从不曾怀疑祖父的死因。
  虞父目光似雪,寒凉无光,对周氏的哀嚎毫无反应,但身上的杀意稍稍退却。
  虞华绮见状,突然开口道:“刚才陛下让褚鲛给我请平安脉,我赶着出门,便将褚鲛一并带来了。褚副族长乃当世医圣,不如让他也看看这张药方吧。”
  周氏刚以为自己已经高枕无忧,闻言,浑身狠狠一震,她对上虞华绮漠然的视线,心知今日的事不能善了,一狠心,飞速从钱大夫手里抢过药方,塞进茶盏里。
  虞父反应过来,冲过去阻拦,却没有拦住。
  药方沾了水,黑墨晕开,纸张烂成一团。
  赖医女见此情景,深圆的眼睛眯了眯,从随身荷包里取出一张泛黄的,满是折痕的纸张——那是赖大夫药方的原稿。
  周氏见到那张药方,扭曲着脸,妄图故技重施,却被虞父一脚踹翻。
  她到底身体虚弱,倒在地上后,一时站不起来。
  赖医女将药方交给刚进屋的褚鲛,朝周氏道:“这张药方我看了成千上万遍,即便你毁了所有纸张,我亦能背出来。”
  在齐王府时,褚鲛其实已经看过这张药方,他粗粗扫了一眼,便开始询问虞老夫人、虞父和俞大夫,当年程雁琳的病状。
  虞父满脸痛苦,还是虞老夫人忍着哀痛,将儿媳的病状一一道出。
  褚鲛听完,道:“这便是了。当年先夫人的病治不好,就是因为这张药方。此方乍看,只是普通的调理妇人病状的药方,但按照尊夫人的病状,此方中的柴胡多了五钱。
  赖明镜我曾见过,医术尚可,断不至于犯这样的错误。
  唯一的解释是,此方并不是用来调理先夫人病体,而是用来毒害先夫人的。
  褚家《玄冥医书》的记载中,有一张药方,前半部分与此方全然一致,是煎汤热服的,而后半部分,则是做成灵炙丸。灵炙丸配上此方汤药,可使妇人内毒渐深,久而久之,药石罔灵。”
  话已至此,还有什么不分明的?
  虞父仿佛被判了死刑的囚犯,哑然失声,怔怔立在原地。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心爱的妻子,是被人害死的,还是在自己眼皮底下,活生生被人害死的。
  是因为周氏爱慕他,是因为他的风流债,害死了他的爱妻!
  他是罪魁祸首!
  他害死了他的妻子!
  虞父闭上眼,面容逐渐灰拜,几乎是瞬间,便苍老许多。
  周氏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她心知自己已经无力回天,连那些虚妄的,从不曾存在过的程雁琳的遗言都救不了自己。
  她浑身颤抖着,死死扯住赖医女的衣领,眼底皆是恨意:“你为什么还活着!你为什么不陪你祖父一起去死!”
  陷入无望的周氏看向虞华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捏造的人,编造的故事!赖明镜一家早就死绝了,怎么可能还有遗孤!虞华绮,你陷害我!”
  虞华绮见周氏仍不死心,妄图颠倒黑白,“你以为谁都同你一般,满手鲜血,还妄想抹黑旁人?”
  “当年你要周裕帮你杀人,周裕带着混混,扮成山匪,杀掉赖大夫后,其实看到了躲着的赖医女。但他不忍伤害幼童,便命人悄悄救下赖医女,还在离开皇城后,将赖医女带到陂县,不让你发现破绽。”
  “如今铁证如山,周舒雅,是你害死了我娘。”
  虞华绮那句“你害死我娘”惊醒了虞父。
  虞父睁开眼,满是血丝的眼里,尽是沉痛绝望的恨意,他掐着周氏的脖子,直接将其拖出了前厅。
  “谁都不许跟过来。”
  虞歆看得心骇不已,哭成了泪人,跪在虞老夫人膝前,哀求道:“祖母,您救救母亲吧!祖母,歆儿求求您了,歆儿给您磕头!”
  虞老夫人没有理会,她请褚鲛和钱大夫先离开前厅,紧接着,命人将俞大夫送离皇城。
  俞大夫虽然帮过周氏,但并未害人,他不敢再掺和虞家的事,见虞老夫人愿意放自己离开,跪下磕了个头,便立刻离去。
  赖医女见各人都有了去处,只剩自己,伏下清癯身姿,恭恭敬敬地磕了九个响头,“祖父害了虞夫人,我是祖父的孙女,该为祖父赎罪,您要杀要剐,我绝无怨言。”
  虞老夫人是恨赖医女的,但她一生吃斋念佛,心里清楚,虽然赖大夫害死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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